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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奴下奴,约稿中短篇,2

小说:约稿中短篇 2025-09-12 21:58 5hhhhh 2500 ℃

"自己把它塞进去,"

苏悦下令,"我要看你自己动手。"

张蓉颤抖着接过肛塞,慢慢将其对准自己的肛门。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推。巨大的压力让她的肛门剧痛,但她不敢停下,直到整个肛塞完全塞入体内。

苏悦满意地看着张蓉痛苦的表情,

"做得不错。现在,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张蓉顺从地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

苏悦拿出一个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张蓉的臀部。

张蓉痛得弓起身子,但很快又被苏悦强迫趴下。

"收紧肛门,不许让它掉出来。"

苏悦一边抽打,一边命令道。

张蓉尽全力收缩括约肌,努力夹紧体内的肛塞。但随着抽打的持续,疼痛开始麻木,她的身体本能地松弛下来。肛塞慢慢滑出,直到一半悬在空中。

"很好,"苏悦停下鞭打,"现在把它塞回去,继续收紧。"

张蓉立即行动,将肛塞重新推回体内。就这样,苏悦反复抽打她的屁股,张蓉则不断重复着这项羞耻的工作。

当苏悦终于停止时,张蓉已经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肛塞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还留在体内,随着张蓉的呼吸轻轻摇晃。

"不错,"苏悦满意地说,"

你很好地完成了你的工作。现在,我要给你一点奖励。"

苏悦拿出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玻璃瓶,打开盖子。浓郁的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张蓉不禁皱起眉头。

"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

苏悦笑着说,

"王萱专门为你准备的。"

苏悦将瓶子举高,白色的液体如同雨滴般洒落在张蓉赤裸的身体上。液体顺着她的皮肤缓缓流下,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刺鼻的气味。

张蓉闻着自己身上的气味,内心充满了羞耻和兴奋。

从今天起,她将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和羞辱。但奇怪的是,她并不反感,反而有一种病态的期待。

"喜欢吗?"

苏悦问,"这就是你应得的。"

张蓉点点头,"喜欢...谢谢主人..."

苏悦满意地笑了,"很好,看来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以后有的是惊喜等着你,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张蓉低下头,心中既害怕又期待。

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将彻底改变,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苏悦开门一看,竟是张蓉的母亲刘素娟。

刘素娟身穿暴露的衣服,四肢着地爬了进来。"苏悦主人,您叫我来的对吗?"

苏悦挑了挑眉,笑着对张蓉说:"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连你妈妈都迫不及待来找我了。"

张蓉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苏悦走过去,抬起刘素娟的下巴,"你来得正好,来看看你女儿今天的'进步'吧。"

刘素娟这才注意到趴在地上的张蓉,看到女儿身上的白浊和肛门处的肛塞,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怎...怎么会这样..."刘素娟喃喃自语。

苏悦冷笑,"你很惊讶吗?别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我猜王萱应该也'照顾'过你吧。"

刘素娟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苏悦继续说:"王萱和我最近有个有趣的'比赛'。如果你想见你的女儿以后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就好好伺候我吧。"

刘素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苏悦和王萱策划好的。她看向自己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后化为无奈的妥协。

"是,苏悦主人...婢妾会好好伺候您的..."

苏悦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既然你们母女这么有缘分,就一起留下吧。张蓉,你的母亲也加入了,你高兴吗?"

张蓉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想说不,但身体却诚实得发热。

"高...高兴...谢谢主人..."张蓉艰难地开口。

苏悦笑了,"那就来点'庆祝'活动吧。张蓉,看你骚母狗都比你主动多了。还不赶紧学习一下?"

张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不适,朝着自己的母亲爬去。两人在苏悦的注视下缠绵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苏悦欣赏着这场视觉盛宴,"看来你们母女都很懂得享受生活啊。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好好'亲近',现在我要继续'享用'你了,我的'乖巧'奴隶。"

张蓉强忍着内心的复杂情感,回应道:"是,主人..."

刘素娟则已经完全沉浸其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她知道,从今以后,他们将永远被困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再也无法逃离。

但奇怪的是,此刻他们内心却涌起一种扭曲的期待。也许,这就是他们命中注定的归宿吧。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他们的命运将紧紧相连,再也无法分离。

苏悦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看来你们已经找到感觉了。不错不错,以后就好好相处吧。"

张蓉和刘素娟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随即又被内心的某种莫名冲动占据,身体又开始配合起对方来。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苏悦微微一笑,"看来今天真的是个大日子。"

她打开门,只见王萱施施然走来。

刘素娟看到王萱,顿时脸色大变。

她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本是要去伺候王萱的。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跑来了苏悦这里。

王萱挑了挑眉,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苏悦,你这里'生意'不错嘛。"

苏悦笑着让王萱进来,"既然来了,不如一起玩玩?"

王萱欣然同意,"求之不得。"

张蓉和刘素娟看到王萱,身体都僵住了。她们本能地想要逃离,但又不敢违背两位主人的意愿。只能在原地瑟瑟发抖,等待命运的审判。

王萱走过去,抚摸着张蓉的脸颊,"我的小宝贝,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你了。"

张蓉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本想称王萱为"主人",但当着母亲的面又说不出口。只能羞愧地低下头,躲避王萱的目光。

王萱似乎看穿了张蓉的心思,笑着说:"没关系,你们现在是平等的。你不必感到羞愧。"

苏悦在一旁补充道:"没错,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要相互照顾,共同进退。"

刘素娟听到这话,差点瘫软在地。她本以为自己来伺候苏悦,就可以暂时避开王萱的折磨。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过。

她看向自己的女儿,心中满是内疚和担忧。不知道张蓉要怎样面对这种处境。

王萱似乎心情不错,她笑着说:"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不如来点有趣的'互动'?"

苏悦挑了挑眉,"好主意。"

王萱转身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两个写着"母猪"、"母狗"的项圈,丢到张蓉和刘素娟面前。

"戴上吧,以后这就是你们在这个屋子的'名字'了。"王萱笑着说。

苏悦补充道:"没错,你们就是对方的小母猪和小母狗。要好好'相处'哦。"

张蓉和刘素娟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羞耻和绝望。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捡起项圈,戴上脖子。

王萱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很好,现在你们可以互相'称呼'了。"

张蓉闭上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母猪...请多多指教..."

刘素娟也低下头,

"母狗...也请多多指教..."

苏悦和周萱相视一笑,"不错不错,看来你们已经适应得很好了。"

从此以后,张蓉和刘素娟就彻底沦为了苏悦和王萱的玩物。他们在苏悦这里互称母猪和母狗,在王萱那里则变成了贱逼和骚逼。

每次两人被送到对方那里时,内心都充满了羞耻和担忧。但他们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命运的摆布。在这种扭曲的关系中,他们渐渐学会了互相理解和宽容。有时候,甚至能在对方身上找到些许慰藉。

但更多的时候,他们还是在无尽的羞耻和痛苦中轮回。他们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能被动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他们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彻底崩溃,再也记不起曾经作为人的尊严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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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张蓉和刘素娟平日里很少有机会见面。王萱和苏悦有意将两人分开管理,经常会分开玩弄着两个婊子。

张蓉平时生活在苏悦的别墅里。

她脖子上戴着苏悦特意挑选的小天才儿童智能手表,屏幕上仅有两个应用:视频通话和语音通话。张蓉只能与苏悦单线联系,无法与外界接触。

她们的"监护人"王萱和苏悦选择使用小天才电话手表来管理这两个"孩子"。

这些手表外形可爱,功能丰富,主要用于保证孩子的安全和沟通。现在却被用作禁锢成年女性的工具,其戏剧性不言而喻。

而王萱和苏悦本人则毫不掩饰地使用着高档智能手表,比如Apple Watch。

这对她们而言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也是她们对前尘岁月的缅怀。在表盘的映射下,她们永远是优雅尊贵的形象,与被囚禁的"奴隶们"形成鲜明对比。

手表右边有一个红色的按钮,按下后会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那是苏悦用来远程控制张蓉的紧急开关。

只要听到警报声,张蓉就必须立即执行苏悦下达的任何命令。

与张蓉不同的是,刘素娟的活动范围相对较大。

王萱通过她父亲的关系搞到了假释脚镣,每天必须佩戴。这对脚镣限制了刘素娟的行动,但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由于脚镣的存在,刘素娟必须经常弯曲双腿,这让她纤细的脚踝得以完美展现。

王萱强迫她穿上短裙,让她的脚踝时刻裸露在外。

路上的行人经常会投来异样的目光,这让刘素娟感到极度羞耻。

相比之下,张蓉的日常相对安全。

在家里,张蓉和刘素娟必须使用苏悦挂在她们脖子上的智能锁,用录音记录下主人们交代的每句话。她们在家中只能说主人们允许说的固定话语,其余时间只能保持沉默。

苏悦时常会随机抽查笔记的内容。如果发现任何差错或不完善,两人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在这种严格的管控下,母女俩的生活毫无隐私可言。

偶尔,当王萱或苏悦邀请其他"熟人姐妹"来做客时,才会让母女相见。

两个人必须穿上迷彩服,进行看似军事实训练的表演项目。这些"姐妹"们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对母女俩的表现评头论足。

在这种场合,母女俩必须按照"姐妹"们的指令,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她们被迫模仿动物姿态,摆出性感姿势,甚至要进行"对战演习"。每当这时候,张蓉总会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希望能从中获得些许安慰。

在日常的"生活"中,苏悦对张蓉的着装有明确的规定。

无论何时何地,张蓉都必须保持优雅端庄的形象。裙子必须长及脚踝,上衣也不能太低,遮住肚脐。

只有在与苏悦独处时,张蓉才能稍微放松,彻底的脱光做自己。

与此不同,王萱对刘素娟的要求更为大胆。

她强迫刘素娟在外必须穿齐B牛仔裤,将她丰满的臀部曲线展露无遗。上衣也不能太保守,一定要露出一些腰部肌肤。王萱时常带着刘素娟出门逛街,引来路人艳羡的目光。

为了进一步"锻炼"母女俩的忍耐力,苏悦和王萱会时不时编造一些理由来贬低她们。

比如指责张蓉偷闻苏悦的内衣,说她有变态癖好;或是怀疑刘素娟故意弯腰走路来展示自己的身材。每当这时,母女俩只能低着头,努力压制内心的羞耻和愤怒。

有时,苏悦和王萱还会给母女俩安排一些"意外"来增加乐趣。

比如在张蓉的食物中掺入芥末粉,让她流着眼泪还要强装笑脸;或是强迫刘素娟在公共场合下扮成小狗,学狗叫打招呼。

为了"美化"张蓉的外表,苏悦强迫她整容成了一张网红蛇精脸。整容过程痛苦而漫长,但张蓉丝毫不敢抱怨。她深知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只能努力适应这张新面孔。

然而,王萱对刘素娟的要求却截然相反。她嫌弃刘素娟长得太丑,特意花钱给她整容成了一张标准的明星脸,但是却再脸的左右两面纹了两个鸡巴。

这不仅让刘素娟的自尊心严重受挫,还让她在与其他"姐妹"相处时感到格格不入。

母女俩每天的饮食也被严格控制。

苏悦会给张蓉准备营养均衡但口味单调的食物,让她保持苗条的身材。有时,苏悦会故意在张蓉的食物中加些芥末粉或辣椒油,看她涨红了脸却又不敢抱怨的样子取乐。

王萱则会给刘素娟准备油腻的快餐,让她快速增加体重。她总是嘲笑刘素娟越吃越肥,身材像个水桶。在这种不当的饮食下,刘素娟的体重确实有所增加,但她并没有因此变得更丰满性感,反而显得臃肿不堪。

除了日常的"训练",苏悦和王萱还会定期安排一些"户外实践"。

她们会让母女俩穿上暴露的泳装去游泳馆,或是穿上短裙高跟鞋去商场购物。每当这时,母女俩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接受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和贪婪的目光。

苏悦和王萱还会让母女俩一起参加瑜伽和健身课程。

她们强迫两人保持纤瘦的体型,每天要花大量时间运动和节食。在瑜伽课上,两人被迫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常因体力不支而摔倒,引起周围人的哄笑。

在这种严苛的环境下,母女俩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她们逐渐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和权利,沦为两个被圈养的玩物。但奇怪的是,她们对此竟毫无察觉,反而会对主人们的"恩赐"感激涕零。

随着时间推移,苏悦开始逐步侵占母女俩的财产。

她利用各种借口借钱给母女俩,却不提还钱的事。张蓉和刘素娟虽然觉得奇怪,却不敢开口询问,只能任由自己的积蓄一点点流入苏悦手中。

终于,苏悦达到了她的目的。她让母女俩背负上了巨额债务,彻底剥夺了她们的经济自主权。

从此以后,母女俩无论想做什么,都必须先向苏悦申请资金。

就连最简单的事,如购买一件衣服,也要经过苏悦的批准和监视。

张蓉曾经是全校前十的优等生,如今却连普通的算术题都算不清楚。刘素娟曾经是一家公司的中层管理者,现在却连买菜时讲价的底气都没有。她们的知识和能力正在日渐流失,变成两个只会在主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傻瓜。

苏悦和王萱常常以此为乐。

她们让母女俩解一些简单的数学题,看她们愁眉苦脸却答不上来的样子发笑。有时,她们故意给母女俩布置一些荒谬的任务,看她们手足无措却不得不完成的尴尬模样。

在这种环境下,母女俩的自信心被彻底摧毁。

她们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只能依靠主人的施舍生存。这种思想一旦形成,就再也无法改变了。她们开始主动向主人索要钱财,祈求主人能"赏赐"自己做一些"重要的事"。殊不知,这一切都在苏悦和王萱的掌控之中。

除了智力的消退,母女俩的身体健康也受到了严重影响。长期的紧张和焦虑让她们都患上了轻度抑郁。刘素娟常常整夜睡不着觉,清晨起床时眼圈乌黑。张蓉则出现了明显的焦虑症状,她频繁地出汗和颤抖,甚至在陌生人面前都会恐慌到说不出话。

更糟糕的是,母女俩之间也出现了嫌隙。

张蓉开始嫉妒母亲获得主人的"恩惠"更多,刘素娟则为自己未能保护好女儿而感到深深的自责。两人的关系日渐疏远,甚至到了不愿意同桌吃饭的地步。

然而,苏悦和王萱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她们只关心如何最大限度地榨取母女俩的利用价值。对于这两个已经完全失去自主意识的人偶,她们只需要稍加引导,就能让其做出任何事情。

在每日的生活中,母女俩还会接受各种形式的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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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7点,闹铃声响彻整间卧室。张蓉和刘素娟迅速从梦中惊醒,在各自的床上摆出犬爬式的姿势。

她们的头必须贴着床面,臀部高高翘起,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大腿和小腿紧紧贴合。

如果张蓉的肩膀高于水平或者臀部低于腰部,苏悦的声音就会响起:"张蓉,重来!你的动作太不标准了!"

张蓉只能沮丧地重新来过,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个羞耻的动作,直到苏悦满意为止。

与此同时,如果刘素娟的腰部塌陷或臀部翘得太高,王萱就会厉声呵斥:"母狗,塌肩膀成什么样了?重新来!"

刘素娟只能忍着泪水重新调整姿势,生怕因为一个小失误惹恼了主人。

好不容易摆出令主人们满意的姿势,母女俩还要忍受随之而来的各种骚扰。苏悦和王萱会轮流用脚尖戳她们的屁股,看谁能戳到对方;也会用羽毛轻轻撩拨她们的耳朵和颈部,欣赏母女俩敏感地扭动的样子。

8点整,苏悦和王萱终于起床。母女俩迅速爬到床边,嘴里发出"汪汪"的叫声,摇晃着尾巴,努力表现出一副忠诚乖巧的模样。

8点半,吃早餐的时间到了。

母女俩被牵到餐桌旁,跪在那里等待主人赐予食物。她们的早餐是一碗特制的狗粮和一杯清水。

在主人们用餐时,她们必须全程待命,随时准备舔舐主人的脚趾或接受命令清理食物残渣。

进食期间,母女俩被禁止说话。她们必须像真正的狗一样,用嘴巴叼起食物送入口中。如果因为咀嚼而发出声音,或是抬头看主人,她们就会被训斥甚至挨打。更糟糕的是,如果有谁忘记了自己是"狗狗"

而不慎擡头,主人们就会残忍地将她的鼻子按在地上,强迫她与地面亲密接触。

同时,两个人的餐位有两根巨大的透明假阳具,这也是他们的停泊位,可以自然而然的知道自己应该跪在哪里,骚逼放到哪里。

9点,晨练时间到。苏悦和王萱牵着母女俩来到院子里,开始了"运动"环节。

在这个环节,母女俩要在草坪上绕圈跑步,每次到达终点后就要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例如用四肢跳远、快速翻滚、甚至是倒立行走。

更过分的是,苏悦和王萱会给母女俩设置一些可笑的障碍赛。比如让她们从草坪上横跳,目标是用舌头舔到特定位置的花朵;或是让她们在树干上攀爬,最终目的是叼起树上垂下的香蕉。

在"教练"的监督下,母女俩狼狈不堪地完成一个个任务。

每当她们偷懒或动作慢时,"教练"就会大声斥责:"快爬!你这只懒狗!"或是用树枝抽打她们的背部。母女俩只能咬牙坚持,在汗水和泪水中度过这段痛苦的时光。

苏悦和王萱热衷于给母女俩施加各种精神压力。她们经常在母女俩快要完成任务时突然提高难度,或是不按常理出牌地增加新的障碍。母女俩经常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失手,眼睁睁地看着马上就要成功的奖品从嘴边溜走。

刘素娟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正准备叼起香蕉时,苏悦却突然抽走了香蕉,"别急,我还没看够呢。"刘素娟欲哭无泪,只能重新来过。这次她更加小心谨慎,却仍然功亏一篑。

类似的经历让母女俩变得焦躁不安,她们越来越容易紧张和犯错。苏悦和王萱对此却十分满意,"看看我们的乖狗狗,现在多聪明啊。"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高压下,母女俩的体能虽然得到提升,但精神状况却每况愈下。

10点,教学课程。

这个环节是母女俩最害怕的。苏悦和王萱会出各种古怪的问题,让母女俩回答。

这些问题往往毫无意义,却必须要母女俩认真思考并给出答案。

苏悦问张蓉:"主人昨天用的卫生纸是卷筒的还是盒装的?"

张蓉绞尽脑汁回忆,却不确定,只能犹犹豫豫地回答:"是...是卷筒的?"苏悦冷笑一声,"错的。是盒装的。"

这没有意义,却可以给他们一个虐待这两个母狗的理由。

类似的问题层出不穷。

王萱会让刘素娟分辨三个不同款式的项圈,并说出它们各自的材质和价格。刘素娟经常被这些问题搞得头晕脑胀,每次都需要反复询问才能勉强回答上来。

失败的母狗将会受到"惩罚"。连续回答问题五次错误的,会被勒令观看主人洗澡20分钟。这让母女俩在回答问题时格外紧张,生怕遭到这种公开的羞辱。

11点,娱乐时间。

这是母女俩难得的放松时刻。在这一环节,母女俩要以"夫妻"相称,做各种亲密的事。

她们必须给对方取一个女性化的昵称,如"亲爱的娟儿"或"骚逼最爱的妈妈"。

她们需要用舌头舔舐对方的全身,不能放过任何角落。

然后用69式互相取悦,直到对方高潮。如果一方没有达到高潮,游戏将无限循环,直到高潮为止。

在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下,母女俩感到彼此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她们可以暂时忘记身份,单纯地作为一个女人感受对方。这让她们在痛苦的生活中获得了一丝慰藉。

12点,午饭时间。这是母女俩最难受的时刻。她们必须在主人餐桌下进食特制狗粮。不能发出任何咀嚼的声音,否则晚饭将被禁止。同时,她们必须时刻准备舔舐主人的脚,不得懈怠。

有时苏悦和王萱会故意将脚伸到母女俩嘴边,让她们不得不一边吃着饭,一边舔舐。

这会让母女俩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无助。

13点,午休。这是母女俩一天中最漫长的时刻。

她们会被关在小笼子里强制睡眠。笼子的高度有限,她们必须保持半蹲的姿势才能勉强躺下。整个下午,她们都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度过。

有时,母女俩会在疲惫中很快入睡。

但她们经常会被各种意外打断,不得不强忍困意,保持警惕。苏悦和王萱经常会在这个时候进来,对笼子里的人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用羽毛挠痒痒或是在她们耳边低语些羞辱的话语。

有一次,刘素娟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一阵冰凉的水流激醒。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个小水龙头,水流正不断地浇在她的头上。原来苏悦在她睡觉时突发奇想,想要看看人被水持续浇灌会有什么反应。

刘素娟想躲开,却发现笼子已经被固定住。她只能无助地任由水流冲击自己的头部,直到苏悦玩腻为止。

类似的意外层出不穷。

有时,苏悦会偷偷给母女俩注射提高精神的药物,强迫她们保持清醒;有时,王萱会在她们睡觉时给她们涂上防脱发的洗发水,看她们醒来时的窘态。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母女俩经常身心俱疲,难以入眠。她们只能用最小的动作勉强移动,减轻身体的负担。有时,刘素娟甚至会用自己的头发擦干笼子底部的水,以免晚上睡觉时打湿身子。

这种被禁锢的生活让她们产生了严重的囚禁症后遗症,即使短暂的自由也会让她们欣喜若狂。

14点,工作时间。这是母女俩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她们要打扫整个庄园,从地板到窗户再到厕所,每一个角落都要仔细清洁。

苏悦会特意挑选几块极其难擦的地方留给张蓉,例如沙发底和茶几腿。张蓉必须跪在地上,用力擦拭这些肮脏的角落,常常弄得一身尘土。有时,她会不小心碰倒花瓶,导致苏悦的不满。

与此同时,刘素娟则在擦拭窗户。

王萱故意挑剔地说:"这边还有一点灰尘,那边玻璃不太干净。"

刘素娟只能一遍遍地擦洗,直到王萱满意为止。

15点,技能培训。

这是母女俩最害怕的环节之一。苏悦和王萱会教授她们各种奇怪的技能——例如分辨几种名贵红酒的区别、背诵《红楼梦》里的人物关系网、甚至是给蔬菜植物施肥。

如果张蓉在分辨红酒时犯了错,苏悦就会用棉签蘸一点红酒抹在她的鼻子上,

"看看,你这只笨狗,连酒都认不出来。"

张蓉什么都不敢动,更不敢擦去鼻子上的酒渍。

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刘素娟身上。有一次她在背诵红楼梦人物时出了错,王萱就让他在客厅里裸体跳绳10000下。这种体罚让刘素娟痛苦不堪,却只能默默忍受。

如果母女俩在技能测试中连续三次不及格,她们将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比如被蒙住眼睛用电击按摩棒进行"全身按摩"。那种剧烈的疼痛让她们终生难忘,自此以后她们在技能学习上都异常卖力和谨慎。

16点,艺术鉴赏课。这是苏悦和王萱最喜欢的环节之一。她们会给母女俩指定几部AV影片,让她们仔细观摩和学习。

母女俩被迫坐在电视前,看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苏悦会要求她们仔细分析人物的行为,如"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把这个女人绑起来做?"或"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什么?"

这种强迫观看的行为严重影响了母女俩对性的认知,也让她们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性癖好。

17点,晚餐时间。这是母女俩最期待的时刻之一。晚餐比平时多,但她们依然不能浪费。吃完饭后,她们必须用自己的舌头清洁盘子,如有一点残留,都会遭到公开惩罚。

有一次,张蓉因为没舔干净盘子,被苏悦强迫赤身裸体地在院子里跳绳200下。这种公开惩罚让张蓉羞愤难当,她只能咬牙坚持,在院子里赤裸着跳绳,感受着周围仆人的目光。

19点,放松时间。这也是母女俩最愉快的时刻。她们可以进行一些"社交"活动,如互相梳理毛发、进行69等。

在这些活动中,她们必须使用主人规定的特定词汇交流,如"感谢主人赏赐"、"小母狗好开心"等。

有时,母女俩会在"交流"中发现对方的改变,这会加深她们对自身处境的理解和认同。在这种"友好"的氛围中,她们找到了一丝慰藉。

20点,娱乐时间。这是一个让母女俩既期待又畏惧的环节。在这一环节,母女俩将以"母畜"相称,进行更"深入"的探索。她们必须使用各种道具,如跳蛋、假阳具等,直到一方完全"投降"为止。

这种游戏让母女俩在痛苦中获得快感,又在快感中感到痛苦。她们既渴望又害怕这种体验,每次都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仿佛那是唯一的救赎。

21点,洗澡时间。这是母女俩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她们必须相互为对方清洁身体,如皮肤需要,允许使用沐浴露。清洁完成后必须用嘴舔舐干净,不得遗留水珠。

在这个过程中,母女俩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气息,仿佛回到了从前。她们贪婪地享受着这短暂的美好,在黑暗中寻找着彼此的安慰。

母女俩安静地坐在苏悦和王萱膝下,阅读主人指定的文学作品。这些作品多为《母狗的自我修养》、《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等,还有一些讲述"成功母狗"生活的纪实类文章。

阅读过程中,母女俩必须保持绝对安静,不得有任何评论或提问。如果打扰了主人的思绪,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有时,苏悦会突然让母女俩复述刚才读过的某段话,如果不准确,她们就会受到体罚。

在这个时候,母女俩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们担心会出错,担心遭到惩罚,只能在黑暗中机械地阅读,感受着纸张传递来的微弱触感。这种阅读体验让她们感到痛苦,却又不得不接受。

23点,睡觉。这是母女俩一天中最漫长的时刻。她们被带入各自的小"房间"休息,实际上只是些稍微宽敞一点的笼子。

在睡眠期间,她们必须保持原位不动,不得随意翻身或移动。如果遇到紧急情况需要外出,必须用"呜咽"声通知主人。这种限制自由的行为让母女俩痛苦不堪,她们只能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休息,生怕扰醒了主人。

有时,她们会在笼子里做噩梦。醒来时浑身是汗,却又不敢移动,生怕被主人当成在"呜咽"求救。长期在这种环境下睡眠让母女俩倍感煎熬,却又不得不习惯。

第二天早晨8点,闹钟再次响起。新的一天又将开始。张蓉和刘素娟强忍着困意和疲惫,在各自的床上摆出犬爬式的姿势。等待着又一轮无情的折磨和羞辱。

她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也许有一天,她们会彻底崩溃,再也无法承受这种非人的对待。也许有一天,她们会在黑暗中找到逃生的机会。但此刻,她们只能选择继续沉沦,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狱中,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悲惨的生活。

每一次日出,对母女俩来说都只是漫长黑夜中的一个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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