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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被赌狗姐姐pua的指挥官,为了赚钱不惜在港区里卖春!?,4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4180 ℃

“怎么样?换好了吗?”

“没有……别睁眼!”

扭头再次确认过后,我取下衣架上挂着的内衣,在身前比划两下。那是一件接近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文胸,主体的骨架上大量采用了镂空设计,缀着黑色的蕾丝纹样和花边装饰,我在镜中确认过了,穿上这个根本遮不住乳头!

杜伊斯堡会喜欢这种设计吗?还是说她只是没注意到?店里的一次性内衣是完全透明的样式,同样没法帮我遮住乳头,总感觉处处都是针对我的恶意……

我硬着头皮穿上那件羞人的内衣,但我没有预料到,那件配套的内裤更加令人羞耻。除了直接与私处接触的部分必须有棉质布料之外,其它部位几乎就是一层薄薄的黑色轻纱,包裹住私处往上的小肉丘的布料上还附带着一圈花藤样式的编织装饰,穿在别人身上的话看上去一定是成熟又性感,但我只觉得羞人……

“好、好了……”

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过后,我开口告知了杜伊斯堡,她先是转过身,朝我勾起那水润的唇角,随后才睁开眼睛,可以说是给足了期待。

“哇哦~哦?”

她看到的是一手掩着胸部,一手掩着下身的我,像只刺猬一样缩在角落里。

“莱娜在害羞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嗯……真是伤脑筋……这样吧,如果小莱娜肯大方一点的话,我给零花钱的时候也会大方一点哦~”

零花钱……

捕捉到关键词的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巧捉住了杜伊斯堡眼底那抹奸计得逞般的嗤笑。

零花钱……杜伊斯堡给的零花钱可不是我幼时拿到的、只够买糖果的小钱,那足能抵上这个国家普通家庭两三个月的收入,就算以我的超高工资衡量,那也是将近一个星期的收入。

这么多钱……只要移开我的手就能拿到这么多钱……

我的心底、我的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不起眼的小东西静悄悄地碎掉了。我侧过脸,躲开杜伊斯堡过于热情的目光,僵硬地移开双手,伛偻着站立在那,像个被罚站的孩子一样。

“抬头挺胸,可爱的身体要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哦~”

杜伊斯堡突然拔高声音发号施令,那种语气让我想起了在学校里的糟糕回忆,身体不自觉地行动了起来,朝着杜伊斯堡挺胸昂首,像是等待着被检阅。但是,谁会穿着这么不知廉耻的内衣被检阅啊……

“哦呀~真可爱……黑色衬得你皮肤很白呢……噢,莱娜的乳晕很淡嘛,乳头也小小的……”

“不要看那里!”

我赶忙把双手护在胸前,转身背对着她蹲下。露出身体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在此之上的每一句调情般的话语都像是一把尖刀,扎在我那堕入深谷奄奄一息的心上。

“嗯哼,不欺负莱娜了哦,接下来你自己试试尺码吧~”

某个柔软之物触到了我的头顶,我错愕地抬眸,从镜中看到杜伊斯堡抚着我的头顶,又一路向下抚过我的耳朵、肩膀,摸到手臂的时候忽然伸手,在我露出来的上半乳房上捏了一把。

“呜啊!”

直到她收回脏手,打算拍屁股走人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叫着捂住胸部,用身体将她推出更衣室。正当我以为这场闹剧要以我被占了大便宜而收尾之际,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门缝里伸了进来,还不等我看清那是什么,只见一缕白光闪过,伴着咔嚓一声。

“杜伊斯堡!”

我用力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咬着下唇,按耐住想要流泪的冲动。

之后杜伊斯堡倒是老实得很,我试另一套时,她又敲开门给我拿了另外几套看上去保守得多的内衣。其中有几件胸衣是无肩带的设计,因为她说我的肩膀和脖子的曲线很好看,要带我去买几件露肩的上衣或连衣裙。

说到这个我才想起来,刚才都没有注意自己脖子上的遮瑕膏好像脱落了一点……希望杜伊斯堡没有发现……

……

之后的约会没有再发生任何出格的事情,也可能是我对“出格”的定义不知不觉间宽松了不少的缘故。硬要说的话,看电影的时候坐在宽敞的情侣座位里,她的手好像一直在我的小腹和腰间乱摸,起初我还有些在意,但电影演到精彩的桥段后就没有再理会了。

寻常情侣应该也会这么做吧?我听到隔壁座位上的那对好像已经亲起来了,能听见黏黏糊糊的水声。

我们双手提着好几个购物袋,走在入夜的港区小径上。似乎是胡滕给大家通告了硬性规矩,带我外出的舰娘必须目送着我回到房间,杜伊斯堡执意要和我一起乘电梯上楼。

“差不多该给你零花钱了呢……呐,莱娜,今天的最后一个请求。”

“嗯?什么什么?”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堪……听到零花钱两个字,今天发生的不愉快好像变得从来没存在过一样。露出一副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殷切嘴脸,就差长出尾巴冲着杜伊斯堡摇晃了。

“亲我一下。”

“诶?”

看着她指向自己粉嫩丰唇的手指,我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道别的吻哦,小莱娜。”

“我……”

“乖孩子会拿到奖励喔,莱娜不想要吗?”

到底会有多少钱呢,今天可是答应了不少杜伊斯堡过分的要求……多赚一点钱就可以早一点让姐姐摆脱债务的泥潭。

犹豫不过几秒,我放下手中提着的购物袋,转身面向杜伊斯堡,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只见她微微欠身,垂眼凝望着我的双眸,仿佛让我眼里的窘迫和挣扎无处遁形。我闭上眼,不敢与她对视,我能从那对澄澈明亮的酒红色瞳眸里看到污秽丑陋的自己……

“啾……唔、呜嗯嗯……”

我踮起脚尖,胳膊揽住杜伊斯堡的脖颈借力,本想蜻蜓点水般啄上一口了事。但嘴唇相碰的那一刻,两条有力的手臂环过了我的腋下,杜伊斯堡一手按在我的脑后,将我的唇死死印在她的唇瓣上,另一只手臂压住我的后腰,手掌顺势落在了我的屁股上,让我无法从她过于热烈的亲吻中逃脱。

“咕呜呜……呣嗯……”

她的唇瓣贴着我的双唇微微分开,有如吞吃一般将我的嘴唇含了进去,一个带着些微粗糙感的湿软之物凑了上来,来回舔舐起我的唇瓣,试图分开双唇深入其间。突如其来的热吻让我顿时慌了手脚,慌乱的反抗间紊乱的气息被消耗殆尽,胸口挤压着杜伊斯堡饱满的酥胸,压得我喘不上气来。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杜伊斯堡按压在我臀部的手掌突然用力,五指收紧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

“呜啊……咕呣……”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我紧闭的牙关再无法维持,放声叫喊的同时试着取得宝贵的空气。但还不等我换上一口气,杜伊斯堡那根柔软的小舌头便送了进来,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狠心咬下牙齿,那灵巧的软舌便已卷起我的舌头,在上面摩挲起来。我仿佛尝到了她的唾液的味道,甜甜的,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但是,我好像真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呜、呜呜呜……”

我从鼻腔中发出狼狈的呻吟声,同时双手用力推挤杜伊斯堡的肩膀,她似乎终于察觉我的心思,微微起身分开嘴唇。我还只是刚喘上几口气,没来得及数落她过分的举动,她便再次俯身冲着我的嘴唇吻了上来。

这一次比起第一次更加激烈,她的舌头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剐蹭着我的口腔,卷起我口中的唾液,发出湿滑的下流声响。她的唇也随着身体上下移动,不停吮着我的唇瓣,腥甜湿滑的涎液甚至淌到了我的下巴上。更过分的是她的手……五指轮番按压,像是把我的屁股当作了一个供人揉捏的解压玩具。

大脑像是要缺氧了一样……光是招架住她的亲吻就耗光了我全部的精力了……

噔!

正当我以为自己还要继续忍受这种折磨,近乎绝望的时候,头顶恍然间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电梯轿厢便是一震,停了下来。隔着那扇布满锈迹的推拉门,我看到了令人安心的暖色灯光下那熟悉的身影。

“结束了?”

听起来不甚友善的冰冷声音,在如今的我听来像是宣示着救世主的到来。

“咕呣……哈啊~看来只能到这里结束了呢,莱娜。”

身前的杜伊斯堡颇有些不舍地放开我,松手的前一刻还不忘在我屁股上摸上一把。

“我会在手机上把零花钱打给你,注意查收喔,那么……”

她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随后体贴地为我拉开电梯门,又站到一侧让出道路。我毫不留恋地提起属于我的几个购物袋,走出电梯朝我自己的房间走去,没有理会她们任何一人。

杜伊斯堡的转账不久就到了,一千马克整。

我看着被我随意搁置在门口的购物袋,心中的印象迅速扭转起来。

……

今天的客人是腓特烈大帝。

工作的内容是所谓的“妈妈活”。据说是从重樱传过来的词,女孩子陪客人约会的同时,两人扮演母女。说起来,腓特烈确实喜欢管我叫“孩子”来着,不知是不是什么特殊的癖好。

要我称呼别的女人为“妈妈”……我对妈妈的印象不是那么深刻,所以对此也不是很抵触,比起上次俾斯麦让我叫她“姐姐”要好接受得多。况且,腓特烈的“妈妈感”很强呢,让人觉得妈妈就该像她那样……

工作愈发熟练,我对约会的标准流程也变得轻车熟路,这种事情上大家总是缺乏新意……当然,我不能在工作中表现出厌倦,但小小的走神总是不能避免的。

“孩子?指挥官?莱娜?”

“诶?啊啊……腓特烈小姐……”

糟糕……发呆走神被抓包了……从坐上腓特烈的车开始,我好像就进入了心不在焉的神游状态。空调的温度很低,身上穿着的这件腓特烈提前为我挑选的礼服长裙又那么轻薄,不自觉地就蜷缩起来打起了瞌睡。

“不对喔,孩子……你忘了吗?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手握方向盘的腓特烈轻笑着摇了摇头,用余光撇向我,似是在期待着我的回答。

“妈妈?”

“呵……乖孩子……”

看来我答对了。她一手驾车,另一只手隔空伸了过来,勾了勾手指。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好试探着伸过头去,而她也满意地在我头顶上摸了摸。

“乌尔里希告诉我你是个很难驯服管教的孩子呢,看来只是她的问题。”

驯服、管教……胡滕之前都把我当成了什么啊……就凭胡滕那种傲慢的态度,还谈何驯服管教。好在腓特烈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所以我必须尽力维持……

“诶嘿嘿……”

我傻笑几声,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牌在夜里根本无法看清,入目只有飞驰而过的高速公路护栏。

“我们要去哪啊……妈妈?”

“去不来梅,听一场音乐会。”

不来梅,离港区有一段距离。音乐会原来是在晚上举办的吗……老实说,光是在车上我就开始犯困了,就是进了音乐厅估计也是睡觉的份儿……

意识不知是何时断的线,等我再被腓特烈唤醒时,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建筑门口的坡道上,戴着高帽的侍者手里拿着车钥匙,在几步开外等候着,而腓特烈正眯眼微笑着站在门边,朝我伸出手。

“唔……腓……妈妈……”

差点就叫错了……我来不及思考,搀着腓特烈递来的手臂跳下汽车,那位侍者紧跟着上车后将车开走,我的视线也离开了车子,转向自己正步入的这座建筑。走过那扇华丽的门扉之后,入目便是宽敞的前厅和正前方一扇更加宏伟巨大的拱形大门,大门两侧分立着两座蜿蜒盘旋的楼梯通向二层的走廊,向前方延伸的走廊里似乎还排布着几扇门……

“这里是……”

“音乐厅,我的孩子,跟紧我,不要走散了。”

说罢,她揽着我胳膊的手又紧了几分,我也识趣地靠上她的身侧。腓特烈总是显得既克制又稳重,而且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很温柔……比起港区里其他的危险分子不知好到哪里去了,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和她亲近。

我们正要走上楼梯,一旁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工作人员走近询问了腓特烈的信息,随即领着我们上楼,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后。这是音乐厅二楼的包间,腓特烈预订的是最宽敞、最豪华,更是听感效果最好的一间。

腓特烈带着我来到露台处就座。帷幕升起,演奏开始之后,她的注意力似乎全部转移到了音乐上,坐在一旁无缘欣赏的我不禁怀疑起了自己待在这里的意义。昏昏欲睡之际,音乐声逐渐淡去,观众席里响起一阵掌声,我也在恍然间惊醒,摇晃歪斜的身体猛然立正,像是上课打瞌睡被抓包的学生一样。

“结束了?”

“幕间休息……我的孩子,你有些无聊对吗?”

腓特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冷不丁地发问,似乎还带着点落寞的意味。说实话,这是我经历过最无聊的一次约会,但我绝不能让腓特烈扫了兴致,于是赶忙摆手否认。

“没有啦,妈妈……”

“孩子,到我这里来。”

还没等我解释什么,腓特烈便放下了叠在一起的双腿,抬手抚平盖在大腿上的裙摆褶皱,像是示意我坐上去。她好像看出了我眼神中的躲闪和犹豫,唇角上扬,从一旁小桌上的手包里取出两张崭新的钞票,夹在两根手指间晃动几下,发出哗哗声响。

“听乌尔里希说你喜欢这个……呵,看来她说得没错。”

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是因为……

“啊……”

回过神时,钞票已经握在了我的手上,而我也已经坐在了腓特烈妈妈的大腿上。腓特烈的大腿极具肉感,坐上去软软的很舒服,我背后靠着的那对丰满硕大的乳球也是充满了弹性。腓特烈的双手绕过我的小腹,自然垂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除了我的年纪不太合适之外,这种行为好像真的与寻常母女无异。

我本是这么想的,直到演出途中,某个硬物抵在了我的屁股上。腓特烈似乎相当陶醉于音乐,每每乐声激昂之时,她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也会骤然收紧,连带着下面那根东西也会爆发出一股力量向上挺起,戳得我屁股好一阵疼痛。当我低声哼唧着挪动屁股变换姿势的时候,我分明听到腓特烈也发出了几声低沉的鼻音。

就算表面上装得如何道貌岸然,她们心底无一不抱着那种肮脏的念头,就连那么温柔的腓特烈都是这样……我对她仅存的一点点希望也破灭了。但只要她愿意给我钱,我就没法真正生出厌恶之感。

说到底,我的一切恶心、厌恶的情感指向的都是我自己,而不是她们。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腓特烈的大腿上,听完了余下的部分。好不容易熬到了乐手们谢幕,我扭动身体从腓特烈的臂弯间挣脱出来,跳到地上。

“等不及了吗,我的孩子?”

“嗯……我们回家吧……”

我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她,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疲累。

“呵呵呵……当然。”

她轻笑着答应,拿起手包向我走了过来,推开门的同时向我伸出了手……

坐回车上,凝滞的空气让我感到胸口沉闷,连气也喘不上,腓特烈身上那股本该充满亲和力的淡淡体香犹如褪去羊皮的恶狼一般,显露出了它的侵略性,令我汗毛倒竖。直到汽车发动,空调运转起来之后我才感觉好了一些。

腓特烈驾车在繁华城市的道路上七拐八绕,道旁的路标上分明标示着行进方向是南方,与回到港区的方向截然相反。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假装看着右前方的窗外,用余光偷看腓特烈,她却是满脸的期待与享受……

直到我们到达目的地,我都没有勇气问出我们要去往哪里。我走下车,纪律般地挽起腓特烈的胳膊。

“妈妈,这里是……”

“是酒店,孩子。现在太晚了,我们要在这里过夜……”

她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同时将车钥匙交给了走上前来的门童,领着我朝酒店的大厅走去。

“可是,胡滕她……”

胡滕不允许我在外过夜,虽然她从没有明确告诉我,但大家约我外出时都遵守着这个原则。

“傻孩子……你觉得我和乌尔里希,谁说了算?”

“您……”

腓特烈也是姐姐来着……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但换作我的话,绝对不敢忤逆姐姐……

看来我必须得再过一夜才能拿到报酬了。

在前台登记时,或许是因为我看上去年龄不大,接待员除了检查腓特烈特殊的军官假证件之外,还特意询问了我和她的关系。

“她是我的孩子喔。”

脸不红心不跳,就好像我们真的是母女一样。腓特烈回答过后,前台小姐脸上的疑惑反倒更甚,望向我寻求确认。

“嗯。”

我犹豫着点头,也不知她有没有看出我眼中的不自然。好在最后我们还是拿到了房卡,毫无疑问只有一张。

房间是一间宽敞的套房,中规中矩毫无特色的装修风格,客厅联通着卧室,很遗憾只有一张大床,意味着我今晚必须同腓特烈同床共枕。只是一起睡的话也没有那么厌恶……但腓特烈真的不会做别的事吗……

只见她挂起披肩,牵着我走到卧室里,推开卧室里的一扇门,门后是盥洗室。她的目标似乎不在这,转身又拽着我走向另一扇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小门。她高挑的身子将门里的光景遮挡得严严实实,我只能看到她在门口愣了一两秒,随即不无兴奋地大步走了进去,转过身来把我拉进去的同时把门也关了起来。

腓特烈移步到了我身侧,让我得以一窥这间屋子的全貌。地板与墙壁都用上了软包的材质,表面是易于清理的聚合材料,其中一面墙如同舞蹈室一样布着满墙的镜子。房间一侧的墙壁上摆放着几排挂架,上面挂着的是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与皮革造物,我认得出来的有几件鞭子和镣铐……

一侧的小柜子上也摆着不少我不认识的东西,唯一能辨认的好像是类似香薰蜡烛的东西。房间的正中是一个造型奇怪的铁架,缀着几条粗粗的铁锁链,锁链一端挂着一个皮革制成的环,像是受难的十字架的某种变体。

进入这个房间伊始,我就感到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氛围笼罩在头顶。虽然照明十分亮堂,但屋里没有窗,还有一股只能在医院里闻到的淡淡消毒水味挥之不散,让人不自觉地去猜想这间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事,再结合墙上挂着的那些奇怪的物件,我的脊背后不自觉地爬起一阵凉意。

(付费内容)

那之后过了好几天,似乎事情并没有我预料的那么糟糕,我的工作照常进行,舰娘们遇到我时也会正常地打招呼,偶尔聊上几句寻常女孩子间的话题。

太正常了,正常得有些不对劲,恍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周下来,我赚外快的兼职无人问津,反倒是俾斯麦带着一份来自司令部的命令找上了我。

“指挥官,司令部下发了新的命令,你看看吧。”

听到“命令”两字,我我下意识正襟危坐,隔着桌子接过俾斯麦递来的文件。

“海军计划发行战争债券,需要拍摄宣传材料,经研究决定由你出镜。”

俾斯麦看出了我面对厚厚一沓文件的束手无策,贴心地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为我解释。

“拍摄……出镜?”

也没有那么易懂……至少是让我毫无头绪。

“说是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外聘模特又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所以……”

俾斯麦在憋笑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在憋笑!我看到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但是她说的大概是真的,这份命令文件上的公章作不了假。一线部队的水手和军官大都被凶险的大海磨砺出了骇人的气质,让那群毫无亲和力可言的老油条去拍宣传材料也算是难为她们了。

“因为司令部许诺会给予港区额外的补贴,我就自作主张承接下来了。指挥官没问题吧?”

“这个……”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那种自信大方到可以当平面模特上宣传海报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让她们另找人选……

“如果接下来的话,除了港区的预算可以增加之外,指挥官的津贴也能增加个一两成……”

“我干!”

哗啦一声,我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拿起钢笔签上我的大名,随后竖起整沓纸在桌上整理两下,递给俾斯麦。

不就是摆几个姿势拍几张照片吗,无非就是“你的国家需要你购买战争债券”那种浓眉大眼正气十足的宣传照嘛!一成的津贴足以让我豁出去了!

“什么时候拍?”

“三十分钟后,吕佐夫她们已经在楼下搭好摄影棚了,嗯……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换衣服,白军装配包臀裙和高跟鞋。”

“啊啊……是!”

这群女人真是坏透了!明明早就算计好了却还要来假模假式地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我从座椅上起身,下意识地朝俾斯麦抬手敬礼,然后在她无形的催促下跑向自己的房间。

白色军装因为不耐脏的关系不经常穿,好在不需要重新熨烫。包臀裙上次穿过之后也好好地挂了起来,至于卖给胡滕的高跟鞋,我也提前申领了一双新的,真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当我踩着高跟鞋磕磕绊绊地赶到楼下的空地时,一座百来平米的摄影棚不知何时已经拔地而起,一台发电机牵连着粗壮的电缆轰隆作响,棚子里传出些许喧哗声音。

“埃吉尔,把那边的补光灯电源插上。”

“兴登堡!不是牵了一台发电机吗?不要再用舰装供电了!灯泡会炸掉!”

“真是的~吕佐夫不要再睡了!明明你才是负责人吧!”

还没进去,我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娇喝声,掀开门帘,果不其然,站在影棚正中的杜伊斯堡正举着一沓卷起来的纸呼来喝去。一旁银色长发的高挑舰娘正梳理着缠绕成团的电源线,另一边红色头发的舰娘悻悻收回她占据了室内大半空间的舰装。还有背景幕布正对面的折叠椅上,一位灰色卷发的舰娘正托着腮昏昏欲睡。

“啊!莱娜!”

我本想不引起注意,悄悄溜到倦意满满的吕佐夫身后坐下摸鱼,谁知四处统筹张望着的杜伊斯堡在我踏入房间的第一秒就发现了我。经她这么一喊,屋子里的另外三位舰娘都看了过来,三道凌厉的视线嗖地掠过了我全身上下,让我有一种被看光光一般的羞耻感。

“哦?指挥官,好久不见。”

“可爱的小契约者……哼哼~”

“呼啊~指挥官来了吗?噢噢,挺可爱的嘛,那就开拍吧!”

吕佐夫拿起一旁椅子上那本摄影速成教材卷成筒,用力拍在前面驾着相机的三脚架上,难得地表露出了一点干劲。

“快点干活啦!”

杜伊斯堡在我的印象中虽然很活泼,但是举手投足绝对足够沉稳,有种成熟大姐姐的气场。能把那么优雅的杜伊斯堡逼成这样,看来这份工作不会太轻松。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我终于站在了纯白的背景幕布前,面对着相机后的四位舰娘,笨拙地摆出各种姿势。

“再转过来一些……好好好!”

“表情再坚毅一点,就是那种‘一定要买债券哦’的表情。”

“再可怜一点也可以吧?‘不买就哭给你看’的感觉更适合契约者喔。”

埃吉尔、兴登堡还有吕佐夫……她们好像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但人总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我在港区的地位是最低的,自然也没资格干涉俾斯麦作出的人事安排。非但如此,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必须当作命令去执行。

于是我左手举着债券的样票,右手指向债券,先是挤出严肃的表情,随后就听见一串快门的咔嚓声。等到操作着相机的吕佐夫比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我又试着从眼眶里挤出几滴眼泪,但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的表情一定很不对劲……

“啊啊……这样不行呢……”

“的确有些奇怪……换一个姿势吧,指挥官。”

听了她们的评价,虽说莫名有些受伤,但作为模特,这种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比起之前与腓特烈在酒店的那次拍摄,我现在已经很有尊严了。

“左臂弯曲绕过脑后……对对对,挺胸,再挺、再挺……”

“吕佐夫,不要再为难契约者了。”

“这样已经挺到极限了吧。”

且不说这个举着债券的姿势有多羞耻,她们的话也太伤人了吧……我的胸部跟同体型的驱逐舰比起来明明还算饱满的……

咔嚓、咔嚓……

“噢噢,这样不错呢,没胸硬挤的模样真是可爱到让人欲罢不能啊!”

“嗯嗯。”

“赞同。”

好后悔,好想离开这里……

“你们三个别再欺负指挥官了!真是的……嗯……不过这张确实很可爱呢,主视觉图就用这张吧!接下来再拍几张赠品明信片用的图就好了。”

“赠品明信片?”

我茫然地望着坐在电脑旁操作着什么的杜伊斯堡,等待着她给我解释。

“指挥官不知道吗?是促销手段哦,买债券赠送海军军官帅气写真的明信片。”

没有人告诉过我呢,大概是隐没在命令中的哪一条哪一款了吧。

帅气的海军军官啊……我跟这种描述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别说帅气,我看上去连海军军官都不像,穿着这身衣服走出去,别人或许只会觉得我在玩cosplay而已。不过既然已经折腾了这么久,要拍就拍吧,反正债券卖不卖得出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又不会拿到提成返点……

“赠品的话……指挥官要稍微出卖一点色相喔?”

“诶?”

出卖……色相?

“放心啦,不会很过分的!稍微解开两颗扣子,然后露一露大腿就好了?”

“……”

(付费内容)

债券的反响出乎意料得好。

也不知道是我这个形象代言人的功劳,还是债券本身回报率诱人,第一批发行的债券在短短两天内就被抢购一空。

我也挤出工资买了几份,无论是宣传官网的海报还是赠品的明信片,都没有看到我拍摄的那些露骨的照片,只有中规中矩的几张。现在我有理由怀疑,她们之后拍摄的那几组大尺度图片只是在拿我寻开心而已。

真过分,但我又能说什么呢……

没时间在这些事上消沉,新的工作又来了,这一次是兼职那边的。

服务对象是罗恩,她没有告诉我工作内容,给出的报酬也是面议,或许是一些不能在网络上说的事,又或许是不想留下痕迹。我在欢迎会上见过罗恩,那是一位端庄的淑女,可靠的成熟大姐姐。只不过,我也观摩过她的演习或战斗,只能说战场上的她与平日里完全不是一个人,简直就是一头发狂的猛兽。

平时的她还挺正常的,对吧?只要不让她战斗就不会有事,对吧?

怀着对未知任务的忐忑以及对同样未知的薪酬的期待,我敲开了罗恩的房门。那位留着淡粉色齐肩短发,身材高挑丰满的舰娘满眼闪烁着熠熠星光将我迎进房间。

“指挥官,好久不见!”

“嗯,你好,罗恩小姐。”

太好了,是平时那个很亲切的罗恩。

她看上去稍微有些局促,我还没来得及换下鞋子,她就朝我摊开了手臂,作势要拥抱我。我弯着腰,抬头看了看站在玄关内侧木地板上的她,又看了看自己脚下踩着的皮鞋,被她这一动作弄得不知所措。

我和罗恩就这样尴尬地对视了一秒钟,她才悻悻地把双手背回身后,我也赶忙换上她为我准备的室内鞋,凑到她身前,露出一脸等待着被奖励的神情。

“啊啊~比照片里看到的还要可爱呢,指挥官,哈啊~”

“唔嗯……”

果然……被她抱住了,抱得紧紧的,充满侵略性的馥郁香气迎面袭来,我的整张脸都被闷进了罗恩胸前饱满的乳峰之间。头顶传来吸气的声音,发根处也有被拨弄的感觉,还有一阵湿热的气息扑在上面,她好像在亲吻我的头发。

“和杜伊斯堡说的一样,香香软软糯糯的,啊~脆弱的小白兔……”

终于吸够了我的味道,她松开我的后脑,双手又顺势抚着我的脸颊,用手指戳弄两腮,直到我略带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她才肯收手。但即使这样罗恩也没有就此老实下来,两只纤纤素手又向下划到了我的脖颈上,细腻的触感挑过脖颈两侧,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的手指正来回盘弄在我的颈动脉上。

她明明没有用力,我却总能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扼着我的喉管,充满怜爱之色的温柔眼瞳底下尽是危险的色彩。

我又想起罗恩在演习场上,对手舰娘被她揍哭,哭得梨花带雨,而她却抚着下巴满脸潮红,一副陶醉的样子。

罗恩小姐……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但她是个十足的变态呢!

“那、那个,罗恩小姐,今天的工作是……”

我不动声色地扭动身体,从她的手臂间挣脱出来,讪笑着将话题引向今天的正事。

“哦呀?指挥官妹妹这么心急吗?只是想让指挥官陪我玩一个游戏而已啦~”

罗恩转过身子,一手绕过我的后背,推着我向屋内走去。路过客厅,来到一间充满少女气息的卧室,最先抓住我视线的,是整洁素雅的床单上垒放起来的一捆捆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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