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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被赌狗姐姐pua的指挥官,为了赚钱不惜在港区里卖春!?,3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2030 ℃

“想要吗?”

“嗯……啊,不……”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但紧接着下一秒我就看清了价签上的数字,又条件反射般地摇头。俾斯麦像是没听见我的后半句话,稍稍抬眸,向我身侧的提尔比茨投去一个眼神。我紧追上她的视线,提尔比茨只是简单地眨了眨眼,俾斯麦就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松开我的手,转身朝纪念品商店里走去。

我本想跟上她,但另一边的提尔比茨始终牢牢握着我的手,我还只是稍稍转移了身体的重心就被她用一股隐形的力量拽了回来。

等到俾斯麦回来时,她的手上提着两个购物袋,水母玩偶圆圆的脑袋露在外面,看上去软乎乎的超可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的内心到底还是期待着俾斯麦把玩偶交到我手上。然而她半举的手在我面前停顿了有一秒,最后还是把手伸向了提尔比茨。

“有一只是给你的。”

她说这句话时一开始望着我,但随后又把视线转向了提尔比茨,想必这句话是对我们两人说的。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逛到水母展区的时候,提尔比茨的眼睛也一直是亮亮的,她一定也很喜欢水母吧。

提尔比茨接过那两个购物袋,右手空闲的俾斯麦转而立刻牵起了我的手。对噢……要是让我自己拿着水母的话,就没法同时牵着她们两人的手了。

“谢谢你,俾斯麦小姐。”

“不用客气,指挥官……说起来,指挥官只有十几岁吧?要不要试着叫我……‘姐姐’?”

俾斯麦的声音少见地没了底气,缓缓侧过头,说到后面音量也越来越低,但我听得很清楚。

“唔……俾斯麦姐姐?”

“呵……这样也好……”

我当然不能直接称呼她为“姐姐”!一是因为我有自己的姐姐,二是因为她也有自己的妹妹!我感觉得清清楚楚,当俾斯麦要求我叫她“姐姐”时,提尔比茨的手掌几乎不受控制地紧了一紧,捏得我有些发疼,仿佛还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我们接下来去哪?”

走出水族馆,我们三人再次站在了交叉的路口处,选择权也再次落在我手里。

我扫视身前的路标,又朝着几条道路的方向眺去,视线死死锁在了餐厅上,却又拉不下脸开口。好在舰娘的洞察力极度敏锐,我还没有开口,姐妹俩就带着我踏上了通向餐厅的道路。

餐厅是自助餐形式,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在港区的食堂吃了这么久,不少舰娘都见识过我的食量,但俾斯麦和提尔比茨还没有。当她们看到我面前堆叠起来的十几个盘子时,姐妹俩都罕见地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慢点吃,指挥官……”

这好像是今天提尔比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不够吃的话再去别的餐厅,指挥官。”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么担心……明明我已经在克制了。

吃过饭后,我们在一大堆令人目不暇接的游乐设施中辗转。不知出于何种恶趣味,大部分游乐设施都只能两人同乘,我们三人之中势必要有一个人单着。通常都是我轮流陪着俾斯麦或提尔比茨中的一人,然而到了那个上蹿下跳直入云霄的过山车前,我却说什么也不肯上去。

“好、好可怕……这个我玩不了的……”

光是看到那蜿蜒的轨道,感觉前不久吃下去的东西就要涌上喉咙……

但是与我不同,提尔比茨似乎很想坐过山车。原本应该和我坐在一起的她先一步坐上了座位,就连安全带都扣上了。

站在我们中间的俾斯麦先是担忧地看了看我,又扭头迎上了提尔比茨的视线,眼神交锋之际做出了选择。

“指挥官,真抱歉,请你等一等。提尔比茨她好像很想坐过山车……”

“嗯嗯!你去吧!”

只要不让我上,就是等多久我也乐意。

于是我坐在出口旁的长凳上,看着嗡鸣的车辆攀附着轨道直冲而下,翻飞起伏,车上的游客呐喊尖叫。姐妹两人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我远远地看见她们从出口走来,正想习惯性地走到两人中间,牵起两人的手,却忽然惊觉——她们之间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姐妹俩的手不知从何时起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我没有插足其间,而是老老实实地提着两只小水母走在两人身旁,一直到提尔比茨发现了灰溜溜走着的我,有些强硬地攥起我的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在市区的一家餐厅预约了晚餐……提尔比茨,待会替我给餐厅打个电话,让她们多准备一人份……不,两人份的菜品。”

“我明白了。”

回到停车场,我们乘上车继续向奥尔登堡市中心进军。俾斯麦预约的餐厅在一座酒店顶层,那里的装潢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现代的简约与古典的华丽取得的公约数。我不懂艺术或建筑之类,看到这些只会觉得——好贵啊……

经过中午那一餐,我这次克制了不少,还算斯文地吃完了侍者端上来的前菜头盘,又用刀叉分割蚕食掉主菜里的某种名贵的肉,老实说,我的胃口仅仅到了三四分饱的程度。我按耐着意犹未尽的食欲,等待侍者端来甜点,通常是蛋糕或水果挞。结果却出乎我意料,俾斯麦和提尔比茨面前的的确是甜点,但摆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盘肉……

吃饱喝足,我躺在俾斯麦的豪华轿车后座昏昏欲睡,无言的轿车里弥漫着令人贪恋的温情,让我枕在提尔比茨膝上睡得格外踏实。

把我吵醒的是主楼的电梯声,醒过来时,我感到自己的四肢高悬无依,惊恐的坠落感驱动着我扭动身体寻找支撑,结果只是攀上了某人的脖颈,鼻尖也被散发着香味的柔软发丝来回摇摆着搔弄。

“指挥官,抱歉,吵醒你了。”

当俾斯麦那充满威严却又柔和的嗓音传到我耳中时,我几乎下意识地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乱动,快被赶跑的倦意再次回到身上。

“我现在就放你下……胡滕,你在等指挥官吗?”

“是的,把她交给我吧。”

我正想再继续美美入睡,电梯恰好到达了顶层,熟悉的声音让我不由警觉起来。我扭过头,穿着深黑色睡裙的胡滕正站在电梯前,朝俾斯麦摊开双臂。

“好。”

“等……放我下……唔。”

不等我提出抗议,胡滕就从俾斯麦手中把我抱了过去。考虑到她昨天的所作所为,我实在不愿意让她碰自己的身体,但当着俾斯麦的面也不便出言制止,只好让胡滕把我抱进卧室。

“哎哟……”

进了卧室,她随意地一抛,将我扔在床铺中央。

“怎么,不睡了?”

“……出去。”

讨厌的女人!

……

工作变多了,工资也变高了!不只是作为舰队指挥官的本职工作,还有我的兼职也是。似乎那天与俾斯麦姐妹的约会之后,俾斯麦给出的反响相当不错,来找我帮忙的人也多了起来,尤其是陪伴约会这种类型的……原来大家都这么需要约会对象吗?

明明没有谈过恋爱,但我的约会经验已经很丰富了,和女孩子牵手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被搂住肩膀或腰好像也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电影院、歌剧院、咖啡店这样的地方也去了很多次……跟随着钱包一起厚起来的还有我的衣柜,逛街购物总是绕不开的环节,不论我如何拒绝,她们总会把我推进服装店,然后如同玩弄更衣人偶一般,拿着各种风格的衣服或饰品往我身上套,看得顺眼的便直接买下来送给我……

她们总是以“下次约会就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吧”这样的理由,让我无法拒绝她们的好意。要记住哪套衣服是哪位舰娘送的也不是一件易事。

今天又到了发薪日,工资刚一到账我就将全部的工资连带着这几天打工攒下的钱全部汇到了姐姐的账上,自己只留一百多马克现金作用度。

一百多马克对我来说也很奢侈了……上学时我身上通常只有一二十马克,要用那些钱过上一个月,不可谓不拮据。军校还好,吃穿都有保障,小学和中学就只能省吃俭用……说不定我现在之所以有这么大的食量就是因为小时候挨过饿。

但是,虽说只有一二十马克,那也几乎是姐姐能给我的全部。据说爸爸妈妈从海外寄来的生活费本就没有多少,而姐姐还要用这笔钱支撑家里的各种用度。

这个月赚到的钱比上个月多了不少,姐姐应该会很开心吧,要是能夸夸我就好了。之前打电话都是不耐烦地挂掉……

上午在忙着出海演习的事,桌上的文件还没批,现在去找姐姐是不可能了。我只好漠视恰巧进来的胡滕,拿起钢笔和公章批阅起文件。

“每次一到发薪日你就魂不守舍,为什么?”

“……”

我听到她开口说话,像是一阵清冽的风拂过海面,除了浅浅一缕水波,什么都没留下,更不用说激起我的回应。

“我不知道你要那么多钱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我警告你,从你穿上军装的一刻起,你的生命、生活和时间都不再只属于你自己,还属于舰队、属于港区、属于……我们。”

要和姐姐见面的话,该穿什么衣服好呢……

胡滕见我全然不理睬她,讨了个没趣,在一旁秘书的工位上落座。我甚至没注意到她在那坐了多久,直到我落下最后一笔,合上笔帽的同时抬起头,恰好看到她单手托腮,侧目望着我。

“处理好了,剩下的就拜托你……”

“你要去哪。”

她目送着我走到门口拿起帽子,然后开口叫住了我。

“我要……工作……对,晚上有工作。”

如果是以前,我应该找不到这样的理由,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的业余兼职。

“给谁工作?”

“唔……文件就拜托你啦~”

我朝她咧嘴笑了笑,企图萌混过关,赶在她的脸彻底黑下来之前离开办公室。我从兜里掏出手机,刚解锁屏幕就看到了姐姐发来的信息。

“来见我。”

片刻之间,我心潮澎湃,内心兴奋得像是要嘶鸣起来。我快步跑回房间,换衣服的同时听见电梯的声响,胡滕已经离开了大楼。我换上一件自己买的白色连衣裙,里面穿的是白色的吊带背心配上带着粉色小蝴蝶结装饰的文胸,内裤也是配套的款式。

这样……应该算可爱吧?

我站在镜前左右晃了晃,确认没问题之后背起欧根送的小挎包走出卧室。轻车熟路地“潜行”到港区大门,确认无人注意之后就朝着姐姐的住所小步快跑。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就跟这难得的艳阳天一样明媚,人还没见到姐姐,脑中已经思考起了该如何向姐姐撒娇邀功。

谁又能想到,姐姐会给我泼这么大一盆冷水……

“没用的废物!这么点钱够干什么!”

冰冷的话语和火辣的巴掌,就是姐姐迎接我的方式。

“你不是天才少女吗?你不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小孩吗?怎么可能只赚这么点钱!”

这点钱不少了,姐姐……我这辈子花掉的钱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别想骗我……我听别人说过,海军军官的工资很高吧?那为什么你只拿回来这么点钱!肏……都不够我玩一天的……”

不够一天……姐姐说的玩……难道是……

“一个上午就全打光了……啧……”

“姐姐,你又去玩牌了吗!不……你不是答应过我……”

她之前明明答应过,以后不玩牌,还完债以后和我一起踏踏实实过日子……我还决定等还清债务以后就把姐姐介绍给胡滕她们认识……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要是赢了钱我不就可以一口气把欠的债还上吗!”

“但是你输了!一分钱都不剩……”

那么多钱……那么那么多钱……好难过……挣钱的过程并不辛苦,但那些钱可是承载了舰娘们对我的期望,她们都是为了帮助我才会给我那么多轻松的差事,才会付给我这么高的报酬。我也是为了让姐姐尽快还债才会不顾颜面接受大家的施舍……现在这一切都没了,在短短一个上午,甚至有可能就在一局牌之间。

“她妈的!要不是你给的太少,我可以连着之前的一起赢回来!”

“呜……”

我捂着发疼的脸颊,任凭泪水淌落,流到嘴角,想让舌尖的咸味冲淡内心的酸涩苦痛。

“哭什么哭!你个欺骗姐姐的小贱货还有脸哭!你一定还有钱吧……你一定还藏了钱……”

“我、我没有……没有钱了,姐姐……呜啊!”

她没有多听我解释,而是给了我又一巴掌,然后粗暴地摘下我肩上的挎包。

“没钱……那这个包是谁给你买的?这条裙子是谁给你买的?”

包包是欧根小姐送的……至于裙子,裙子是清仓打折的库存品,只要三个马克,我砍价砍到了两马克……

包里的手机、身份证、唇膏和小皮夹都被倾倒在了地上,后两者是布吕歇尔小姐给我买的。姐姐拿起皮夹,取出里面的钞票点了点,眉头一沉,将钞票塞进自己的兜里,皮夹则被随意地扔在地上。那做工精美的小钱夹坠地的瞬间,我的心好像也跟着颤了一下,像是遭受了一记猛击。

钱被拿走了,我又要挨饿了吗……想起小时候饿着肚子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日子,一股恐惧的情绪蔓延到心头,我开始期待着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梦境,甚至尝试告诉大脑清醒过来。

姐姐又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机,款式老旧的手机看上去难以继续苟延残喘,它的屏幕已经摔出了延伸到对角线的裂纹,亮起时也在不定地闪烁,好在还能勉强使用。

“密码是多少?”

“我的生日……”

“妈的!谁知道你的生日是几号!”

她不耐烦地打断我,抓起我的手指用力按在凹凸不平的碎裂屏幕上,我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好像要被压断了似的,尖锐的玻璃也在我的指腹上留下一道血痕。解锁屏幕之后,她径直打开我的网银软件,在确认里面真的不剩一分钱之后,她抓起手机用力向下砸去。

“啊啊……”

看着那碎裂的玻璃和裸露的排线,我脑子浮现的第一个念头是:再买一台手机得花多少钱啊……

“钱呢……你的钱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姐姐……”

好可怕,她那通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双眼……

“没钱了,呵,没钱了……”

她的视线又回到了地上,在散落的几样物件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停在了我的身份证上。我看见她捡起了我的身份证,缓缓抬起头,朝我露出了一个充满阴狠意味的笑。

“啊哈……莱娜,好妹妹……把衣服脱掉吧……”

“嗯、嗯……”

姐姐的语气变温柔了,虽然不知道她拿着我的身份证想要干什么……

……

我拖着满是酸楚疼痛的身体走在回港区的路上。这一次姐姐没再让我替她打扫,只是让我赶紧离开,准确地说,是让我“赶紧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做的时候,姐姐好像一直夹藏着怒火,动作粗暴到不计后果的地步。我走到路灯下一家已经打烊的店铺前,一边看着玻璃里映出自己的样子,一边伸手触碰自己泛着青紫色的脖颈。这种痕迹根本掩盖不了,就算用丝巾或围巾也没法完全遮住。

事到如今,这些或许已经不足让我焦虑。眼下最该担心的是钱,下个月要给姐姐的钱。做爱的时候,我答应过姐姐下个月会赚至少一倍的钱,姐姐才肯松开掐住我脖子的手。但究竟要怎么赚那么多钱,我根本没有头绪。

或许我该每天多接几份兼职?做不到,基本上一份兼职就要占据我一天中本职工作外余下的部分。至于要求更高的工资……我开不了口,从工作的难度来看,现在的工资已经够高了。

抱着忧虑,我一路低头思考回到港区,走入办公楼,进到电梯里,平时嘈杂的噪音也没能让我从神游中醒来。我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木讷地走出电梯,朝自己的卧室走去,直到我撞上某个坚硬中透着柔软韧劲的东西停了下来,目之所及是一对赤裸的脚。

“啊……”

“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的、我的手机坏掉了……”

因为没有接到电话,我几乎忘掉了胡滕的存在,更没想好该如何应对她的盘问。

“去哪了?”

胡滕上下扫视着我的身体,眼神和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工、工作……”

“什么工作!给谁工作!回答我!”

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的双腿一颤,原本被塞满的下腹突然放松,一道温热黏滑的液滴流到了腿根处,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谁……谁会让你变成这样……港区里不会有人敢这么做……”

她一只手攀上我的脖颈,用手指按压颈间的几块瘀痕,另一只手将我的衣袖顺着手臂推了上去,露出手腕上同样可怖的痕迹。

“你的工作是什么……”

“我……”

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才好……

“呵……你管这种事也叫工作吗?”

见我支支吾吾答不出话,她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声音带着些微颤抖,像是在克制着某种情绪。

“什么意思……”

“你把站街卖春当工作?”

说罢,她用我远不能反应过来的速度扬起我的裙摆。突然灌入的冷风让我下意识地并起双腿,但赤裸的光洁私处以及大腿根处那道暗红色的齿痕还是被胡滕看了个清楚。我的内衣内裤被姐姐撕碎了来着……

“哼,被玩成这样,腿都夹不紧了……”

我好像听到了胡滕嘴里发出的牙齿咬合摩擦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我想要夹紧双腿,但不知为何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好像一只直面猛虎的小鹿,被那可怕的气场吓得立在原地。

更多的黏稠体液从我的双腿间落下,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带着白斑的痕迹。湿滑冰凉的触感让我稍稍回过神,羞耻与愤怒也追赶了上来,我尝试着将裙摆从胡滕手中扯回来,但她却死死紧抓着不放。饱含着鄙夷和愠怒的视线投在私处,让我深感无地自容,放弃扯下裙摆,而是直接前倾身体,交叠着双手掩在身下,挂在肩上的小挎包随之坠到身前的地面上,挎包的一角落在了汇成水滩的黏腻体液中。

“怎么?你还会感到羞耻吗,还是说只是抬价的手段?呵……她给你多少钱?”

胡滕好像冷静了下来,松开了按在我身上的手,低头敛气,一副想和我好好说话的样子。

“没、没有……我……”

“哈……免费的?”

“不是!”

“所以你卖了多少钱!”

分明不是这样的……胡滕好像钻到了某个奇怪的牛角尖里,任凭我如何解释也没法将她拽出来。不对,她从刚才开始就没给我机会解释。或许她给过,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早就该告诉她有关自己姐姐的事了。

当然,我们做过爱这件事我到死也不会说出去。姐姐说过那不是光彩的事,她只是纵容我的任性才会陪我做而已。

“我没做过……我没有……”

“喔~那一定是我搞错了对吧,我们纯洁的莱娜怎么会做那种堕落的事……嗯?至于从她那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别人趁你不注意射进去的吧?”

要让她相信我没有做那种事就只能说出我和姐姐的事……

“早知道你肯为了钱张开腿,我早就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我才没有做那些肮脏的事,但胡滕不可能会相信。她忽然上前一步,张开五指钳住我的脑袋,强迫我与她对视几秒后,又转而并起手指揪住我头顶的一缕发丝,没有一点儿怜惜的意思,径直揪着我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不会介意半夜加班。我可是很久以前就想尝一尝你的味道了……大概是从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开始?”

第二次见面……我和胡滕的第二次见面要比第一次更加令人难忘。那是某天放学后,我本想像平时那样找一间无人的教室自习,推开常去的那间空教室门时,却见后排靠窗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身穿水手服和百褶裙的女孩。她向我投来视线的瞬间,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走,转过身,却被她叫住。

“我认得你。”

而当我怯怯回头,等待她开口时,她却说出了那句能让我记恨一辈子的话。

“你是上周划舢板翻船掉到海里的那个女孩。”

在我看来,这不是什么令人欢快的回忆,原来胡滕在那时就对我……抱有这种肮脏的想法。说得好听点,这能不能叫一见钟情呢?

只是见色起意吧……虽说我也没有什么姿色……

“早知道给钱就能肏,我一定会包下你一整个月……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价钱呢。”

(付费内容)

我从胡滕给我的钱中拿了一部分,买了一台新的手机。该庆幸,被摔碎的那台手机里的电话卡完好无损,我不需要重新费时挨个记下舰娘们的电话。刚拿到新手机不久,我还没摸索出功能,一条来自杜伊斯堡的信息就浮在了屏幕顶端。

“指挥官~下了班来陪陪我吧,给你零花钱喔~”

零花钱啊……

“咕嘟……”

我之前也陪过杜伊斯堡,她是出手很阔绰的类型呢,第一次约会就给我买了一条很好看的针织连衣裙,但是胸部上方设计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开口,要穿的话就不能穿我平日里穿的全罩杯文胸或者小背心。当时约定了下一次约会的时候要帮我挑内衣来着。

自从开始陪侍工作之后,我的胃口就变得越来越大了,每一笔进账好像都在腐蚀着我心底某块重要的地方,但我已经没法再回过头去找寻一条不那么凶险的道路,现在的我只想赶快赚到一大笔钱,一口气还清姐姐的债务,让她相信就算不去玩牌我们两个人也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我又想起了胡滕给我的两千多马克。真是奇怪,拿到钱之后,昨夜的痛苦顷刻间淡下去不少。我似乎只会在意摆在那里的钞票,而不会在乎它们的来路有多么不堪。

指尖轻触屏幕顶端的信息,进入回信的界面。新手机的屏幕比之前的大了一大圈,我必须用两手才能稳稳握住,打字的时候也有些不熟练,最后总算编辑好了回信,按下发送键。

放下手机,我看着办公桌上散开的纸堆,无声地轻叹一口气。

“得把杜伊斯堡送的耳环戴上……”

……

草草结束工作,我无视了同我擦肩而过的胡滕,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从首饰盒中翻出一对磁吸式的耳坠。那也是杜伊斯堡上次送的,细细的金属链上缀着几点十字形状的星芒,杜伊斯堡说很适合我,我也搞不懂究竟合适与否,既然杜伊斯堡喜欢的话我戴着便是。

戴上耳坠之后,我又找出今天紧急购买的遮瑕膏,涂在脖子、手臂和大腿上,另外挑选了一件长袖高领毛衣作为第二重保险。至于下半身则仍是万年不变的牛仔裤,不会露出腿上的痕迹,也不至于显得不伦不类。

准备妥当后,我依照约定来到港区门口,果不其然,杜伊斯堡已经等在了那里,那头铁血特色的银发红挑染放在哪里都是极为显眼的存在,齐肩的长度更显出她个人的特色。外套包裹下窈窕婀娜的身段也很好看,露出下半乳房的衣服真的好大胆……

“啊,指挥官~”

她远远地就发现了正小跑过来的我,高举着手朝我挥动,看上去相当有元气呢,不像我上了一天班累得提不起精神……不行,既然是约会的话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就对不起杜伊斯堡给的零花钱了。

“久等了,杜伊斯堡小……唔……”

我硬着头皮走到她张开的双臂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搂进了她广阔丰满的胸怀之中,我的嘴唇透过那件衣服在胸部下方的开口,触在了两团绵软温润的乳肉其中一团上,鼻腔里也涌进了一股可人的香气。

“指挥官今天穿得很暖和呢,嗯……嗓子有点哑,感冒了?”

“唔……嗯。”

我没法说我昨天在胡滕的床上哭了一夜,只好顺着杜伊斯堡的话答应下来,她也没有多加怀疑,只是挽起了我的手臂。

“真是的,身体不舒服就要和我说啊,不用勉强自己来陪我。”

“没、没关系的,不严重……”

为了零花钱,就算真的感冒了我也会来陪杜伊斯堡,反正舰娘也不会被传染感冒。

“真的吗?哼哼……指挥官愿意陪我,我很高兴喔。”

“诶嘿嘿……”

我傻笑两声,放松身体依偎在杜伊斯堡肩头,随她一起走上了港区外停着的一辆出租车。

“先去帮你挑几件内衣吧~啊,当然是我买单啦……嗯?你戴了我上次送你的耳坠欸,好开心……”

似乎是发现了我耳朵上亮闪闪的饰品,杜伊斯堡当即凑了上来,一手撩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抚着我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耳垂上,让我不觉地颤抖起来。

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太亲密了……

“果然很可爱……不只是耳坠,指挥官全身上下都透着可爱的气息呢。”

“欸、诶?哪有……”

全身……分明是直率的夸赞,在我听来就像有着别的意味……我下意识地蜷起身体,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不易察觉的防御姿态。不顾驾驶座上专心开车的司机,杜伊斯堡直接搂住了我的肩膀,作出和腻歪的情侣无二的举动。

“有些好奇,这么可爱的指挥官有没有心上人呢?”

她突然弯下腰侧过脑袋,逼近我深埋下去的脸庞,问出了这么一句。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嘴唇开合间,并没有气息从喉舌间穿过。

“不管有没有……指挥官现在的心上人只能是我哦~”

说罢,她用力将我的身子揽过去,让我的后脑枕在她胸前。我松了一口气,身体也瞬间放松下来,任由脑袋陷进那团绵软之中。她并不是真的想问关于我的事,太好了……

“嗯……我最喜欢杜伊斯堡了哦……”

杜伊斯堡一定清楚我说的是假话吧,不过,既然她喜欢听的话……

“真的吗?好开心~呐呐指挥官,我可以叫你莱娜吗?”

“当然啦。”

“莱娜!”

“嗯。”

“莱娜~”

“嗯嗯……”

腻歪了一路,我们总算到了这里的购物中心,刚一下车,杜伊斯堡径直拉着我进了最大的一家内衣店。

“莱娜,看看这个怎么样?”

进到店里,杜伊斯堡便马不停蹄地替我挑选起了内衣,我本人对挑选这种东西只能说是毫无建树。以往穿的不是小背心就是和小背心区别不大的运动内衣,仅有的几件胸罩还是姐姐在发现我的胸部发育得还算不错之后帮我挑的,款式更是朴素又保守。

女孩子免不了会在意穿着打扮,但我对内衣一直是报以无所谓的态度,又不用穿给别人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说不定我真的会有穿内衣给别人看的一天……

“莱娜~换上这个试试吧~还有这个……这些一起拿进去吧!”

不得不说,杜伊斯堡对时尚的嗅觉相当敏锐,挑选得也很快,但是……

“这、这个……布料会不会太少了一点啊……还有这个,中间根本是透明的嘛!”

我指着杜伊斯堡举起的一件黑色内衣低声控诉,光是看到如此前卫大胆的设计,再想想自己穿上这种东西的样子……我的脸颊就已经开始发烫了。

“没关系喔,很可爱嘛。况且莱娜外面已经穿得足够多了,里面就穿清凉一点吧?算是给我的补偿,怎么样?”

为什么穿得多一点就要补偿她啊……但迎着她那企盼的眼神,我好像没法拒绝……

“好吧……我试一试……如果不合适的话就不买喔!”

“嗯嗯!”

见我有意妥协,杜伊斯堡脸上笑意更甚,我接过她手中提着的两套内衣,同她一起去到更衣室门口。我选中一个无人的隔间,进入后挂起内衣,正打算锁门,杜伊斯堡却推开门走了进来,又随手把门锁上。

“你怎么进来了……”

这是要做什么,不是应该让我试内衣才对的吗……

“当然是来陪莱娜换衣服啊,不让我看的话,莱娜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

“但是……”

“还是说,你希望我在外面等你,然后你把自己穿着内衣的可爱模样展示给店里的所有人看?”

绝对不要!如果是这样的话……

“好吧……那你转过去……”

“遵命!”

她干脆地答复一声,随后转过身去。我确认过后正打算掀起身上的毛衣,视线扫过前方,骇然发现面前镜中杜伊斯堡正眼含笑意盯着我的身体——这间更衣室四面都是镜子。

“杜、杜伊斯堡!把眼睛闭上!”

“是是……”

她不紧不慢地闭上双眼,面上毫无愧意。真过分……亏我先前还觉得她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孩,没想到同样这么爱占人便宜……或许港区里从来没有永远正直、温柔的舰娘,大家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些坏坏的念头。

我用冰凉的手掌拍了拍自己发红的滚烫脸颊,在镜中确认一眼杜伊斯堡已经闭上双眼低下头之后,小心翼翼地脱下毛衣和牛仔裤,将它们挂到一边,免得蹭掉涂在淤青部位的遮瑕。随后,我又对着镜子扮了个滑稽的鬼脸,确认杜伊斯堡没有反应之后,脱掉身上的最后两件布料,换上店里提供的一次性透明内衣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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