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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被赌狗姐姐pua的指挥官,为了赚钱不惜在港区里卖春!?,5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3150 ℃

绿油油的马克,二十面值,大概有三五张卷成一捆圆筒状,垒砌成高高的金字塔般的结构。走近罗恩的床,油墨的味道甚至盖过了女孩子房间独有的香气,侵入我的鼻腔,撩拨起我脑内那根为财所动的敏感神经。

“这是给指挥官准备的报酬哦。”

罗恩浅笑着开口,双手搭在我肩上,弯下腰将脸凑到我耳边,软乎乎的气息吹得人心痒难耐。

“要我做什么?”

看到这么多钱,我连刚才伪装出来的矜持都抛到了一边,急不可耐地向罗恩询问工作的内容。

“不需要指挥官做什么,指挥官只要把她们带走就可以了哦!”

罗恩脸上笑意更甚,让我感觉背后森森的,总有一种落入陷阱的即视感。

“当然啦~不能那么轻易用手搬走,嗯……指挥官上次拍的那组写真,我很喜欢呢……”

我的呼吸凝滞了,那股不好的预感犹如天际线上压来的乌云一般占满我的心头。

上次的……写真?难道说是……

“那个,罗恩小姐,请问你说的写真是……”

“啊,当然就是战争债券附赠的那个,说是只在港区内部发行,为了那个我还支持了二十多张债券,也算是物有所值……我很中意最后一组照片哦,用那么肮脏下作的金钱填满少女最纯洁最宝贵的玉圃,啊啊~光是想想就……”

她、她要我……把钱……塞进那里?

(付费内容)

算上罗恩慷慨解囊的那些钱,我终于赶在下一个发薪日凑够了承诺交给姐姐的数目。

发薪日当天,我匆匆完成工作,签下工资单,回到房间抱着之前整理好的钞票直奔银行。那堆钞票已经被我粗略分过类,干爽的、泡皱了的和破损的分别叠在一起,银行柜台的大姐姐比我想象得要亲切,钞票顺利地存进了我的账户里,拿到流水单时我才发现自己本月度的津贴也到账了。

要转给姐姐的金额已经超过了用手机转账的限度,我索性顺便在柜台把钱款汇给姐姐。出了银行,我满怀欣喜地拿起手机拨通姐姐的电话,嗯……被骂了,好像也不是那么意外。

这种忍辱负重的日子,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过了一阵,我又收到了姐姐发来的语音消息。

“没用的赔钱货!就这么点够干啥啊!”

“我可是每天都在为了让我们过上好日子而努力赚钱啊,你呢?”

“赚不到钱就出去卖!小贱货……”

到底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吗?但是,我转过去的那些钱应该确实帮姐姐分担了不小的压力吧,如果我再努力一点的话……

新的一个月,和上一个月没什么不一样。

硬要说有的话,我大概能总结出两点:

一是由于战时人口政策,安全套、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已经买不到了,而且一旦查明怀孕就要上报备案,堕胎手术也被全面禁止了。以前买的长效避孕药大概还剩两个星期左右的量,或许我可以通过海军的渠道申请到一些类似的药品,或者至少给我发几个避孕套。

第二就是港区里新入列的舰娘,弗里茨·鲁梅。她是新下水的航空母舰,或者用我们铁血的说法,大型飞机巡洋舰。我前往造船厂接收她时,与我同行的舰娘们递给我一瓶葡萄酒,让我朝着那个头戴海盗似的单边眼罩,满脸严肃认真神情的高挑大姐姐脑袋上砸去。

鲁梅听了她们的话,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那凌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敢砸的话就杀了你”一样,我顿时惊慌失措,想要后退又被她们挡住了去路。见我这幅反应,鲁梅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迈开她那裹着长高跟皮靴的修长丰腴双腿朝我走近几步。

我的身体霎时抖了起来,像是要被吓到尿出来一样……对了,自从被罗恩那样玩过小穴之后,我有时候就会忍耐不住尿意,可能是穴口被扩张的同时尿道口的肌肉也被玩弄得松散了些……

慌乱局促间,鲁梅趁我低头逃避视线的当口,快步上前,而后一只温软细腻的玉手就用不容抗拒的强硬力道抓住了我的手腕。只听得嘭一声脆响,我手里的玻璃瓶应声碎裂,连同着里面的酒液一起洒落在地。

再看向鲁梅,暗红色的酒液沾染在她银白的鬓发上,沿着刘海滴在那张洁白素净的冷峻脸庞上,生出一种莫名的高洁美感。

“大型飞机巡洋舰,弗里茨·鲁梅,向您报道。”

她抬起手向我敬礼,我看着那张仿佛带着几分神性的绝美面容,足足愣了有两秒才抬手回礼,然后……

然后她就毫不留情地纠正了我不甚标准的敬礼动作!丝毫不顾忌我在其他舰娘们面前的脸面!

罢了罢了,反正我就是个毫无威严的指挥官,港区里谁都可以欺负我,只要给够了钱还可以让我陪聊、陪睡、学狗叫。

我与鲁梅的初次相遇就这么尴尬地结束了,也算是相安无事没有惹出什么乱子来,我原本还期待着日后可以将鲁梅也发展成我的“客人”呢……

然而后来的某天,我躺在俾斯麦的床上,原本期待着她能把我抱在怀里哄着入睡,她却跟我提起了鲁梅的事。

“弗里茨最近对你有些意见。”

“弗里茨……鲁梅吗?什么意见呀?”

刚刚才滚完床单,就算俾斯麦做起来很温柔,我也不免有些疲累,回应得漫不经心。

“嗯……她觉得,你每天晚上在不同舰娘家里留宿的做法,败坏了舰队的声誉。”

“诶?”

俾斯麦的措辞很委婉,我也还没有迷糊到听不出她话中真意的程度。

“今天下午她来找我投诉了,呵……她应该没想到你今晚就会睡在我的床上。”

俾斯麦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伸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木然地转过身子面向她,挤进她怀里,将脑袋垫在她胸前那两团高高隆起的饱满乳峰上。这算是我新养成的癖好,靠在软绵绵的乳房上真的很让人安心。

“既然你现在会躺在我怀里,那你就该知道我对这件事的态度。只不过,这终究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事,要是弗里茨跑去司令部告状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我老老实实地缩在俾斯麦的臂弯里,享受着她的手掌抚过我头顶的温暖触感,看似一副悠然闲适的样子。实际上,我已经紧张得动弹不得,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勒令停止接客,甚至被开除,担忧与惊恐便挤占了我的大脑,心焦之下我就连思考都做不到。

“唉……其实那群老女人什么都知道。告诉你这些或许有些残酷,但实际上,我要求司令部派一个指挥官过来的原因就是我们这些舰娘没法只靠飞机杯解决性欲。”

“我让她们派个干净的过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干净,干净到所有人都不舍得碰你。”

“虽然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过也好。不要觉得你所做的事情有多么卑贱,舰船是很需要陪伴的生物,你只是在我们需要时出现了而已。”

原来是这样吗……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这难道也算命运对我的眷顾吗……

“嗯。”

我苦笑一声,乖巧地点头,将脑袋深埋进俾斯麦软弹的胸乳间。

“弗里茨她也一样,或许她只是刚从船坞里出来,还没有体会过那种孤寂的感觉吧。只怕那时她就会渴望你能陪在她身边了,不比我还有提尔比茨,她可是连姐妹舰都没有。”

“嗯……我知道了……晚安,俾斯麦……”

总感觉自己理解了些什么,但泛涌而上的疲乏困倦阻止了我进一步思考。

“晚安,莱娜。”

……

第二天,我去见鲁梅了。

向俾斯麦打听了她每天早上晨练的时间和地点,很轻易地就截到了。

我眯起双眼讪笑着接近她,用出我最擅长的装傻——或许不需要装,因为我好像下意识就露出这样的表情了。本以为可以和鲁梅搭上话,谁知她竟然只是拧着眉头厌恶似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绕开拦在路中间的我朝海岸走去。

“诶……等、等一等!鲁梅小姐!”

我转身朝着鲁梅追去,得益于那双大长腿,她行走的步幅很宽,雷厉风行的习惯使然让她的步频也相当快,我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哈啊……那、那个……鲁梅小姐,关于我的事……呼、呼啊……你可能有些误会……”

不行!太强人所难了,发现我死缠烂打跟上来之后,鲁梅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体力本就不好的我几乎要竭尽全力才能跟上。

“我没有……哈啊……请等一等……”

我张口狼狈地喘着粗气,才这么几步路下来便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得飞快,眼前的视线也有些发黑。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鲁梅,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衣角或衣袖。

“啪!”

“呜欸!”

就在我触碰到她飘起的衣袖的前一瞬,她忽然止住脚步,转身拍开我的手。见她突然停了下来,我也跟着站定,却又只觉头脑发昏,不知怎的左脚就绊到了右脚上,再加上向前伸出的手臂受到的偏转力道,我眼前一黑,一个踉跄狠狠摔到了地上。

倒下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鲁梅脸上闪过一丝带着担忧的惊骇,但看不真切。细嫩的皮肉摩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瘦小的肩膀也重重地磕在上面,一时之间,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痛,还是不同种类的痛,比起拳交都要痛的那种痛。

“呜……”

我趴在地上不知缓了多久,再次迎着刺眼的太阳睁开眼睛时,鲁梅仍站在那。

她微微扬着下巴,垂眸俯视着趴在地上的我,那冰冷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打寒颤。光是一只眼睛就有如此可怕的压迫感,要是她摘下眼罩……

“……”

她恶狠狠地盯了我半天,见我抬头,她又张开了口,半晌过去什么也没有说,到最后只是咬了咬牙。

不用她开口我也知道她想说些什么,那种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那种看待路边翻找垃圾堆的狗一般的眼神……

痛感逐渐消退,或者说逐渐被我习惯,但我的骨血里仍挤不出一丝力气支撑我站起身。总感觉就这样倒在地上好像也不错……

“啊!那是指挥官吗?”

“诶诶诶~怎么会倒在地上?”

“糟糕!指挥官好像受伤了!”

吵吵闹闹的声音由远及近,是Z23她们吗?看样子不起来不行了。

“指挥官,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没事的,哈哈……”

晕乎乎地站起身之后,鲁梅已经不见了,真快啊……

“刚才站在指挥官身边的,是鲁梅姐姐吗?”

“鲁梅姐姐看起来很凶呢……难道说是她把指挥官……”

天真烂漫的驱逐舰们偶尔也会有这些虽说可怕却又出乎意料地准确的猜测。

“不、不是!鲁梅小姐当然不会做这种事啦,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而已,鲁梅小姐应该是见到你们这么多驱逐舰觉得害羞,所以跑掉了。”

“这样啊……啊!指挥官,你受伤了吗?”

……

那之后又被温柔的驱逐舰们拉去医务室治疗了呢,果然驱逐舰什么的最棒了,和她们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用考虑,也不需要说谎或伪装。

但是我不能就这样和驱逐舰腻歪在一起啊,还得继续处理鲁梅的问题……

我找她搭话她也不理我,想要拦下她又被她躲着走,要想和她说话就只能找一个让她逃无可逃的地方……

几天后,养好伤的我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洗白白,确认了自己的肌肤没有什么瑕疵之后,换上了一件很薄很薄的睡裙,用胡滕的话说,“骚得像个站街的”。

我披上一件不常穿的薄款风衣,推开一条门缝,确认走廊里四下无人之后才敢走出房间,没有进入那架吵得死人的电梯,而是摸进楼梯下楼。一路上鬼鬼祟祟,借着夜色避开小路上零零散散的几位舰娘,进到航母们居住的那栋小楼里。

现在这个时间,大家基本上都回到家里准备休息了,航母舰娘之中也没有爱闲逛的夜猫子,所以我不用担心在走廊上遇到什么人。径直爬上楼梯,来到挂着鲁梅名字名牌的门前,轻轻叩响房门。

港区里很安全,所以宿舍门上没有猫眼,偷工减料节省成本的设计这个时候倒是帮了我大忙。

鲁梅不是那种会在开门前问一嘴门外是谁的性格。拖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响隔着不算太厚的门板变得越来越清晰,咔哒一声脆响过后,鲁梅的房门分开一道小隙,屋里暖黄色的灯光短暂地投到我脸上,但随即又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住。

“晚、晚上好~鲁梅……小姐……”

这句话说到一半时,我已经很难维持住脸上的笑容了,因为我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去抵住那扇向外合上的门板。

“啧……”

又来了!那副让人很不爽的表情!就算是我也会有脾气的呀!

我脸上谄媚的笑意忽然一凛,眉宇间罕有地拧出了一个标示着愤怒的井字,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撑开门板侧身挤进门框里。仔细想想,我挤进去之后,鲁梅关门的力道就明显变小了许多,说不定是担心伤到我。

“呼、呼啊……鲁梅小姐,可以……可以跟你谈谈吗?”

我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还没顺过气就迫不及待地直入主题,生怕再不敢快开口又要被鲁梅赶出去。

毕竟也不是没有过呢,像提溜小鸡崽一样把我拎起来的舰娘。如果她真的想赶人的话,我根本无力反抗,况且这里本就是她的房间。

“啧……姑且称呼你为指挥官吧。在说话之前,先把衣服穿好……”

听她这么一说,我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总感觉她有些脸红,耳朵根也泛起了些许绯色。我再直起身子才发现腰间系起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散了开来,风衣的衣襟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敞着,露出底下大片白花花的肌肤以及毫无遮挡作用的魅惑睡裙。

低头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自己的胸部变大了些,说不定是港区食堂营养好的缘故,也有可能就像她们说的,多被揉一揉就会变大吧。

说起来,我好像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的身体对鲁梅到底有没有吸引力。有情趣有花样的舰娘到底是少数,大部分舰娘对待我都是亲一亲抱一抱然后直接进入正题,从她们那狂热的举动看来,我的身体应该还算诱人吧?鲁梅刚才也脸红了不是吗?虽说有可能是被我气的……

总而言之,破釜沉舟!

下定决心后,我正色看着她,她一定是被我这股气势喝住,居然不敢直视我的眼神。我乘势继续施压,扬起衣襟,身上那件宽大得挂不住肩膀的风衣随之坠地。

“鲁梅小姐,我可以叫你弗里茨吗?”

“你是指挥官,你想怎么称呼我都行。”

我注意到她用余光瞟了我一眼,眼神接触的瞬间又像是触电般地弹开,微微侧过脑袋望着地板。

“那弗里茨也叫我莱娜吧,大家都这么叫我呢。”

怎么回事,弗里茨好像比想象的还要纯情,出乎意料地好对付呢。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如果是闲聊的话,还请不要占用我的休息时间。”

“你不是对我每天晚上去不同舰娘家里过夜这件事有异议吗?所以我今天来你家了哦~”

解释起来确实有些麻烦呢,总不能说我是为了色诱你让你享受到做爱的快乐顺便成为我的熟客才来的吧?

“你……我和那群不懂得洁身自好的家伙可不一样……”

她生气了吗?还是说在嘴硬?

“不可以这样说伙伴!而且,我可是上周才在俾斯麦家里过了夜呢……”

“你说什么……俾斯麦她也……”

弗里茨果然不知道吧,关于我和俾斯麦睡同一个被窝这码事。

有效有效,这样就打开弗里茨心理防线的第一层了。

“所以啊,弗里茨不用看不惯这件事……抚慰舰娘的身心,帮助她们排解性欲……也是我作为指挥官的职责。”

胡诌的,根本没有这项职责——至少在规章里没有。

“可是……”

她开始动摇了,她的视线不断在我的脸蛋和身体还有地板之间游移,貌似是想从眼神中判断我所说的真假,却又羞于直视我的身体。

毕竟弗里茨才刚下水没多久嘛,这样害羞的处女舰娘之前也遇到过呢,像是希佩尔,第一次做的时候甚至是由我主动。

“就算是舰娘,一直憋着欲望也是会把身体憋坏的……弗里茨也是吧?见到我这幅样子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吗?”

换作是罗恩或者腓特烈,我现在八成已经被肏得高潮了好几次了。弗里茨还真是有定力呐……不过,也就到那种程度了,在我充满魅惑意味的柔声细语之下,她那条保守的睡裤中间逐渐隆起了一道阴影。

“不用忍……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纱裙下的双腿交替着缓慢踱步朝她靠近,她下意识地后退,我紧追不放,一路退到墙根处,退无可退的她下意识地提起手掌,压在了我的双肩上。

那是一双温暖的手,掌心细腻,指节修长,触在肌肤上微微有些发痒,但却莫名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安心的感觉。

“虽是这么说,但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温柔一点……”

弗里茨就像呆住了一样,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瞳震颤之余,视线倒仍还跟在我身上,那对纤柔的手臂好像也并未用力。于是我踮起足尖,伸长双臂环绕在她的颈上,仰起头。令我挫败的是,我的嘴距离她的双唇仍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嘿咻……唔呣~”

一不做二不休,我笨拙地起跳,在裙摆的桎梏下最大限度地分开双腿,夹在她的腰侧。弗里茨大概是感受到了身前倏然施加的重量,下意识地调整好重心,同时抬手托住我的臀部。我则不管那么多,冲着她那因紧张而略显干燥的唇瓣便吻了上去。

嘴再硬的舰娘,亲上去也是软的。

弗里茨的反应显得有些暧昧,任由我反复啄在她的唇上,亲吻、吮舔她的唇瓣,她仍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却又不表现出多么明显的抗拒。但是,我分明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很用力……

于是我调整身姿,双臂用力搂住她的脖颈,用力压下脑袋,迫使她仰起头来接受我堪称淫荡的热吻。湿热的小舌头轻而易举地伸进温软红唇之间,我终于听到了弗里茨稍显惊讶的哼唧声。

这一定是弗里茨的初吻吧,真可怜,这么有意义的初吻居然被我这样的烂婊子夺走。作为补偿,我更加热烈地吮吸、舔舐弗里茨的唇舌,引导着她与我相拥而吻,从我这里夺去气息与唾液,交融在一起。

“唔嗯……弗里茨,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吗?”

一开始我还需要主动厮磨一下,然而情到深处不知何时,弗里茨突然接过了主动权,一手托住我的屁股,一手按在我的背脊上,分开双唇与我深吻。动作笨拙而又强硬,我最不擅长对付这种的了……等回过神时我已面色羞红,粗重地喘息着,弗里茨也没好到哪去,本就白皙透亮的双颊上那抹夕烧之色更显艳丽,衬上那透着迷离的眼神更显旖旎暧昧。

她抱着我迈开步子向房子里面走去,穿过客厅走上楼梯。身体上下晃动间,她那条单薄的睡裤底下那个硬硬的东西也抵在我的胯间,硌得我那里有些发痒……

“弗里茨,色狼……啊呀!”

我本想出言调戏,谁知弗里茨虽然脸皮薄,却根本不吃这套,随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把我接下来的话噎了回去。

“我看过……你的那些视频……”

我一点都不奇怪,弗里茨加入港区的第一天就被大家拉进群聊了。与她相比,我都是过了好久才被接纳认可呢。

“这样啊……有看着我自慰过吗?”

“……”

她沉默了,八成是被我说中了。

我的屁股上一直印着阵阵沉闷的钝痛,弗里茨的手掌一直覆在上面,好像时不时就要捏两下,看来她很中意那里。

我仰头注视她那张仿佛无论何时都透露着威严的俊美脸庞,视线游过她的左眼,停在了那只盖着黑色眼罩的右眼上。

那下面会是什么样呢……

刀疤?还是黑漆漆的血洞?

心怀着没来由的好奇,我抽出环绕在弗里茨肩上的左手,朝着她的右眼伸去……

“啪嗒……”

“咚!”

指尖还未触到那里,就有一阵凌厉的劲风伴着火辣辣的刺痛感落在了我的手背上,可怕的力道瞬间让我的手耷拉了下去。下一瞬,托在我臀部下面的支撑陡然间撤去,而从刚才开始就松懈了四肢的我根本无法单凭自己的力气扒在弗里茨身上。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弗里茨的脸离我越来越远,熟悉的即视感回到了我的脑中。

“哎呀!疼……”

我的身子落到了楼梯旁边的地板上,真该庆幸我不是在楼梯上被扔下的,不然就该一路滚下去了。

“离开这里。”

我坐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吟,把我扔下来的弗里茨倒是狠得下心,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我还以为要被她带进卧室做爱了呢……刚才的气氛明明很不错,为什么突然又变了一副嘴脸?难道是因为我想摘下她的眼罩吗,莫非那是什么不能触碰的逆鳞?

“弗里茨,我……”

“离开我的房间。”

她的语气冰冷,不给人留任何一丝商讨的余地。

“弗里茨,你这样好过分……唔诶!疼……轻一点!我自己走、自己走!”

我好像……太小看弗里茨了。或许是因为她的克制,我之前一直把她当做一个很好欺负、很好拿捏的小处女。但当她低下头睥睨着我,伸出那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掌毫不留情地揪起我的头发时,我才意识到,她或许比起胡滕或腓特烈,甚至比起罗恩都还要可怕……

我几乎半趴着滚下楼梯,然后被弗里茨扔出房门外。厚重的铁门关上之前,我所见的弗里茨留给我的最后一个眼神,在我看来是夹杂着困惑的愤怒。明明眼神凶得吓人,但我却有种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预感。

对了,把我扔出去的时候她的鸡鸡还是勃起的,从那个阴影和凸起的轮廓看来,应该不小……

之后被住在同一层、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奥古斯特捡回家了,然后做了个爽,事后还拿到了一些零花钱。也算没有白来一趟,只不过弗里茨的事还要另想办法……

我记得胡滕骂过我,说我的脾气出乎意料地犟,或许我就是跟弗里茨杠上了也说不定。

……

机会来得很快。

胡滕被外派执行支援任务,我必须得换一位秘书舰。当我向俾斯麦要求指派弗里茨的时候,俾斯麦朝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得不说,像俾斯麦这样总是冷着一张脸的舰娘笑起来真的会美得让人惊叹,不知道弗里茨笑起来怎么样……

胡滕出门的前一晚把我从被窝里拽起来做了好几次,第二天一早醒来疲乏不堪,但我依然提早了一个小时到岗上班。把那张秘书舰使用的办公桌拖到一旁靠着墙,再在上面摆满用不到的各种文件档案资料,之后再把椅子拖到我自己的房间里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我悠哉地躺在办公椅上补觉,等着弗里茨上门。听到电梯运转的轰鸣声,我前倾身子,双手手肘撑在桌上,掌心托腮,朝着门口摆出笑脸。

“哈喽,弗里茨早上好~”

我眯着眼,只看见站在门口的弗里茨愣了愣,脸上冰冰冷冷的表情好像快要维持不住的样子。

“早上好,指挥官。”

犹豫一阵之后,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向我问好,带上门走进办公室。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不是都说过要叫我莱娜了嘛~你拿的是什么?”

我夹着嗓子,拖长尾音,嗲声嗲气地说话,别说弗里茨了,就是我自己听着也有点恶心。斟酌一下,还是用正常语气说话就好了,杜伊斯堡她们说过我的语调听上去很可爱来着,其实那只是因为我是从拜仁来的乡巴佬,说话有口音罢了。

“早餐。乌尔里希让我给你带的。”

“噢噢!”

说起来我每天的早餐都是胡滕帮忙从食堂带来的呢,没想到她在这种方面还挺会照顾人的。

“指挥官……莱娜,我的工位在哪?”

一上来就问我关于工作的事,我们倒是很默契地都没有提那一晚的事,不过嘛……我可是很记仇的!这个女人可别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在这里哦~”

我从椅子上跃起,随后摊开手指向我刚才坐的那把办公椅。

“是……这样吗?”

弗里茨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露着的那只眼睛里充满了令人火大的不信任。

“就是这样……坐吧。”

我小跑着绕过桌子来到弗里茨身旁,不经意间露出裙摆下雪白的大腿——我今天特地穿了百褶裙,很短的那种,动作稍微大点就能看到裙子下的内裤——不对,看不到,因为我根本就没穿!

拿过弗里茨手上的早餐,是夹了香肠的三明治,我一边拆开包装,一边推着弗里茨坐到我刚才坐的椅子上。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一点抗拒和局促,却也半推半就地坐了下去,刚一落座就把双手自然地搭在了桌上。

“那……莱娜的位置在……”

“嗯呣呣……嗯?在这里哦~”

我用吃东西时会露出来的幸福表情掩盖着得逞的奸笑,弯腰一钻,从弗里茨的两臂之间探出头了,然后趁她反应不及,轻轻一跃坐到她的腿上。弗里茨的坐姿规规矩矩的,很容易坐上去呢,换作胡滕的话估计只能滑进她双腿之间。

“喂……你这是在……”

“怎么了吗?”

我回过头看着她,满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顺带啃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

“……你和乌尔里希也是这样吗?”

“是啊,这就是秘书舰的工作哦。”

“成何体统……”

弗里茨扶额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随后终于摆出了认命的表情。见她吃瘪,我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放松身子向后靠去,将后脑枕在弗里茨胸前那两团丰盈的乳峰上面。又大又软,比胡滕的舒服多了。

与弗里茨的舰装伴生的这套装束看上去也是威严与色气并存,威风的大衣下是露着左右大半肥硕嫩白乳肉的内搭,胯部的左右两道开衩也让她的大腿根和侧臀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丰满大腿的细腻触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我假意调整坐姿左右扭动着身体,趁机悄悄扯出压在屁股下的裙摆,让我的臀部与弗里茨的大腿毫无阻隔地亲密接触。皮靴收口处的吊带硌得有些疼,但是软软的大腿坐上去真的超舒服的……

“啊!说起来弗里茨的大衣还披在身上呢,还有佩剑也没有取下来……”

打量起她的衣着时我才恍然意识到这些,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让她宽衣解带的机会!

“嗯,无所谓……喂,不要擅自脱别人的衣服啊……”

弗里茨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说到后面时,她身上的大衣已经被我完全扒下来了。脱的时候还顺便在她的肩膀和侧乳上揩了把油,她不可能没有察觉,但是帮忙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那里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至于腰上的佩剑那就更方便了,为了解下挂链,手肘蹭到大腿、手掌摸到小腹、手指戳到胸什么的都是没法避免的呢~我半跪在弗里茨身前,慢吞吞地摆弄佩剑,借机大饱了眼福。仔细一看,她身前的布料其实相当修身,腰部柔和纤细的曲线还有腹部肌肉的轮廓都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透过那条薄薄的前襟,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的肚脐,坐下的时候还能看到下腹饱满的阿芙洛狄忒之丘,看得我心怦怦直跳。

虽然心里爱的是姐姐啦……但是舰娘们那么美,换谁都会忍不住心动的……只是肉欲啦,单纯的肉欲而已。

“嘿咻……好啦~帮你放在那边的架子上哦。”

我把她的大衣和佩刀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顺带扔掉吃完的三明治包装纸。

“好。谢谢你,莱娜。”

一板一眼的道谢,不解风情的女人。

说起来,以前总是被批不解风情的人是我呢。陪港区的舰娘们约会了这么多次,我反倒是成了情场老手了。

我回到桌旁,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弗里茨居然主动朝我转过身子,像是示意我坐回她的大腿上一样。她好像把我随口胡诌的话当真了,而且当作命令在执行。总感觉有点对不起她……

看在她这么听话的份上,就原谅她的死板吧。

如此思索着,我坐到那双绵软丰腴的大腿上,享受着陷进温软之中的幸福。

“开始工作吧,莱娜,今天要处理的文件在……”

“那里。”

我随手指了指桌子角落堆着的一摞材料,那是昨晚送过来的。能轮到我处理的文件都没有什么时效性,重要的东西当场就由俾斯麦批复了,所以我桌上的文书就算积压个两三天也无所谓。

“挺多的……”

弗里茨前倾身体,伸手搂过那一沓文件。软软的一对巨乳压在我背后,她的下巴也在不经意间轻轻磨蹭过我的侧脸,鬓边垂下的银白发丝落在我的肩上,与我耳边的头发交映在一起。我捻起一撮发丝,一道思绪恍然涌进脑海——我和弗里茨的头发颜色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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