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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 Challenge,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1290 ℃

  『──那麼我就會認輸結束這場婚姻,而你將成為那場大冒險的贏家。』

  艾爾文那日的話言猶在耳,里維記得當時聽到的那瞬,他不僅沒有任何即將贏得期待已久的勝利的喜悅,反而只想質問那男人這麼隨隨便便就想認輸,是不是壓根瞧不起這場賽局、瞧不起他。可對方那雙深沉的藍眸所流露出來的情緒,顯然又不是那麼回事。儘管他說不清艾爾文眼裡的情緒究竟是什麼,但他知道或許和難過有那麼一點點關係,所以最終仍是什麼都沒說。

  「……練!」

  「……教練!」

  「……阿卡曼教練!」

  猛然回過神,里維才發現自己竟在工作時胡思亂想。他看著困惑地盯著他的妮法,問道:「抱歉我沒聽清楚,妳剛剛說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提醒下週二的課改調到週四了,晚點還會再發訊息到群組裡。」妮法沒有不悅,反而對里維的心不在焉產生好奇:「難得看到教練走神……發生什麼事了嗎?」

  里維不想對這件事談論太多,只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家裡有些事要處理。」

  「啊,該不會是跟老婆吵架了?」妮法並未發現里維無意繼續這話題,於是又提出了進一步的推測。雖然里維沒有戴上婚戒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目前的婚姻狀態,但之前曾經有學生對他瘋狂追求,他直接拿出跟阿爾敏的合照,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爸,別來騷擾。

  里維原先想一概肯定妮法的猜想來敷衍她,好讓她不再多問,不過看著後者關心的神情,他便轉而改口糾正:「不是老婆,是丈夫。」

  「咦?丈夫?」妮法瞪大眼睛,語調因驚訝而上揚:「可是你們不是有個孩子嗎?」

  「領養的。」

  「呃、這樣啊!不好意思,我不該隨意猜測的!」妮法滿臉尷尬。

  里維搖搖頭,然後道:「沒事,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

  這個插曲讓兩人陷入一種詭譎的靜謐,妮法出於歉意不敢再主動發話,里維則是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安靜地整理學員資料。然而,前者的目光時不時就落在後者身上,她視線存在感之強烈,令里維忍不住對妮法說:「妳想問什麼就問吧。」

  「對不起……我就是有點想知道教練的老公是什麼樣的人……」妮法小聲囁嚅,接著又立刻補充:「不回答也沒關係!我只是好奇而已!」

  「什麼樣的人……」里維喃喃,妮法的問題讓他陷入沉思。

  客觀而言,艾爾文能力優秀、性格沉穩,加之外貌出眾,放在人群裡除了眼紅他的傢伙外,大概沒有誰會說他不好;可就里維主觀的角度來看,他從以前就認為艾爾文是個裝模作樣、自以為是的混蛋,和人交友往來與否,奠基於對方是不是能給自己帶來利益,每個活生生的人都被明碼標價,好像那傢伙從未擁有、也毋須擁有一顆真心──這也是為什麼里維始終和艾爾文不對盤。

  但倘若艾爾文是這種利益至上主義者的話,他為何要花費長達十四年的時間,和他經營家庭?里維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當初的大冒險內容很簡單,就是「誰裝Gay的時候先退縮,誰就輸」,而他們走到結婚這步,他相信艾爾文有本事隨時逼迫他主動退出這場婚姻,並從那場大冒險獲勝,但對方沒有。艾爾文從不做沒意義的事,那到底是想從他們的婚姻裡得到什麼?

  「……教練!」妮法的呼喚再度將里維的思緒拉回。見後者回神,前者便道:「不想說的話也沒事,我們還能聊聊別的。」

  眉心微蹙,里維嘴巴欲言又止地幾次開合,然後才吐出字句:「我不是不想說,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猜他一定是個很棒的人吧?」妮法對里維笑了笑,接著用感嘆的語氣說:「教練總是很有自己的原則,不會花費心力和時間跟處不來的人來往,你願意和他結成伴侶,肯定是他有很多你覺得值得在一起的地方。」

  『事實是我們的婚姻只是一場笑話而已。』里維在心裡默默地說。不過妮法講得也不完全錯,他的個性確實好惡分明,如果真的不喜歡一個人,他不可能真的有辦法和對方住在同個屋簷下多年,也不會答應共同領養孩子建立更進一步的關係,僅僅用不願服輸作為他遲遲不結束這場假結婚的理由,顯然太過單薄。

  『那我又是為了什麼跟艾爾文一路走到現在?』

  里維盯著電腦螢幕,捏著茶杯杯口──這是他獨特的飲用姿勢──茫然低語:「誰知道呢。」

  ……

  是夜,里維正在準備晚餐,阿爾敏在客廳看電視。聽到玄關傳來開門聲,里維立刻停下切菜的動作,抹淨雙手後快步往大門走去。

  在經過先前那場不甚愉快的談話後,里維總是有意想要迴避與艾爾文單獨接觸的機會。然而他心底對於潔淨的執著,卻不斷叫囂著讓他去盯著艾爾文,確認他沒有把任何一粒塵埃帶進家裡。

  正放下公事包的艾爾文見里維走來,對後者露出微笑:「我回來了。」他的表現彷彿他們之間從未有過對現有婚姻的爭執──也許更正確的說,是里維單方面的宣洩。

  「嗯。」黑髮男人仍感到有些介懷,僅是簡單應了一聲,便抱著手臂看金髮男人坐到穿鞋櫃上,細緻地把外出鞋沾染到的沙塵,用刷子掃進旁邊的小垃圾桶。

  凝視著艾爾文專注的側臉,里維想起他與對方剛開始同居的時候,時常因為清潔問題有摩擦,對此里維深明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他潔癖的程度只比強迫症好上那麼一點點──但他沒辦法控制自己,那些突然出現的塵埃總是令他焦躁不已。他規定了無數條整潔規則,包括進門就要刷鞋、外出物只能掛在門口衣帽架或放在玄關櫃上、回家必須立刻進廁所洗手(不能到離門口較近的廚房,不然會汙染食材)並換上家居服、每日半小時例行清潔等要求,而且還會盯著艾爾文完成。

  起初艾爾文以為里維是刻意找麻煩,但在發現後者之所以會有這種狀況是因為過往經歷後,便改為和他協議去除部分規條,或至少不要那麼繁瑣。里維對自己的毛病其實有些過意不去,所以在艾爾文向他提出調整後,他考量幾天後就妥協了。

  可儘管如此,心理因素所形成的反應仍舊很難用理性去控制。里維起先逼迫自己忽視那些不請自來的灰塵與碎屑,但他潛意識裡還是能認知到它們的存在,因此隨著時間過去,他的焦慮逐漸累積。而為了解決這樣的情形,且不讓艾爾文察覺異狀,他總是假裝與對方同時間上床睡覺,等到艾爾文熟睡後再爬起來去清理他覺得骯髒的地方。

  這種斷裂的、碎片般的睡眠模式影響了本就難以安歇下來的里維,令他變得憔悴不堪。艾爾文在幾週後發現這件事,並且又一次與新婚丈夫展開深談,只是這回他們談論的內容跟上次相反──他要求恢復最一開始里維所訂定的清潔規範。

  對此里維原本是不想答應的,一方面認為這像是艾爾文在可憐他,他不想要也不需要;另一方面則是不認為那傢伙真的能堅持下去。不過,艾爾文總是能讓人依照他的想法行事:他使出一貫高超的說服技巧,舉出種種長此以往將造成的負面影響,並且信誓旦旦地向里維保證自己必定會恪守與他的約定,終於讓里維決定暫且採納他的建議。

  而時間證明艾爾文確實是個十足有毅力的人,雖然有時還是會因為達不到里維的整潔標準被後者斥責,但他還是認真實行那些對大部分人來說極其瑣碎、又鮮有益處的規定。對此里維雖然免不了驚訝,但更多的仍是認為,這不過是偏執狂艾爾文的完美主義在發作罷了,連做戲都要做到全套才行。

  「好香。」

  艾爾文的嗓音突然像是響雷般在里維耳邊炸開,後者嚇了一跳──儘管受驚的表現僅只體現於身軀極其輕微的一震──抬眼便看到前者早已刷完鞋子,站在離他不過十公分處垂頭望向自己,臉上帶著一抹淺淡的笑容問道:「今天的晚餐是什麼?」目光不時越過里維往廚房飄去,隱隱透出好奇之色。

  「西班牙燉飯。」里維回答,接著往後退了一步,皺眉嫌棄地說:「髒死了,還不快去洗手換衣服?」

  「啊,抱歉。」艾爾文舉起雙手跟著退開,與里維拉出距離,鄭重表明自己沒有任何要觸碰對方的意圖,然後才離開往廁所走去。

  里維回廚房將飯菜擺上餐桌並摘下圍裙沒多久,洗完手換好家居服的艾爾文就牽著阿爾敏進到了飯廳。艾爾文抱著孩子坐上幼兒餐椅,彎腰細緻地替他把圍兜兜繫好,起身時順手揉了下阿爾敏那頭跟自己髮色同樣燦爛的金髮。這幕被不遠處的里維盡收眼底,他細細審視艾爾文的一舉一動,觀察到後者做這些事的時候,態度簡直像呼吸般自然──他不得不承認,在照顧小孩這方面,艾爾文做得總是比他來得細膩。

  「辛苦了。」高大的男人一如既往地在矮小的男人眼尾落下親吻,這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然而,明明該是習慣了的事,此時的里維卻不知為何變得格外在意。他緩緩坐下,心不在焉地舀起盤中的鷹嘴豆塞入口中。

  阿爾敏高興地與爸爸們分享在學校聽到的知識,還喋喋不休地講他跟好友艾連、米卡莎都做了些什麼,甚至連點心吃布丁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也說了近十分鐘。面對這樣的童言童語,艾爾文認真地聽著,並時不時發表意見,不會因為阿爾敏年紀小就隨便敷衍。

  『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里維對此感到很不解。就算說是做戲好了,可這裡根本沒有半個觀眾,艾爾文要表演給誰看?難道是想藉著假裝自己是個好爸爸,來減輕把阿爾敏當作道具的負罪感?

  這個想法讓里維胃口盡失,吃進嘴裡的東西如同嚼蠟,眼前這幅父子和樂融融的景象,也完全變了調。

  *

  收到佩托拉與歐魯婚禮邀請函的六週後,里維一家三口出席了他們的婚禮。

  佩托拉身著一襲純淨白紗,底下裙襬帶著淺淺的粉;頭紗上是一朵朵粉色玫瑰,跟她洋溢著幸福與甜蜜的面頰交相輝映。她身旁的歐魯一身白色西裝,表情緊張得像是要吐了。

  里維在這樣值得慶祝的場合中情緒卻不高,歉疚盤桓在他的眉心,使他面容愈發陰沉:他認為或許他跟艾爾文虛有其表的婚姻,給了佩托拉某種錯誤的訊號。如果沒有他們,這對新人此刻大抵不會步入禮堂、走上紅毯。

  『是你們讓我對愛情有了盼望,從而看見歐魯對我的感情。』

  佩托拉的話語像是咒縛,從那日起就讓里維的內心受盡煎熬。他深怕佩托拉錯誤地將歐魯眼中的情感意會成愛情,而兩人過往的針鋒相對則潛藏在幸福的假象中,在未來的某一天,為這場婚姻帶來糟糕的結局。可他不能走到佩托拉面前對她說這個婚不該結──若是歐魯確實對佩托拉抱持著愛意呢?

  當天賓客散盡後,佩托拉與歐魯特別邀請部分摯友前往兩人新居一同小聚,里維跟艾爾文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他們這圈子有了伴侶的也不算少,但唯一有孩子的也只有里維這對。

  大夥聚在一起暢聊往日時光,戲稱今日新人著實是歡喜冤家。漢吉‧佐耶更是拍著桌子說:「當初知道你們兩個交往的消息,震驚程度簡直不下於里維及艾爾文有了小孩!」

  米可‧薩卡利亞斯用鼻子哼了一聲表達認同。

  「對啊,」納拿巴搭腔:「老實說我們當初覺得你們能撐過一個月就很厲害了,沒想到竟還多了個阿爾敏。」她看著艾爾文與里維。

  見話題的焦點突然轉到自己身上,而且還直直戳向他正煩惱不已的事情,這讓里維的心思浮躁起來。而他身旁的艾爾文早前就已察覺里維不大對勁,此時見他面色明顯有異,即刻出來接話:「今天的主角是歐魯跟佩托拉,談我們沒什麼意思,不如讓新人來說說求婚的故事。」

  「對對對!當初是誰先求婚的?又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求婚?歐魯有沒有咬到舌頭?」

  「漢吉……你這樣說太沒禮貌了!」莫布利特‧柏納扶著額頭。

  他們從下午吃吃喝喝到晚上,直到阿爾敏走到里維身邊說想睡,這場老友間的聚會才告一段落,大家互相道別離去。

  艾爾文替里維與阿爾敏打開後車門,手扶在上門框,防止里維把孩子抱進去的時候撞到頭,然後又拉開副駕駛座讓里維坐好。待兩人坐妥並繫上安全帶後,他才坐上駕駛座啟動車子。艾爾文平日就時常因應酬的緣故喝酒,所以在剛剛的聚會裡滴酒未沾,讓難得喝到酒的里維能放開來喝,自己來開歸家的車程。

  在降下的夜幕中,他們駛上回家的路。

  ……

  「你覺得一個人的本質會改變嗎?」

  洗完澡正靠在床頭看書的艾爾文,猛然聽見從阿爾敏那裡回房的里維向他說話,不禁愣了愣:後者刻意迴避前者近兩個月,這期間主動發話的次數簡直一隻手都數得出來。這回難得由對方先起話頭,還問出這種極富哲理性的問題,令艾爾文很是訝異。

  「……以這個詞本身被創造出的詞意而言,『本質』是不會改變的。」艾爾文沉思片刻後,才將他跟阿爾敏一同做的押花書籤夾進書本闔上,轉頭凝望著里維:「你聽過『忒修斯之船』嗎?古雅典人為了紀念國王忒修斯打敗怪物從海上歸來,所以將他當時搭乘的木造船留下作為紀念,並且在木材因時間逐漸毀損時進行汰換。那當這艘船的所有木材都被汰換過後,它還是不是那艘值得雅典人們紀念的船?」

  里維被他的問句問得一愣。

  「人也是相同的情形,從生命伊始至其終焉,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新陳代謝,出生剎那與死亡剎那由截然不同的細胞所構成。就此而言,他是否還是原初那個人?」

  擰著眉心,里維有些遲疑地開口:「如果說不的話,聽起來很可笑。」

  「的確,一個人或一件事物的本質究竟是什麼,我想大多數的人都會認為比起形體外貌或組成成分,靈魂或精神更符合其內涵。」

  「既然本質不會改變,那佩托拉跟歐魯以前互看不順眼,現在卻結了婚要攜手一輩子,這難道不奇怪嗎?你不覺得他們也許……」里維停頓半晌,這才有辦法接續下去:「……也許是被什麼混淆了想法,才認為在一起是個好主意?」他隱去先前佩托拉向自己訴說有關他們之間的婚姻,對她及歐魯交往一事帶來的影響。

  艾爾文挑起眉毛,這下明白了為何里維今日始終悶悶不樂,他說道:「我不敢說你所提的可能性為零,但那未免太過悲觀,我們或許可以換個樂觀一點的想法──

  「──說不定是他們過往看待彼此的方式有些誤差,而時間讓他們終於真正認識對方,並且決定相伴一生。也就是說,儘管佩托拉與歐魯本身雖未改變,但兩人的看法改變了,最後形成以前從未料想過的結果。」

  艾爾文這話多少撫平了里維內心的些許焦慮,後者安靜片刻,然後才提步走近床沿。當他拉開被子準備躺進去的時候,一隻大手橫出來握住他的手腕,里維抬頭望向那隻手的主人,就見對方盯著他,面上難得露出些許遲疑:「……今天要做嗎?」

  「啊……」里維眨眨眼睛,接著想起他下午喝了酒,而那在他們之間則代表某種特殊意涵。

  在這場虛假婚姻的初期,兩人之間並沒有任何性行為,也不干涉各自的性生活。而隨著他們的事業逐漸上軌道,生活繁忙起來,身體慾望的紓解時常被他們忽略,也因此在某次酒意及長期壓抑的生理衝動相互碰撞下,里維和艾爾文滾上了床──但也僅止於用手撫慰而已。不過,那回的爆發為兩人開了先例,隨著一次次酒後的互相幫助,酒精漸漸成為他們不言明的求歡信號。

  只不過儘管有無數次的肢體相纏,兩人卻始終止步於以手愛撫。

  里維看著艾爾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確實是沒有想到這個,可是讓他拒絕──要是拒絕的話,那麼這場大冒險是不是就要結束了?他是不是就會變成那個輸家?他──

  黑髮男人的躑躅落在艾爾文眼中,被他解讀為無聲的拒絕。他頓了幾秒,然後用若無其事的神情將書放到床邊櫃上,並且道:「抱歉,當我沒問,是我會錯意了。」

  里維不想,里維不想要這場大冒險就這麼結束,他不想成為那個輸家。於是他張開口唇,對艾爾文說:「沒有,我們做吧。」

  

  昏黃夜燈下,艾爾文將爬上床的里維攬在身前,手指嫻熟地把後者睡衣衣扣解開。里維背對著他,艾爾文則將臉埋在對方的頸間,指腹從柔軟單薄的唇瓣下滑,滑過下巴、鎖骨窩、胸骨,然後停留在睡褲鬆緊帶上方。

  牆壁上晃動的光影無端使人感到羞赧,里維咬唇垂下了眼睫,而此刻艾爾文手鑽進他褲頭的景象則撞入了他的視野。當敏感處被人一把握住時,里維發出短促的悶哼:「唔!」

  艾爾文的手又大又熱,將整根性器都裹在掌中。他褪下前端包皮,讓肉粉色的蕈頭袒露,食指指腹將正從馬眼泌出的前液抹開,接著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搔刮著小孔。

  里維把下唇咬得更緊,不讓任何呻吟溢出嘴巴。他能感覺到艾爾文高挺的鼻梁抵在皮膚上,在下體套弄的手指讓他不由自主地挺了下腰──緊接著睡褲連同底褲在這瞬間被脫去扔到一邊。

  「等等,我也……」里維想要扭轉身軀,把手往艾爾文抵著他臀縫的硬物探,禮尚往來地替對方打手槍,但卻被艾爾文輕輕用上臂擋開,並溫聲說道:「噓,沒關係,我想先讓你舒服。」說完他就用膝蓋頂開並卡著里維的雙腿,後者兩腳於是被迫大張,小腿及足尖懸在空中隨著動作搖晃。這姿勢讓里維伸長手臂也脫不了艾爾文的褲子、握不到他的肉具,充其量只能用指尖隔著布料搔刮頂部而已。

  說來令人嫉妒,艾爾文連那話兒也生得比別人優越。根據里維目測,它的粗細跟長度足夠傲視大多數男性,卻又不是猙獰到會給承受者疼痛的程度;此外它的彎度微微上翹,能夠輕鬆為承受者帶來高潮。上帝簡直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了艾爾文。

  里維的胡思亂想被艾爾文不斷的捋動給驅散,後者早已熟悉前者最容易產生快感的方式,揉捏按壓間,就讓手裡那根男器硬得淌水,房間迴盪著溼濡黏膩的水澤聲。艾爾文沿著里維的脖頸與肩膀細細啃咬,力道雖然沒有大到生疼,卻讓人無法忽視,里維忍不住半喘著說:「你這傢伙……嘴巴癢嗎……」

  艾爾文低笑回應:「有點,如果你要的話,我也能幫你口交。」他這話是靠在里維耳邊說的,帶著溼度及熱度的氣流拂過對方耳廓,低沉微啞的嗓音直接鑽入耳孔。

  「呃!」黑髮男人在對方說完話後,竟然就這麼射了出來,乳白色的稠液大部分都噴濺在金髮男人手裡,剩下的則沿著莖身流淌,沾染在他自己捲曲的恥毛上,到達慾望的巔峰讓他暫時失去了神智。金髮男人將他抱到一旁,從床邊櫃上取來衛生紙替自己擦乾淨。

  當重新恢復思考能力後,里維見到的就是艾爾文撐得鼓鼓的胯間帳篷,而對方剛剛說的話也回到腦海,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艾爾文的嘴唇跟胯部游移。

  『他們明明就都不是Gay,他是認真說要口交嗎?』

  察覺到里維的視線,艾爾文停下擦拭雙手的動作,朝前者揚起微笑,並且問道:「怎麼樣,想試試嗎?」說完他便張開嘴巴,露出躲藏其中那柔軟、豔紅的舌頭,里維呼吸隨之一窒──

  ──艾爾文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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