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不…… 我不知道！哈哈哈哈…… 宗主…… 别问了…… 痒…… 好痒……” 叶寒的声音混着密集的笑声，已经快不成调，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糊得满脸都是，连呼吸都带着断断续续的颤抖。

姬艳璃却不依不饶，软毛刷的动作突然加快，刷毛尖端反复蹭过肛门最敏感的褶皱处：“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下颌线跟她那么像，说不定你们怕痒的地方也一样呢？” 她加重了指尖掐肉的力道，逼得叶寒发出一声混合着痛与痒的浪叫，“快说！你觉得清清会不会成为我的玩物？会不会像你一样，被我挠得求饶？”

“哈哈哈哈…… 会！会！她会！哈哈…… 宗主…… 别刷了…… 啊…… 又要高潮了…… 哈哈哈哈……” 叶寒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顺着姬艳璃的话胡乱应着，肛门处的痒意已经快让她失去理智，每一次刷毛的触碰都像在点燃神经，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会成为你的玩物…… 会怕痒…… 会求你…… 哈哈…… 求你饶了我吧…… 我真的不行了……”

“只是‘会’吗？” 姬艳璃显然不满意这个模糊的答案，她停下软毛刷，转而用指尖轻轻戳着叶寒的肛门，动作带着刻意的挑逗，“我要你说，清清会乖乖躺在我怀里，让我挠遍她全身，会浪叫着说‘宗主我错了’，会主动求我折腾她…… 说啊！”

指尖的触感比软毛刷更直接，叶寒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笑声与哭腔彻底混在一起：“哈哈哈哈…… 我说！我说！哈哈…… 清清会乖乖躺在你怀里…… 会让你挠遍全身…… 会浪叫着认错…… 会求你折腾她！哈哈哈哈…… 宗主…… 满意了吗？快停手…… 我真的要疯了…… 啊…… 又高潮了…… 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每说一个字都要夹杂着几声失控的笑，肛门处因持续刺激而泛着红，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生理性的水渍。姬艳璃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眼底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指尖仍在轻轻戳着叶寒的肛门，像是在模拟未来对沈清玄做的事：

“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清清真的会怕痒吗？会像你一样，被我挠到求饶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真的！都是真的！哈哈…… 她会怕痒…… 会求饶…… 会像我一样下贱…… 哈哈哈哈…… 宗主…… 我快死了…… 求你放过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寒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能任由姬艳璃用关于沈清玄的问题反复折磨自己，笑声与浪叫在调教室里回荡，像一首绝望又靡靡的曲子，彻底淹没了深夜的合欢宗。

天快亮时，调教室的粉光终于黯淡了几分。叶寒趴在刑架上，彻底没了动静，均匀的呼吸带着微弱的起伏，显然是昏迷了过去 —— 她的肌肤泛着未散的潮红，肛门周围还残留着软毛刷划过的红痕，大腿内侧的水渍已经干涸，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狼狈。

姬艳璃终于收回指尖，看着叶寒昏迷的模样，眼底的兴奋渐渐沉淀为一种近乎疯狂的期待。她起身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红裙，指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罗刹夺魂元 —— 那枚乌黑的圆球依旧透着阴冷，却像是给了她无穷的底气。“清清，再等一个月，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她又低声呢喃了一遍，声音里满是志在必得，随即转身，踩着满地散落的布屑与羽毛，缓步走出调教室。

殿外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合欢宗的弟子们正忙着洒扫庭院，见姬艳璃出来，都慌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 谁都知道，宗主从调教室出来时，心情往往格外好，却也格外危险。姬艳璃没理会弟子们的敬畏，径直往自己的寝殿走，路过花园时，瞥见廊下挂着的画像 —— 那是她偷偷画的沈清玄，画中女子身着玄色法衣，立于寒潭边，琉璃浅灰色的眸子清冷无波。她停下脚步，指尖轻轻抚过画像上沈清玄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很快，我就能把活的你，挂在我的寝殿里了。”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清虚宗，寒玉殿内的烛火刚熄灭。沈清玄合上手中的功法古籍，起身走到窗边 —— 窗外的天色刚亮，庭院里的梅花正开得盛，冷冽的香气飘进殿内，与她周身的寒气融为一体。她抬手推开窗，指尖接住一片飘落的梅花瓣，花瓣在她掌心瞬间凝结成冰，又化作细碎的冰屑消散。

“宗主，今日各峰弟子的修炼进度已整理好。” 殿外传来大长老的声音，恭敬又带着几分疏离 —— 清虚宗上下都习惯了沈清玄的淡漠，连汇报事务都不敢过多打扰。

“放在殿外吧。” 沈清玄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多余的情绪，“叮嘱各峰，近日加强戒备，魔教恐有异动。” 她虽不知姬艳璃与魔教的阴谋，却凭着修真者的直觉，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大长老应了声 “是”，将卷宗放在殿门口，轻轻退了下去。沈清玄关上窗，重新坐回案前，目光落在卷宗上，却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过天衍台上姬艳璃扑向自己的模样 —— 那抹刺眼的红，那句甜腻的 “我的好清清”，让她皱了皱眉，指尖泛起一丝寒意。“胡闹。” 她低声斥了一句，将杂念压下去，重新专注于宗门事务，丝毫没意识到，那抹 “胡闹” 的红，即将为她带来灭顶之灾。

而合欢宗的调教室内，侍女们正小心翼翼地将叶寒从刑架上解下来，抬往她的寝殿。地上的狼藉被一点点清理，软毛刷、羽毛、破碎的衣物被收进木箱，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可空气中残留的合欢香与一丝若有似无的阴冷，却像在无声地提醒 —— 一场围绕着沈清玄的阴谋，已在平静的表象下，悄然进入了倒计时。

一个月时光转瞬即逝，清虚宗山门前的厮杀已持续了三个时辰。原本笼罩天际的黑雾被染成暗红，魔教教徒的尸体堆在广场边缘，三位魔教老祖虽仍在顽抗，却已是强弩之末 —— 黑面老祖的狼牙棒上布满裂痕，左侧肩膀被沈清玄的冰剑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绿袍老祖的法衣破烂不堪，嘴角不断溢出黑血；白发老祖最惨，一条手臂被天衍剑阵的灵力斩断，只能靠单手结印支撑。

“沈清玄！你别太过分！” 黑面老祖怒吼着砸出一棒，却被沈清玄轻松避开，冰剑反手划过他的腰腹，又添一道伤口。“正道气运岂是你们这些邪魔歪道能撼动的？” 沈清玄的声音依旧清冷，玄色法衣上溅满了邪气凝结的黑渍，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却不见半分疲惫，反而透着胜券在握的锐利。

广场另一侧，姬艳璃正带着合欢宗弟子清扫残余的魔教教徒。她的红裙上沾了些血点，却依旧艳得夺目，手中软剑每一次挥动，都精准地刺穿教徒的要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 “愤慨”，偶尔还会冲沈清玄的方向喊一句：“清清！我帮你守住西侧！别让这些妖人跑了！” 那模样，活脱脱一副为正道拼杀的模样，任谁都看不出她怀中藏着的罗刹夺魂元，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发烫。

“老祖！我们撑不住了！” 一名魔教教徒嘶吼着冲向剑阵，刚靠近便被灵力绞成碎片。白发老祖看着越来越多的教徒倒下，眼中闪过绝望，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就要捏碎 —— 那是魔教的求救信号，一旦激活，附近隐藏的教徒便会赶来支援。

“休想！” 沈清玄眼疾手快，指尖凝出一道冰刺，瞬间刺穿白发老祖的手腕。令牌 “哐当” 落地，被她一脚踩碎。三位老祖见状，彻底没了反抗的底气，互相使了个眼色，就要转身逃跑。

“想走？” 沈清玄冷笑一声，周身灵力暴涨，冰剑化作无数冰刃，朝着三位老祖的后背射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身影突然从斜侧冲来，伴随着甜腻的呼喊：“清清！小心他们的反扑！”

是姬艳璃。她看似要帮沈清玄拦截老祖，身影却精准地挡在沈清玄与冰刃之间，右手悄悄从怀中摸出那枚乌黑的罗刹夺魂元，趁着沈清玄专注于老祖、放松警惕的瞬间，将圆球狠狠按在她的后背，同时用灵力激活：“罗刹夺魂元，起！”

黑色的圆球瞬间爆发出浓郁的邪气，像一张网般将沈清玄包裹其中。无数黑色气丝顺着她的经脉钻进丹田，原本运转顺畅的灵力瞬间紊乱，冰刃 “咔嚓” 一声碎裂在半空。“噗 ——” 沈清玄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半步，难以置信地回头，正好对上姬艳璃眼中那抹毫不掩饰的疯狂与占有欲。

“是你……” 沈清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彻骨的寒意 —— 她从未想过，在正道即将全胜之际，背叛自己的会是 “盟友”。

“我的好清清，别这么看着我呀。” 姬艳璃凑到她耳边，声音甜腻却带着冰冷的残忍，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后背的罗刹夺魂元，感受着邪气一点点侵蚀她的灵力，“只有这样，你才能彻底留在我身边，不是吗？”

就在此时，原本要逃跑的三位魔教老祖突然停住脚步。黑面老祖看着被包裹的沈清玄，眼中闪过贪婪：“姬艳璃！你竟敢背叛我们？快把沈清玄交出来！” 他们虽不知姬艳璃的具体计划，却清楚罗刹夺魂元的作用，只要拿到被封印的沈清玄，哪怕只剩三人，也能扭转战局。

姬艳璃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她没回头，只是抬手对着三位老祖的方向挥出一道粉色灵力 —— 那灵力看似柔和，却带着合欢宗独有的 “蚀骨毒”，瞬间缠上三位老祖的脚踝。“交出来？” 她嗤笑一声，“我与你们合作，不过是为了借你们的手耗损清清的灵力，真以为我会把她让给你们这些丑东西？”

话音未落，粉色灵力突然爆发，瞬间将三位老祖的身体绞成碎片。黑血溅在广场上，与之前的血迹混在一起，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周围残存的几名魔教教徒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跑，却被姬艳璃的弟子们一一斩杀。

“清清真厉害，连这些老祖都能打得半死，省得我动手了。” 姬艳璃无视满地狼藉，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沈清玄身上。此刻的沈清玄已被邪气侵蚀得几乎失去力气，黑色圆球渐渐缩小，将她的身体裹成拳头大小，落在姬艳璃的掌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中的灵力正在快速消散，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姬艳璃将自己握住。

广场上的正道修士们早已惊呆了。李玄真捧着炼丹炉，手指颤抖；赵烈握着剑柄，脸色铁青，却不敢上前 —— 刚才姬艳璃斩杀三位老祖的狠厉，让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位合欢宗宗主的实力，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强。

姬艳璃小心翼翼地将裹着沈清玄的圆球放进怀中，抬手擦了擦红裙上的血渍，对着众人露出一抹 “温和” 的笑：“各位宗主别紧张，我只是‘帮’清清解决掉这些余孽而已。如今魔教已灭，清清也累了，我先带她回宗‘休养’，日后再与各位商议后续事宜。”

说罢，她不等众人反应，便带着合欢宗弟子转身升空，红裙在风中划过一道刺眼的弧线，很快消失在天际。只留下满场狼藉的广场，和一群面面相觑的正道修士 —— 他们赢了魔教，却丢了正道的 “定海神针”，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早已带着她的 “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合欢宗的路。

合欢宗调教室的粉光比往日更盛，空气中除了熟悉的合欢香，还多了一丝罗刹夺魂元残留的阴冷。姬艳璃将掌心的黑色圆球轻轻放在殿中央的软榻上，指尖凝起一缕粉色灵力，小心翼翼地探向圆球表面 —— 她不敢用蛮力，怕伤到里面的沈清玄，又迫不及待想见到那尊 “千年冰山” 失去灵力后的模样。

灵力顺着圆球的符文缓缓游走，黑色的外壳开始一点点消融，像冰雪遇到暖阳般，露出里面蜷缩的身影。沈清玄的玄色法衣已被邪气染得黯淡，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显得有些虚弱，琉璃浅灰色的眸子半睁半闭，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颤抖。

“清清，醒一醒。” 姬艳璃坐在软榻边，指尖轻轻抚摸着沈清玄的脸颊，那触感依旧冷得像寒玉，却没了往日的疏离，多了几分脆弱的易碎感。她忍不住俯身，在沈清玄的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我们到家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沈清玄被吻得猛地睁开眼，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瞬间燃起怒火，她想抬手推开姬艳璃，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丹田处传来阵阵刺痛 —— 灵力被封印的滋味，是她活了千年从未体验过的屈辱。“姬艳璃，你好大的胆子！” 她的声音沙哑却依旧带着威严，“放开我！否则我定要让你和合欢宗，付出血的代价！”

“血的代价？” 姬艳璃笑得更欢，她抬手按住沈清玄的肩膀，迫使她重新躺下，指尖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腹，“清清，你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让我付代价呀？” 她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看着沈清玄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头，眼底满是病态的兴奋，“不过没关系，我喜欢你这副又凶又无力的模样，比天衍台上那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可爱多了。”

沈清玄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姬艳璃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想咬舌自尽，却被姬艳璃提前看穿 —— 姬艳璃用一根银色的丝带轻轻缠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又将一颗粉色的药丸塞进她口中，那药丸入口即化，带着甜腻的味道，瞬间麻痹了她的口舌。

“别想着寻死呀，清清。” 姬艳璃俯身凑到沈清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得她耳廓发烫，“我还没好好‘疼’你呢，怎么能让你死？” 她的指尖移到沈清玄的手腕处，轻轻解开她法衣的纽扣，露出里面冷白的肌肤，“你看，你这皮肤多嫩，比凌素、温凝她们都要好看，要是好好保养，定能一直这么美下去。”

沈清玄的眼眶因愤怒与屈辱而泛红，却倔强地不肯落泪。她偏过头，不愿再看姬艳璃那张带着疯狂的脸，可姬艳璃却不容她逃避 —— 姬艳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声音带着一丝威胁：“清清，看着我。以后你只能看着我，只能对我笑，只能听我的话，知道吗？”

见沈清玄不肯回应，姬艳璃的眼神冷了几分，她抬手拿起一旁的羽毛，轻轻挠了挠沈清玄的腰腹。那触感带着细密的痒意，沈清玄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想忍住，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 “唔”—— 失去灵力后，她的感官似乎变得格外敏感，连这点痒意都难以承受。

“你看，你还是会有反应的。” 姬艳璃笑得更得意，羽毛挠得更轻、更慢，专挑沈清玄腰腹最敏感的地方游走，“告诉我，你怕不怕痒？要是怕，就说‘宗主我错了’，我就停下。”

沈清玄紧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求饶。可羽毛的痒意像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恨自己的软弱，更恨姬艳璃的无耻，却只能在这极致的折磨中，感受着尊严一点点被碾碎。

姬艳璃看着她濒临崩溃的模样，眼底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她放下羽毛，俯身将沈清玄紧紧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清清，别再反抗了。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好到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软榻上，沈清玄的身体仍在颤抖，却没了刚才的挣扎。殿外的暮色渐渐漫进调教室，粉光与阴冷交织，将这一幕病态的相拥，映得格外靡靡。而这场 “调教”，才刚刚开始 —— 姬艳璃知道，要让这尊 “千年冰山” 彻底融化，还需要更多的耐心与 “手段”。

被紧紧搂在怀中的沈清玄，听着姬艳璃那句 “好到让你再也离不开我”，胸腔里的愤怒与屈辱几乎要冲破理智。她艰难地转动脖颈，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冰冷的厌恶，声音因口舌麻痹而有些含糊，却依旧带着刺骨的尖锐：“姬艳璃…… 你简直是疯了。”

这五个字像一根火星，瞬间点燃了姬艳璃心底积压数百年的偏执。她猛地松开搂抱，却伸手掐住沈清玄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 —— 此刻的姬艳璃早已没了往日的媚态，满脸都是近乎扭曲的疯狂，眼底的占有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几乎要凝成实质，死死裹住沈清玄的身影。

“疯了？哈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突然在调教室内炸开，震得殿顶的粉光都微微晃动，“我是疯了！从第一眼看到你站在昆仑墟顶，冷得像块石头却美得要命的时候，我就疯了！” 她的指尖用力掐着沈清玄的下巴，指腹几乎要嵌进那冷白的肌肤里，“可那又怎么样？合欢宗破灭也好，正道没落也好，魔教把修真界搅得天翻地覆、屠戮生灵也罢！这些我通通不在乎！”

每说一个字，她的声音就拔高一分，眼底的疯狂也更盛一分，红裙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周身的粉色灵力都染上了几分暴戾：“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沈清玄！只要能把你锁在我身边，让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哪怕明天世界就毁灭，哪怕我死后堕入无间地狱，那也无所谓！”

她俯下身，额头抵着沈清玄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带着疯狂的灼热，喷在沈清玄的脸上：“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数百年啊，我看着你拒人千里，看着你为正道奔波，看着你对所有人都一样冷淡，我快忍不下去了！”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一丝病态的期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这位修真界人人敬畏的冰山美人，在我的调教下到底能坚持多久 —— 会不会像凌素那样笑到脱力？会不会像温凝那样哭着求饶？会不会变得放荡，会浪叫着求我碰你？”

“你……” 沈清玄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反驳，却突然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攥住了心脏。这不是面对魔教三位老祖时的警惕，不是被偷袭封印时的愤怒，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 —— 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姬艳璃的疯狂早已超出了她的想象，眼前的人根本不在乎任何规则、任何代价，只要能得到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姬艳璃牢牢掐着下巴，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丹田处的刺痛还在持续，浑身酸软无力，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眼前这疯狂的人宰割。

调教室内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姬艳璃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沈清玄急促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粉光依旧柔和，却照得姬艳璃那张疯狂的脸格外狰狞，也照得沈清玄眼底的恐惧，越来越清晰。

姬艳璃看着沈清玄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慌乱，嘴角的笑意越发满足。她松开掐着下巴的手，指尖轻轻划过沈清玄冷白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珍宝，可眼神里的掌控欲却半点没藏 —— 那是一种 “猎物终于落入陷阱” 的笃定，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别怕呀，清清。” 她的声音放得更软，甜腻的调子像裹了蜜，却让沈清玄浑身发冷，“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 说着，她转身走向墙角的架子，取下那条绣着粉色缠枝莲纹的丝绸绳索 —— 绳索质地柔软，摸上去光滑如缎，可沈清玄看着它，却像看到了最锋利的刀刃，本能地想往后缩。

可她根本没力气反抗。姬艳璃走回软榻边，轻轻将她扶起，让她背靠在榻头的软垫上。沈清玄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警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姬艳璃拿起绳索，先绕过她的手腕。

“乖，别动。” 姬艳璃的指尖蹭过沈清玄手腕内侧的肌肤，那里细腻敏感，被触碰时，沈清玄的指尖本能地蜷缩了一下。绳索被轻轻缠绕，一圈又一圈，每绕一圈，姬艳璃都会用指尖轻轻抚平绳结，仿佛在精心打理一件藏品，“这样绑着，你就不会不小心弄伤自己了，多好。”

沈清玄咬着牙，想开口斥责，却因为之前的药丸，只能发出含糊的 “唔唔” 声。她看着绳索顺着手腕往上，绕过小臂，最终在肘部下方轻轻系了个蝴蝶结 —— 那结打得精致，却将她的手臂牢牢固定在榻头两侧，连抬一下都做不到。

接着，姬艳璃又拿起绳索的另一端，绕过沈清玄的腰腹。她特意放慢了动作，指尖隔着玄色法衣，轻轻蹭过沈清玄的腰侧软肉，引得沈清玄的身体猛地一颤。“你看，这绳索多配你。” 姬艳璃低头，看着粉色绳索与玄色衣料的碰撞，眼底满是痴迷，“冷的你，暖的它，像不像我们俩？”

绳索在腰腹间绕了两圈，姬艳璃故意将绳结系在腰侧最敏感的位置，指尖轻轻按了按：“这样就不会松了。” 沈清玄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恐惧 ——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绳索的束缚不仅限制了她的动作，更像一张网，将她的尊严一点点收紧，快要喘不过气。

最后，姬艳璃蹲下身，拿起绳索的末端，轻轻绕过沈清玄的脚踝。她的指尖顺着脚踝往上，蹭过小腿内侧的肌肤，那里比别处更嫩，被触碰时，沈清玄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脚踝也要绑好哦。” 姬艳璃的声音带着笑意，“不然清清要是想跑，我会难过的。”

绳索将脚踝牢牢固定在软榻的床脚，沈清玄彻底失去了所有活动的可能。她躺在榻上，四肢被粉色绳索束缚着，玄色法衣因挣扎而有些凌乱，露出的冷白肌肤与粉色绳索形成刺眼的对比，像一幅被强行篡改的画卷 —— 本该清冷孤傲的冰山，此刻却成了任人摆布的猎物。

姬艳璃站起身，绕着软榻走了一圈，像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她俯身，指尖轻轻挑起沈清玄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底的疯狂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这样就乖多了，清清。” 她的拇指轻轻蹭过沈清玄的唇瓣，“接下来，我们可以慢慢‘玩’了 —— 你想先从哪里开始呢？是像对凌素那样，用羽毛挠你的腰腹？还是像对温凝那样，用冷气流吹你的脖颈？”

沈清玄的眼眶因愤怒与屈辱而泛红，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不甘，却只能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求饶。可她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恐惧，却被姬艳璃看得清清楚楚 —— 这让姬艳璃笑得更欢，指尖轻轻划过她被绑住的手腕，声音带着病态的期待：“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试。”

姬艳璃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搬了张软垫坐在软榻边，指尖轻轻搭在沈清玄被绳索束缚的手腕上。丝绸绳索下的肌肤冷得像寒玉，却让她的指尖泛起灼热的温度，她反复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声音放得极轻，像在诉说什么珍贵的秘密，却字字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偏执。

“清清，你还记得吗？第一次见你，是在三百年前的昆仑墟论道。” 她的眼神飘向虚空，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温柔的弧度，“你穿着和现在一样的玄色法衣，站在最高的法坛上，给各宗弟子讲《清心诀》。风掀起你衣摆的弧度，连阳光落在你发梢的样子，都好看得让我移不开眼。”

沈清玄的身体僵了僵，三百年前的昆仑墟论道，她早已记不清细节，只记得那是她刚成为清虚宗长老的第二年。可她没想到，姬艳璃竟会把那一眼，记了这么久。她想别过脸，却被姬艳璃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脸颊，迫使她继续听下去。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找各种理由见你。” 姬艳璃的指尖移到沈清玄的小臂，轻轻划着圈，语气里多了几分委屈，“我故意在你闭关的山门外‘偶遇’，故意拿着合欢宗的功法去‘请教’你，甚至故意和魔教修士起冲突，盼着你能来救我…… 可你呢？每次都对我冷冰冰的，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她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嫉妒的阴翳：“后来你成了清虚宗宗主，成了正道的领袖，身边围着越来越多的人 —— 李玄真总找你商议炼丹的事，赵烈动不动就拉你切磋剑法，连万兽谷那个毛头小子，都能借着送灵宠的由头，跟你多说几句话。” 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捏得沈清玄的手腕微微泛红，“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能轻易靠近你？”

沈清玄的呼吸渐渐急促，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姬艳璃话语里的疯狂 —— 她从未想过，自己日常的宗门事务，在姬艳璃眼里竟成了 “偏爱”。她想反驳，可口舌依旧麻痹，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眼底的愤怒越来越浓。

“我不甘心。” 姬艳璃的声音又软了下来，指尖轻轻抚过沈清玄泛红的眼眶，像在擦拭不存在的泪水，“我开始修炼更厉害的功法，把合欢宗打理得比任何宗门都富有，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你总能多看我一眼。可你还是那样，对我避如蛇蝎，甚至在修真界大会上，当众说‘合欢宗功法有伤天和’。”

说到这里，她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自嘲与疯狂：“后来我就想，既然温柔得不到你，那我就把你抢过来。魔教找我合作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 他们想灭清虚宗，我想得到你，各取所需罢了。” 她凑近沈清玄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得她耳廓发烫，“你以为我真的在乎正道？在乎魔教？我只在乎，怎么才能把你锁在我身边。”

“为了等这一天，我连调教室都重新布置了。” 姬艳璃的指尖顺着沈清玄的脖颈往下滑，停在她的腰腹处，轻轻按了按绳索的结，“这里的每一件法器，每一根绳索，都是我照着你的尺寸准备的。我甚至想好了，等你来了，要先教你学合欢宗的功法，要让你知道，被人疼是什么滋味。”

沈清玄躺在榻上，听着这些疯狂的话，只觉得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看着姬艳璃眼底那抹化不开的痴迷，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的人对自己的执念，早已深入骨髓 —— 不是喜欢，不是爱慕，而是一种不计代价的占有，一种能毁掉一切的疯狂。

她的眼眶更红了，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绝望，却只能死死咬着牙，任由姬艳璃的话语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在这封闭的调教室里，听着这场令人窒息的 “告白”。

姬艳璃的指尖还停在沈清玄腰腹的绳索结上，语气突然软了下来，眼底的疯狂稍稍褪去，竟透出几分近乎卑微的期待。她俯身，额头轻轻抵着沈清玄的额头，温热的呼吸里带着合欢香的甜腻，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清清，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沈清玄的睫毛颤了颤，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依旧满是冰冷，却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 她想知道，这疯狂的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如果你点头，答应这辈子都留在我身边，只看着我，只爱我一个人。” 姬艳璃的指尖轻轻划过沈清玄的唇瓣，声音放得极轻，像在哄诱一只受惊的小猫，“我就解开绳索，再也不逼你学合欢宗功法，也不做那些让你难受的事。我们可以住在合欢宗的望星阁，每天一起看日出日落，我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好不好？”

她说得极其认真，眼底甚至泛起了细碎的水光 ——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 “温柔” 的结局。她宁愿压下心底的占有欲，收起那些精心准备的 “调教” 手段，只要能换来沈清玄的点头，哪怕只是表面的顺从，她也愿意等。

沈清玄看着她眼底的期待，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嘲讽的弧度。她费力地转动脖颈，避开姬艳璃的触碰，尽管口舌依旧有些麻痹，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清冷：“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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