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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尊之殇,4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7500 ℃

短短三个字,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破了姬艳璃所有的期待。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额头抵着沈清玄的力度不自觉加重,眼底的水光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翻涌的暴怒。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变冷,指尖死死攥住沈清玄腰腹的衣料,几乎要将布料捏碎,“我再说一遍,只要你答应陪着我,我就放你自由 —— 不是现在这种被绑着的自由,是能在合欢宗里随意走动,能做你想做的事,只要不离开我!”

沈清玄却依旧不为所动,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添了几分冷冽。她微微抬眼,直视着姬艳璃暴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不可能。”

“我沈清玄一生,守的是正道大义,护的是苍生安宁,从不会为了苟活,屈从于你这种疯狂的占有。” 她的声音虽弱,却带着千百年修炼出的傲骨,“你就算把我绑在这里一辈子,就算毁了我的修为,我也绝不会说一句‘爱你’,更不会陪在你身边。”

这话像一把利刃,精准地扎进了姬艳璃的心脏。她猛地直起身,看着沈清玄那张写满 “宁死不屈” 的脸,眼底的最后一丝温柔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戾色。她抬手,狠狠抹掉眼角的水光,笑声突然变得尖锐刺耳:“好!好一个‘不可能’!好一个‘正道大义’!”

她的指尖再次抚上沈清玄被绳索束缚的手腕,只是这一次,力道大得让沈清玄忍不住闷哼一声,手腕上的肌肤瞬间泛起了红痕。“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姬艳璃的声音里满是冰冷的残忍,“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傲骨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 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放下所谓的‘正道’,让你亲口求我留在你身边,让你彻底爱上被我‘疼’的滋味!”

沈清玄闭上眼,不再看她,只是周身的寒气似乎更重了些 —— 即便身陷囹圄,即便即将面对未知的折磨,她也绝不会低头。调教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粉色的光纹仿佛都染上了暴戾的气息,预示着这场 “调教”,即将进入最残酷的阶段。

姬艳璃话音未落,指尖便收敛起所有虚浮的试探,带着实打实的力道,狠狠按在沈清玄的腰腹上。不再是之前轻描淡写的摩挲,而是拇指掐着腰侧软肉,指腹顺着肌理反复揉捏,每一次按压都精准碾过最敏感的筋膜,力道重得让沈清玄瞬间绷紧了脊背。

她本以为沈清玄会像之前那样咬牙隐忍,会用冰冷的眼神怒视自己,甚至会拼尽全力挣扎 —— 毕竟这尊千年冰山,从来都是宁折不弯的模样。可下一秒,预想中的抗拒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猝不及防的 “哈”!

那笑声又脆又响,像冰棱突然碎裂,带着难以置信的慌乱。沈清玄自己都愣住了,琉璃浅灰色的眸子猛地睁开,眼底满是震惊 —— 她活了千年,历经无数厮杀与磨难,从未知道自己的腰腹竟如此怕痒,更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屈辱的境地,发出这样失控的声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姬艳璃的指尖又往下移了半寸,揉上了腰腹与肋骨衔接的软肉。这一次,沈清玄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哈哈……” 的笑声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调教室。她的身体剧烈扭动,被绳索束缚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玄色法衣被扯得凌乱,冷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晕,连耳尖都红得发烫。

“不…… 哈哈…… 别揉了…… 痒…… 好痒……” 沈清玄的声音混着密集的笑声,彻底没了往日的清冷威严,只剩下被痒意裹挟的无措。她想咬舌忍住,可嘴角却不听使唤地往上扬,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视线也因笑意变得模糊,只能胡乱地摇头,“哈哈哈哈…… 我…… 我怎么会…… 哈哈……”

姬艳璃也彻底僵住了。她维持着揉捏的动作,眼底的暴戾瞬间被错愕取代,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 她找遍了沈清玄的所有弱点,从修为破绽到性格软肋,却唯独没料到,这尊刀枪不入的冰山,竟会栽在 “怕痒” 这件小事上。看着沈清玄笑得浑身发抖、连眼底的绝望都被笑意冲淡的模样,她甚至忘了继续用力,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地放轻,只剩下机械的摩挲。

“你……” 姬艳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竟然真的那么怕痒?”

“我…… 我也不知道…… 哈哈……” 沈清玄的笑声稍微缓了些,却依旧停不下来,腰腹传来的痒意像细密的电流,顺着血液传遍全身,让她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别…… 别碰那里…… 哈哈…… 真的…… 真的受不了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变得诡异又荒诞。姬艳璃看着沈清玄那张因笑意而柔和的脸 —— 平日里冷硬的下颌线软了下来,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连眼神都少了几分锋利,多了几分鲜活的慌乱。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彻底停住,眼底的错愕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 那是比占有欲更灼热的、近乎贪婪的兴奋。

“原来…… 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姬艳璃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她俯下身,指尖轻轻蹭过沈清玄笑出泪痕的脸颊,“清清,你看,你还是会对我有反应的,不是吗?”

沈清玄的笑声渐渐平息,却依旧大口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她看着姬艳璃眼底那抹重新燃起的疯狂,心底的恐惧又涌了上来 —— 她宁愿面对姬艳璃的暴怒,也不愿让对方发现自己这致命的弱点。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那阵失控的笑声,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姬艳璃通往 “调教” 的大门。

姬艳璃回过神时,眼底的错愕已彻底被狂喜取代,连指尖都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她收了之前的蛮力,改用指腹轻轻蹭过沈清玄腰腹的软肉,不是用力揉捏,而是像羽毛拂过般,带着细碎的痒意,一点点勾着敏感的神经。

“原来我们的沈宗主,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呀?” 她凑到沈清玄耳边,声音甜腻又带着刻意的调侃,指尖故意在腰侧最痒的地方打了个圈,“你看,笑起来多好看,比平时冷着脸顺眼多了。再笑一会儿给我看看,好不好?”

“哈哈…… 别…… 别挠了!” 痒意刚压下去又卷土重来,比之前的揉捏更磨人,沈清玄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因痒意剧烈扭动起来。被绳索束缚的手腕蹭得发红,脚踝也在床脚徒劳地蹬着,玄色法衣的衣摆被掀到腰际,露出一片冷白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刚才揉捏的红痕,此刻又因痒意泛着淡淡的粉,格外刺眼。

“哈哈哈哈…… 你…… 你放开我!” 沈清玄的笑声比刚才更响,却没了最初的错愕,多了几分咬牙的倔强。她的脸颊因大笑而泛着健康的粉晕,呼吸急促得胸口不停起伏,可眼神却依旧清冷,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不甘,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吐出半个 “求” 字。

姬艳璃的指尖越挠越轻,却越发精准,专挑腰腹与肋骨衔接的缝隙、肚脐周围的软肉这些隐秘的敏感点。她看着沈清玄笑得浑身发抖,肩膀不停颤动,却依旧强撑着不肯求饶的模样,眼底的痴迷更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不肯求我?明明都快笑岔气了,说句‘宗主饶了我’,我就停下,不好吗?”

“我…… 我就是…… 哈哈哈哈…… 笑死…… 也不会…… 求你!” 沈清玄的声音混着密集的笑声,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她猛地偏过头,避开姬艳璃的视线,脖颈的线条绷得笔直,哪怕笑得胸腔发闷,哪怕说话时都带着气音,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傲骨,也没半分弯折。

姬艳璃看着她这副 “宁死不屈” 的模样,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她俯身,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住沈清玄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着自己,指尖依旧没停,在她腰腹上轻轻画着圈:“你看你,明明怕得要命,还嘴硬。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哭着求我了,也就你,还能撑到现在。”

“不过…… 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 她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指尖的动作也缓了些,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越难驯服,越有意思。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低头了,我就真的不挠了,好不好?”

“不好!” 沈清玄想都没想就拒绝,笑声却没停,“哈哈…… 姬艳璃…… 你别做梦了…… 我就算…… 哈哈哈哈…… 被你挠到昏厥…… 也绝不会…… 向你低头!”

调教室的笑声此起彼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的声响撞在殿壁上,又反弹回来,混着沈清玄倔强的反驳、姬艳璃带着笑意的调侃,形成一种诡异的拉锯。姬艳璃的指尖依旧在沈清玄的腰腹上游走,像在打磨一件珍贵的玉器,耐心又执着;而沈清玄则在笑声与痒意的裹挟中,死死守着最后的尊严,哪怕浑身无力,也不肯让那抹清冷的傲骨,染上半分妥协。

姬艳璃见沈清玄在腰腹的痒意中仍死撑着不肯低头,眼底的玩味更浓,指尖突然一转,从腰腹移向了她的腋下。

那里的肌肤比腰腹更嫩,被绳索束缚时微微凹陷,形成一道细腻的褶皱。姬艳璃的指腹刚触碰到褶皱处,轻轻一挠,沈清玄的笑声瞬间拔高,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尖锐又急促:“哈哈哈哈…… 别!别碰这里!啊 —— 痒死了!”

她的身体剧烈蜷缩起来,肩膀用力往中间挤,却被手腕上的绳索牢牢拽住,只能徒劳地让腋下的软肉在指尖下颤抖。这处的痒意比腰腹更刁钻,像无数只小虫子钻进皮肉里,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爬,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靠着本能大笑来缓解。

“原来这里更怕痒?” 姬艳璃笑得眼睛都弯了,指尖在腋下的褶皱里反复摩挲,偶尔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沈宗主,你这身子骨,倒比看起来娇贵多了。”

说着,她的另一只手也凑了过来,指尖轻轻蹭过沈清玄的脖颈。那里的肌肤薄得能看清青色的血管,被触碰时,沈清玄的脖子猛地往回缩,笑声又添了几分慌乱:“哈哈…… 脖子也不行!哈哈哈哈…… 姬艳璃!你住手!”

双重痒意夹击下,她的反抗彻底没了章法。手腕蹭得红痕更深,脚踝在床脚蹬出细碎的声响,玄色法衣被扭得不成样子,露出的大腿也因挣扎而微微绷紧。姬艳璃的目光落在那截冷白的大腿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指尖顺势往下滑,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轻轻揉捏起来。

“唔 —— 哈哈哈哈……” 大腿内侧的敏感远超沈清玄的预料,刚被捏住,她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笑声里多了几分脱力的虚浮,“别揉…… 那里…… 那里更痒…… 哈哈…… 我真的…… 真的快受不了了!”

沈清玄的心里早已炸开了锅,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腾 —— 活了一千多年,她闯过魔域深渊,抗过天雷劫,哪怕被魔教老祖围攻都没皱过眉,可如今却栽在这该死的痒意上!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像在凌迟她的尊严,更让她恐惧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塌,那股对后续挠痒的害怕,正顺着脊椎往上爬,让她浑身发冷。

“受不了就求饶啊。” 姬艳璃的指尖在大腿内侧轻轻画着圈,语气带着诱哄,“只要你说‘宗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停下,好不好?”

“我…… 我……” 沈清玄的笑声滞了滞,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动摇,可话到嘴边,那股刻在骨子里的傲骨又冒了出来,“我就算…… 哈哈哈哈…… 就算痒死…… 也不会…… 求你!”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大腿内侧的揉捏越来越轻,却越来越磨人,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连说话都要拼尽全力。更让她心慌的是,她不知道姬艳璃接下来还会对哪里下手 —— 腰腹、腋下、脖子、大腿…… 自己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怕痒的地方?这场无休止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还嘴硬?” 姬艳璃也不逼她,只是指尖的动作又换了个花样,时而在腋下轻挠,时而在脖子上蹭过,时而在大腿内侧揉捏,让痒意不断切换位置,始终吊着沈清玄的神经,“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倒要看看,你这千年傲骨,能在痒意里撑多久。”

调教室的笑声依旧响亮,却没了最初的倔强,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慌乱。沈清玄死死咬着牙,却挡不住那股从心底升起的恐惧 ——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比疼痛更难熬的,是这种明知怕痒却无力躲避的折磨,而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姬艳璃还会用多少种方式,把她的骄傲一点点碾碎在这粉色的囚笼里。

姬艳璃见沈清玄在腋下、脖子与大腿的夹击下仍不肯低头,目光突然下移,落在了她被玄色布袜包裹的脚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俯身,指尖轻轻勾住沈清玄脚踝处的袜口,缓缓往下褪。

布袜褪去的瞬间,一双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彻底暴露在粉光中 —— 那足型小巧玲珑,足背线条柔和得像精心雕琢的羊脂玉,泛着冷白的莹润光泽,不见半分瑕疵;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淡淡的粉晕,像初春刚绽放的桃花瓣;足底的肌肤更是细腻得惊人,没有丝毫粗糙,摸上去定如上好的丝绸,连足弓处轻微的凹陷,都透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精致感,宛若不属于人间的造物。

“没想到沈宗主的脚,也这么好看。” 姬艳璃的指尖轻轻落在沈清玄的足背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眼底满是痴迷,“比凌素她们的脚,还要嫩上几分。”

沈清玄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警惕 —— 她隐隐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底的慌乱瞬间翻涌。可不等她反抗,姬艳璃的指尖突然往下移,轻轻滑过她的足底。

只是轻轻一下,像羽毛拂过水面,却瞬间引爆了沈清玄的神经。“啊 ——!!!” 尖锐的尖叫猛地冲破喉咙,比之前任何一次笑声都要凄厉,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手腕上的绳索几乎要被挣断,脚踝疯狂地往回缩,却被姬艳璃牢牢按住,只能徒劳地让足底在指尖下颤抖。

这处的痒意与之前截然不同 —— 不是腰腹的磨人、腋下的刁钻,而是一种直冲天灵盖的尖锐痒意,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在最敏感的神经上,让她连呼吸都忘了,只能靠着本能尖叫。

“怎么?这里这么怕痒?” 姬艳璃被她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笑得更欢,指尖停在足底,却没再动,只是感受着那片肌肤因恐惧而微微发烫,“只碰了一下,就叫得这么大声,要是多挠几下,你岂不是要哭出来?”

沈清玄的胸口剧烈起伏,尖叫的余音还在调教室回荡,她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 刚才那一下,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足底才是自己最致命的弱点。之前的痒意再难熬,她还能咬牙撑住,可足底的痒意,却让她从心底升起一股无力的恐慌,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别…… 别碰我的脚……”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没了之前的倔强,只剩下慌乱的恳求,“姬艳璃,我求你…… 别挠这里…… 其他地方都可以…… 别碰脚……”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求饶,连声音都带着脱力的虚浮。活了一千多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只脚,放下所有的傲骨,可足底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意恐惧,让她根本无法支撑 —— 只是轻轻一下,就足以击垮她所有的防线。

姬艳璃看着她眼底的恐惧,听着她带着颤抖的求饶,心底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她的指尖依旧停在沈清玄的足底,却没立刻挠下去,只是轻轻画着圈,语气带着刻意的诱哄:“现在知道求饶了?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俯身,凑到沈清玄耳边,声音甜腻却带着压迫感:“想让我不挠这里也可以,说‘我愿意留在宗主身边,乖乖听话’,我就停下,好不好?”

沈清玄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足底的触感让她浑身发冷,可那句妥协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死死咬着唇,眼底的恐惧与傲骨交织在一起,陷入了痛苦的挣扎 —— 是继续硬撑,承受那致命的痒意;还是放下尊严,换取片刻的喘息?

姬艳璃的指尖悬在沈清玄的足底,看着她眼底交织的恐惧与倔强,嘴角的玩味更浓。不等沈清玄从刚才的尖叫中缓过神,她的指尖突然发力,不再是轻轻一滑,而是用指腹在足底最敏感的足心处,轻轻挠了起来。

“啊 ——!!!” 尖锐的尖叫再次冲破调教室,比上一次更凄厉几分。沈清玄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抽搐,手腕上的绳索勒得红痕更深,几乎要嵌进皮肉里,脚踝疯狂地往回缩,却被姬艳璃用膝盖死死压住,只能徒劳地让足底在指尖下颤抖。足心的痒意比她想象中更猛烈,像无数只小虫子钻进骨髓,顺着神经爬遍全身,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靠着本能的尖叫宣泄。

“哈哈…… 别挠了!真的别挠了!” 沈清玄的笑声第一次混进了明显的慌乱,不再是之前硬撑的倔强,而是带着脱力的虚浮。她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足背绷得笔直,冷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连原本清冷的琉璃浅灰色眸子,都因极致的痒意而蒙上一层水雾,却强撑着没让泪水落下。

姬艳璃的指尖越挠越轻,却越挠越精准,专挑足心与足跟衔接的软肉、脚趾缝这些隐秘的敏感点。她看着沈清玄浑身发抖的模样,眼底满是掌控的满足,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沈宗主,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受不了了?你刚才不是还说,就算痒死也不求饶吗?”

“我…… 我……” 沈清玄的话被密集的笑声与尖叫打断,她想咬牙硬撑,可足底的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几乎要冲垮她所有的理智。活了一千多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栽在这样 “微不足道” 的折磨上 —— 比天雷劈身更难熬,比魔域噬魂更磨人,这该死的痒意,正一点点碾碎她的傲骨,让她在恐惧中不断沉沦。

她的身体渐渐开始脱力,尖叫的声音弱了几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 “哈哈…… 痒…… 好痒……”,手腕的挣扎也慢了下来,只有脚踝还在本能地抽搐。姬艳璃见她这副模样,指尖的动作缓了缓,却没停下,反而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脚趾,迫使她松开蜷缩的足心,让痒意更直接地传递:“怎么?撑不住了?现在说‘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就停下,还来得及。”

“我…… 我不会…… 哈哈…… 不会认输的!” 沈清玄的声音带着气音,却依旧透着一丝倔强。可她的身体早已诚实 —— 足底的挠痒让她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脸颊因缺氧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那股对足底痒意的恐惧,早已深深扎根在心底,让她每一次感受到指尖的触碰,都忍不住浑身发冷。

姬艳璃看着她硬撑的模样,也不逼迫,只是指尖的动作换了个花样,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足心,时而用指腹在脚趾缝里摩挲,让痒意不断切换节奏,始终吊着沈清玄的神经。“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她俯身,凑到沈清玄耳边,声音甜腻却带着冰冷的压迫,“等你什么时候撑不住了,自然会求我 —— 毕竟,你的足底这么怕痒,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调教室的尖叫与笑声交织在一起,撞在殿壁上又反弹回来,显得格外靡靡。沈清玄在痒意的裹挟中,感受着尊严一点点被碾碎,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 ——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逃不掉了,这粉色的调教室,这该死的痒意,或许会成为她永远的囚笼。

姬艳璃看着沈清玄在指尖挠痒下硬撑的模样,眼底的玩味突然染上几分暧昧。她收回作乱的指尖,俯身将沈清玄的脚踝轻轻抬至唇边,温热的呼吸先落在细腻的足背上,带着合欢香的甜腻,让沈清玄的身体瞬间绷紧。

“既然指尖挠不够,那换个方式试试?” 姬艳璃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笑意,下一秒,舌尖便轻轻舔过沈清玄的足尖 —— 那触感温热湿软,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瞬间顺着足尖传遍全身。

“啊 ——!哈哈哈哈…… 你疯了!” 沈清玄的笑声瞬间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失控,身体剧烈扭动起来,手腕上的绳索勒得红痕几乎渗出血丝,“哈哈哈哈…… 别用嘴!不知廉耻!哈哈…… 放开我的脚!”

她又羞又怒,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 —— 足本就是隐私至极的部位,如今竟被姬艳璃用舌尖触碰,这份羞耻感比痒意更让她煎熬。可不等她挣脱,姬艳璃的舌尖又往下移,轻轻舔过她的脚趾缝,专挑那最嫩的缝隙反复打转。

“哈哈哈哈哈哈…… 痒!好痒!” 湿软的舌尖蹭过脚趾缝,痒意比指尖挠时更刁钻,像带着电流般钻进神经,沈清玄的笑声变得尖锐,混着怒骂,“姬艳璃!你这个疯子!哈哈…… 不知廉耻的东西!哈哈哈哈…… 快停下!”

姬艳璃却充耳不闻,舌尖继续在脚趾缝间游走,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脚趾,不轻不重,却让痒意与酥麻感交织在一起。沈清玄的挣扎越来越剧烈,脚踝在她手中微微颤抖,足背因羞耻与刺激而泛起淡淡的粉晕,连脚趾都绷得笔直。

可就在这时,沈清玄突然僵住了 ——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足底蔓延至小腹,身体竟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战栗,那是她从未有过的、令她羞耻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温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这种 “可耻” 的变化,让她瞬间慌了神。

“不…… 别舔了!求你了!” 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慌乱的求饶,沈清玄的声音颤抖着,没了之前的怒骂,只剩下难以掩饰的恐慌,“我错了!真的错了!别再舔了!哈哈…… 痒得难受…… 身体也…… 也不对劲…… 求你了!”

她的骄傲彻底崩塌,眼底满是慌乱,连脚趾都开始微微蜷缩,不再是抗拒,而是带着无助的恳求。活了一千多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 —— 不仅被痒意折磨得大笑,还因这样暧昧的触碰产生奇怪的反应,更要放下所有傲骨,卑微地求饶。

姬艳璃感受到她的慌乱,舌尖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慢了些,带着刻意的折磨:“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不是还骂我不知廉耻吗?” 她抬眼看向沈清玄慌乱的脸,眼底满是满足的笑意,“说‘宗主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我就停下,好不好?”

“我错了!宗主我错了!” 沈清玄根本顾不上尊严,慌乱地应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我以后都听你的!求你别再舔了!哈哈…… 痒得受不了…… 身体也…… 也快撑不住了!求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的余韵还在调教室回荡,却没了之前的倔强,只剩下沈清玄慌乱的求饶与身体不受控的战栗。她死死咬着唇,看着姬艳璃依旧在动作的唇瓣,心底满是绝望 —— 她知道,自己彻底输给了这该死的痒意,也输给了姬艳璃的疯狂,往后的日子,怕是再也逃不出这粉色的囚笼了。

姬艳璃终于停下舌尖的动作,却没松开沈清玄的脚踝,反而将其轻轻放在软榻边缘。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发颤的沈清玄,眼底的笑意早已没了之前的玩味,只剩下冰冷的掌控欲:“现在求饶,晚了。”

沈清玄刚松了口气,听到这话瞬间僵住。她强压着心底的慌乱,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冷,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姬艳璃,我们可以谈条件。我可以暂时留在合欢宗,但你不能再用这种方式……”

“谈条件?” 姬艳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嘲讽,“沈清玄,你以为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话音未落,她指尖突然凝起一缕粉色灵力,不等沈清玄反应,灵力便如利刃般射向她身上的玄色法衣。

“撕拉 ——” 布料破碎的声音在调教室格外刺耳。玄色法衣瞬间被灵力震成碎片,散落在软榻与地面上,只留下几片残破的布屑挂在沈清玄身上。下一秒,连那点布屑也被灵力扫落,沈清玄彻底赤裸着身体,暴露在粉光与姬艳璃的视线中。

冷白的肌肤泛着因羞耻而起的薄红,肩颈的线条流畅优美,腰腹处还残留着之前挠痒的淡红痕迹,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在光线下近乎透明。沈清玄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被绳索牢牢束缚着,连遮挡的余地都没有。

“你…… 你无耻!” 沈清玄的声音因羞恼而颤抖,琉璃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怒火与屈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撑着没落下。活了一千多年,她从未如此狼狈地暴露在他人面前,这份羞辱比任何痒意折磨都更让她难以承受。

姬艳璃却看得目不转睛,眼底满是贪婪的痴迷,她缓缓走到软榻边,指尖轻轻划过沈清玄的肩颈,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因颤抖而泛起的战栗:“无耻?比起让你彻底留在我身边,这点无耻又算什么?”

她的指尖往下移,停在沈清玄的腰腹处,轻轻摩挲着之前留下的红痕:“你以为你还能维持那副清冷模样?刚才被舔足底时的慌乱,身体泛起的奇怪反应,还有现在这副又羞又恼的样子…… 沈清玄,你离堕落,已经不远了。”

“哈哈哈哈……” 妩媚的笑声突然在调教室炸开,姬艳璃笑得花枝乱颤,红裙与沈清玄赤裸的身体形成刺眼的对比,“你看你现在,连遮挡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我看着、碰着。再过不久,你就会像凌素她们一样,哭着求我碰你,会浪叫着说喜欢被我折磨…… 想想都觉得期待。”

姬艳璃的温热呼吸刚拂过沈清玄的耳畔,下一秒,她便缓缓俯身,将脸凑到沈清玄的小腹前。粉光下,那处肌肤冷白得近乎透明,肚脐微微凹陷,像一颗精心雕琢的小玉窝,周围还残留着之前挠痒留下的淡红痕迹,格外诱人。

“既然没了遮挡,就该好好‘享受’才是。” 姬艳璃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笑意,舌尖轻轻探出,先在肚脐周围的软肉上缓缓打转。温热湿软的触感瞬间传来,带着细密的痒意,沈清玄的身体猛地一颤,刚压下去的战栗再次翻涌上来。

“啊 ——!哈哈哈哈…… 别!别碰这里!” 还没等她反应,姬艳璃的舌尖便直接钻进了肚脐的凹陷处,轻轻舔舐、打转,甚至用舌尖轻轻顶着凹陷的边缘。这处的痒意比足底更刁钻,比腋下更磨人,像无数只小虫子钻进皮肉里,顺着小腹往四肢百骸爬,沈清玄的尖叫瞬间炸开,身体剧烈扭动起来。

手腕上的绳索勒得红痕渗出血丝,脚踝在床脚蹬出细碎的声响,赤裸的身体因挣扎而泛着薄红,连胸前都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可她越挣扎,肚脐处的痒意就越明显,舌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点燃神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靠着本能的大笑宣泄。

“哈哈哈哈…… 痒死了!真的痒死了!” 沈清玄的笑声里满是崩溃,再也没了之前的倔强,只剩下无助的求饶,“姬艳璃!求你了!别舔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姬艳璃却充耳不闻,舌尖的动作越发肆意,同时右手轻轻按在沈清玄的盆骨处,指腹带着力道,缓缓揉捏起来。盆骨处的软肉敏感又脆弱,被捏住的瞬间,沈清玄的身体剧烈蜷缩起来,尖叫再次拔高,混着大笑,在调教室里回荡得越发靡靡:

“啊 ——!哈哈哈哈…… 盆骨也不行!别揉了!哈哈……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双重痒意夹击下,沈清玄的理智彻底崩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肚脐处的湿软痒意与盆骨处的按压痒意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之前被舔足底时的慌乱、衣物破碎的羞耻,此刻都被这极致的痒意淹没,只剩下 “求放过” 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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