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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罪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5480 ℃

江凯辉原来也能露出这种表情。

平日的他大大咧咧,嘴角就没垂下来过,让人疑惑道难道不会抽筋吗?而当和江凯辉一起前往讯问室时,他却展现出异样的氛围,如果平常他散发着阳光洒在被子上暖烘烘的味道,现在就是阴雨天中潮湿的钢筋混泥土。他眉头下沉,收起瞳孔里往日的笑意,变得锋利而冷漠。

祁正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凯辉,这竟然让他感到些许的……惊喜?这让他不由得联想到江凯辉曾经任职于刑侦支队的经历,也就这时候才能看见曾经刑警身份的影子。

江凯辉目视前方,宣读告知书,嫌疑人签名捺指印后正式开始讯问,祁正鸣将手指搭在键盘上随时准备记录。

江凯辉连语调也降下了几度,尾音不再上扬“姓名?曾用名?出生年月?身份证?户籍地?现住址?……”祁正鸣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嫌疑人的口供上,但目光总是情不自禁的瞟向江凯辉,观摩他跳动的下颚线,滚动的喉结,和那双毫无温情的目光。

砰咚,砰咚……

“知道为什么把你传唤来吗?”

祁正鸣感到一股热流,从脖颈涌上脸颊,攀上耳垂,仿佛此刻坐在那张椅子上的人就是他。意识到这点的祁正鸣开始用指甲狠按手指心,另一只手仍然在敲击键盘记录着……真奇怪,他没有任何罪,所以不应该感到羞耻,不然他现在也不会是这个身份坐在这里。他的人生里没有需要感到忏悔的罪证,没有……

“你在那里……”

“做了什么?”

砰咚!

“2014年的7月16日,你做了什么?”

祁正鸣看见自己坐在约束椅里,双手搭在挡板上,手腕和脚腕被拷上束缚环,动弹不得。他抬头看,江凯辉一个人坐在讯问桌那,四周漆黑,只有江凯辉身后的窗子透出阴冷灯光,落下的影子吞噬了江凯辉的面容,祁正鸣看不清他的表情。

“听见了吗?”

“什么?我…我什么也没做。”祁正鸣徒劳的挣动手铐“江凯辉你在干什么?给我解开。”

砰!

江凯辉一掌重重地拍向桌面,突如其来的动静把祁正鸣吓得一哆嗦停止了挣动,他不解的看向江凯辉,空气的重量压得祁正鸣有些发毛。

“态度放端正点。我再问你一次……”

“2014年的7月16日,你在哪里,你在下午5点到7点这个时间段里做了什么?”

那年——祁正鸣14岁,在云阳县合川区的一所普通初中任读。那天,他冒着父亲可能在家的风险,提早回到那片杂乱的家,为了自慰。

“你想起来了。”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响声,江凯辉撑着桌子站起来,在祁正鸣坐着的视角显得更加高大可怖,鞋跟敲击地面,他走到祁正鸣的面前,撑着挡板逐渐俯身,直到温热的呼吸席卷脖颈。

一股无法抗拒的战栗和燥热钻入腹部,升腾起诡异的酥麻感。

这是……什么?

祁正鸣扭动僵硬的脖颈,对上江凯辉那双锋利的视线,手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祁正鸣垂下视线,他竟然在发抖。江凯辉勾起轻蔑的笑容,白炽灯在他的唇齿间留下痕迹“那劳烦您一字不落的告诉我吧。”

江凯辉直立身躯,靠着桌子,抱着手等待祁正鸣的口供。祁正鸣不敢再和江凯辉对视,头颅越发下沉仿佛要钻进土里。

「2014年7月16日,那天是周五,放学早,所以下午5点10分左右就回到了家里。如我所料,家里没人,但四处散落着啤酒罐、烟头、餐盒残渣,一片狼藉。家里的窗帘、沙发、衣柜里的衣服都笼罩着刺鼻的焦油味,呛得我喉咙发酸。所以我先打扫一番,开窗开门通风,等待气味消散。我等了大约……二十分钟,然后锁上防盗门,回到房间里,门锁坏了关不严实,是我爸踹烂的。我……」

“演示一遍。”

“什么?”

“嗯,回到房间,你就开始了是吧,就是这里,现在,在这里,演示给我看。”

祁正鸣猛地抬头,瞠目结舌,江凯辉的目光将他撕得四分五裂,他不自觉的攥紧拳头,他连独自自慰的次数都没几次,现在竟然要在江凯辉的面前……解开皮带,脱下裤子,用戴着手铐的掌心去握……冷气逐渐爬上祁正鸣的背脊,发冷发麻,他呆愣的望着江凯辉,连牙齿都在打颤。

江凯辉突然向前几步凑到祁正鸣的跟前,吓得祁正鸣撞上椅背,他俯身打开束缚祁正鸣的挡板,眼眸上抬,撑着扶手笑说“要我帮忙脱裤子吗?”

可祁正鸣还是无法动弹,一股酸涩感不断涌上咽喉。可他上高中后就算被父亲打到骨折也不会再有这种软弱的冲动了,是因为对象是江凯辉吗?这又是怎样的情感……金属扣的咔哒声在身下响起,江凯辉正在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褪去外裤。祁正鸣惊恐的收起大腿,可脚腕仍被牢牢禁锢,只好用还能活动的手抓住江凯辉。

“放手。”

这道声音的震慑力吓得祁正鸣泄力了一秒,还是顶住压力死死抓着江凯辉的手腕不肯松懈。江凯辉深呼吸吐出一口气,瞬间挣脱出只右手掐上祁正鸣的脸颊,宽厚的手掌完全覆盖住他的下半张脸,后脑勺因为这力道的冲击磕上了椅背,疼得祁正鸣松了力道,江凯辉的左手动作也没停下,最后连内裤也没有保住。

“嗯唔…呼……呜呜……”

祁正鸣还不死心,内裤被扯掉的瞬间又用手严实的挡住下体。疼痛的余波还在发作,祁正鸣的胸膛剧烈而无序的起伏,吃痛的悲鸣随着呼吸勉强从江凯辉的掌心挤出,原来他也能发出狗崽般的呜咽。

江凯辉力道收紧,掐着祁正鸣的脸往前拉扯,终于又对上江凯辉的视线“我不想让你吃苦头,配合一下。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任人宰割的狗崽……

祁正鸣终于认了命,像泄了气的皮球,江凯辉感到他肌肉的松懈,便松开对祁正鸣的压制。他蹲在祁正鸣的膝盖前,环抱着手臂,散发瘆人的笑容“开始吧?最好同时口述你的心理历程,不然我可能看不懂让你再来一遍呢?”

祁正鸣迟疑的将手伸向下体,他这才注意到,原来阴痉已经充血挺立,将白T恤顶出了轮廓。混沌不清的恶心感从脚跟攀爬而上,他竟然只因江凯辉的呼吸、粗暴的压制而战栗到全身酥麻!可江凯辉的视线又将他撕裂溶解,在掌心感受到那份炽热时他只好闭上双眼——“看着我。不能闭眼。”

连最后一点余地也没有留下。

“……然后,额、5点40分左右,我关上房门,更像是虚掩着。”祁正鸣望向江凯辉极具侵略性的眼眸,紧绷着身体,脸庞因强烈的羞耻而布满潮红,他握着柱身,生涩缓慢地上下撸动,许久没有把玩过的器官传来阵阵暗涌,呼吸急促而紊乱。

他怎么会坐在这里呢?裸露下半身,手腕和脚腕被牢牢束缚,左手将T恤上拽,右手展示他自慰的流程,左前方矗立着记录仪,和江凯辉一样将他这滑稽的姿态尽收眼底。

“所以其实我没办法专注……我害怕随时有人闯来我的房间,嘲笑我或是打我。但是,我听说这会让人开心,所以、唔,我还是硬着头皮继续了。”

“你想象中的人会嘲笑你什么?”

暗涌逐渐破土,神经末销正在向某个终点涌去“我想象、啊,会骂我恶心,会、说我平常装得多清高,然后一直笑,到这时候还不是……这种被欲望支配的模样。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我是……我是他的种,别想和他撇清关系。”

湿润的热流从眼眶中倾泄,那股踌躇不前的酸涩终于猛冲鼻喉,抽泣声将祁正鸣的话语四分五裂,手中的动作也逐渐停止,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看见江凯辉抬起厚重的手掌,于是低头尝试憋气阻止哭声的暴露,因为哭泣而扭曲的脸庞令人生厌,如果还发出声音他会被揍得更惨。

可那个拳头没有落下,而是轻轻落到祁正鸣的头顶,浪潮一般的重复抚摸他,祁正鸣颤抖着抬头,迎面而来的不是愤怒和厌弃,只是一张平淡的笑颜。

“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张不带杂质的笑容持续侵入着祁正鸣“然后我就像现在一样,重复、这个动作。我很焦虑,我一直在想、他回来了怎么办,所以、我一直忍着声音,这样应该可以装睡、呜……可那明天怎么办?明天能吃饱饭吗?会出现、什么意外吗?会被他逮住吗?我的秘密基地会被……发现吗?我还能藏到哪里……?”

小腹逐渐绷紧,那股暗流逐渐升腾,眼前的江凯辉变得模糊不清。

“那么,在你要射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江凯辉玩弄着祁正鸣被汗水浸湿的刘海,额头传来一阵窸窣的瘙痒,他只能看见江凯辉轻微勾起的嘴角——“我想的是……我、想到了……”

“我想到、我爸强奸我妈的时候。”

“哈哈,是吗?”江凯辉微微偏头,粲然一笑,虎牙在黑暗中来回闪烁。金属扣发出咔哒声,江凯辉解开祁正鸣的束缚,牵着手搂着腰部将祁正鸣抱起,祁正鸣因为下体还未释放的酥麻踉跄了一下,然后——江凯辉抬着他的臀部将他推上桌面。

“呃嗯!”

桌面电脑在地面发出碎裂声响,祁正鸣终于能看清一直背对着白炽灯的江凯辉,他脸上漾开红晕,咧开嘴角,虎牙如同掠食者的利齿,笑容里带着蜜糖般的戏谑。祁正鸣的双腿被江凯辉粗壮的腰部顶开,腹部持续的电流让他任凭江凯辉的摆布,此刻就像等待宰割的绵羊。江凯辉撑在祁正鸣的腰旁——“在那个记忆里,你成了谁?”

祁正鸣感到后穴传来异物感,他惊慌发现江凯辉正在用手指撑开他的后穴搅动,连忙起身抓着江凯辉的衣袖,发出哽咽“等、等等!为什么还要……我明明、已经演示给你看了,为什么……”

“别让我问第二遍。”因为祁正鸣的挣扎他的眼眸中又多了丝阴冷,祁正鸣被剧烈的恐惧和羞耻笼罩,发出破碎的音节“我、啊……我、我、当时,我……应该是、6岁?7岁……?他们让我一个人睡。可是我、怕黑、啊!所以、所以我半夜做噩梦吓醒了,我睡不着、我太害怕了,所以我起来去他们的房间,我只是太害怕了!呃嗯……我看见房门是虚掩的,我从缝隙看见了,地上很乱、妈妈发出很恐怖的、声音,爸爸一边打她的头一边、撞她?我……”

“就像现在吗?”

后穴传来湿热的触感,江凯辉不知何时将他的阴痉抵上祁正鸣的后穴,祁正鸣的胸口起伏愈来愈烈,可他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眼泪不断涌出,颤抖着微颔。

“这是痛苦的场景,独属于你母亲的痛苦。可你却在自慰时想起了它。你为何会感到兴奋?”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别再……”

“在记忆中,你究竟成为了谁?

龟头没入后穴,饱胀感自此一点点侵入体内,可身体却不是因恐惧而颤抖,而是因想象后续的侵犯而感到欢愉、满足,这具身体再次背叛了他。

这本应该是痛苦,理应他只能感受痛苦,无能为力的身体无法阻止任何命运的啃噬,却还能因苦难而感到欢愉。这是对母亲的背叛、亵渎!所以他应该得到惩罚,他理应承受苦难,赎罪。自此才能承受这世间的哀伤。

“啊……嗯唔……!”江凯辉的肉棒全部冲撞进祁正鸣的穴道中,他的体内终于被填满了,穴口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断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证明着他被侵入的事实——和母亲一样。

“我、啊、我一直,在想象那个,会有多疼。我爸劲头特别……大,他从来学不会收着力道、遇到不顺心的、事,如果有人…啊!经过,就会被、打一巴掌,口腔里全是、血味,啊啊……呜……所以我总是、会想象被他虐待强奸的时候、有多疼,我忍不住、想……我什么也做不到、我只能、想,对不起、啊、对不起……肯定,很痛苦、我不应该会兴奋、这不对,我、呜呜不应该去想、我也没法弥补……她已经不需要我、了!她去、她再婚了…她没有、回来,她没有带走我,她又生下来一个…女儿,她很爱、他们,他们有时候、啊呜,会来看我,给我带很多零食、有很多都、没有吃过。他们很、好,他们值得被……爱!我想象、我牺牲了……她!我不够、好……没有、资格,我用石头、我还用石头砸了,那两条狗、它们本来可以、可以、也许能够幸福……我还、偷吃的、我偷小卖部、零食、我太饿了呜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啊呜,婆婆一直…呜呜……一直装作没看见、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吃小蛋糕、啊,初中、初中初中……我攒钱了,我打算还钱、我攒钱买围巾,我想送给她、可是。她死了。啊……我不知道她埋去…哪里……好像回、老家了。我不知道在、哪里,我不知道……我总是,总是总是总是慢一步,总是错过,所以我没有、被选择,谁也没有、谁也没有选我……没有……啊!”

——祁正鸣射了。

粗壮的肉棒持续摩擦着敏感点,电流从脊椎席卷全身,祁正鸣挺立着腰部发颤,浊液从抖动的阴痉射出,污染了江凯辉平整干净的制服。他高潮迭起,再也无法抑制住这粘腻恶心的呜咽,断断续续回荡在这隐秘的房间。这里谁也不在了,只有江凯辉。

江凯辉俯下身子,轻轻扶起祁正鸣正在抽泣的上半身,祁正鸣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江凯辉平和微笑着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是的……这里谁也不在了。

模糊的光线逐渐成型。

祁正鸣看见属于自己房间的灯泡,扭动昏沉刺痛的脑袋,脸颊感受到一阵湿润,他抹了抹脸,还剩有未干的眼泪,浸湿大片枕头。

又是这种羞于启齿、别扭的梦。祁正鸣懊恼的捂着脑袋,深呼吸,再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发现这床夏凉被顶起的弧度,随即才感觉到下体传来酸胀感。

真是没脸没皮了。

昨天刚洗完澡的桂花香味已荡然无存,身体反上来一股汗臭味,疲惫感席卷全身。他做贼似的攧手攧脚转开门锁,推开房门,却迎面撞上刚好从厕所出来的江凯辉,梦境中那耻辱的触感瞬间回到身体里,噎得他哑口无言,耳垂发烫。

“哎,早上好啊!”

“呃,嗯。”祁正鸣扯下T恤将裤裆挺立的痕迹遮住,快步略过江凯辉走向厕所,急躁的关门反锁,传来一阵水声。江凯辉疑惑问道“唉?不是昨天才洗的澡吗?”

“出汗了。”祁正鸣坐在马桶上,揉着太阳穴看着下体的惨状。梦境的细节不断涌来和现实重合,他却又兴奋了,明明昨天江凯辉只是在讯问偷窃手机的嫌疑人,怎能对他产生这种恐怖的影响?

“好吧,那今天我来做早饭吧,反正也醒了。”随后听见他走进厨房,锅碗瓢盆产生碰撞声。

这种幻想究竟要持续多久?祁正鸣听着江凯辉发出的动静迟疑的握向阴痉。从前段时间开始,江凯辉的一举一动都能在任何场合不适宜的激发幻想,有时候是趴在餐桌上,有时候是趴在窗台前,现在竟然连工作场所也被幻想所侵蚀,恶心感又翻涌而上。幻想中的江凯辉总是将他盯得无处可逃,朝祁正鸣投来淡漠的视线,命令祁正鸣服从于他。

他想被江凯辉惩罚?怎么可能……可那双锋利而冷漠的瞳孔和最后轻缓的吻,在那黑暗阴冷的环境中,让他感到如此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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