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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戏子妓子,2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9350 ℃

敖光粗喘着,将自己再次释放出的浊液尽数抹在弟弟汗湿的小腹和那身皱巴巴的紫色祭袍上。

他看着眼前这具被彻底使用过度、布满痕迹、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身体,看着那身招来风雨的祭袍最终被玷污成这副淫靡的模样,一种混合着暴虐、占有和奇异满足感的情绪充斥胸腔。

他最终将人抱起,走向浴室清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敖顺软软地靠在兄长怀里,闭着眼,仿佛已经睡着。

敖光看着他恬静(纵然布满情欲痕迹)的睡颜,指尖拂过那微微红肿的唇瓣,红瞳深邃。

是妖孽也好,是龙王转世也罢。

既成了他敖光的形状,便永生永世,别想再逃。

金风玉露一相逢·啜饮

烛火摇曳,将内室熏染得暖融暧昧,却化不开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浓稠的情欲气息。敖光古铜色的脊背上覆着一层薄汗,肌肉线条因持续发力而紧绷虬结,如同搏杀中的猛兽,每一寸都贲张着惊人的力量感。

他跪于榻上,将敖顺一条腿扛在肩头,另一条腿则被压折向胸前,这个姿势使得身下之人最隐秘的领域彻底暴露无遗,门户大开,任他予取予求。那处承欢已久的秘所,早已不复最初的紧涩,呈现出一种被彻底开发后的熟红软烂,媚肉湿漉漉地翻卷着,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进出,无助地吞吐着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

而最令人面红耳赤的,是那无法忽视的、异常响亮的水声。

并非简单的“啪啪”撞击声,而是一种更为粘稠、更为深入的——

“啵滋——!”

当他猛地退出至只剩头部卡在入口时,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媚肉会发出一种近乎真空的吮吸声,仿佛不甘心猎物的逃离,极力挽留。

“咻——滋……”

而当他又狠又重地整根撞入最深处时,龟头破开层层叠叠湿滑软肉的束缚,直抵花心,则会带出一种被挤压到极致的、汁液丰沛的闷响。大量被捣出的爱液甚至来不及流淌,便被下一次迅猛的动作搅成白沫,飞溅开来,濡湿两人紧密相贴的腿根与小腹。

“呃……哈啊……”敖光粗重地喘息着,红瞳死死盯着两人交合之处,看着自己的器物是如何被那口贪吃的小嘴热情地吞吃、包裹。那景象淫靡至极,也刺激至极。

敖顺早已溃不成军。他仰躺着,墨绿长发凌乱铺散,如同被暴雨打湿的海藻。眼神涣散失焦,蒙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焦距都无法对准,只能无意识地望着帐顶摇晃的阴影。唇瓣微张,涎水混合着细微的、不成调的呜咽不断溢出,顺着嘴角滑落。

他的身体软得不像话,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唯有那处正被疯狂使用的穴肉,却展现出惊人的活力和贪婪。每一次敖光退出时,那翕张的入口都会急切地收缩吮吸,发出“啵”的轻响,仿佛在渴求更多的填满;而当那粗硬的龟头再次破开软肉深入时,内里所有褶皱又会如同活物般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极尽讨好地裹紧、蠕动、挤压,榨取着每一分快感。

“看看……”敖光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一丝掌控一切的得意,他甚至故意放慢了动作,让退出和进入的过程变得更加清晰可辨,“你这贪吃的贱穴……离了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就不能活了?嗯?”

他猛地一个深顶,龟头重重碾过某一点。

“啊呀——!”敖顺如同被电流击中,腰肢猛地弹起,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脚背瞬间绷直,前端甚至又渗出些许清液,“哥哥……呜……吃……还要吃……”

“吃什么?”敖光恶劣地停在最深处,缓缓研磨着,感受着内里疯狂的痉挛和吸吮。

“吃……吃兄长的……大鸡巴……呜……顶死顺儿了……”他胡乱地喊着,神智昏沉,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求。

“骚货!”敖光低骂一声,不再忍耐,掐紧了他的腰胯,开始了最后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噗嗤!噗滋!啵咻——!”

各种淫靡的水声瞬间变得密集如雨点!肉体碰撞声反而被这粘稠的声响盖过。那口“小嘴”被高速抽插捣弄,汁液飞溅,甚至发出了近似于吮吸浆果般的、汁水丰沛的声响!

敖顺被顶弄得如同一叶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只能随着剧烈的撞击上下颠簸,发出断断续续的、被顶碎了的呻吟,白眼都翻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终于,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中,敖光将滚烫的元阳狠狠灌注进那痉挛不休的最深处!那炽热的冲击让敖顺发出一声近乎濒死的哀鸣,身体剧烈颤抖着,也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释放过后,敖光没有立刻退出。

他依旧深深埋在里面,感受着那口小穴在极致高潮后依旧不依不饶。的、细微的吮吸和蠕动,仿佛不知餍足地想要汲取最后一点精华。

他缓缓退出时,带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的爱液,那入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显得可怜又淫荡。

敖光俯下身,看着弟弟彻底失神、如同一具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般的模样,指尖拂过他汗湿的额发,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

“看来……是真饿得很了。”

“以后……兄长日日喂饱你。”

金风玉露一相逢·凿饮

夜色浓稠如墨,室内却蒸腾着灼人的热浪。敖光如同一尊力量铸就的神魔,古铜色的身躯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贲张,汗水沿着壁垒分明的沟壑滚落,砸在身下那具雪白纤软的胴体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他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将敖顺牢牢钉在锦褥之间,动作间毫无温情可言,只有最原始、最暴烈的侵占。腰胯每一次发力,都带着凿穿一切的凶狠力道,那根怒张如铁、青筋虬结的巨物,便是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地劈开紧致湿滑的甬道,直捣最幽深的宫房花心!

“呃啊——!”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敖顺一声拔高变调的尖锐泣鸣。他被顶撞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不住地向上颠簸,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被那可怕的力道折断。墨绿色的长发早已汗湿,海藻般黏在潮红的面颊和颈侧,更衬得那身肌肤白得晃眼,却也布满了情欲的绯红与新添的指痕吻疤。

然而,与那看似承受不住的脆弱表象截然相反,他身体内部那口被疯狂凿弄的“幽壑”,却展现出一种极致的、近乎妖异的骚媚与贪恋!

每当敖光退出些许,那湿热的媚肉便会如同拥有自主生命般,层层叠叠地缠绕裹挟而上,发出“啵滋”的、近乎真空的吮吸声,极力挽留着那令人癫狂的充实感,仿佛千万张小嘴在同时啜饮,不舍那粗粝滚烫的轮廓离去。

而当那凶悍的龟头再次破开重重软肉的束缚,狠狠撞向最深处时,内里所有褶皱又会瞬间被熨平、撑满,挤出大量丰沛粘稠的蜜液,发出“噗叽”的、汁水四溅的糜烂声响。那穴肉仿佛自有意识,疯狂地蠕动、收缩、挤压,绞紧那入侵的巨物,极尽讨好之能事,恨不得将其每一寸脉络、每一次搏动都牢牢记住,吞吃入腹。

“啊哈……哥哥……凿穿了……呜……顺儿……顺儿要被哥哥……捣烂了……”敖顺眼神涣散,瞳孔失焦,涎水混合着泪水和不成调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他像一具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漂亮人偶,唯有那口不断吞吐巨物的骚穴,鲜活无比,彰显着最下贱也最极致的欢愉。

敖光俯视着他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感受着下身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包裹和湿热吮吸,红瞳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他掐着那截细腰的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胯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猛,囊袋沉重地拍打着那早已红肿的臀肉,发出清脆而色情的声响。

“烂不了!”他喘息粗重,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你这骚窟……生来就是给兄长凿的……越凿越软……越凿越会吃……嗯?”

他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碾过某处极致 的敏感点!

“嗷呜——!!”敖顺猛地弓起腰,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缩,发出一声近乎撕裂的尖叫,前端甚至喷涌出稀薄的液体,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内壁随之疯狂痉挛绞紧,吮吸得敖光也闷哼出声。

但这远远不是结束。

敖光只是略缓了缓,便掐着他的腿根,换了一个更能深入的角度,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暴风骤雨的征伐!他像是要将这具身体里所有的汁水都捣弄出来,要将所有精力都灌注进去,要将这妖孽彻底钉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不知持续了多久,当敖光终于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元阳狠狠喷射进那痉挛不休的最深处时,敖顺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濒死般的嗬嗬气音,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迎来了彻底崩溃的高潮。

敖光并未立刻退出。

他依旧深深埋在那片温暖湿热的泥泞之中,感受着那口小穴在极致满足后依旧不依不饶的、细微的吮吸和蠕动,仿佛还在本能地榨取着最后一点精华。

良久,他才缓缓退出。

随着他的离开,大量混合着浓白与透明的液体立刻汩汩地从那无法闭合的嫣红入口涌出,顺着股缝流淌,将身下的锦褥染得一片狼藉。那处入口微微张合着,显得既可怜又淫靡无比。

敖光粗喘着,目光扫过弟弟彻底失神、瘫软如泥的模样,扫过那满身属于自己的痕迹和液体。

他并未满足。

下一刻,他竟将瘫软的敖顺翻了过来,让他跪伏着。不等那可怜的人儿有所反应,便就着那依旧湿滑的液体,再次从后方狠狠贯入那刚刚承受了狂风暴雨的甬道!

“唔……!”敖顺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被填满的呜咽,连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只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般,任由兄长再次开启新一轮的挞伐……

直至敖光又一次尽兴释放。

这一次,他退出来后,看着那几乎合不拢、不断溢出白浊的入口,竟低下头,将自己再次半勃的、沾满混合液体的器物,抵上了敖顺那微微张合的、沾着涎水的唇瓣。

“张嘴。”命令简短而不容置疑。

敖顺茫然地、顺从地张开了嘴。

敖光便将那饱含两人气息的巨物,缓缓塞入了那湿热的口腔深处,直至顶到喉咙……

当一切终于彻底平息时,敖顺如同一具被彻底拆解、使用过度的玩偶,瘫在狼藉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只有胸膛微弱起伏。

他身上每一处能用的洞孔,似乎都已被彻底填满、使用,沾染着兄长浓稠的精华。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石楠花腥气与情欲的味道。

敖光终于餍足,将他揽入怀中,粗糙的掌心抚过那汗湿的脊背。

“睡了。”他声音低沉,带着极致的满足与掌控。

敖顺在他怀里极小幅度地蹭了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依赖的哼唧,沉入了彻底的黑暗。

金风玉露一相逢·蜜桃成瘾

敖光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抑或是中了什么无可救药的蛊毒。

尤其是当他目光落在敖顺那两瓣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被柔软布料勾勒出惊心动魄弧线的臀肉上时,这种近乎病态的沉迷感便如附骨之疽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那已超脱了单纯肉欲的范畴,成了一种更偏执、更阴暗的迷恋。

此刻,敖顺正俯身在书房的多宝格前,踮着脚想去取上层的一卷古画。这个姿势让他那本就挺翘饱满的臀部自然而然地向后撅起,薄薄的夏布裤子紧贴肌肤,无比清晰地呈现出两团浑圆、丰腴、却又不过分硕大,恰到好处得如同精心培育、熟透待采的蜜桃般的形状。顶端微微收紧的腰肢更反衬出那下方的硕果累累,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甜美的汁水。

敖光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手中的狼毫笔尖顿在宣纸上,洇开一大团墨迹,他却浑然不觉。红瞳深处暗流汹涌,如同最贪婪的饕客盯上了独一无二的珍馐。

他几乎是着了魔般站起身,悄无声息地走近。

敖顺全神贯注于取画,并未察觉身后的危险。他微微调整姿势,试图够得更高些,这使得那两团“蜜桃”的轮廓愈发紧绷诱人,中间那道深深的缝隙也若隐若现。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到画轴时,一只滚烫的大手毫无预兆地、猛地覆上了他左边那瓣饱满的软肉!

“啊!”敖顺吓得惊喘一声,浑身一颤,差点软倒。

那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五指收拢,近乎粗暴地揉捏着掌下那弹性十足的丰腴。触感果然如想象中那般……妙不可言。绵软,却极富韧性,温热透过薄薄布料传递过来,带着活色生香的诱惑。

“哥…哥哥?”敖顺仓惶回头,对上映入眼帘的那双深不见底、欲色翻涌的红瞳,脸颊瞬间绯红。

敖光却不答话,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如同揉弄最上等的面团般,近乎痴迷地把玩着那两团令他心神摇曳的软玉温香。指尖甚至恶意地划过那饱满弧度的顶端,感受着其下的微微凹陷。

敖顺被他揉捏得腿脚发软,身体内部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熟悉的、羞耻的热流。他微微挣扎,声音带着颤音:“哥哥…别…这是在书房…”

“别动。”敖光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他猛地将人更紧地按向自己,隔着衣物,敖顺能清晰地感觉到兄长胯下那骇人的硬度和热度。

下一瞬,敖光竟就着这个姿势,俯下了身!

他没有去脱那碍事的裤子,而是直接将滚烫的脸庞埋入了那两瓣因他揉捏而更显丰隆的臀肉之间!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那道柔软的沟壑,隔着布料,贪婪地呼吸着那独属于弟弟的、混合着淡淡冷香和一丝情动甜腥的体息。

“唔……”敖光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满足的喟叹。就是这味道…这触感…让他理智全无,欲罢不能。

敖顺惊得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部。兄长…兄长竟然…将脸埋在他的…那里!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最私密处所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哥哥…不要…”他羞耻得几乎要晕厥,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却背叛意志地微微颤抖,甚至不由自主地撅得更高,仿佛在迎合这份羞耻的亲密。

敖光却仿佛被这无声的邀请彻底刺激。他张开嘴,隔着那层薄布,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那饱满的臀尖。

“嗯!”敖顺猛地一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这仿佛打开了某个危险的开关。敖光开始用唇舌隔着一层布料,极其色情地、一遍遍地舔舐、吮吸、啃咬着那两团令他疯狂的软肉。唾液很快浸湿了布料,使其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更加淫靡的轮廓。湿热的触感和细微的刺痛混合在一起,如同电流般窜遍敖顺全身。

他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趴倒在了多宝格上,将最羞耻的部位更完整地呈现在兄长面前,任由对方如同品尝美味般肆意啜饮。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呜咽,腿心早已湿滑一片。

敖光彻底沉醉其中。他迷恋这臀肉的绵软弹性,迷恋这肌肤的滑腻触感,更迷恋将这纯真又妖孽的弟弟掌控于唇舌之间、逼出羞耻哭泣的征服感。他像个瘾君子,不知餍足地吮吸、啃吻,在那两瓣“蜜桃”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和细微的齿印。

直到敖顺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蜜液彻底浸透了裤料……

敖光才喘息着抬起头,看着那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紧贴皮肉、布满暧昧红痕的臀部,红瞳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他一把将瘫软的人儿抱起,压在冰冷的书案上,扯开那湿透的阻碍,就着那片泥泞,将自己早已疼痛不已的欲望,狠狠贯入那湿热紧致的极致天堂!

“啊——!”敖顺仰头尖叫,脚踝上的金链剧烈作响。

而敖光在凶猛的撞击中,依旧偏执地、一遍遍揉捏、拍打着那两瓣令他沉迷的“蜜桃”,在其上留下更深的指印和掌痕,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这份甜美的“瘾”彻底烙印进自己的骨血里。

直至两人再次一同沉入情欲的深渊。

敖光知道,他这辈子,大概是戒不掉这“蜜桃”的毒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桃玉承恩

烛火摇曳,将内室熏得暖融,却比不上敖光眼中那簇幽暗火焰的万分之一灼热。他斜倚在铺着玄色丝绸的软榻上,白色长发松散,红瞳如同最上等的鸽血宝石,深邃地、一瞬不瞬地锁着跪伏于榻前地毯上的身影。

敖顺浑身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墨色纱衣,那是敖光的衣物,宽大得几乎将他整个罩住,却又因材质的通透,欲盖弥彰地勾勒出底下每一寸诱人的轮廓。他低垂着头,墨绿长发如瀑般泻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紧绷的下颌和微微颤抖的唇瓣。

“爬过来。”敖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在寂静的室内荡开。

敖顺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随即依言,用最标准的犬姿,手脚并用地、缓慢地膝行至榻前。纱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大片光滑的脊背和那两瓣即便在如此卑微姿态下,依旧惊人挺翘饱满的“蜜桃臀”。圆润,丰腴,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因紧张而微微绷紧,中间那道深邃的阴影若隐若现,诱人探寻。

敖光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在那两团软肉上。他并未立刻动作,而是端起手边一杯琥珀色的酒液,慢条斯理地轻晃着,任由那无声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敖顺伏低着身子,呼吸微促,他能感觉到兄长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臀上烧出两个洞来。羞耻和一种莫名的期待交织着,让他腿心微微发热。

终于,敖光放下了酒杯。他伸出手,并未直接触碰,而是用微凉的、骨节分明的食指指尖,极其缓慢地、若有似无地,从敖顺的尾椎骨开始,沿着那道诱人的臀缝,一路向下,轻轻划去。

“!”冰凉的触感激得敖顺猛地一抖,臀肉下意识地收紧,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发出了一声极细微的呜咽。那指尖如同带着电流,所过之处,留下细微的战栗和难以言喻的痒意。

指尖最终停在那微微收缩的入口处,并未深入,只是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抖什么?”敖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这就受不住了?”

说话间,他的手掌终于完全覆了上来,包裹住左边那瓣饱满的“蜜桃”。掌心滚烫,力道却不重,先是如同丈量般缓缓揉捏,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的触感,指尖偶尔划过顶端那微微凹陷的弧度,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形状尚可。”他淡淡评价,仿佛在鉴赏一件器物,“便是欠些管教,不够听话。”

话音未落,那揉捏的力道骤然加重!五指近乎凶狠地陷入软肉之中,仿佛要掐出汁水来!敖顺痛得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眼眶瞬间就红了。

“疼…”

“疼才记得住。”敖光语气冷漠,手下却变换了手法,不再是单纯的揉捏,而是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律,时重时轻,时而用掌心整个包裹搓弄,时而用指尖揪起一小块软肉不轻不重地拧转,时而又沿着臀瓣的弧线重重拍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敖顺在这番“管教”下,如同被抛上浪尖的小船,时而因疼痛而绷紧,时而又因那奇异手法带来的、混合着痛楚的快感而酥软。细密的汗水从他额角渗出,呼吸愈发急促,那处被冷落的私密花园,早已泥泞不堪,渗出滑腻的爱液,甚至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敖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红瞳愈发幽深。他忽然俯下身,并非亲吻,而是张口,隔着那层薄薄的纱衣,精准地含住了右边那枚挺立硬实的“蜜桃蛋”!

“呀啊!”敖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湿热的口腔包裹,粗糙的舌苔碾过,甚至还有牙齿不轻不重的磕碰……隔着一层湿透的纱衣,那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酸麻痒痛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想蜷缩起来,却被敖光死死按住腰胯。

敖光如同品尝珍馐般,极有耐心地吮吸舔弄着那枚可怜的“蜜桃蛋”,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如何变得更加硬实肿胀,感受着身下之人如何失控地颤抖、哭泣、求饶。

直到那处布料被彻底濡湿,清晰地显现出顶端轮廓,敖光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口,看着那枚被“教育”得红肿立挺的果实,满意地舔了舔唇角。

“看来这里,倒是学得快。”

他的目光终于向下,落在了那因持续刺激而早已昂然抬头、却一直被忽视的“粉玉男根”之上。那物事形状秀美,颜色是极嫩的粉,此刻却因情动而涨得发红,顶端铃口不断开合,吐露着晶莹的露珠,显得既纯洁又淫靡。

敖光伸出手,并未直接握住,而是用指尖,极轻极缓地,从根部向上,弹了一下那微微颤抖的茎身。

敖顺如同被电击般,整个腰肢都弹动了一下,发出泣音:“呜…”

“急什么?”敖光低笑,指尖如同弹奏某种乐器般,时而轻扫过敏感的系带,时而用指甲刮搔鼓胀的顶端,时而捏住那渗液的铃口,不轻不重地揉按,却又在对方即将到达顶点时骤然停下。

这种极致的、反复的挑逗和煎熬,几乎要将敖顺逼疯。他扭动着腰肢,无意识地用那粉嫩的男根磨蹭着兄长的手指,发出破碎的哀求:“哥哥…碰碰它…求您…”

“求我什么?”敖光好整以暇地问,指尖恶劣地在那铃口打转,刮取着不断溢出的清液。

“求…求哥哥…赏…赏顺儿…”他已语无伦次,羞耻得脚趾蜷缩。

敖光终于施恩般,用三根手指,虚虚地圈住了那根烫得惊人的玉茎,缓缓上下撸动起来。他的技巧高超无比,力道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慢,拇指精准地磨蹭着最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

敖顺立刻发出高亢的呻吟,腰肢失控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致命的快感,眼看就要爆发——

敖光却猛地松开了手!

同时,另一只手狠狠地拍打在他那早已布满指痕的臀峰上!

“啊!”极致的空虚和突如其来的疼痛交织,让敖顺猛地抽搐了一下,达到了一个诡异而痛苦的高潮,前端淅淅沥沥地挤出些许清液,却全然没有释放的畅快感,反而更加空虚难耐。

“未经允许,谁准你泄了?”敖光的声音冷了下来。

敖顺瘫软在地毯上,小声地抽泣起来,身体因得不到满足而微微痉挛。

敖光欣赏着他这副被自己彻底掌控、欲求不满的模样,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袍,释放出那早已怒张的凶器。

他将瘫软的弟弟拉起,让他背对自己,跪趴在榻边,再次露出那两瓣被“管教”得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的“蜜桃臀”。

没有多余的前戏,他就着那片湿滑,从后方狠狠地、长驱直入地凿进了那依旧饥渴收缩的甬道深处!

“呃啊——!”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瞬间驱散了所有空虚,敖顺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主动向后迎合。

敖光掐着那两团令他沉迷的软肉,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撞进那最敏感的宫心,每一次退出,那湿热的媚肉都会极力挽留吮吸。

他俯下身,咬着敖顺的耳垂,喘息着命令:“自己动,用你的骚屁股,把兄长的精元都吸出来。”

敖顺如同得到指令的傀儡,立刻扭动起腰肢,用那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臀肉,讨好地、贪婪地吞吐着那根巨物,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和水声。

敖光看着他卖力承欢的模样,看着那两团“蜜桃”如何被撞出淫靡的波浪,看着那粉玉男根如何在自己眼前晃动,终于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那贪婪的深处。

释放过后,他并未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抚摸着那两瓣依旧微微颤抖的臀肉,在其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仿佛安抚,又像是标记。

“今日的管教,可记住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慵懒。

敖顺瘫软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小声应道:“…记住了…顺儿的蜜桃…和玉根…都是哥哥的…需得哥哥管教…才能…成器…”

敖光满意地勾起嘴角,将人搂紧。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从里到外,都需得烙上他的印记,依他的喜好雕琢,方能称心。

金风玉露一相逢·野卉

春深时分,郊外野卉烂漫,熏风裹挟着草木清气拂过山野。敖光难得抛却冗务,携敖顺至城西赏花散心。马车辘辘,碾过青石小道,最终停在一片桃林深处。粉白花瓣如雪纷落,缀在敖顺墨绿发间,他披着件浅碧浴衣,倚窗望着,侧脸在春光里白得透明。

“下车走走。”敖光先踏下车辕,回身递出手。

敖顺将手搁在他掌心,指尖微凉。才步入落英深处不过百步,他却渐渐慢了下来。浴衣下摆拂过沾露草叶,发出窸窣轻响,而他呼吸却愈发急促,面上浮起异常红晕。

“兄长……”他忽然软软唤了一声,音调黏腻得不同寻常,身子一歪,竟似站不稳般,纤长手指攥住了敖光衣袖,“里头……痒得厉害……”

敖光蹙眉,只见弟弟眼尾洇开薄红,三白眼水光潋滟,竟是情动模样。那浴衣腰带不知何时松了,襟口微敞,露出小片沁汗的胸膛。他竟就着攥袖的姿势,微微扭动腰肢,用那饱满臀峰若有似无地磨蹭起敖光腿侧。

“胡闹!”敖光低斥,欲抽回手,却被更紧地缠住。

“嗯哦……哥哥……”敖顺恍若未闻,反而变本加厉,半挂在他臂上,仰起头,呵气如兰,舌尖无意识舔过微肿下唇,“真的……痒……求求兄长……插进来……”

他竟撅起臀,隔着几层衣料,急切地顶着敖光胯下那已然起反应的硬物摩擦。四下无人,唯有鸟鸣啾啾,更衬得他呻吟放浪:“快点……用哥哥的……填满我……”

敖光面色一沉,扣住他手腕:“敖顺!看看这是何处!”

“何处都好……只要哥哥……”敖顺眼神迷离,竟反手抓住敖光的手,引着往自己浴衣下探去。布料滑落,春光乍泄,那身皮肉在日光下白得晃眼。他掰着身旁一棵老桃树粗糙的树干,塌下腰肢,将浑圆雪臀完全献出,中间那点嫣红正饥渴地翕张着,沾着晶莹露水。

“贱畜!”敖光额角青筋跳动,两记巴掌狠狠扇上那抖动的臀肉,留下鲜明指印,“就知道发骚!”

“是贱畜啊~~”敖顺非但不惧,反而浪叫出声,臀肉吃痛收缩,反而吞吐得更加急切,“没有兄长的大鸡巴……里头痒得活不了了顶到了嗷哦哦哦哦~~”

他竟自顾自地摇晃起来,汁水淅沥沥淌下,沾湿草叶。敖光眼底暗红翻涌,最后一丝理智被这极致淫态烧断。他猛地将人按在桃树干上,扯开自身束缚,就着那滑腻,凶狠地撞了进去!

“滋噗——!”

肉体碰撞声与粘稠水声骤然炸开,惊飞几只林鸟。粗长性器破开紧致,直捣最深处的软肉。敖顺被顶得向前一冲,绿发飞扬,发出又痛又爽的尖长呜咽:“啊——!凿穿了哥哥操死我嗯啊啊啊啊啊~~”

野合激烈,毫无章法,只有最原始的冲撞与吞吃。敖光掐着他腰胯,每一次进出都用尽全力,囊袋拍打得臀肉通红,汁液飞溅。那穴口被撑得极开,媚肉层层裹缠吮吸,发出“拔滋拔滋啵噗啵噗”的响亮水声,仿佛真要将人魂魄都吸出去。

“呃!”敖光低吼着射精时,敖顺也绷紧身体达到高潮,前端失禁般喷出清液,混合着后方溢出的白浊,狼藉一片。

敖光拔出犹带粘液的性器,竟抬手将那湿漉漉的东西拍在敖顺潮红脸颊上,沉声问:“大不大?”

敖顺眼神奴媚,竟毫不嫌弃,努嘴凹腮,急切地将那物事含入口中,卖力吮吸,含混不清地答:“大……哥哥的鸡巴……操死我了……从未这般爽过……”

敖光被他舔得火起,按住他后脑粗暴肏弄起他的嘴,阴毛蹭过他鼻尖,啪啪作响:“是不是没了这根屌就活不了?嗯?”

敖顺后穴竟应景地收缩着,滋噗呲出一股淫水,他一边摇臀一边奋力吞吐,呜咽着:“嗯……是……”

“妈的!”敖光骂了一句,动作愈发凶狠,“贱死了!肏烂你的贱嘴贱穴!职业婊子一天要吃多少根屌才能骚成这样?”

敖顺被呛出眼泪,却仍不舍地舔弄龟头,断断续续道:“未成头牌时……一天四五十人……是常态……从小便是……精液厕所……穴早被肏松了……一日无男人便不行……常被边操边打……有时还不给钱……身子早贱透了……我这公共厕所……怎配得上哥哥英武的肉棒……”

敖光闻言,扬手欲再打,可见他浑身汗湿精疲力竭、却仍痴迷舔弄自己不放的模样,心肠蓦地一软。那情状,竟似路边谁都能踹一脚的野狗,忽得主人一点恩赏,便兴奋摇尾,可怜又卑贱。明明是该丢弃的破烂玩意儿,为何偏让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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