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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歌剧和你——芙芙和爱可菲之间不得不说的那点野史,遗忘日记,4

小说:遗忘日记 2025-09-12 21:56 5hhhhh 3990 ℃

第三章:于是咏叹调裹挟着三人前进

当灰河的晚宴终于在摄像师的闪光灯与笑声中谢幕,夜色悄然降临,月光在地面上洒下静谧的银辉,而灰河只能用灯光仿造外面的月色。

距离爱可菲的生日,只剩下短短五天。

厨房里蒸汽氤氲,清洗完的金属器具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回响。她摘下高高束起的厨师帽,微湿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她抬手把它们别到耳后,却不自觉地在那一瞬停住了动作,目光斜斜落向窗外。

灰河已经恢复了它平日的宁静,街坊的灯光次第亮起,家家户户的灯火将她的瞳孔染上一层温润的玫瑰金色,柔光浮动之间,像是要盖住她清冽的水蓝色瞳色。

她静静看着那灯光,咬着手指,指尖因为思绪的重量而泛白。

她喜欢空。这个念头,在今晚像是从潜意识的深海里浮了上来,带着海水的咸味和压抑的窒息感,让她终于不得不承认。

不是之前那种模糊的欣赏,不是简单的默契,不是合作时的心领神会。是一种隐秘又私密的情愫。一种只能在独处时悄悄翻阅、轻轻摩挲的情感。从他低头专注削皮时眉间的一道褶皱,到他尝试菜肴后那不动声色的轻轻点头,每一个细节都在她心中深深扎根,生长出无法割舍的枝蔓。那场只为枫丹厨师界的演奏会,合影被她一直保留在身边。金色的少年在台上挥洒着才华,平凡喜悦的生活在小提琴的共鸣中为那天的日落染上了饮食的颜色。

可是芙宁娜大人……她已经是空的女朋友了吧,就连那篇《埃厄斯》也是为芙宁娜大人写的。她当天可是去的首演,欧庇克莱歌剧院座无虚席的样子不知道他看见了吗,看到自己了吗?台上的聚光灯把歌剧院照的金碧辉煌,根本没有考虑在台下的听众是否可以被看到呢……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她低头从机关储藏柜里取出一壶小麦酱,指尖微微颤抖。挖出一勺,机械地淋在那碗今日晚宴的收尾的雪葩上。她没有再思考温度是否合适,也没有考虑口感是否平衡。只是下意识地做着动作。平日里训练有素的重复流程,但此刻却完全没有心。

她舀了一口送入口中。

甜与酸最先袭来,随后是小麦汁翻炒后带来的焦苦和涩感,漫长等待之后突如其来的心绪,直冲舌根,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眼角泛起一层水光。

她无法说清那是什么感觉,像是有人用冰在她心脏的位置轻轻碾过,在胸腔中悄然融化,留下的痕迹带来彻骨的寒冷。

“怎么会……”

一个是她喜欢的人,一个是她仰慕的人。

如果空是她的就好了,如果芙宁娜不是他的女朋友就好了。

“最讨厌你了……”

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进攻,直至名为空的城池彻底沦陷。而自己心里对芙宁娜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也让她难以忍耐自己与常人不同的感情。

她吸了吸鼻子,像是试图阻止那股汹涌的情绪从眼中倾泻而出。“明明……都是我喜欢的人,明明应该是双份的快乐啊……”她的声音渐渐哽咽,抽泣着,泪水一滴滴地掉进碗中未吃完的雪葩里。

“可为什么……这里这么痛?”

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像是被冰针刺入,既钝痛又麻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她的神情被阴影吞没,只留下一团模糊的哀伤。鼻腔发酸,喉头发紧,她大口喘气,却像是怎么也吸不到足够的空气。

泪水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混进她口中。咸咸的,苦涩的,是她最讨厌的味道。小麦的焦香、莓果的酸甜与泪水的咸味纠缠成一团,成了这个夜晚最荒诞的调味料。

她终于把那碗雪葩放到一旁,“什么美味……根本难吃死了。”

转身,她走出厨房,双手颤抖地将大门锁上,一盏盏灯被她关掉,光明被她亲手浸入黑暗。

夜已深,她回到住处,换上睡衣,一头扎进床里,把整个人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小兽。她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愿听见世界的声音,也不希望世界听见她的哭泣。

她只是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场痛哭,不会穿透墙壁。

希望,在梦里,她可以暂时不再爱他,可以暂时忘却她的光芒。哪怕只是一晚,也好。

“你对我好,我会难受呢……”

“芙宁娜!好久不见了!”

“嗯,娜维娅,已经有快一周没见到了呢。”

厨房里回荡着蛋抽“哒哒哒”的旋律。刺梅会的大小姐正以一种旁人看来近乎疯狂的态度往杏仁饼干的蛋白霜里加糖,整整12勺糖的量配合看起来少得可怜的蛋白霜在她手中竟然膨胀到一个让人难以相信的程度。

“马卡龙果然糖越多越好吃!”

“没错!”娜维娅挑了挑眉毛,“顺便补偿一下我一周没见到你心灵的空虚。”

“啊……原来你是因为糖分缺失才情绪低落?”

”就是啊!一周没看到芙宁娜我可是很寂寞呢!”

时钟指向了下午四点整,距离上一句对话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在这期间,蛋抽的声音和时钟的滴答声是这厨房里仅有的声音。娜维娅专心的做着蛋白霜,也耐心地等着芙宁娜开口,而芙宁娜搅拌着柠檬果酱,心不在焉地看着她抽动着蛋抽,直至蛋白在碗中变的细腻、硬挺,形成挂尖。

芙宁娜苦笑着放下果酱罐,摘下手套,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垂落的一缕发丝。那动作看起来有点迟疑,像是在心里打鼓。

“怎么了?”娜维娅注意到她不寻常的神色。

“娜维娅……我好像……恋爱了。”她低着头,小声说得几乎要被料理台的叮咚声掩过去。

打蛋器的声音“嘎吱”一声戛然而止,空气像突然被糖浆凝住了。

娜维娅整个人定在原地,拿着蛋抽站在料理台前。过了两秒,她缓缓抬起眉毛:“……什么?”

“我……”芙宁娜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就是……好像有点奇怪的感觉。不是那种很甜蜜的……感觉,但又……心里好像总有个地方被轻轻拽着。”

“所以说你是坠入爱河了?”娜维娅一脸严肃地问,但眼角已经开始忍不住抽搐。

“是恋爱啦!”芙宁娜一边轻轻捶了她一下,一边小声补充,“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感觉啊……不是很舒服,但是也没有讨厌。就像……”

娜维娅用看戏的目光打量着她,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掏出她那面小圆镜,一脸郑重地揶揄着:“芙宁娜,你现在这个样子,枫丹人民若是看到后恐怕会幸福地哭出来吧。”

芙宁娜低头照镜子,果不其然,一张带着羞涩红晕的脸从镜中看回来,嘴角似翘非翘,眼神里那点莫名的小星光简直昭然若揭,仿佛整个恋爱的秘密都躲在她睫毛的阴影里。

“唔……”她把镜子推回来,恨不得能往果酱罐里躲进去。

娜维娅笑眯眯地凑近她,语气轻快地说:“让我猜猜,是空吧。”

烤箱已经预热好了,接下来是把蛋白霜挤在烤盘上。在150度的烤箱里用13分钟等待蛋白饼干的成型。

芙宁娜沉默了一秒。

“……是空。”

厨房陷入短暂沉寂,只有锅中崭新的半成品果酱还在轻轻咕嘟。娜维娅一边关掉灶台的火,一边用某种“我早就知道”的眼神望着她:“早说嘛!欸,我能问你个事吗?蒸汽鸟日报最近的八卦栏,你看没看?”

“……” 芙宁娜转着指尖,不情愿地点了下头。

“哦?那……你怎么看?”

“就!哎呀!很开心好了吧!”

“嗯嗯。”

娜维娅看着烤箱里逐渐变化的柠檬味的杏仁蛋白饼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吧,搭档这个人呢,我想我们都很清楚了。真正意义上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么!想要攻陷他的最好方法就是软磨硬泡加主动出击!就住在他身边,比他接触过的任意一位女性的时间都要长……总不能是同吧……”

“也就是说……”

“我会安排的!”

“不愧是你!”

“当然!因为我们是朋友嘛!”

而芙宁娜,在两天后以全然不知的姿态踏上了前往秋分山北侧的道路。

合上日记本,芙宁娜把它锁在书桌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里。

看向窗外,空从冒险家协会直奔灰河的模样,没缘由地心慌起来。

“为什么……是去灰河?”

空穿着那件他常穿的那套衣服,步伐大步流星,一路小跑着。他从冒险家协会出来,没有丝毫停留,转身拐入通往灰河的那条小巷。

她没多想,披上一件风衣,推门而出。清晨的风从街口灌进来,吹乱她鬓边的发丝。灰河,灰河。她重复着那个名字,不明所以,却脚步加快。

空走得很快,而芙宁娜在他身后,刻意放缓每一步。她怕他回头,怕自己被发现,又更怕自己不去看。

穿过通往地下的门,灰河渐渐展现出她喧嚣、生人勿近的模样。空走到了一栋不起眼的小楼前,敲了敲门。

芙宁娜躲在对面杂货铺西红柿货架后,远远望着。她本以为,空可能只是帮某家店运材料完成委托,说不准也只是路过。

但那一刻她看见,那是爱可菲的住址。

芙宁娜一瞬间失去了呼吸。就好像所有的声音都从空气中被抽离,只剩下心跳重重地撞在骨头里。

她低头,抱紧了礼帽。

眼前的画面过于刺目。她仿佛在台下目睹了一场未被邀请的剧目,主角并不是她,连一个配角的位置都轮不到。

那天她靠在空身上睡着的样子是那么幸福,如果自己没有提前告白的话,她就能顺利地站在他的身边了吧。芙宁娜早就做好了不能一人独占空的准备,但真的发现自己不能将他的一切占为己有的时候,不安还是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很想走,但双脚像在原地扎根。直到空走进门、门被关上,她才像是被解咒了一般,后退一步,不小心踩断了一根小树枝。

“咔哒。”

声音小得可怜,却在她心底炸成一团漆黑的回响。

芙宁娜转身,风吹得她睫毛发痒,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才发现指腹有些湿润。

“爱可菲!” 空一边焦急地拍着门,一边用岩元素注入到门锁里。沉闷的咔哒声响起,门应声而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与腐朽的气息。屋内昏暗,窗帘半掩,光线斑驳。爱可菲蜷缩在床脚,面色苍白,额头滚烫如火,嘴唇干裂,显然病得极重。

“爱可菲!”空冲上前,单膝跪地抱住她。她的身体轻得几乎不像话,仿佛一碰就会碎裂。他咬紧牙关,不敢耽误一刻,立刻抱起她,冲出房间。

一路上,他用风元素加快脚步,街道上的人影在他眼前模糊地掠过。他的心跳混杂在风声中,在耳膜里回响着焦急的心情。

“空……”

怀里的爱可菲微微动了动,睫毛颤抖,眼神迷离。

“别说话,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空低声安慰她,尽可能让语气听起来平稳。

但她却仿佛听不见似的,一个虚弱的笑,眼神穿透他看向枫丹湖水色的天空:“我一直……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空脚步微微一顿,像是被什么钉住了。风在他耳边呼啸,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你……听见了吗?”她的声音仿佛即将随风而去,“我知道你……有她……但我还是……想说出来……”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她,默默加快了脚步。他的心中一团混乱,却不敢回应。因为他知道,如果此刻给她哪怕一丝希望,就是对芙宁娜的背叛,对爱可菲的欺骗。

他只能沉默,只能奔跑。

医院大厅内,空冲破玻璃门,怀中的爱可菲像是陷入了沉眠,呼吸极浅。

“医生!急救!”空大喊一声。

白衣身影立刻奔来,推着急救床迎接。他俯身将爱可菲轻轻放下,仍紧握着她的手。护士上前,熟练地检查体温、血压与瞳孔反应,医生则急切地询问症状。

“高烧不退,意识模糊,大概持续了一天以上。”空用极快的语速说着,声音却因心跳而发颤,“请你们救她……”

“我们会尽力,先生,请退后。”

空迟疑了一下,最终松开了她的手指。那冰冷的温度,像要把人从现实里拽走。他看着爱可菲被推进急救室的门后,那扇门无声地合上,像隔断了另一个世界。

他站在原地,胸口一阵一阵发紧。

身后,熟悉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空。”

空缓缓转过身。那是芙宁娜,穿着平时出门的便服,外披风衣,发梢仍有晨风残留的痕迹。她显然是一路急赶过来的,眼里还残留着担忧和些许不安。

“你……发生什么事了?”芙宁娜看着他,语气不重,但话语中藏着心底难以言明的情绪。

空一怔,喉咙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芙宁娜走近一步,看了他一眼,然后望向刚才爱可菲被推进去的那扇门:“是爱可菲……”

“嗯……饭店的大家说是要给爱可菲举办庆功宴,但是送出去的信没有回应,她也两天没出现在枫丹廷的市场了……”

“她……刚刚对你说了什么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下头,掌心还有爱可菲指尖残留的温度。沉默,像压在他们之间的一层无形墙。

芙宁娜没有再逼问,只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她现在是病人,你是你。我们都不是薄情的人。”

“……她对我告白了。”空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可我什么都没说。”

“你什么都不说,就是最好的回答。”芙宁娜语气淡然,但泪水又不争气地出现在眼角,“她一直喜欢你,我早就知道……”

空微微一怔,嘴角割出一个苦涩的笑。他不敢直视芙宁娜的眼睛。

芙宁娜轻轻握住他的手,小小的手掌传递着她的心跳的温度:“那也不是你的错。空。”

两人站在急救门外,世界仿佛都静止在这一刻,只剩下走廊尽头的钟表,滴答、滴答。

时间缓慢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拉长的痛苦。

整整四个小时,急救室里的人走了一茬又一茬。

走廊里坐着的两人沉默不语。空低头看着手心,像是仍感觉到她纤细的脉搏在跳动。芙宁娜坐在他身旁,指尖紧握着手提包的带子,指节发白。

她没问空更多。她不是那种轻易表露情绪的人,更不是那种会趁人脆弱时占据高地的人。但她的眼神却一次次落在那扇急救室的门上,像是在衡量他们和门后那位昏迷少女之间的距离。

终于,门开了。

医生推门而出,摘下口罩,神情松了些许。

“病人暂时脱离危险,已经退烧,接下来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空立即起身:“我们可以进去看她吗?”

医生点了点头:“只限一人,别打扰她太久。”

“空,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他走进去时,芙宁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内。

病房里,爱可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额头贴着冰袋,脸色仍然苍白,却已经恢复了些许生气。她的目光缓缓聚焦,在看到空的瞬间,眼角微微湿润。

“……我没死啊。”她轻声调侃,嗓音却十分的虚弱。

“你吓死我了。”空走到床边,语气低沉,却没有笑。

她的手微微动了动,想要伸出来,却在半途停住了。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病床,却像隔着许多没说清的东西。

“能让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用公主抱把我带到这里来,” 她轻笑了一声,“这病也不亏了。”

“别这样说。”

“空。”她侧过脸看着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当我快要死去的时候,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

他一怔,喉结轻轻滚动,却没有回答。

爱可菲微微闭了闭眼睛:“不用勉强。我只是想起了你创作的《埃厄斯》……罢了。”

阳光穿过阴云,浅浅地打在窗户上,落在她脸上。她的脸苍白,却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淡然。

空低声道:“你好好养病吧。”

爱可菲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替我向芙宁娜问好。”

三日后,出院的那天是个阴天,医院门口潮湿,昨夜刚落过雨,水珠还沿着雨棚滑落。

爱可菲换上了自己的便装,与住院前严丝合缝的尺寸相比,现在的便服显得她整个人更瘦了。她站在医院门口,低头看着脚边积水中的倒影。

“我送你。”空出现在她身后,语气如常。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平淡,“不用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这时,一把伞悄然撑开,插进他们之间。

芙宁娜站在那里,眉眼平静,看着爱可菲:“天气不好,你小心点。”

爱可菲笑了笑,没有拒绝那把伞,眼神轻轻从芙宁娜的指尖滑过,再抬头看向伞面。那是一把很素净的伞,深蓝色的伞布,边缘是浅金色的花纹。

透明的雨珠顺着伞骨悄然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医院门口湿冷的青石板上,击起微小的涟漪,仿佛没人听见的心跳。

她轻轻点头,然后转身,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她就这么一个人回去了。

她的背影并不孤单,只是和她作伴的只有枫丹的雨。枫丹的雨一直下,细密、轻柔,却像永远不会停。她的身影很快就被雨幕吞没,像从未出现在他们之间。

良久,天终于放晴了。

雨停在无声之中,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在街角的石雕和雨后的玻璃窗上投下了柔和的光。

芙宁娜缓缓收起伞,将伞柄转了半圈,收得整整齐齐。

她站在空的身边,肩并肩,望着雨后街道的尽头,那里什么也看不见了。

两人沉默地站了很长时间,连雨滴从屋檐滴落的声音都显得清晰。

“回去吗?”

“回去吧……”空的声音低了一些,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沉默中完全抽离,“我想吃你做的通心粉了。”

芙宁娜看了他一眼。

“嗯……食材都有,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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