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调性旋律的二人舞

夜深了，风吹过枫丹街巷的铜制风铃，发出细碎的颤音。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一半，留下不均匀的光，洒在阳台的地板上，就像是斑驳的碎银。

空站在厨房，将最后一碗通心粉端上桌。奶油，肉蔻与黑胡椒的香气在空气中浮动，二人在餐桌上吃着面。厨房里灯光昏暖，瓷白的盘中，一份热腾腾的奶油通心粉静静散发着柔和的香气。它没有多余的修饰，只有最简单的奶香、最朴素的温热。

他们坐在餐桌边，不再说话。在这一刻，奶油的温柔与面粉的柔韧在口中缓缓化开，还是一如既往的感动，一如既往的平常。

“芙芙，你最近胃口变差了。”空看着她放下叉子。

芙宁娜的盘子里还剩下几口的量，“是啊，可能是天气，也可能是……别的东西吃不下了。”

“我还有些饿，不介意我把你的那份吃掉吧。”

“这么好吃吗？”

“嗯。你做的通心粉不知道为什么吃起来让人很安心，很放松。”

“你喜欢就好。” 她的语调没有之前那么沉闷了，仿佛那个明快的芙宁娜又回来了。

晚餐之后，二人间的气氛最近难得舒缓起来。空挑选了一张舞曲，然后放到留声机里。顶针划过黑胶，留下细细簌簌的电流声，悠扬的音乐在屋子里扩散开来，晚风吹拂着窗帘跳着混沌的舞蹈。

“芙宁娜小姐，你愿意在此时与我共舞一曲吗？” 他轻轻地抱住在阳台上乘凉的芙宁娜，牵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臂环绕在她身侧。

芙宁娜没有推拒。她只是将手从栏杆上收回，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进客厅。两人没有换装，也没有点燃烛光，只是穿着居家的衣服，在没有灯光聚焦的屋内，缓缓地踏出了第一步。

音乐节拍不快，不明确，低音起伏之间带着不安定的韵律。右手撑着她的右手，芙宁娜背靠着空，姿态不紧不松。他的动作不复杂，甚至有些保守，但掌握得极稳。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试图打破这份沉默。她的脚步干净利落，不带一点犹豫。她知道自己的体重如何分配、旋转需要多大的角度，该不该主动配合，什么时候回身，都恰如其分。

房间不大，他们的步伐受限于家具，但两人没有踩到彼此一次，也没有出现推拉的停顿。偶尔空的动作慢了一拍，她就以身体的轻微倾斜引导他调整回来；当芙宁娜在第二段换拍时略偏离了节奏，空也只是一个轻巧的转身，就重新把她带回到正轨。

他带着她穿过客厅的中央，绕过那张矮茶几。她裙摆擦过地毯边缘的流苏，地板微微有些滑，但他们的脚步始终平稳。没有大幅度的转圈，也没有夸张的步伐，每一个动作都克制、克实，只追求彼此身体间的呼吸一致。

没有台词，没有表演，他们只是安静地跳着。

脚步在地毯上摩擦的声音混进了留声机的电流声里。他们的呼吸稳定，眼神时不时交汇一下，又各自避开。窗外风声渐弱，远处钟塔的钟声清晰地敲了一下，提醒夜色已深。

芙宁娜的额发轻轻贴上了空的颈侧。他没有躲闪，反而是放慢了舞步，将她的手举高，带着她做了一个旋转。她转了一圈半，漂起来的裙摆扫过他的膝盖，然后回到他怀里。

空的喉咙轻轻动了动。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含笑，也没有轻佻，只是非常直接、非常平静地说：

“我只会为你跳这支舞。”

芙宁娜微微一顿，然后把头顶在他胸前。

“是因为我愿意。因为你是你。”

她没应声，只是将视线移开了一点，却没有松开他的手，也没有放缓脚下的节奏。

两人的动作变得更加紧凑，每一个转身、停顿和交错都贴合音乐的节拍。他们不再频繁地看对方，反而全凭身体间的知觉去应对变化的旋律。

舞曲在不知不觉中接近尾声。

留声机的唱针划到唱片的最末，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最终停在一段持续的电流白噪中。

他们最后一个动作是停在原地，呼吸交融。空没有再开口，芙宁娜也没有说话。

空依然抱着芙宁娜，确认着彼此的呼吸没有脱节。芙宁娜抬起头，看着他。她的眼睛没有笑，但是面颊却是火烧一般的绯红。

空的手指在原地停了一下，然后抬起来，落在她的脸颊侧。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用拇指抹开了她鬓边滑落的一缕发丝。

芙宁娜没有躲开，也没有迎上去。

然后空俯下身，吻住了她。

这不是突如其来的动作。没有抓紧，也没有急促的喘息。他只是缓缓靠近，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唇。

芙宁娜闭上了眼睛，身体轻微向前倾了一些，接受这个吻。她的手没有搭上他的肩，也没有抱住他，就放在身侧，让身体放松，靠在他结实的手臂。

两人的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声音。他们在白噪与微弱风声中亲吻，他们在通心粉和蔷薇的香气中亲吻。在那个春季的夜晚下投射出今夏的温度，在这个夏天的蝉鸣中摸索着下一个春天的星空。

“空……”

“芙宁娜……”

唇分，唇合。

他们的舌头在一起纠缠着，嘴里都是奶油通心粉的味道。

第一次的初吻什么味道都没有，但这已经数不清楚多少次的舌吻却是奶油通心粉的味道。

一点都不浪漫呢……

可是芙宁娜比空还主动，轻轻咬着空的舌头，搜刮着他唇齿间自己口水的味道。

空被她的动作逼得往后退了一小步，结果脚下一滑，后腿碰到了沙发边缘，重心没稳住，整个人坐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他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似乎是轻微撞到了腰部。他手撑着地，正要起身，芙宁娜却在下一刻俯身压了上来。

她跪坐在他的大腿一侧，手落在他肩膀上，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离得太远。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缝隙，空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还有她呼吸在自己耳边的湿热。垂下的睡裙没能遮掩住走光的前胸，两团可爱的隆起在纤细的身子上显得如此易碎，隐约能看到那粉红的顶端。

她的唇又迎了上来，牙齿和牙齿间碰撞的触感，黏腻的水声在颅腔内是如此的明显。他能感受到她燥热的鼻息，怀里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开始发烫。

“咕啾……啧……哈……”

“芙宁娜……”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大概就是……那个了吧……”

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恐慌，但是却佯装出游刃有余的样子，伸手钻进他的睡裤，一把握住。

很热、很硬、还一跳一跳的，这是芙宁娜第一次碰到男人的生殖器时的想法。

“嘶……轻点……”

“啊，把你弄疼了吗？”

“也不是，就……这是我第一次……还有些不适应……”

“哦……”

空搂住身上女孩的腰，一路向下摸去。

“可以吗……？”

“嗯……”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趴在男孩身上。

从盈盈一握的腰线向下攀去，那玲珑小巧的屁股被睡裙柔软的布料包裹着。男孩伸出右手轻轻地抓揉着女孩的臀肉，左手放到她腰后的凹陷处，轻轻摩挲着。

“唔！” 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然后把头埋到男孩胸前。

臀瓣下的内裤已经有了些许潮湿，那双不老实的手向下抚摸着，指尖无意间碰到了女孩的私处。

“啊嗯~”

软糯的声音甜甜腻腻，像是蛋糕一样。呜咽着颤抖的娇躯像筛谷子的簸箕一样簌簌发抖，她紧咬着下唇，抱得更紧了些。

“你今天晚上……在通心粉里放什么了……？” 男孩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略微嘶哑的嗓子让芙宁娜身子发酥。

“我……放了些肉豆蔻……”

“不止吧……”

“……还有些肉豆蔻的提取物……”

那滚烫的右手钻进内裤，挑开一角，然后食指和中指抚上了她娇嫩的阴部。

拨开那阴唇，一小股爱液沾在指尖。他把右手放到芙宁娜鼻尖，用自己已经彻底勃起的阳具顶在她阴阜上。

“你知道肉豆蔻…” 身上的女孩抖得更厉害了，看着空的眼睛依然有了些许迷离。“有催情的功效吗？”

“……娜维娅给我的。啊！你别……” 说到娜维娅的时候，空把右手拍在她屁股上，掀起了一阵疼痛。

女孩的责备已经带了些哭腔和媚意。

“她让你用，你就用啊…” 空已经有了些怒意，芙宁娜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不知为什么开始紧绷着，头顶也能感受到他炽热的鼻息。又是一下，拍在屁股上。她边求饶边扭着腰臀，在他身上不像是一个受尽折磨的样子，而是一心想着求欢的媚态。

“空……你别打了……”

“那你可要向我保证，以后不能再用这些东西了。”

“……嗯。”

空抱起芙宁娜，将她放置在侧卧的床上。然后转身向浴室走去。

“早点睡吧。”

“？”

她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暧昧中缓过劲来，呆呆地坐在床上。

所以……刚才，空是拒绝了……自己？

隔壁传来淋浴的声音，她脑子里一片乱麻。之前抵在小腹的触感现在还能感受到，身下的男孩明显是动情了。

那……为什么？

浴室的门没有锁，因为门锁没有声音。她褪下自己的睡裙和内衣，连毛巾都没拿。推开门缝，里面的淋浴间里断断续续地传来男孩的低吟声，外面更衣间的篮子里，他的内衣上的水痕是如此扎眼。

正常人……会在洗澡的时候发出这么色情的喘息声吗？芙宁娜告诉自己这只是确保空在浴室里的安全，悄咪咪地打开一个小缝，看着男孩在花洒下冲着凉水澡。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甚至有几道连芙宁娜都说的上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又是因为什么。除此以外，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却又不笨拙的身形，更不用说那能让女性咬着牙羡慕的蜂腰。就像是那些石膏雕塑一样让人产生敬畏的同时却又怀抱着玷污的心情审视着自己的欲火。

及腰的长发平时一丝不苟地编成三股辫，然而现在却随意地披散在身上。这几天他寝食难安，就连发泽都暗淡了几分。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他，正在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在发丝间显露的一抹红色挂在耳尖，脖子上青筋横行。

“唔……哈……芙宁娜……你真是像个妖精一样……呼……这么着急，还给我下药。你看我不把你狠狠地灌成泡芙……嘶……怎么出不来……啧。”

芙宁娜轻捂双唇，她从没在空嘴里听到过这么露骨的污言秽语。平日里二人最过火的互动也就是相吻，这次空摸上自己的私处时，以为这保留了这么长时间的贞洁终于可以给他了，但他却选择自己一人跑到这里来解决。药物和爱抚勾起的欲火就这么放着不管，自己却想着发泄出来。

气不打一处来。

她悄悄把门扒开，然后一下子贴上他的后背。正在自慰的空被她这么一吓不由得转身看去，结果正好正对着她的脸。

那是一张娇嫩如蔷薇的俏脸，魇如桃花。碧蓝色的双目含着初春的爱意。

她没给他太多的反应时间，一下子吻了上去。双手不老实的从块块分明的腹肌向下探去，直到那肿胀到快裂开的阴茎。紧紧握住之后，轻轻地摩擦着。娇嫩的双乳贴在他滚烫的后背，乳头在肌肉和肌肉的缝隙间扫过她浓浓的淫意。

芙宁娜被他洗澡的水温吓到了，当水浇到她身上的那一刻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但是小腹里那股邪火正如他的情欲一样，饶是刺骨的温度也很难压下去。

指腹在柱身上的摩擦只是火上浇油，死死握住的双手只是让血液被羁押在前端。她就这么挑逗着他的欲望，在他耳边低语：

“你要把我灌成泡芙吗？我就在这里。”

“……你和娜维娅排练了多久？”

“诶？怎么突然问这个……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他翻身把芙宁娜压在浴室的墙上，冰冷的瓷砖按在胸前，让她乳头的毛细血管迅速地收缩，硬的就像是还没煮熟的红豆一样。

“因为……我的芙芙，不是这样的女孩子。”

“那……你有幻灭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并没有……但是我觉得你和她都没有考虑一件事。”

“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可别指望我能绅士了。”

他的声带已经有了些嘶哑，滞涩的嗓音像一把重锤垂在芙宁娜的腰脊上，两腿之间一酸，再加上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可想而知现在她的姿势有多色情，撅着屁股就像是在告诉他快点来啊。

扶住阴茎，龟头在阴唇上来回拂过，然后一下子调动腰腹的力量狠狠插入。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仍有些干涩的阴道被不速之客这么塞得满满当当，撕裂的感觉顺着每一缕肌肉蔓延到附近，芙宁娜感觉自己得下体被扯碎了。然而空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就开始大力挞伐着少女那未曾被开垦的处女地。

紧致，干涩，而且似乎在抗拒他的进入，这是空把整个阴茎插进去的第一感受，严丝合缝的感觉，以及她蜜穴不断收缩着，力度之大像是要把空的阴茎折断。按照长度来说，空应该还有一两厘米是插不进去的，但是龟头挤压的那团有些发硬的肉团应该就是宫颈了吧。理性告诉他这么做他心爱的女孩会很疼，第一次做爱，连前戏都没有，还一口气怼到宫颈，但是她只是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在脸上的水痕不知是淋雨的水还是她的泪水。

应该轻一些的，应该慢一些的。但是下体快裂开的燥热和肿痛让空口干舌燥，而且…是她先下的药，那就要好好的负起责任吧。

现在的空是一个被本能操控的怪物，只知道怎么发泄着自己的怒意和繁衍欲，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暴力的抽插让身下的女孩苦不堪言，身体下意识地想抽离出去，但是被他用左手擒着纤腰，右手捏着她柔弱的肩膀。最可怕的是，她只能看见面前的瓷砖墙，后面男孩野兽般的狰狞她只能想象，然而这比亲眼看见更令人打战。

虽然和他一同吃下了肉豆蔻的提取物，而且此时芙宁娜的情欲丝毫不逊空的，但是问题在于，空是爽了，芙宁娜已经快感受不到下体的存在了。无论什么样的春药，还是情欲，都不能缓解此时她破瓜的疼痛。

“停下！求你了！要坏掉了，要死掉了……慢点……停下来……啊啊啊啊啊！不行！好痛……好痛啊！”

她一个劲地求饶，但是软语在他耳朵里只是催情剂一样，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而且越来越深。

“你个不知廉耻的水神，给心上人下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说到劲头上，男孩松开左手，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鲜艳的掌印。看着她臀肉上的掌印随着自己的撞击一晃一晃的，而阴道里逐渐分泌出来的爱液伴随着鲜血一起挤压出来，空最后的一点理智也焚烧殆尽了。

“嘶呼，嘴上说着不要，嗯？下面怎么缠的这么紧。我的阴茎都快被你吃进去了还说不要？”

“我，啊！不是！我啊嗯！停…呜啊！” 刚到嘴边的话语连编排都没来得及就被龟头顶到九霄云外了。

空不停地挺着腰，阴茎能明显感受她逐渐动情的阴道。爱液分泌的越来越多，肌肉也从原来的紧绷到现在能够一迎一合地围绕在阴茎上好似小嘴一般的吮吸着。她也开始随着抽插的节奏扭动着腰，微微往后顶，把屁股和蜜穴迎向他无情的穿刺。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发情的兔子一样扭着屁股，是想干什么？”

“啊~啊~我…唔啊啊啊啊！哼啊！我不是…不是……嗯啊啊啊！”

“承认吧芙宁娜……你就是一个浪荡的女人。”

花心越来越硬，每次的撞击按压在略微发硬的尽头时芙宁娜都能感受到一股电流顺着颈椎流向大脑，在他怀里身子越来越软，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止不住地打颤。嘴里痛苦的哀求渐渐变得情色起来，身体深处的蜜意从嗓子里挤出一丝淫叫，就连芙宁娜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他的抽插在脑海里逐渐变得清晰，她能感受到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抽离出去时冠状沟划过肉褶时酥酥麻麻的空虚感，以及像炮弹一样轰击着宫颈的龟头充满弹性但是又无比坚硬的感觉。就像是一根用缓冲物包裹的铁棒被人握着向下体刺去。

“要被弄死了，要被弄死了！慢点，求你了……啊啊啊！这是什么？等一下！要出来了呜呃！嗯啊！要出来了！”

疼痛逐渐褪去，留下的欢爱让女孩的身体开始学会与动情共存，她开始索取着男孩的动作，直到他顶到一处有些粗糙的媚肉，距离花心不远。顶到的一瞬间芙宁娜感觉自己眼前一白，牙关一酸，感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下体酝酿着。

“哦……是这里啊。”

他接着用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点，使劲地撞击着。尿道口越来越涨的感觉让芙宁娜快疯了，不只是平时自慰时阴道的酸胀，还有平时排泄的时候的感觉。

“不要……不要……要去了……” 女孩一旦开始抽搐，他就使坏地撞到宫颈口，然后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摩擦顶撞，此时芙宁娜就能像回光返照一样在嘴里挤出淫荡的娇吟，在他怀里女孩宛如上好的乐器一样演奏出旖旎浪荡的乐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轰击着她已经混乱的思绪，即将高潮的阴道和想要发泄的尿意交杂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腰一软，两条腿再也支撑不住高强度的求爱，就这么向下蹲去，但是他朝上勃起的阴茎仍然在她的阴道中，所以她向下的时候花心勾到龟头时的酥麻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当男孩及时抱住女孩的时候，她的爱液和尿液一起溅射出来，而少女潮红的面部展示出她不言而喻的羞耻。

“在你面前……尿出来了。坏蛋……”

“那又如何…你依然是我喜欢的那个芙宁娜。”

“你有好受点吗？”

“并没有，所以你可要好好地负起责任啊。”

说罢，空抱起芙宁娜，然后又将阴茎刺入那魂牵梦绕的阴道。她惊呼着把胳膊环抱在男孩的脖子上，双腿夹紧绕在男孩腰间。此时她一塌糊涂的脸部上，小嘴微张，看到她可爱的贝齿和红润的舌头，空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然后抱着芙宁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

刚刚高潮的阴道还很敏感，而比之前更甚的快感剐蹭着阴道和那肿胀的阴蒂。

“要死了！要死了！好厉害！空…我爱你，嗯啊！”

阴道的媚肉和阴茎就像是即将分别的恋人一样，相拥却又迫不得已地分离。她吮吸着空的舌头，下体也吮吸着空的分身。空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在蜜穴里的阴茎跳动着抽插着，输精管越来越涨的感觉让他头痛欲裂，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甚是难受。

“我也要去了……”

然而这话也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面前的芙宁娜已经几近失去意识了。他看到这场景，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起，把芙宁娜压在墙上后伸出手捏住她梆硬的乳头，狠狠地揉捏着，低头下去用牙齿来回挤压噬咬着她敏感的顶端。她又像恢复了意识一样用手锤着男孩的后背抗议着他粗暴的行为，眼泪止不住地混合着淋浴的水流在他背上流淌至下水道里。

“要射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将自己的龟头抵在她的花心里。精液疯狂排泄的感觉占据了男孩的身体，芙宁娜也发出了今晚最婉转的淫叫。他死死握住芙宁娜那一手就能握住的腰，把着她让她尽情的抽搐着自己的下体。他把芙宁娜放下，阴茎从蜜穴里退出来的同时那因为长时间被异物侵占的阴道未能合上，精液和爱液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随着水流流进下水道。

“空……我们去床上吧。”

身体也没擦干净，他抱着她跑到寝室，二人用正常位又做了一遍。

“我还要……空，你可以的吧…”

女上位的她摇摆着臀肉又榨出一次他热烈的精液。

“我还要……”

她趴在床上，空压在她身上，两人颠鸾倒凤的动作让床脚嘎吱作响。

“还要……”

她跪卧在床上，翘起屁股展示着她淫靡的阴唇，精液不规律地涂抹在阴部的每一处皮肤，红肿的穴口闪着水光。

直至太阳出来，两人的交尾还没停下，床上的床单混合着汗水、爱液和精液。腥臊味能让人闻到后立刻昏厥过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当阳光透过云层时，芙宁娜终于不堪重负，昏睡在空身旁，阴道里还插着他的阴茎。空还没能拔出来，也一起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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