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蛋糕,歌剧和你——芙芙和爱可菲之间不得不说的那点野史,遗忘日记,8

小说:遗忘日记 2025-09-12 21:56 5hhhhh 3390 ℃

第六章:唐璜的乐段,从何人之手

芙宁娜很漂亮,从第一次踏上枫丹的土地上时,就被她所深深吸引的空自是知晓这一点,那时她高高在上,眼神清澈如泉,又锋利如刃,但言语时略带讥讽的语调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都像是某种精妙编织的陷阱,让人甘愿沉溺其中。

空当然知道她的美。但他也明白,在这一路旅途中,美貌所带来的孽缘,绝非头一回了。

大雪封山的那一夜,为了避寒,他和她钻进了一个空寂的山洞,火堆里的柴草尚湿,只能勉强燃烧,炊具边的土豆皮烤焦了,发出一股苦涩的焦糊味。他记得那时她跪坐在火边,眼角微红,被冻得有些瑟缩。寒风从洞口灌入,两人无奈之下相拥取暖。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而他却更记得,她身上的味道混杂着薄荷与泉水,在那种极致寒冷里,反而让人心头发烫。猎鹿人旅馆、天使的馈赠酒馆、蒙德城的骑士团大厅,甚至是那些不起眼的野外露营点,与她的相遇甚至有些刻意了,这让他难免心生怀疑。可少女带着傲娇的语气又让他摸不着头脑。他将要从璃月动身前往稻妻时,石门不远的小溪边,那场看似意外却又似乎早有伏笔的缠绵,二人的第一次,远比他想得要更青涩。他甚至都记不清过程是如何发生的,只记得清晨薄雾尚未散去,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她赤裸的肩膀上,那一刻她睡得很安稳,像只陷入梦乡的小兽。他看着她,心底忽然有些难过。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留下。

祭典的夜晚热闹非凡,人群熙攘,灯火辉映。她和他在人潮中并肩而行,十指紧扣。摊位前,老板笑呵呵地将狐狸面具递给他们,说是今天免费赠送的有缘人。他低头看着她将面具戴上。走不过几步,大伯将一串红艳艳的苹果糖悄悄塞进他手中,像是看穿了点什么似的笑着眨了眨眼。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递过去,她却笑着接下,还轻轻咬了一口,说甜得刚刚好。他们一起坐在河岸边,看烟火绽放在天际,而镇守之森的香气也悄然浮现。松针、泥土、溪水和兰花的香气被她的舞蹈连带着勾勒出那小小的爱意,强行塞给男孩的折扇和那抹月色藏着不言而喻的情愫。

亦或者是甘金岛的篝火旁,她拉住了他的手,他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她牵着踏入了人群,在起哄声和鼓点中跳起了舞。他以为这只是朋友间的玩闹,却在不知不觉中把肩头借给了她,把沉默交付给了夜,把迟疑留给了酒精与烟花。被被友谊诓骗的他在烟花下迷迷糊糊间体味了烟花、糖果、云间草、还有硝石的气味,被友谊诓骗的他醒来时听到的她的梦呓,却不敢再问那句梦呓的后半句。

望舒客栈的亭台上,烟火气与芦花香交织缱绻,在夜风中宛如轻柔的纱幔般飘散。文竹旁的柱子前,常有过客流连于亭柱之前,同时悄悄地誊抄柱子上清秀娟丽的诗句:霓裾轻解带,灯影共翩跹,字迹工整如画,似是出自女子之手,柔婉中藏着几分刻骨。柱子上,那些因手指抚摸而留下的细痕,与清晨露水模糊的墨迹交叠,却是怎么也洗不清玉衡星洁白的光芒上的那一抹污物。月光不语,风也无声,唯有水声潺潺,与偶尔逸出的低吟和压抑的喘息交织成一首不堪入耳的隐曲。女子紧咬唇瓣,试图将一切情绪压抑在喉咙深处,但那份欲望在夜色中肆意蔓延。薄礼服下的肌肤细腻柔软,泛着莹莹微光,诉说着鲁莽的年纪。一切已成旧事,只剩那柱子上的诗句依然静好,而月光之下,似乎仍隐约回荡着那晚未曾止息的低吟。

祖拜尔剧院里,即便花神诞祭早已落幕,那流光溢彩的舞姿仿佛仍在空中回旋不散,月莲的香气悠悠,仿佛凝固了时间,也牵住了那个路过之人的目光。他站在剧院角落,未曾打扰,只默默注视着她的舞步在寂静中盛放。那天,大巴扎的众人一早就前往咖啡馆团建,热闹非凡。而通往地下的通道却以施工为由封闭,谁也不知道下面究竟隐藏着什么。奇怪的是,即便通道紧闭,剧院中仍隐隐传来月莲的香气,更有细微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在寂静的空气中若隐若现,令人心神不宁。这些异常的气息成了须弥城口耳相传的又一个未解之谜。舞姬无缘无故地宣布暂时停止演出,三四天后才重新开始装置舞台。

哪怕是再怎么懵懂,这么一套连招下来,空也明白了自己的问题。可因为不能停下的脚步,他不能给出答复,她们都有各自的生活,真要说起来,自己才是那个过客。于是他学会了小心处理一切感情,一旦感觉到不对劲,便立刻抽身离开。他以为这能减少伤害,可终究,情感从不讲逻辑。越是刻意疏远,越容易成为人心的执念。他像一朵艳丽却无根的花,艳得耀眼,却从未属于任何一片土壤。也只能怪他老好人的性格,俗话说的好,真诚永远是最强的必杀技,以真诚待人的他最后换取的也确实是真心。

所以……和爱可菲的关系出现了崩坏的偏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只是这一次,他的身边终于有了那个他心甘情愿守护一生的女孩,在他身边,就在今夜的月色之下,就在他伸手可触的温柔之间。已经不能,也不该再那样踟蹰下去了。

“芙芙……” 身侧的她已沉沉倚在他怀里,纤弱的身躯因疲惫而显得格外安静。她洁白的发丝散落在水蓝色的枕面上,如夜风吹拂过湖面的波光轻漾,脸颊微微泛红,残留着先前痴缠时的余韵。

他抬起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你……要和我一起去纳塔吗?”

面对着空。眼眸里倒映的时未曾如此严肃过的神色,他微蹙剑眉,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拉近,让她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

她想了想,首先出现在眼前的并非枫丹的人民,也并不是朋友们,而是爱可菲那在大雨中融化的悲伤。

“你问我……”她的声音里还残留着情欲褪去后的虚弱和喘息,“我自然是愿意的。”

她闭上眼睛,把头伸进他的颈窝,吞吐着他身上的气味。

空垂下眼眸,唇角轻轻一动,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他的目光掠过芙宁娜光洁的肩头,却无法控制地浮现出另一个名字。

爱可菲。

“说甘心就这么走,自然是有些不舍的…但,如果是你,我想在哪里都会很开心。”

他不再言语,只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然后将她揽入怀中,随着她平稳的呼吸,一同坠入沉静的梦境,任由思绪在黑暗中轻轻漂浮。

她把头贴在他温热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嗅着他身上仿佛阳光般安心的味道,缓缓闭上了双眼。

夜色深沉,窗外有风穿过帘缝,带来远方湖水的声音。

天光尚未破晓,东方的天际仅泛起浅浅的灰白。室内一片安宁,连风声都像是在轻声屏息。空缓缓睁开眼,先是看了看身侧熟睡的芙宁娜,她卸下所有伪饰与防备,只以最真实的模样安然沉睡在他怀里。这样的信任,让他的心微微一紧。又静静注视着窗外那片渐渐苏醒的天色,快了,太阳就快升起来了。

他悄悄地起身,不忘把被子盖在她有些裸露在外的身体上。

他走在湖中垂柳旁,手中牵着一缕柳枝。

看着太阳从湖面上缓缓升起,天空的底色变成了金色。爱可菲的笑容在脑海中浮现,清晨睡在厨房的她发丝上的反射和这缕阳光很像,他这么想到。走在湖边的他鞋上沾满了泥土,他注视着那抹阳光。

纳塔的阳光也会是这种颜色吗?他不清楚。

只是,枫丹的阳光太过朦胧,太过优柔。

“对,就是这样,我打算前去纳塔,也算是继续一开始的旅行。”

“那芙宁娜小姐也要一同前往吗?” 摄像机的闪光灯,照在脸上还是那么刺眼。

“……会的。”

爱可菲强忍着两腿之间的绵软,换上了出门的常服。门外的灰河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乱,又因为枫丹的执律庭对这片法外之地的放弃,所以滋生了一片灰色地带,通俗的讲,就是色情业。又因为人的劣根,经常会有大贵族背着民众来到下层寻欢作乐,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她用那披肩遮住脸,敲响了灰河最大的夜总会。水汽从河边缓缓升起,与霓虹混杂成一片低垂的迷雾。她的眼神快速地扫过几名斜靠在门边、衣着暴露的女子。

没人认出她,也没人想去认出她。这里的灰河不问身份,只认钞票。

她敲响了灰河最大夜总会的后门。等待开门的时候她想掩住口鼻,以便遮盖住那为了掩藏淫秽气味的浓烈香水味。

门应声开了,一位面容油腻的中年管事探出半个身子。他的目光先是警惕地打量,然后便顺着她裸露的脚踝一路往上,嘴角扬起暧昧的笑意。

“你不是来找工作的吧,小姑娘?”

“我找‘药’”

油光满面的脸不由得皱了起来,他又看了看她那从披肩延伸出去的发丝,保养得极好,一看就不是长期混迹于此的荡妇。

“啧…跟我来。可别在里面乱说话。”

夜总会里比外头还热闹,丝竹之音混着醉人的笑语。灯光晃眼,人影浮动,空气里飘着玫瑰味金酒与不知名香料的味道,令人昏沉。

她跟着那男人穿过一条铺着红毯的暗廊,来到一扇漆黑无名的门前。男人敲了三下,又顿了一顿,再敲两下。门“咔哒”一声打开,一个穿着保守的女人靠在门框上,睨了她一眼。

“来找药的?”女人问。

爱可菲点点头,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什么效果?”

“……能让人意识迷离、压制理性,最好带一点情绪引导。”她咬牙说出这句话时,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笑了:“你想下药的人,是高贵得不能露面的那种吧?”

爱可菲抿唇不语。

“明白。你等等。” 她转身进屋,不久后递出一个小瓷瓶,瓶口还封着金线。

“三滴就够,贵得要命。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药不是只催情…它也会放大内心的渴望,如果那人心里藏着别的东西……你自己负责。”

“……再要三滴……”

“你……行吧,反正还是那句话,出了事自己负责。”

爱可菲接过药,手指轻颤。留下一袋子摩拉后,她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便走。

一刻都不想多待的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凉风正好,吹散了她披肩下薄薄的汗意。小瓷瓶冰凉地贴在她胸口的内袋中,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做下的决定。

水面浮动的灯火倒映在她的瞳孔中,像一双双窥视的眼。她紧了紧披肩,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个男孩的脸。

他的笑,他的眼睛,他在阳光下专注看书时额前微乱的发梢。

他从不曾真的属于她。

她早就该认命的。

可她偏偏不甘心。

她曾试过靠近,用尽所有“恰到好处”的温柔,甚至连一次偶然的触碰都会让她心跳如雷。可那男孩始终像是走在她世界的边缘,永远有礼,永远不过界。

爱可菲总是记得那个下午的味道。

那是她第一次站在空家的厨房里。不是因为宴请,不是因为节日,也不是芙宁娜拉她过来玩笑般地说“你得尝尝他做的饭”,而是她自己鼓起勇气,提着刚买来的南瓜和草本香料,说想借个灶台。

阳光斜斜地落下来,窗台上放着一小盆没什么存在感的香薄荷,一半叶片晒得卷起边。空站在她左手边,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骨节清晰的前臂,正在安静地剥着洋葱。

尽管她知道芙宁娜就住在楼下,尽管她听说过枫丹大街小巷里流传的那个八卦。但是那时的她并没有爱上空,现在想想,那是可能更多的是对他的好奇,不过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心里就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时间让这份爱意发芽,成长,直至无法被忽视。

奶油南瓜汤在锅里慢慢炖着,甜腻的气味升起时,她看见他侧脸上的睫毛被阳光染上一层淡淡的金。他的表情没有特别的情绪,却带着专注时特有的温和轮廓,好像整个下午都不需要多说什么,只需要站在旁边,就已经很好。

她甚至能闻见他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味道,像干净的纸页和晾晒后的带着阳光味道的布料,不是香水,也不是某种刻意的味道。

她离开了灰河,走了很久,才坐在瓦萨里回廊的长凳上哭了出来。

爱可菲当然也喜欢芙宁娜,那种喜欢却与对空不同。她欣赏她,亲近她,甚至迷恋她那种若即若离的天真与锋利兼具的性格。她曾一度以为,那或许也是一种“爱”,一种近乎不对等的倾斜感情。

那天在沫芒宫,她激动地封爱可菲为甜点大校,终于了有一个能完全理解她创作思路的人,而且还是枫丹的女王,芙宁娜。

身为一个枫丹人,殿下出演的歌剧她自然是看过的,也因此,她憧憬上了那个在台上能够任意切换角色的她。

大洪水之后,她才意识到芙宁娜在台上那么享受演出的原因是因为终于不用再扮演水神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那天昏昏沉沉在他怀里的告白竟显得如此痛快,可事后内心的空虚让她几近癫狂。而芙宁娜把话藏在心里,直至腐烂了她洁白的内心。

能像芙宁娜一样挣扎五百年的人,世界上寥寥可数。她自己清楚她并非那种能够将秘密藏在心间,每天带上自己厌恶的面具的演员。所以她憧憬芙宁娜,更崇拜她。

两个人,都很难抉择,前提是能选择的情况下。

那个瓶子还在她口袋里面,像一个炸弹。

可现在,她还没有按下引信。

她想,她还可以等一等。

哪怕只是一点点希望,她也想再等下去。

就像那场演出,埃厄斯在台上唱出对妻子忠贞不渝的爱和不屈的眷恋,等待着众神允诺的回归。

小说相关章节:遗忘日记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