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乐章和灶台的共感

窗外的天空刚泛出鱼肚白，晨光还未穿透厚厚的云层，整个世界仿佛仍沉睡在柔软的梦中。

浴室里水声潺潺，雾气氤氲。

空靠在浴缸的一侧，微闭着眼，呼吸平缓，肩膀浸在温热的水中。而芙宁娜则靠着他的胸口，发丝打湿，贴在雪白的肩颈上，水珠从她的锁骨滑落，悄无声息地融入水面。

再早一点的时候，当芙宁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两腿之间的酸痛感让她一个不小心栽在空的身上把他压醒了。

“唔呃！好重！”

“……”

“啊，芙芙……不是说你重啊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

她伸出手狠狠地掐着空的腰眼，泄愤似的拧着指间的皮。

“重吗？重吗？嗯？”

“不不不……一点都不重，芙芙应该多吃些的，身体太轻了。”

“哼！你抱我去洗澡，那里…身上又黏又腻的！”

“好哦！” 他一把抱起芙宁娜，在怀里颠了颠。“像羽毛一样，没什么重量。”

才怪，空的腰子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刚才把芙宁娜抱起来的时候强撑着笑容的他连腿都没能站直。

空咬着牙将她抱进浴室的时候，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撞上门框。

“喂。”芙宁娜在他怀里警觉地抬头，“你该不会真的抱不动我吧？”

“……怎么可能。”

空硬撑着笑容，额角悄悄冒出几滴汗，“你看我不是抱得很好？”

“哼，最好是。”她眯起眼，明显不信，但还是乖乖搂住了他的脖子，顺便用下巴蹭了蹭他颈侧的皮肤。他有点不敢低头看芙宁娜裸着的样子，因为他怕自己可能会再次失控。

水雾在周围缭绕成一层朦胧的薄纱，将两人的轮廓轻柔包裹。

“你怎么不看着我？” 芙宁娜转身看着他星目半睁的样子，用手指在他胸上画着圈，那里有昨天晚上她咬了一口的牙印，现在还没消下去。

“因为我在想事情。”

“在想爱可菲？”

“呃……怕擦枪走火。” 他给出一个苦笑，轻轻地把芙宁娜放下，然后把水放清了之后，再抱着她慢慢地躺在浴室里。

她背贴在他的胸上，往后靠了靠，弹软的臀肉时不时挑逗着他半勃的阳具。少女狡黠的笑脸和少年紧闭双眼忍耐的样子对比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欸…为什么要忍着？”

“因为，” 他的双手顺着她的腰向下垂直，摸着她的阴阜。“你这里都肿了。”

她把手放到他那粗糙的手背上，微微用力往里按去。一缕白絮从红润的阴唇之间流出，在浴缸里随着水流波动着。她伸手捏住，然后拿出水面在指尖打着转。

“这会让我怀孕吗？” 白色的粘腻在指尖画出一道道细丝，在指腹上留下淫靡的光泽，反射在他视网膜上。

“会啊，因为芙芙现在…” 男孩抱住了芙宁娜的身子，略大一些的身体包裹住她纤细的胴体。细腻的皮肤在胸前磨蹭着，手中肤如凝脂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是个正常女孩子嘛。”

“那……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会很难受哦。”

“总比五百年间的孤独好受些。”

“临盆的时候会很疼哦。”

“没关系，也…就疼那么一会。” 她握住他布满拳茧的手，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空……吻我……”

“咕啾。”

闭上眼睛，先是宛如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交换着双方嘴唇的触觉。又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交换着二人的心情。她侧过身去，伸手扶住他的下颚，然后迎了上去。她还是有些笨拙地伸着舌头，想办法撬开男孩的双唇。有些干枯的嘴皮勾的她心里痒痒的，透过皮肤能感受到他的牙齿。当钻进去的一瞬间，她舔弄着舌头，拂过他的每一颗牙齿，他突然松开牙关，也伸出舌头，和她温软的舌尖纠缠着、撩拨着。她轻轻咬着他的舌头，然后又用舌头抚摸着她刚才留下的牙印，留下了她带着少女清甜的唾液。

舌头刮过牙间那粘腻的水声就像指甲划过黑板，在二人脑海里不断反射着回声。而二人的双手也没闲着，她引导着他的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摸向自己的阴蒂，伸进潮热的阴道，扣着穴口的媚肉。她亲吻的喘息声带上了些许色欲，还有些挑逗的娇吟，而男孩从嗓子里呼出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兽性，野性地吐吸着她留下的唾液。

“手指间这股黏黏腻腻的触觉，不是水吧？”

“你明知故问…坏蛋。”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扶着空那已经勃起到极限的阴茎。

“对准了吗？”

“……嗯。”

“那我把你放下来了。” 边说着，空把她柔弱的身子松开，肉棒就像攻城锤一样猛地顶开她严丝合缝的城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挺着腰向后仰去。

“啊！不行…太刺激了！别动，都让你别动了呜啊啊啊！”

空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她软嫩的屁股在他小腹来回拍打着，和浴池里的水搅打在一起。她把整个后背靠在他身上，咬着牙享受着和他的交媾。

“啊~啊~不行，小穴在颤抖，不要！嗯啊！呃啊~”

他右手握着她的臀肉，强行把女孩托起来，然后又骤然松手，让女孩的穴道被自己的阴茎穿刺。左手伸到她身前，在小腹一顿摸索，然后摸到了一块每次肏进最深处时都会突起的一块硬硬的突起。

“哦……嗯。是这。” 他用他那布满了茧子的左手抚摸着她光洁柔软的小腹，然后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按压着那被龟头顶起来的区域。

阴道无意识地套弄着肉棒，褶皱被抻平，又随着阴茎的退出回到原样。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下小穴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用爱液哭诉着他宛如野兽的交合。而子宫被他顶得堆在一块，还被他用手隔着皮肤揉弄按压着。

“你坏！嗯啊~~啊~啊！不带…呜…这样的……不行，去了！

“想要让自己怀上孩子的话，还要再努力努力，这么快就去了……可不行啊！”

他也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将肉棒狠狠塞进她的身体里，然后连同阴唇一起插进阴道里。似烙铁一样的阴茎大力摩擦着她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连穴口处的阴蒂和阴唇也没能幸免，被他的阴茎挞伐着，操弄着。小腹随着抽插鼓起一根狰狞的凸出，她自己艰难地垂下头去看，用手比着位置。

“啊~你！你操到最深处了呜呃！轻点！…要被你……！嗯呃！肏烂了！”

下流的词汇一点一点从她嘴里呻吟出来，浓厚的哭腔带着她软糯的声音变成了男孩欲火的助燃剂。只见他加快了他那孔武有力的腰，同时把女孩举得更高。

她在他身上孤立无援，像是秋天随风飘荡的落叶，一时被肏到神志不清，一时被肏到肌肉痉挛，在他身上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彻底的力竭了，挂在他依然挺立的阴茎上，就像飞机杯一样，失去了性爱中的自主权。

‘仿佛这样也不坏……’

被开垦了一整个晚上的蜜穴依然维持着她的紧致和狭窄，哪怕层层堆叠的肉褶被男孩的阴茎撑开，扩张到极限的甬道仍然无法容纳全部。龟头已经顶在一块略微发硬的环状，压得充血的海绵体生疼，可是还是有约莫五分之一的肉茎暴露在芙宁娜的小穴外面，被温热的爱液浇注着，却又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诉求着更深入的吮吸。

“我要…再往里一点，受不了了就告诉我。”

她并没有说话，水润的眼睛里都是祈求的神色，牵着他的手卧在他怀里。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挺着腰把她撑了起来，双手握着软嫩的臀肉向下压着，龟头抵在花穴尽头，缓慢地前进。穴肉因为疼痛收紧了阴道，芙宁娜能感受到自己下体里宫颈被他推挤着，连带着子宫壁一起缩在一起，侵占着体腔的空间。

“我……哈啊！…变得！哼嗯~好奇怪…感觉下面要裂开了……”

“那要停吗？”

“呃嗯~不…不要停下来…再往里一点~“

紧绷的穴肉挤压着肉茎，没留下一丝缝隙。随着一点点的推进，终于把最后一点裸露在外的阴茎也插了进去。根部也被媚肉环抱着的感觉让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身上的人儿的娇躯是多么纤细，那触目惊心的突起隔着她的小腹夹在二人身体之间，而少年发烫的腹肌和怒涨的阴茎夹着女孩的阴道和皮肤，涵盖了她的每一处敏感点。而当他的肉棒全部进来之后，芙宁娜不由自主地又一次攀上高潮，小腹又热又涨让人快要泄出来。她下意识抽搐着腰肢，想要把入侵者驱逐出去，但是换来的只有剐蹭和挤压。

“浴缸里的水凉了……”

她没有任何回应。

他骤然起身，抱住芙宁娜的腰，重力又让肉棒在她穴道里往里深入了一点，她紧闭双眼，口涎从嘴角处拉出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滴落在他身上。两条腿盘在他腰间，贝齿咬在他胸肌上，留下了一道牙痕。

“你是，嗯？属狗的吗？” 说着，他向上颠了一下她娇小的身体。

“呜呃！你！我真的不行了…真的，又要去了……随便你！哈啊！怎么弄！”

“这可是你说的。”

“啊啊！”

……

梦醒了。

睁开干涩的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窗外是灰河的又一个早晨，杂货铺的老板把防盗帘拉了起来，金属间撞击的声音成为了灰河每天照例的声音。随着一天的帷幕正式拉开的，还有爱可菲收藏的发条咖啡机关，如果前一夜没有特定的要求，那么机关则会自动将咖啡研磨至浓缩的最佳细度，过粗风味不足，过细会有涩味。屋内弥漫着研磨过的咖啡粉的味道，不仅如此，还有一抹若有若无的腥臊味掠过鼻尖。

她红着脸，慢慢地将被子掀开，味道扑面而来。

下半张床单全湿了，字面意义上的全湿了。

她自然知道这不是尿床，说到底她也从来没有尿过床，气味也不是尿液的味道。

她看向一旁自己乱堆的衣物和披肩，还有在地上滚落至角落里的一瓶红酒瓶，里面的液体已经不见了。

而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穿。身上滚烫，脑袋还很胀。

小腹还时不时地抖动一下，伴随着动作从花瓣里流出一点花蜜。

乳尖也已经挺立了，在她坚挺富饶的白兔上自豪地向上翘着。

很明显，就像在之前那家名不见经传的餐厅打工时，女同事们摸鱼时会聊到的东西。

她发情了。

而且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枕巾上的泪痕还没干，鼻子里还有些酸涩。下半身全是爱液，私处还留有甜蜜的余感。她颤颤巍巍地向下面摸去，在手指触碰到阴阜的一瞬间，一股电流穿过全身直达脑干。她蜷着身子，脚趾钩住床单拉出了一道道狰狞的痕迹。

在人生整整前二十年的故事里，名为厨师的自传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而她手忙脚乱地开始重新回顾时，才发现自己只是不曾写上这危险的淫荡。

右手握住右乳，披萨的面团应当怎么揉弄，她就照葫芦画瓢般生涩地抓弄着。每当拨弄乳尖时，整个乳腺都会有酸胀的感觉，此时再抓弄一番乳肉，便会像那果实一般，将酸涩感转化为甜蜜的毒品。

而左手将中指在穴口打着转，努力回忆起梦境中男人是如何取悦身下的女性的。拨开厚实的阴唇，在摸索中，阴毛宛如尖锐的线锯一样，强暴着抬着头的阴蒂，而穴口周围的肌肉颤栗着，想要张开但从来没被扩张过，只得抖动着渴求外物的挞伐。

她侧过头去咬着枕巾，泪水的味道和洗发水的香气掩盖了淫水的酸骚味，又为枕巾附上了新的泪水和口涎。

“空……”

她下意识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然后将中指插入穴道中。

“嗯啊~空、空、空……芙宁娜大人……”

每一次手指抽出再插入的时候，她都会呢喃着他们的名字，右手再左乳和右乳间来回拨弄，直到她将左侧的乳头含进口中，齿间缓慢噬咬着勃起的樱桃，仿佛怀中抱着他，纵容他稚气的举动。双腿不由得夹紧，腰肢也开始扭动着迎合手指的抽插。

第二根是无名指，不再是简单的一进一出，而是有意识地扣弄着穴肉，就像是她做着前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每当手指触及到周遭的穴肉，她都会打着颤弓着腰，向空无一人的屋子展示着少女身体的美好。

人们总说，须弥舞姬的腰是人间的瑰宝，之前常在贵族圈社交的她自然知道某些公侯子爵的特殊癖好。但是她现在舞动着腰肢的样子，与那些穿着暴露的舞姬没有任何不同，只是舞蹈中会将动作艺术化，而她现在只是宣泄着最原初的本性。

虽然很不舍，但是她松开了盖在乳团上的右手，抓住那条披肩，盖在脸上。

虽然气味中有她那独特的体香，但也有男孩身上那阳光的味道。不难猜到这条披肩是二人一起钩织的。

芙宁娜也好，空也罢，都是她喜欢的人，现在被她所喜欢的人环抱住，被他们摆布着身体。

“唔嗯~这是什么？要出来了！啊！”

翻着白眼，伸着脖子。她在床上抽搐着身子，腰肢晃动着甩出了又一股粘稠的爱液，濡湿了又一片洁白的床单。

“还不够…”

她转过身趴在床上，用膝盖顶着床板，撅起圆润的臀部，用手指搅拌着那泥泞不堪的花径，淫水淅淅沥沥地从穴口落下，顺着大腿缓缓地勾勒出淫靡的银光。

“爱我…求你了……呃啊！”

梦中的情景愈发清晰，白发的少女和金发的少年相拥，在每个房间里纠缠着四肢、套弄着性器，淫乱的水声回荡在屋子里。野兽般的低喘，娇吟此起彼伏，她和她一样，舍弃了文明的外衣，和动物并无二致的姿态以及尽情的在床上喷溅着爱液，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梦中的她被塞得满满的，胀痛的感觉让人上瘾，但她在床上只能忍耐着穴道里的空虚和子宫垂下后空无一物的寂寞。

“我要…呜嗯～啊哈！”

““去了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她也在床上彻底地力竭了，翻着白眼俨然一副被干坏了的神色，崩坏的表情从未在她的俏脸上表现过。

他不满地拉起女孩的身子，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脖子，稍微用力地掐住。另外一只手拍打在她那弹软的臀部，试图让她继续摆动着盈盈一握的腰。

肉茎在狭窄的蜜穴里反复横冲直撞，也不顾女伴的感受，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不解风情地撞击着宫口。

“勾引了我，就要好好负起责任啊……呼……”

“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她有气无力的回应着。“阴道…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啊！”

言尽，他把肉棒拔出来，狰狞的青蚺在柱身上蔓延着，红紫色的龟头油光水滑，马眼中还流着先走汁。他用两双似烙铁一般的手撑开她的后庭，将龟头来回磨蹭着入口。

“你要干什么？那里不行！不行不行太犯规了哈啊啊啊啊啊！”

惊恐地向后望去，男孩已然失去了理智，呼出的热气甚至都能打在穴口上。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咬着牙把阴茎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不行！还是那里吧…！嗯啊！”

从未被光顾过的肠肉抗拒异物的插入，收缩着肌群想要排出去。他用手在阴道里扣出一汪淫液，然后顺着阴茎往后庭里送。

“不要！求你了！疼！”

她拿脚踹在空的身上，却被他一把抓住，用嘴咬住。珠润的脚趾在他嘴里使劲扣动着想要挣脱，却被他死死咬住。手上掐着她的脖子，缺氧让芙宁娜渐渐地失去了意识，但是后面撕裂般的疼痛和小穴空虚的媚意又冲击着她的大脑，强行固定住她快消散的精神。

“芙宁娜，怕是从来没有想过你小穴里的爱液还能这么用吧？嗯？”

不停拨弄着阴蒂，时不时揪住往外拉住。这样就能有一股一股的爱液流出来，被他接着一波又一波往后庭里灌。渐渐的，直肠没那么干涩了，爱液和先走液涂抹到每一处能顾及到的地方，冠状沟划过肠肉时那从未有过的痛苦伴随着和小穴截然不同的酥麻让芙宁娜丢盔卸甲，哭着呜咽着求饶，但奈何脖子被掐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让空觉得她在发浪。

空这边，长时间的交媾也让他到了极限，在最后一次抽出时肠肉狠狠的夹紧了他胀痛的阴茎，让他一股脑的射在了外面。随着这次二人的高潮，他算是彻底昏死了过去。而芙宁娜只是啜泣着，用手堵住穴口，不想让精块顺着自己的爱液泼洒在床上。

‘为什么我…并不讨厌这样呢？’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芙宁娜比自己想的要更龌龊更浪荡。这让她羞于求欢，但是又忍不住去想自己被他操到七荤八素的样子。

‘原来，情色电影的创作初衷还有这种缘由吗？’

但不管怎么说，芙宁娜确实被伤害到了。到现在两穴还止不住疼得直抽抽，但她也确实承认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要求，空也不会这样。

她抚摸着男孩的头发，戳弄着他身上的肌肉，然后伴着他一同又一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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