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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殃及,她的脚下

小说:她的脚下 2025-09-12 13:07 5hhhhh 1700 ℃

清晨刺耳的电子铃如同钢针扎入大脑。我在笼中惊醒,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抗议,脚踝被粗麻布包裹的镣铐依旧传来阵阵钝痛。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已凭着昨日的记忆机械地跪起。

集合点,邵菲菲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声音比昨日更显沙哑:“列队!检查内务!”我强撑着挺直脊背,但过度疲惫带来的轻微晃动,以及眼神中无法完全掩饰的涣散,还是出卖了我。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主人郭绯瑜竟亲自前来巡视。她依旧扎着利落的马尾,穿着一身浅粉色运动服,脚上是那双熟悉的粉色兔头拖鞋,看上去清新又慵懒。

她的目光像羽毛般扫过队列,最终落在我身上。“2166,”她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昨晚没睡好?看来昨天的功课量还是太轻了。”

我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低头,又强迫自己保持视线向下目光落在她脚尖上的标准跪姿。“回主人…奴婢…奴婢能坚持…”

“哦?”她轻笑一声,缓步走到我面前。粉色拖鞋的兔耳朵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抱怨。”她突然抬起脚,用拖鞋底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脸,橡胶底带来轻微的刺痛和强烈的羞辱。“这贞操锁戴着,很不舒服吧?”

被说中心事,加上脸上的拍打,我竟脱口而出:“是…是有点疼…”

话音未落,她的眼神瞬间冷冽。兔头拖鞋再次抬起,这次是用侧边,带着更大的力道,“啪”地一声扇在我另一边脸上。

“疼?”她收回脚,脚尖点地,语气冰寒刺骨,“这贞操锁是刑具,设计目的就是用来增加你的痛苦的,不是用来给你享受的。谁允许你抱怨了?”

她俯下身,冰冷的手指隔着粉色心形锁具猛地一捏!被牙膏灼伤、又经踢打的敏感部位遭到重压,剧痛让我惨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眼泪瞬间涌出。

“你要做的,就只有忍耐。”她凑近我的耳朵,声音轻柔却如同恶魔低语,“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再敢抱怨,我就让你尝尝更‘舒服’的。”

她直起身,目光转向脸色发白的邵菲菲:“监管不力,连坐。思蕙,执行。”

邵菲菲闻声立即跪下,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再激起主人的半点不满。

猋婢刘思蕙不知何时已站在一旁,闻言立刻上前,脸上带着一丝兴奋。“是,主人。”

她走到邵菲菲面前,没有任何预兆,抬手就是一个极其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炸开,邵菲菲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一!谢思蕙姐教训!”邵菲菲被打得头一偏,立刻大声报数,声音带着隐忍的颤抖。

“啪!”

“二!谢思蕙姐教训!”

连续十个耳光,又快又狠。邵菲菲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一丝血丝,但她每一次都立刻大声报数感谢。最后一下打完,她依旧保持着标准跪姿,只是呼吸变得粗重。

“关禁闭12小时。”主人淡淡地吩咐,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转身离开。

刘思蕙揪住邵菲菲的衣领,粗暴地将她拖走。经过我身边时,我看到了邵菲菲投来的眼神,那里面不再是纯粹的冰冷,而是混杂着痛苦、隐忍,还有一丝……因我而起的无奈和怨愤?我的心猛地一缩。

第一节 上午:电击项圈

邵菲菲被关禁闭,上午的训练由刘思蕙直接负责。她拿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内侧有着金属触点。

“鉴于你昨日表现拙劣,且今晨冲撞主人,追加高度限制训练。”她冷笑着将项圈扣在我脖子上,调整紧度,“项圈会监测你的脖颈高度。未经允许,脖颈超过离地80公分,就会电击。下次,就是70公分。”

每一次因为疲劳或惯性想要稍稍挺直脊背,项圈就会立刻释放出强烈的电流!电流窜过脖颈,直冲大脑,带来瞬间的剧痛和肌肉痉挛,让我猛地栽倒下去。视野瞬间模糊,耳边响起刺耳的蜂鸣,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废物!起来!”刘思蕙的鞭子随即呼啸而至,精准地抽打在我颤抖的大腿外侧。鞭梢带着破空声,留下火辣辣的痛楚,仿佛皮肤被瞬间撕裂。我咬紧牙关,挣扎着重新跪直,汗水混着颈间渗出的血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仅仅是调教的开始。她命令我一边保持标准的跪姿——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腰背刻意弯曲,目光始终低垂于地面三尺之内——一边机械地背诵《条例》:“奴婢管理实行普通管制与严格管制双轨制...”稍有停顿或错漏,项圈的电流便会再次袭来,迫使我在剧痛中继续重复那些践踏尊严的词句。

蹲姿训练时,必须用脚尖支撑全身重量,臀部虚悬,双手捧着重达十斤的铜壶保持平衡。肌肉因极度酸痛而不停颤抖,每当快要坚持不住时,刘思蕙便会用鞭梢轻点我的后背:“这就受不了了?真是条没用的狗。”屈辱感如毒液般侵入五脏六腑,我却连攥紧拳头的权利都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整个上午,我就在一次次电击、摔倒、爬起、再电击的循环中度过。脖颈的皮肤被电击灼伤,大脑因频繁的电击而嗡嗡作响,精神时刻处于极度紧张状态,彻底记住了“卑微”的高度。

第二节 中午:禁闭室内的侍奉

午间,刘思蕙将我带到地下三层禁闭区的一排低矮的铁门前。她打开其中一扇,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涌出——那是汗水、闷浊的空气、以及未经清洁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腐恶臭。里面是一个仅容人蜷缩的黑黢黢的小空间。

邵菲菲蜷缩在角落里,昨日的光彩荡然无存。制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脸颊依旧红肿,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一种死寂的麻木。看到我们,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但显然,长时间的禁闭已让她无法保持彻底的清洁。

“进去。”刘思蕙将一个小水盆和一块干净纱布塞给我,嘴角的弧度充满了恶意,“用你的嘴,把她下面舔干净。禁闭期间不得自行清洁,这是规矩。好好‘伺候’你的监管姐姐,让她也尝尝被下级‘关照’的滋味。”她特意加重了“嘴”和“伺候”这两个词。

我爬进低矮得只能跪着的禁闭室,那股恶臭几乎让我窒息。邵菲菲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剧烈的挣扎和羞愤,但最终化为一种认命般的绝望。她微微别过头,避开了我的视线,身体却因为指令而不得不微微向后靠,分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将她的隐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肛门处沾染着干涸和新鲜的污渍,皮肤因为闷热和潮湿显得红肿。最私密的地方被插着一根银色的惩戒棒,散发出比空气中更浓烈的、带着人体排泄物特有腥臊的气味。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胸膛。虽然已在屏幕上见过无数次,但我从未真实的触碰过女生的下体,此时面对着眼前散发出尿骚味和粪便气味的女性私处时,巨大的恶心感和屈辱感让我浑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但我别无选择。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却被那可怕的气味呛得一阵干呕。颤抖地低下头,凑近那一片狼藉。

当舌头第一次触碰到那湿黏、微温的皮肤时,一种极其强烈的、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占领了我的整个口腔。那不仅仅是排泄物的臭味,还混合着女性分泌物的微腥和长时间不透气的闷浊气息。舌苔刮过褶皱,能清晰地感受到颗粒状的污垢和粘稠的液体。

我一遍遍地用舌头舔舐、清理。鼻腔里充斥着她的体味和排泄物的味道,奇怪的是我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恶臭的味道。我能听到邵菲菲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呼吸声,感受到她身体因为羞耻和不适而发出的轻微颤抖。

我必须仔细地清理每一个褶皱,确保将所有污物都含进嘴里,再艰难的咽下去。

终于,当清理完毕时,我的口腔已经麻木,只剩下那尿骚味和强烈的粪便味道顽固地残留着,混合着胃里翻腾的酸水。邵菲菲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角落里,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耸动,发出极低的、压抑的啜泣声。她最后的尊严,似乎也在我刚才的“侍奉”中被一同舔舐干净了。

我爬出禁闭室,加速的心跳仍然没有减缓的迹象,脸上火辣辣的烧灼着。刘思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锁上了禁闭室的门。

“味道如何?”她讥讽地笑道,“记住这味道,这就是不听话、连累上级的下场。”

第三节 下午:惩戒棒之辱

下午的调教依旧由刘思蕙主导。她命令我戴着电击项圈进行无止境的跪姿与起身练习,稍有懈怠,电流便毫不留情地窜过脖颈。

就在我又一次因肌肉痉挛而瘫倒在地,项圈再次发出惩罚的嗡鸣时,调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股淡雅的荔枝甜香率先飘入,瞬间冲淡了室内汗水和绝望的气息。主人郭绯瑜斜倚在门框上,她已经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博美犬,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似乎刚沐浴过,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气,眼神慵懒地扫过场内。

“哟,还在训呢?”她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表演。目光在我脖颈的电击项圈和狼狈的身姿上停留片刻,最终落在了刘思蕙身上。“听说,早上有个不听话的小家伙,连累他的监管姐姐受了点委屈?”

刘思蕙立刻躬身回应:“回主人,奴婢正在加紧调教,绝不敢懈怠。”

主人轻轻放下小狗,小狗乖巧地蹲坐在她脚边。她踱步进来,粉色兔头拖鞋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连坐的规矩立了,就得执行到底。光关着有什么意思?带我去看看咱们受委屈的菲菲姐。”她的嘴角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看看她反省得怎么样了。”

“是,主人!”刘思蕙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立刻揪住我的项圈链条,“废物,跟上!难道要主人等你吗?”

我被迫四肢着地,像真正的牲畜一样跪爬着跟在她们身后。视线所及,是前方移动的四只脚。

主人的双脚包裹在一双柔软的纯黑色纯棉袜中,袜筒贴合着纤细的脚踝,面料细腻,几乎看不到织物的纹理,只在脚弓处因行走而显出细微的褶皱,如同黑天鹅收敛的羽翼,透着一种居家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高贵。偶尔,她小巧的脚跟从拖鞋中微微抬起,那黑色的袜底竟显得异常干净,与她掌控一切的姿态形成微妙反差。

紧随其后的是刘思蕙的脚,穿着一双雪白的短棉袜,袜口缀着简单的蕾丝边。但白袜的袜底和边缘已经沾染了训练场的灰尘和些许不明水渍,微微发黄,与她急于表现的精明强干形成一种讽刺的对比。两双棉袜,一黑一白,一尘不染一略显污浊,在我眼前晃动着,如同这宅邸中等级与权力的具象化。

来到禁闭室门前,刘思蕙打开门锁。那股熟悉的闷浊气味再次涌出,但似乎比中午时淡了一些。

邵菲菲依旧蜷缩在角落里,看到主人亲自前来,眼中闪过极大的惊恐,挣扎着想跪好,但空间太过狭小。

“看来反省得挺‘深刻’。”主人掩了下鼻子,语气听不出喜怒,“规矩就是规矩。菲菲,把你里面的‘功课’取出来,让我看看你反省的‘成果’。”

邵菲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血色尽褪。但在主人淡漠的目光注视下,她不敢有丝毫犹豫。她颤抖地、极其屈辱地用手撩起齐B短裙的下摆——里面果然空无一物——然后将手指探入自己体内,艰难地、一点点地抠挖,最终取出了那根闪着寒光的银色金属惩戒棒。棒身湿漉漉的,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微光,散发出更加浓烈的、带着她体内独特气息的微腥气味。

主人用两根指尖,极其嫌恶地捏住金属棒干净的一端,将其递到我面前。那混合着邵菲菲体味和禁闭室闷浊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好脏啊,舔干净。”她的命令简单而残酷,“插了一整天呢,好好品味一下,这就是连累上级、不懂规矩的滋味。”

那气味钻入鼻腔,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立刻涌上喉头。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层的、扭曲的悸动却从心底浮现——那源自她身体的、带着羞耻和臣服印记的私密气味,竟像毒药般让我在厌恶之余,感到一阵可耻的兴奋和迷恋。我的心跳莫名加速,口腔里竟然忍不住开始分泌唾液。

我伸出舌头,颤抖地舔上那冰冷湿滑的金属棒身。微咸、腥涩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粘稠触感。我闭上限,努力吞咽着,既想摆脱这味道,又下意识地想汲取更多那属于更高阶奴婢的、带着惩罚印记的气息。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同时吞咽着屈辱和一种病态的愉悦。

邵菲菲在一旁死死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耳根红得几乎滴血。主人的这个命令,不仅是在践踏我的尊严,更是将她的羞耻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并让我参与其中,成为她屈辱的一部分。

第四节 晚间:止寸再败

晚课依旧是残酷的止寸训练。由刘思蕙监督,地点就在那间充满屈辱记忆的调教室。脖颈的电击伤还在隐隐作痛,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金属棒的冰冷和邵菲菲体液的微腥,而下体被贞操锁禁锢的器官,经过白天的折磨,更是敏感脆弱到了极点。

刘思蕙似乎格外享受这份“代管”的权力。她再次拿出电子板,点开那段令人煎熬的少女自慰视频。然后,她戴上橡胶手套,毫无预兆地开始对我进行刺激。

视觉的冲击、手上的动作以及深植于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每一次接近临界点的报告,换来的都是她不耐烦的呵斥和用教鞭抽打大腿内侧的惩罚。

“接近临界!奴婢请止!”我嘶哑地喊道,这已经是第五次。

她停下手,但这次没有立刻让我“冷静”,而是冷笑一声:“废物就是废物。看来常规的惩罚对你已经没用了。吊起来!”

我被拖到房间中央的刑架旁。双手被反拧到背后,用手铐锁住,然后链条向上拉起,直到我只有脚尖能勉强踮地。紧接着,她拿来凿子解开脚踝上的重镣,双腿被分开,脚踝分别被两根铁链向两侧拉开,迫使我形成一个极其屈辱且痛苦的大角度弓形,全身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手腕和脚尖,所有的弱点都暴露无遗。

刘思蕙走到我面前。她脚上换上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鞋头和后跟的边缘已经沾上了一层明显的灰黑色污渍,与白色的鞋面形成刺眼的对比,仿佛是她践踏他人尊严的证明。

“规矩变了。”她语气冰冷,“每次失败,踢十下。踢的时候,大声报数。报错一次,从头再来。听明白了就开始!”

训练继续。在如此痛苦和羞耻的姿势下,精神根本无法集中。很快,第一次失败就来临了。

刘思蕙没有任何犹豫,后退半步,调整姿势,然后用她穿着脏边帆布鞋的脚,猛地用足弓部位踢向我最脆弱的部位!

“呃啊——!一!谢思蕙姐教训!”剧烈的钝痛瞬间炸开,我痛得眼前发黑,几乎咬碎牙齿,凭着本能大声报数。

“太慢!”又是一脚,力道更重。

“二!谢思蕙姐教训!”

“声音太小!”

“三!谢思蕙姐教训!”

……

十下踢完,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刑架上抽搐喘息。但那只是开始。

训练,失败,吊起,踢裆。如此循环。

有时她从正面踢,脏污的帆布鞋头精准地撞击在蛋蛋上,震动的力量传入内部,让本就受伤的器官痛不欲生。

有时她绕到身后踢。一次,她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臀缝间!

“十五!谢…呃啊——!”这一脚不仅重重踹在了会阴,更连带狠狠地撞击了半露在体外的肛栓尾部!肛栓被巨大的力量猛地向体内更深处的撞击,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内部胀痛和强烈的便意,痛得我连惨叫都变了调,报数声戛然而止。

“报数!”刘思蕙厉声喝道。

“十…十六!谢思蕙姐教训!”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肛门和后庭因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而剧烈收缩,带来一阵阵抽搐的余痛。

不知进行了多少轮,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又一次被吊起时,刘思蕙似乎觉得鞋子不够“尽兴”。

她竟然脱掉了那只沾满污渍的白色帆布鞋,又褪下了里面的白色短棉袜。她的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型纤瘦,脚趾微微蜷曲,脚底皮肤看起来柔软却带着训练形成的细微茧皮,袜口在脚踝处勒出的淡淡红痕还未消退。一股混合着棉袜、汗液和淡淡脚味的温热气息隐隐散发出来。

她赤着脚,再次走到我面前。

“废物,好好感受!”她说着,用那只微湿温热的赤足,再次狠狠地踢了过来!

柔软的脚掌皮肤接触的瞬间,触感竟比硬邦邦的鞋底更令人感到羞辱和诡异。但紧接着的力量却丝毫未减,甚至因为接触面积更大,痛感更加深入和沉闷。

“三十…三十一!谢思蕙姐教训!”我机械地报数,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每一次踢打,都让我对身体的掌控感减弱一分,对痛苦和羞辱的耐受阈值扭曲一分。

漫长的两个小时就在这地狱般的循环中度过:冰冷的电子音、少女的呻吟、橡胶手套的触感、濒临失控的恐惧、被吊起的极致痛苦、以及一次又一次、从不同方向、用不同“工具”到来的猛烈踢击。

当训练终于被宣布结束时,我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从刑架上被解下,瘫倒在地,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下体一片麻木,然后是席卷而来的、火烧火燎的持续性剧痛。

刘思蕙冷漠地记录着:“止寸训练:接近临界十九次,走火七次。惩罚:踢裆共计一百零三下。评分:丁。积分:-2.5。”

训练结束的指令并未带来解脱。刘思蕙粗暴地将像烂泥一样瘫软的我拖拽到墙边的水池旁。

“废物,弄脏了地方还想直接滚蛋?”她拧开冷水龙头,拿起旁边冲刷地面的橡胶水管,冰冷的水柱猛地冲击在我赤裸的下身。

“呃啊——!”冷水如同无数根冰针,狠狠扎在刚刚遭受过近百次踢打的、红肿不堪的敏感部位,剧痛瞬间让我蜷缩起来,却又被她的手死死按住。

她毫无怜悯地用水流粗暴地冲洗着,仿佛在清洁一件沾满污秽的工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新一轮的刺痛。冲洗完毕,她随手抓起一把粗糙的纸巾,胡乱地在我身上擦拭,摩擦带来的痛苦让我倒抽冷气。

然后,她拿起了那副粉红色的、女生外阴唇形状的贞操锁。冰冷的金属触碰到灼热肿痛的皮肤时,我抑制不住地浑身一颤。她毫不理会我的痛苦反应,动作粗暴地将脆弱不堪的器官塞回那狭窄的囚笼内。

当锁具“咔哒”一声闭合时,我几乎惨叫出来。内部的细齿无情地压迫着刚刚经受完酷刑、无比敏感的皮肤,每一次细微的脉搏跳动都像是在撞击锁壁,带来持续不断的、闷钝的灼痛和刺痛。被强行禁锢的肿胀感与外部踢打留下的剧烈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无处可逃的持续折磨。

冰冷的贞操锁如同烧红的烙铁重新箍紧在下体,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摩擦着被踢打得红肿不堪的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9公斤的脚镣也重新锁上,30厘米的短链让我只能迈着极其别扭可笑的碎步。

第五节 尾声:洗脚侍奉

刘思蕙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揪着我项圈上的链条,像牵着一头牲口,离开了弥漫着痛苦和精液气味的调教室。

“先去取你菲菲姐的‘恩赐’。”她冷哼道,牵着项圈的狗链将我拖到秽婢寝室。她从标着2166编号的储物格里,拿出昨天邵菲菲恩赐给我粗麻材质擦脚布,粗暴地塞进我嘴里。“叼着。弄掉了有你好看。”

布团塞满了口腔,上面残留着淡淡的、属于邵菲菲的脚汗和皂角混合的味道,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象征着等级与屈服的气息。我被迫仰着头,防止布团掉落,唾液很快浸湿了布料。

接着,她带我穿过一道之前从未经过的门廊。眼前的景象让我微微一怔。

这里不再是昏暗压抑的笼区。虽然依旧简洁,但墙壁被刷成了淡淡的粉白色,天花板上有正常的照明灯。房间是四人间,摆放着上下铺的铁床,床上是统一的白色床单和叠得极其标准、棱角分明的“豆腐块”被子。虽然空间依然紧凑,但比起秽婢的笼屋和庸婢的16人间,这里简直堪称“舒适”。空气中也少了那股若有若无的霉味和绝望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显清冷的整洁感。这就是猋婢的待遇。

刘思蕙在自己的下铺床位坐下,指了指床前的地面。“就这儿。盆在床底下,去打水。温水。”

我叼着布团,拖着沉重的脚镣,笨拙地跪趴下去,从床底拉出一个干净的塑料洗脚盆。走向水房接温水,回来时,短短的脚镣链子让我步履蹒跚,盆里的水晃荡着洒出来一些。

“蠢货!连水都打不好!”她骂道。

我将水盆端到她面前放下。她优雅地抬起脚,伸到我面前。她依旧穿着那双白色中筒棉袜,袜口边缘的蕾丝因为一天的走动而有些松弛。

“袜子脱了。用嘴。”她命令道,语气理所当然。

我颤抖着伸出手,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她袜口的边缘,一点点向下褪。她的脚踝纤细,袜子褪下后,露出白皙的脚背和纤长的脚趾。一股比邵菲菲更强烈些的、混合着帆布鞋、汗液和年轻女性体味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这味道并不好闻,却带着一种权力的印记,让我在屈辱之余,心底那扭曲的悸动再次浮现。

贞操锁内,那饱受折磨的器官竟可耻地、微弱地试图搏动,立刻被坚硬的锁具无情压制,带来的是一阵更加清晰的、被禁锢的胀痛感。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与意志的抗拒形成的矛盾,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用双手捧起她的右脚,浸入温水中。然后按照“覆盖式”的要求,用手仔细揉搓她的脚背、足弓、脚趾。

“舌头。”她享受着我的服务,懒洋洋地提醒,“趾缝。昨天怎么学的?”

我只好再次俯身,伸出舌头,舔过她每一根脚趾的缝隙。那里的气味更为集中,汗味也更明显。我能感觉到她脚趾因为我舌头的触碰而微微蜷缩了一下。

“用点力!没吃饭吗?”她不满地用另一只脚的脚趾踢了一下我的肩膀。

整个洗脚过程缓慢而煎熬。她时不时会挑剔我的力度、范围,或者突然提问《条例》里的某个条款,答不上来便是用脚撩水泼在我的脸上。

洗完擦干后,她指了指那盆已经变得浑浊的洗脚水:“想必5816已经教过你规矩了,别浪费。”

我端起水盆,在她冰冷的注视下,用这盆洗过她脚的水洗脸刷牙。水的味道复杂难言,混合着她的体味、皮屑和我自己的屈辱,一遍遍冲刷着我的感官和认知。

刘思蕙甚至懒得亲自押送我。她朝寝室门外喊了一声:“1232!”

很快,一个身影小跑着进来。这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很轻的女孩,编号1232绣在她土黄色的棉质衬衫胸口。她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声音清脆:“思蕙姐,您叫我?”

“嗯,”刘思蕙懒洋洋地用下巴指了指瘫在地上的我,“把这个废物拖回他的笼子去。”

“是,梦瑶明白。”名叫赵梦瑶的庸婢恭敬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与她可爱面容不符的麻木。

她走到我身边,弯腰捡起了连接着我项圈的狗链。从这个极低的角度仰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土黄色齐逼短裙下的风光——由于不准穿内裤,短裙布料之下几乎毫无遮拦,少女最私密的轮廓在金属贞操带的包裹下若隐若现。她的双腿确实纤细笔直,包裹在一双及踝的灰色棉袜里,袜口松松地箍在秀气的脚踝上。那双赤足直接踩在冰冷甚至可能有些脏污的地板上,脚形小巧,足弓恰倒好处的弯曲,但袜底已经沾染了行走带来的灰尘,呈现出深灰色,与她小腿的光洁形成对比。

“走了,2166。”她的声音依旧清脆甜美,但动作毫不含糊,用力一拽链子。

我被迫踉跄地爬起身,虽然是跪爬,但30厘米的脚镣让我只能迈着极其小步的蹒跚步伐。她则牵着链子走在前面,步伐轻快而自然。

我的视线被迫保持在极低的位置,正好对着她摆动的臀部和小巧的、包裹在灰色棉袜中的双足。她走路时,足弓优雅地起伏,脚后跟抬起、落下,沾着灰尘的袜底在我眼前一次次闪过。每一次迈步,短裙的裙摆都会微微晃动,带来令人心跳加速的、若隐若现的诱惑与巨大的羞耻感。

穿过走廊时,我几乎是从她胯下的视角来看路,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她行走的双足和摆动的裙摆。贞操锁内,那饱受折磨的器官再次可耻地产生反应,试图充血,却又被坚硬的锁具死死卡住,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刺痛。这种身体不由自主的背叛,比纯粹的疼痛更让我感到绝望和自我厌恶。

赵梦瑶似乎对此毫无察觉,或者早已习以为常。她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牵着链子,像领着一条不听话的狗,穿过一道道门廊,最终停在我的铁笼前。

她拿出钥匙,打开笼门,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抬脚用她那只穿着灰色脏袜的脚,不轻不重地踹在我的后腰上,将我蹬进了笼子里。

“砰!”笼门再次锁死。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开,那双灰色的、踩着冰冷地面的赤足很快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

笼子里重新陷入彻底的黑暗和死寂。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邵菲菲擦脚布和刘思蕙洗脚水的混合味道,下身贞操锁内的疼痛因刚才可耻的反应而持续加剧,脚踝被重镣磨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侍奉高高在上的“姐姐”,甚至被更低阶却同样冷漠的奴婢像牵狗一样押送回来。身体的痛苦与精神的屈辱交织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在这个等级森严的黑暗世界里,我仿佛只是一件可以随时被使用、被惩罚、被传递的工具。而明天,似乎永远有更深的深渊在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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