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绝望蔓延

　　魂界，这座悬浮于虚无空间、终年萦绕着阴冷与死寂的庞大位面，如今已被更加浓郁、更加令人窒息的绝望彻底浸透。自凌夜携着彻底击溃萧炎、掌控大陆的无上凶威归来后，这里便不再是单纯的种族巢穴，而是演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痛苦熔炉与绝望深渊，所有光明与希望的葬身之地。

　　被彻底摧毁了丹田、废掉斗帝本源、连自爆都成为一种奢侈的萧炎，如同一条被抽筋剥皮的死狗，被扔进了魂族地牢最深处、最为幽暗冰冷的特制囚笼之中。碗口粗的漆黑锁链不仅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更钉穿了他的四肢百骸，其上铭刻着无数吞噬斗气与灵魂力量的恶毒符文，让他每分每秒都承受着万蚁噬心般的痛苦折磨。每日，都有专门负责行刑的魂族强者，轮番用尽世间最残忍的手段摧残他的肉身与摇摇欲坠的灵魂，却又用珍贵的药物吊住他最后一口气。凌夜要让他活着，清醒地、一分一秒地感受着他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被一点点剥夺、碾碎、吞噬，直至彻底化为乌有。

　　而萧炎那些曾经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红颜知己与亲密伙伴，则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经过凌夜恶趣味“精心”布置的囚室之中，如同被收藏家分类摆放的珍贵瓷器，等待着她们命运中最终的、也是最黑暗的品鉴时刻。

　　凌夜并没有急于去“享用”萧薰儿、美杜莎这些最顶级的“珍藏品”。于他而言，最美味的佳肴需要最充分的准备和最恰当的时机，仓促吞食无异于暴殄天物。此刻，他正忙于彻底清洗、整顿和“消化”萧炎留下的庞大势力遗产，并在这个过程中，继续他那永无止境的、以众生痛苦为乐的血腥“享乐”。

　　魂族圣殿，已被凌夜以无上伟力和邪恶审美改造得愈发阴森而奢靡。大殿中央那尊巍峨的王座，如今由无数苍白扭曲的强者骸骨堆砌而成，上面铺着某种九阶魔兽的柔软皮毛，散发着淡淡的威压与血腥气。凌夜慵懒地斜靠在这象征死亡与权力的王座上，修长苍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由头骨制成的扶手，发出令人心慌的哒哒声。青鳞依旧如同最温顺的宠物，赤裸着娇小却布满屈辱痕迹的身体，跪伏在他脚边冰冷的地面上，碧绿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前方，只有身体在偶尔接触到王座散发出的阴冷死气时，会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下方，黑压压地跪伏着一片人。除了魂族的原班高层，还有被迫臣服、灵魂深处被种下绝对服从烙印的古元、雷赢、药老等原天府联盟的核心强者。他们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傀儡，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只能以最卑微的姿态，等待着上方那尊魔神下达任何可能匪夷所思、惨绝人寰的命令。

　　“大陆初定，百废待兴……哦不，是百待俱灭。”凌夜的声音平淡地在大殿中回荡，却如同冰锥刺入每个人的心脏，“总有些不安分的杂鱼和阴暗角落里的蟑螂，需要清理干净。那些曾经依附萧炎，或者对我魂族阳奉阴违、心怀侥幸的势力，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他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古元等人惨白的面孔，嘴角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们表现忠诚和价值的时候到了。古元，你带一队人马，去将焚炎谷、音谷等宗门，从上到下，从活人到耗子，彻底抹除，鸡犬不留。记住，我要的是‘彻底’，连一点灰烬都不许留下。”

　　古元老脸剧烈地抽搐着，肌肉扭曲，焚炎谷、音谷与古族关系不算差，甚至有些香火情……但他灵魂深处的烙印瞬间灼热起来，带来针刺般的剧痛，让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将头颅深深叩下，声音嘶哑颤抖：“谨……谨遵大人之命！”

　　“雷赢，你去处理掉丹塔的那些老顽固，特别是那些与药尘交好、冥顽不灵的。所有炼药师，识时务、愿意敞开灵魂臣服的，种下魂印，编入魂殿丹堂。不愿意的……”凌夜顿了顿，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你知道该怎么做。他们的灵魂火焰，用来点灯想必很持久。”

　　雷赢同样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透衣袍，重重叩首：“属下……明白！”

　　“药尘，”凌夜的目光转向灵魂体光芒极其不稳定、几乎要涣散的药老，露出了一个更加残酷的、近乎愉悦的笑容，“你嘛……师徒情深，感天动地。那就去你徒弟的萧家旧址看看吧，听说还有一些不信邪、或者没来得及逃走的漏网之鱼躲在那片废墟之下？去，亲手送他们上路，让他们和你的好徒弟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记住，要亲手，一个一个地杀。”

　　药老猛地抬起头，虚幻的灵魂体剧烈波动，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哀求和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灵魂烙印瞬间以最大的功率发作！

　　“啊啊啊啊——！！！”药老发出了凄厉非人的惨叫，灵魂体如同被投入炼狱油锅般剧烈翻滚、扭曲、蜷缩，那痛苦远超肉身之苦，几乎要让他的意识彻底崩散！他在地上疯狂地挣扎，却无法减轻分毫。

　　最终，在那无法抗拒的绝对痛苦和一丝对萧炎或许能因此少受片刻折磨的渺茫到可悲的期望驱动下，药老艰难地、如同被碾碎脊梁的老狗般，匍匐在地，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字眼：“……遵……命……”

　　一道道冰冷彻骨、毫无人性的命令下达，这些曾经大陆的顶尖强者、一方巨擘，如今却成了凌夜手中最锋利、最听话的屠刀，被迫挥向他们曾经守护、或有旧情的一切。绝望，如同致命的瘟疫，通过他们颤抖的手，向着大陆每一个尚且残存一丝生机的角落疯狂蔓延。

　　而凌夜自己，则带着青鳞，以及一队最嗜血、最擅长虐杀的魂族强者，开始了他的“巡视”之旅。美其名曰监察各方“清理”工作进度，实则不过是巡弋于他的猎场，寻找新的乐子、新的“食材”和发泄那无穷无尽欲望的对象。

　　他们的第一站，是风雷阁。

　　这个曾经与萧炎有过节，后来在魂族恐怖压力下被迫臣服，但私下里又有些摇摆不定、试图保存实力的宗门，此刻正好成为了杀鸡儆猴、巩固统治的最佳目标。

　　风雷阁总部，那号称足以抵挡斗尊强者攻击的护宗大阵早已全力开启，雷光闪烁，风旋呼啸，但在凌夜的亲自降临面前，那大阵如同孩童吹出的肥皂泡般脆弱可笑。

　　凌夜甚至没有出手，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光华流转的大阵。

　　【法则编纂】：局部能量结构紊乱。

　　那看似坚固无比的大阵光幕，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骤然荡漾起无数混乱的波纹，雷光失控地四处乱窜，风旋互相撕扯抵消，发出一连串不堪重负的哀鸣，随即在一众风雷阁弟子绝望的目光中，轰然破碎！化作漫天消散的光点！

　　“凌夜大人饶命！我风雷阁绝无二心！愿永世臣服！求大人开恩！”风雷阁阁主，那位曾经也算一方豪强的雷尊者，此刻带着一众长老弟子，跪伏在地，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声响，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凌夜看都没看这些蝼蚁一眼，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毒蛇，瞬间锁定了人群后方一个试图躲藏的身影。

　　那是一名女子，身着绣有闪电纹路的银色裙袍，身材高挑曼妙，肌肤如雪，一张俏脸颇为冷艳动人，然而此刻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正是风雷阁的凤小姐，凤清儿！她作为天妖凰族的余孽（虽非纯血，但拥有部分天妖凰血脉），一直隐藏在风雷阁，此刻感受到凌夜那毫不掩饰的、如同打量物品般的目光，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你，出来。”凌夜指了指她，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律令。

　　凤清儿身体猛地一僵，在雷尊者哀求甚至带着催促的目光中，不得不颤抖着、一步一步如同走向断头台般走出人群。

　　凌夜隔空一抓，一股无形的巨力瞬间将凤清儿摄取到面前，无视她那绝望的挣扎和惊骇的目光，手指轻轻一划。

　　“嘶啦——！”

　　那件精美的银色裙袍连同里面的贴身小衣，瞬间化为无数碎片，如同银蝶般纷飞飘落！

　　一具白皙丰满、凹凸有致的青春胴体，骤然暴露在阴冷的空气和无数道目光之下！她的肌肤雪白细腻，胸前的饱满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恐惧而剧烈起伏，顶端的蓓蕾是诱人的粉红色，微微硬挺。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笔直，并拢处那神秘的花园，芳草萋萋，勾勒出诱人的轮廓。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在她光洁的背部，隐约有一对淡淡的、尚未完全成型的七彩翅翼纹路，显示着她那不纯的天妖凰血脉。

　　“啊！”凤清儿惊叫一声，羞愤欲绝，双手下意识地遮挡住胸前和腿间，却被无形之力强行拉开，摆成一个屈辱的展示姿势，将她身体的所有隐私都暴露无遗。

　　“风雷阁管教不严，藏匿余孽，心生二意，当罚。”凌夜冷漠地宣布，如同法官下达判决。他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抚上凤清儿胸前那团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指尖恶意地刮过那硬挺的蓓蕾。

　　“唔……”凤清儿羞辱地闭上眼睛，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滑落，身体因为屈辱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凌夜的手指下滑，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那萋萋芳草之地，粗暴地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直接刺入了那紧窄湿润的蜜径入口。

　　“呃！”凤清儿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那种地方被如此侵犯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绝望。

　　“血脉不纯，但聊胜于无。”凌夜似乎检查完毕，抽出手指，然后对身后的魂族强者道：“赏给你们了，玩够了，做成‘风雷翅羹’和‘凰血暖汤’，分给下面的人。”

　　魂族强者们眼中顿时爆发出淫邪而贪婪的光芒，齐声应诺，如同饿狼般一拥而上，将尖叫挣扎、哭喊哀求的凤清儿拖了下去，很快，旁边偏殿便传来了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皮肉拍击声和女子凄厉到极点的哭喊惨叫声，期间还夹杂着翅膀被撕裂的怪异声响和兴奋的吼叫。

　　雷尊者等人跪在地上，吓得噤若寒蝉，甚至有人裤裆湿透，传来骚臭之气，却连头都不敢抬。

　　凌夜仿佛只是随手处理了一件垃圾，带着眼神空洞的青鳞，转身离去，前往下一个“巡视”点。

　　接下来，他们又“巡视”了几个中小型势力。凌夜甚至不需要亲自出手，只需要一个眼神，他麾下那些急于表现忠诚和残忍的魂族强者以及投降者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将那些势力连根拔起，将其中的女性成员如同挑选牲畜般筛选出来，供凌夜“鉴赏”。

　　凌夜如同最高效的选美评委，但又远比那残酷亿万倍。看上的，就当场凌辱一番，或者带回魂界充实他的“收藏”；看不上的，就直接赏给手下蹂躏，或者当场以各种残忍手段虐杀取乐，甚至直接作为食材处理。青鳞被迫跟随着，赤裸的双足踩过冰冷的地面、温热的血泊和残肢断臂，目睹着一幕幕惨绝人寰的悲剧，她的心已经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一种彻骨的、冻结一切的冰冷。

　　在一处名为“百花宗”的女性宗门废墟上，凌夜发现了一对拥有奇特共生体质的双胞胎姐妹花。姐姐气质清冷如雪中寒梅，妹妹活泼如夏日蔷薇，皆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凌夜顿时来了兴致。他命令手下清理出一张华丽的软榻，就摆在一片狼藉、残花与尸体混杂的废墟中央。

　　他先将清冷的姐姐拉过来，粗暴地占有她，听着她在那清冷外表下发出的压抑痛苦的呻吟和破碎的哭泣。然后又当着姐姐的面，开始玩弄性格更加活泼、反抗也更加激烈的妹妹。妹妹的哭喊咒骂和剧烈挣扎，反而更激发了凌夜的施虐欲。

　　他用了各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这对姐妹花，甚至动用了一丝【法则编纂】的力量，局部放大她们的痛苦感和敏感度，同时又强制她们保持清醒并不断逼近高潮。最终，他在姐姐体内爆发后，又强迫几乎精神崩溃的妹妹用嘴为他清理干净，极尽羞辱之能事。

　　玩够之后，他并没有杀她们，而是突发奇想，动用【永恒戒律】，直接修改了她们的认知和灵魂本质，将她们变成了只知取悦他、没有自我意识、甚至共享快感与痛苦的人形玩偶，送给了手下两名立功的魂族天尊作为“奖赏”。看着那两名天尊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玩弄那对已经眼神空洞、只会机械迎合、甚至一人受辱另一人也会产生感应的姐妹花，凌夜发出了愉悦而低沉的笑声。

　　青鳞看着那对原本鲜活灵动的双胞胎变成那副模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但她强行忍住了，只是指甲早已深深掐进掌心，流出鲜血而不自知，牙关紧咬，几乎要碎裂。

　　“巡视”的最后，凌夜来到了一片被浓郁死气笼罩的山谷——星陨阁的旧址。这里已经被魂族大军彻底荡平，只剩下断壁残垣和尚未干涸的、暗褐色的血迹。

　　药老正失魂落魄地站在一片相对完整的废墟前，那里似乎有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入口，此刻已经被强行破开，里面隐约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他已经“完成”了凌夜的命令。

　　看到凌夜到来，药老身体一颤，僵硬地、如同机械般跪下，灵魂体黯淡得几乎要熄灭，老脸之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灰败。

　　凌夜没有理会他，目光扫过废墟，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有些失望：“真是无趣，这么快就清理干净了。”

　　他忽然看向药老，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恶趣味：“说起来，药尘，你徒弟的那些女人，你应该都很熟悉吧？毕竟，也曾算是一家人？”

　　药老身体猛地一抖，眼中露出深入灵魂的恐惧。

　　“给你个机会，”凌夜邪笑道，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去魂界天牢，好好‘劝劝’那位美杜莎女王。告诉她，如果她肯主动臣服于我，心甘情愿、发自灵魂地做我的性奴母狗，或许……我可以考虑，让萧炎少受一炷香……哦不，少受一刻钟的剥皮之苦。”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轻描淡写却残忍得令人发指：“当然，如果劝不动……你就亲自‘演示’给她看，什么叫‘彻底的臣服’。用你的灵魂体……我想女王陛下会很‘感兴趣’的。”

　　药老如遭雷击，本就虚幻的灵魂体剧烈波动，仿佛随时要溃散！脸色瞬间惨白到透明，整个人仿佛被瞬间抽干了所有支撑，变得更加佝偻虚幻。让他去劝说美杜莎女王屈服，甚至……用灵魂体去“演示”臣服？这比将他的灵魂放在异火上炙烤亿万年还要残忍千万倍！这是对他和对方人格最极致的践踏！

　　“大人……求您……饶了……”药老匍匐在地，声音嘶哑破碎得如同破布摩擦，灵魂体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屈辱而微微抽搐。

　　“去，或者现在就在我面前，像条真正的老狗一样魂飞魄散。”凌夜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

　　最终，那无法抗拒的灵魂烙印之痛和对萧炎那丝渺茫到可怜、甚至可能是自欺欺人的“或许能少受苦”的期望，如同最后一丝稻草，压垮了药老。他挣扎着，如同背负着万丈山岳般爬起来，老泪纵横（灵魂之泪），步履蹒跚、一步一顿地向着通往魂界的传送阵走去，背影萧索佝偻得如同即将消散的青烟。

　　凌夜看着药老消失的背影，哈哈大笑，心情无比愉悦。这种将人的尊严、情感、伦常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远比简单的杀戮更让他享受。

　　他揽过身旁浑身冰凉、眼神死寂的青鳞，大手在她赤裸的、微微起伏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少女肌肤的滑腻与弹性，尽管那触感冰冷。

　　“走吧，回魂界。前戏已经足够，正餐……也该陆续上演了。”他的目光投向魂界深处天牢的方向，充满了期待与残忍，“不知道那条高傲冰冷的美女蛇，面对她丈夫老师的‘亲自演示’，会露出怎样精彩的表情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绝望，如同最深沉的永夜，笼罩了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也弥漫在魂界的每一寸空气之中。而凌夜的盛宴，才刚刚进入高潮前的铺垫。那些被暂时“保留”的势力，如古族，也不过是笼中待宰的牲畜，只是宰杀的顺序稍后而已。所有人都明白，最终的命运早已注定，只是在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中，等待着那柄屠刀以何种更残忍的方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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