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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收藏品的哀鸣(上),绝对支配:斗破苍穹篇

小说:绝对支配:斗破苍穹篇 2025-09-12 13:07 5hhhhh 2280 ℃

  第八章:收藏品的哀鸣(上)

  魂界天牢,深不见底,仿佛直通九幽。这里的空气粘稠而冰冷,沉重得几乎能压碎灵魂,永恒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了绝望、血腥、霉味以及淡淡精液气息的诡异味道。这里是凌夜专属的“珍藏馆”,囚禁着他最“珍贵”的战利品,每一个都曾是在外界光芒万丈、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如今却成了笼中折翼的雀鸟,在无尽的黑暗中等待着被品鉴、被玩弄、最终被毁灭的命运。

  凌夜并未急于踏入这片属于他的禁忌花园。他如同一位技艺已臻化境、追求极致体验的美食家,深知最顶级的食材需要最恰到好处的火候与最精妙的前奏来烘托。他先是用数日时间,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古元、雷赢、药尘等人如同最忠实的鬣狗般,将大陆上那些残余的、不肯彻底臣服或与萧炎有过牵连的势力一一连根拔除。每一次成功的“清理”,都会换来凌夜看似“慷慨”实则恶毒无比的赏赐——或许是某个被俘女奴备受摧残的初夜权,或许是几块从新鲜“食材”身上现场切割下来的、犹自温热的“嫩肉”,甚至可能是受害者临死前极端恐惧下产生的、被特殊容器收集起来的“惊惧魂液”。

  整个魂界,乃至整个被阴影笼罩的大陆,都沉沦在一种极致恐怖和绝望的泥沼之中。反抗的火星早已被彻底踩灭碾碎,剩下的只有麻木的服从、摇尾乞怜以及在无边恐惧中等待最终审判的煎熬,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这一日,凌夜终于觉得前奏已然足够悠长,铺垫也已足够充分,是时候开始品尝那令人心痒难耐的正餐了。

  他并未选择最先对萧薰儿或者美杜莎这两位最顶级的“主菜”下手,而是将目标锁定在了另外三位同样极具分量、且风格迥异、更能激发他凌虐欲望的“收藏品”身上。

  魂族圣殿被再次精心布置,不再是之前那种赤裸裸的血腥屠宰场风格,而是转变为一种极尽奢华却又处处透着邪异与压迫感的宴会厅。柔软如天鹅绒、却是由某种暗渊魔蛛丝编织而成的漆黑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四周墙壁上跳动着幽蓝色的魂火,将大殿映照得光怪陆离,阴影幢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能最大程度挑动生物最原始欲望、同时又能放大痛苦与恐惧感知的异香,这香气甜腻而魅惑,却让人从骨髓里感到寒冷。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无比、铺着厚厚暗红色天鹅绒软垫的魔榻,足以让数人肆意横行。

  凌夜斜倚在魔榻之上,依旧只着一件宽松的玄色黑袍,袒露着线条分明、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胸膛,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残忍的笑意,如同暗夜中的帝王,俯瞰着下方。青鳞依旧赤裸着跪伏在他脚边,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白玉雕塑,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脊背和偶尔不受控制轻颤的睫毛,显示着她还活着。她的身体被清洗得格外干净,甚至涂抹了某种使肌肤更加光滑细腻却也更显脆弱的香膏,旧的伤痕大多被药物淡化,但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却比以往更加空洞,仿佛所有的星辰都已陨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与麻木。长期的赤裸让她几乎忘却了衣物的概念,羞耻心早已被碾磨成粉末,唯有深入灵魂骨髓的恐惧永恒不变,如同跗骨之蛆。

  下方,只有寥寥数名魂族绝对核心的高层垂手侍立,低着头,屏住呼吸,如同石雕般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一丝微末的动静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带上来吧。”凌夜慵懒地挥了挥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律令。

  沉重的、冰冷的特制金属镣铐拖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异常刺耳。首先被两名面无表情的魂族女侍卫押进来的,是云韵。

  她显然被“精心”打扮过,换上了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白裙,但这纱裙薄如蝉翼,几乎无法遮掩任何春光,反而更添一种欲拒还迎、楚楚可怜的诱惑,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勾勒得若隐若现,愈发引人遐思。她原本典雅盘起的云鬓此刻披散下来,如墨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雪白的肩头与背脊,绝美的脸庞上毫无血色,苍白得像一张上好的宣纸,昔日那双淡雅如云、清澈宁静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无尽的屈辱、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一丝竭力维持却即将崩溃的倔强。她的手脚戴着闪烁幽光的特制镣铐,不仅限制了所剩无几的斗气,更带有某种放大感官敏感度的恶毒效果。每走一步,纱裙下摆摆动间,修长白皙的玉腿和腿心处那抹诱人的阴影都若隐若现,引得那几个魂族高层喉咙不自主地滚动,呼吸粗重了几分。

  她被强行押到大殿中央,按着跪倒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地面上,正对着魔榻上的凌夜。

  凌夜伸出手指,隔着空气轻轻一挑,仿佛有无形的丝线拉扯,迫使云韵抬起那布满泪痕的凄美脸庞,看向自己。指尖虽未直接接触,但那冰寒的意念已让云韵娇躯剧烈一颤。

  “云岚宗宗主……啧啧,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凌夜邪笑着,目光如同拥有实质的触手,在她那被薄纱包裹的诱人胴体上贪婪地游走、舔舐,仿佛能穿透那层可怜的遮蔽,“考虑得怎么样了?药尘应该把我的话,一字不落地带到了吧?”

  云韵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药老之前确实来过了,那位曾经慈祥儒雅的老人几乎是匍匐在地,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地哀求她,述说着萧炎在地牢中每日遭受的非人折磨,以及凌夜那深不可测、无法违逆的恐怖。药老甚至……甚至按照凌夜的命令,在她面前,用他那虚幻的灵魂体,做出了一些极其不堪入目的、演示何为“彻底臣服”的屈辱动作……那场景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将她最后的心防割得支离破碎,几乎让她彻底崩溃。

  屈服?心甘情愿、发自灵魂地做这个恶魔的性奴母狗?换取萧炎或许能少受一点虚无缥缈、如同施舍般的苦楚?

  还是……坚持那早已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高傲和尊严,然后眼睁睁看着萧炎被折磨至死,魂飞魄散?

  巨大的痛苦和撕心裂肺的挣扎如同两只巨手,疯狂地撕扯着云韵的心魂。她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过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看来还需要一点……更直接的帮助。”凌夜也不逼她,反而将目光转向殿外,嘴角的弧度越发恶劣,“带另一位。”

  很快,另一个身影被粗暴地推了进来。

  是纳兰嫣然。

  这位云韵的亲传弟子,曾经的云岚宗少宗主,此刻的处境比她的老师更加不堪。她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有几根纤细的、勒入皮肉的红色丝带勉强缠绕在关键部位,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将那种“被迫展示”的屈辱感放大到了极致。她那具同样青春靓丽、充满活力的胴体彻底暴露在阴冷的空气和淫邪的目光下,肌肤白皙如玉,却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泛着病态的粉红。身段不如云韵那般丰腴成熟,却更加挺拔矫健,线条流畅,充满了少女的弹性与活力。胸前的一对玉兔虽不及其师硕大,却也圆润挺拔,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的蓓蕾是娇嫩的粉红色,因恐惧和寒冷而硬挺凸起。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修长笔直、充满力量感的玉腿,此刻却只能无助地微微颤抖。她那张曾经带着几分傲气的俏脸上此刻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大大的眼眸中泪水盈盈,如同受惊的小鹿,身体不住地战栗,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因为她脚下踩着的是一双特制的、鞋跟极高却极其纤细脆弱的水晶鞋,让她只能勉强保持平衡,更显楚楚可怜,仿佛随时都会摔碎。

  她被粗暴地推到云韵身边,同样被无形的力量强迫着跪下。师徒二人,一个成熟凄美,一个青春靓丽,却同样身陷绝境,赤裸着身体,并排跪在凌夜面前,形成了强烈而刺激的视觉冲击。纳兰嫣然看到师尊同样如此屈辱的模样,泪水流得更凶,下意识地想向云韵靠近,却被无形的壁垒挡住。

  “看来还需要更直接的帮助来让你下定决心。”凌夜也不逼她,反而将目光转向殿外,嘴角的弧度越发恶劣,“带另一位‘拍卖师’上来,让她帮你估量一下,‘忠诚’和‘尊严’,究竟值什么价。”

  很快,最后一个身影被粗暴地推了进来。

  是雅妃。

  这位米特尔家族的拍卖大师,此刻的处境比云韵更加不堪。她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有几根纤细的、鲜红色的丝带如同恶趣味的装饰般,勉强缠绕在饱满的胸脯和下体等关键部位,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将那种成熟的、肉欲的诱惑力放大到了极致。她那具成熟丰腴、宛如熟透待采的水蜜桃般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幽冷的光线下,雪白的肌肤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寒冷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特别是那对堪称惊心动魄的巍峨雪峰,沉甸甸、颤巍巍地耸立着,几乎要挣脱那可怜红色丝带的束缚,顶端的蓓蕾早已因恐惧和冰冷的空气而硬挺凸起,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她那张惯于周旋逢迎、妩媚动人的脸蛋上此刻写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绝望,水汪汪的桃花眼中泪水盈盈,波光流转间不再是往日的风情万种,而是彻底的破碎与哀求。她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因为她脚下踩着的是一双特制的、鞋跟极高却极其纤细剔透的水晶鞋,让她只能勉强保持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曳生姿,更显楚楚可怜又诱人侵犯。

  她被推到云韵身边,同样被无形的巨力强迫着跪下。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绝色的美人并排跪在凌夜面前,一个清冷倔强如雪中寒梅,一个妩媚脆弱如雨中蔷薇,形成了强烈而刺激的视觉反差,极大地取悦了凌夜那变态的审美。

  “听说你很擅长拍卖?很会估量物品的价值和调动气氛?”凌夜的目光落在雅妃身上,充满了玩味与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奇特的商品,“那么今天,你就来现场估量一下,你,你身边的云宗主,还有那边那个小姑娘(纳兰嫣然),谁的价值更高?谁更……‘可口’?谁更值得被……细细品尝?”

  雅妃吓得浑身剧烈一哆嗦,眼泪如同决堤般涌出,娇躯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语无伦次地哀求:“大人……饶命……求求您……我……我们……”

  凌夜却不再看她,而是对侍立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一名魂族长老立刻躬身端上来一个紫檀木托盘,上面铺着黑色的天鹅绒,而天鹅绒上放置的,却是三套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设计极其精巧却也无比羞耻的“首饰”——那分明是三套由秘银细丝和微小魂玉宝石制成的乳环、阴环以及相连的细链!环刺尖锐,闪烁着寒光,一看便知佩戴过程必然极其痛苦。

  “给她们戴上。”凌夜的声音淡漠如水,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残忍。

  “不!不要!求求您!不要啊!”云韵、雅妃和纳兰嫣然同时发出了惊恐欲绝的尖叫,挣扎起来,但在魂族强者面前,她们的力量微不足道。

  几名面无表情、手法娴熟的魂族侍女上前,粗暴地撕开了云韵身上那件可怜的薄纱白裙,露出了她同样雪白丰腴、却更显端庄成熟的胴体。然后又解开了雅妃身上那几根堪堪遮体的红色丝带。最后,更是毫不怜惜地将纳兰嫣然那青春活力的身体也彻底暴露出来。

  三具各具风味的完美女性身体彻底暴露在幽暗的光线下,一具清冷如雪中寒梅,一具热情如盛夏蔷薇,一具青春如山间清泉,却都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

  侍女们无视她们凄厉的哭喊和哀求,熟练而冷酷地拿起那冰冷的乳环,对准她们胸前娇嫩敏感的蓓蕾,猛地刺穿!

  “啊——!!!”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三女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身体猛地弓起,如同离水的鱼般痛苦地痉挛起来!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渗出,染红了那精致的金属环和周围雪白的肌肤。

  这还没完!侍女们又粗暴地分开她们的双腿,将那更加羞耻、更加冰冷的阴环,狠狠地穿过了她们最私密之处娇嫩的花瓣!

  难以形容的剧痛和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瞬间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三女的神经!她们哭喊着,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法阻止这酷刑的进行。冰冷的金属环嵌入娇嫩敏感的软肉中,带来持续不断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那连着的细小链子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们此刻如同牲口般的处境和所有权归属。

  凌夜欣赏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和掌控欲。他招了招手,那连着三女乳环和阴环的细链另一头,如同被无形的手牵引,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轻轻一扯。

  “呃啊!”三女同时痛呼一声,身体被拉扯得向前倾俯,胸前和下体传来的尖锐剧痛让她们几乎晕厥过去,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凌夜邪笑着,如同掌控着提线木偶的魔神,慵懒地把玩着手中的细链,“我说谁的价值高,谁就可以少受点苦。或者,你们也可以自己来证明,谁更‘有用’,谁更……‘美味’。”

  他先是看向云韵,轻轻拉动连接着她的细链。

  云韵痛得闷哼一声,泪水涟涟,咬破了嘴唇。

  “云宗主,出身名门,气质高贵,冰清玉洁,想必这里的味道……”凌夜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双腿之间那被阴环穿过、微微张合、渗着血珠的花园入口,“……定然清甜可口,带着处子的幽香和斗气的清冽。”

  说着,他猛地用力一拉!

  “啊!”云韵惨叫一声,身体被拉得几乎扑倒在地,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冰冷的环死死勒着娇嫩的花瓣,带来难以忍受的折磨。

  凌夜却并不罢休,他站起身,走到云韵面前,粗暴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白皙却不断颤抖的玉腿,俯下身,竟然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珍馐般,粗暴地舔舐吸吮起她那受伤流血的私处!舌头灵活而带有侵略性,刮过那敏感的珠蒂和被金属环压迫的软肉。

  “不!不要!滚开!畜生!”云韵羞愤得几乎疯狂,拼命扭动身体,却根本无法挣脱那穿环之痛和凌夜的意念钳制。一种被强行侵犯的、混合着剧痛和奇异刺激的感觉如同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发出变调的哭喊。

  凌夜品尝了一番,抬起头,舌尖舔过唇角沾染的丝丝血迹和蜜液,点评道:“嗯,果然带着处子的幽香和斗气的清冽,可惜,太过青涩僵硬,不懂迎合,像块木头。”

  他又将目光转向吓得瑟瑟发抖、哭得梨花带雨的雅妃。

  “至于你,雅妃小姐,长袖善舞,妩媚入骨,阅人无数,深谙取悦之道,想必这里……”他的目光如同剥衣般扫过雅妃那同样被穿环、更加肥美丰腴、如同成熟蜜桃般的私处,“……早已是久经沙场,温润多汁,技艺娴熟了吧?”

  他同样拉动雅妃的链子,在她痛苦的哭喊中,粗暴地玩弄舔舐起她的身体,重点照顾那被金属环刺激的部位。

  “嗯……丰腴多汁,敏感异常,懂得收缩迎合,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凌夜似乎更为满意雅妃的身体反应,但语气依旧挑剔,“可惜,太过主动风骚,少了些征服高傲的乐趣,像是街边随时可以买到的廉价货色。”

  最后,他的目光投向了最年轻、青涩的纳兰嫣然。

  “还有你,纳兰小姐,年少轻狂,曾经心比天高,这身体倒是新鲜稚嫩,如同初绽的花苞。”他的手指隔空划过纳兰嫣然那紧绷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耻丘,那粉嫩的花瓣在冰冷环刺的衬托下更显脆弱,“这里的味道,想必是青涩中带着倔强,别有一番趣味。”

  他轻轻扯动纳兰嫣然的链子,少女立刻疼得蜷缩起来,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凌夜重新坐回魔榻,看着因为痛苦和屈辱而不断哭泣颤抖的三女,仿佛在比较三件各有瑕疵的商品。

  “看来各有千秋,难分高下。不如……你们自己来证明一下?”凌夜眼中闪烁着恶劣至极的光芒,“云韵,你去,用你的嘴,好好‘伺候’一下你的好徒弟纳兰嫣然,让我看看你这位高贵宗主,为了救你的心上人,能放下多少身段,能学到多少。雅妃,你在旁边‘指导’,如果让我不满意……”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骤然收紧的细链和冰冷的杀意让三女同时剧烈颤抖,感到一阵窒息。

  云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美眸,让她去……去亲吻自己徒弟的那里?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羞辱千万倍!这彻底击穿了她所有的底线!

  纳兰嫣然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拼命摇头。

  雅妃更是泪流满面。

  “不愿意?”凌夜眼神一冷,再次扯动链子,这一次加持了灵魂层面的刺痛。

  剧烈的痛苦让三女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

  最终,在无尽的恐惧和疼痛的驱使下,雅妃首先崩溃了。她流着泪,对着云韵哀求道:“云宗主……求求你……照做吧……不然我们都会死的……萧炎少爷也会……求求你……”她又看向纳兰嫣然,“嫣然……忍一忍……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纳兰嫣然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汹涌。

  云韵看着雅妃那绝望哀求的眼神,又感受到下体那冰冷环刺带来的持续刺痛和凌夜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凝视死物的杀意,最后想到地牢中生死未卜、每日遭受酷刑的萧炎……她心中那最后的、摇摇欲坠的防线,终于在一片悲鸣中,彻底崩塌了。

  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她闭上了眼睛,如同行尸走肉般,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爬向纳兰嫣然,在那位她曾经悉心教导的徒弟绝望而羞耻的目光中,低下头,伸出了颤抖的、冰凉的舌头……

  凌夜欣赏着这无比淫靡、悖逆人伦的一幕,发出了愉悦而低沉的大笑。他一边享受着青鳞机械麻木的口舌服务,一边如同观看戏剧般指挥着三女的“表演”,不时出言羞辱点评,或者用链子调整姿势,极尽变态之能事。

  不知过了多久,当三女都因为极致的屈辱、痛苦和被迫产生的生理反应而精神濒临崩溃边缘时,凌夜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一把拉过几乎虚脱的云韵,将她粗暴地压在魔榻上,分开她那双修长白皙却不停颤抖的玉腿,露出了那被银环穿过、略显红肿却依旧娇嫩的花穴,银环上甚至沾染着丝丝血迹和晶莹。

  “高贵的宗主,放下你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现在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征服!”

  他腰身一沉,那早已狰狞无比、青筋盘绕的巨物,没有丝毫怜惜,粗暴地再次闯入了那紧致湿润、却被金属异物占据的所在!

  “啊——!!!”云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身体如同被撕裂般绷紧,弓起!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那被银环加剧的、摩擦软肉的尖锐疼痛和心灵上无与伦比的屈辱,让她感觉如同被抛入了炼狱的最底层承受油煎之苦!

  凌夜却毫不怜惜,开始了狂暴的冲刺。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击着花心,摩擦着那冰冷的银环,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痛楚与尖锐刺激。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让她短暂地感受到一丝空虚和更深的恐惧,随即又被更加凶猛的力量填满,带动银环刮擦内壁。

  云韵的哭骂声很快变成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在猛烈撞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雪白的乳肉晃动着,上面的银环叮当作响。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和那无边无际的、吞噬一切的屈辱感。

  另一边,凌夜命令雅妃爬过来,用她那傲人的胸脯和娴熟的口舌,同时服务着他其他的敏感部位。又命令精神恍惚的纳兰嫣然在旁边看着,学习。

  大殿之中,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金属环的叮当声、女子痛苦而屈辱的哭喊呻吟、以及凌夜满足的喘息和命令声。

  青鳞跪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位曾经淡雅高贵的云岚宗宗主如何被彻底摧毁尊严,看着那位八面玲珑的拍卖大师如何沦为最下贱的玩物,看着那位曾经骄傲的少女如何被逼目睹这一切。她的心,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任何波澜,只是下意识地记录着这一切,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记录仪器。

  当凌夜终于在云韵身体最深处爆发时,云韵已经如同失去了灵魂的破娃娃,眼神彻底空洞,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雅妃和纳兰嫣然也早已精疲力尽,瘫软在地,身上布满了泪痕、唾液和污渍。

  凌夜抽身而出,看着软榻上狼藉不堪、失神落魄的三女,满意地笑了笑。

  “味道尚可,但……终究少了点烈性。”他舔了舔嘴唇,目光投向了天牢更深处的方向,“看来,需要更烈的酒,才能彻底点燃这场盛宴。”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几乎昏死过去的云韵、雅妃和纳兰嫣然带下去“治疗”。

  “好好照顾她们,别玩坏了。以后,她们就是专用的便器、乳牛和歌舞伎了。”凌夜淡淡地吩咐道,仿佛在安排几件家具的用途。

  “是!”魂族强者眼中闪过淫邪的光芒,恭敬地应道。

  凌夜整理了一下衣袍,搂过浑身冰凉、眼神死寂的青鳞,向着天牢深处走去。

  他的目标,已经锁定。

  下一个,该是那条浑身是毒、却又空灵诱人的小美人蛇了。

  收藏品的哀鸣,此起彼伏,而这,仅仅只是上半场。真正的绝望,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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