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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帝陨之宴,绝对支配:斗破苍穹篇

小说:绝对支配:斗破苍穹篇 2025-09-12 13:07 5hhhhh 4870 ℃

  第六章:帝陨之宴

  苍穹泣血,万灵同悲。

  当中州上空那轮曾经象征着希望与奇迹、璀璨夺目的金色帝阳骤然黯淡,如同被无尽深渊吞噬,最终彻底湮灭于那铺天盖地、充斥着不祥与死寂的漆黑帝威之中时,整个斗气大陆的心脏仿佛都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

  希望,那刚刚燃起、近乎燎原的炽烈希望,在瞬息之间被绝对的力量碾碎、踩灭,化作比绝望更深沉的死灰。阳光不再,温暖消逝,唯有那浓稠得如同实质的黑暗帝威,如同泼墨般浸染了每一寸天空,也浸透了每一个仰望苍穹的生灵的灵魂,带来令人窒息的冰冷与恐惧。

  凌夜,这尊一手缔造了末日图景的魔神,悠然悬浮于空。他那身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玄色黑袍在肆虐的能量余波中猎猎舞动,猎猎作响,如同招展的死亡旌旗。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此刻噙着一抹慵懒而残酷的笑意,那是一种俯瞰蝼蚁挣扎、欣赏猎物濒死的纯粹玩味。他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漠然的虚无,仿佛脚下那片因他与萧炎激战而变得山河破碎、满目疮痍的大地,以及那些如同惊惶蚁群般渺小、瑟瑟发抖的人群,都不过是他掌中沙盘上微不足道的点缀。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毒针,越过无数绝望的面孔,最终牢牢钉在了那些花容失色、娇躯剧颤、瘫软在地的绝色女子们身上——萧薰儿、美杜莎、小医仙、紫妍……她们每一个的恐惧和绝望,都是这场盛宴最珍贵的佐料。

  深坑之中,萧炎气息奄奄,如同被抽去了脊梁的龙。金色的帝血不断从他破碎的丹田、撕裂的经脉中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焦黑的泥土,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璀璨与悲哀。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那双曾经燃烧着不屈火焰、照亮过无数人前路的黑眸,此刻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瞳孔深处倒映着天空那令人绝望的漆黑,只剩下无尽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愤怒与撕心裂肺、足以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绝望。他死死地盯着空中那道魔神般的身影,喉咙里发出野兽被困于陷阱、濒死般的低沉嘶吼,却连抬起一根手指,凝聚一丝微末斗气的力量都已然消失。

  “愤怒?不甘?怨恨?很好,非常之好!”凌夜缓缓降落在深坑边缘,华贵的靴底轻蔑地踩在滚烫的碎石和萧炎的帝血之上,发出细微却如同丧钟般敲击在每个人心头的声响。他微微俯身,以一种极度侮辱性的姿态俯瞰着如同烂泥般瘫倒的萧炎,眼神轻蔑得如同在审视一堆即将被清扫的垃圾,嘴角那抹弧度越发残酷。“就是要这样,就是这种眼神!保留你的视觉和听觉,让你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这才是最极致的享受,不是吗?好好欣赏吧,欣赏你拼尽一切所要守护的,是如何在我手中,化为一场绚烂的……终末盛宴。”

  他不再浪费目光在坑底只能无能狂怒的废帝身上,缓缓直起身,那淡漠而威严的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冰冷探照灯,扫射向下方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如同秋风中被剥光了树叶的枯木般的古元、烛坤、药老等天府联盟的核心强者们。

  “现在,轮到你们了。”凌夜的声音平淡无波,却蕴含着不容置疑、仿佛源自世界本源的绝对权威,清晰地穿透呼啸的狂风,钻入每个人的灵魂最深处,“给你们两个选择:跪下,臣服,敞开你们的灵魂,献上你们永恒的忠诚印记。或者……”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下方众人那瞬间骤缩的瞳孔和加剧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纯粹嗜血的、如同猫科动物玩弄猎物般的残忍弧度:“像他们一样,用你们卑微的血肉和哀嚎,为我的盛宴增添一点微不足道的声色。”

  他随意的、仿佛只是驱赶苍蝇般伸出手指,遥遥一指远处废墟中几名之前试图反抗、此刻正相互搀扶着、眼中燃烧着最后一丝不屈火焰的星陨阁弟子。

  下一刻,那几名弟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变为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们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气泵疯狂充气般,违反常理地剧烈膨胀、扭曲!皮肤被撑得透明,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般凸起!

  嘭!嘭!嘭!嘭!

  接连几声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爆响炸开!血肉横飞,骨渣四溅!那几名弟子甚至连一声短促的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在无数道惊恐欲绝的目光注视下,轰然爆裂成无数团浓郁的血雾和纷飞的肉泥碎块!内脏的碎片和肠子如同下雨般噼啪落下,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虚无帷幕】的力量悄然扭曲着认知,让这恐怖绝伦的场景在众人潜意识中被“合理化”,但那份最原始的、视觉与嗅觉带来的冲击与恐惧,却如同最冰冷的毒液,瞬间注入每个人的骨髓深处!

  “我们……我们……”古元老脸剧烈地抽搐着,皱纹如同干涸大地般深刻,浑浊的老眼望着身后那些彻底被吓破胆、涕泪横流的族人弟子,又艰难地转向深坑中那废人般的萧炎,最终,那无尽的、足以压垮脊梁的恐惧和一丝卑微到尘埃里的、祈求苟延残喘的侥幸心理,如同溃堤的洪水般冲垮了一切。他噗通一声,双膝如同被砸断般重重跪倒在冰冷破碎的地面上,声音嘶哑颤抖得如同破旧风箱:“古族……愿……愿臣服于凌夜大人!永世……为奴!”

  有了古元这位曾经的大陆巅峰强者带头,雷赢、火炫等其他远古种族族长,以及药老这位萧炎最敬重的老师、星陨阁的灵魂支柱,虽然心如被万刃凌迟,老泪纵横,浑浊的泪水混合着血污划过苍老的脸颊,但在绝对的力量碾压和即刻死亡的威胁面前,那最后一丝尊严也彻底粉碎。他们一个接一个,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屈辱地、重重地跪倒在地,头颅深埋,不敢直视那魔神的身影。

  “雷族……愿臣服!”

  “炎族……愿臣服!”

  “星陨阁……愿……臣服!”

  ……

  绝望的呜咽声、崩溃的哭泣声、以及头颅磕碰地面的沉闷声响,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比战场厮杀更加令人心碎的地狱悲歌。黑压压的人群跪倒一片,如同在为这场帝陨之宴献上最屈辱的祭礼。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凌夜满意地点点头,那表情仿佛主人嘉奖听话的猎犬,“放开你们那可笑的灵魂防御。”

  众人不敢有丝毫违逆,如同待宰的羔羊,绝望地敞开了自己的灵魂壁垒。凌夜意念微动,【永恒戒律】那无形无质却又至高无上的力量化作无数细微繁复、闪烁着不祥灰光的诡异符文,如同最恶毒古老的诅咒,深深地、不可磨灭地烙印在了在场所有斗圣以上强者的灵魂本源最深处!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生死存亡,喜怒哀乐,皆在凌夜一念之间,甚至连一丝一毫背叛、怨恨的念头都无法产生,否则便会引发灵魂撕裂般的极致痛苦。

  至于那些数量更为庞大的斗宗、斗尊级别的弟子门人,凌夜甚至懒得耗费力量去控制,在他眼中,这些不过是随时可以批量清理掉的、无足轻重的杂鱼和备用血食。

  迅速且彻底地掌控了所有高端战力后,凌夜的目光再次变得戏谑而残忍起来,如同屠夫在打量圈中待宰的牲畜。

  “臣服,需要投名状,需要证明你们价值的……诚意。”凌夜的声音淡漠如冰,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现在,我给你们第一个任务:清理掉所有萧姓之人,以及所有与萧炎血脉关系亲近者。记住,是鸡犬——不——留。”

  命令一下,如同惊雷炸响,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古元、药老等人!他们万万没想到,凌夜的命令竟如此狠毒绝伦,这简直是要将萧家彻底从世间抹除,连根苗都不留!

  “大人!不可!这……”药老猛地抬起头,灵魂体的光芒剧烈闪烁,声音嘶哑地试图哀求,那是他徒弟的家族啊!

  “嗯?”凌夜眼神骤然一冷,如同万载寒冰。

  药老顿时如遭亿万根灵魂毒针刺穿,发出一声凄厉得非人的惨叫,灵魂体剧烈扭曲、翻滚,蜷缩在地,痛苦得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再发出,只能像离水的鱼一般疯狂抽搐。

  其他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再不敢有丝毫异议。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立刻,马上。”凌夜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如同冰冷的铁律。

  于是,一场更加残忍、更加令人发指、彻底践踏人性与伦常的屠杀,在刚刚臣服的“自己人”手中展开了。为了活命,那些不久前还曾发誓与萧炎同生共死、并肩作战的强者们,此刻却不得不红着眼睛,将屠刀挥向萧家的老弱妇孺,挥向那些曾经与他们把酒言欢的萧家族人!惨叫声、哀求声、绝望的哭喊声、临死的咒骂声再次响彻这片废墟,与之前战斗的轰鸣余音交织成一曲更加绝望、更加撕心裂肺的地狱交响乐。

  深坑中的萧炎目睹着这人间至惨的一幕,眼球暴突,几乎要瞪出眼眶,混合着帝血的血泪如同泉涌般从眼角滑落,他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吼,灵魂都在颤栗、燃烧,却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只能清醒地、一分一秒地承受着这世间最极致的痛苦与折磨,每一秒都如同在炼狱油锅中煎熬。

  凌夜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萧炎的痛苦,那扭曲的表情,那无声的呐喊,是他眼中最美的风景。他尤其享受着那些与萧炎关系密切的女子们的反应。

  萧薰儿娇躯剧颤,如同风中残荷,脸色苍白得透明,没有一丝血色,体内那浩瀚磅礴的金帝焚天炎不受控制地窜动燃烧,将她周身空气都灼烧得扭曲变形,显示出她内心那滔天巨浪般的痛苦与挣扎,但她却被身旁面色死灰的古元死死拉住,无法动弹半分,只能任由那晶莹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无声滚落,砸在冰冷的土地上。

  美杜莎女王贝齿死死咬住娇艳的红唇,几乎要咬碎银牙,沁出殷红的血珠,狭长的美眸中不再是往日的冷艳威严,而是充满了冰冷刺骨的杀意和足以吞噬一切的绝望,华贵锦袍下的紫色蛇尾焦躁而不安地剧烈扭动着,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医仙捂住苍白的嘴唇,灰紫色的眼眸中泪水涟涟,如同蒙上雨雾的紫水晶,身体摇摇欲坠,周身的毒气都变得紊乱不堪。

  紫妍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小巧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流淌出淡紫色的血液,狂暴的龙威不受控制地肆虐开来,却被身旁同样跪着的烛坤死死以龙皇威压压制住,只能发出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

  她们的痛苦,她们的绝望,她们那无声的哀鸣,正是凌夜此刻最美妙的助兴佳酿。

  “好了,清理得差不多了。”凌夜似乎看够了这场由他主导的血腥闹剧,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手,仿佛只是让人清扫了一下庭院,“现在,该处理一下我们的正餐前的小点心了。”

  他目光灼灼,如同最挑剔的美食家,再次扫过萧薰儿、美杜莎、小医仙、紫妍等人,但最终,却先落在了之前被他当众凌辱后丢给魂族阵营的纳兰嫣然和云韵身上。在他看来,这些稍次一级的“食材”,正好用来活跃一下气氛。

  此刻的纳兰嫣然,正被几个早已按捺不住兽欲的魂族强者围在中间。她身上的云岚宗服饰早已被撕扯得粉碎,化为破布条散落一地,白皙娇嫩的青春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和无数道目光下,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抓痕、掐痕和污浊的指印。她眼神空洞无神,失去了所有光彩,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败人偶,任由那些肮脏的手在她娇躯上肆意揉捏玩弄,饱满的胸脯被捏得变形,腿间私密之处一片狼藉泥泞,发出痛苦而麻木的细微闷哼声,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云韵的情况稍好一丝,但也同样凄惨。她被另一名魂族长老制住,那曾经淡雅如云、高贵雍容的绝美脸庞上早已泪痕交错纵横,原本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一片死寂的灰暗。那身象征着云岚宗宗主身份的华贵袍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那对依旧饱满挺翘的巍峨雪峰,此刻正被那名魂族长老一只布满老茧的脏手淫笑着抓在手中,用力揉捏搓弄,变幻出各种屈辱的形状,顶端的蓓蕾早已因粗暴对待而红肿挺立。

  “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凌夜的声音如同冰锥般骤然插入这片淫靡的氛围。

  那几个魂族强者吓了一跳,如同被冷水浇头,欲火瞬间熄灭,连滚爬爬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凌夜踱步到纳兰嫣然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皱了皱眉,仿佛看到了一件被不小心弄脏的玩具:“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下次要注意分寸。”

  他伸出手,掌心散发出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光芒,按在纳兰嫣然平坦却布满淤青的小腹上。一股精纯而霸道的能量注入,迅速修复着她身体的创伤,淤青消退,撕裂的伤口愈合,甚至连那被粗暴破去处子之身而撕裂的薄膜都恢复如初——但这绝非出于任何怜悯,仅仅是为了下次能够更加“新鲜”地重新享用和折磨。

  纳兰嫣然身体猛地一颤,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但当她看到眼前那张恶魔般的面孔时,那丝清明瞬间被更大的、如同潮水般的恐惧淹没,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凌夜又走到云韵面前,随手一挥,那名魂族长老如同被无形巨锤击中,惨叫着倒飞出去,生死不知。他抬起云韵那光滑却冰凉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邪笑道:“高高在上的云岚宗宗主?曾经视众生如蝼蚁的斗尊强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啧啧,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不堪。现在,你不过是我脚下可以随意践踏、随时享用的玩物罢了。”

  说着,他猛地用力,将她身上残存的、早已遮不住春光的破碎袍服彻底撕扯下来,让她那具成熟丰腴、宛如熟透水蜜桃般诱人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空气和无数道目光之下。那对巍峨耸立、颤巍巍的雪峰,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那圆润挺翘的丰臀,那双腿间萋萋芳草掩映下、微微红肿湿润的神秘幽谷……无一不在散发着被强行摧残后的凄美与诱惑。

  “啊!”云韵惊呼一声,羞愤欲绝,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却被凌夜轻易地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后,这个动作使得她胸前的饱满更加突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屈辱的投降姿态。

  “当着你好徒弟,当着所有云岚宗旧部(如今已臣服)的面,让他们再仔细看看,他们曾经敬畏的宗主,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哀哀求饶的。”凌夜残忍地笑着,将她强行压倒在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白皙却不断颤抖的玉腿,那狰狞巨物再次昂首怒视,抵在了那虽然被修复但依旧紧致湿润的入口处。

  “不……不要……求你……”云韵绝望地摇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最后的尊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粉碎成齑粉。

  但凌夜毫无怜惜,腰身猛地一沉,再次粗暴地占有了她!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缓慢,更加充满折磨意味,仿佛在细细品味着她的每一分颤抖、每一次痉挛、每一滴屈辱的泪水,享受着周围那些云岚宗旧部痛苦而恐惧的目光,以及深坑中萧炎那发出嗬嗬嘶吼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师傅!”纳兰嫣然发出痛苦的哭喊,挣扎着想要爬过来,却被魂族强者死死按住。

  萧炎在坑底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指甲深深抠进泥土甚至岩石之中,鲜血淋漓,却无法改变任何事。

  凌夜就在这片废墟之上,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再次疯狂而缓慢地蹂躏着这位曾经淡雅高贵的云韵宗主,听着她压抑痛苦的呻吟变为破碎的哭喊,最终化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甚至还强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让每一个角度都清晰地展露无疑。

  完事之后,他似乎并未尽兴,那贪婪而残忍的目光再次投向了不远处吓得几乎瘫软成泥的雅妃。

  这个以妩媚和手腕闻名加玛帝国的米特尔家族拍卖大师,此刻早已花容失色,精心打扮的妆容被泪水糊花,诱人的水蛇腰不住地颤抖,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恐惧的呼吸剧烈起伏,几乎要裂衣而出。

  凌夜隔空一抓,如同捕捉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将她摄取过来,嗤啦几声,撕碎了她那身价值不菲、凸显妖娆身材的鲜红色高开叉旗袍,露出里面白皙滑腻、丰腴肉感的胴体。雅妃的身材是极致的成熟诱惑,那对豪乳硕大无比,沉甸甸地坠下,却又挺拔不下垂,顶端嫣红的蓓蕾如同成熟的果实,腰肢却出乎意料地纤细,臀部丰满如圆月,双腿浑圆修长,整个身体仿佛熟透的蜜桃,汁水充盈,散发着令人疯狂的肉欲气息。

  “米特尔家族的拍卖大师?”凌夜粗鲁地把玩着那对沉甸甸的柔软,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滑腻,以及那顶端的硬挺,“听说你最擅长将物品拍出天价?今天,就让你自己也成为被拍卖的物品,如何?看看你这具身体,能值多少‘忠诚’?”

  他命令魂族之人迅速搭建起一个临时的、铺着红毯的拍卖台,然后将浑身赤裸、只在脖子上套着一个象征奴隶的黑色皮质项圈的雅妃推了上去。他亲自充当拍卖师,用最下流、最侮辱性的语言,向下方那些跪伏的、恐惧的“顾客”们展示着雅妃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掰开她的双腿,让所有人看清那私密之处的风景;揉捏她的双乳,展示其惊人的弹性;甚至强迫她自己做出一系列淫靡的动作。出价者并非用金币,而是用“忠诚度”或者“有趣的点子”。

  最终,雅妃被“卖”给了出价最“有趣”(提议将雅妃作为公共便器并每日收取“使用费”)的一个魂族天尊。在无数目光下,那位天尊当场就开始对雅妃进行凌辱,而雅妃只能发出屈辱至极的哭喊和呻吟,她那丰腴的身体在粗暴的对待下如同波浪般晃动。

  这荒诞、残忍而屈辱的一幕,彻底击垮了许多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凌夜哈哈大笑,似乎非常满意这种将一切美好和尊严彻底践踏、碾碎的感觉。

  接着,他又将目标投向了早已被魂族之人从囚牢中带出、此刻正吓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韩月和韩雪姐妹。这对姐妹花,姐姐冷艳,妹妹柔弱,皆是绝色。

  凌夜将她们粗暴地分开,当着姐姐韩月的面,再次残忍地占有了妹妹韩雪,听着韩雪那稚嫩痛苦的哭喊和韩月绝望的咒骂。然后又强迫韩月用嘴为他服务,极尽羞辱之能事。最后,他甚至命令魂族侍卫当众轮番侵犯姐妹二人,听着她们的交织的哭喊与呻吟,直到她们声音嘶哑,眼神空洞。

  最后,他甚至还从魂界调来了那个关着慕青鸾的华丽鸟笼。此时的慕青鸾,断翅处已经结痂,但精神似乎早已失常,蜷缩在笼子里,眼神呆滞空洞。凌夜打开笼门,将她拖出来,就在这露天废墟之上,再次侵犯了这只可怜的“笼中鸟”,甚至逼迫她学鸟叫,学得不像便是一顿鞭挞。

  他的暴行一件接着一件,毫无人性,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美好、尊严、伦理都彻底践踏、碾碎、吞噬殆尽!

  青鳞始终赤裸地跪在一旁,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她不敢看那些惨状,但那些声音——哭喊、呻吟、咒骂、狂笑——却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耳朵,刺激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她感觉自己仿佛也置身于地狱的最底层,永世不得超生。

  不知过了多久,当凌夜终于暂时停歇,满意地看着一片死寂、如同真正人间炼狱般的现场时,他拍了拍手,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轻松的热身游戏。

  “今天的前奏就到此为止吧。”他笑着说道,语气轻松得令人发指。

  他目光扫过那些尚未被“享用”的、最重要的目标——萧薰儿、美杜莎、小医仙、紫妍,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占有欲。

  “把她们,还有我们废掉的炎帝陛下,都带回魂界。”他吩咐道,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威严,“用最好的牢笼,好生‘照料’,别让他们死了。最精美的盛宴,自然要留在最华美的宫殿里,慢慢享用,细细品尝。”

  “至于这里……”他看了看满目疮痍的星陨阁废墟和匍匐在地的众人,“你们自己收拾干净。记住,从现在起,斗气大陆,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的声音!顺我者,苟延残喘;逆我者,灰飞烟灭!”

  魂族强者齐声应诺,声音中充满了狂热与恐惧。

  凌夜转身,搂住浑身冰凉、眼神空洞得如同玻璃珠子般的青鳞,身影缓缓变淡,最终彻底消失在原地。

  留下的,是一个彻底被摧毁了意志、陷入无边黑暗和绝望的世界。帝陨之宴,看似结束,实则刚刚拉开那通往更深地狱的帷幕。而真正的恐怖,正在那遥远的魂界深处,等待着那些可怜的“战利品”。她们的噩梦,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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