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妊娠,延遲斷臍(臍帯結紮の遅延),1

小说:延遲斷臍(臍帯結紮の遅延) 2025-09-12 13:07 5hhhhh 3290 ℃

看到霍克斯站在玄關前的樣子,轟炎司有些驚訝,他並沒想到霍克斯會在得到消息後用這麼快的速度趕來。

「奮進人先生,請問那是真的嗎?」霍克斯神情凝重地問。

「嗯,是真的。」轟炎司垂下眼點頭。

「燈矢他知道嗎?」

「知道。」轟炎司回答,「在玄關談不是很方便,我們進去談吧。」

「好。」霍克斯點點頭,立刻伸手將皮鞋從腳上脫下。

在霍克斯到起居室入座後,轟炎司先是到廚房端了兩杯泡著熱茶的茶杯放到桌上,接著才拉開椅子坐下。

轟炎司靜靜地將驗孕棒放到桌上,說:「原本只是想說買個試紙測驗看看而已,但在第一次測驗的結果出來後,我發現不管怎麼驗,結果都是一樣的。」

聽到轟炎司的話,霍克斯將目光從他的臉移到放在桌上的驗孕棒上。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驗孕棒從桌上拿起來看。

粉白色的驗孕棒上,顯現著鮮豔的兩條紅線。

「我們推測應該已經有三週了。」

霍克斯將目光轉回轟炎司一臉冷靜的臉上。

「三週……那不就是?」

「對,就是他標記我的時候。」

「沒問題的,轟炎司先生,我這邊已經請中央醫院的人幫忙研究出解藥了!這個時間的話胚胎應該還沒著床,現在做處理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不用這麼做沒關係。」轟炎司說。

「什麼?」霍克斯不敢置信地看著神情淡然卻又眼神堅定的轟炎司,「您說什麼?」

「霍克斯,這個孩子,我不會把他處理掉的。」

在轟炎司將驗孕棒遞給燈矢時,燈矢先是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欸?等等,這是什麼?」

「是驗孕棒。」

「我知道這是驗孕棒,臭老頭。我是問你這兩條線這是什麼意思?」

「這代表我懷孕了。」轟炎司回答。

「……。」燈矢的眼睛因驚嚇睜得圓圓的,滿是傷疤的嘴巴也微微張開。

「真的假的?」

「是真的。」

燈矢低頭,看了驗孕棒一眼,接著抬起頭,問:「不會是偽陽性吧?」

「是真的,我驗了不只一次,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是真的。」轟炎司說,一邊將手放在下腹上,「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能感覺到。」

「我懷孕了。」

「是你的孩子。」

「……。」

「……。」

轟炎司看著一直沉默的燈矢,試探地問:「怎麼了?燈矢,你不開心嗎?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的話,我……。」

「不開心?你在說什麼傻話啊?轟炎司。」燈矢說,眼睛因喜悅而微微瞇起,滿是傷痕的嘴角大大地扯開,「我可是高興得不得了啊!」

語畢,燈矢伸出手牽住轟炎司的手,雙腳興奮的不停跳動,像個貪玩的孩子一樣一邊笑著一邊繞著圈圈轉。

「好高興啊!竟然真的成功了!好高興!」燈矢轉著圈,不停地笑著說,接著他放開手,蹲下身將臉貼在轟炎司的下腹上,手指滑進衣服中愛撫著轟炎司的肚皮說:「知道自己的生命延續下去的感覺,真的好棒。」

「好高興。」

「當時,爸爸在第一次知道媽媽懷孕的時候,也是這樣心情的嗎?」

燈矢將轟炎司的衣服掀起,輕輕地在他的肚臍旁落下一個吻。

「爸爸,我們的生命結合在一起了。」

「你開心嗎?爸爸。」

「我很開心喔。」燈矢抬起頭,對著轟炎司露出大大的笑容。

「燈矢他,非常希望能跟我一起留下生命。」

「燈矢一直覺得他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在被我放棄訓練後,他試著想要繼續訓練來向我還有他自己證明他的生命是有意義的。」

「但是,在那場意外發生,而他成為荼毘,並和我們進行最後一場決戰後,他還是一直覺得自己的生命沒有意義。」

「燈矢渴望著新的生命誕生。」

「所以我想要幫他。」

「就算真的是這樣好了!」霍克斯激動地打斷轟炎司,「就算是這樣,奮進人先生,先不提這樣的孩子會有近親的基因問題,光是你的身體條件,這個孩子就很有可能會在過程中流產了。就算能撐到生產,這個孩子將要如何面對他的人生?焦凍他們又要如何面對這個生命?無論如何,你這樣做的風險都太高了啊!」

「我知道。」轟炎司說,語氣十分的堅定,「但造成他變成這樣的人是我,我必須要負起相對應的責任與代價。」

轟炎司將椅子拉開,站起身走到霍克斯的面前跪下,並將雙手撐開,平伏在地,他低下的額頭幾乎都要貼到有著淡淡草味的塌塌米上,懇切地說:「霍克斯,我知道這個要求非常的無理,也知道我這樣的身分沒有立場請求你答應這件事,但是,是否能請你同意,至少,不要在這時候就介入這個生命。」

「你說的那些風險我都知道。這個孩子是我跟燈矢的基因構成的生命,而我已經是四十幾歲的年紀了,還是由α轉化成Ω的男性,我的這具肉體在經歷這些年的摧殘下也早就變得殘破不堪,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我的身體早就不適合生育,繼續下去的話,流產或是難產的風險非常高,而無論是在倫理上還是醫學上,趁現在趕快做處理讓這個孩子流掉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轟炎司低著頭說:「燈矢他一直都很痛苦,雖然現在的他接受了個性修復,也正在修復與我們家人的關係,但對他來說,喪失延續生命能力的他,這段生命依舊是沒有意義的。」

「他並不甘心自己就這樣以這樣的姿態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燈矢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這是我在他剩餘不多的時間裡,少數能為他做到的事。」

「而且燈矢他,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對我露出了笑容。」

「這是我在這段時間內,第一次看到他對我露出那樣像是孩子一樣,單純又無暇的笑容。」

「那樣的笑容我只在他小時候看到過。」

「我不希望再繼續看到他痛苦的樣子了,霍克斯。」

「我希望我能拯救燈矢的心,成為他的英雄。」

「還請你讓我為他做這件事。」

「奮進人先生……。」霍克斯看著在自己面前下跪的轟炎司,不禁皺起眉頭。

「拜託你了!霍克斯!我知道這會給你很大的困擾,如果這個生命真的延續不下來,要介入處理的話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的,但至少……至少……不要在這時候就介入。」

「拜託你了……。」轟炎司說,聲音十分的嘶啞。

「我了解了,奮進人先生。」霍克斯說,一邊伸出手蹲下身,扶住轟炎司的身體慢慢站起來。

「關於您的請求,很遺憾,我只能答應您一半。」

霍克斯低著頭輕輕地用雙手握住轟炎司的左手,熟悉的熱度慢慢地從皮膚滲入掌心,他憐惜地用拇指輕撫著轟炎司粗糙的指節。

「我答應您,不會輕易地介入您的孕期。」

「但是。」霍克斯抬起頭,堅定地看著轟炎司說:「如果這個胎兒有任何遺傳問題,或是可能會危害到您的身體健康的話,我會立刻對您進行醫療介入。」

「雖然我也希望您與燈矢能重拾笑容,但您的身體與生命健康,對我來說才是第一優先的事,奮進人先生。」

「而且,如果這中間的過程,燈矢對我以及相關醫療團隊的決策有任何不滿的話,我會立刻中止你們的保護觀察,將他送回塔爾塔洛斯。」

「所以,如果燈矢在這段過程中表達激烈反抗,我會啟動他脖子上裝置的開關。」

霍克斯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還請您理解。」

「真的,非常感謝你,霍克斯。」

「沒有的事。」霍克斯搖搖頭,繼續用拇指撫摸著轟炎司指節上的皺紋,「就跟我說的一樣,我是真的很希望你們倆都能夠從痛苦中脫離。」

「但是這一切得建立在您的身心狀態能支撐下去的前提。」

「奮進人先生,或許我這樣說會有些失禮,但我認為您用這樣子犧牲自己來讓燈矢獲得解脫與快樂的方式,並不是個良好的長久之計。」

「當然,我身為一個外人,說這些話或許會有些僭越,我也沒有足夠的立場指點你們該怎麼做。」

「我知道您對燈矢有著強烈的愧疚感,而在過去你的確是因為逃避他而造成了這許多的遺憾與悲劇,而現在的您也想要補償這些遺憾。但是,我認為燈矢真正想要的東西,並沒有這麼複雜。」

「我相信您已經在盡力試著往解答前進了,這點燈矢也是。」

「燈矢他,真的非常的喜歡您,奮進人先生。」

「你們已經離答案很近了,奮進人先生。您跟燈矢想要的東西,其實是一樣的,而那個答案一直都很簡單。」

「但,這個答案不能由我告訴你們。」霍克斯鬆開握著轟炎司的手,往後退一步,看著他的眼睛說:「必須由你們當面對著彼此說出口才可以。」

「沒問題的,奮進人先生。」霍克斯對轟炎司露出笑容,「您可是No.1的英雄啊,您一定能親自拯救燈矢的心的,我對您有信心。」

「嗯……謝謝你,霍克斯。」轟炎司愧疚地對霍克斯說。

「不用謝謝我,奮進人先生。」霍克斯說,「正如我當年所說的一樣,我會一直在您的背後支持著您的。」

在霍克斯離開後,轟炎司到廚房準備當天的晚餐。

正當他站到水槽前準備洗菜的時候,一隻殘破的手圍上他的腰肢伸進衣服底下。

「爸爸。」燈矢將臉貼在轟炎司的背上,輕聲呼喚,一邊用手輕撫著父親的肚臍。

「怎麼了?」

「那隻臭鳥離開了?」

「嗯,離開了。」轟炎司將手中的茄子放下,粗壯的手指覆在放在他下腹上的手上。

「他同意了?」燈矢問,一邊用手指不停地在轟炎司的肚臍上打轉。

「算是吧。」轟炎司回答,並沒有阻止燈矢的動作,「霍克斯說,如果有遺傳問題或危害到我身體的狀況的話,會強制介入中斷。」

「不過不會阻止我們繼續下去。」

「但……,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你拒絕讓他們對我進行醫療介入的話,他會中斷你的保護觀察。」

「他會殺了我吧?」燈矢說,語氣十分平淡,「你不用替他或我修飾,我知道這是他的風格,我也相信他下得了手。」

「嗯。」轟炎司應聲。

燈矢將手從轟炎司的身上鬆開,問:「你要煮晚餐了嗎?」

「對。」

「我來幫忙吧。」燈矢說,將冰箱門打開,「現在不只是我,你的身體也要多補充點營養了。」

「嗯。」轟炎司應聲,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正因小小的幸福而掛著淺淺的微笑。

「好了,轟同學,接下來要幫你照超音波檢查胎兒狀況,跟我去床那邊躺下吧。」恢復女郎在將聽診器從耳中拿下掛回脖子上後起身到診療床邊拉開布簾,接著走到診療室的一側。

「唔……好的。」轟炎司站起身,乖乖地照著指示坐到床上。

「雖然轟同學你應該已經有相關經驗了,但我還是跟你說明一下檢查的流程。」恢復女郎將一台跟儀器合在一起的推車推到床邊,說:「接下來我要幫你做的是體內超音波檢查,做這個檢查的目的是為了幫你確認胚胎有沒有順利著床。」

恢復女郎將一條摺好的被子放到轟炎司的身邊。

「這個給你,褲子脫掉後拿來蓋在身上吧,比較不會冷。」

「喂,老太婆,你要他把褲子脫掉是什麼意思?」原本一直在旁邊靠著牆沉默不語的燈矢走近,不悅地將左手插在腰上瞪著恢復女郎問:「為什麼做個超音波檢查這傢伙還需要脫褲子給你看?這東西不是在肚皮上照一照就可以了嗎?」

「燈矢……!別這樣。」

沒有理會燈矢的無禮,恢復女郎抬起頭對著他說:「你父親懷孕的週數還很少,而且以生產來說他的年紀很大了,胚胎著床失敗的風險非常高。弄得不好,甚至有可能會有子宮外孕。少週數的超音波由外部檢測的畫面非常的模糊,從體內觀測的準確率才高。」

「這是為了確保懷孕過程正常的必要檢測,如果你對我的檢驗方式有任何不滿的話,可以直接離開我的診療室。」

「我的診療室不需要不配合診療的家屬。」

燈矢瞪著恢復女郎,滿是傷疤的嘴角直接垮下來,卻沒再說什麼。

恢復女郎將床簾拉起,布料磨擦的聲音在裡頭傳來,燈矢看著恢復女郎拉了一張小圓椅坐在超音波機前打開電源,並在用酒精消毒雙手後從下方的夾層抽出一個乾淨的包裝打開拿出乾淨的塑膠手套戴到右手上,將裡頭的塑膠袋與橡皮筋包住超音波機的白色探頭。

「轟同學,你準備好了嗎?」恢復女郎問,「可以拉開簾子了嗎?」

「嗯,可以。」轟炎司回答,一邊將床廉拉開。

「你的姿勢很正確,這樣很好。」恢復女郎看著雙腿屈膝張開,腿上蓋著一條足以覆蓋整個下身的毛巾遮蓋私密處說。接著她在伸出左手將毛巾拉高至轟炎司的膝蓋處後,拿起一條金屬軟管用拇指推開蓋子,在探頭上擠出一坨透明的潤滑液。

恢復女郎轉過頭,對燈矢說:「你可以把旁邊的椅子拉過來坐。接下來會把探頭放進你爸爸的生殖道中,這個過程可能會有點冰冰的不舒服,你可以握著你爸爸的手舒緩他的緊張感。」

轟炎司與燈矢互看了一眼,眼看燈矢沒有動作,轟炎司對恢復女郎說:「沒關係的,開始吧。」

「……,那我開始了,深呼吸。」恢復女郎說,將握著探頭的手伸進轟炎司的粗壯的雙腿中。

「唔……。」轟炎司抿著嘴,任由堅硬的探頭往體內推進。

「稍微忍耐一下。」恢復女郎溫柔地說,繼續將探頭往內推。

儀器上的大螢幕顯示著充滿雜訊的黑白畫面。

「這是你的生殖腔。」恢復女郎用空著的左手往螢幕指,一邊用右手繼續在轟炎司的體內探索。

「如果著床成功的話,等等會照到一個在黑色區域裡的小白點。」

探頭沿著生殖道的肉壁推動,讓感到有些不適的轟炎司不禁發出悶哼,「唔……。」

「嗯……,真奇怪呢。」恢復女郎眉頭輕皺,「轟同學,可能是姿勢的關係,所以目前照不到,請你將姿勢換成側躺,或許能照到。」

「我了解了。」轟炎司悶悶地說,有些艱難地將身體調整成側躺,「唔……。」

一張滿是傷痕的手在此時覆上轟炎司的左手,轟炎司有些意外地看著坐在他面前面無表情的燈矢。

「有了,找到了。」恢復女郎用左手指著螢幕說:「看到了嗎?這個黑色的橢圓形是胎囊,白色的點是胚胎。看來成功著床了呢,轟同學。」

恢復女郎的手快速地在機台上飛舞著,塑膠製的按鍵跟著發出喀喀的聲音。

「現在的週期已經有心跳了,雖然還很微弱,但我可以把聲音放出來給你們聽。」

混著雜訊、微弱卻又快速的砰砰聲從儀器的喇叭中傳出來。

「大概再兩週就可以聽得更清楚,胎兒的形狀也會更完整、更像人形。」恢復女郎按壓了幾個按鈕,儀器發出咻咻的聲音。

「好了,我要結束了,轟同學,再幫我做一次深呼吸。」恢復女郎說,一邊慢慢地把白色的探頭從轟炎司的體內抽出來。

「唔……。」

「小鬼,這包衛生紙給你。」恢復女郎在把探頭上的塑膠套以及手套都拆下後,將一包衛生紙放在轟炎司的腿邊,「幫你爸爸擦乾淨吧,我留點空間給你們。」

說完,恢復女郎從椅子上起身,將床簾拉起來。

「沒關係的,我自己來就好。」轟炎司說,一邊坐起身,伸手就要拿衛生紙。

「閉嘴,臭老頭。」燈矢一把掀開轟炎司腿上的被子露出毫無遮掩的下體,並抽了幾張衛生紙粗暴地將轟炎司身上的潤滑液擦乾。

在轟炎司重新穿好衣服後,他將床簾拉開,恢復女郎將幾張相片遞給這對父子說:「這幾張相片給你們帶回去。」

燈矢接過印著黑白超音波圖的相片,藍綠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盯著上頭的白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下一次的檢查是兩週後,轟同學。」恢復女郎抬著頭對高大的轟炎司說。

「好的。」轟炎司點頭,一邊將外套穿上。

「雖然轟同學你應該算有經驗的人,但我還是提醒你一下,接下來的時間,你應該會開始感受到體內賀爾蒙的變化,會有很多不舒服的狀況,像是疲憊、噁心跟吃不下飯,這都是很正常的,記得要多補充營養。當年夫人懷孕的時候應該也有過這樣的情形,可以參考當時照顧她的做法。」

「回去記得好好保養身體,轟同學,懷孕是件非常消耗體力的事。」恢復女郎說,接著從口袋拿出幾根棒棒糖放在轟炎司的手上,「喏,給你糖果,回去記得多休息,不要做什麼太激烈的事。」

「我了解了。」轟炎司說,接著對恢復女郎彎腰鞠躬,「真的非常謝謝您和校長的協助。」

回去的路上,燈矢一邊將頭靠在轟炎司的身上,一邊看著手上的超音波圖照片問:「喂,轟炎司。」

「我小時候的相簿,你還留著嗎?」

「還留著,怎麼了嗎?」

「我想把這幾張照片跟我小時候的照片放在一起作紀念。」

回到轟家宅邸後,轟炎司帶著燈矢到自己的房間內,將相簿從櫃子中拿出來。

「啊啊,真是懷念呢。」嘴裡咬著快被吃完的棒棒糖的燈矢坐在轟炎司的懷裡,一邊將頭靠在轟炎司的胸口上,一邊看著相簿裡的照片說:「我記得我小時候也曾經像這樣,和你還有媽媽跟冬美一起看我們成長的照片。」

相簿中放的是年輕的冷懷孕時的照片。

「這張是媽媽懷我的時候的照片嗎?」燈矢問。

「對。」轟炎司回答,「那時候我們結婚沒多久她就懷孕了。當時她說,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希望能多拍幾張照片記錄,以後可以給孩子看作紀念。」

「嗯。」燈矢應聲,將相簿翻到下一頁。

「這是我陪她一起去做產檢時拍的照片。」

「這是她生產前的照片。」

「這是她在待產室時的照片。」

「然後這是你出生後,我們一起拍的照片。」

燈矢看著照片中的轟炎司,雖然一臉高興,但還是看得出他小心翼翼、生怕懷中的紅髮嬰兒會因為他太用力就被弄傷的神情。

「這是我?」

「嗯。」

燈矢將手放在相簿的塑膠膜上,用手背輕撫著照片中的紅髮嬰兒。接著,他將恢復女郎交給他的超音波圖拿出來,輕輕地推進相簿的塑膠欄位中,將紅髮的嬰兒蓋住。

「之後還有超音波圖的話,就都放這邊吧。」燈矢輕聲說。

「這是冬美出生時的照片吧?」燈矢看著轟冷抱著混雜著一些紅色髮絲的白髮嬰兒。

「嗯。」轟炎司應聲。

「這是我上幼稚園的照片。」

「冬美跟我一起上幼稚園的照片。」

燈矢一頁一頁的翻開相簿,低著頭說:「真好呢,我笑得好開心。」

「你看,這是我第一天開始接受你的火焰訓練的照片。」

聽到燈矢的話,轟炎司將頭埋進燈矢的頭髮中,鄭重地說:「對不起。」

燈矢沒有理會轟炎司的道歉,只是繼續翻著相簿,仔仔細細地將自己的成長過程看過一遍。

然而在看到焦凍出生後的照片時,他的手停了下來。

「是說我們一家人,似乎沒有好好拍過全家人都在的合照呢。」燈矢仰起頭,從下而上的對上轟炎司的眼睛說。

「其實有拍過,不過……。」轟炎司的眉毛下垂,眼神不禁飄移起來,「你確定你想看嗎?」

「嗯。」

「我找一下。」轟炎司說,接過燈矢手上的相簿,將裝滿相片的塑膠內頁往後翻。

最後在快要翻到底頁時,找到了那張照片。

「這是你上國中時我們拍的照片。」

照片中的轟炎司的神情嚴肅卻也透露出一絲驕傲,轟冷雖然微笑著,但明顯看得出眼神中的疲憊與陰鬱,手上還牽著看起來有些緊張又好奇的焦凍的手,冬美與夏雄則是站在轟炎司的身側,冬美露出有些拘謹的微笑,站在外側的夏雄嘴角微微抿起,明顯有些不情願,而滿頭白髮的燈矢正穿著國中的黑色制服,在父母中間站得挺直,藍綠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鏡頭看。

「大家看起來都好不快樂啊。」燈矢說,語氣十分的平淡。

「這都是你的錯喔,爸爸。」

「嗯,我知道。」轟炎司回答,一邊伸手將燈矢緊緊抱入懷中。

超音波探頭在緊實的腹肌上滑動,透明的傳導膠隨著探頭的動作被推開,充滿雜訊的螢幕上,在一個黑色的橢圓形中,有一個長得像是發芽的馬鈴薯的白色橢圓形。

「這個就是了,你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他的頭。」恢復女郎用手指往螢幕上比劃,「這是他的手跟腳。」

「我們來測量一下胎兒的大小。」恢復女郎說,佈滿皺紋的小手掌飛快地在鍵盤上操控按鈕。

「1.5公分。」

「好小。」燈矢說,接著問:「要多久以後這傢伙的肚子才會變大?」

恢復女郎看了燈矢一眼,說:「差不多二十週的時候就會變得明顯了。」

「轟同學,最近有覺得身體不舒服嗎?」

「唔……最近的確偶爾會有噁心的感覺,還有比較沒食慾,但都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接下來記得不要做太強烈的運動與家務,食物也盡量吃得清淡一點,多吃點綠色蔬菜,還有可以多吃點鮭魚跟鮪魚,對身體很好。」

「現在胎兒的尺寸還很小,對身體主要的影響是賀爾蒙的變化導致的不適,像是頻尿、下腹痠痛、噁心、頭暈、疲憊、焦慮之類的害喜症狀,還有因為激素的影響,胸部也會因為乳腺受到刺激而變大,可以靠按摩緩解。」

「如果是已經被標記的Ω,也能靠標記他的α體味舒緩精神。」

「不過就算這樣,通常這些症狀能靠飲食跟休息調適。」恢復女郎說,儀器在一旁發出嗶嗶的聲音,從扁平的縫隙中推出兩張照片。

恢復女郎將照片遞給燈矢與轟炎司。

「喏,這次的照片。」

在燈矢接過照片後,躺在床上的轟炎司對恢復女郎道謝。

「謝謝您。」

「不用向我道謝,轟同學,這只是標準流程而已。」恢復女郎說,一邊將超音波探頭拿起,並抽了幾張紙巾將上頭的傳導膠擦乾淨。接著她再次把衛生紙放在轟炎司身邊,對燈矢說:「幫你爸爸擦乾淨吧,動作溫柔點,現在他的肚子可是正在醞釀新的生命呢。」

聽到恢復女郎的話,燈矢的嘴唇撇下,卻還是乖乖地照做。

「燈矢……。」轟炎司有些感動地看著燈矢,卻被燈矢用那對同樣顏色的眼睛瞪了一眼。燈矢在把轟炎司肚上的傳導膠擦乾淨後,有些不耐煩地將轟炎司掀至胸口的上衣往下拉,蓋住他的肚子。

「擦完了,趕快把衣服穿好啦,臭老頭。」

「嗯……。」轟炎司應聲,連忙坐起身整理衣襬。

「下次的檢查在四週後,聖誕節之前。」恢復女郎一邊說,一邊在病歷上寫著這次檢查的資料的資料。

「我會幫你開一點止吐藥預備著,要是回去後不適的感覺真的壓不下來,可以拿來吃。」

「不過就算是藥,多少還是對身體跟胎兒有影響,建議還是以調整日常生活飲食和習慣的方式來緩解不適。」

「好的。」轟炎司點點頭。

在從雄英高中回到轟家的路上,一直將頭靠在轟炎司身上的燈矢在沉靜中突然開口。

「喂,轟炎司。」

「嗯,怎麼了?」

「你晚餐想吃什麼?」燈矢問。

「欸?」轟炎司有些意外地看著燈矢。

「你不是會噁心吃不下飯嗎?」燈矢抬起頭,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還有那個啥,懷孕的人不是都會突然想吃什麼東西嗎?我記得之前媽媽懷夏雄跟焦凍的時候都會這樣,吃點想吃的東西應該可以好一點吧?」

「有是有,但……。」看著燈矢的臉,轟炎司有些欲言又止。

「什麼啊?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不要在這邊要說不說的,看了就讓人火大。」

「有好一陣子沒有吃魚了,但你不喜歡吃魚。」轟炎司的寬大肩膀微微下垂,「現在做給你吃的菜單應該也能通用在我身上,所以維持原狀就可以了。」

「……。」聽到回答的燈矢眉頭微皺,嘴唇因不悅而撇下,他將頭從轟炎司的身上移開並將身體坐正,喃喃低語:「什麼啊……。」

「燈矢?」

「幹嘛這麼配合我啊?」燈矢轉頭,對著轟炎司說:「你想吃魚就吃啊!我只是不喜歡吃魚而已,在我跟你說之前你煮了那麼多次我還不是吃掉了?我又不是得了什麼吃了魚就會死掉的病,你想吃就吃啊!臭老頭。」

「但是……。」

「吵死人了,臭老頭,就決定了,今天晚上吃魚。」燈矢說,接著直接轉過身將手撐在車門的把手上背對轟炎司看著窗外。

「燈矢……。」

「不要跟我說話,吵死了。」

這天轟家父子的晚餐是兩人一起做的味噌燒鮭魚搭配豆腐煮與水煮小松菜。

「我開動了。」兩人在餐桌前說,接著各自拿起筷子用餐。

雖然還有些費力與耗時,但燈矢依舊成功地用左手拿著筷子將鮭魚的魚沿著線條分離開來,夾入碗中。

然而在他真正的開動後,他發現轟炎司進食的速度與他一樣緩慢。他挑起眉毛,對轟炎司問:「怎麼了?怎麼還是吃得這麼慢?」

「不……只是剛好有點難受,所以吃得慢一點而已。」轟炎司回答,一邊一小口一小口地將食物放入口中。

「不是都依照你的口味煮飯了,怎麼還會這樣?」

「也不是這麼簡單的。」轟炎司解釋,「那個感覺會不時的出現,感覺忽強忽弱的,現在只是剛好突然變強烈而已。」

「媽媽當年懷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嗎?」燈矢問,一邊將上頭撒著青綠色青蔥的豆腐放入碗中。

「差不多。」

「要吃止吐藥嗎?」燈矢用毫不在意的語氣問。

「我還能忍。」轟炎司回答,「可以的話我想盡量避免吃藥。」

「這樣啊。」燈矢平淡地回答。

在這晚結束前,兩人例行性的為彼此傷痕累累又乾燥的皮膚抹上護理乳液後,燈矢直接跨坐在跟自己一樣全裸的父親的腿上,勾住他粗壯的脖子吻上那對厚實的嘴唇。

「唔……,燈矢,不行。」轟炎司扶著燈矢的肩膀說,「恢復女郎也有說,太激烈的運動會傷害到胎兒。」

「誰說我要操你的屁股了?」燈矢舔舔舌頭,「不是說我的體味能緩解你的身體不適嗎?」

接著燈矢伸出左手,一把握住父親的右側胸口揉捏。

「才幾個禮拜沒做愛,現在看起來你的奶子真的變大了呢,連奶頭的顏色都跟著變深好多了。」燈矢一邊將身體彎下,一邊看著轟炎司的胸口,迷戀地說。

接著燈矢一口含住轟炎司的左側乳頭吸吮、挑逗起來。

「唔……!」轟炎司發出低沉的喘氣聲,賀爾蒙的變化不僅讓他的胸部變大,也變得更為敏感,龐大的身體在刺激下忍不住地微微打顫。

檀香的味道在房間內擴散開來,燈矢知道自己硬了。

可惡,這就是被標記過的Ω的威力嗎,燈矢想,一邊扭扭臀部,試圖緩解自己下體的脹痛感。

「燈……燈矢……。」

「如何?奶子有比較舒服了嗎?」燈矢問,左手壞心地揉捏起轟炎司脹大堅挺的乳頭。

「哈啊……,我、我不確定……。」

「也是呢,畢竟現在你的這裡還沒辦法產乳,而我也只有一隻手能幫你按摩。」燈矢說,接著他鬆開捏著轟炎司右側乳頭的手,牽起父親的左手,放在那顆因被吸吮而帶著水光的左胸上說:「這邊你得自己來按摩呢。」

「唔……!」右胸再次被親生兒子抓揉的轟炎司低吟,順從地照著他的意思揉捏起自己的左胸。

這個畫面真是太過色情了,燈矢看著這樣的父親想著,一邊在轟炎司的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好想跟爸爸做愛,從爸爸懷孕後就好久沒有跟他做愛了。

檀香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

好想疼愛他,好想蹂躪他,好想要獲得他的一切,好想給爸爸自己的一切,燈矢嗅著似乎比過往還要更濃郁的檀香味想著。

想跟爸爸做愛。

想給他愛。

「喂,轟炎司。」燈矢再次鬆開抓住轟炎司胸部的手,從轟炎司的身上滑下至柔軟的白色床鋪上,扶住自己硬挺的性器說:「吃吧。」

「什麼?」手還抓著自己胸部上的轟炎司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的腺體壞成這樣,用普通的方式是沒辦法給你什麼體味跟費洛蒙味緩解身體狀況的吧?」

「如果你直接吃我的這裡,應該就能夠嚐到最濃郁的味道了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吃吧。」

「這……。」轟炎司將手從身上放下,先是看著燈矢挺立的下體,接著對上那對充滿迷戀與期待的藍綠色眼瞳,緩緩地將身體往下趴在燈矢的腿前,用顫抖的大手握住親生兒子的性器含下。

「啊——!」性器被炙熱的口腔包覆的快感讓燈矢忍不住地仰頭呻吟,「好舒服……。」

不同於緊實又高溫的肉穴,轟炎司的口腔雖然溫度沒那麼高,吸附感也沒那麼強烈,卻十分地濕滑,靈巧的軟舌在柱身上打轉,推開包皮每一層皺褶,給與至今不曾體會過的精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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