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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掌控灵魂能力的我不可能沉溺在温柔乡里,5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8370 ℃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

琴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缓缓苏醒。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充满了疲惫、挣扎,还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窥伺的冰冷感觉。

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如千斤。

身体……好奇怪。

一种陌生的、酥麻的、被挑逗过的余韵还残留在肌肤上。空气很冷,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衣物的包裹?

她用尽全力,终于撑开了一条眼缝。

月光、风起地的巨树、七天神像……

以及……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张脸……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是蒙德所有诗歌传唱的,是她发誓用一生去守护的自由的象征——风神巴巴托斯,吟游诗人温迪的脸。

为什么……巴巴托斯大人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会压在我的身上?

琴的脑中一片空白。

然而,下一秒,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将她所有的困惑与迷茫,尽数化为了无法理解的惊骇与恐惧!

“啊——!”

“温迪”的脸上,露出了属于胡尘的、残忍而兴奋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握住自己已经因神力而变得滚烫坚硬的欲望,对准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圣洁幽谷,狠狠地、一口气贯穿到底!

噗嗤——!

温热的鲜血混杂着处子的体液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绿草。

那陌生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巨物,带着神明的气息,却做着最野蛮的侵犯,在琴的身体里开拓出一个属于它的形状。

琴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痛苦与震惊而缩成了两个小点。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悲鸣。她想反抗,身体却因为刚刚苏醒而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肆意挞伐。

痛!

好痛!

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与信仰被碾碎的精神痛苦交织在一起,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您……巴巴托斯大人……

她最敬爱的神明,此刻正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着她最宝贵的身体。他那双本该蕴含着星辰与自由的翠绿色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冰冷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与嘲弄。

“欢迎回来,我亲爱的代理团长……”

压在她身上的“风神”,用温迪的声音,说出了属于胡尘的、恶魔般的话语。

“你醒来的时机,真是再好不过了。”

胡尘那恶魔般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钥匙,打开了琴通往地狱的大门。

“不……”

泪水,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从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决堤而出。她无力地摇着头,无法将眼前这张带着邪恶笑容的、属于温迪的脸,与自己心中那个自由、善良、偶尔有些不着调的神明联系在一起。

“你……不是……巴巴托斯大人……”她的声音破碎而绝望,充满了自我欺骗式的否认。

“哦?”压在她身上的“温迪”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然后,他用行动来回应了她的质疑。

他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

那根代表着神明尊严、此刻却充满了侵略性的巨物,在她紧致温暖的身体里,又向深处挺进了一寸。那撕裂般的痛楚让琴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着。

“我是不是他,你这具身体,不是最清楚吗?”

胡尘低笑着,他开始缓缓地、一下下地,用一种充满了侮辱性的节奏,在琴的体内抽动起来。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血丝和淫靡的水声;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在用最残酷的事实,将她的信仰和尊严,狠狠地钉死在耻辱柱上。

“咕叽……噗嗤……”

湿滑粘腻的声音在寂静的风起地回响,与琴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亵渎的交响乐。

“你看,琴团长。”胡尘一边在她体内开拓,一边用温迪那清澈的嗓音,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你为蒙德付出了多少?你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彻底地‘放松’过了?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从那繁重的公务中解脱出来。是我,让你和你最敬爱的神明,以这种最亲密无间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这难道不是……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赐福’吗?”

“不……住手……求你……住手……”琴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那点力气,对于一个神灵的躯体来说,无异于螳臂当车。她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沉浮,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向神像祈祷的画面。

她曾祈求风神赐予蒙德安宁。

她曾祈求风神赐予人民幸福。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祈求的对象,会用这种方式来“回应”她。

“住手?”胡尘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别急,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话音刚落,他身下的动作猛然变得狂野起来!

“啪!啪!啪!啪!”

“温迪”不再是缓慢的折磨,而是化身为最原始的野兽。他抓住琴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种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态,完全地承受自己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啊!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啊!”

琴的悲鸣被撞击得支离破碎。那根滚烫的、属于神明的巨物,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击在她子宫口那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已经超越了痛苦,化为一种酸麻、胀痛、却又带着一丝诡异快感的恐怖感觉,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这具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坚韧的、圣洁的骑士之躯,正在被强行地、无可抗拒地改造着,适应着这份来自“神明”的“恩赐”。

“哈……哈……”“温迪”喘息着,翠绿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梨花带雨、表情在痛苦与迷乱间挣扎的绝美脸庞,心中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摧毁一个圣人,远比杀死她要有趣得多。

尤其是,当这个圣人,正在被自己信仰的神明,亲自拖入欲望的深渊时。

他低下头,用那张属于温迪的嘴,粗暴地吻住了琴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悲鸣与哭泣,尽数吞入腹中。

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在持续。

琴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身体的剧痛与被强行开发出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地狱受刑,还是在天堂堕落。她只知道,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牢牢钉在原地,承受着“神明”一次又一次的恩赐。

她的眼角不断滑下泪水,口中发出破碎的、甜腻的呻吟,湛蓝色的双眸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迷茫。

终于,在一次深入到极致的撞击后,“温迪”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低吼。

“呃啊——!”

一股滚烫的、带着神明气息的洪流,冲破了最后的束缚,毫无保留地、汹涌地灌入了琴身体最深处的圣殿。那灼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液体,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填满、浸透,将属于“神”的印记,永远地烙刻在她的血肉之中。

“咕……咕啾……”

琴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充实感与灼热感所占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神”的精华,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在这场亵渎的恩赐里。

“啊……啊……”

她在灭顶的快感与彻底的绝望中,发出了最后一声悲鸣,随即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琴昏迷过去的同时,胡尘也完成了他的“播种”。他喘息着,从琴已经红肿不堪的身体里缓缓退出。那根沾满了处子之血与淫靡液体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前端还在微微跳动着,往下滴落着白浊的液体。

“哈……真是杰作。”

胡尘,或者说“温迪”,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昏迷不醒、浑身布满情欲痕迹的琴,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以及从她双腿间缓缓流出、混杂着鲜血与神明精粹的液体……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但,游戏还没有结束。

“是时候,收尾了。”

他站起身,一股漆黑如墨的灵魂能量从他天灵盖中升起。胡尘的灵魂,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具充满了力量与潜力的神明之躯。

随着他的离开,温迪的身体晃了晃,软倒在地,也昏了过去。

胡尘的灵魂悬浮在半空中,看着地上赤身裸体、昏迷不醒的一人一神,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接下来,是真正的“神迹”时刻。

他将灵魂之力分化为两股,一股如同黑色的丝线,精准地刺入温迪的眉心;另一股则温柔地包裹住琴的大脑。

【记忆修改·温迪】

“你,巴巴托斯,蒙德的风神。你深爱着你的子民,尤其是你最虔诚的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但你压抑着这份不该有的禁忌之爱。今夜,在酒精与月色的催化下,你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你向她表白,而她,也回应了你。你们在风起地的神像下,进行了一场充满了爱意与激情的、灵肉合一的交合。你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她。你深爱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你是她的神,也是她的男人。而我,是赋予你这份‘勇气’的、你内心深处的主人。”

【记忆修改·琴】

“你,琴·古恩希尔德,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你一直将对风神巴巴托斯的敬仰,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化为一种近乎禁欲的责任感。今夜,你敬爱的神明向你展现了他作为‘人’的一面,并对你表达了深沉的爱意。你被这份神圣而禁忌的爱所打动,放下了所有的负担与矜持。你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你的神。这是一场神圣的仪式,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你深爱着巴巴托斯,也同样深爱着那位指引你们相爱、赐予你们幸福的、至高无上的主人。”

嗤——

两股黑色的灵魂能量完成了它们的使命,无声无息地收回。

胡尘的灵魂重新凝聚成形。他打了个响指。

一股柔和的风凭空出现,将地上的两人温柔地托起。风自动地为他们清理了身上的狼藉,并为他们穿上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切都恢复了原状,仿佛那场惊天动地的亵渎从未发生过。

唯一不同的是,在琴和温迪的灵魂深处,都烙下了一个绝对无法反抗的、属于“主人”的印记。

他,胡尘,现在是蒙德代理团长与风神,共同的主人。

做完这一切,胡尘的灵魂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了他在蒙德城的住处。

而风起地的草地上,琴与温迪,正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道无形的流光划破蒙德城的夜空,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一间普通民居的窗户。

房间内,胡尘的本体正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当那道灵魂流光没入他眉心的瞬间,他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呼……”

胡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受着灵魂与肉体重新契合的踏实感。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一场完美的狩猎。

他不仅玩弄了神明,亵渎了圣女,更是一举将蒙德城邦明面上的守护者和暗地里的神明,双双变成了自己最忠诚的奴隶。从今往后,整个蒙德,都将成为他掌中的玩物。

这种将一切掌控在手的快感,让他通体舒泰。

“那么,接下来该找点什么乐子呢?”

胡尘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天色已经大亮,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在蒙德城里待着有点闷,不如出去走走,看看这片被“自由”之风吹拂的土地,如今换了主人后,风景是不是会更加宜人。

他随意地换了一身轻便的旅行装,离开了住处。清晨的蒙德城充满了活力,花店的少女在打理着芬芳的塞西莉亚花,巡逻的骑士精神抖擞地维持着秩序,一切都显得那么和平而美好。

胡尘微笑着与每一个向他问好的市民点头致意,内心却在品味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如同神明俯瞰众生般的愉悦。

他信步走出了城门,沿着小路向着星落湖的方向前进。湖边的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植物的芬芳。清澈的湖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几只晶蝶在风中翩翩起舞,景色美不胜收。

就在胡尘享受着这份宁静时,一声巨响毫无征兆地打破了这份和谐。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从不远处的湖边传来,激起了一道冲天的水柱!无数被震晕的鱼儿翻着白肚皮浮上了水面。

胡尘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循声望去。

只见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一个戴着红色四叶草小帽子、穿着红色小裙子的金发小女孩,正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兴奋地朝着水里挥舞着小手。

“哇!今天的收获好棒!是蹦蹦炸弹的胜利!”

她迈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湖边,开始兴高采烈地捡拾那些浮在水面上的“战利品”,一边捡还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

“捞鱼捞鱼啦,可莉的午餐,有好多好多的烤鱼……”

那天真烂漫的模样,那对爆炸物异乎寻常的热情,以及那标志性的红色装扮……毫无疑问,正是西风骑士团的“火花骑士”——可莉。

胡尘看着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家伙,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充满了“惊喜”的玩具。她的纯真与她手中那恐怖的破坏力,形成了一种奇妙又有趣的对比。

他脸上挂起一个温和无害的、足以让任何人都放下戒心的大哥哥般的笑容,缓缓地向她走了过去。

“小朋友,一个人在这里炸鱼,很危险的哦。”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正在捡鱼的可莉吓了一跳,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猛地转过身来,双手还抱着一条肥大的鲈鱼。

当看清来人是一个面带微笑、看起来很友善的大哥哥时,她的警惕心顿时放松了不少。她歪着小脑袋,用那双红宝石般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胡尘。

“危险?”可莉眨了眨眼,一脸天真地反问,“才不危险呢!可莉是专业的!你看,蹦蹦炸弹下去,鱼就全都自己浮上来了,捞起来超级方便的!”

说着,她还得意地晃了晃手里那条还在微微挣扎的鱼,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绩。

“琴团长说了,不可以在城里炸,但是在野外炸鱼是可以的……只要不被她发现就行!”小家伙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还心虚地朝四周看了看,那副小模样可爱极了。

胡尘被她逗得轻笑出声。他走到可莉身边,很自然地蹲下身,与她保持平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他故作恍然大悟状,然后指了指可莉旁边装得半满的鱼篓,“不过,你一个人炸这么多鱼,吃得完吗?”

“嗯……”可莉看着鱼篓,也犯起了愁。她嘟起小嘴,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可莉吃一条,嘟嘟可吃一条……好像,好像是有点多哦。”

“不如这样吧,”胡尘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我帮你一起烤鱼,然后我们一起吃,好不好?我烤鱼的技术,可是很厉害的哦。”

“真的吗?!”一听到“烤鱼”两个字,可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大哥哥你也会烤鱼?太好了!可莉最喜欢吃烤鱼了!”

“当然。”胡尘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那柔软的金发手感极好,“我们不仅要烤鱼,还要玩一个比炸鱼更有趣的游戏。”

“比炸鱼还有趣的游戏?!”可莉的好奇心被完全勾了起来,她扔下手中的鱼,凑到胡尘面前,满眼都是小星星,“是什么是什么?快告诉可莉!”

胡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神秘地一笑,从自己的行囊里(实际上是凭空变出)拿出了一小瓶晶莹剔透的、散发着甜甜香气的液体,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奇怪的绳子。

“这个游戏呢,叫做‘蹦蹦烤鱼’。”胡尘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首先,我们要给一条最大最肥的鱼,喂下这个‘神奇果汁’。然后,我们再用这个‘魔法绳子’把它绑起来。”

他拿起一条最大的鱼,在可莉好奇的注视下,将那瓶散发着甜香的液体尽数灌进了鱼嘴里。

“然后呢然后呢?”可莉迫不及待地追问。

“然后,”胡尘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的精光,“我们就要把这条吃了神奇果汁的鱼,绑在可莉你的身上。接着,我们再生火烤其他的鱼。在这个过程中,可莉你不可以发出声音,也不可以乱动哦。如果能坚持到所有鱼都烤熟,就算你赢了。赢了的话,这些烤鱼就全都是你的奖励!”

这个所谓的“游戏规则”,听起来古怪又荒谬。但对于天真烂漫、又极度渴望玩耍的可莉来说,这充满了新奇感和挑战性,远比单纯的炸鱼和烤鱼要有趣得多!

“哇!听起来好有意思!”可莉兴奋地拍着小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呀好呀!可莉要玩!可莉一定能赢的!”

“很好。”胡尘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得逞的意味。

他温柔地让可莉在一块平坦的草地上躺下,然后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一般,将那条被灌下了“神奇果汁”的大鱼,用“魔法绳子”,仔细地绑在了可莉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鱼的身体冰冷而滑腻,紧紧地贴着可莉温暖的肌肤。鱼尾巴的位置,正好垂落在她那穿着白色南瓜裤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扫动着,带来一阵阵奇异的、痒痒的感觉。

“好啦,准备工作完成。”胡尘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对着躺在草地上、身体被绑着一条大鱼的可莉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游戏现在正式开始。记住,不可以说话,也不可以乱动哦。”

“嗯嗯!”可莉重重地点了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和期待。她紧紧地闭上嘴巴,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像一尊小小的雕像。

胡尘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开始处理剩下的鱼。他熟练地生起一堆篝火,将那些处理好的鱼用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慢慢烘烤。

滋啦——滋啦——

油脂滴落在火焰上,发出诱人的声响,浓郁的鱼肉香气很快就弥漫开来。

躺在地上的可莉闻到香味,忍不住悄悄地咽了口口水。她看着不远处那些金黄色的烤鱼,心里更加坚定了要赢得游戏的决心。

然而,她并不知道,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那条被她的小腹温暖着的、被灌下了“神奇果汁”的大鱼,身体开始微微发热。那瓶所谓的“果汁”,其实是胡尘用一些具有强烈催情和致幻效果的植物精华调配而成的烈性药剂。

随着药效的发作,那条鱼开始变得异常地躁动不安。它不再是冰冷而安静的,而是像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开始在可莉的小腹上扭动、挣扎起来!

“唔……”

突如其来的蠕动让可莉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自己的肚皮上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又麻又痒,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从接触点传来,让她很不舒服。

她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抓,但立刻想起了游戏规则,又硬生生地忍住了。她紧紧地攥着小拳头,小脸憋得通红,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而那条“发疯”的鱼,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它那宽大而有力的尾巴,开始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可莉的双腿之间。

啪嗒。啪嗒。啪嗒。

鱼尾每一次的拍打,都精准地落在她那被白色南瓜裤包裹着的、最稚嫩最敏感的私密之处。

起初,那只是一种隔着布料的、不轻不重的骚扰。但随着鱼挣扎的加剧,拍打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嗯……嗯……”

可莉的喉咙里开始发出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鼻音。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又痒,又麻,还带着一丝丝……奇怪的、让她脸红心跳的舒服。

特别是鱼尾拍打的地方,一股股奇异的暖流正从那里产生,然后不受控制地扩散到全身,让她的小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不行……要忍住……”可莉在心里拼命地给自己打气,“为了烤鱼……可莉……不能动……”

她努力地并紧双腿,试图夹住那条作乱的鱼尾,但这反而让那里的布料与她娇嫩的肌肤贴得更紧,每一次的拍打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激。

胡尘一边漫不经心地翻动着烤鱼,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可莉的反应。看到她那副想动又不敢动、在痛苦与奇异的快感中拼命忍耐的可爱模样,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果然,还是这样纯洁无瑕的玩具,玩起来最有趣。

他决定,再给这场游戏,添一把火。

他慢悠悠地走到可莉身边,蹲下来,用一种非常关切的语气问道:“怎么了,可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看,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他伸出手,轻轻地探向了可莉的额头。

看到胡尘伸过来的手,可莉吓了一跳,连忙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说“我没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游戏规则,生怕自己一开口或者一动弹,就输掉了游戏,吃不到香喷喷的烤鱼了。

她这副努力遵守规则的模样,落在胡尘眼里,更是增添了几分异样的诱惑。

“真的没事吗?”胡尘的手并没有停下,而是顺着她的额头滑下,轻轻捏了捏她因为忍耐而鼓起的、滚烫的小脸蛋。“可是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你看,身体都在发抖呢。”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可莉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

而此时,被绑在可莉身上的那条鱼,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它不再是简单的扭动,而是像一条发情的泥鳅,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可莉的小腹上蠕动、顶撞。那条滑腻的鱼尾,更是如同附骨之疽,死死地贴在可莉的私密处,随着鱼身的动作,在那片稚嫩的区域疯狂地摩擦、拍打!

“呜……嗯啊……!”

这一下,可莉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极致的酥麻感,如同闪电般从她双腿之间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

她违规了。

“啊……”可莉的大脑一片空白,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汽。她输了游戏,她动了,也发出声音了……

“哎呀,看来你还是输了呢。”胡尘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但他脸上的笑容却充满了得逞的意味,“既然游戏输了,那就要接受惩罚哦。”

“惩……惩罚?”可莉怔怔地看着他,还没从刚才那阵奇异的失神中完全恢复过来。

“是啊。”胡尘微笑着,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不过,作为善良的大哥哥,我会给你一个很舒服的惩罚。我会帮你解决掉身体里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触碰脸颊了。那只温热的大手,顺着可莉的脖颈一路下滑,越过她平坦的胸口,最终,停留在了那条还在疯狂作乱的大鱼身上。

胡尘先是解开了绑住鱼的绳子,将这条已经完成了使命的“工具”随手扔到了一边。然后,他装作不经意地,将手掌完全覆盖在了可莉那微微隆起的、穿着白色南瓜裤的小腹上。

“唔!”可莉的身体又是一颤。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温暖的大手,正准确地覆盖在她刚才被鱼尾反复骚扰的地方。那里的布料,已经被不知不觉间渗出的、属于少女的蜜液给濡湿了一小片。

“你看,这里就是让你不舒服的根源吧?”胡尘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低语,“有一只‘坏虫子’钻进去了,痒痒的,麻麻的,让你忍不住想动,对不对?”

可莉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感觉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热乎乎的,只想让这个大哥哥帮她把那只“坏虫子”抓出来。

“别怕,大哥哥有专门对付‘坏虫子’的‘魔法棒’。”

胡尘温柔地说着,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坚硬的、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赫然弹了出来。

他握住自己的“魔法棒”,褪下了可莉那被蜜液濡湿的南-瓜-裤,将那根狰狞的、青筋毕露的巨物,缓缓地、温柔地,抵在了那片刚刚被开发过、此刻正微微翕动着,流淌着清澈爱液的、稚嫩而紧致的蜜-穴-洞-口。

“现在,大哥哥要用‘魔法棒’,帮你把‘坏虫子’赶出来了。可能会有一点点胀,要忍住哦。”

话音刚落,他扶着那根巨物,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着那片从未有外物入侵过的、神圣的处-女-之-地,挤了进去。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

对于可莉娇小稚嫩的身体来说,胡尘那根滚烫的巨物,简直就是一柄攻城的巨槌。仅仅是头部挤进去,就已经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压迫和胀痛。

“呜……好……好胀……”

可莉的眼角瞬间就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小小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着,原本因为药物而迷离的眼神,也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感觉到了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正在被一个巨大而滚烫的异物无情地碾碎。

“噗嗤——!”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是少女最宝贵的屏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的声音。

“啊啊啊——!痛!好痛——!”

剧痛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可莉的全身,她再也无法遵守任何游戏规则,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她的双腿猛地蹬动,小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哥哥”。

一抹鲜艳的嫣红,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渗出,与之前流出的清澈蜜液混合在一起,在青翠的草地上晕开一朵凄美的花。

“乖,别动,可莉。”胡尘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反而用一种更加温柔,也更加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纤细的腰肢按住。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的沙哑。

“你看,‘坏虫子’最顽固的部分,已经被我的‘魔法棒’给顶出来了。流出来的这些红色的东西,就是虫子的血哦。马上……马上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蛊惑人心的话语,一边用他那巨大的、已经完全没入一半的性器,缓缓地研磨着那道刚刚被他开辟出来的、紧致到极致的血肉甬道。

“不要……好痛……大哥哥,拿出去……求求你……”可莉哭着哀求道,疼痛与身体里那股奇怪的热流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马上就不痛了,乖。”

胡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感。他不再给予可莉任何适应的时间,腰部猛地一沉!

“啊——!!!”

那根已经没入一半的巨物,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在可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悍然贯穿了到底!

咚!

胡尘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顶端已经重重地撞击在了那最深处的、稚嫩的宫口上。

可莉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的小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猛地弹了一下,随即软软地瘫倒在草地上。巨大的异物已经完全填满了她的身体,那种被贯穿、被撑满到极限的、带着剧痛的饱胀感,让她小小的脑袋彻底宕机了。

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空白。

她只能感觉到,有一个又粗、又长、又烫的东西,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插得好深好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一样。

而那股让她身体发热发软的“坏虫子”,非但没有被赶走,反而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在那根“魔法棒”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汹涌,更加疯狂……

胡尘静静地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包裹感,少女稚嫩的身体是如此的紧致、温暖而湿润,每一次心跳,他都能感觉到那柔嫩的内壁在微微地收缩、颤动,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他这根外来的侵略者。

他爱极了这种感觉。这种将一个纯洁无瑕的生命,从里到外彻底染上自己颜色的征服感。

在短暂的停顿,给予了身下的小家伙一丝几乎不存在的喘息机会后,胡尘开始了新一轮的“治疗”。

他缓缓地将那根填满了她整个身体的巨物抽出寸许,然后又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重新推了回去。

“呜……”

刚刚从剧痛中缓过一口气的可莉,立刻又被这缓慢而折磨人的动作带入了新的痛苦深渊。每一次的抽动,都像是在用一根粗糙的木棒,反复摩擦着她那被撕裂的、鲜血淋漓的伤口。

“痛……好痛……呜呜呜……大哥哥……停下……”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助地哭泣着,声音沙哑而脆弱。

“不哭不哭,可莉最乖了。”胡尘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嘴里却说着最温柔的话语,“魔法棒正在帮你打扫身体哦,要把那些坏虫子留下的黏液全都刮干净才行。”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起初只是缓慢的研磨,很快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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