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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掌控灵魂能力的我不可能沉溺在温柔乡里,7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8360 ℃

“我喜欢你。”

“不,是爱你。”

“我爱你,胡桃。爱你那份对生死的坦然,爱你那份古灵精怪的活力,爱你写的每一首打油诗,爱你吃东西时那副可爱的模样……我爱你的一切。”

“所以,请允许我,不再是往生堂的伙计。”

“请让我……成为你胡桃的男人,好吗?”

这番突如其来、却又无比真挚的告白,如同一连串最猛烈的“蹦蹦炸弹”,在胡桃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感受着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正“砰、砰、砰、砰”地,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他的眼神,他的话语,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璃月港的夜,静谧而温柔。

胡桃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熟一颗鸟蛋。她的大脑因为胡尘那番滚烫的告白而彻底停止了运转,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她……这是被表白了?

被这个有点神秘、有点落寞,却又无比温柔、无比有趣的男人……表白了?

平日里那个能把生死挂在嘴边,把仪倌老孟和一众客卿都捉弄得团团转的胡堂主,此刻却像一个最普通的、第一次被告白的怀春少女,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想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看着她这副羞涩又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胡尘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他没有逼她,只是静静地、温柔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胡桃终于从那巨大的震惊和喜悦中,找回了一丝丝属于自己的神智。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胡话呢!”她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故意拔高了声调,但那颤抖的声音和红透了的耳根,却彻底出卖了她,“我……我可是往生堂的堂主!你……你只是我的伙计!你……你怎么能……”

她“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胡尘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向前又走了一小步,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了蛊惑力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堂主大人,你愿意……接受你这个‘伙计’的以下犯上吗?”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胡桃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我才……”

她还想嘴硬,但胡尘已经不再给她机会了。

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温柔地吻上了那双他早已渴望了许久的、喋喋不休的、可爱的嘴唇。

“唔!”

胡桃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中倒映着胡尘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了的英俊脸庞。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大脑彻底当机。

他的嘴唇,很温暖,很柔软。带着一丝清冽的气息。

起初,只是一个温柔的、试探性的轻触。但当感觉到怀中的女孩没有推开自己时,胡尘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他轻轻地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那从未被外人探访过的、温热而甜蜜的口腔里,开始了温柔的探索与纠缠。

“嗯……嗯……”

胡桃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能软软地靠在胡尘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胡尘的衣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唇齿间那份让她心跳加速、让她头晕目眩的、陌生的触感。

这是一个漫长而又深情的吻。

直到胡桃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时,胡尘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地离开了她的嘴唇。

一缕晶莹的丝线,在两人之间暧昧地拉长,又缓缓断开。

胡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脸涨得通红,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梅花瞳,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你……你这个……大坏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的“控诉”。

“是,我是坏蛋。”胡尘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小巧的脑袋,嗅着她发间那好闻的香气,用一种充满了宠溺与满足的语气说道:

“一个……只对你一个人坏的坏蛋。”

“从今天起,你,胡桃,就是我胡尘的女人了。”

被胡尘那霸道而又充满宠溺的宣言拥在怀里,胡桃感觉自己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只能将那张烫得能煮熟虾子的俏脸,深深地埋在胡尘的胸膛里,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心与甜蜜。

“谁……谁是你的女人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软绵绵的抵抗,但那声音却像撒娇的猫叫,没有丝毫的说服力,“我们……我们才刚签了‘劳动契约’……我……我可是你的老板……”

“哦?是吗?”胡尘低笑着,他轻轻抬起胡桃的下巴,让她那双水汪汪的、迷离的梅花瞳看着自己,“那……堂主大人,你这个‘老板’,现在是想解雇我呢,还是……想让我这个‘伙计’,继续‘以下犯上’呢?”

“我……”胡桃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温柔的爱意,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她咬着下唇,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最终,用一种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羞涩地说道:

“那……那就罚你……继续……‘以下犯上’好了……”

得到心上人的默许,胡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那颗为她而疯狂跳动的心。他拦腰将胡桃抱起,在她一声可爱的惊呼中,几个纵跃,便从屋顶悄无声息地跳回了院子里,直奔胡桃的闺房而去。

胡桃的房间,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奇特而又和谐的气息。房间里点着安神的檀香,书架上除了些关于仪轨的古籍,更多的是她自己写的诗集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胡尘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铺着柔软被褥的床上。

“胡……胡尘……”看着胡尘那双变得越发炙热的眼睛,胡桃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胡尘俯下身,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用一种无比珍视的目光,描摹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轮廓,“当然是……干我的‘老板’啊。”

说着,他再次低下头,温柔而又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在屋顶上更加炽热,更加充满了侵略性。胡尘的舌头轻易地就攻城略地,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吮吸着属于她的每一分甜蜜。

“唔……嗯……”

胡桃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胡尘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那双曾经玩弄过无数灵魂、撕碎过无数衣物的大手,此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虔诚的温柔,缓缓地解开了她那件中式短衫的盘扣。

当那身衣服被褪去,露出里面那件绣着梅花的小巧肚兜时,胡尘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月光下,少女的肌肤白皙如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虽然不像琴或莫娜那样有着惊人的曲线,但那份属于少女的、青涩而又匀称的美好,却更加地动人心魄。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锁骨……最终,将脸埋在她那带着淡淡体香的、平坦柔软的胸前。

“胡……胡尘……别……别这样……好痒……”

胡桃的身体敏感地颤抖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的感觉从被他亲吻的地方传来,让她感到既害怕,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胡尘没有停下。他知道,这是属于他们的夜晚。

他要用最温柔的方式,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将自己,也彻底地,交给他唯一深爱的,这道光。

胡尘的吻如同带着火焰的羽毛,轻柔而又灼热,一路向下,点燃了胡桃身体里每一寸沉睡的土地。

当他解开那件小巧的梅花肚兜,将少女胸前那对刚刚发育、还带着青涩气息的、精致小巧的蓓蕾含入口中时,胡桃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惊呼。

“啊……不……胡尘……那里……好奇怪……”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可以有如此奇异的感觉。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酥麻、和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快感的电流,从胸前那一点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全身。

胡尘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反而用舌尖,更加温柔地、仔细地在那颗小小的、因为刺激而微微挺立的红梅上打着旋。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入了她最后的防线,那条宽松的灯笼裤之中。

他的手指修长而温暖,带着一丝薄茧,当它们轻轻拂过胡桃光洁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那片温暖而潮湿的、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神秘花园时,胡桃的呼吸都停滞了。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别怕,桃桃。”胡尘抬起头,用一种无比温柔的、仿佛能溺死人的眼神看着她,“相信我,把自己完全交给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胡桃看着他那双充满了爱意与珍视的眼眸,那颗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心,竟然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她……是爱他的。

所以,把自己交给他,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在她心神动摇的瞬间,胡尘的手指,已经温柔而又坚定地,分开了那两片紧闭的、娇嫩的花瓣,轻轻地探了进去。

“嗯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胡桃的身体再次绷紧。那里是如此的狭窄、湿润而又温暖,充满了少女的青涩与紧致。胡尘的手指只是稍微探入了一点点,就感受到了那极致的包裹感。

他能感觉到,在那温暖的甬道深处,有一层薄薄的、代表着纯洁与完整的屏障,正在微微颤动着,抗拒着他的入侵。

胡尘没有急于求成。他知道,对于他真心喜爱的女孩,他必须给予最极致的温柔和耐心。

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轻轻地搅动、扩张,用指腹反复地、温柔地摩擦着那些敏感的嫩肉,引导着她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呜……胡尘……好奇怪……身体……身体不听话了……”

胡桃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只在她身体里作怪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每一次的搅动,都带起一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酥麻。一股股陌生的热流从身体的最深处涌出,将那根作恶的手指浸泡得更加湿滑。

她不再抗拒,反而无意识地、轻轻地挺动着腰肢,去迎合那能带给她奇异快感的手指。

看着她这副意乱情迷的可爱模样,胡尘知道,时机到了。

他缓缓地抽出手指,然后,在胡桃那迷离的、带着水光的目光注视下,解开了自己的束缚。

一根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滚烫的巨物,赫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桃桃,”胡尘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嘴角,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爱意,“现在,我要把我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了。”

说着,他扶着那根巨物,缓缓地、无比珍重地,抵在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神圣的花园入口。

然后,用一种足以融化一切的温柔,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与之前对可莉的粗暴侵犯截然不同,这一次,胡尘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前端顶在了一层薄而坚韧的障碍物上。他没有选择用蛮力冲破,而是用那滚烫的头部,在那层薄膜上轻轻地、耐心地研磨着。

“呜……胡尘……”

胡桃的身体因为这缓慢而折磨人的进入而微微颤抖。那是一种混杂着胀痛、酸麻与一丝丝期待的奇异感觉。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别怕,桃桃。”胡尘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爱意,“放轻松,把自己完全交给我……我会很温柔的……”

他一边用言语安抚着她,一边加大了腰部的力道。

“噗嗤……”

伴随着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那层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薄膜,终于在他坚定的、温柔的入侵下,被缓缓地顶破了。

“啊!”

胡桃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一股尖锐的、被撕裂的疼痛从身体最深处传来,让她眼角瞬间就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对不起……是不是很痛?”胡尘立刻停下了动作,满眼都是心疼和歉意。他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绝世的珍宝。

“没……没事……”胡桃摇了摇头,虽然疼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但看到胡尘那副紧张又心疼的模样,她的心里却涌出了一股暖流。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说道,“你……你是胡尘……所以……没关系……”

她的话语,如同最强大的力量,瞬间点燃了胡尘内心所有的爱欲。

“桃桃……”

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他缓缓地、却又坚定不移地,将自己那根完整的、滚烫的巨物,尽数送入了她那紧致、温暖、还带着一丝血腥味的身体深处。

“唔……!”

被完全贯穿、填满的感觉,让胡桃的身体再次绷紧。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痛楚的饱胀感,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只为容纳他而存在的容器。

胡尘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只是静静地埋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慢慢地适应自己的尺寸和温度。他亲吻着她,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胸前那对可爱的小红梅,用最温柔的爱抚,来缓解她的疼痛,唤醒她身体的欲望。

渐渐地,胡桃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那撕裂的疼痛感,在胡尘温柔的爱抚下,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的、酥麻的快感所取代。她能感觉到,那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每一次轻微的跳动,都能带给她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她开始无意识地、轻轻地扭动腰肢,那湿热紧致的内壁也开始本能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带给她痛苦与快乐的根源。

感受到她的变化,胡尘知道,他可以开始了。

他开始了缓慢而又深情的律动。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无尽的爱意与珍重。他不再是那个玩弄人心的恶魔,而是一个深爱着自己女人的、最普通的男人。

“嗯……啊……胡尘……胡尘……”

胡桃的口中,发出了甜腻而又动情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绕着胡尘的脖子,双腿也主动地盘上了他健壮的腰。她仰着头,承受着他每一次爱意满满的撞击,那双美丽的梅花瞳中,已经完全被情欲和爱意所填满。

“桃桃……我的桃桃……”

胡尘低吼着,加快了速度。他将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每一次的冲撞之中。

两人在月光下紧紧地相拥、结合,仿佛要将彼此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促而又猛烈的冲撞后,胡尘将自己那充满了爱意的、滚烫的精华,尽数、深深地射入了胡桃的身体最深处。

与此同时,胡桃也在一阵剧烈的、从未体验过的、灵魂仿佛都飞上云端的极致快感中,达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幸福的一次高潮。

一切结束,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满足而又急促的喘息声。

胡尘紧紧地抱着怀里这个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女孩,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名为“圆满”的情绪。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那无尽的流浪,终于画上了句点。

他找到了他的家。

夜,渐渐深了。

胡尘紧紧地抱着怀中这具温香软玉,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和均匀的心跳。胡桃在高潮和幸福的余韵中,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甜甜的微笑。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无比珍重的吻。

这几个月来,他就像一个最普通的璃月人一样生活。每天和胡桃一起打理往生堂的业务,一起在璃月港的大街小巷闲逛,一起品尝各种美食,一起在无妄坡的夜色下讨论着那些关于边界的哲学。

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幸福。

他那颗曾经冰冷、充满了毁灭与征服欲望的心,已经被这个活泼、通透、宛如火焰般的女孩彻底融化、填满。

他发现,相比于玩弄和操控,守护一份独一无二的美好,能带给他更加深刻、更加持久的满足感。

他想永远和她在一起。不是以“恋人”的身份,而是以更深刻、更具有契约精神的“家人”身份。

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的决定。

……

几天后,正值璃月的“请仙典仪”。

整个璃月港都沉浸在一种庄重而又热闹的氛围中。胡尘牵着胡桃的手,走在张灯结彩的街道上。

“哎呀,今年的请仙典仪还是这么热闹!”胡桃像只快乐的小蝴蝶,东看看西瞧瞧,“胡尘胡尘,我们快去吃三家的杏仁豆腐,我听说今年他家出了新口味!”

“不急,桃桃。”胡尘笑着拉住了她,他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郑重。

“嗯?”胡桃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也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他,“怎么啦?你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

胡尘没有说话。他牵着她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玉京台的最顶端。这里是璃月港最高的地方,可以俯瞰整个港口的美景,也是每年“请仙典仪”中,帝君降下神谕的地方。

他让胡桃站在了神台的正中央,然后,在胡桃那惊讶又困惑的目光中,他缓缓地、郑重地,单膝跪了下来。

这个动作,让周围一些正在观礼的民众,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胡尘没有理会他们。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精致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的,不是什么名贵的宝石或钻石,而是一枚用最纯净的、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夜泊石,精心打磨雕刻而成的、小小的梅花戒指。

“胡……胡尘……你……”胡桃彻底愣住了,她捂着嘴,那双美丽的梅花瞳中,瞬间蓄满了不敢置信的泪水。

“胡桃。”

胡尘仰起头,用他这一生中最温柔、最真挚的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个他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女孩。

“你曾说,往生堂是我的家。但对我来说,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你曾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我自私地希望,能陪你走过‘生’的每一个瞬间,直到‘老’的尽头,再与你一同坦然地面对‘病’与‘死’。”

“你曾问我,愿不愿意继续‘以下犯上’。现在,我想用一份最至高无上的‘契约’,将这份‘以下犯上’的权利,永远地延续下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所以,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小姐。”

“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愿意……让我用我的余生,来守护你,来爱你,来成为你唯一的家人吗?”

“你愿意……让我胡尘,成为你胡桃的,丈夫吗?”

话音落下,整个玉京台都安静了下来。

胡桃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她哭得像个孩子,却又笑得比任何人都要灿烂。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你这个……大笨蛋!”

胡桃那句带着哭腔的“我愿意”,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胡尘心中最后一道枷锁。

他心中涌起无尽的狂喜与珍爱,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执起胡桃那只微微颤抖的、戴着梅花戒指的手,将那枚小小的、散发着幽光的夜泊石戒指,轻轻地、坚定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尺寸,完美得像是与生俱来。

“哇哦——!”

不知是谁先带的头,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与掌声。在璃月这个最重契约的国度,在请仙典仪这个最庄重的场合,一场突如其来却又无比真挚的求婚,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胡尘没有理会周围的喧嚣。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却又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女孩。

他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然后,他低下头,当着全璃月港的面,给了她一个深情的、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吻。

……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璃月港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

往生堂要办喜事了!那个古灵精怪、让无数客卿都头疼不已的胡堂主,终于要嫁人了!而新郎,正是那个前段时间才来到往生堂的、勤恳老实的“见习仪倌”胡尘。

这场婚礼的筹备,几乎没让胡尘和胡桃操半点心。

远在望舒客栈的女仆莫娜,在接到“主人”的命令后,立刻动用了胡尘给予她的、几乎无穷无尽的财力,以一种最高效、最完美的方式,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从婚礼的场地布置,到宴请的宾客名单,再到最顶级的酒席菜肴,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品位。

婚礼当天,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往生堂,被装点得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红色的绸缎与灯笼,将那份属于死亡的阴翳彻底驱散,只剩下属于新生的喜悦。

胡桃穿着一身由她亲手设计的、改良过的璃月传统婚服,红色的衣摆上用金线绣着展翅的引魂蝶,既华美又俏皮。当她盖着红盖头,被胡尘牵着手,走上礼台时,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宾客席中,有几个特殊的身影。

莫娜像个最忠心的管家,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主人与他心爱的女人喜结连理,眼中含着激动的、幸福的泪水。

而从蒙德远道而来的琴和温迪,则像一对璧人,亲密地坐在一起。他们看着台上的新人,脸上带着被“神迹”感召的、幸福而又狂热的微笑。在他们被篡改的记忆里,这是“主人”在人间的化身,找到了他命定的锚点,他们为此感到由衷的喜悦与自豪。

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是穿着一身红色小礼服的可莉。她被“琴团长”和“温迪哥哥”带来参加“胡尘大哥哥”的婚礼,开心得不得了。她捧着花篮,在新人走过时,用力地将花瓣洒向空中,嘴里还甜甜地喊着:“胡尘哥哥!胡桃姐姐!新婚快乐!”

当司仪高声唱喏“夫妻对拜”时,胡尘与胡桃相视一笑,郑重地向对方,也向这段来之不易的姻缘,深深地鞠了一躬。

礼成。

……

夜深,婚宴的喧嚣散去。

往生堂的婚房里,红烛高照。

胡尘轻轻地揭开了胡桃头上的红盖头。盖头下,是他此生的挚爱。她的脸颊因羞涩与幸福而泛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梅花瞳,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对他的爱意与依恋。

“娘子。”胡尘轻声唤道。

“嗯……”胡桃的声音细若蚊吟,害羞地低下了头。

胡尘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将她横抱而起,走向那张铺着鸳鸯锦被的大床。

这一次,没有了初夜的青涩与疼痛。

有的,只是两情相悦的浓情蜜意,是丈夫与妻子之间,最亲密无间的灵肉交融。

他吻着她,爱抚着她,用最温柔的动作,引导着她一同攀上那极乐的云端。而胡桃,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用她全部的热情,回应着心上人的爱。

房间里,春色无边。

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碰撞的水声,交织成了一曲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最动听的生命乐章。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胡尘紧紧地抱着怀中香汗淋漓、已经累得睡过去的妻子,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圆满。

他那永恒的、冰冷的灵魂,终于在这片名为“璃月”的土地上,找到了他唯一的、温暖的归宿。

他的旅途,终于抵达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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