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身包裹着的连裤丝袜更给她平添了三分成熟的妩媚，把眼前的两个男狱警都快看呆了。

“那个监狱里不许穿丝袜，请把丝袜脱了”胖狱警很明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猥琐地说道。

“好”夏子涵微微扬起了头，我能看到她是努力想把眼里的泪硬憋回去，然后就动作优雅地用手开始缓缓地脱掉丝袜，可因为双手双腿的颤抖，她脱的时候好几次都快站立不稳，但最终还是脱去了丝袜和鞋子，光着脚只穿着内衣裤面无表情地笔直站在了原地。

那两个男狱警拿起了一个机场常用的探测器，对着夏子涵的身体扫了扫，然后对视了一眼，示意她通过了入狱检查。

这让一旁的我也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这次男狱警检查不用脱光，可是很快我又犯难了，我的内衣在看守所的时候就被警察收走了，要是脱了上衣我的上半身可是完全赤裸着的。

我还在心里患得患失的时候，那个胖狱警突然就飞起一脚狠狠地将我踹到在地，恶狠狠对我说道：“死罪犯，想什么呢，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面对墙，双手抱头，蹲下。”

我想要站起来，可是由于光着脚只穿着一双已经肮脏不堪的短丝袜，滑了一个踉跄，反而像撅起了屁股趴在地上。

那胖狱警伸过来带着手套的手，呸地骂了声贱货，然后竟然走上来用手拔住我长裤和内裤的边缘，不等我呼喊就把我的内外裤都褪到了膝盖下面。

我羞耻的下意识就想踢腿去踹那个胖狱警，却被另一个男狱警用蛮力把双手举过头顶死死的压在墙上，两腿则被胖狱警强撑着张开，这难受的姿势不得不让我下体赤裸地撅着屁股，就像学校里那些坏男生看的日本AV一样下贱。

我能感觉到胖狱警顺着我的腰肢到屁股给团团摸了个遍，然后就感觉下身的唇瓣被人扒开，我不仅轻轻啊了一声，毕竟我除了两次耻辱的体检，娇嫩的下体只被阿飞一个异性碰过。

胖狱警在我的下体里面挖了几下，随后一个冰凉的金属器具毫无预兆的插进了我的阴部，一阵痛楚也飞快的从我下身最娇嫩部位传来。很快，我的小穴被金属器具猛地大大地撑开，那个东西还在旋转着往我小穴深处捅，这样我无比的痛苦，也无比的羞耻。我一个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两个陌生猥琐的男人面前，任由他们视奸猥亵。

胖狱警仔细看了看见我下体没发现夹带，拔出那个金属器具后，在我以为一切的羞辱都将结束的时候，又用手噗的一声捅进了我后庭。三指并拢在我的肛门转了两转见也没有夹带就拔了出来，饶是他的手上抹了润滑油还是痛的我一脸惨白，大滴的冷汗爬满了我的额头。

不等我从下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我的上身又是一凉，我的上衣也被狱警给脱了，很快胸部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另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狱警竟然趁机搓揉起我的胸部。

“进了号子还耍脾气，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罪犯”那名狱警猥亵地说着，双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我错了”我勉强压低声音恳求，刚才他们对我下体粗暴的检查已经吓得我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哎呦，还知道错啊，那你别犯罪啊。。。这就受不了了么，以后有的你受的呢。。”胖狱警说着也捏住了我另一边的酥胸，两人又捏又掐足足五六分钟，才算彻底结束了这场荒诞的体检，将两套囚服丢给了我和夏子涵。而整个过程夏子涵都冷眼看在眼里，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脸偏了过去，显得一脸厌恶。

我并不知道她是在厌恶丑恶的狱警亦或是丑恶的狱警还有我，我只是接过囚服看了看，那是一套蓝色短袖上衣和一条蓝色短裤，上衣是衬衫样式的有一排纽扣，我接过衣服忙慌慌张张地套在了自己身上，衣服偏大，领口差不到开到了我锁骨的位置，还算保守，只是面料过于粗糙，摩擦在我赤裸的胸乳处，让我胸前阵阵难受，下身的短裤是松紧带收腰设计，长度差不多遮盖住了我的整片大腿，只是布料依然又硬又糙，我穿好后没走几步，就感觉赤裸的股间和大腿被摩擦的难受，但我不敢再向狱警提出任何的异议，刚才的残暴体检让我对监狱的恐惧到达了巅峰。

囚服的胸口和裤腰处有着一长条黑白相间的条纹仿佛在无时无刻提醒着我们牢记罪犯的可耻身份，胸口处还用白油漆喷刷着我们的入狱编号，我是1799，夏子涵是1800。

最后光着脚穿上监狱里特质的黑色布鞋我和夏子涵被男狱警转交给女狱警进入了阴森森的监区。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和夏子涵被分到了同一个监室，因为是重刑犯，我们的监室很小，不足五平方的小屋全靠一个装满铁栅栏的小小气窗照明透气，监室里只有两张简单的钢丝床和一个脏兮兮的蹲坑，蹲坑四周没有任何遮拦，就这么任由它散发着异味，将小小的监室熏得乌烟瘴气。

“夏子涵，你父亲关照过，给你安排个人最少的囚室，喏，这里就是了，满意么”押送我们的女警撇了撇嘴，对着夏子涵说道，眼睛则四处乱瞟，仿佛对夏子涵很是不屑。

“挺好的，谢谢狱警，就是这个床太硬了，麻烦给换换吧”夏子涵环顾了下周，微微皱了皱眉头，对着狱警说道。这话听得我暗暗乍舌，通过狱警和她说话的态度和刚才体检时天壤之别的待遇，我心里隐隐感觉这个夏子涵应该有个不得了的靠山，哪怕在监狱中，这些狱警都不得不保持对她必要的尊重，哪像自己，这里的狱警根本就没拿自己当人看。

“好，我等会儿会让人给你拿个软垫过来”女警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夏子涵，仿佛在说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你不要太过分。夏子涵就像没看见那警告一样，对着狱警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平淡地说了声谢谢。

狱警也不在意夏子涵的态度，递给她一张深蓝色的卡片说道，“这是你的物资卡，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在放风的时候去小卖部采购”然后扭头看了看我，问道，“1799，你的家人怎么还没来给你缴费换物资卡”

我茫然地看了狱警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和我说话，“我的家人在外地，她们还不知道我进来了”不想那女狱警听了我的话，幡然变脸，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就用力把我的脸往墙壁上摔，“1799你TM跟谁说话呢，我跟你说话，你要回答报告政府，还有谁让你看着我说话的，你有什么资格看着我说话”女狱警一边说着，一边扯动着我的头发，将我额头一次次砸向墙面。

我被砸的头昏脑涨，双目噙着泪，嘴角喃喃地直喊着：“我错了，报告政府我真的错了”

“以后回答我的问题，记住要双膝下跪，膝盖着地，大腿，小腿成90度角，不得将臀部坐在腿上，两膝间距15厘米上身挺立，挺胸直腰，胸部向前挺出，双手抱头，最重要的是头不许给我抬起来，懂了么？”女狱警咬牙切齿地对我吼着，吓得我浑身哆嗦，不得不按照她说的跪在地上，挺直身体，抱着头一遍遍地认错。

“报告政府，以后我需要这么和你讲话么”这时一旁的夏子涵嘴角扬了扬突然注视着女狱警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你不用”女狱警的话语变得低沉，是个人都能听出她心底强压着的怒气。

“凭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可能被那女狱警听到了，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一拳就狠狠打在了我的胃部，我被打的侧翻在地。那女狱警也不理我，只是继续上前不慌不忙地踢着我的肚子，她面无表情，像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宣泄在我的身上。

我想用手去挡女狱警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只能一遍遍声嘶力竭地求饶着！可女狱警仿佛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监室的角落里缩成一团才停脚，呸了一口口水在我身上，“你要面子是吧，当自己是大小姐是吧，好，我让你有面子，以后我跟你说话，不仅要跪着，还要把你的衣服下摆用嘴给我嘴叼起来，露出你的两个骚奶子”

我被打的五脏六腑仿佛都错位一般，再也顾不上任何的面子了，跪在地上，艰难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蓝色衬衫的下摆，拼了命地把衣服扯高，直到自己没穿内衣的胸脯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看看你那下贱的模样，罪犯就该有罪犯的样”女狱警又呸的一口痰吐在我身上，这才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监室，走的时候还不忘重重地摔了一下监室的铁门。

“就知道捏软柿子”夏子涵看着狱警出去了，这才悠悠然地脱鞋上了床，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过我一眼，仿佛我就是一团根本不存在的空气。感受着身下钢丝床隔骨的不适，夏子涵脑中一直回想着父亲对自己的警告，“你在监狱里给我乖乖听话，要不然你别想老子把你给捞出来，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想着想着，少女的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紧紧攥拳，胸口也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夏子涵是H市龙头企业总裁的独女，可是重男轻女的夏总裁从小就看这个女儿不满意，连带着一直怀不上第二胎的夏夫人也成了他心中的眼中钉，尽管夏子涵从小就很优秀，成绩名列前茅不说，唱歌跳舞画画也是无一不精，屡屡在省里的比赛得奖，可却从未得到过夏总裁的一句夸赞，这也渐渐造成了夏子涵冷漠跋扈的糟糕性格，在这种性格的影响下，那夜夏子涵醉酒后在市区飙车连撞死了三人，撞伤了五六人，被警察当场逮捕。

尽管夏总裁权势通天，但面对女儿犯下的滔天罪行和自小对女儿的积怨，他并没有选择倾尽全力的挽救女儿，而是象征性地打了几个招呼，就继续忙着自己的生意去了。在他眼里只要人没死，等风头过去了，再把这个叛逆女儿捞出来才可以把对企业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我也不想知道夏子涵在想什么，但我知道那个女狱警这么折磨我无非是在指桑骂槐，我只是她震慑夏子涵的牺牲品，想到这我看着在床上神游的夏子涵也是满目的怒气，可我不敢去找她的茬，我知道她背后一定有着强大的势力，就连狱警都拿她没办法，更别说身陷囹圄无权无势的我了。

第二天清晨，监室刺耳的铃声就把我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昨天的女狱警打开了监室的铁门见我还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又是一把揪住我的齐耳短发将我从床上扯了起来，“1799，改造的第一天就消极怠工，你是想对抗政府么？”

“对不起，警官，我错了，饶了我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对着女狱警直求饶，对抗政府的罪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承担。

“我昨天是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么”女狱警眼神一凛，语气又冷了三分。

“报告政府，我知错了，求政府饶恕”我忙想起来昨天女狱警对我说的，直起身子双膝跪地，大腿和小腿成90度角跪的笔直，两膝微微分开，上身挺立，双手抱头，目光下垂，头几乎要低到了胸口。

“还有呢”随着女狱警的话，我脸颊一红，只能弯下上身，用嘴叼起衣服的下摆，把囚服掀了起来直到露出自己洁白凸起的胸乳。

“好，今天看你是第一次消极怠工，我就打你五警棍，你给我好好忍者，要是身体动了一下，或是叫了一声，我就多打你一棍懂了么”女狱警说着就从腰间取下了漆黑的电棍，高高杨了起来。

我不敢说话，只能含着泪点了点头，默默地等待着苦难的来临，农村的孩子哪个小时候没挨过打，我以为我可以忍住。但当警棍裹挟着风哮重重地落在我完全赤裸的背上时，我全身的肌肉止不住的哆嗦，腰间仿佛有千万跟钢针在扎，全身的神经都随之乱颤，那种痛简直触及灵魂。

不等我缓解过来，第二棍又结结实实地甩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只觉得后背就像被火烧刀割一样的，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叫出来，接下来第三棍，第四棍，我用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死命地攥紧头发，真的痛到受不了的时候就拼了命地左右甩头，任由汗和泪随着狂舞的短发滑落在地。

只是短短的五警棍，我赤裸的后背就部满了青紫色的血痕，这些伤痕微微鼓起着，哪怕是微风吹动都能引起阵阵钝痛。“我叫高春梅，以后就是你的责任管教，以后和我说话不能说我，要说罪犯1799号，每次接受完惩罚，要说感谢政府管教，明白了么”高春梅看了眼摊在地上，满脸冷汗的我说道。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明白了，感谢政府管教”可怕的剧痛让我将高春梅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印在灵魂的最深处，哪怕是十几年后的午夜梦回我都能依稀记清楚她今天说的每个字，每个眼神。

监狱残酷的体罚也吓到了一旁的夏子涵，娇生惯养的她俏脸也是煞白，只是强撑着对高春梅说道，“管。。。报告政府，请问图书馆在哪，我想去学习了”夏子涵在高春梅高强度的震慑下，也不知不觉收敛了一些，只是让她自称罪犯，那是比杀了她更可怕的羞辱，她就是死也说不出口，所以依然倔强地自称我。

“小王。。你过来下，带1800号去图书馆”高春梅见夏子涵看向她的目光已经有了敬畏，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冲门外的另一个狱警打了个招呼。

夏子涵走后，监室里就仅剩下我和高春梅，只听高春梅对我说道，“罪犯1799号，以后每天五点半必须准时起床，整理好内务，跪在监室门口等候政府处理，明白么”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明白”我已经开始渐渐适应了接受自己罪犯的卑贱身份，尽管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阵阵的发烫，但比起后背那可怕的痛楚，仿佛这些又算不上什么了。

“很好。”高春梅点了点头，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我，继续说道“因为你家里人没有给你物资卡里充钱，现在政府给你的被子，洗漱工具，还有你身上的囚服都要用你的额外工时来偿还，一共一百工时，每周周日取消所有放风时间，共取消十个周日，明白了么”

我不敢反抗，心里暗暗嘀咕就这些简陋的基本生活物资居然要我多工作十小时，这里到底是监狱还是地狱，但表面上，我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机械地说了句“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明白”

“这是分配给你的物资”高春梅像扔垃圾一样把一条单薄的军绿色被子和一些洗漱用品丢在了我的床上，“由于你是新人，这一周我都会一对一贴身指导你适应监狱的生活，你要好好学，什么事做错了就要挨罚，现在自己把个人物件都归置号，被子要叠豆腐块，洗漱工具要整齐放到便坑前面”

高春梅的话音刚落，我就艰难地直起了身子，毕竟是农村的孩子，我感觉背上的伤好像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忙手脚麻利地叠起被子来，在家里的时候我经常要帮弟弟叠被子，上学军训时，又是学校里的标兵，所以很快我就把钢丝床上的杯子叠成了棱角分明的豆腐块，又强忍着恶臭，把套在手指上用的牙刷和杯子一起放在了便坑的前面，想着自己贴身物品要摆放在这么恶心的地方，心里就是阵阵的反胃。

高春梅见我很快就忙完了一切，这才有了点笑意，语气也缓和了一点，“接下来我来跟你说说监狱的作息表，我只说一遍，你给我记好了，今后要是记错了时间，我绝不手软”

5:30 起床整理内务 5:30-6:30 向政府和人民请罪

6:30-7:00 早饭 7:00-12:00 户外劳动改造

12:00-12:30 午饭 12:30-13:30 户外放风

13:30-18:30 室内劳动改造 18:30-19:00 晚饭

19:00-21:00 政治学习 21:00-21:30 内务整理

21:30以后熄灯睡觉

每周日的劳动改造取消 早上劳动时间改为户外放风 下午劳动时间室内放风，当然前十个周日，我却还是必须在劳动改造中度过。

说完这些，高春梅看了看表说：“好了，五点半了，别的犯人也都起来了，今天是你第一天服刑，所以我早了半小时过来”

高春梅的话让我大脑蹭的一下变得空白，原来我并没有睡懒觉和消极怠工，现在才是正常作息里的起床时间，感受着背上传来的阵阵痛楚，我更加明白了这所监狱里的黑暗，只要狱警想要惩罚你，那么任何事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借口。

麻木地跟在高春梅的身后离开了监室，走廊上早已有密密麻麻的女犯人等在了自己的监室门口站的笔挺，狱警通过喇叭的口令声，排成两列纵队有序地走出了监室区，来到了外面空旷的操场上，我觉得气温一下子下降了许多，夏末的五点半，天不过也才蒙蒙亮。

队伍到了操场上很快就分散了开来，有序的变成了十列纵队，我在高春梅的示意下很快就跟在了一个胖胖的中年女囚的身后，那个女囚的编号很有侮辱性，正是“1438”，是你是三八的谐音，要不是有高春梅在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少女的天性可能还会让我狡黠地笑笑吧。

“以后所有的集体性列队，你就排在她后面”

听到高春梅的话我忙重重点了点头，回的还是那句“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明白”我心中暗暗地诽谤着这些预警每天听来听去都是这句话，最多就是编号变变，他们不无聊么？

“全体犯人都有，开始请罪”主席台上，一个皮肤黝黑的精瘦中年女人用饱满的气势命令着，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监狱主管女犯人的典狱长，高狱长，也正是我的管教高春梅的姐姐。

“想什么呢，跟着前面的人学”听到高春梅语气不善，我这才抬头发现前面犯人队列已经从排头开始一个个都直挺挺地双膝着地跪在冷硬的水泥地面上，挺胸抱头，嘴里拼了命地吼着，“报告政府，罪犯XXXX号犯了XXXX罪被判XXX年，罪犯对不起政府，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父母，罪犯现在服刑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罪犯现在知错了，罪犯一定好好改造，洗清罪孽，不做罪犯，重新做人”

最后一句“重新做人”几乎每个人都喊的声嘶力竭，那庞大的气浪几乎要震破了我的耳膜。

几个手持警棍的狱警来回地在队列中踱步，看到有跪的不标准或是请罪声音轻了的犯人，就扬手狠狠地一嘴巴子打过去，那些娇嫩的女犯面颊上马上就会浮现出一个暗红的掌印，但是她们不敢争辩，不敢反抗，只能一个个鼓足了劲，喊的更加地声嘶力竭。

我能感受到身后高春梅冷冰冰的目光，只能憋足了劲和别的犯人一起喊着，等主席台上的监狱长宣布停止的时候，我只觉得嗓子里火辣辣烧的厉害，在一遍又一遍的循环中，罪犯这个代名词开始在我脑海中开始变得根深蒂固。

请罪过后，所有的女犯仿佛都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活动活动了酸麻的四肢，“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失去自由，”随着主席台的喇叭里播放出《铁窗泪》熟悉的旋律，队列里的女犯们开始笨拙地扭动着身子，做着幼稚而又熟悉的小学生广播体操。。。只是广播体操配上铁窗泪，我无奈地苦笑着，却又不得不跟着蹦跳着。

“好了，跟着队伍，去吃早餐吧”高春梅似笑非笑地看我做完了广播体操，对我说道。

监狱的食堂和我之前上学时的食堂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连体的长桌和长凳，可以容纳成千上百的犯人同时进餐。此时的长桌上早已放满了空的餐盆，犯人们列着整齐的队伍有序地站立在长椅的前面，等待着狱警们的进一步指示。

我肚子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身后高春梅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全身绷得紧紧的，早上狱警的警棍已经很好地让我学会了服从。

“全体都有，坐下吃饭”随着狱警一声令下，我忙和其余犯人一起坐下翘首等着开饭，不想身后的高春梅又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拎了起来，不由分说就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我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不得不满眼畏惧地看向高春梅。

“谁给你胆子看我的”高春梅说着又给了我一巴掌，我忙将脑袋垂到胸口，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我没让你坐，你为什么坐”高春梅的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到，我很想大声反驳她别人都坐了我为什么不能做，可话到嘴边，我轻轻地叹了一声，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在这里，任何的反驳都是在自找麻烦。

见我不说话，高春梅的面子挂不住了，咆哮着：“好啊，又要对抗政府是吧，早上的请罪白请了是吧”说着突然走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囚裤边缘，一发力，就把我的囚裤褪到了膝盖处，我一时没反应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没有穿着内裤的下体。

女生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地想用手提起裤子，可高春梅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立马丧失了所有的勇气，“你要是敢提裤子，你的刑期就再加五年，现在就这样给我跪到桌子上去，重新早上的请罪”

这时候食堂的阿姨已经提着粥桶和勺子开始依次为犯人们打饭了，高春梅也不管这些，大吼了一句：“所有犯人停止吃饭，都给我睁大眼好好看看对抗的政府下场”

我没想到一次无声的抗议代价居然是要在这个地狱里多呆五年，几乎要吓灵魂出窍，也顾不上羞不羞耻了，硬着头皮赤裸着下体爬上了餐桌，双手抱头，低头收腹，跪的笔挺。

我知道食堂里近千双眼睛现在都在盯着我，不由地夹紧了双腿，把头深深地垂下。

“谁让你夹紧双腿的，给我分开来”高春梅的话让我又是一个哆嗦，却又不得不不情愿地缓缓将双腿打开，食堂的空调风吹过，下体一下子就有了凉凉的感觉，我一想自己的姿势，知道这个耻辱的姿势能让所有人都看清我赤裸的下体，要多丢脸有多丢脸，我的耳根也跟着红了起来。

可高春梅还是不想放过我，继续用更耻辱的方式折磨着我，“自己把衣服叼起来，双手举饭盆过头顶，头给我抬高了，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下贱的样子”

这一项项残忍的羞辱早已让我泪流满面，可我没有办法，心里一遍遍地鼓励着自己“赵莲儿，你可以的加油，她想看就让她看呗，反正大家都是女人”

我艰难地低下头又一次用嘴叼起了囚服，发育的不算太大的乳房也颤巍巍地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上面的一点嫣红，因为耻辱和紧张微微颤抖着引起了一片的唏嘘声。

我就这么笔直地跪在餐桌上，手里高举着饭盆，嘴叼着衣角，女生最珍贵的双乳和下体都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数千人的目光之下，任由所有人围观嘲弄，我看着食堂中那一双双或不屑，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想着自己一个还在念高中的女孩子居然这么不知羞耻当众裸露还是以如此耻辱的方式，强烈的耻辱让我羞辱难当，脸色绯红如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给我开始请罪”高春梅的话像毒蛇的牙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底，我几乎要发疯了，用几乎咆哮地声音喊道，“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犯了贩毒罪被判15年，罪犯对不起政府，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父母，罪犯现在服刑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罪犯现在知错了，罪犯一定好好改造，洗清罪孽，不做罪犯，重新做人”我像是在发泄，像是在逃避，我的大脑早已是一片空白，我闭上眼，认命了，眼角两行清泪划着弧线，重重低落在餐桌上，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撕扯着我的心，绝望的神色充满了我悲伤的眼睛，两个乳房随着喊声剧烈起伏着，两腿和身子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高春梅看着我屈辱地几乎要晕过去的样子，没有任何地同情与收敛，反而嘴角咧起了一个奇怪的弧度，丑恶的笑容出现在她本就不算漂亮的脸蛋上。

我不知道这样嘶吼了多久，当我从桌子上下来的时候额头滚烫，身子软的厉害，几近虚脱，这并不是我病了，而是强烈的羞耻几乎击穿了我的所有自尊与信仰，没有尊严的人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最后我还是吃完了早餐，嘴里却是味同嚼蜡，没有一丝的味道，直到跟着队伍来到了今天户外劳动改造的农田，夏日强烈的阳光才让我仿佛又回到了人间。

“1799，刚才的请罪让你感觉羞耻么”看着别的犯人弯腰脱去了鞋子，领过耕种工具，排着队下了地，我还是纹丝不敢动，没有高春梅的命令，我现在甚至不敢大口的呼吸。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一切服从政府的命令”我不敢再倔强了，我认输了，我怕我脆弱的灵魂再也经受不住一次那样强烈的羞辱。

“那好，脱了鞋子下地吧”得到命令，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准备脱去脚上的布鞋，不想高春梅的下一句话让我马上又呆呆地怔在原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等会的劳动会有点脏，别把囚服弄脏了，你脱了上衣再下地吧”

我强装的镇定再也无法襟持下去了，身子一踉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赵莲儿，脱了吧，反正都被别人看光了，看几次都是看，多一次怕什么”我羞得全身发热，心里一遍遍地给自己洗着脑。

“再不脱，你是准备连裤子也一起脱了么”高艳梅的话使我周身盗汗、连头皮也开始发麻了，我没有勇气抬起头看任何人，垂着泪珠在所有犯人诧异的注视下，颤抖着手一一寸一寸拉起了自己囚服，脱去上衣后，我赤裸着上身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前，微微隆起的胸部被挤压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看着所有犯人都像看戏般地纷纷交头接耳，更有甚至对着我吹着刺耳的流氓调，说着什么“脱了多来凉快，男人不都是光着膀子干活的么”

终于我的世界彻底崩溃了，目光从无助到悲哀到绝望，最后变得麻木，默默地放下了环着胸口的双臂，任由自己赤裸着上身让所有人围观。

“1799你和1438一起去给作物施肥，给我好好干不许偷懒”高春梅厌恶地看了看半空火辣辣的太阳，快步走到了一片阴影下优哉游哉地打开了一瓶冰可乐。

“妹子，跟我走吧”1438就是队列里排我前面的那位大姐，四五十岁的年纪，水桶身材，饱满的胸脯就像要把囚服撑爆一般，葡萄干大小的乳头高高隆起，想来也和我一样没有物资卡去给自己买内衣。

她的囚裤紧紧地勒在半腰，一道道的肥肉让她走起路来一抖抖的，颇有喜感，可惜现在的我早就心如死灰，没有了任何的感情。

“妹子，你别这样，大家都是女人，这些在监狱里没什么的”1438紧张兮兮地左右望了望，小声地对我说道。

“我没事，谢谢姐姐安慰”我努力崩了崩眼睛，想把眼眶里的泪憋回去，大姐的话终于让我在感受到了炎热的盛夏人间仅存的一点温度。

“妹子，肥料脏，俺来拿吧，你就拿个瓢，等会负责施肥就好”大姐带我到了一片放着粪桶的空地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我说道。

我强行忍住想要捏住鼻子的冲动，对着大姐干巴巴地笑了下，“大姐我是农村的孩子，这个这个我可以的”看着大姐还想劝我，我不由分说拿起一个粪桶，调头就回到了地里，我不想让高春艳再揪住我的把柄，羞辱我，虽然我心底知道她羞辱我根本不用把柄，可是我总得为自己做些什么。

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我一次次弯腰从粪桶里舀出粪便撒到地里，很快我赤裸的小腿和脚面被淤泥染得漆黑，上面还溅了星星点点的黄绿色粪汤子，全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异味。沿途遇到的犯人看到我过来，都一个个捏着鼻子，躲得老远，只有身旁的1438号大姐憨厚地笑笑说，“妹妹，别介意哈，她们就这样，俺们干俺们的，别理她们”

大姐的笑让我心里好受了些，我也咧嘴对她笑了笑，这个世界好像突然没那么黑暗了。

“哎呦，这不是那个不穿衣服的暴露狂么，怎么又出来裸奔撒粪了，还真是恶心啊”不远处一个光头的干瘦女犯远远地就对着我阴阳怪气地嘲笑着，她很瘦，脸干巴巴的几乎呈现出骷髅的形状，可是浑身的肌肉却很结实，鼓起了一个个恐怖的肉疙瘩，一身皮肤黑的好似非洲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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