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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3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9090 ℃

“那是黑姑,是监狱里的老大,别惹她,俺们快点走”大姐点头哈腰着向黑姑问好,一边暗暗地对我说道。

“好”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大姐。

可很快,“啪”一坨深褐色的泥巴就砸在了我干活时低垂着的乳房上,我仰头一看,黑姑正抛着泥巴对我吹口哨。

今天当众裸体的耻辱早已让我对这里的一切愤恨到了极点加上农村孩子骨子里不服输的韧劲我终于忍受不了心底的怒火,我一把举起施肥的粪桶朝着黑姑就一股脑地泼了过去,黑姑没防备我敢还手,一下子就被泼了满头的粪水,“现在看看是谁在撒粪”

“TM的反了你,操你M的”黑姑摸了一把脸,叫骂着就朝我扑了过来,一脚将我踢翻,我也不甘示弱地揪住了她的头发,自小在农村长大的我小时候也没少打架,这时第一反应就是揪头发,可是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我很快就被黑姑掀翻,她一下下的重拳疯狂地砸在我的肚子上,让我很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捂着肚子倒在泥地里缩成了一团。

这时高春梅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见我居然和人打架,脸都气白了,“好你个1799,刚来第一天就敢打架,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要翻天啊”一边骂着,一边把我强行拉了起来,“不就是露个骚奶子么,这么大火气,是不是连我都想打”

高春梅骂着,手里也不停让我跪在泥地里,手开始一下下拧我胸口柔嫩的软肉,一拧就是一个乌青,疼的我发了疯似得厉声尖叫,小小的乳头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高高的挺立了起来。

这让高春梅更加的不爽,嘴上骂的也更难听了,“果然是个婊子,这还没怎么着,奶头就这么硬”,说着高春梅又一手揪住了我的奶头,左右死命地乱拧着。

我疼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手臂乱舞着想去推高春梅,嘴里不住地倒吸着凉气,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

“好啊,你这是想连我也打,看我不给你加刑,加个十年八年的,让你烂死在这个牢里”高春梅的这句话终于让我重新又有了一点理智,我不动了,跪在那儿,任由她把我的胸口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高春梅见我不反抗了,还是觉得不解气继续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我的两粒乳头,使劲的向外猛拽。

乳头被掐得锥心的疼,我两只小小的乳尖很快就被拉成了长长的圆锥状。我忍着疼痛,双目通红地对她吼道,“你掐死我算了,求求你掐死我吧”

“报告政府,求求政府高抬贵手,这小姑娘还是个孩子,饶了她一次吧”1438终于忍不住了,在一众幸灾乐祸的犯人和满目大仇得报的黑姑的围观下,第一个站出来帮我说话。

终究高春梅还是停了手,她让人铲了一锹碎石子撒在路当中,怨毒地看了我和1438一眼,命令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双膝跪在碎石上,上身挺直,双手抱头,给我好好反省。”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大步走上来的1438大姐拉住,两人规规矩矩地跪好,熬受着碎石对膝部钻心的压榨,时间一长,我的两只脚的脚后跟就不由自主地打晃了,小脸痛得变了形,一阵白一阵红的,看着身边的大姐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满头冷汗嗖嗖流淌,我知道她快不行了,忙说:“报告政府,有什么事冲着罪犯1799号来,别为难这个大姐了”

高艳梅看那中年胖囚犯好像真的快不行了,这才让人把她带走,摊在滚烫的田地里做着心肺复苏。

此时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了刚才放肆发泄报复的快感,因为的冲动,一个无辜的好心大姐被我连累,我对不住她。

担忧地朝着大姐的方向望了望,突然我的小腹一阵酸痛,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这下我彻底慌了神,我忙大声对着高春梅说道,“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那个来了,请政府绕过罪犯吧”

“那个来了,那个是什么”高春梅看着我,嘴角的笑开始狰狞。

“报告政府,是。。。是。。。大姨妈”我强忍着小腹下坠的痛楚,结结巴巴地说着令人脸红的话。

“你大姨妈来了,哪呢,我怎么没看见”高春梅狞笑着,突然一把把我的囚裤褪下到了膝盖处,对着周围的女犯嚷道,“你们看见了么”

“没有啊,哪呢”周围的女犯人们哄堂大笑,甚至有几个人伏下身子,戏谑地看向我下体的阴部,随着一阵阵地剧烈酸痛,我的下体也开始抽搐起来,好像要被马上戳破似得。

我挺不住了,悲哀绝望地呻吟起来,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拇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满一地。

“哇,你看这人,好恶心,怎么当众来月经”

“是啊,真是丢我们犯人的脸”

“这种贱人就该让她多坐几年牢,出去了也是祸害”

我不知道身边这些和我同命相连的女人们为何要这么冷陌,这么残酷,我没有的罪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可是她们却无时无刻不在用最大的恶意伤害着我这个可怜的同命人。

“把这个小贱人和那个胖犯人弄到水牢去,这小贱人既然来了月假,晚上让她好好爽爽”高春梅的话让身旁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都不禁缩了缩脖子,这也太狠了,女人来了月经本来是不能沾水的,高春梅不仅要把我关到水牢了,还要关整整一夜,想到水牢那可怕的情形,所有犯人包括那横行无忌的老大黑姑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马上各自拿起工具干自己的活去了,甚至手上的活计又不知不觉快上了几分。

在高春梅的授意下,我和1438号大姐就像两只任人宰割的小鸡一般,被两个狱警反剪着双臂用手铐铐住,全身衣物被拔得精光,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向所谓的水牢,我下体月经的量越来越多,经血早已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很快我们就被押到了一个矮小的石洞门口,两个狱警熟练地打开了石洞门口的木栅,戏谑地对我和1438大姐说道,“这水牢可有段时间没关人喽,小姑娘你说你也是,得罪谁不好,得罪了高狱警,她可是我们典狱长的亲妹妹,接下去可有你受的罪了”

另一个狱警用手肘顶了顶说话的那个,“你跟她们费什么话,小心被高狱长知道了你背后说她妹妹,有你好受的”

说话的狱警自知失言,忙换了一副嘴脸恶狠狠地推搡着我和1438大姐,说道,“别磨磨唧唧地,快走”

我的赤足踏上了石洞内换换向下的石砌,开始慢慢往下走,石洞深处不住吹上来的阴冷潮湿的风,我和1438大姐赤裸的身体不停地打颤。石阶上十分潮湿,我们的双手又被反铐在背后,无法扶住墙上的栏杆保持身体平衡,每走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快走到石阶底部时,我看到了所谓的水牢其实就是一个水坑,水坑里放满了黑乎乎的脏水,水面几乎和地面平齐,一个黝黑的铁笼子一动不动的泡在水坑的正中间。

当我们走到尽头时,水面反射着洞口的微光,让我第一次看见了1438大姐裸体的样子,大姐胸前的一对硕乳足有F罩杯,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大的了,只是这胸却丝毫没有美感,软趴趴地几乎快下垂到了肚子,就像两个没有装满水的热水袋,又黑又大的奶头直挺挺地冲着地面,肚子上一层层的赘肉随着大姐的剧烈运动泛起了一阵肉浪,下体的两片唇瓣外翻着呈现黑紫色,上面还黏着着一些白色分泌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但我却丝毫没有嫌弃她的意思,这个善良的女人尽管自己已经自身难保,但她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挪到我身边想把我也扶起来,可是她太胖了行动不太灵活加上双手被反铐,根本就拉不到我,只好站着干着急。

狱警仿佛是彻底不耐烦了,水牢里的阴冷让他们也很不舒服,就快步走过来,粗鲁地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提,我只觉得头皮被扯得疼痛难忍,下意思“哎哟哎哟”地哀叫着,先双膝跪了起来,接着脚踩到地上,终于艰难地站起来了。

狱警继续押着我们来到了水坑中间的铁笼子前,她命令我和1438大姐面对笼子并排站着,然后打开了我们的手铐。

一个狱警拉开笼子正面没有上锁的铁栅门,对我喝令:“1799,快进去”

我有心想要再求饶,可看了看身边被我害惨了的1438大姐,长长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乖乖地照办了。我走到笼子门口,蹲下身子,把两条大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光屁股坐在水坑的边缘上,低头弯腰,我感到自己光屁股下面的石砌地面潮湿阴冷,连忙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栅栏,脚尖在水里摸索着点住水坑底部,弓下上身,抬起光屁股,头努力低下,这才钻进了铁笼子。。笼子里的脏水被我扰动,很快就漫出了水坑边缘。

铁笼子很低矮,我进去后,刚想站直身体,头就“咚”地一下磕在笼顶的铁栏上,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只好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站着。

狱警继续对1438大姐喊道,“现在轮到你这个老肥婆了,让你多管闲事,现在就好好蹲在这里受罪吧。”

1438大姐仿佛知道水牢的可怕,早已吓得浑身哆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可她明显更害怕的是狱警的命令,大姐慢吞吞也走到铁笼门口蹲下,双手撑着地面,把两条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去,同时屁股也在潮湿的水坑边缘坐下。

铁笼子里很狭窄,1438大姐进了笼子后,脚踩在滑溜溜的水坑底部,没有站稳,一下子冲到我的身上,她下意识地抱住我的光身子,自己的两只乳房正好压在我的乳房上,等稳住了身子这才连忙松开了我,后退了一点,她的头也磕到了笼顶的铁条。我们都有点羞涩,脸上发红,底着头不敢对视。

“还真是两个恶心的罪犯”

“谁说不是呢,简直臭味相投”两个狱警相视一笑,恶毒地嘲讽着我们。

铁笼子里站进我和1438大姐后,水坑里的水涨到了和地牢地面平齐,我们赤裸的下体完全浸没在黑乎乎的脏水里,那脏水寒意逼人,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狱警开始合上铁栅门,用大铁锁锁住。然后走到铁笼右面蹲下,对笼子里的我喝令:“1799,把你的手伸出来!”我明白狱警是要把我铐在铁栏上,可我别无选择,只能在低矮

狭窄的铁笼子里艰难地转身。

我背靠着铁笼右侧的栅栏,把双臂反剪着从铁栏的间隙中伸出去,狱警取出一副手铐从外面铐住我的两只手腕,将我反铐在两根铁栏杆上。

另一个狱警则走到铁笼子的另一边,看见1438大姐已经背对着那边的铁栅栏站好了,她的双手也自动反剪着伸到了铁栏外。狱警笑道:“坐牢坐久了,规矩还算没有白学。”

狱警蹲下身,手铐把1438大姐也反铐在了铁笼上。

“好了大功告成,我们回去交差吧”两个狱警站起来,对被锁在铁笼子里裸体的我们嬉皮笑脸地说:“妳们两个罪犯先慢慢在笼子里泡着,好好反省反省吧。”

我听见她们的脚步声拾阶而上,随即灯灭了,“哐啷啷”一阵巨响从石阶顶部传来——大门被锁上了。赤身裸体的我和1438大姐被关在了漆黑一片的地牢里。

一片死寂的黑暗中,我和1438大姐在铁笼子里面对面地站在齐腰的脏水里,两人的头

都被铁笼顶部的栅栏压得低垂着,我们的额头几乎相互碰到;我俩都看不见对方,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吹拂到自己脸上。

我能闻到浸泡着我赤裸的下体的脏水,散发出一阵阵腥臭味,感受着这黑暗笼罩下无尽的恐惧、无助和绝望。

冰冷的潭水无情地冲刷着我赤裸的下体,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几乎就要结冰,我的月经仍在淅淅沥沥地流淌,逐渐和肮脏的水潭混为一体,肚子的坠痛开始变得撕心裂肺,不禁疼得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妹子别哭了,你要是实在难受,往姐这里靠靠吧,多少可以暖和点”1438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也被冻得牙关直发抖。

“嗯”我强打起精神,往1438大姐那挪了挪,稚嫩的乳房紧贴在了1438大姐那肥硕的胸脯,肌肤相触时那种酥麻的感觉令我心底多少有了点被人关心的暖意。

“姐,你是个好人,怎么也被关进了这里”为了转移下注意力,我开始尝试和1438大姐聊天。

“俺叫王翠香,俺的村子穷,为了养活家里的两个娃,俺男人就动了到城里打工的心思,我听他说城里的工资高,也就跟他进了城”大姐的声音微微抽泣着,一说到她的家庭,王大姐抽泣地更厉害了。

“俺男人在一个工地上搬砖,俺就找了个家政公司给人家当保姆”也许是想到了什么,我能明显感到王大姐的身体狠狠地一哆嗦,她停顿了很久,才抽咽着磕磕巴巴地说道:“俺那个老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老是对俺动手动脚的,可他给的工资高,俺也就忍了,可当俺干了满一个月的时候,那个老板就诬陷俺偷了他的钱,叫警察把俺抓了起来”

“可是俺真的什么都没干过,那老板硬说俺偷了他的两百万现金,那些钱明明就是老板前两天让俺拿给他朋友的,可他却跟警察说是俺偷了他的钱交给了同伙,俺嘴笨解释不清楚,老板又有我拿钱给他朋友的视频,那些警察就一直打俺让俺还钱。”

讲到这,王大姐终于绷不住了,“呜呜”的哀嚎声仿佛地狱的悲鸣在这封闭的狭小空间久久回荡。

“那。。。那你后来承认了?”我联想起自己被男朋友栽赃嫁祸,从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变成了现在毫无尊严的毒贩,也是悲从心来,不禁双眼含泪和王大姐有了同命相连的悲戚。

“不承认能怎么办,那些警察每天都在警局里打俺,还威胁要把俺的老公和孩子都抓来,俺没办法,就全认了”说道这,王大姐长长地哀叹了一声,像是认命了,“俺拿不出那两百万,就被判了十五年的刑,现在算算俺已经在这监狱里呆了差不多五年了,也不知道俺男人和俺孩子在外头过得怎么样了”

大姐话里的深深无奈让我也不禁鼻头一酸,想想自己离家这么久了,家里的老父母现在指不定急成什么样了,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倾注了全部心血的女变成了判刑十五年的毒贩,不知道会有多难受。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唯一能做的也许就只有出狱的时候再好好在二老身旁尽孝了。

“妹子,听俺一句劝,在监狱里你千万别和那些狱警倔”王大姐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题一转对我说道,“俺来的比你早,见了太多年轻的妹子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那些狱警整死的,俺偷偷跟你说一句,这个监狱里黑的很,那些狱警根本不拿我们犯人当人看,下手又毒又狠,哎。。。前两天有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就被他们。。。”

王大姐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心头狠狠一颤,我才入狱短短两天,可现在一提到狱警,一想起她们的模样,甚至只是看到她们那深蓝的制服,就已经有了一种触及灵魂的惧怕。

我和王大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宿,之后的很多年我都能清清楚楚的记起那也夜王大姐最后对我说的一段话,“妹子啊,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俺们穷人没权没势,有什么天大冤屈都只能自己忍着,挨着。俺认了,既然俺们已经到了这地步,那就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俺们外面还有家人等着俺们去团聚呢,狱警不拿俺们当人,俺们不当人就是了。俺听老犯人说了,只要顺着那些狱警,十五年的刑期最多关个十年就过去了,妹子你还年轻,十年以后还是可以再堂堂正正做回人的”

也不知道在黑暗幽冷的水牢里关了多久,当狱警把我和王大姐放出来时,我借着从牢门口传来微弱的光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湿淋淋的,才依稀长出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私处,由于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我和王大姐下身的皮肤都已经泡得发白了,我则因为月经的原因显得更加的狼狈,私处和大腿内侧还糊满了猩红肮脏的血块。

王大姐可能因为上了年纪,加上身体底子弱,从水牢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满脸惨白,一头的虚汗,几乎陷入晕厥这才被狱警破例让人抬了回去。我因为年轻,尽管小腹依然坠痛难忍,却还是被一左一右两个狱警架着拖到了昨天户外劳改的那块农地旁。

女犯人们已经顶着烈日排成纵队在田边站的笔直,看见我被狱警架了过来,都齐刷刷地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能看到排在前面的几个犯人不时用目光打量着我污秽的下肢,眼眸里都是嘲弄、嫌弃、鄙夷的神色。

“1799号罪犯,水牢里的滋味不错吧,反省了一晚上,知道错了么”狱警高春梅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我赤裸的身体,话语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威严。

我被狱警放开,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索性就支起身体,双膝跪地,挺起上身,双手抱头,低着头答道:“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知道错了,罪犯以后再也不敢了,谢谢政府的改造教育”

双膝下的泥地被烈日晒得滚烫开裂,我赤裸的双腿跪在上面被灼烧的刺痛,但与赤身裸体地在千百个罪犯面前认罪的耻辱让更加让我难受,犯人们的目光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在我全身的各个毛孔,让我遍体生寒。

高春梅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看看你这样,比路边的流浪狗还脏,简直就是丢了我们模范犯人队伍的脸面,你们两个,先给她洗洗”

我身后的两个狱警得到了高春梅的指示,从田头的龙头上接出一条水管,将铝质的水喉对准了我。

很快一股冰冷的水柱就从高压水管射向我。我的光身子被强烈的水流一下子就冲倒在了地上,高压的水流冲击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像无数根针在刺着我,又痛又麻。

当水流冲击到我的脸上,许多水呛进了我的嘴里,几乎呛得我连气也喘不过。

狱警用高压水冲了我一会,关上了水龙头。我浑身湿淋淋的,跪在泥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地喘气。高春梅扔给我一块肥皂,命令道:“自己把身体洗干净,特别是你下面两个让人作呕的洞,要仔细地洗洗干净”

我当然知道高春梅嘴里的两个令人作呕的洞是什么,听着这屈辱的话语,我强忍着泪,弯腰捡起肥皂,开始往身上涂,整个过程我都尽可能地低着头,不去看对面那些女犯们侮辱的眼神,我怕我看了,就再也没有勇气当众落体洗澡了。

我肥皂涂满脸部和上身后,就低下头,叉开自己的双腿,开始用肥皂涂抹被经血染得污秽下体和大腿,我不敢再违抗高春梅的命令,颤抖着双手开始擦洗自己的阴部,还把手伸到身后,往屁股缝里抹肥皂,最后用肥皂涂抹了抹满是泥泞的双脚。

自从我长大成人后,我们村保守的风气就让我很少和母亲一起洗澡,更别说是在陌生人面前了,现在被迫在成千上百的陌生人面前当众搓澡,虽然她们也是女人,但我还是感觉浑身汗毛战栗,羞耻的面红耳赤,身体发颤。

当我再次跪直身子,狱警便开始用高压水轮番冲刷着我的乳房和阴部。水花四溅当中,我身上的肥皂沫渐渐消融飞散,“罪犯1799号,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

高春梅的话让我心头猛颤,纤细的双手颤抖地都快成了筛子,我绝望地闭上双眼,身子微微后仰,还是用双手抓住了自己滑溜溜的臀瓣向两边掰开,使自己的肛门当众暴露出来。

随着一道高压水柱从龙头里冲出来,准确地射向我被掰开的屁股缝。猛烈的水压把我的下体冲得一下子撞击到墙上,我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自己的屁股肉,用来撑住自己身子不被水流冲倒,只感到自己的肛门在高压水冲击下变得逐渐麻木了。等一切结束,我身下的地面已经一片泥泞,我则活像一只水淋淋的落汤鸡,狼狈万分。

“罪犯1799号,你当众打架,我按照规矩打你30鞭,规矩很简单,在鞭打过程中如果你试图站起来,合上你的腿,或用你的手做任何自卫动作,你将被绑起来且多挨一倍的鞭子,懂了么。”

高春梅说话间,两个狱警从不远处的监舍抬出了一把椅子放在农田边上,那椅子特别高特别宽,放置手臂的扶手两边翘起来。

“自己趴到椅子上去,大腿给我分到最开。”高春梅突然提高语调,语气再次变得恶毒。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知道自己马上要被当众鞭打,甚至还是自己主动趴着,分开双腿,任人作践折磨,我知道接下来我要承受的痛苦,那将是一种非人的煎熬,难以言状的痛楚。

我暗暗抹了把眼角的泪花,还是鼓足勇气自己走到了椅子边上,弯腰趴在椅子扶手上,把我赤裸的小腹放进弯曲的椅子扶手上,头放在椅子的座位上,弯起肘臂撑住我上半身的重量。突出两瓣屁股,我的屁股因为年龄的原因不是很大,却很翘,是可爱的蜜桃形。

因为椅子扶手非常的高,我的膝刚刚能弯屈一点,我慢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直到双脚充分分开,脚尖点起,稍微向内翻。这种姿势使我的下体暴露的明显,阴部像贝壳一样稍微张开,稀疏卷曲的阴毛装释着整个少女最宝贵的私处。

桦树枝条做成的鞭子在高春梅强壮的手臂上呼啸生风,“啪”的一声脆响,我全身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大滴的眼泪随着剧痛夺眶而出。

立即,我稚嫩的屁股上隆起一条红印,清楚地显示出鞭子打在了哪个地方。

当第二鞭打中我的臀瓣时,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我开始大声的哭喊求饶,鼻涕和眼泪混成一处流的满脸都是。我的两面屁股蛋开始红肿,整个屁股通红得像火烧。

可与第三鞭比起来,前两鞭只能算是开胃菜,当坚硬的桦枝条抽在我的私处,我的哭喊几乎已经破了声,变成了一种类似野兽濒死时的咆哮,下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开始收缩,大量的月经血块再次从下体喷涌而出,让我羞愧的想要当场一头撞死。

但是我现在就是想死都死不了,第四鞭,第五鞭,我开始无意思扭摆自己的屁股,拼命地从这边扭到那一边,疯狂地哭喊求饶,试图躲避桦条,但是毫无用处。

无情的桦条一次又一次抽击在我柔软的屁股蛋儿上,我的私处也受到的鞭打红肿的更加丰满更突出。

当整个鞭刑结束,我早已浑身冷汗地瘫倒在椅子上,受过笞刑的臀部非常显眼,两个屁股蛋全部呈现出可怕的黑紫,到处交叉着一道道红色紫色的条痕,大腿内侧再次被失控的经血染的嫣红。

我的意识早已被非人的酷刑折磨的迷糊,只感觉有人给我穿上了囚衣囚裤然后抬着我回到了监舍,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我的世界随之变得冰冷黑暗,只有无休无止的疼痛无时无刻折磨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当夏子涵看完书回到监舍的时候,一下子被摊在床上的我惊住了,只见我脸色惨白,全身不停地发抖,我紧紧地缩起身子抱成一团,好似在忍受什麽巨大的痛苦一样,呼吸急促,冷汗布满全身,而我的双手,正死死地捂住自已的下体,深蓝色的囚裤裆部已经被血染得一片嫣红。

“来人,快来人啊,有人在么,1799号她好像不行了,来人啊”夏子涵一把丢了手中的书,开始拼命地拍打着监舍的铁门向门外大喊,可是直到她喊得都岔了气,都没人理她。

“1799你怎么了,你醒醒,你别死在监舍里啊”夏子涵用手胆怯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很快就发现我面颊通红,额头也烫的可怕,“你别死啊,我可不想我的监舍以后变成鬼屋”夏子涵自言自语地给自己壮胆,手忙脚乱地在自己床底的箱子里翻了翻,找了些应急药给我喂下去,忽然她看到了我那裆部暗红一片的囚裤,双目中闪过一丝诧异,咬了咬牙,帮我脱下了污脏的囚裤,当看到我下体和臀部的惨状,她双目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胸口心跳加速,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又手忙脚乱地忙活了起来。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监舍里漆黑一片,只有旁边床铺的夏子涵匀称地呼吸声,才让我感到了一丝人间气息。

我感到身上沉甸甸的很暖和,很明显夏子涵把她的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下身也不再似以往那么冰凉黏糊,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一条手感舒适的棉质内裤现在正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下体,里面那软绵绵的一团正是我入狱以后就再未用过的卫生经。

夜很黑,但我还是侧过脸往夏子涵的方向望了一眼,在那仿佛已经坠入地狱的痛苦中,夏子涵就像一个天使将我重新拉回了人间。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夏子涵正在和狱警争吵着什么。

“报告政府,1799昨天叫唤了大半夜,差点就不行了,今天你再让她去做工,我怕她死在监狱里,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对政府的名声不利”这是夏子涵的声音,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不近人情。

“你是在威胁我”高春梅的声音则更是冷硬,不带一丝人气。

“随便你怎么理解,反正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夏子涵也不退让,话语针锋相对。

“好好好,就当我卖你父亲一个面子,算你有种”高春梅最后还是走了,但从她沉重杂乱的脚步中不难听出这个刚愎自用而又残忍嗜血的女狱警心底按压的愤怒。

“你醒了”夏子涵回头见我睁开了眼盯着她,不由愣了愣。

“昨天。。。昨天谢谢你”我的嗓子干裂的生疼,小腹和臀部也一阵阵的刺痛,但我还是强忍着向夏子涵道谢。

“我只是怕你死在我房间里,我可不想每天住鬼屋”夏子涵瞟了瞟我,开始转身自顾自收拾自己今天要看的书本。

“那个,我可能把你的内裤弄脏了,我等会就起床帮你洗干净”我感到下体又一阵阵的温热潮湿,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夏子涵道歉。

“没事,那东西我早就不想用了,给你也算废物利用了”说着,就捧起书本准备出门,“你要是真要洗裤子,还是把自己的囚裤洗洗吧,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我看见床尾自己那条脏兮兮的裤子,不由苦笑了一下,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

两天后,我的精神恢复了大半,屁股也没有了那种难忍的刺痛。随着清晨的起床铃声,我迅速地叠好被子,洗漱完毕,跪在地上等着狱警前来检查,王大姐和夏子涵的善意让我再次对这地狱般的牢狱生活有了坚持下去的信心。

这次高春梅出乎意料地没有丝毫为难我,扫了眼我的内务,点了点头就带着我去操场列队请罪做操。

再次随着犯人们一遍遍地念着那羞辱至极的请罪词,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抵触,罪犯这个词在我嘴里念出显得顺其自然,我已经开始习惯这么称呼自己,心底不再有羞耻,只剩一片麻木。

早饭是稀饭,馒头和一碟咸菜,这也是我在监狱里正经吃完的第一顿饭,这平淡简陋的食物对于这两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的我来说竟成了难得美食,直到狱警结束用餐的哨声响起,我才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嘴巴,打了个饱嗝。

早餐结束,犯人们一个个整整齐齐地站了起来,然后跨出座位,又一个个整整齐齐地蹲下,双手抱头,把脸都深深地埋进膝盖里。

我愣了愣神,不用身后的高春梅说什么,也忙矮下身子,抱头蹲好。

“双腿再张开点,等着排队接受检查”高春梅用穿着皮鞋的脚踢了踢我的双脚,我忙使劲分开双腿,任由紧身的囚裤把下体勒的难受,还好今天有了内裤的阻隔,才避免了我更多的尴尬。

“你记住了,每天早餐结束,劳改结束和放风结束都要排队搜身,就是怕你们这些罪犯把违禁品带进监舍”高春梅的话让我再次清醒地认识到监狱里的罪犯是多么的没有尊严。

叉着腿跟着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着,当轮到我时,我惊讶地发现这次搜身的竟然是个男狱警,“站起来,双手平举,叉立,接受检查”我不敢违反狱警的命令,忙直起身子,平举双手,叉开腿等待接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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