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涅槃,4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8230 ℃

“你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啊”男狱警说着眼前一亮,装模做样地让我张开嘴随便看了两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用戴着手套的手从我的囚服下摆,摸进了我的上身,我能感觉到他的双手在我的双乳上使劲揉捏着,尤其是乳头部位,被他又捏又掐地,胸前是一阵阵的酥麻直传大脑,被异性抚摸自己敏感部位的羞耻让我尴尬地闭上了双眼,面颊潮红,但耻辱中我竟然隐隐有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那个夜里,阿飞第一次抚摸我赤裸的身体。

那双手从双乳滑到小腹,然后扒开囚裤宽松的松紧带,我穿着内裤的下体很快就被一双温热的手覆盖,这次那种奇怪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我心底的羞耻,我的脸颊变得更红,鼻翼竟控制不住地想要哼哼,这种感觉很快随着狱警的手扒开内裤,当手指捅进我最私密的阴部时那种感觉达到了顶峰,那男狱警见我紧闭双眼上的睫毛开始不安地颤动,我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并拢扭动时,会心地笑了笑,手指并拢突然开始或深或浅快速地拨弄着我的下体,不同于以前的任何一次搜身,这次我只觉得出奇的舒服,浑身轻飘飘地想要放飞自己的一切,下体开始变得潮湿温热,阴道也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开始阵阵地缩动收紧,“啊”亢重优转的一声呻吟从我嘴里不受控制地迸出,身旁的高春梅恶心地看了我一眼,呸了一声骂道“果然是个骚货”

那男狱警见高春梅发火了,也不再动作,抽回了手,示意我可以了,我只觉的刚刚起飞的灵魂一下子又被猛地被拉了回来,浑身软绵绵的意犹未尽,我为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而羞的面红耳赤,见高春梅发火了忙收敛了心神,跟着队伍大步离开了食堂。

今天的户外劳动改造还是在那片农地边上,等我被高春梅带到劳动地点的时候,1438号的王大姐已经在那儿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只见她和另外十余个女犯正奋力地抡着一柄半人长的木杵正一下下地往一个巨大的石槽里捣着什么,这是在捣米么,在我们村里,这种重活向来都是男人干的,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干过这个。

可高春梅可不管我心里想着什么,对我努了努嘴说道“刚才爽也让你爽过了,现在好好干吧”想起刚才身体那可耻的反应,我的脸臊的通红,忙向最近的一个石槽走去。

见我也吃力地扛起木杵加入了捣米的行列,高春梅又对着我们喊了声:“都给我好好干,干的最慢的一个我要你好看。”

木杵对瘦弱的我来说很重,我只有咬牙憋足一口气,高挺腰肢才能勉强举起木杵,然后全身一松重重地将木杵砸到石槽里。只是这样砸了几下,我的眉头就皱成一团,我感觉到自己的腰肢酸痛的要断掉了。

烈日像一个火炉一般暴晒着我们这些可怜的女犯,我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就连内裤里的卫生巾都已经被汗水湿透,皮肤上火辣辣的晒伤让我好几次都险些将高举的木杵脱手,但每次看到不远处树荫下高春梅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我便又硬生生地股起一股蛮力,挥起了木杵砸向石槽。

“再给你们最后一小时,最慢的那个给我小心了”高春梅的话就像一股强心剂刺激着我脆弱的心脏,我举头一看,身边的几个女犯也像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的弯腰挥杵,干得热火朝天。

我刚想继续加把劲完成最后的一点任务,可无意间看到边上王大姐已经面色惨败地停了下来,扶着腰佝偻着直喘气,我心下一软,不忍这个善良的大姐在遭受什么摧残,想起她上次为我说话而被关进水牢时的场景,我微微叹了口气,干脆也放下木杵揉了揉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腰肢。而王大姐则是在休息了十几分钟后继续颤巍巍地拿起了木杵,我心头一舒,默默地为她加油着。

当户外劳改结束的时候,所有犯人都已经浑身湿透像水里捞出来的样子,年纪不过三十上下的她们一个个都却像老妪一般,耷拉着脑袋佝偻着腰一步步挪着步子集合列队,哪有一点少女该有精神活力。

毫无疑问,这次的劳动改造我完成的量是最少的,高春梅看向我的眼神一片冰冷,“给我岔开腿站好,刚才搜身的时候那么爽,干活的时候就这么懒了?行,你这么喜欢被人搜身是吧,现在我亲自给搜。”

高春梅狠狠一挥手就朝着我的下体抓来,毫无偏差地就捏住了我的私处,我本能的反应使分开的大腿极力的加紧,可一想到反抗高春梅那可怕的下场,我加紧的的双腿又慢慢的松开,高春梅则乘机在我裤裆里揉捏地更狠更毒。

我的脸已经羞得通红,强忍着肉体上的羞辱,毅然的站立着,强迫自己双手背在腰上不去想它,两手紧紧的握拢手指甲早已插在了手心,而高春梅死则捏着我的私处狠不得捏出水来!

捏完了下身,高春梅又上手直接摸进了我的上衣里开始抓着我双乳开始揉搓,乳头被她又捏又掐。我忍受着这种人伦的侮辱和肉体的折磨,眼泪已经滑落到脸上,可身体还是挺直的跨立着。

可残忍的折磨才刚刚开始,高春梅终于一把拔了我的上衣,又把我的囚裤和内裤拔到了膝盖处,“哦,现在都有内裤穿了,看来和那个姓夏的死丫头混的不错啊”高春梅一想到夏子涵,心头的怒火更盛。

她一只手开始揪住我完全裸露出来的乳房又摩又捏,还不时掐我的乳头。下面的手一面摩擦着我的外阴,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阴部,羞辱使我本来淡红的脸更是涨得通红,但是下体还是被强烈的刺激激发了可耻的本能,一股黏糊糊的体液开始汩汩地往外流。

高春梅看时机已经成熟了。突然拔出插在身后教棍用力的捅进了我的流液的下体, 我的两片大阴唇就象张开的大嘴一样,一口就把那教棍吞进去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大口地喘着气。

身体里的棍子随着高春梅的一用力冲破了阻隘深深的插入了我的阴道。

“啊,好痛。。。”我大叫起来,痛苦和耻辱早以使她泪流满面,自己的身体只让曾经的男友碰过,现在竟然要被一根棍子肆意破坏。

我悲哀地闭上了眼,仰起头,忍受着高春梅的淫威和奸虐,棍子深深插进入在我的阴道里,插进去的同时深深的顶到子宫项而且在周围用力的旋转和小范围的抽插,然后再抽出来再猛力的插进去旋转……如此反复!

我已经快要达到疯狂地步,身体在摇摆躲闪但是也无计可施啊。

棍子在我的阴道里由猛到弱慢慢用力的旋转和抽插,敏感的下体开始让我觉得忍耐的艰难,身体要渲泄的洪水开始不停的攻击着脆弱的防线!

自己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洪水要渲泄只是时间问题!但是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泄身呢,我羞辱地摇着头无力的忍耐脆弱的提坝抵挡着这无法逆转的洪水,“别。。。求您了,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我已经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你这个骚货,不是很喜欢发情,我现在就一次让你爽个够”高春梅那恶毒侮辱的话语成了压倒我最后的信号,终于我在高春梅字眼的刺激下和棍子的抽插下我突然亢奋的长叫一声,身体泛滥的洪水开始渲泄而出。

我兴奋的精水从阴道不断喷出,身体也随之不断的抖动,直到泻完最后一丝精水为止。而此刻的我却只能含恨地流着泪,心底一片麻木。

沾满淫水的阴部又一次因为强烈的刺激流出了月经,精水和经血融合到了一起成了血色精液,在棍子的抽插下高春梅就这样给我连续高潮了三次,很快我的下身已经糜乱不堪,无神而又疲惫的双眼,脸上盛满了泪水和汗水。

“报告政府,求您饶了1799吧,她。。。。她还是个孩子啊,你不能这么对她”王大姐的哀求已经带上了哭腔,她无力地跪了下来,看着我一脸的心疼。

此时我阴部的经血和我的体液还在慢慢流到着,几乎要映红了地面,而我只觉的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几乎连站都快站不住了,高春梅这才作罢,哼了一声,算是放过了我。

王大姐忙上前给我穿好衣服,拉起我的裤子,心疼地将我揽在怀里,大滴的泪从她的眼眶滑落到我的脸颊,一片的冰冷。

午饭的时候,我依旧是全身无力,腰酸痛难忍,只能佝偻着像一个老婆婆一样慢慢地行走,下体还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我的体液还是月经。

强打着精神吃了午饭,本来下午一点是犯人们最喜欢的放风时间,可我依旧是大脑一片混沌,要不是有王大姐扶着我,我几乎都要像一团烂泥一样软倒在地上,“这就是那些男生说的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想不到我一个女生也会这样,可我不是被自己的爱人掏空,而是被一根没有感情冷冰冰的棍子给肆意玩弄摧残成这样”我的眼眶微红,心中悲哀地自嘲着。

放风场地是一个四面被铁丝网围着的足球场大小的空地,空地上有一个篮球框,几个身材高大的女犯在蹦跳着打着篮球,而更多的犯人则更喜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边晒太阳边闲聊,这也算是监狱里难有的和谐画面了。

我依旧全身无力地瘫在水泥地上,王大姐把我的头放进她的怀里,轻轻地为我揉捏着因为月经来临依旧被数次强制高潮而酸痛难忍的小腹。

“哎呦,你们两个还真是姐妹情深啊,这大庭广众的乱搞多伤风气啊”光头的黑姑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女犯人晃悠悠地来到了我和王大姐的身旁,目光不善。

“黑老大,俺们知道错了,1799她还是个小姑娘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吧”王大姐看到黑姑走过来,忙憋红了眼帮着我求情道。

“闭嘴,死肥婆,不懂事没事,我可以慢慢教她,趁我现在心情好,你赶紧给我滚,滚的远的话我大人大量,放你一马”黑姑已经开始将拳头捏的邦邦作响,眼中凶光四闪。

“黑老大,1799可还在严管期,高狱警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你现在打她的话。。。”王大姐没有退缩,她强鼓起勇气和黑老大对视着。

“好,你有种,威胁我是吧。。。”黑姑恶狠狠地指了指王大姐,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带着人走了。

“大姐,你。。。没必要为了我。。。”我感动中又夹杂着担心,我感觉这次王大姐为了我彻底得罪了黑姑。“傻姑娘,说什么呢,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好好休息吧”王大姐怜惜地看了看我,也背靠在铁栅栏上开始闭目养神。

下午的室内劳动改造是踩缝纫机缝制衣服,尽管我的身体还是很不舒服,下体一阵阵地涌出温热的液体让我感到难堪,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坐在了缝纫机前。这种缝纫机很老旧正是我家里用的那种,因此我几乎不用王大姐教我就开始上手劳动,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帮着母亲缝制全家人的衣服,因此这对我来说其实非常熟悉,感受着手里的布料在缝纫机下飞驰,我三下五除二就缝制完了一件衣服,就连一旁监工的高春梅都第一次面露震惊,我的手速随着对缝纫机手感的掌握变得越来越快,很快我缝衣服的速度几乎是一个监狱老犯的三倍,这也很快引起了别的犯人的纷纷侧目。

我没有搭理她们,低着头,干的很认真,这一刻我仿佛回到了家乡,在母亲温和的目光下,为弟弟缝制着一件又一件的过年新衣。

按照监狱规定,无论任何的劳动改造,完成量最少的犯人都会收到额外的惩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看到身旁的王大姐还在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缝纫机,她的脚边才放了十几件成品,已经远远落在了别人的后面。

我四下望了望,趁没人注意,把自己缝完的衣服捧起一半,丢到了王大姐的脚边,王大姐见了先是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感激地笑了笑,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客气,继续埋头工作起来,当这次劳动结束的时候,高春梅没有再为难我,搜身检查的时候只是象征性地将手伸进我衣服捏了两下我的奶头和阴户,当她的手察觉我下体的黏湿时,忙面露嫌弃,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把手从我裤裆里拿出来,努了努嘴示意我可以吃晚饭去了。

我忙恭恭敬敬地跪直身体,说了句:“感谢政府对罪犯1799的改造”

监狱的晚饭对于城里人来说也许难以下咽,但对我这样的乡下孩子来说和家常便饭其实没啥区别,大团的番薯就着白菜汤我吃的津津有味。

晚饭后的政治改造我不知道是干嘛的,难道是给我们上政治课么,我心头暗暗期盼着,我真的很想很想回到课堂上年的感觉,哪怕只是暂时的幻影,我也愿意接受。

夜里的监狱大礼堂,灯火通明,足足好几个足球场大的已经被熙熙攘攘的犯人们挤得水泄不通,我诧异的发现这个所谓的政治改造竟然是男犯和女犯一起进行的,男犯人坐在左边,女犯人坐在右边,中间留了一条过道。

我挺直身板端端正正地坐在王大姐的后面,两只手像小学生那样放在膝盖上,静静地等着政治改造的开始,当所有犯人坐定,整个礼堂变得肃静后,高春梅的姐姐高狱长走上了主席台,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的政治改造现在开始,由135号罪犯和1485号罪犯做深入忏悔”

我不知道深入忏悔是干嘛,但既然事不关己,我也没多想,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一个男犯人和一个女犯人在狱警的押送下走到了男女犯人方阵中间的过道上,双膝下跪,抱头。

很快两个话筒就被拿到了她们的嘴边,那个男犯人最先开始断断续续地述说了起来,“我是罪犯135号,我犯的是强奸罪。。。”之后絮絮叨叨地就是说些自己犯罪过程和现在对实施犯罪的追悔以及今后要如何如何接受改造教育等等,我也没怎么仔细听,这个政治改造真的是让我失望透顶,重返课堂的美好幻想还没开始就破灭了。

“好了,你是知道规矩的,自己把裤子脱了吧”高狱长的话一下子把我从杂想中拉了回来,这里可是足足有几千人啊,而且男女都有,这要是当众脱裤子,得有多羞耻啊。

可那个看起来高中生模样的男生明显不敢违背狱警的命令,只能一咬牙,就把裤子和内裤给褪了下去,当他的下体彻底露出来时,这个小男生的脸上还是不由地红起来了,许多女犯人都开始仰起头,好奇地往前伸着脖子,而男犯那边则多是嘲笑嘘声。

只见一个女狱警拿出一根橡皮筋,这跟橡皮筋看起来弹性很大。她先用手撩拨男犯人的下体,那男生的下体由于突然刺激一下子就变大了,他本人也因为这强烈的羞耻深深垂下了脑袋,引得男犯人那边一阵无情的嘲笑。

很快女狱警就把橡皮筋套在手上面,左手抓住男犯人开始逐渐变大的生殖器,右手开始拉橡皮筋,拉到最大,然后松手,男犯人立刻捂住下体满脸的痛苦。

“给我跪直了,把你那个东西给我挺直!”男犯人还在沉浸在疼痛之中,但对狱警那强烈的恐惧还是让他又跪直了身子,把手拿开。

“自己把橡皮筋套上”可怜的男犯人拿起地上的橡皮筋,极不情愿地套在自己的早已勃起的下体上,女狱警再一次左手揪住,右手拉橡皮筋,可怜的男犯人由于剧痛又尖叫起来,用手捂住下体,他终于开始忍不住哀求:“报告政府,罪犯错了,是我不懂事求求政府饶了罪犯把,别打这了行吗,太疼了我受不了了”

可没有人理他,伴随着橡皮筋的一次次弹射,可怜的男犯一阵阵抽搐,他极度扭曲身体,在强烈剧痛下他居然射了,弄得女狱警手上都是白色液体,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忙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可没想到前面的王姐不仅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

后面的那个女犯人则是犯了偷窃罪入狱,她在忏悔完毕后,被狱警拿鞭子打了二十下手心,手心肿的就像猪蹄一般,满是淤青,那女犯哭喊的声音很尖锐,很凄惨,可是没有人去同情,犯人们更多的就像是在看一场戏,我依稀看到对面的男犯们很多裤裆都肿大了一圈,更有甚至偷偷用手在那羞人的器官上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干嘛,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但一想到这样的耻辱万一以后轮到自己,自己又该怎么接受,也就没有了那份替他人操心的闲心,这样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感到小腹处又是一阵的酸痛,下阴痒的厉害,可是我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触碰自己的私处,因此只能紧蹙眉头,默默忍受着。

终于当这场乱哄哄的闹剧结束,我回到监舍的第一反应就是脱下裤子,想要看看下体为何突然难受的厉害,不想夏子涵也在这时候回来了,她看着我裤子褪到膝盖,大叉着腿,眼神里下意识就是一阵厌恶,可当她看清我下体的样子时,目光不禁变了变,没说什么坐回了自己的床铺。

只见我下体原本粉嫩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堆积着各种白色的豆腐一样的分泌物,有些已经干了,散发出一股酸臭的骚味,原本紧闭阴道口微微分开,露出阴道内部深红色的嫩肉里面还沾着黄白色的分泌物,黏黏的沾在阴道壁上..

内裤里的卫生经更是被各种黄的白的红的粘液沾满,散发着莫名的恶臭。

我下面怎么会变成这样,作为一名青春期的女生,平时我很注意自己下面的清洁,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阵阵袭鼻的恶臭伴随着下体难忍的瘙痒,要知道我才十八岁啊,我的这辈子就这么毁掉了么,我的眼眶变得湿润,大滴的泪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很快就忍不住地开始低声抽泣。

“那个。。。你也别太担心”说话的是夏子涵,“就是一般的妇科病,那个女生性生活多了,很容易染上的”

也许夏子涵本意是想安慰我的,可是那句“女生性生活多了,很容易染上的”就像把穿通灵魂的尖刀狠狠地剐着我仅剩的那点尊严,我明明只有过一次性生活,可现在在别人眼里,我竟然成了人尽可夫的滥交荡妇。

“别哭了,怪烦的,早点睡吧,多休息对你的病情有好处”说完这话,夏子涵扔了个东西给我,我下意识接过。那片白白的薄布正是一片卫生巾。

当新的一天来临,我开始渐渐熟悉起了监狱里的一切,见到狱警,熟练地下跪,抱头几乎成了我的本能反应,我的自称也和大多数犯人一样从我变成了罪犯1799号,我开始习惯下意识地低头说话,开始熟练地用最快的语速请罪,我不知道这些对我来说是好是坏,我只知道我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罪犯,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

今天的户外劳动依旧是在那片熟悉的田地上进行,只是我和王大姐都被分配到了耕种的位置上,扛起分配的锄头,我和王大姐这种村里出来的女人对种地都不陌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进步也不算太慢,只是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已经将我的后背晒脱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但与我之前受过的那些苦比起来也不觉得有多难受,唯一让我担心的是我本就不算白的皮肤在日光日复一日的暴晒下变得更加的黝黑粗糙。

今天的劳动后狱警破例允许让女犯人们洗个澡,这个消息几乎让我喜出望外,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监狱里给女犯人洗澡的不是集体澡堂而是一条比较宽的山泉溪流。

随着狱警“全体都有,脱衣服”的口令,劳改后一身臭汗的女犯们根本就没人在乎羞不羞耻的问题,几乎都是一把就把衣服从自己身上脱了下来,一个个跃跃欲试地看着眼前的小溪流。

“罪犯1799号,把鞋穿上,你就这么喜欢当众全裸么”高春梅戏谑地对我说道,“河底下有石头划脚”

难得高春梅对我解释了一句,我忙穿上了黑布鞋恭恭敬敬地下跪对她道了谢。

“拿上自己的衣服,下河洗澡吧”高春梅见我已经被驯服的差不多了,语气开始逐渐放缓。

小溪不是很深,水位只到膝盖,水被太阳晒得温热浸的人很舒服,我没有毛巾,学着别的犯人那样用囚服当毛巾,擦洗全身,全体女犯在小溪里或蹲或跪,有的将头埋进水里上上下下洗的很仔细,有的相互间戏着水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有的搓洗着脱下来的衣裤。拧乾后摊放在岸边的地面上晾。

我能感受到这里多数女犯对当众赤身裸体已经失去了羞耻感,既不脸红,也无怩忸之态,这些可怜的女人小腿和胳膊都晒得黑黑的,晒不到太阳的部位则显得很白,不少女犯的身上都带着颜色不一、深浅不同的伤痕,其实我也有,我屁股上的鞭痕虽然已经痊愈,但那一道道猪肝色的血痂却是永远不会褪去的,它们将陪伴着我永远铭记这段身陷囹圄的苦难岁月。

午饭后的放风,黑姑虽然对我虎视眈眈但是碍于高艳春在不远处盯着我,也强忍着没有再找我的麻烦,下午的缝纫劳动,我依旧远远领先别人一大截,而每当结束前把自己的成品分一点给王大姐也似乎成为了日常的习惯之一。

我本以为这一天会在平平淡淡中结束,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今晚的政治改造中当众忏悔的对象竟然轮到了我。

还是那个汇聚了数千人的大礼堂,当我浑身战栗的和另一个男囚犯被押解到了数千犯人方阵的过道时,感觉着那一双双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我的心跳加速都快顶到了嗓子眼,头垂的几乎要贴住自己胸口。

“今天的政治改造现在开始,由108号罪犯和1799号罪犯做深入忏悔。”

最先忏悔的是108号,他很年轻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我离近,看的真切,这个男孩子的头发几乎被剪光,但依旧难掩脸庞棱角分明的俊朗,他浓眉如剑,一双有神的眼睛里藏着深邃的微光。

他赤裸着上身,肩膀很宽阔,身体比例匀称,黑麦色的肌肤上凸起着两块壮硕的胸肌。

“我是罪犯108号,我犯的故意杀人罪,杀的是个人渣,我有罪,我认罚”108号犯人的忏悔很简单,掷地有声,仿佛在这里的他不是满身罪恶的囚犯而是凛然正气的大法官。

这也就引起了监狱长的强烈不满,在监狱长的亲自指示下,狱警们用镣铐牢牢地将108号绑在了刑架上,然后调整刑架,将男犯人的四肢紧紧的扯到最大的限度,那可怕的紧绷着的束缚光看着就知道受刑人一定痛苦不堪。

他被判接受的是80鞭子的刑罚,狱警手中的皮鞭,猛力抽打著他的宽阔胸膛和健壮的腹肌,鞭打的痛苦让结实的肌肉涨得通红,尤其是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巨大的疼痛让他腿部,臂部和背部的青筋一根根涨了出來,但这个犯人硬是咬紧了牙冠,哪怕嘴角已经鲜血直溢也没有发出哪怕一声的惨叫求饶。

我盯着他受刑时的样子,心头竟然莫名的难过,我很想冲上去推开那些狱警,很想去摸摸他身上那些皮开肉绽的鞭痕,问问他痛不痛,看到他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那滑落鼻尖的汗珠,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时何地,甚至连下体都再次起了那种潮湿温热的反应,我被鞭打过,知道那种贯彻心扉的疼痛,年少时我以为阿飞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如今我深陷大狱,尝尽人间欺凌嘲讽,才深知只有108号这样的男生才是一个女人应该仰慕追捧的对象。

“罪犯1799号,你开始忏悔吧”高狱长的话把我又拖回了这千人瞩目的耻辱台,可这次我的心不再畏惧,我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出乎预料的平静,“我是罪犯1799号,法庭说我犯的贩毒罪,我是无辜的,我认罚,不认罪”

我的声音刚落,立马在囚犯群里掀起了庞然巨波,王大姐看着我嘴巴长得几乎都能塞下一个鸭蛋,就连身旁那个遍体鳞伤的男犯人也忽然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我。

“好,好,很好”高狱长的脸都气白了,“我不是法官,你有罪没罪我说了不算,不过既然你认罚,那就受罚吧”

“你知道多少人因为你这样的毒贩家破人亡么,你知道那种天天控制不住自己用针扎破静脉的痛苦么,今天我就让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让你好好看清自己身上犯的罪孽,来人给我把她上衣拔了”高狱长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破音。

“不用,我自己来”当我撩起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时,我知道对面所有的男犯人都用贪婪的眼光猥亵着我,但我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迟缓,我心底深处知道现在的我不是一个当众赤身裸体受人唾弃的罪犯,现在我是一个用生命和尊严来证明自己清白的斗士,就像小时候书本里那些贞烈刚强的女烈士一般。

我没有用手遮挡身体的任何部分,也没有再低头,我注视着眼前的男犯人,看到了他眼角的一丝赞许,他看着我赤裸上身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情欲和轻佻,有的只有尊敬。

“这是两管生理盐水,你就像被你祸害的那些可怜人一样把这些注射到自己的身体里,你自己注射还是我帮你”高狱长不知道我的骨头有多硬,出言挑衅着。

“我自己来”我看了一眼她丢在地上的两支针管,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眼神冰冷地扫视着每一个幸灾乐祸,甚至对着我吹流氓哨的狱警和囚犯。

“记住从自己的乳头里注射进去,弄错了地方不算数”高狱长的话一句比一句的恶毒。

我颤抖着,当着数千人的面,用右手托起左乳,左手拿着针管,不等高狱长说完,我就高举的左手就狠狠地将针管刺入了自己粉嫩的乳头,十厘米的长针连一丝一毫都没有露在外面。

“啊。。。。”凄惨的一声惨叫后,我紧咬住下唇侧过头去,必须这样我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针管里的盐水也开始渐渐流入我的身体,只一瞬间,我本来微微隆起的胸部就变得红肿发亮,只觉得左乳房就好像被烈火炙烤一般,又好像有千针穿心,疼的直哆嗦,手里空空的针管应声掉落。

“这”对于我自残式的举动,犯人甚至几个狱警都惊呆了,没有人再用污言秽语辱骂我,“哼。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高狱长心中微微一惊,“好了,那开始注射另一只把”

我这时已经疼得眼前发黑,但还是咬着牙接过了另一只针管,随着针头逐渐淹没进我的乳胸。我无力地低下来脑袋,泪水悄无声息地流出了我的眼眶。仅仅是两针,可我已经痛的失去了呼喊的能力,只是嗓子里抽搐着发着啊啊的声音,双乳的乳头跳动着,带出屡屡的鲜血。

“想叫就叫出来吧,没有人会笑话你,我相信你是无辜的”这是108号犯人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温和有力,挣扎着抬头看了眼他看向我的满眼星光璀璨,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朦胧中只觉得会场突兀地掌声雷动,来回响彻着两个字的呼喊“有种”

这夜是高春梅亲自送我回的监舍,她一直在我床边坐到了我恢复意识,对我说道“我的职业是狱警,我的责任是教会你服从,在这里没有人能够挑战权威,早一天学会服从,你活着离开这里的机会才会越大”

高春梅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狱长的意思是让我重新对你严管,加倍地严管”她的话里不带任何感情,我惊得汗毛竖起,浑身战栗,其实我并没有晚上表现的那么勇敢,要是没有108号,我可能忏悔时张嘴就来的是每天早上背的烂熟于心的那句请罪词,那让我疯狂的并不是我的勇气,而是不知所起的一股偏执情愫。

“但我回绝了,从明天起,我不再贴身严管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高春梅站了起来,拉开门作势要走,“但是只要你犯了错,我不会手软,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罪犯1799号感谢政府的改造教育”也许这句话是我对高春梅说过最真诚的一句话吧,既然入了地狱那共舞的便只有群魔,至于魔是正是邪,不过都是地狱外的世人自以为是罢了。

重复循坏的起床内务请罪吃饭劳改,高春梅果然跟她说的那样没有再出现在我的生活,哦不,应该是改造中,直到下午放风时,一个意料之中的人再次找上了门,正是监狱女犯人里公认的黑老大黑姑。

“小妞,没看出来啊,三天两头打赤膊的荡妇狠起来还真有几分梁山好汉的豪横”黑姑的出现让我身旁的王大姐噤若寒蝉。我稳了稳心神,尽管手心紧张的冒汗,但还是看了眼黑姑,问了句,“你想怎么样”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