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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6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800 ℃

当我到了在操场时一眼就看到中央主席台坚立着一根巨大的半人高白色圆柱。操场上人声沸腾,所有犯人都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中央的圆柱,没有人知道这根圆柱是用来做什么的。

很快穿着一身网球服的夏子涵就被狱警押着上了主席台,这件球衣好像被特地剪裁过和刚刚夏子涵穿出去时不太一样,衣服的上身变得窄紧、胸口开一个大v形,子涵发育完好的乳沟和内衣的蕾丝边都被挤了出来,下面a字裙更短得可怜,虽然站着还勉强能遮住圆润的臀部,但只要随便一阵风都可能让裙底风光尽泄。

“你是自己把内裤脱了,还是我帮你”文狱长上下扫视着夏子涵已经哆嗦成一团的身子,语气阴森。

“求求您,放了我,我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服刑,再也不搞特殊了”夏子涵被吓得语无伦次,跪在地上抱着文狱长的大腿嚎啕大哭。

“算了,看来还是我来帮你把”眼看着文狱长粗大的手就要伸向自己,夏子涵忙疯了一样地嘶喊,“别,我来。。。我自己来”可怜的夏子涵在数千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绝望的闭上眼、手伸进短裙里面,一阵动作后,羞恨万分的别开脸、缓缓拿出一条带着温度和体香的粉红内裤。

这种羞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但对于出生高贵,自小锦衣玉食受人尊崇的夏子涵来说简直比杀了她更加难受,事实上就算在监狱里夏子涵其实也从未受过什么过分的羞辱。

“来人,给我把罪犯1800号架上审判柱,我当众审判这个特立独行的害群之马”文狱长咬牙切齿地往外吐着命令,她终于可以尽情毫无顾忌地作践眼前这个高贵的人儿,这让她胸口一片火热,异常的兴奋。这个文狱长也是贫苦出生,历尽磨难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她对于这些出生比她好的同性,生来就有一股刻入灵魂的仇视。

两个狱警将不停疯狂挣扎,喊得撕心裂肺的夏子涵强行架到在所谓的审判柱之上,夏子涵只穿着暴露的网球衣和遮不住屁股的超短裙被狱警们绑在审判柱上面,双手被反绑向后,反向环抱着白色的大圆柱,双腿也被绑起然后围在柱子上面,整个阴部都因为大腿的分开毫无遮拦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现在的夏子涵哪里还有一点千金小姐的矜持和优雅,我能感同身受夏子涵现在那种比死还要难忍一万倍的羞耻,那些我也曾一一经历。

只见夏子涵此时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主席台下面的犯人们,那些嘲笑、讽刺、不懈、灼热和贪婪的目光是夏子涵完全没有办法接受的,强烈的恐惧和羞耻让她的感官都变得磨糊,夏子涵甚至好像可以感到下面犯人们鼻头发出的热气一样,身体因为羞耻而变红。

但这远远不是最糟的,系在夏子涵身上的绳子根本就没有外表上看上去那样的牢固,它们只是轻轻地系在上面而已。而现在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夏子涵整个人正在慢慢地向下滑,而她现在所要作的,就是尽全力绷紧身体,不让自己继续滑下去,因为在圆柱的最底端,一个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小圆柱体正淫邪地坚在夏子涵身体的正下方,一旦身体失控而下坠的话,夏子涵完全赤裸的私处和整个下体就会正中下方的圆柱而被活活贯穿。

“我错了,狱警大人,我错了,求你放我下来吧,我是处女,我真的还是处女啊,这样我会死的,求求你放了我吧”这时候夏子涵已经顾不上任何事了,她甚至将自己最秘密的隐私都亲口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现在开始对夏子涵的审判,第一条,罪犯1800号公然违背监狱守则五百余次,罪犯是否认罪”文狱长也不知道是以什么为依据,张嘴就给夏子涵安上了严重到匪夷所思的罪名。

夏子涵不答话,她低垂着头,拼命咬紧牙关,头上已经布满了大量的汗水,连背后的长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努力缩紧身子不让自已掉下去,除了巨大的羞耻心之外,还有一种巨大的恐惧,对破处的恐惧,她心底有自己从小仰慕了十几年的对象,就是为了追上那个男人的步伐,自己才拼命学习。“我的处女之身只能是他的,我不能在这里被破身,不能”夏子涵心底拼命地对自己呐喊。

“监狱长,我认罪,认罪”夏子涵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松,却又感到了另一种莫名的悲哀。

“活该,让她搞特殊,早就看这小婊子不顺眼了”

“就是听说她的血都是冷的,开车撞死了好多人,还没事人一样在这里作威作福”

“这种人才最应该牢底坐穿”本来还有几个女犯人同情起夏子涵的遭遇,可在几个居心不良的犯人的带动下,开始逐渐动摇。我想要帮夏子涵辩解几句,可是人微言轻,而夏子涵撞死人也是铁一般的事实,这点无从反驳。

“啊。。。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夏子涵开始发出微微的呻吟声,此时她的全身已经像浸过水一样,大滴大滴的汗液从身体上滴下,配合上烈日的炙烤和长时间的脱水。

夏子涵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没有了感觉。现在已经完全是靠坚强的意志力在支撑了,身体还在一点点下滑,绑在身后的白色圆柱也早就被弄湿了,这更加快了下落的速度。

“第二条,罪犯1800号私藏违禁物品两百件,罪犯是否认罪”

越来越接近底下的假阳具了,夏子涵的下体甚至可以感受到冰冷的触感。距离越来越近了,在场原先沸腾的犯人们也不约而同地收起嘴巴,闭息凝神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全场安静地令人窒息,任何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我认罪,我认罪,求您了,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所有罪我都认了”夏子涵仰起头,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紧紧帖紧圆柱,底下的阳具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慢慢地向上爬行。无论夏子涵怎么自恃,那种少女于生自来的恐惧还是压倒了理性,两行热泪从她美丽的脸颊上流下来,夏子涵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已屈服的模样,但这又如何把持得住?

夏子涵的身体仍然在一点一点向下滑,那个可怕的瞬间马上就要来临了。底下的犯人包括我个个连大气也不敢呼出,我眼睁睁地看着夏子涵一点点下滑的瞬间在脑海中定格,全场的气氛达到了一种饱和,只差一点,这最后一点……

“第三条,罪犯1800号,公开顶撞违抗狱警管理两百次,罪犯是否认罪”

“我认,我认”终于在最后关头,夏子涵被狱警重新抬高了身子。

“现在我文化仁代表H市重刑犯监狱宣判,罪犯1800号夏子涵三罪并罚,刑期从十五年有期徒刑改为无期徒刑,并从今日起对1800号实施特级严管,时限无期”

“文狱长威武,严惩罪犯1800,以平民愤”的口号不知道在谁的带动下,此起彼伏地响彻监狱,我的心渐渐冰冷,只剩绝望。我知道夏子涵今天虽然逃过一劫,但往后的路恐怕会很难走,很难很难。

这天夜里我没有再见到夏子涵,监舍里空荡荡的就我一人,夏子涵的床铺和她的所有个人物品都已经被当做私藏违禁品的证据被狱警们搬走,“但愿她能熬过来吧”我知道那种刺骨入魂的羞辱有多么的折磨人多么的难熬,我很感激我的身边有王姐,有夏子涵,甚至有黑姑,如果这一切都由我孤身一人承受,也许现在的我已经彻底精神崩溃变成了疯子。

第二天我怀揣着对夏子涵的担心早早地就跪在了床边等候,终于在请罪的主席台上,我再次看到了牵挂了一整夜的夏子涵,此时的她没有穿着那件洁白的网球服,也没有穿深蓝色的囚衣囚裤。

她一脸麻木地跪在主席台的最高处,脸颊高高肿起,因为泪水而花掉的妆容让她的俏脸显得滑稽可笑,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让我大吃了一惊,也许对她来说全裸都比这一身打扮要好很多。

只见夏子涵上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她的上身穿的只能说是纯白色两条布片而已。两条布片成一个X型穿过她的背后和胸前,就像在她的面前和后背打了一个大叉。要命的是布片的布料非常窄而且透,除了乳头以外,从侧面轻易的就可以看到夏子涵的大片乳肉和整个裸背。就算是勉强遮挡起来的乳头也若隐若现的在布料上凸起两个小点,揭示着夏子涵没有穿戴内衣的事实,特别是在现在夏子涵被公开示众,两个嫣红乳头的凸起因为强烈的羞辱变得更加明显。

而她的下体则是一个短不能再短的纯白色窄裙,不但上面露出性感的小肚脐,下面的布料哪怕在短那么一分感觉阴毛都要暴露在阳光下了。而且整条裙子没有一个纽扣和拉炼,完全就是靠布料本身的韧性直接简单的套在夏子涵挺翘的臀部上,配合上身的布片,让人生出一种只要夏子涵随便做一个下蹲这样简单的动作或者走的步子稍微快一点阴部都要露出来或是乳房就会跳出来的强烈耻辱。

这套连路边最下贱的妓女看了都要脸红的衣服,穿在夏子涵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凄美和妖艳。

夏子涵是蹲在主席台上的,她的脚掌没有全部与地面接触,只有脚趾和前脚掌很小的一部份与地面接触,脚后跟似碰非碰地地悬空着,大腿向两边打开到8度。这个姿势让台下的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夏子涵双腿之间高高隆起的阴户,像座小山包,淡淡的阴毛覆盖着紧闭的下体唇瓣随着身体颤动着,粉嫩濡湿。

可她身上的羞辱远远还不止这些,“报告政府,罪犯1800号犯了交通肇事罪,公然违背监狱守则罪,私藏违禁品罪,公开顶撞违抗狱警管理被判无期徒刑,罪犯对不起政府,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父母,罪犯现在服刑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罪犯现在知错了,罪犯一定终身接受改造,至死方休”

夏子涵在主席台上最先开始了请罪,随着请罪词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她的左手竟然缓缓地摸向自己的下体,用手指把小阴唇分开,直到粉红的阴道内壁都能被台下的犯人们看的一清二楚,上身挺直,右手拨开了自己右胸的布料,让整个右乳暴露出来,然后托起了自已的乳房,整个过程夏子涵都没有低头,她平视着前方,双眼的瞳孔没有焦距。

我心痛的如刀绞一般,夏子涵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夜之间就从一个傲娇靓丽的千金小姐变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她原先黄鹂般的嗓音已经彻底不复存在,嘴里念出的请罪词是难听的沙哑声就像有人手挠玻璃般刺耳。

当念到最后一句“罪犯一定终身接受改造,至死方休”,台下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夏子涵失去了焦距的双眼中瞳孔开始收缩,两行血泪缓缓滑落。

我仿佛回到了刚进监狱的那个夜晚,夏子涵一个千金大小姐拉下身份帮晕厥的我更换内裤卫生巾,把自己的被子让给了高烧的我,想起了夏子涵用自己并不擅长的语言一次次尝试着安慰我,想起了那个新年,夏子涵笑颜如花地问我,“二人转不是要两个人唱的么”。

“我宣布现在为特级严管罪犯1800号佩戴终身死镣”文狱长话音刚落,两名狱警就狠狠地把衣不蔽体的夏子涵踹跪到地上,左右分开了她的两条大白腿,角落处不知道何时有人搬来了一个烧着熊熊烈火的铁炉,几名狱警用火钳,把四节烧得通红冒烟的镣环从简易支起的炼铁炉里夹出来,镣环中间是长达50厘米,重五公斤的黝黑铁链。

这场面显然都出乎了台下犯人们的意料,没有人能想到终身的死镣是这么佩戴的,我的大脑更是呅的一声,一片空白,一股血气直充头顶,我像疯了一样地摆脱了几个狱警的阻拦一口气跑上了主席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文狱长就“砰砰砰”的磕着响头,“报告政府,饶了1800吧,她还小,佩戴这种脚镣她会死的。。。饶了她吧”

已经被牢牢按住的夏子涵终于有了动静,她别过头了,望了我一眼,甜甜的笑了,她笑得很甜,但我已经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了哪怕一点活下去的勇气。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自愿成为特级严管犯人,请政府批准”我没有再犹豫,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我的话一出,台下震惊声一片。

“1799疯了么”

“她是受虐狂么”

“别这么说,1799真的是老娘闯荡江湖来看到过最硬的骨头,老娘服她”

“你想好了”文狱长盯着我,嘴角微扬。

“报告政府,罪犯1799想好了”我说的斩钉截铁,我怕稍一犹豫我就没了这股勇气。

一直没有大动静的夏子涵在听了我的话后,突然嗷嗷乱叫着想要挣脱狱警的束缚,但身材瘦弱的她自然是在白费力气,“赵莲儿,你疯了,我不要你同情我,你快走,走啊”声音粗矿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哼,地狱无门你自来,也罢,成全你”

很快我也被两个狱警牢牢按在地上,双腿被强行拉了开来。

“这是两个罪犯罪大恶极应得的惩罚!这几节镣环现在的温度有600度,等会儿在犯人的脚腕上合拢,因为高温,会瞬间和犯人的皮肉还有骨头熔在一起,任何人只要戴上了这一辈子也无法取下这副脚镣,将会永远痛不欲生!”文狱长笑着的脸在火光下显得异常恐怖。

“请政府允许罪犯1799牵罪犯1800的手一起受刑”我倔强地抬头,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子涵,抓紧我,我们一起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你忘了自己心底的坚持了么”我的话让夏子涵微微回神,她的眼里开始慢慢地凝聚出新的神采,“莲儿,谢谢”夏子涵紧紧抓住了我伸过去的手腕,

我们被踹跪在地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颤抖抽搐着,烧得通红的镣铐越来越逼近我们白嫩的脚丫,我能感受到身旁夏子涵的紧张,她的呼吸、心率加快,肌肉痉挛收缩,手不停地用力捏紧我的手腕,大滴的冷汗从我们的额头滑落,“一起活下去”我们相视一笑,闭上了眼,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几秒种后,红色的铁水烧穿了我们细嫩的皮肉,脚腕上的肉被瞬间熔化,露出森森白骨,沉重黝黑脚镣和我们的脚腕骨烧为一体,一生伴随着我们,给我们带来永远的耻辱和折磨。

“啊,疼。。。疼。。。”我凄厉地尖叫着,全身细胞仿佛瞬间开始颤抖,我的整条腿痉挛了,五个脚趾不由自主地向里抠着抽动,同时肛门和阴唇都剧烈地抽搐起来,下身的屎尿喷涌而出,溅了主席台一地。

尽管早已经痛到失禁,但我的手依然和夏子涵连在一起,十指紧紧相扣互相分担着彼此的痛苦。

“怎么样,尝到终身脚镣的厉害了吧,有后悔么”文狱长仿佛对这种残忍的脚镣十分满意,说话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我没说话,鼓足了劲,双腿蜷起,困难地将戴上了镣铐的双脚收缩到眼前,然后侧过身子,抬起左膝,左脚掌支地,又将右膝贴地,右脚挪到胯部右侧,然后深吸一口气,忍着双脚的剧痛,上身和腿脚一齐用力,身子向前一冲,一下子半跪了起来,我停顿了一下,喘了两口气,然后两腿再一发力,硬是自己站了起来。

我高高地昂起头步履艰难地拖着重镣朝夏子涵走去,主席台的地面上,留下了两行血迹印成的脚印凄美而惨艳,“子涵,我们挺过来了”

上镣之后,文狱长没有再让我和夏子涵继续接下去的劳动,我们被已经半架半托的带到了新的监舍,这个监舍很小,长大概五米左右,宽只有三米;四面都是石砌的墙,墙上湿淋淋的,长着许多藓苔;污秽的石头地面上,放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棉絮,棉絮上有一条棉被,那棉被显然很久没洗了,黑乎乎的,肮脏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小号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臭气,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被扒的精光,临了还被狱警用手铐反烤住了双手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被关进了新监舍。

刚走进监舍我忽然觉得脚上痒痒的,低头一看,有一条百脚虫爬上了我的脚背,我虽然是农村的孩子,但从小最怕蟑螂、百脚之类的虫子,我吓得几乎跳起来,触动了脚上入骨的伤口,只觉得脚踝骨和铁镣重重地摩擦了一下,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倒在地上,直吸冷气,几近晕厥。

我和夏子涵相互扶持着,慢慢的在地面爬着挪着,任由自己稚嫩的肌肤与肮脏的地面一次次的摩擦。

终于我们爬到了那两条,棉絮附近,挣扎着用嘴叼起棉被铺开在棉絮上,然后一起躺到了棉被上面。我和夏子涵四目相对,我费力地张嘴笑了笑,将一颗被自己咬碎的牙齿吐了出来,“你好啊,夏子涵同学,我们又成室友了”

“你好啊,赵莲儿同学,很高兴认识你”夏子涵看着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受苦不难,苦中作乐却很难。

脚踝剧烈的疼痛还未褪去,我们没说几句话,就各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监舍的门被打开,黑姑和王姐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罪犯1799罪犯1800开饭了”黑姑对我喊了喊。

王姐忙提着一个木桶跑了进来放在我和夏子涵的面前,“妹子,我特地挑了几个热馒头,你们两个趁热快吃”

“你们两个特级严管罪犯听好了,以后你们吃饭,无论是否带着背拷,都必须跪着,双手背后进食”黑姑对我使了个眼色,往边上努了努嘴,一脸的歉意,我知道文狱长一定在不远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不想她难做,挣扎着和夏子涵相互支撑,勉强挺直了身子,“罪犯1799/1800感谢政府赏饭”,王姐心疼地看着我,从木桶里拿出了四个大馒头,放到了我们的面前,趁机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你这是何苦呢,哎”

“这是酒精纱布消毒用的,你们留着用”王姐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把两卷纱布塞进我的手里,这才提起桶和黑骨一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可由于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看着地上的馒头心底明白文狱长是要我们以后像狗一样地去吃东西,以此更加来侮辱作践我们的人格。

我知道这对于夏子涵来说可能很难适应,忙率先低下头咬住一只馒头就吃了起来。还别说这馒头还挺香的,里面裹了少许的肉馅,我三两口就吃完了一个,抬起头对夏子涵说:“子涵,快尝尝,味道还挺好的”

“是么,那我也尝尝,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吃”说着,夏子涵也垂下了高傲的脑袋,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像狗一样地吃东西,夏子涵的心里都充满屈辱和悲伤,大滴的泪滴落在馒头上,让馒头都带上了一丝咸味。

两人心里都明白,能够这么快接受这种耻辱到了骨子里的吃饭方式,无非是不想让彼此担心罢了。

“我想上厕所”沉静了许久,我先开口了,“嗯我也想去”被反铐着双手的我两又相互支撑着走到了监视的一角,这个墙角有几块砖头在地面上围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正方形中央是一个洞, 洞里黑乎乎的,散发出一股恶臭,洞口边缘沾有不少污秽的粪迹,周围的地面上和那几块砖头上,也散乱地落有不少粪便,已经干硬发黑,这可能就是我们以后的厕所了吧。

“哎,你的豪华厕所没用上几天,就又被打回原形了”我打趣地对夏子涵说。

“谁稀罕文狱长那个魔鬼造的厕所,我宁愿用这个”提起文狱长的名字,夏子涵恨的是咬牙切齿。

“我先上吧”为了照顾夏子涵的面子,我率先提出了建议,“凭什么你先来,这次让你我先”夏子涵看了我一眼,俏皮的笑笑。

那肮脏的粪洞让夏子涵几乎恶心得想吐,夏子涵别过头去强忍住恶心,转身背靠着墙角,两只光脚丫小心翼翼地踩在砖头外面没有粪便的地面上,蹲了下去,同时对我说:“莲儿,以后你不用照顾我的面子,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体的,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阻挡我们”

夏子涵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排泄,而且她还全身赤裸着,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使她感到既羞耻,又很不习惯。她在墙角蹲了好一会,才开始小便。

监舍里很安静,坐在破棉被上的我可以清楚地听见夏子涵的尿水射到地面上的声音,只听“噗噗”几声放屁的声音,我知道,夏子涵应该在上大号了。

另一头的夏子涵低着头,看着一根大便从自己屁股下面垂下来,卡在双腿的脚镣上悬停了一会,又掉到粪洞里去,屈辱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从她的眼里滚滚流出。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羞的东西,双脚带着永远都取不下的脚镣,双手被刑具束缚着,大便后还不能清洁肛门——夏子涵觉得自己的人格已被完全剥夺,和牲畜没有什么两样了,从前那大小姐的生活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们两人躺在黑乎乎的破棉被上,时不时就能闻到一股从粪洞飘来的令人作呕的霉臭味。

“啊”半睡半醒间,我听到了身旁的夏子涵发出了一声难以压制的呻吟,她的双腿也随着乱绞着,脚上的脚镣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子涵,你怎么了”我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问夏子涵道。

“对不起,吵醒你了”夏子涵好像在极力忍受着什么,她的话语里带着颤音。

“子涵,你到底怎么,文化仁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再一次问夏子涵道,心里满是担忧。

“文化仁那个禽兽,她为了作践我,给我吃了。。吃了那种药,现在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呜。。。”夏子涵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只听得我心中义愤填膺,为什么一个堂堂的监狱狱长竟然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对待一个女孩子。

“子涵,你别怕,放松身体,我帮你”三年的牢狱生活,使我也不像刚进来时那么年少懵懂,在极度压抑的监狱里,女犯们相互慰藉也是很正常的事,我虽然没做过,但在放风时却是经常听到别的女犯们绘声绘色的描述这方面的事情。

因为带着手铐脚铐,我也无法做太大的动作,犹豫了再三,我听着耳边夏子涵越来越亢奋的呻吟声,我咬了咬牙把脸埋进夏子涵腿根中间的柔软地带。

“啊。。莲儿。。。不要”夏子涵轻声呼唤着,语音中带着浓厚的鼻音,声音妩媚动人。

我强忍着心中的羞意,伸出自己的舌头,由下往上舔着子涵已经有了些异味的私处。

“呜不要,好。。好舒服”强烈的刺激让夏子涵双手握成拳头,被舔的刹那好像有电流从进入通过全身似的舒畅,很快随着子涵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我只觉的一股咸咸的液体涌入嘴里,夏子涵的喘息声音才开始渐渐小了下去。

我知道这个难熬的夜终于还是过去了。

我和夏子涵在监舍里被足足关了一周,每天都无时无刻不再忍受着脚踝上伤口那仿佛万蚁吞噬,刀劈火燎般的瘙痒与疼痛,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我们能够忍受的限度,但我们都在拼着命忍耐着,一次次都咬住嘴唇把叫声吞了回去,我们都不想让彼此担心。

每天黑姑和王姐都会准时来给我们送饭,王姐甚至还偶尔会偷偷带点药物或是棉布帮我们包扎脚踝上的伤,每次看到她一脸心疼地长吁短叹,我和夏子涵都会故作轻松地笑笑,示意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她不要担心。

终于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我和夏子涵也可以在不用搀扶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地下地走上几步,尽管每走一步脚镣依旧会把骨头磨的生疼,但与之前比起来也算是能勉为其难忍受的。

再次跪在主席台的最高处,穿着比妓女更加暴露的衣服当众请罪,我和夏子涵相视着,这次我们不再脸红,不再羞耻,我们一手托着乳房,一手掰开下体,一遍遍念叨着请罪词,仿佛不过是在自习室早读,那鬼门关里来回徘徊的日子里,夏子涵仿佛一夜成长,我们开始变得勇敢,变得坚强,没有什么再可以轻易的击垮我们。

早饭我和夏子涵这两个特级严管犯失去了座位的资格,我们像两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背过双手,把头埋进饭盆,唏哩呼噜地吃着那些别人吃下的残羹剩饭,我知道夏子涵几乎是在边吃边吐,但她没有变现出来,只是把头埋的更低,把咀嚼声变得更响。

清晨的烈日当空,灼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犯人们的神经。犯人们几乎都是扛着农具,一边心不在焉地劳动,一边饶有兴趣地偷眼打量田里的我和夏子涵。

此时的我早已经汗流浃背,白皙的肌肤上不断淌下滴滴汗水。我被安排在这片田地中,来代替耕地的水牛来完成整片田地的耕作。

此刻我正光着身体,四肢着地趴在农田之上,我的髋部被套上一个大型的木夹,木夹的四角用粗绳连着耕作用的犁具。犁具很大也很沉,可怜的我必须以爬行的方式来拖动这具机械,曝晒在烈日下的雪白背脊被刺得生疼。

“我。。。我真的不行。。。让我休息会吧”我无力地抗议着,拖动沉重的犁具让我筋疲力尽,因为趴着还高耸的私处被黑姑用警棍一下下敲击着,有一种异样的耻辱。也幸好身后督工的是黑姑,看起来警棍打在皮肉上啪啪作响,其实倒没有太大的痛苦。而一旁的夏子涵已经一动不动地摊在田里,可能是活活累晕过去了。

“黑姑看来你的威慑不够啊”不知道何时监狱长文化仁来到了我的身后,她一把夺过黑姑手里的警棍一把狠狠地插进了我紧闭的下体。

“你现在就是牛,是畜生,不好好改造就想着休息。”身后的文狱长咆哮着,同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肉体。

“啊!!!不要……不要这样……受不了了!” 我凄厉地呻吟着。

可怜的我就这样承受着警棍一次又一次地捅入,淒惨的低下了头,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为一只畜生,我可以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已身上,嘲笑着自已。绝望,无助和屈辱,让我不禁失声痛哭。

然而,这正是观从们所期望见到的,他们喝采起哄,用话语羞辱着可怜的我。

“喂,那母牛,快加把劲啊,不然太阳就要落山了。”几个狱警不怀好意地催促起来。 ”

“快,你这头畜生”文狱长突然手上死命的用力,我只觉得下体到小腹忽然被一把利刃贯穿一般,火辣辣的痛楚直接灼烧着我的子宫。

“啊……痛!”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一下子打得失去了平衡,整个上半身一下子倒在了泥地上,吃力地支起身体,由於极度疲劳,竟然好半天都没有支撑起来自已的身体。

“再不起来干活,给你手上也钉上永久手铐”文狱长的话在身后传来,不带一丝温度的阴森。

感受着自己脚踝上那剔骨的痛楚,我被文狱长的威胁吓得浑身一哆嗦,挣扎着支起身体,继续吃力地一点一点向前移动,竟然不觉胯部已经被沉重的犁具磨破了皮,鲜血直流。

下午,依旧疲惫的我和几乎瘫软的夏子涵被带到一个棚子前,棚子里是两台农村才有的老式磨盘和几袋小麦穗,一个粗壮的狱警将我和夏子涵纤细的双手分别锁在磨杆上说道:“你们今天各磨五袋子大麦,下工前没完成有你们受的”

“这么多大麦,这要磨到什么时候”我看了眼地上比水泥还要庞大的大麦袋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很快裸露的小腿上就被狱警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痛并不是一瞬间就结束,伤口很快向四周的肌肤蔓延开始越来越痛。

在鞭子的驱动下我和夏子涵用力的推动着沉重的磨盘,裸露的纤细小腿由于用力而绷得很紧,身子也几乎倾斜起来。

太阳开始渐渐的更加毒辣,很快我的身上已经出了细汗,身上的那两根细布条在汗水的粘连下几乎是粘在了赤裸的身体上,裸露出的小腿和后背在阳光下闪白花花汗光。

一旁的夏子涵早已经软倒在地上,她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抬起苍白的脸蛋哀怜的看着狱警,水汪汪的美睦里满是哀求和痛苦。

“看我有什么用,赶紧爬起来干活,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废物,做了罪犯就要罪犯的觉悟”粗壮的狱警轻蔑的说着,并且挥了挥手中的鞭子。

我转头一看,夏子涵在狱警的恐吓和鞭打下正面色凄苦吃力地推着磨盘,她上身的两根布条早已经松松垮垮地垂到了臀部,下身的裙子也不知所踪,就这么光着屁股的浑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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