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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5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470 ℃

“不怎么样”黑姑挥了挥手,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女犯人向前走了几大步,将我和王大姐紧紧围住。“咱们混江湖的一码归一码,你昨天是有种,让我黑姑都刮目相看,但你之前挑衅过我,场子我必须找回来”

“你想怎么找”我鼓起勇气和黑姑对视着,紧攥成拳的指关节因为紧张被自己捏的发白。

“你扎下马步,让我踢几脚,咱们前面的事一笔勾销”黑姑垫了垫脚尖,摆出一个标准的拳击姿势,“以后下午的劳改,你做的衣服分肥婆的那份分我一半,你就算我黑姑罩的人,我保证这里的犯人没人再敢动你”

“带上王姐,我就照你说的做”我心底一轻,不就是挨顿打么,挨了这顿打,就能了结自己和王姐日夜担心受怕的心结,不亏。

“好,由你”黑姑也爽快,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要脱衣服么”经历过昨晚的阵仗,我心底的那股少女羞涩早已经被彻底磨平。

“不用,就这样吧”当我矮下身子,扎好马步,只见黑姑飞起一脚直踢我张开的胯间。啪的一声,她的脚背踢击在我的阴部,疼痛令我瞬间脸色发白,“啊”的惨叫还在喉间,黑姑就开始了连续的踢击,每一脚都带着恶风,连贯的踢击声清脆的回响着。

我瞪大了双眼,阴部的疼痛掩盖了一切,我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下体传来剧烈的痛让我浑身抽搐,疼痛几乎令我晕厥,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见黑姑耀武扬威地对围观的众人说道,“大伙都看好了,老娘和1799以前的结下的梁子就到此为止,从今往后她和她旁边那个肥婆就是老娘罩的人,懂了么”

经历完一天的劳累,当我一瘸一拐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监舍时,夏子涵眼神奇怪地望向我,“怎么了,你又被欺负了,你这是天生招仇恨体质么”

我不理会她半开玩笑的询问,坐在床上,脱了囚裤和内裤,只见下体肿的老高,鼓起的阴户上布满了大小几个淤青,两瓣阴唇也微微泛红,上面挂着几缕黄白粘液。夏子涵看了我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上床睡觉,又是一夜无话。

相安无事地就这么过了一周,再也没有狱警或是犯人针对我来找麻烦,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按部就班地度过每天城规不变的铁窗生活。直到某个周末,久违了的高春梅到了我的监舍跟我说,“罪犯1799号,你家人来了,要求探监你准备下吧”

高春梅的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打乱了我开始逐渐平静的生活,“这是你第一次接受探监,规矩还是要跟你说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想清楚,现在给你戴戒具”

我平静地双手并拢举起过胸,监狱接见的规矩很严,被接见的犯人需要佩戴全套的戒具,很快我手上就戴上了一副冰冷的手镣,两条铁链自项圈两侧向下连着手铐的镣环,手镣一

尺左右的链条中间还有一条铁链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镣环上。在这些之外脚镣还有将近半米长的铁链。除此之外,我的手肘与膝盖上方也套着镣环,一条铁链从项圈后将肘铐、束腰,膝铐和脚链连接起来。

戴上这些每走一步我的四肢就被拉扯地酸痛难忍加上铁器拖在地面上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无时无刻不彰显着我重刑犯的身份。

隔着厚厚的玻璃,我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坐立难安的父亲,他显得更老了,身体佝偻着,满头白发,皱纹已经侵蚀了他的整张脸孔,不过五十岁的人苍老的如八十一般。

“莲儿,莲儿啊,真的是你么”当父亲看到我消瘦的几乎没有几两肉的小脸和瘦弱身躯上那一层层的铁质戒具,心疼地当场老泪纵横,“他们都说我的乖女儿犯了国法,蹲了监狱,我不信,我就是走也要走来看看我的乖女儿到底怎么了”

看到父亲的样子,自认为已经在监狱里磨砺的铁石心肠的我鼻头一酸,大滴的眼泪忍不住的夺眶而出,“爸,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我不配当您女儿”

“罪犯1799号,请注意你的身份”身旁监视的高春梅出言提醒道。

这句不算重的提醒让我面色通红,艰难地顶着一身的镣铐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高春梅下跪,挺身,抱头道谢,“罪犯1799号感谢政府的提醒”

这一切都被父亲看在了眼里,浑浊的眼里悲哀更甚,他一辈子好强,用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看着重新坐回座位的我说道,“莲儿,你在里面好好的听国家的话,要平平安安的,家里一切都好,你别担心,你弟弟乖着呢,我告诉他要以姐姐为榜样,要考大学,要有出息”

父亲的话让我彻底的情绪崩溃了,我趴在会客室的石台上哭的痛彻心扉,在监狱里无论什么苦什么罪都没能让我如此的失态。

“等你出来了,你就回家来,你妈还有你弟弟都想你了,城里的水太深我们把控不住,还是回家来吧”父亲颤巍巍地递给旁边的狱警五张皱巴巴的红色钞票,最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扭身的那刻再也抑制不住的老泪纵横,他努力挺直了腰板,将步子走得方正。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父亲。

回到监舍的我在高春梅的帮助下褪下了一身的戒具,看着她递过来的五百块钱,我没有把他们存进我的物资卡里,尽管的我内裤还是夏子涵给我的那条,早已经被我洗破了好几个洞,但我宁愿这十五年都不穿内裤,也舍不得花掉父亲不远万里带给我的这些钱,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把这些钱还给他,然后亲口告诉他我是清白的。

监狱里的第一个新年不知不觉就到了,我们这些服刑的犯人也难得有了三天的假期,两天用来排练监狱自导自演的文艺演出,最后一天则是文艺汇演。

我没什么才艺,但是听说参加文艺汇演能够有机会减刑,也就头脑一热找高春梅报了名。夏子涵听说我报了名,好奇地问我,“喂,那个谁,你表演的啥才艺啊”我脸红了红回答:“老家的二人转”

“二人转不是要两个人唱的么”夏子涵“噗”的笑出了声,一脸狐疑。

“我可以一人分饰的”我的脸更红了,我不怕上台唱这个丢脸,与之比起来我更想在这他乡大狱里感受一点家的味道。

文艺汇演的后台是男女犯公用的,尽管有狱警看押着,但是能见到异性还是让监狱里饥渴难耐的男犯人们把眼睛睁的浑圆,盯着女犯们上台彩排的背影几乎都要把眼珠给活活瞪出来,一个个裤裆里都是鼓鼓的,走起路来异常尴尬。

当我赶到彩排的后台时,一个男犯人抱着把吉他正安静地坐在台上弹唱,“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写的日记”老狼的同桌的你在他的嘴里流出,尽是岁月静好的恬然,很难想象这样干净纯粹的声音能从一个监狱里的犯人嘴里流露。“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当高潮迭起,我的眼角渐渐湿润难以自持,我认得这声音,是那个编号108的男孩。

凝望着那个犹如明星一样在舞台肆意挥洒的背影,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眸含水,下身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与他媲美原唱的歌声相比,我的二人转就显得稀疏平常甚至有点跑调,不理会台下的一片唏嘘,我还是坚持着把曲子唱完了,在一片冷嘲热讽的批判中,几点掌声显得特别突兀,回头一看,是他,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轻抚双掌。

第二天依旧是那个后台,我早早地就等候在了那里,直到自己心底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我的目光就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再也没有转移过,直到那个身影向狱警报告上厕所,一个大胆的想法让我颤抖地浑身冒汗,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但如果现在不做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想上厕所”得到了高春梅的同意,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奔向了厕所,看到熟悉的WC标志,我几乎想也没想就一头冲进了男厕所,看到男厕所特有的便池前那个梦回萦绕的身影,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情感,垫着脚上前一把从后往前抱住了他。

我轻轻的闭着眼睛不停的喘气,身体因为紧张剧烈颤着,但我依然没有后退而是把晕烫的脸颊重重地靠在了那个背影上,感受着对方囚服布料摩擦肌肤带来的特殊感触。

“你还真来了”108号犯人转过了身,捧起我通红的脸颊,浓浊的呼吸吹在我已经略显粗糙的肌肤上。

我的短发因为汗水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108号也不嫌弃轻柔地抚弄着,“做我女人好么”。

“嗯。”我轻点了点头,此刻我的芳心一团混乱,可强烈的兴奋让我全身肌肉都在颤抖,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我羞涩的闭上眼睛,嘴唇轻启,踮起脚尖主动贴到了男人的面前。108号轻柔地将我的舌尖含进嘴中,同时手指也慢慢的摸向了我双腿间滑润的溪沟。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在监狱里乱搞男女关系是什么后果不知道么”高春梅的声音在我的背后传来,只一句话就让我的情欲瞬间退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贯彻四肢的冰冷。

我想要回过头去求饶,可是身体因为恐惧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过了年我就调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她叹了口气,帮我们锁上了厕所的门,临走前还在地上丢了个小物件。

等我回过神看去,发现那个小物件居然是一个避孕套。

我和108对视了一眼,他坏坏地一笑,就抱着我站起来。

“啊……”

很快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裹满汗汁,108号只用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下体粗暴地进出着我的身体,我虽然双臂努力的想抱着他的脖子,但仍不免一直要往下滑。

“抱紧我……”我激喘的对108号说道,两条玉腿主动的缠住了他的腰,下体各种体液泛滥,在108粗暴地动作下拉出萎靡诱人的银丝。

大年夜的文艺汇演上,108号的歌声顺其自然地博得了满堂喝彩,而我的二人转也在表演伊始迎来了新的搭档,“我听你彩排时偷学的,唱的不好请多指教”他的脸颊紧紧贴着我,小声地说道,而台下的观众以为这本就是表演的一部分,不禁纷纷鼓掌吆喝。

这一夜也是我19年来最开心的一夜。

我在H市重刑犯监狱服刑的第一年也正式宣告结束。

当新年后的第一声起床号响起,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整理好内务,跪在床边等着狱警来开门。

果不其然,这天来开门的是一个从没见过的新狱警,这个狱警年纪不大也就四十来岁,制服笔挺,高颧骨小眼睛,长着一副东方人很少有的鹰钩鼻,嘴唇丰满嘴角微微上扬,看上去有一种仿佛似笑非笑的奇怪感觉。

她一进门就扫了整个监舍一眼,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仍坐在床上发呆的夏子涵身上,“你是夏子涵小姐吧,幸会幸会”说着上前伸出了一只手。

“幸会”夏子涵对新狱警客气的话语有点不适应,愣了一下,忙与她握手示意。

“那个,自我介绍下,我叫文化仁,文化的文化,仁爱的仁,是这里新来的监狱长,你以后叫我文狱长就好”那狱警收回了手,拢了拢身后的长发,“夏小姐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不等夏子涵拒绝她的提议,文狱长就四下环顾起来,自顾自地说道,“啧啧啧,这个蹲坑怎么回事,怎么也没个遮挡,夏小姐放心,我今天就让人给你围个卫生间出来,你这个床铺的质量也不过关,等会我就让人过来铺席梦思和羽绒被”

“这。。。不太好吧”尽管夏子涵原来也过得挺舒服,可文狱长的提议还是让她都感觉变扭,总觉得对方是在说反话。

“好了,这些都包在我身上了,你现在是要去?”文狱长看着夏子涵,目露询问。

“哦,我去图书馆自习”这个新来的文狱长的态度让夏子涵重新有了做回夏氏集团大小姐的感觉,脸上开始变得容光焕发。

“那好,你自便吧”说完,文狱长客气地对夏子涵挥了挥手,转身对我说道,“1799是吧,你跟我来”我忙低下头缓缓跟着文狱长走出了监舍。

“罪犯1799号,你跟夏子涵什么关系?”文狱长和我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简短的话语里透露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和刚才那和蔼可亲的样子判若两人。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和夏子涵就是普通的狱友”我几乎是本能地双膝跪地,抱着头回答着文狱长的话。“嗯,我知道了”文狱长一副狭长的凤眼上下打量了我一会,突然用穿着皮鞋的脚隔着我的囚裤在我裆部来回拨弄了几下,安静地气氛让我心中暗暗紧张起来,“我鞋子脏了,帮我舔干净”

我低这头看着眼前那双布满灰尘,脸色苍白,犹豫了再三终于还是心一横,尝试着伸出舌头舔在了文狱长的鞋面上,尽管鞋子的味道并不重,但给人舔鞋的强烈耻辱心理暗示还是让我感觉到背部有一股寒意窜上来,恶心欲呕,胃部一阵翻滚,好不容易才压抑住了呕吐的冲动。

“罪犯就该有罪犯样子,看起来老高调教的还不错”文狱长笑了笑,用脚尖轻挑着我的脸蛋,“好了,起来继续走吧”仿佛在她眼里我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大活人,而是一只她饲养的可以随意调教的宠物犬一般。

我心中隐隐有感觉,这个文狱长比起之前的高狱长会更加的残忍凶暴,真小人和伪君子几乎高下立判。

今天是文狱长上任的第一天,请罪完后犯人们没有继续做日常的广播操,而是站的笔直聆听着新狱长的例行训话,文狱长的演讲很温和,通篇没有什么很严厉的词汇,无非说些要改善监狱环境,提高囚犯地位,争取让每个囚犯都能减刑之类的鼓动人心的话,我抬头四下望了望,大家都听得很认真,许多人麻木的脸上甚至出现了几分久违的希冀,但我心里很清楚,从早上文狱长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个满嘴仁义的新狱长绝非她表面上表现的这样。

早上的室外劳动改造,文狱长扫视了下女犯们的队列,突然目光一凝,对着队伍最后的黑姑挥了挥手,示意她上前。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黑姑是吧”文狱长伸出两指捏了捏黑姑胳膊上结实的肌肉块,满意地笑了笑说“我准备组织成立H市重刑犯监狱女子大队的犯人自治委员会,第一届委员会由你来负责,你选几个信得过的出列,以后的劳动改造你们就不用参加了,你们的工作就是负责监督其他的犯人劳改”

“罪犯黑姑必定不辜负政府厚望”黑姑就要跪下表忠心,被文狱长一把扶住,“以后你和我说话站着就行了,而你们。。。”文狱长语气一转对着剩余的犯人们说道,“以后在这里,黑姑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怎么对我,就要怎么对黑姑懂了么?”

“懂了”听到囚犯们整齐一致的回答,黑姑满脸亢奋,看向文狱长的目光满是感激和尊崇,像她这种在社会上混久了的刺头,最坚定的信仰就是士为知己者死的江湖道义。

“1323号出列,1489号出列。。。1438号出列。。。1799号出列”当黑姑点到我和王大姐的名字时,我心中一惊,一时也不知道这会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身体上还是下意识地踏步走出了队列。

当文狱长看到我也出列的时候,目光开始变得深邃,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对我们几个黑姑罩着的女犯人淡淡地说了句“还不感谢你们以后的队长”

“谢谢队长”被选出的几个犯人努力地把胸膛挺高,扯着嗓子齐声说道。

“我说过了,你们怎么对我就要怎么对黑姑,回答我的话,你们也是这样的么”文狱长的话不温不火,但炎炎的夏日里,我只觉得一股冷意席卷全身,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双膝着地下跪,挺直上身,抱头对着黑姑说道,“罪犯1799号,感谢政府栽培,感谢黑姑队长信任”

看到我的样子,其余几人才恍然大悟,哗啦啦地跪倒了一片。

我不知道文狱长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但心底的不安开始越发弥漫。

当劳动正式开始,我和黑姑她们都没有下地,而是在田间来回地穿梭踱步,就像以前的那些狱警一样。“黑姑,你看那个1109号罪犯,很明显她在偷懒,没有用全力参加劳动,作为犯人自治委员会的队长,我命令你立刻去证明自己的能力”

文狱长跟在我们身后一起来回地巡视,突然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犯人对着黑姑说道。

黑姑听了命令二话没说地就大步走向那名罪犯,她大概三十岁上下,身材很瘦弱,深蓝的囚裤裆部渗出着点点嫣红的血迹,想来是来了月经,这才没法全力干活。

“1109号,操NM的,老娘第一天上任,你就给老娘磨洋工”黑姑熟练地揪过那犯人的头发,不顾那犯人的尖叫求饶,张开蒲扇大小的巴掌就朝着女犯猛扇,直扇的女人满头满脸是血。

“黑姑住手,你现在代表的是政府,政府讲的是人权,你怎么可以轻易让犯人见血,这是违反纪律”文狱长突然出现组织了黑姑继续动手打人,搞得黑姑有点莫名其妙。而那女犯则跪在地上直对着文狱长磕头求饶,满嘴的感恩代谢。

“以后看到不听话的犯人用这个”文狱长见黑姑还在迷茫的看着她,把一个黑黑的小匣子递给了她,一旁的我看的真切,这个小匣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行小字,“高压电击器”

“用这个。。。合适么”黑姑也知道这东西的厉害,蠕动着嘴唇有点不确定。

“你可能刚当上队长,压力太大,没事你先缓缓”文狱长拍了拍黑姑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我,“1799,你去,好好给偷懒者一个教训”

我在文狱长的强迫下,勉为其难地接过了电击器,一步三犹豫地走向那个在地上因为惊恐而缩成一团的女犯人,看着她几乎扭曲着面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朝我磕头求饶,我拿着电击器的手在半空颤抖的厉害,就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1799号,我最后给一次机会,上去惩罚偷懒者,这是你的职责也是我的命令”文狱长的话语再一次加重,看着我的目光森森威严,不容我丝毫质疑。

“我。。。我”我努力地想要伸手把电击器按在那个犯人的身上,可耳边那一道道女人恐慌到破声的哀嚎求饶刺激着我心中良知的底线,这只是一个来了月经的虚弱女性,她何错之有呢。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做。。。做不到”终于我垂下了手臂,双膝一软,跪倒在底。

“黑姑,这才第一天,你亲手选的人里就有这样公然违反命令的败类,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文狱长的语气依旧很平静,可脸上的狰狞早已是昭然若揭,十几个狱警挥动着警棍开始将我们一行团团围住,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黑姑队长,是罪犯1799对不住您,请您惩罚我吧”我双目垂泪,心头一片凄楚,我知道要是今天自己不受罚,黑姑王姐这一行人都会被连累进来。

“黑姑,还犹豫什么,你现在是监狱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犯人自治委员会队长,你也要公然抗命么”文狱长的声音开始尖锐,她发怒的样子像极童话故事里邪恶丑陋的女巫。

“给我掀起1799的衣服,狠狠地电她的乳房,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违抗我命令的下场”文狱长的长发披散了开来,双目开始通红,状若疯狂让所有犯人甚至狱警都不敢直面她的愤怒。

“电她、电她、电她”所有的狱警都跺着脚,整齐划一的呼喊着口号,看着犯人们的眼神里充满煞气。手无寸铁的女人们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个个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瑟瑟发抖。

“黑姑,一人做事一人当,一切都是我的错,惩罚我吧”我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不能连累所有人,我猛地自己掀起了衣服的下摆,露出微微隆起的胸部,对着黑姑喊道:“来啊”

终于黑姑心底一横,紧闭双眼,脚下一个箭步,就将高压电击器狠狠地顶在了我的左乳正中,很快恐怖的电流让我发疯似的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十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很难想象是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电。。。继续电。。。给我狠狠地电”文狱长满脸都是掌权者肆意妄为的狰狞狂笑,她双目圆睁,嘴角癫狂地抽动着。

我瘦弱的身子就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着,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田地上空响起,随着噼啪的深蓝色电火花闪起,我的胸脯和乳房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那里停留几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

没一分钟,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就从我身上传出,我的囚裤裆部湿漉漉了一片,还在不停一滴滴向下流淌着深黄色的尿液。

电击结束,我没有就此昏死过去,而是身子一阵阵无力地抽搐,每个细胞都散发着难以忍受的剧痛,我颤抖着,吐出了嘴里的一口血痰,挣扎着跪直身子,用微乎其微地声音对着黑姑说道,“罪犯。。。罪犯1799号感谢政府的改造教育,罪。。。罪犯辜负了政府的信任。。。自愿。。。自愿。。。退出犯人自治委员会”这句话几乎是耗完了我所有的力气,在我昏倒之前,又是王姐一把抱住了我的身体,“犯人1438号也自愿退出犯人自治委员会”王姐的话里没有犹豫,没有退缩,说完就将我深深地搂进了怀里。周围无论犯人还是狱警,黑姑,文狱长都各有所思地看着我们,黑姑想要说什么,嘴角喃喃蠕动了很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场面诡异的静谧。

“从今往后,一人偷懒,全体连坐,今天午饭取消,所有人接着干”文狱长的咆哮打破了暂时的宁静,犯人们都被刚才的惨烈情景吓坏了,没人敢反抗,都飞也似的返回了各自的岗位,干的一片热火朝天。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放风场里,王大姐像以前那样抱着我,黑姑就蹲在我的边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黑姑见我醒了,把烟屁股在地上暗灭,喃喃地说道。

“黑姑,别这么说”我嘴唇干裂,嗓子疼的像要冒烟一样,“就算你不当这个位置,也会有白姑,灰姑来当,监狱长的意志,我们无能为力”

我见黑姑一脸的落寞,自顾自地拨拉着地上的烟灰,强行笑了笑安慰她,“混的不错啊,都有烟抽了,再来点小酒都要赛过活神仙了”

“监狱长给的”黑姑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肃穆,“这烟是用你身上的血换来的,你不恨我么”

“告诉你个小秘密”我遐迩一笑,“你刚才电我的时候开的是最大档”

黑姑听到我的话愣了许久,当她拍拍屁股站起来的时候,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了两个字“有种”

这两个“有种”换来的是我左乳上一小片凹凸不平终身无法褪去的乌黑色电痕。

下午劳动改造的时候,黑姑和她的自治会已经正式拿着电击器上岗了,她在我的提示下调低了电击器的电压,要惩罚犯人时都是用最小档隔着衣服电她们不太敏感的部位,因此虽然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大家其实都并未受到我这么严重的伤害。

不得不说这个文狱长还是个务实派,她假借犯人自治委员会新官上任的由头将犯人作息表中晚饭后的政治改造学习被她换成了室内劳动改造,同时劳动时间还被整整延长了两小时,犯人们的休息时间也从每天的9点半变成了11点半,超负荷的高强度劳动让所有人都开始抱怨,愤怒的情绪在整个监狱上空弥漫,但很少有人把这些归结在文狱长身上,大家都认为一切苦难的源头来自黑姑,这也为后面犯人自治委员会和犯人群体之间的大暴动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拖着疲惫麻木的身体回到监舍,我发现夏子涵正背对着我在一件件褪下身上的囚服,四周的监舍也变得焕然一新,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蹲坑四周被打上了围墙,夏子涵的小铁床上也满满当当地铺着各式被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小姐的公主床呢。

“回来了,帮我看看这身衣服怎么样”夏子涵的短发早已在一年的时间里,重新长成了长发,只见她兴意盎然地从一包衣服中,翻出了一件好看的少女蕾丝内衣和蕾丝内裤穿上,然后是A字领广袖的蝴蝶结水手裙,纤细光滑的小腿上套着包裹至膝盖的黑色丝袜和好看的漆皮公主鞋,整个人光彩四射,尽显少女的青春活力和一旁灰头土脸,留着齐耳短发,全身蓝色粗布囚服的我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都是文狱长给你的么”我对着夏子涵问道,看着她脸上洋溢着从未见过的笑容,我的心头越发的不安起来。

“对啊,她说我以后不用穿囚服了,这个文狱长还真是个好人啊,比那个高狱长强多了”夏子涵就像是一个收到了生日礼物的小女生,嘴上兴奋地喋喋不休着。

“这些衣服我以后都穿不上了,送你吧”夏子涵笑嘻嘻地捧了一堆衣服给我,我粗略的看了看,是两套深蓝色的囚衣囚裤,还有不少夏子涵之前穿的监狱特供的白色棉布内衣内裤袜子什么的。

“你也是小姑娘家家的,以后记得穿上内衣,不然胸部会下垂的”夏子涵笑着托了托自己的胸部,对我调笑道。

我这才注意一年来,因为被狱警无数次的搜身揉摸,我的胸部倒是大了不少,只是没了内衣的束缚,微微有点下垂,乳头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巧粉嫩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在监狱里普通犯人是不允许穿内衣的,我苦涩地笑了笑,对着夏子涵轻声说了声谢谢,这些宝贵衣物多少驱散了一点我心头萦绕的阴郁,对子涵的感激也确实发自肺腑,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更怕那个虚伪的文狱长会对单纯的夏子涵做出什么过分恶毒的事。

一切都早已注定,该来的终究会来。。。这年犯人们在文狱长的管理下除了放风几乎取消了所有的娱乐活动而是改为了无休无止的劳动改造,而这年的新春汇演也并未如期举行,我想要再次见到108号的愿望也算就此落空。

光阴如梭,很快到了我服刑的第三年,我如往常一般跪在床铺边等待狱警开门,夏子涵则是把长发披散了开来,用狱警给的化妆品化了个淡妆,身上穿着一件活力四射的纯白网球裙套装对着镜子摆弄了一会,也坐在床上,准备出发自习。

文狱长带着人很快就来开门,今天她一反常态的没有理我,而是径直走向了夏子涵,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夏小姐,这是准备去哪儿”

“哦,是文狱长啊”夏子涵仿佛又恢复了她的大小姐秉性,说话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正要去图书馆自习”

“今天就不用夏小姐亲自过去了,你要看的书我给你带来了”文狱长嘴角暗藏笑意,把一本杂志丢在了夏子涵的面前。

“什么意思”夏子涵一愣,拿起杂志,只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忽地就睁圆了,拿书的手开始微微的抖动起来,杂志上最大的版面用大号加粗字写着,“本市夏氏集团因涉嫌非法集资、金融诈骗等十余项控告正式宣告破产,现集团所有资金已被银行冻结,集团夏董事长举家外逃,当局已经启动最高对外引渡法案,誓要将夏董事长抓捕回国,接受法律的严惩”

“来人啊,给我搜搜,罪犯1800号在监舍里藏了多少违禁品”文狱长忽然翻脸,双眼眯成细长的一条缝,挥挥手就召唤了大量狱警冲进了我们的监舍,很快那些被子,床垫,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被当成了违禁品嫁祸在了夏子涵身上。夏子涵惊呆了,她的大脑开始反应不过来眼前的局面,只是像一只小鸡一样被几个狱警牢牢按住,强拖出了监舍。

“报告政府,你们。。。你们要带她去哪”情急之下,我甚至忘了跪下喊报告而是直接拉住了最后的一个狱警问道。“不关你的事,今天去操场集合,监狱长要明正典型”说着就恶狠狠地推开了我一把,把我推出了监舍。

“明正典型”我心中焦急万分,可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狠狠跺了跺脚,随着队伍到了操场列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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