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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4390 ℃

涅 槃

我叫赵莲儿,今天是我的二十八岁生日,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没有温馨的生日宴会,有的只有背后数道二层楼高的黝黑铁门及不远处冰冷的铁丝网、探照灯,没错今天也是我出狱的日子,整整十年了,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我只知道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都毁在了身后这个犹如地狱般的H市重刑犯监狱之中。

我出生在东北一座偏远的小县城里,从小学到中学,我一直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尽管我们县是省里乃至全国出了名的贫困县,但如果按照我过去的人生轨迹那样进行下去,我相信终有一日我会考上大学,走出大山,在广阔繁华的现代化都市里开启自己缤纷多彩的未来。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高三那年的暑假化为了飞灰,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国旅行,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年少单纯的我在同县兼同学的男友阿飞的鼓动下和他一起搭上了前往金三角地区的飞机,当年我没有丝毫怀疑过为何和我一样出生贫寒的阿飞能够负担的起我们去金三角的机票钱,我只是迷恋和依偎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懵懂地认为只要能一直跟着阿飞便是拥有了幸福。

在金三角度过了三天的欢乐时光,而就在返程的机场安检中,毁灭我一生的惨剧突然发生了,我至今仍能够记得那天,因为家里贫困,我穿着一件和周围现代化都市格格不入的黄色蕾丝上衣,土里土气的粉色裤子,虽然已经是深秋了,我还穿着一双坡跟的凉鞋,脚上穿着肉色的短丝袜。凉鞋的根很高,这是阿飞在金三角游玩的时候送给我的,虽然我穿不惯鞋跟这么高的鞋子,但想到这是男友送我的礼物,我还是将它时时刻刻穿在了自己的脚上。

就在飞机平安返航我们即将进入国内的安检时,阿飞突然说他肚子疼让我先过安检,在候客厅里等他,我也没多想,嘱咐他早去早回后就安安静静地排着队等待过安检,不想还未轮到我检查,一旁的保卫人员牵着的警犬却突然对着我狂吠起来,甚至是挣脱了缰绳的束缚,绕在我的脚边不停徘徊,不时地对我龇牙低吼着。

“小姐,请你把鞋子脱下来,配合我们调查”保卫人员突然走了上来,目露狐疑地扫了眼我的鞋子,对我“啪”地一个敬礼彬彬有礼地说道。“那。。。好吧”我不安地弯下腰脱下了自己的坡跟凉鞋递给安保人员,用仅穿着短丝袜的脚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羞红着脸不敢去看安保人员咄咄逼人的目光。

不想那安保拿过我的鞋子猛地晃了晃,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厉起来,只见他飞快从工作服里拿出一把短刀熟练地将我的鞋底割了开来,“这可是我男友送我的礼物,你怎么可以这样”还没等我出声阻止,两大包包裹在塑料袋里的白色粉末就从凉鞋的坡跟处掉了下来,惊得我一下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就这么被蜂拥涌上来的安保人员反拧过双手控制了起来。

“阿飞,救我”我在人群中看见了自己的男友阿飞,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向他求助,却眼睁睁地看着他面色惊恐,一步步逆着围观的人流转身,离开了机场,我的心也随着他的转身彻底凉了下来。

我被安保人员扣押着带到了机场的检查室。里面只有一张长形的桌子和几张凳子,桌子上放着几双塑料手套。在桌子的另一端,坐着一位面目严肃的女检查员。

女检查员没有因为我年纪轻而照顾我,当着一众男性安保的面直截了当地问我,“这位女士,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跨境运毒,现在要对进行全身检查”

这一句话似乎已认定了我的罪名。我又气愤又惊恐,回道:“我没有贩毒,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粉末为什么出现在鞋里”

“现在我命令你把衣服全脱光放在桌子上接受检查。”那女检查员根本没理会我说什么,对着我目露鄙夷地命令着。

 “你说什幺?”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听不懂吗?我再讲一遍:把衣服全脱光,内衣内裤也不例外,脱到一丝不挂为止,你再抗拒检查,我现在就让警察以跨境贩毒罪逮捕你,在我们国家这可是死罪”女检查员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我明白无论我说什幺也是没用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为了能平安回到父母,老师的怀抱,为了能找到男友阿飞问清真相,我在无可奈何下只好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放在桌子上。一转眼,就只脱剩内衣裤。

“还在等什么?脱下,全脱下!”女检查官喝道。

我害臊地看了眼四周用异样眼神围观着我的安保人员,无奈地把胸罩脱下,然后把身上唯一的内裤也拉下。我消瘦稚嫩的身体就这样豪无保留的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女检查官向我打了个手势:“躺在台子上,把两只脚分开。”我迟疑了一下,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爬上检查台。我感到有人把我的双腿分开,然后将一个冰凉的东西猛地杵进我的下体。

虽然在金三角的时候我已经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彻彻底底给了阿飞,但毕竟才刚经人事,下体还是如少女般紧致,那冰冷的器具在我的身体里左推右挪,弄得我痛极了,但我还是咬紧牙关忍受着。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我几乎耻辱到要窒息,那冰冷的器具才被粗暴地从我体内抽出。女检查官又戴上一副胶皮手套,让如蒙大赦的我再次吓得全身发颤,“起来,转身,把腰弯下去,现在检查你后面”

我克制不住自己,用发抖地颤音问道:“为什么还要检查,我真的是无辜的”

女检查官盯着我,满脸的不耐:“那现在我直接送你去监狱,你去监狱里和典狱长说吧” 我再次屈服了,无奈地弯下腰,双手按在一张凳子上,将雪白的少女臀部翘了起来,女

检查官走到我身后,伸手触摸着我的菊花蕾,当她的手指直直地插进我的肛门时,我终于不禁惨叫一声,身体出于本能厌恶地向后猛挺。

女检查官仿佛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把手指深深地插入我的肛门深处,就在肠腔里旋动着,有时又弯曲指尖,轻轻地在肠壁上摩擦着。

我扭动屁股哭泣着,不停的晃动娇躯哭泣着,但女检查官的手指仍不断地圈搅着,使我的哭声变得更加悲鸣。

被人当众在肛门内挖弄、猥亵及旋转,我的神色涨得通红,眉宇因为痛苦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头部左右摇仰着,我很想知道这样羞辱痛苦的检查到底还要多久,但是我现在连转头查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弱无力地蠕动湿淋的娇躯,露出悲哀羞辱的无助表情。

终于一切结束了,女检查官冷笑地看着我,说道:“你的身体里倒是没有藏东西。不过在你鞋子里一共搜到了八十克高纯度的海洛因,有什么你就等着去法庭上和法官说吧”

女检查官说完让我穿上了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检查室,任由安保人员给还在原地发呆的我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机场外面的停车场,一辆大型的面包车巍然停在我面前,通体白色的车身上喷涂有“H市公安”的标识,几名安保人员打开车的侧门,赶着我上车。到达车内后,我又被铁链子牢牢的拴在车的后座上,面前就是不锈钢铁栏杆。

面包车里坐着两名制服笔挺的公安警察,“警察叔叔,这是要带我去哪?您能先让我通知我的家人和男朋友么”我吓的浑身哆嗦,结结巴巴地对着旁边一个看起来稍微和蔼点的警察问道。

“老实点呆着别动,你犯得是重罪,先送你去拘留,把你犯的事都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再说后面的事情”那警察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不知道那些毒品是怎么回事,真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双目泛红,不停地为自己解释着。

可是知道车子到了漆黑幽冷的看守所都没人再跟我说过一句话,车子不过刚刚停稳,我身边的两个警察就站了起来将我反拧过双臂,也不顾我倒吸冷气喊疼的惨叫就将我架出了面包车。

因为天色已近傍晚,看守所的走廊显得阴冷黑暗,被没收了鞋子的我只能穿着薄薄的短丝袜走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浑身不由阵阵的寒颤。

终于我被身后的警察押送到了一个被铁栅栏分割成两间的审问室中,审问室不足十个平方,只有一支白炽灯管散发着幽幽的冷光,铁栅栏的后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惨白的墙壁便是一把电视里常常出现的犯人审讯椅。

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赤着脚被两个警察强行按坐在审讯椅上,双手双脚被审讯椅扶手和椅腿上的生铁镣铐给牢牢铐住。一盏强光落地灯就这么大刺刺地照向我,晃的我几乎睁不开眼。

“姓名”坐在栅栏对面的警察发问了,语气冰冷不带任何的感情。

“赵莲儿”我想用手遮住眼前的强光,却发现双手被把手上的镣铐铐的纹丝不动,只得垂下脑袋,任由长发披散着遮住面门,不去面对那道可怕的强光。

“年龄”

“籍贯”

。。。。。

等一个个常规的问讯过后,那警察语气突然猛的提高了许多。

“说说吧,你从事贩毒多久了,毒品是从哪里弄来的,这是你第几次参于跨境运毒”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贩毒,我不知道那些毒品是怎么在我鞋子里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出国,请你们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听到警察说我贩毒,我一下子挺起了脑袋,我学习过一定的法律,知道在我国贩毒是重罪,更何况是跨境贩毒,我一下子就彻底慌了神。

“不要狡辩了,你的鞋里当场发现了八十克高纯度海洛因,铁证如山”那警察目光威严地死盯着我,语气严肃不容我丝毫的抗拒,“现在只有把你的毒源和你的犯罪事实一五一十地供述清楚,法官才有可能考虑你的自首情节,对你从轻发落”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犯罪,这是我第一次出国,鞋子也是我男朋友买给我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顾不上强光照的我眼睛生疼了,哭喊着大声地为自己辩解。

对面的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问道,“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他叫孙飞,是和我一个县的,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他和我一样都还是学生,他不会贩毒的”就算到了这时候,我依然维护着自己的男朋友,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猜疑而冤枉了他。

对面的警察随着我的叙述不停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写完后见我没什么补充的了,便恶狠狠地对我说了句:“我们这就去调查你说的情况,你就坐在这里好好反省自己犯下的罪孽吧”

从在机场被捕到押送到看守所接受问讯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这时候我只觉的膀胱阵阵发紧,下体的尿意憋的我几乎发疯。

“喂,有人么,我想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下腹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让我坐立难安,强烈的尿意让我开始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在不知道喊了多久以后,我只觉的下体突然一松,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并且有着越流越多的可怕趋势。

当内裤和外裤被尿液淋的透湿,我的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被审讯椅铐住的双脚沾着地面的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我的大脑猛的一松,我能看到屋顶的摄像机仍泛着红光在正常运作着,这也意味着我排泄的全过程都被盯着监视器的警察尽收眼底,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精神几乎被瞬间击垮。

第二天清晨,当那两个警察返回审讯室,立马就被审讯椅上的我熏得直皱眉头,看着我身下大滩的尿渍,一个警察捏着鼻子骂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憋不住屎尿,真恶心”

警察的话让在审讯椅上被锁了一夜的我昏昏地醒了过来,见有人进了审讯室,忙激动地问道,“警察叔叔,你们是不是查到我是无辜的了,是不是可以马上放了我”

“我们查到了你说的那个孙飞,这小子的叔叔孙大刚现在是你们那一片的毒王,昨儿刚被你们那的公安抓了,孙飞自从和你出国以后就失去了音讯,现在说说吧你是怎么和毒王孙大刚和孙飞搭上关系的,还有孙飞现在在哪儿”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警察一拍桌子,几乎是用咆哮的语气吼着。

“什么”我被警察的话惊呆了,我一直以为孙飞和我一样只是贫困县里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想打他的家族竟然这么复杂,一想到孙飞在金三角时那阔绰的出手,我开始彻底慌了,一个我之前根本不敢想的可怕假设让我浑身的汗毛都止不住的哆嗦战栗。

“赵莲儿,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说,我们就以跨境贩毒的罪名起诉你,你应该知道这段时间政府严打贩毒行为,等上了法庭,有你好果子吃的。你还年轻,多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未来吧”两个询问我的警察说完这句话,又转身走了,他们已经下了通缉令追捕孙飞,实在没时间和赵莲儿在这儿干耗,他们知道这桩震惊了H市的跨境运毒案已经被媒体炒的沸沸扬扬,如果不能抓到孙飞,那这个赵莲儿就要承担所有的罪名。

他们心底也依稀觉得可能这个赵莲儿真的只是个被利用的运毒傀儡,可惜法不容情,铁证之下法律的公正不容任何践踏。

终于,我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女警解除了束缚了我一整晚的审讯椅,这时的我下肢几乎都快没了知觉,走路全靠女警驾着才能勉强前行。

越往看守所的深处移动,我越觉得心惊胆战,幽暗寂静的走廊仿佛恶魔般在一点点吞噬着我的灵魂。

直到了一间写着检查室的小屋子后,女警才对着我开始发话了:“现在要开始进行身体检查,把身上所穿的衣服全部脱下,包括内衣跟鞋子!”女警看了眼我只穿着短丝袜的赤足,又补了句“袜子也脱了”

在审讯室被绑了一夜,我真的太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在反抗警察的命令,尽管机场时的那场体检让我至今耻辱万分,但现在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让那份耻辱再次上演。

我只好低着头,把脚上的丝袜以及身上的衣裤慢慢地脱了下来,当我把白嫩的小脚丫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的时候,瞬间感到自己全身细胞都在发抖。

尽管脱了裤子,我依然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浓烈的尿骚味,雪白的内裤已经因为看守所的失禁被染成了淡黄色,散发着一股股难闻的气味,让我本就羞愧的脸颊又潮红了三分,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检查的女警仿佛也看到了我的窘迫,不耐烦地喝道,“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讲卫生,难怪会走上犯罪的道路,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接受政府的改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都已经这么不知羞耻了,还不赶紧把内衣内裤脱了,好好接受检查。”

我强忍着眼角的泪把手背到背后,解开胸罩的背扣,失去依托的胸罩瞬间弹开,脱落……然后我动作轻柔地抬起一只脚,褪下内裤……虽然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赤身裸体地接受检查了,但我还是怕羞得用双手遮住了私处。全身赤裸的我,丰挺的小胸,纤细的蛮腰,修长的四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常年生活在贫困县城,我的皮肤没有城里女孩的白皙,而是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站好!双手平伸,两腿张开!蹲下去!站起来……”

待我经过几次羞辱的蹲站后又站了起来,女警又命令我双手抱头站好,紧接着,便蹲在我身前开始先用手拨开我那淡淡的阴毛,刚刚开始发育娇嫩的花瓣顿时暴露无遗,而且它还微微地颤动着,煞是迷人。

女警拿起了窥视器,在窥视器插进阴部的一瞬间,我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同时感到阴部里面一阵冰凉,随着窥视器的左移右挪,我感觉很不好受。除了感觉里面有点疼以外,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样子被人窥视真的很羞耻。

查了没多久,女警骂咧咧地说了声:“呦,还真是个婊子,小小年纪就不是处女了”

被女警这么一说,我感觉受到了更大的侮辱,脸都快涨红成了猪肝色。

检查完阴部后,接下来便是肛门,女警又让我像狗一样四肢趴地,然后命令我把屁股高高翘起,接着她用那双戴着冰凉胶皮手套的手扒开我的股沟。

忽然,伴随着我“啊”的一声惊呼,女看守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已经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肛门。

“好痛!”

由于无法忍受因看守手指的搅动而引起肛门传来的剧痛,我不断地哭着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别乱动!”女警提高了声调,恶狠狠地在后面吼着。

身体检查完毕,女警这才把我的蕾丝上衣和粉色长裤丢还有散发着异味的白色内裤丢还给了我,但胸罩并没有在里面。

“……请问我的胸罩能还给我么?”我怯生生地向女警哀求着。

“为了避免嫌疑犯在看守所利用胸罩自杀,所以在看守所里你只需要一两件遮掩物就够了!”女警一脸淡然地回答我。

“那我的袜子呢,警察姐姐我的脚冷”冰冷的大理石已经快把我的脚掌冻麻了,虽然短丝袜也并不保暖,但好歹聊胜于无。

女警这才嫌弃地将地上的袜子,朝我方向踢了踢,仿佛就是在踢什么恶心的垃圾,我却如获至宝,忙捡起来,将黑的失去了本来颜色的短丝袜穿回到了冰凉的小脚上。

最后我穿上了女警丢给我的橘黄色马甲,马甲很宽松,上面用油漆刷着H市看守所的字样,这种代表了犯人身份的马甲本身就是一种心理压力,即便是我这样楚楚动人的少女,只要一穿上这象征耻辱的肥大马甲,那压力所带来的绝望感都会让我变得没有血气,毫无美态。

最后在离开检查室之前,女警一边递一块塑料板给我一边指着对面挂着身高标尺的墙,命令道:“拿着这个站到那边!”

我看了一眼那塑料板,上面清清楚楚地用黑笔写着几个加粗大字,H市看守所犯罪嫌疑人 赵莲儿。

“将塑料板上的字对着镜头,抬到胸前,靠墙站好,看着镜头!”

那名女警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照相机。

本来,喜欢照相是每一个女孩子的天性,每次照相时,我都会穿上自已最漂亮的衣服,摆出最优美的姿势,露出最可爱的笑容。但今天,我巴不得不要拍照,因为这张照片,将会记录我人生最丑的一面。面对着镜头,羞耻感不禁让我低下了头。

女警则继续恶狠狠叫骂着:“谁让你低头的!抬起头!塑料板要拿好!”

我明白尽管自己还是一个妙龄少女,但我现在的身份已然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了,也许马上还会成为一个不被允许拥有自由的重刑犯!我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咔嚓!

“转身!塑料板依旧对着镜头!”

女警命令着。我没敢吭声,身体转向左边……

终于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被女警押送到了一个单人的收押室,收押室除了在地上铺有一层陈旧的被褥便没有了任何别的东西,可我实在太困了,也顾不上别的躺在那并不暖和的被褥上没一会就沉沉地睡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是被女警敲击收押室铁门的嘈杂声给惊醒的,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看着那女警把两个馒头一碗水放在我面前对我说道,“赶紧把饭吃了,马上就要提审你了”

我没有什么胃口,我只想知道阿飞那些警察有没有抓到阿飞,我的罪名还能不能被洗脱,草草地吃了两口馒头,喝了点水我就对女警点了点头说道,“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再次被锁在审问室那把冰冷的铁椅上,对面还是上次的那两个警察,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用满怀期望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警察叔叔,你们有抓到阿飞了么,我。。。”

不等我说完,其中一个警察就拍了拍桌子,示意我别问了。

“赵莲儿今天我们来是想告诉你,你嘴里的孙飞现在还在潜逃,我们甚至没有他的一丁点信息”那个警察一改上次的蛮横凶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无奈,“你的跨境运毒罪行现在被媒体闹的沸沸扬扬,我们警方必须立马给社会公众一个交代,所以下午我们就会向法庭提起公诉,至于你最后的量刑会怎么样,我们也无能为力”

听了这话我就像被大锤重击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嘴角抽动着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大滴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心跳在这一刻都几乎停滞,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押送回收押室的,也不知道之后的日子我在想些什么。

这场震惊H市的案件终于在三天后迎来了庭审。不到一礼拜的时间,被法警押上法庭的我让所有人都傻了眼,只见我头发散乱,双眼无神,一件脏兮兮的蕾丝上衣外套着丑陋的橙黄色马甲,无情的手铐脚镣紧紧地锁住了我柔嫩的四肢,赤裸的玉足上只穿了双沾满灰尘的肉色丝袜。

庭上法官说了什么我听得不是很真切,我的家庭不算太好,但我的成绩却非常优秀,也是我们村里唯一有希望能考上大学走出大山的学生,然而我辜负了家族所有人的希望,审判席下没有一个我的亲人到场,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他们甚至都还没收到我贩毒被捕的消息,当然我更希望他们永远不要知道,尽管背对着身后旁听的群众,但我仍能感受到一双双被毒品侵害而充满仇恨的眼睛在死死盯着我,公诉人的控诉有理有据,掷地有声,没有律师的帮助我直被问得哑口无言,羞愧地低下了脑袋,再多的辩解在铁的证据底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知道自己真的是无辜的,但这一刻却不会再有人相信我,我已经彻底成了人们眼里十恶不赦的毒贩子。

“现在本庭宣判,犯罪嫌疑人赵莲儿,跨境运毒罪行成立,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社会影响及其恶劣,但考虑到本案还有第二嫌疑人在逃,且犯罪嫌疑人有轻微自首情节,现我庭判处犯罪嫌疑人赵莲儿,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十五年,本判决为终审判决,犯罪嫌疑人不得上诉。”

在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我只听到观众席上铺天盖地“毒贩罪有应得”的叫好声,双目不由地一酸,两行清泪再次不受控制地爬满了我的脸颊。

一阵手铐的哗啦声,将我从庭审的震惊拉回到了现实生活中来,我身后押送我的两名法警打开了我的手铐,不等我想要按摩一下已经僵硬的手腕,他们就手持麻绳走了过来,一便把我抓了起来,纤细胳膊一下被粗鲁地扭到背后,紧接着,其中一名法警便很熟练的用绳子把我上身捆得结结实实,由于绳子紧得陷进肉里,只要手稍微一动,整个身子都会感到钻心的疼痛。

另一名法警则是打开我的脚镣后,拿出另一条绳子,把我的两个脚踝捆住扎紧,中间只留下不到半米的距离。

“现在押你去游街,为了打击犯罪H市新规定所有已经定罪的罪犯都要戴上罪牌游街示众”当我听到要游街示众,脑袋一下炸了,这是一件极度羞辱的事情,更何况自己是清白的,万一哪天无罪释放了,那以后自己还能见人吗,一想到这里,我便不由得呜呜呜地扭动着身体,可是非但没有用处,反而因为不老实而被法警将我身上的绳子捆得更紧了些。

很快一块白色的木牌就挂在了我的脖子上,上面用红色油漆刷着几个羞耻的红字:跨境贩毒罪赵莲儿,十五年有期徒刑!

而与我一起游街的还有个高挑的少女,只见她穿着淡蓝色的短袖连衣裙,露出的纤长小腿被丝袜紧紧包裹着,脚上蹬着一双蓝色的露趾凉鞋,看起来典雅端庄和我的土兮兮的打扮简直有天壤之别。

这个少女被带了一个黑色的头套,透过头套上的眼睛和鼻孔,还是不难看出少女正值芳华,尤其是那双眼睛在头套后面看过去依然是明如星辰,秀丽灵动。

她的上身也没有上绑,只是双手并拢戴了一副锃亮的手铐,双脚未做任何束缚,唯一和我相同的可能只有脖子上也挂着一块白底红字罪牌,上面写着交通肇事罪夏子涵,有期徒刑十五年。

当我们两个被押着走出法院的时候,立马无数的闪光灯呼啸而来,由于这个城市以前几乎没有出现过我们这样被重判的女犯人,因此引来了更多的人前来观看,由于我没带头套,因此被更多的人议论抨击着……

“看哪,这么年轻居然去犯法,好像才十几岁……”

“哇,长得挺水灵的,果然最毒妇人心。”

“这种小贱货就应该让她死在监狱里。。。”

除了面对着一句句嘲讽的言语,以及一张张鄙夷的面孔,我还惊讶地发现,当中也有不少目光闪烁的男人,正满脸狞笑地紧紧地跟在我们的后面。虽然在这里,我并没有什么熟人,但如此令人难堪的场面还是让我不得不低下头,指望围观的人能更少地看到自己的样子。

可是事与愿违,身后的法警拽着我背上的绳子,同时又揪着我后面扎起来的头发,让我不得不抬起头面向所有人。也许我自己也没发觉,身上的那根麻绳,将我那娇小的身材捆绑得曼妙无比,尤其是反绑双臂之后,我的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着,因为没有穿内衣,从侧旁看,凹凸有致的胸脯上两颗挺立着的小点更让那些不正经的男人引起无限意淫。

终于我们在绕着法院走了三圈后被押送上了前往监狱的警车,直到车子到了一座高墙和铁门的前面,我终于到了H市重刑犯监狱。沉重锈蚀的大铁门轰隆隆地打开了,车子轰的一脚油门开了进去,随着大铁门哐当一声地关上,我的心里不禁哆嗦了一下。四周高墙电网,荷枪实弹的武警在岗楼里警惕地俯视着四周。

我被连拖带拽地押下了车后,由于在卡车跪的时间过长,才刚一落地,脚一软,马上“啊”的一声又跪了下来。

而那个连衣裙少女则是在身后法警的搀扶下优雅地下了车,头上的黑头套也随之解下,。少女有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一双智慧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有如两汪湖水,只是眸里竟看不出一丝的情感,嘴角轻抿着,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孤傲与知性。

我们两人被法警交付给狱警后,经过几扇铁门,被押进了一间小小的理发室。理发室内,左右两面墙上都是整面的镜子,两面镜子前也整齐地各横排着几张小板凳。每张小板凳旁的地上,都整齐地摆着不少的剪发用具:剪刀,推子,梳子,围巾……

“过去坐下!”

“不!我不剪头发!”我一边摇头喊着一边不断地往后退,押送我的狱警上来就噼里啪啦地给了我一顿嘴巴,我被打的不断发出痛苦的尖叫声及求饶声,剧烈的疼痛让我面孔煞白,冷汗直冒。

狱警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后,不由分说就将我按在椅子上拾起地上的剪发用具,握起了我的一簇秀发。

“不准乱动!”

狱警不带感情地呵斥道,接着咔嚓一声,看守开始将我的长发剪了下来。看着自己漂亮的长发一把一把地被剪了下来,我只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泪花从眼角边挤出,形成泪珠,顺着脸颊无声划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始低泣了起来,给我剪发的狱警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不准哭!再哭就给你剃光了!”

从镜子中,我再也见不到从前那引以为傲的美丽长发,我只看到,一个永远失去自由的可怜少女,即将成为一名真正的女犯度过她的余生。也许,是那狱警嫉妒我的美丽,她给我剪了个丑陋的齐耳短发。

身旁那个叫夏子涵的女生倒是没有像我一样哭哭啼啼的,全程面无表情地任由狱警将她的披肩长发剪成了短发,尽管她一言未发,但我还是在她眼角深处发现了一抹深深的悲哀。

很快我又要再次经历那种让人耻辱进骨子里的身体检查,这次比之前的检查更加让人羞耻难堪,因为竟然是两个男狱警为我们两个十几岁的少女进行检查。

“把衣服都脱了吧,你们在看守所里应该都知道规矩了,在这里狱警的话就是命令,违抗命令,你们的刑期将被无限期的延长,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们”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狱警抖动着满脸油腻的肥肉,对着我和夏子涵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看着那两个男狱警不说话,少女强烈的自尊心让我羞耻的几乎窒息,这时我听着身旁的夏子涵轻叹了一声,缓缓地用手解开了背后连衣裙的拉链,将连衣裙褪了下来,露出发育姣好的少女胴体,只见她雪白的肌肤在少女洁白蕾丝内衣裤的包裹下显得修长细腻,神圣而高贵的让人难以侵犯,就像西方艺术中那贵妇的雕像般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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