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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7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4680 ℃

水的推着磨盘,而屁股上更是横七竖八的全是鞭痕。

“子涵,我们一起加油”我呻吟着更加卖力气的推起磨来,我现在是夏子涵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下午的温度越来越高,不远处的虫鸣声和磨盘碾压小麦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随着温度的升高我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身上的布条和裙子,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并且急喘起来。

而一旁的夏子涵再次因为高强度工作和高温昏死了过去,“报告政府,罪犯1800好像晕过去了,求求政府让她休息一下吧”

我焦急地呼唤着狱警,可能狱警也怕夏子涵真出什么事就把她解下了磨盘,让她在一旁休息,而把所有的怒气都出在了我的身上,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觉到自己的腰酸得要断了,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而且还要用力的蹬腿更让我纤细的腰肢快要断了。我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金属环被磨得光亮,粗犷的链条摩擦着地面随着我迈出的每一步发出刺耳尖锐的噪声。

我手腕和小腿痛得要命,终于还是完成了所有的目标,我的双手几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

“罪犯1799号,因为罪犯1800未能完成任务,你们不是姐妹连心么,现在她剩下的四袋大麦也由你来磨玩”狱警用鞭子指着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报告政府,我真的不行了,让我明天再继续吧”我语气略带愤怒的说道,皱了皱鼻子,犹如天鹅般的脖子也因为愤怒变成了分红色。

“那我只有用鞭子让罪犯1800自己起来来干了,哎,可悲的塑料姐妹情啊”狱警冷笑着说道。

“别,求您了,让子涵再休息会吧,我马上干活”我说着,又憋红了脸,鼓足力气拉动了沉重的磨盘。

随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拉磨的棚子里只有一个石磨在咯吱咯吱的碾压着。我的汗水已经浸透了前胸和后背,脸颊上的汗水也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腿和手几乎已经抖成了筛子,直到彻底失去知觉我都不知道那天我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夏子涵,再次醒来,那个肮脏的监室就只剩下了我独自一人,当第二天我问文化仁夏子涵的去向时,她就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已经让她的有钱老爹接走了。

“可是她爸爸不是破产了么”我还想再问,文狱长便不再给我机会,将我拖了出去,继续强迫我开始了无穷无尽地劳动改造。

我永远不会知道文化仁对夏子涵做了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情,她竟逼迫着夏子涵出卖了自己最为宝贵的贞操去创造自己那肮脏的私人财富。

“我不,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干那种事的”夏子涵几乎是用了必死的决心反抗着文化仁的胁迫。

“好啊,那我就让1799号去,她长得不如你,只能接待些最下等的客人,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那些乞丐,民工,下三滥作践死吧”文化仁最后的威胁彻底瓦解了夏子涵心底的防线,她重重地垂下了脑袋,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在地上汇集成了一滩。

我服刑的第三年就在这繁苦的劳役和寂寞中过去了,这年监狱依旧没有组织过年晚会,我也再也没有见到夏子涵和魂牵梦绕的那个他。

服刑的第四年,文狱长竟然在监狱的后山无意中发现了一处矿洞,她没有上报而是秘密地组织了犯人开始私自开采矿藏,当然这些我们犯人是无从得知的。

当二十名犯人被押送到矿洞时,已经坐稳了犯人自治委员会队长的黑姑不顾所有人的强烈抗议宣步道:“从今天起,所有犯人的劳动改造改为负责从地底挖煤,然后将这些煤背至山下储存室储存。”

而我也正是这二十名犯人之一,我环顾了一下发现我们二十人里有男有女,男的有整整十九人,而女的只有我一人,看到那些男人看向我时丝毫不加以掩藏的火辣目光,我身上一阵阵的发寒,几乎当场就想扭头逃跑,可当看到人群最后面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向我眨眼睛时,我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愿意为了他留下来。

“所有男犯人们注意了,因为劳改与女犯同时进行,为防止你们劳动时分心,现在为你们每个人佩戴特殊戒具”黑姑说着,挥了挥手,十几个狱警便一对一地站在了男犯人的面前,男犯人们可能也不是第一次佩戴这个所谓的特殊戒具了,一个个都耷拉着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自觉地拉下裤子,看着一根根大小形态各异的男性器官,我下意识的就满脸红云地别过了脑袋。

狱警熟练拿出电动剃刀剃掉男犯人们下体的体毛,然后拿了一些塑胶环及塑胶管出来。看到这些东西,很多男犯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颤抖着,仿佛发哦了崩溃的临界点。

狱警可不管这些,熟练地伸手抓起犯人们的阴茎和阴囊,然后将塑胶环紧箍在阴囊的根部位置,并顺手将犯人们的阴茎套进塑胶管内、锁上锁头,这几个动作乾净俐落一气呵成,有些犯人的下体在狱警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渐渐膨胀,但下体的阳具才稍微充血肿胀,马上就被旁边的塑胶硬壳限制了发展空间,龟头也完全顶住了贞操带的前端动弹不得,阴茎想挺立站直旋即被外头的塑胶管强力压制,并感到一阵剧痛。

这所谓的特殊戒具让男犯人们连意淫都不可以,否则下体肿胀的愈大,所受到碰撞摩擦的苦痛愈多,这也让我微微松了口气,只是担忧地看了眼一脸痛苦的108号男犯人,心底微微一颤。

这次的劳改一视同仁,我与19个男犯人都赤裸着全身钻进了只能容许一人通过矿洞洞口,用手里的铁铲挖出煤矿后装到背后的背篓里沿着窄窄的山路运送下山。

看到那些犯人们看着我的身体那一脸龇牙咧嘴的痛苦样时,我也就没有那么抵触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一众男人眼前了。

矿洞很小,里面空气混浊,飞舞的矿渣很快就给我本就不是很白的皮肤附着上了一层黑沙,“你蹲下点,我把煤矿铲到你的背篓里。”矿洞的深处,108号男犯很快就凭借着惊人的力量开采了大量的煤矿,然后对我笑了笑说道。

“好的,谢谢你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偷懒,可以省下铁铲采煤的力气。

“以后别用你称呼了,我叫萧然”见我望着他发呆,108号的俊脸一阵绯红,柔声对我说道。

“然哥”我轻轻叫了他一声,然后就控制不住地往他脸颊靠了靠,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语道,“我叫赵莲儿,你以后叫我莲儿吧”

背起满满的背篓,几十斤的重量差点把我压趴下,幸好萧然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你慢点,我只给你的背篓装了一半的煤哦,小心别让狱警看见了。”萧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就抡起手中的铲子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背后的重量压迫着我深弯下腰去,而我本就纤弱的背脊则坚韧地朝上弓成半个圆弧,就象是一座拱桥的样子,双腿尽可能地趴地最开也不管羞人不羞人,一步步外八字地向前挪着。下山的路很崎岖,被太阳烤过了整个夏天的山路,炽热炙人,但是我每迈一步都不得不把自己的脚掌结结实实地压紧在上边,光凭脚尖是支撑不起背上承担着的重量,才走了一半,我就明显感到娇柔的脚底已经磨起了血泡,痛的我双腿不住哆嗦。

当然我还算幸运的,下山的路上不少犯人因为背篓太满而纷纷跌倒,背后的煤矿洒了一地而换来的自然是黑姑指挥着狱警们无情地鞭打,而尽管我每次只背了半篓的煤矿在她面前走过,她却默契地选择了视而不见。

一上午的劳作很快过去,我的全身已经被煤渣染成了深黑,一双娇柔的脚板则鲜血淋漓,每走一步都是专心的疼。在矿山上吃了午饭,我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矿井的最深处,果然萧然已经悠闲地躺在那儿等着我,见了面,我们也顾不上彼此身上那黑色的煤渣,下意识就紧紧抱在了一起。

我用手轻抚着他的身体,喃喃地问道,“我们这样,你下面。。。下面难受么”我看了眼他下体那个奇怪的塑料管子,满脸绯红。

“没事,为了你,这点苦算什么”说完,他的嘴就堵了上来,我们迅速吻到一处,放肆地发泄着彼此心底的爱与情欲。

可当我们爬出矿洞,看到矿洞出口监狱长文化仁带着几个狱警面色铁青地看向我们时,我心底咯噔一下,知道事情遭了。

“好啊,政府让你们来坐牢是来接受改造的,不是让你们来通奸的,你们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好好好”文化仁连说了三个好,然后不由我和萧然解释,就让人将萧然拉了下去,很快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声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响声。

我心头一阵阵发紧,忙向文狱长跪下求饶,“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和罪犯108号知道错了,求求政府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哼,罪犯1799号,你是不是下体痒,需要男人帮你止痒是吧,那这次我就辛苦辛苦,亲自帮你止痒好了,坐了牢当了罪犯还是这么淫秽,呸,真是恶心” 

文狱长说着不知道在右手手腕上涂了什么,一把把我推到在地上,先将两只手指深进

我的紧闭的下体中……

“贱人想被人搞是吧”文狱长口中这么说,但手上丝毫没有留情,持续往内深入“那我成全你”

“不要啊,我下面好痛,要裂开了”我竟然渐渐感觉到文狱长开始将整个手腕完全塞入我下体的阴穴中!

那将深入我下体的手腕竟然开始突然高速左右旋转,随着旋转不断的我的身体尽管疼得要死但下体还是开始有透明的黏液缓缓流出,我全身开始出现了严重的抽蓄!

可是文狱长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她居然在我的下体深处把手掌张开,手指乱抠乱

弄,即使已经深入到了子宫中也不例外,用手指在子宫中胡乱翻搅,我瘦弱的小腹,因为他深入的手在翻搅,而不断突起。

我终于歇斯底里的狂叫了起来,全身巨幅的凌乱,就像筛糠一样,我娇俏的脸上此刻邋遢无比,布满的无法控制的眼泪与鼻涕,下身更是夸张,不仅小便失禁,甚至屁股里还抑制不住的喷出了粘稠的大便,直接落在了文狱长的手上。

文狱长废了很大力气才把手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此刻我的下身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大洞,连子宫颈都隐约可见,这样屁滚尿流的失态让我无地自容,而且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宝贵的下体甚至最深处的子宫都这样第一次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羞愧欲死的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好些没晕死过去。

旁边的男犯人们都看呆了,一个个都双目圆睁,可是下体的禁锢又让他们痛苦万分,一个个也不禁痛苦地哀嚎起来。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以后千万别学这两个犯人,只要你们工作努力,政府会犒劳你的,现在我先给你们一点甜头”文狱长突然淫邪地笑了笑,挥了挥手让人解开了男犯人们下体的戒具,“好了,现在是给你们的第一次奖励”

看着双目赤红蜂拥向我冲来的男犯人们,我瞪大了双眼,双脚的脚跟无力地蹬着地面,似乎想要往后退一些,但脚踝上沉重的脚镣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不,不要。。。,救命。。。求求政府。。。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一声声凄厉地呼喊在我的口中发出,却换来男犯人们更加野性的嘶吼。

很快我的四肢就被那些肮脏的男犯人抓住,牢牢地按在了地上,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叫,我一瞬间就被疯狂的男人淹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几条高耸的大腿在战栗中被推来推去,后来干脆就只能靠呻吟和惨叫来判断我在哪里了。

这些毫无章法可言的囚犯都是被禁锢被压抑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恶棍,他们蜂拥而上,够不着下身便用手抓上几把,等离得近了,就狠狠地揪住我身体的一部分肆意蹂躏。

只见此时的我下体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两个白花花的乳房正在前后晃动,几个个黝黑的男犯还时不时伸手摸一下我白嫩的屁股。

更多的男犯人赤裸着加入了战团,七手八脚的在我身上到处摸,一时间我的乳房和小穴四周都是强劲有力的男人的手,乳房都被他们挤红了,一些人嘴里还一直发声:“这小骚货真滑,奶子也够大,小逼也很嫩……”

“萧然,我爱你”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幻想着萧然那俊美的脸庞和结实的胸肌,垂下了脑袋,咬紧牙关任由身后的犯人们开始侵犯自己的后庭。

后庭被贯穿让我全身剧烈地抽搐痉挛,几乎喘不上气来,剧烈起伏的胸脯抬起得老高,发出厉声惨叫,全身肌肉紧绷,嘴上的呼喊随着意识的涣散开始变得胡言乱语,“哎呀……哎呀……哎呀,好痛,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吧”。

没有人会来同情我的苦难,残忍的暴行还在继续,男犯人们一个个都如狼似虎地扑向我遍体鳞伤的胴体。

我在这无情的轮奸中呻吟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我觉得每根阳具都像一块粗大的烙铁和遍布利刺的勾爪,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抽插,单调的抽插,令我疯狂,我原本尖翘小巧的美乳,被拧弄得肿胀变形,乳头更被捏得乌青。

娇嫩的阴唇早已是一片稀烂,整个阴户大开,满是精液的下体一览无疑,甚至可以毫无阻碍的塞入一条男人的粗壮手臂,我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开始变得淫乱和肮脏。

当然文化仁也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萧然,她命人将全身被抽得鲜血淋漓的萧然大字型地倒吊了起来,然后拿出一个细长的金属棒,涂抹了一层膏状物,就直往萧然紧闭的后庭插进去,接着又取出一个金属圈,套在了他的下体阳具的冠状沟内,并分别从盒内电极上引出的铜线,连在了金属棒和金属圈上。

所有发泄完兽欲的男犯人们都瘫倒在地上休息,一脸茫然地看着文狱长,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文狱长却是饶有兴趣地起身,看了看这个装置,恶狠狠地说道:“要是你们以后违抗我的命令,和这个男犯人一样在监狱里通奸,这就是下场”

说完文狱长按下了装置的按钮,只见本来昏迷的萧然立刻躬起了身躯,屁股上的肉明显在抖,下体虽然已被禁锢了很久,但也逐渐硬起,他的脸色再也明显涨红,不一会儿他的下体就象一柄利剑,坚挺地翘起,因为是倒吊着,就直挺挺地指向自己的面部。

“你们要干嘛,好痛。。。啊。。。”

文狱长听着萧然的惨叫又很快地按下了第二个按钮,萧然的阴茎开始更加涨大,特别是龟头尖端更加发红发紫,下体头肉将金属圈完包裹,下体身上青筋暴露。他全身也都跟着涨红,腿上丶手臂上丶胸前,也都能见到突出的青筋。可能电流有节奏吧,他的身体更大幅度地摆动着,嘴里传来了不成声的咆哮。

文狱长瞪大了眼睛,大呼过瘾,又按下了第三个按钮,只听见那个黑箱子嗡嗡作响,萧然的阳具突突地跳动着,阴囊里的蛋蛋也不断地上提、下滑,他的腹肌和盆骨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不断地紧绷、松弛着。没一会儿,粘稠乳白色的精液从下体头的尿道口中射出来,有的射在了地上,有的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随着文狱长也一脸地残忍地转动着旋钮,随着旋钮不断地往高位转动,萧然全身肌肉颜色逐渐发紫,肌肉的收缩丶紧绷幅度加大丶加快,下体身跳动加快,明显看到卵蛋也在不断滑动,射精的频度当然加快,精液从点点而出到连续射出,直到转动到最大时精浆喷涌而下,在看萧然的脸,几乎已被自己的精液盖满了,还有不少流到了地上。

过了许久,电钮按还是被按下的,旋钮还是被转到最高位,萧然的浑身肌肉还是在不断地抽搐,痛苦的闷哼虽然不是那麽撕心裂肺,但那种低沉也足以让在场的囚犯每个人恐惧,只是白色的精液渐渐没有那麽多了,直到没有一丝精液射出来,可是下体仍然在跳动,卵蛋还是在滑动,全身的肌肉依旧在抽搐……

再细看,萧然阴茎和阴囊上的被鞭抽的伤痕在不断地渗血,一滴、两滴,不断地滴在了他脸上和地上乳白的清浆上面。

直到被放下来,萧然从胸、腹部位到整个跨下和大腿上都是鞭伤,屁股上也是伤痕累累,尤其下体和睾丸上伤痕最多,这些都是文狱长的杰作。再看他红肿的龟头冠状沟,以及肛门,都还有黑黑印记,估计那是电击的金属棒和金属圈留下的,整个阳具软软的象条嫣了的茄子,阴囊几乎干瘪,就剩下一张软皮包裹着两个球形的蛋,估计是因为被强烈电击挤干了里面的液体吧,到现在仍然看到他大腿及盆骨上的肌肉还有间隙性的抽搐。

第二天,文狱长在我劳动时丢给我一个黑乎乎的象三角裤一样的东西说:“罪犯1799号,你毕竟是女人,虽然奸邪淫乱,但是政府还是给你留点面子,穿上吧”

我见终于不用再赤身裸体见人了,赶紧拿过那黑色的三角裤,当我拿起那条皮质短裤时犯愁了,原来那是个皮质的贞操带,屁股后面的部分就是一根细细的皮带,根本遮不住我的屁股,前面也只有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用来遮住自己的阴部,更让我为难的还不是这个,在那条皮质贞操带内侧前后各一个橡胶棒,前面的粗一点。

这就意味着我要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就要把那两个橡胶棒插进自己的身体,可我心底挂念着萧然的情况,心急如焚之下只好委屈地先把贞操裤套上大腿,再把那两个橡胶棒分别对准自己的阴户和肛门,因为昨天那残忍的轮奸,我没怎么费劲就把两根棒子都插进自己的下体。

这变态的三角裤让我人感到尴尬和难受,尤其是塞入肛门和阴道的棒子,完全十分的饱胀,让我痛苦不堪了,刚走第一步就呲牙咧嘴的呻吟起来,而戴上了贞操带的我日常排泄也只能任由尿水和月经从大腿根部的空隙处涌出,流经整个下身。

但我也顾不上这些了,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和下体锯裂般的疼痛快步走到了矿洞的深处,萧然正躺在那,全身脸色惨白,嘴唇已经干燥的皲裂,双目微张没有了一丝神采,下身大大地岔开着,又被戴上了戒具的下体不断深处黄红相间的可怕黏液。

“报告政府,罪犯108号的工作请交给罪犯1799号完成吧”我不忍萧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受苦,主动了承担了他的劳役量。

“你悠着点”黑姑悄悄地对我嘱咐道,点了点头,“对不起,昨天有人告密,我没拦住”

我朝她淡淡笑了笑,示意她不要介怀。

为了能按时完成两个人的工作量,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每次都背满满满一竹篓的矿石,大步流星地上下矿山,山间崎岖的山路很快磨破了我的脚,全凭着一口气忍受着脚下刀割般的剧痛。

但是老天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山路见一块滚圆的石头让步履匆匆的我不慎跌倒,背后满框的煤渣顺着山路滚下,让沿途的犯人们纷纷滑到,一时间山路上满是犯人们倒出的煤渣和痛苦的哀嚎。

“好一个偷懒的犯人,自己不好好干还祸害别人,看今天不打死你。”几个狱警不顾黑姑的阻拦很快便为了上来把我团团围住,周围的犯人也被迫围成一圈怜悯的看着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

“臭婊子,今天你耽误了这么多人做工,把山路弄成这样,不给你点教训,你还想反了天不成,”一个披着警服,露出大肚腩的光头狱警恶狠狠的呸了一口,将一口浓痰吐到我脸上。“跪到老子面前,抬头把贱奶子停起来,双腿岔开,看样子昨天苦头没吃够,今天老子再给你松松皮”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不是存心的,你饶了我这次吧,我马上把路扫干净,求求你了。”我颤抖的抱着狱警的大腿哀求道。

“还跟我讨价还价,你他妈还真是够贱。”说完,对着我的小腹就是狠狠一脚,一根牛皮鞭子“啪”地一声落在我身上,“你到底服不服。”

“服,罪犯服了,求求您别打了,痛。。。”我在地上卷缩成一团,轻抚了下被鞭打的伤口,痛苦的闭上双眼,就这么在满山的男犯中间挺起少女的胸脯供别人围观欣赏。那个狱警得意的走到我面前,在我的双乳上肆意揉捏着道:“挨打的时候给我跪好了,要是用手遮了不该遮的地方,那后果你懂的。”

眼泪又淌了下来,我紧紧的抿着双唇点了点头:“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明白。”话音刚落,我娇嫩的屁股蛋就被印上了一道红色的鞭痕。

“啊!嗯,嗯…………”尽管隔着贞操内裤,但眼泪还是汹涌而出,我猛的把头向后仰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我赶紧咬住嘴唇,使自己不至大声的惨叫。

那狱警会心一笑, 运足了气力抡起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再次狠狠抽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一阵刺痛从敏感的乳房辐射到全身。一鞭子过后,我那粉嫩丰满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

“啪、啪、啪——”两个狱警开始在我的前后交替着抽打,顿时,矿山的小道上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我终于忍不住了,拼命叫喊,鞭子暴雨般抽打在我没遮没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杠,一鞭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

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很快我就被抽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我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把赤裸的乳房和光洁的大腿都染成了红色,鲜血顺着小腿滴到地上,迅速地积起了两大血红。

我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要不是最后的一股信念告诉着自己要为了萧然坚持下去,恐怕早已晕死过去。

“报告政府,求求你饶了她吧,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出言的是个昨天玷污过我的男犯人,也许这残忍的景象加上昨天的肌肤相亲,无情如他们都有些许不忍吧。

那两个狱警想是也打累了,摇了摇发酸的手臂,残忍地一笑:“给这个贱婊子洗洗伤口,浑身是血的不好看!”另一个狱警马上把边上一桶盐水泼在我受伤的裸体上。

“啊,痛,痛死我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顿时疼痛难忍,从嗓子里发出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简直无法想像,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况我一个年轻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我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好了,今天干的差不多了,你们都散了吧,臭婊子留下,把山路给煤都给我捡起来运下去,明天要是让我看见这路上还有一丁半点的煤渣我要你好看。”

刚刚挨过鞭打满身是伤的我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任由赤裸的身体趴在路上,双手艰难的捧起一堆煤渣放到身后的竹篓里,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来来回回地在山路见挪动,乌黑的煤渣黏在我的身上,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非洲难民一般,“你休息下吧,我来捡。”

正当我饥寒交迫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把我拉进了他温暖的怀抱,一个男人颤巍巍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终于按耐不住心里的委屈和恐惧,把头埋在那个一辈子不想起来的怀抱里失声痛哭。

萧然强打起精神帮着我一起捡完煤渣,夜已经深了,“莲儿,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你来保护”萧然爱恋地抚了抚我难看的短发,不由分说就背起我走进了矿洞,一路上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的很慢,还不时地咳嗽着,可我却感受到了出奇的温暖。

这夜,黝黑的矿洞里,我缩在萧然的怀里第一次感受到了异性的温暖。

沉思了很久,我像决定了什么,转身双手环住萧然的脖子,娇柔的双唇亲热的吻上了少年冰冷的脸颊,“然哥,你怕么”

“怕个球,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萧然豁然一笑,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柔润无骨的玉手轻轻下抚,默默地环过了萧然的身体,两个被贞操带禁锢着的下体就这么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就这样和萧然在一起的两年里,我都是在矿洞里度过的,文狱长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再让犯人侵犯我,我和萧然虽然不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共进人伦,但是彼此间的爱和慰藉让我们的内心变得空前强大。

长期的超负荷劳役改造让我经常双腿肿胀,腰部酸软,下体的贞操带甚至折磨的我排尿和拉屎都十分的困难,每次犹如生下孩子一样。就算是偶尔没有佩戴贞操带我依然感觉下体像堵塞了什麽一样,感觉到小便排泄困难,有时候小腹饱胀,脸蛋都红韵了,可当光着脚丫光屁股蹲在那里,却又什麽都无法拉出来。

可在萧然的身边,无论多么可怕的苦难我都不怕。整整两年里,我们望向彼此时眼里的神光从来不曾改变。

服刑的第七个新年伊始,黑姑在一个深夜找上了我,带着我暗暗到了矿山的一角阴影处,“莲儿,这个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但是我怕我不说你会挂念一辈子”黑姑和我说这话时,眼角竟满是泪光。

黑姑可不是别人,我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铁打的女人在人前流过眼泪。“黑姐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么”我小心地问道。

“你。。。你。。自己看吧”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树荫下的一个黑影,别过了脑袋。

我走上前才看清,那个黑影是个身材曼丽的女子,她的脸被白布盖着,修长的双腿却显得瘦骨嶙峋,布满了鞭痕和烙伤,腿微微叉开着,两腿间的私处一片凌乱,粘附着各种黏液干涸后的污秽物,一对本该在坚挺的乳房松垮垮地扒拉在胸膛上,失去了任何的光泽与弹性,干瘪的乳房上那数不清的麻点可能是无数次烟头摁上去的结果,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许久我还是强行屏退了脑海里那个可怕的想法,颤抖着手想去揭开那张白布。

当布被掀开的刹那,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蠕动着,想要哭,想要呐喊,可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手无力地放下,仍由白布飘落回了逝者的身上。

初见夏子涵时,那双明如星辰,秀丽灵动的双眸已经再也无法睁开,那张俊秀而又熟悉的脸变得瘦脱了相,上面青灰色的死气弥漫,嘴角的一抹黑血尤为刺眼。

“子涵。。。子涵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我跪在夏子涵的身边,看着她的遗体愣愣的出神。

“是文化仁,她让子涵去接客,去当妓女,子涵死活不从,就。。。就。。。”黑姑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沙哑着嗓子跟我说了实话。

“黑姐,帮妹妹最后一个忙好么”我抬头看了看黑姑,满目通红,胸膛随着冲天的悲愤而剧烈起伏着,“想办法让我去接替子涵”

“。。。哎”黑姑想要劝,可看着我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四目相对,凝视了许久,黑姑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与我一起送了子涵的最后一程。

三天后,监狱长文化仁主动找到了我

“夏子涵的事你知道了”文化仁看着我的眼神里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的,我知道子涵能去那种地方都是为了我,我。。。我想要还债”这次我没有再卑躬屈膝地用罪犯自称,我强忍住心中的恨意不去抬头看文化仁,双手因为情绪激烈的浮动,而紧紧攥成了拳头。

“好,我成全你,以后的劳改你都不用参加了”文化仁想了很久,她知道我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可是她的手里现在真的缺人,况且她对局面的掌控有着绝对的自信,也就没再往别的方向细想。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让我和萧然做一夜真正的夫妻”我突然猛地抬头,直视着文化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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