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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9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8510 ℃

我把自己的黑色短袖遮盖在胸前,离开了更衣室,走向正在收银台忙活的售货员,不想收银台附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已经足足十余年没有闻到这种味道的我不禁鼻尖一痒,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让我的下腹忽然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了,下体的内裤瞬间变得湿热起来。

在矿场服刑的时候,因为工作环境的恶劣及长期被贞操带堵住下体和肛门,我的生理排泄功能受到了严重的感染和破坏,服刑的最后几年我经常因为一个喷嚏或是跑动而忽然失禁。

我感受着小腹的微微抽搐,满脸憋的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以此来减少点身体不受控制的痛苦。

“美女,我的衣服多少钱”还好有个客人出来买单,因此并没有人关注到我的异常。

“一共1799”售货员漫不经心地敲着收音机答道。

1799. 。。。这个我做梦都忘不掉的耻辱编号瞬间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双膝瞬间就没有了力气,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抱头,上身挺得笔直。

“罪犯1799号到”服刑时候每天都要做上成百次的动作已经刻入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反射弧,我双眼通红地流着屈辱的泪,眼睁睁地看着全店的顾客都用或惊诧或鄙夷或猥琐的眼神盯着我,这一刻我仿佛又置身在了那个高墙铁网林立的监狱中,从未出来。

然而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随着我下跪的动作,大脑习惯性地放松了自己已经到达极限的肌肉,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膀胱一松,大量的尿液竟然断断续续地沿着黑色的裤管一滴一滴流淌到地面上很快就汇成了一滩,发出“滴答……滴答……”的水声,我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失禁了。

“不,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我发了疯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还没有买单的事,颠簸着脱臼过的双脚就冲向了门外。

我新衬衣下丰满的胸乳随着我的跑动不知羞耻地跌荡起伏,黑色裤子已经湿了一大滩,裆部湿漉漉地随着我的脚步滴溅了一地的尿液。

我低着头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乱跑,在一个胡同的死角把自己的身体卷缩成一团,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刚刚周围人看我失禁时那毫不掩饰恶毒冰冷的鄙夷谩骂,我就像一直只把脑袋埋在沙海里的骆驼,脆弱的再也经受不了任何的打击。

当我布满淤痕的双手再次带上冰冷的手铐,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流泪,不停地哆嗦。

坐在和十年前如出一辙的审讯椅上,我深深垂着头没有勇气去看对面审讯我的警察。

“姓名”声音来自一个中年男性的烟嗓。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赵莲儿”我下意识地就将监狱里念了十年的说辞讲了出来。

“呦,还是个二进宫啊,看样子你的牢是白坐了,就该让你再回去涨涨记性”那警察的语气里还是熟悉的鄙夷和嘲讽。

警察的话让我手脚冰凉,我的声音都因为恐惧而颤抖,疯狂摇着头一遍遍苦苦哀求,:“报告政府,罪犯知道错了,不要让罪犯回去,不要让罪犯回去”

“既然不想回去,那你为何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抢服装店的衣服”那警察声音一冷,逼问道。

“报告政府,罪犯1799号没有抢,我。。。我因为失禁了,急着,急着。。。”我低着头羞红了脸,再次入狱的恐惧和失禁的羞耻让我浑身的细胞战栗,目光散乱,语无伦次。

“罪犯有钱,罪犯身上还有400块,我把钱还给店里,都给他们。”

警察看着我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同情,抽了口烟没说话,半晌他一合笔录本,把我从审讯椅上放了出来。

赔了钱道了歉,我正畏畏缩缩地想离开警局,那警察却叫住了我。

“你身份证拿出来,我做个登记”警察目光炯炯地望着我。

“我没有身份证,我。。。我才刚出狱”我不敢看他,呢喃着轻声回答。

“哪个监狱,什么编号,我现在给你补”那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了电脑前。

“H市重刑犯监狱,1799号”我的话音刚落,那警察就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敲击着键盘,突然他已经缓和的眼神逐渐冰冷,就是嘴角的烟已经燃到了嘴唇都没有发现。

“你是毒贩”他再次抬起头看向我,目光冰冷地像一条看向猎物的毒蛇。

“嗯”我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只是把头低的更低了,用细如蚊子的声音回答着。

“你跟我进来,接受检查”警察不带一丝感情地起身,扭过我的胳膊就把我带到了警局铁门门禁后面的一个小黑屋。

进了屋子不用那警察说什么,我就顺从地把白色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后站起来,先脱上衣再脱裤子,整个过程并没有产生多少羞耻感,在监狱的十年里狱警手里的电棍早已经让我忘记了什么是羞耻。

可当脱到内裤时,我的身体忽然一抖,脸几乎都红到了耳根,不久前的失禁让我白色的内裤几乎染成了黄色,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骚臭味,我的下体和大腿内侧也是厚厚的尿渍,不算很多的阴毛被凝固的尿液黏成一坨显得狼狈不堪,我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去,虽然在服刑时我已经无数次赤身裸体地面对过异性,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被别人看到。

“快点把身体转过来,你这个肮脏的毒贩”警察咬牙切齿地咆哮着,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仇恨。

我不敢反驳,十年里无数次的鞭打和电刑已经让我对执法者的话形成了下意识的服从,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呆滞地转过了身子,任由自己污脏发臭的身子正对着那名警察。

虽然我长得不算漂亮,皮肤也不再白皙,但我的身材很好,多年的劳苦工作使我的腰肢纤细,不堪一卧,胸部和臀部的曲线也算丰满,散发出女性特有的官能气氛,而这也让那警察看向我的目光更加的阴沉。

“自己躺倒那张桌子上去,罪犯出狱后身上所有的特征都要取证留档,包括你的胎记,伤疤,纹身等等,以确保你下次再犯罪时,警方能最快地抓住你们组这些社会渣滓”警察冷笑着拿出了一个摄像机,“不要想着以后去抹除这些痕迹,你身上的所有特征在今天留档后一旦发现有抹除痕迹,警方有权再次送你回监狱”

我在小桌上向上仰躺着,双乳因为重力不下垂而是显得挺立坚实,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我面无表情地任由警察用扫描仪扫视了我的全身后,又举起了相机在一次次闪光灯的照耀下将我裸体上的每条伤疤和那代表了无尽耻辱的纹身都永远地留存了下来。

“把身体跪直了,我要把你恶心失禁的下面也拍下来,下次犯罪现场如果有尿渍就一定是你这个恶心的女毒贩干的”警察用最下流的话语恶毒地咒骂着我,我一句话也没说,干脆

自暴自弃起来,顺从的将自己的双腿在跪下后分开,露出粉红娇嫩的阴唇以及阴道里面鲜红起褶的嫩肉,迎着警察手里的相机,我因为强烈的羞耻再次失禁了,尿液沿着花瓣口流向股沟,最后在屁眼处汇合成水珠,滴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气氛……当然这一切都被完完整整地记录在了警察的相机和公安部门里永远留存的档案库里。

“好了,站起来,穿好衣服,现在给你拍身份证件照。”警察的话让我不由地送了一口气,我忙拿过衣服,穿戴整齐。

可那警察却一步走上前,把我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敞开怀露出大半个乳房,只是勉强让衣服遮住乳头,然后放松我的腰带,让黑色的长裤吊在胯骨上,露出肚脐。

“摆个死人脸干嘛,给我笑” 我的眼里满是泪光,却还是强忍着咧开了嘴,过度的羞耻让我的大腿已经开始出现痉挛,本就因为失禁湿漉漉的下体再次感到一片温热,在内裤的包裹下黏糊潮湿,难受的要死。

当我拿到新的身份证件时,几乎要立马晕厥过去,我发誓我经受过十年地狱般的牢狱生涯没有一次比的上几天的羞辱,那种包含了羞耻、悲惨、绝望的感情一下让我痛到灵魂,我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这张身份证是特制的,在那熟悉的长城纹路上面印刷着我的全身照,照片上我衣不蔽体,露着肚脐和大半个乳房,胸口锁骨处的“视点夜总会1800号小姐”和玫瑰花纹身尤为醒目,我的嘴角咧开着一个难看的弧度,双目含泪,里面是说不尽的哀怨和绝望。

照片的旁边写着我的名字,可是却没有身份证号,本该是身份证号的地方印着我的监狱编号和坐牢时间,“那串数字以后就是你的身份证号了,希望你好好记住自己犯下的罪孽”那警察对我说着“我最好的战友就是在围剿你们这些该死的毒贩时牺牲的”

说完就让我拿着身份证把我赶出了派出所。

外面的夜很深,下着细雨,我身无分文,不知道该去往何方,只是一脸麻木地沿着大路向前一瘸一拐地走着,我原先以为熬到出狱,我就可以重新做回曾经的自己,一个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农家女孩,可现在那张耻辱的身份证却无情地打破了我的所有幻想。

不知不觉,脚下的街道开始变得狭隘,道路两边的建筑物也显得低矮老旧,年久失修的电线胡乱地缠在摇摇欲坠的电线杆上,曾经无比熟悉的老式筒子楼墙面上贴满了乱七八糟的小广告。

走到这,我开始突兀地头晕,长时间的淋雨和超负荷行走使我筋疲力尽。我无力地拖动着冰冷地身躯想要挪到一座老式建筑下躲雨,可没走两步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大概只有五六平米的小屋里,屋子里有个嵌在牆里的柜子,一张占据三分之二屋子的大床,以及一个床头柜,家具都很古朴,有着深深的年代感。

“你醒了,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一个40多岁的中年女子给我端来了一碗热水,那女人穿着一身不符合她年龄的紧身衣裙,露着不算丰腴的大腿和有些赘肉的小腹,她化着淡妆,粉底都遮不住的鱼尾纹让本来还算漂亮的女人看起来有些沧桑。

“小姑娘你是走投无路了么”女人掏出一支烟,缓缓地点上,她的目光一直牢牢紧锁在我胸口锁骨的纹身上。

我一看女人的打扮就知道她是干啥的,我喝了口水,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谢谢您救了我,现在我该走了”

“在我这做吧,一个月五千,包吃住”女人吐出一口烟雾,看着我说道。

“对不起,我不做小姐”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回答。

“不用你做小姐,我这里是正经浴室,你就留在这里帮客人搓搓澡吧”女人的眼神很犀利,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一个刚刚出狱的女犯,身上还有那种纹身,你还能去哪”女人手一弹,将我新办的那张身份证飞到了我的身上。

看着身份证上那放荡不知羞耻的自己,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一会才长叹了一口气,“只要不让我去卖,我就留在你这里”

在视点当小姐的那两年里,那种没日没夜被男人肆意奸淫玩弄的可怕经历已经成为了我醒不过来的噩梦,我甚至没有勇气去回想那段地狱般的记忆。

“好,这附近都是随时等待拆迁的老房子,我这破澡堂也没啥生意无非是些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的老人家偶尔来坐坐”女人的目光凝视着忽闪忽暗的烟头,皱着眉,说不出的落寞。

“这里曾是我的家,可惜因为我的不孝,等我再回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爸妈已经不在了”说着女人把本就不长的裙子往上提了提,她没穿内裤的雪白翘臀上赫然印着“视点夜总会65号小姐”和一朵嫣红盛开的玫瑰花。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须曾相识,以后你就叫我瑶姐吧”瑶姐暗灭了烟头,对着我遐迩一笑,她的笑很媚很漂亮想来年轻时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吧,“放心吧,我的客人都很守规矩”

从这天起我就在这家浴室里住下了,浴室里只有一个男澡堂,里面的设施和这个城区一样的老旧,仅有的三个隔间里铜制的水龙头和花洒滴滴答答地漏着水,一个不足五平方的浴池水质还算清澈,最后剩下的就一张仅供一个人躺下的按摩床也就是我给客人搓澡的地方。

第一天上班,我的心情还是有些忐忑,当我进入澡堂的时候,里面早已是蒸汽腾腾,一个身材枯瘦的老头颤巍巍地站在花洒下淋着浴,我穿着自己那件长袖衬衫和黑色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走了进去,为了保守起见我还向瑶姐借了一条安全裤穿在身上才觉得安心了一些。

“老先生,需要搓澡么”我拿着搓澡巾略显尴尬地问了一声。

“呦,换人了啊,那就搓一个吧”老头嫖了我一眼,眼前一亮,赤裸着身体大条条地走到了按摩椅旁仰面躺下。

我在服刑的最后一年经常和黑姑相互搓澡,因此也算是学了点搓澡的本事。

无意间触碰到老头粗糙皱巴的皮肤,我感觉有些恶心,只得微微别过脑袋看向别处,双手却还是握住澡巾用力地在老头的身上摩擦。

刚擦了没几下,我就感觉一只干瘪的手攀上我的臀部,在我的臀瓣上轻轻揉捏着。

“对不起,老先生,我不做那个的,所以请您放尊重点”我不着痕迹地将屁股扭开,手上的力又大了几分。

老头也很规矩,没有再乱摸,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我抓着搓澡巾在老头的身上快速游动着,很快他那根焦黑细长的男根就高高地昂起对着我一晃晃的。

“姑娘,你。。。你就帮我弄出来吧,我再给你500小费,你看可以么”老头盯着我,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不”拒绝的话刚到嘴边,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我看着他看我那哀求的眼光想起了最后见到父亲时的场景,而且我需要钱,等有了钱我想回家,看看父母,看看弟弟,然后一辈子陪着他们再也不回城里了。

我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在视点的两年里这些几乎都快成了我的本能,“老先生,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许侵犯我,不许脱我的内裤”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放心吧,丫头,老头子我就是有这心也没这力了”老头苦笑着回答。

我背过身去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安全裤又转了回来,打开花洒,对着自己和老头开始冲水。

强忍着恶心回想着在视点里那一幕幕不堪的场景,我缓缓地把沐浴乳涂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老先生,请闭上眼睛”

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苍老的掉光了牙的男人,干瘪瘪的肚子下,男人的那东西很长很粗,上面同样超长的包皮覆盖住整根阴茎,轻趴趴地搭在胯下,就像被烤焦的玉米芯子。

我用手把沐浴乳在自己乳房上抹匀,然后俯身紧紧抱住老头,胸脯之间上下摩擦。

老头感受着胸前那滑腻腻的温柔,双手也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乱摸,从脖子后到腹部最后再到下体,我全身上下都被老头的手亵渎了一遍。

我强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用两臂在小小的按摩床上撑着自己,满是沐浴液的乳房和奶头快速从老头胸口滑到脚底,老头那粗糙的皮肤让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

花洒的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身体本能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老头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丫头,你还说不是干那个的,这手段简直是要了老头子的命咯,你再给我好好磨磨,我再给你加五百”

为了钱,我拼命地把身子贴在老头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疼,开始发红,老头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

我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弯下腰用乳房去蹭老头子已经一跳一跳不停抖动着的阳具,两手从两边挤住自己的乳房屈辱地上下扭动,让老头的阳具在我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没几下随着老头的一声怪叫,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就洒在了我的胸口。

尽管不到十分钟的短短时间里,我就赚到了一千块,但我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喜悦,我这样赤身裸体的用女孩子最宝贵的乳房去主动取悦一个年龄足以当我爷爷的老者,不比寻常的小姐更为下贱。

当下一位顾客进来的时候,我干脆不再穿着衣服,而是撩了撩长发,仅穿着一条安全裤就迎了上去,“先生,需要搓澡么”

我在瑶姐的小浴室一共呆了半年,那片老城区就迎来了拆迁,这半年里,我的生意很好,周边那些丧偶或者独居的老头有事没事都喜欢来小浴室里坐坐,有时候到了深夜,尽管我已经困得不行,但还是要强迫自己在乳房上抹上泡沫,用身体来取悦这些已经半截腿迈进坟墓的垂朽老人。

在离开的时候,瑶姐送我的小包包里已经装满了现金,足有五六万之多,这笔钱放在我贫瘠的家乡甚至足以为弟弟建上一栋说得过去的婚房。

站在归乡的车站面前,我的心底一阵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请出示身份证”随着排队买票的人流轮到我,售票员对我礼貌地一笑说道。

“好。。。好的”我脸颊一红,抬头望了望周围的人群,见没人注意我这边,这才不情不愿地从包中拿出了那张屈辱的身份证。

一见到我的身份证,那售票员脸色就是一冷,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两眼,拿起桌上的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很快我就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女安检带到了车站的女厕所。

“我们这里没安检室,我就在给你这个下贱的犯人做安检吧”胖安检的话让我喜悦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霾,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歧视与羞辱,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

“自己脱光衣服去最里面那个便坑上蹲好,打开双腿把下面的洞给我露出来接受检查”胖安检不怀好意地扫视了一眼厕所的便坑,故意选择了一个还留有大量粪便的坑位给我。

我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在周围上厕所的女生诧异的眼神中,颤抖着把衣服和裤子脱了,最后一咬牙把内裤也拉到了脚踝上的铁环处。自从出狱后我的下身便无时不是湿润的,不断有液体流出,因此我每次出门都会垫上卫生巾,现在随着内裤脱去,下身分泌出的黄白色黏液拉成了一条长丝糊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让我羞愧万分,低着头满心期盼这场羞辱的检查快过去。

按照胖安检的命令蹲在了坐便器上面,拆开双腿,形成m字型,最后我屈辱的翻开自己下体的唇瓣,此时我的阴户体液泛滥,把阴毛都打湿了,整个下体泛出诡异的紫红色。

“还真是下贱的罪犯,坐了这么久的牢还无时无刻不再发情,你到底是女人还是母猪”胖安检残忍地咒骂着我。

我被辱骂地满脸通红,但此时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一遍遍告诫着自己就快回家了,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受到这种侮辱,这么想着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好了,现在开始给你检查”看到胖安检取出了一个巨大的金属妇科扩阴器向我走来,我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在服刑的漫漫十年了,我的眼泪都快哭干了,只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啊,,好痛,请。。。请轻点”我闷哼道。

冰冷的器具插入了我最宝贵的下体,胖安检转动螺丝,器具的鸭嘴缓缓打开。

我的阴道内壁在器具的扩张下闪动着淫靡的粉红色泽,缓缓蠕动着凄惨的腔肉,一收一缩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一样可爱,在肉穴的最深处有一圈粉红的肉环突出来,肉环的中间又有一个微微开口的小孔。

这些都被胖安检和周围围观的女人们看的清楚,大家不由地交头接耳议论着,无非是我怎么怎么不要脸,居然当众干这种事,肯定是个荡妇之类的。

“看你下面那瘙样,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弄过,可真够恶心的”胖安检尽情羞辱着我。

“你给我睁开眼,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当睁开哭的红肿的美丽大眼睛,发现胖安检竟然拿着一部手持DV机不怀好意地对我狞笑。

“啊!不要,我什么都回答,求求你不要拍我。”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大叫起来,身体想要激烈挣扎着站起来。

啪啪的两声清脆的响声,胖安检一只手抓着DV,另一只手狠狠扇了我两耳光,“你是想公然对抗政府,再回到牢里去么”

胖安检力气很大,直把我扇的天旋地转,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我被掌掴后红肿的俏脸上,一丝血迹从嘴角渗了出来,泪眼朦胧,大脑里一片空白

“对着镜头,说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罪,判了多久,什么时候出狱的,还有没有再犯过事,现在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胖安检冷冷的说道。

我机械地回答完了一切问题,全程都低着头,任由泪滴洒落在便坑上溅起一片晶莹。

当我回答完问题,胖狱警这才收起DV,开始搜查我的行礼,当她看到我包里那码的整整齐齐的现金时,目光瞬间变得炙热而贪婪。

“那是我的钱”那五万块钱是我留给弟弟结婚的所有本金,比我的命都要重要,我疯了一样光着身体站了起来,一把抢过钱捧在怀里,“这钱都是我一分一厘攒下来的,不许你碰”

胖安检刚想发作,不过四下一看,见许多人都已经看热闹似的朝这边围拢,也就不再纠缠,不屑地对我呸了一声就离开了。

重新穿好衣服,把装钱的包包紧紧地捂在胸口,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登上了归家的汽车,三天三夜的颠簸,当家乡熟悉的大山溪流映入我眼帘的时候,我不禁热泪盈眶,这个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地方我终于回来了,爸爸妈妈弟弟我回来了。

我换上了归家前特地买的品牌连衣裙,刺绣的裙摆没过了我的脚踝,搭配上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将脚踝上那难看的铁环遮的严严实实。连衣裙的领口很高,就像一件精致的洋装,将我脖子下的所有肌肤包括那片耻辱的纹身一起遮掩。

我家是深山里的一个偏远村子里,进村的时候扛着锄头刚刚下工的农户陆陆续续地从我身边走过,只是用看陌生人的眼神好奇地打量了我两眼,可能他们对我已经彻底没了记忆。

离家十余年,离开时还是天真烂漫的高中女生,而现在。。。我抽了抽酸楚的鼻头,按耐住心中的悲哀缓缓抬步向记忆中的家走去。

仍是那座用矮墙围绕的二层小楼,那是父母奋斗了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只是更破落了,陈旧的铁门上贴着两个鲜红的喜字贴纸显得和周围陈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难道是弟弟要结婚了”我心中一喜,忙上前叩击着铁门,敲了没两下发现铁门并没有上锁。随着铁门的徐徐打开,我看见一个黄毛混混抓住了另一个白净少年的头发,把他的头重重砸在院子的地面上。

白净少年的眉棱裂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淌过他的眼睑,眼里净是惊恐,少年的身上看不到一块好肉,背上的衬衣被打得稀烂,布料血肉粘连在一起,一片模糊。

从那少年眉宇间的样子,我依稀能够辨认出他就是自小跟在我屁股后面玩闹嬉戏的弟弟赵二。

“你是谁,放开我弟弟”我见弟弟被人欺负,忙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一把推开黄毛。

“呦,你个小杂毛搞了我妹妹,外面竟然还敢养着别的女人”黄毛看着我,眼前一亮。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是她姐”我把弟弟护在身后,对着黄毛喊道,“你再不滚,我现在就报警”说着还晃了晃在城里新买的手机以示威胁。

“报警是吧,你弟弟搞大了我妹妹的肚子,答应给我们家五万聘礼来娶我妹妹,现在要赖账是吧”黄毛根本不管我的威胁,有恃无恐地说道。

“你真的把他妹妹给那个了”我转过身问弟弟,他红着脸,抹了把脸上的血点了点头。

“这样你先回来,等你妹妹和我弟弟结婚那天,我把钱给你”我不再看黄毛,把弟弟从地上拉了起来进了屋。

“好,那就明天,我现在就去发请帖请全村的父老乡亲做个见证,要是你明天乱账,我就让你们赵家绝后”黄毛叫骂着摔门而去。

一进屋,我才发现这个家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客厅里除了两把折叠椅和一张折叠桌竟然什么都没有,四周的墙面已经开裂,漏出了里面清灰色的水泥。

我让弟弟坐在椅子上从包里拿出手帕蘸水小心地清理着弟弟的伤口,一边问道,“弟,爸妈呢,怎么没看到他们”

弟弟丝毫没有和我久别重逢的喜悦,耷拉着脸,用手指了指角落,“那呢”

我顺着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墙角两张满是灰的遗像,遗像已经被蜘蛛网覆盖,但我仍能勉强看清那正是我父母的照片,“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城里快活,有想过我是怎么过的么”弟弟抬起了头望向我,眼里一片苍凉。

“对不起。。。姐对不起你”我失声痛哭,紧紧地揽过弟弟消瘦的身躯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

第三天,天刚刚亮,黄毛就带着一堆乡亲父老和一个穿着婚纱挺着大肚子的女孩吵吵

闹闹地聚在了我家门口,我一看那个女孩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在这个穷乡僻壤里也还算过得去,弟弟看着她,唯唯诺诺地说了句,“阿玉,你来了”

“姓赵的,人我现在给你领来了,钱呢”黄毛上来就想打我弟弟被我一把推开。

“钱给你”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包里拿出钱一张一张地数给黄毛。

看到红灿灿的人民币黄毛和阿玉都是精神一振,两人相视一笑,目露贪婪地伸手接钱。

“好了让两位新人开始典礼吧”我把钱给了黄毛后说道。

“等等,按照村里的规矩结婚的时候没有伴郎伴娘成什么体统,我来给你弟弟当伴郎,

至于这个伴娘嘛”黄毛嘴角上扬轻佻地说道,今天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黑色西装,显得人模狗样,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你妹妹就没个朋友给她当伴娘,哪有让新郎姐姐当伴娘的事情”我皱了皱眉头,扫了眼围观村民们不怀好意的眼神,断然拒绝。

“我们家是新搬来村里的,自然没什么朋友”黄毛故作姿态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叹了口气,“你看看你这个姐姐,她就压根不想让你好好地结婚”

“姐”弟弟看向我,目露哀求。

“好,我给你妹妹当伴娘”我不忍心弟弟为难,心里一软答应了下来。

“那就好,伴娘服,我都给你带来了,算我们女方家的一点心意吧”黄毛把一包衣服递给我,嘴角的笑更显狰狞。

回到屋里打开黄毛,给我的衣服,这个所谓的伴娘服其实和他妹妹身上的婚纱差不多,上身是抹胸礼服,下身长款的纱制裙子。

我拿着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衣服还算合适,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后,就开始穿起来了这件类似婚纱的伴娘服,衣服胸口有些紧,我不得不脱了内衣,贴身穿着那件抹胸上衣,下身雪白的纱裙搭配上我原先穿着的黑色丝袜,圣洁中带着一丝性感。

配套的是一双鲜红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和地面接触的部分只有极小的一块,脚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用来箍住脚趾,脚跟部位交叉垂下两根性感的细带子,那是系在脚腕上的,穿好鞋子,我站在镜子前做最后的衣冠整理。

看到胸口锁骨处的纹身时,我忽然心念一动,从包包里拿出了两个创口贴贴上,这才勉强把那个耻辱的印记遮上。

“哎呦,你还挺衬这身衣服的”不知道何时,黄毛走进了我家。

“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我看到黄毛,就意识到了不安。

“对了,现在该叫你亲家了吧”黄毛叼着一根牙签,吊儿郎当的说,“我说亲家,你看村里的父老乡亲都来了,这个摆宴席总要钱吧,看今天这架势,没有十几二十桌的怕是下不来,你再给个两万的酒宴钱吧”

“我。。。”我被黄毛的话问傻眼了,“我真的没钱了,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你们女方不也应该承担一些么”

“这天底下还有让女方付酒宴钱的道理么”黄毛呸地一声吐掉了牙签,脸色就冷了下来。

“那。。。那怎么办”我紧咬嘴唇,脸涨的通红。

“那这样吧,你让我爽爽,这次酒宴钱我们女方出,你考虑考虑”黄毛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淫邪,开始色眯眯地上下打量起穿着洁白婚纱的我。

“你。。。”我看着黄毛的样子,心底厌恶的要死,但想到弟弟,想到这些年他受的苦,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成家的机会。。。再说我的身体早就已经脏了,一次和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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