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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警到女囚,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1480 ℃

第一章 辉煌往昔

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我对着警车后视镜,最后一遍整理着这身崭新的藏蓝色制服,确保每一颗扣子都一丝不苟,肩章上那一道象征着警察的拐杠也摆得端正。镜子里那张脸,还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但眼神亮得惊人,写满了跃跃欲试的干劲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林薇,跟紧我,注意观察,别擅自行动!”带我的师傅,老陈,语气严肃地再次叮嘱。我用力点头,手心因紧张而微微出汗,紧紧握着配发的警棍,感觉自己浑身都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明白,师傅!”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毕业后参与的第一次大规模抓捕行动,目标是以韩冰为首的一个恶势力团伙。警校里所有的训练、所有的理论,今天终于要迎来实践的检验。

仓库门被特警队员猛地撞开,巨大的声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灰尘扑面而来,我跟着师傅和前辈们冲了进去,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狂跳,几乎要撞破喉咙。

“警察!不许动!”

“双手抱头!蹲下!”

各种呼喝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但我努力瞪大眼睛,学着师傅的样子,试图控制住一个惊慌失措的马仔。动作甚至有些教科书般的刻板,但力度十足。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正试图从一堆废弃木箱后溜走——是韩冰!资料照片上那张脸我看了无数遍,绝不会认错!

“师傅!那边!”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也顾不上什么纪律了,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肾上腺素在飙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她!不能让她跑了!

她回头,眼神凶狠得像被困的野兽,猛地挥手打开我试图抓住她的胳膊。那力气很大,震得我手臂发麻。但我凭借在警校练就的反应,下意识地一个侧步,利用她前冲的惯性,猛地将她扑倒在地!

我们两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翻滚扭打。她骂着脏话,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皮肉。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知道死死压住她,脑子里疯狂回想着格斗课上的动作要领,笨拙却异常坚决地别住她的手臂。

“老实点!”我喘着粗气,从腰后摸出那副属于我的手铐——冰凉的,沉甸甸的——用尽全身力气,“咔哒”一声,将她的手腕铐在了背后。

她停止了挣扎,趴在地上,侧过脸来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几乎要将我穿透的怨毒。她喘着气,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混杂着泥土和血丝的诡异笑容。

“小警察……”她的声音嘶哑,像毒蛇爬过枯叶,“身手不错嘛……刚毕业?”

我没说话,只是用力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冷硬一些,符合一个警察该有的样子。但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我的紧张和生涩。

她被同事接手押走,经过我身边时,脚步刻意顿了一下。她歪头,目光像冰冷的刀片,从上到下刮过我崭新的制服、我稚气未脱的脸、我胸前那串还带着陌生感的警号。

她凑近,带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和汗味,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

“小妹妹,姐姐在里头……等你来玩。”

我浑身一僵,像是被瞬间冻住。那冰冷的恶意如此赤裸,让我头皮发麻。但我强迫自己挺直了背,没有退缩,只是紧绷着脸,目视前方,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荒谬又可怕的诅咒。

行动结束了。同事们开始清理现场,互相说着“干得漂亮”。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说了句“新人可以啊”。阳光从破旧的屋顶漏洞照射下来,落在我肩头,那一道拐杠微微反着光。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那丝因韩冰的话而泛起的不安,努力让自己沉浸在初次任务成功的喜悦和自豪里。

那时我以为,我亲手抓住了一个罪恶的终结,却不知道,那只是我地狱的开端。

第二章 崩塌入狱

那身笔挺的藏蓝色制服,如今穿在我身上,感觉像是一套拙劣的戏服,沉重得快要压垮我的脊梁。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打在对面两位昔日同僚的脸上,他们的表情复杂,带着惋惜、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划清界限的疏离。

“林薇,关于那笔二十万的转账,请你再详细说明一下情况。”声音平稳,公式化,敲打着我几乎要崩断的神经。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说什么?说我那个卧病在床、等着救命钱做手术的母亲?说那个声称是父亲老战友、主动雪中送炭的“叔叔”?还是说我那一刻愚蠢的、抱着侥幸心理的动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我需要钱给我妈做手术。”声音嘶哑,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说……是借给我的……”

“有借条吗?有第三方证明吗?”追问紧随而至,不容喘息。

我摇头,绝望像冰冷的海水,一点点漫过胸口。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母亲躺在病床上日渐衰弱的呼吸,和医院不断催缴的费用单。那叠厚厚的、仿佛带着温度的现金,此刻回想起来,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滋滋作响。

“对方账户隶属一个我们正在监控的涉案公司。林薇,你是警校毕业的,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我太知道了。所以当那冰冷的手铐“咔嗒”一声锁上我手腕时,我甚至没有挣扎。金属的触感陌生而刺骨,沉重地坠着,几乎要碾碎我的腕骨。它曾经是我练习了无数次、准备用来惩戒罪恶的工具,如今却成了我耻辱的标签。

我被押着走出分局大楼。阳光猛烈得让人晕眩,刺得我眼睛生疼。楼下似乎有记者,闪光灯像骤起的闪电,咔嚓作响,捕捉着我苍白的脸、空洞的眼神,以及那副铐在身前、闪烁着寒光的手铐。我下意识地想低头,想用手挡住脸,但手腕被束缚着,只能僵硬地挺着背,任由那些目光和镜头将我钉在耻辱柱上。耳边似乎传来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我的鼓膜。

“……就是那个实习警员……”

“真没想到……”

“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不是这样的!我想嘶喊,想辩解,但喉咙像被水泥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世界变得模糊而喧嚣,只有手腕上冰冷的触感和心脏剧烈收缩的绞痛无比清晰。

庭审日。我的白衬衣外边套着看守所的编号服,站在被告席上,像个等待宣判的木偶。旁听席上,目光各异。我看到师傅老陈,他紧皱着眉头,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失望,那眼神比任何斥责都让我窒息。还有一些陌生的、带着鄙夷和好奇的脸孔。

法官的声音平稳而威严,宣读着判决书。那些法律条文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犯罪嫌疑人林薇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七年。两个字,像重锤狠狠砸下,砸碎了我所有的未来。

就在这时,旁听席后排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骚动。我看到姐姐红肿着眼睛,被人搀扶着,对我用力地摇头,嘴唇无声地一张一合。我努力辨认着口型,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妈……走了。

就在今天。在我被宣判的这一刻。

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颜色。法庭的庄严、法官的宣判、旁人的目光……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我只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从脚底瞬间蔓延至头顶,冻僵了我的血液,我的呼吸,我的思维。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啜泣,是无声的、决堤般的崩溃。我站不稳,身体晃了一下,旁边的法警下意识地扶了我一把。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支撑,只是徒劳地张着嘴,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承受着窒息的灭顶之灾。

信仰、未来、尊严……还有母亲。

全都,崩塌了。

我被架着,麻木地走向通往囚车的通道。耳边似乎又隐约响起那个毒蛇般的声音,带着地狱传来的冷笑:

“小妹妹,姐姐在里头……等你来玩。”

原来,那不是诅咒。

是预告。

“下一步,带她去中心医院做入监体检。全面检查,一项都不能漏。”只听到法院工作人员向押解的法警吩咐道。

“全面检查”四个字,像一块冰,砸进我心里,激起一阵不祥的寒意。

结束庭审,我被直接带上了前往医院的囚车,车厢内昏暗而压抑,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和链条偶尔的碰撞声。我蜷缩在角落,手腕被铐在座椅扶手上,每一次颠簸都让金属齿扣摩擦着皮肤。

车辆停下。后门打开,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与监狱的有所不同,混合着疾病、药物和一种人来人往的繁杂气息。

我被粗暴地拽下车,手铐暂时解开,但两名狱警寸步不离地紧跟着我。走在明亮得过分、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拖出来展览的怪物。周围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病人、家属、护士——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惊讶、毫不掩饰的恐惧,以及那种针扎般的鄙夷。我拼命低下头,试图用长发遮挡自己,但身上的看守所马甲却像一个巨大的、耻辱的靶心,无情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内科检查室。 医生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听诊器像一块冰,猛地贴在我的前胸后背。他的手指用力按压我的腹部,检查肝脾,力道大得让我几乎呕吐。

“以前有什么病史?”声音隔着一层布,模糊而冰冷。

“没…没有。”

“有没有吸毒史?家族遗传病史?”问题一个接一个,快速而机械,不容思考。

“没有。都没有。”我机械地回答,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每一个“没有”都像在抽打自己的灵魂。他记录着,仿佛在填写一张物品的质检报告。

抽血窗口。 护士的表情像戴了一层冰面具。橡胶压脉带死死勒紧我的上臂,几乎要嵌进肉里,血管被撑得发痛、发麻。针头毫不留情地刺入,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被快速抽离身体,一管,接着又一管。眩晕感阵阵袭来,眼前发黑。抽血结束,棉花球刚按在针眼上,身后的女狱警就立刻上前,“咔哒”一声再次给我戴上手铐,动作粗暴,那棉花球差点被碰掉,殷红的血珠立刻从针眼渗了出来,在白皮肤上格外刺眼。护士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转身去处理下一管血样。

然后,是最漫长、最摧毁意志的妇科检查。被带进那个看似私密的检查室,我心中竟可悲地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在这里至少能保留最后一点尊严。但这希望瞬间就被击得粉碎——押送我的两名女警也跟着走了进来,像两尊冰冷的石像,一左一右立在检查床旁,“监督”整个过程。

“脱掉裤子,躺到检查台上去,脚放在脚蹬上。”女医生的声音没有任何语调起伏,像是在给一件物品下达指令。

冰冷的金属窥器毫无预兆地、毫无润滑地、粗暴地置入身体最深处!那一下尖锐的撕裂痛感和极致的冰冷触感让我全身猛地剧烈一颤,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仪器在体内冰冷地扩张、移动、刮擦,每一下感觉都清晰得可怕,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探究和侵犯意味。

医生的手指接着进行了内部检查,动作快速、用力、毫无情感,只有公事公办的效率,没有一丝一毫对患者痛苦的体察。整个过程,我都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张开双腿,将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陌生医生的目光、冰冷的医疗器械以及旁边两名监视者毫无温度的眼神之下!

羞耻感像沸腾的沥青,从头到脚将我淹没。皮肤烧灼得滚烫,内心却冰冷得像掉进了万丈冰窟。我能听到医疗器械被拿起、放下时在金属盘里发出的清脆碰撞声,那声音像极了刑具的声响,每一次都撞击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充满了痛苦、冰冷和无法形容的屈辱。

检查终于结束了。我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的检查床上,浑身被冷汗湿透,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下身残留着清晰的痛感和异物感。女警不耐烦的呵斥声像鞭子一样抽过来:“快点!穿上裤子!磨蹭什么!”

我颤抖着,挣扎着爬起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身下的疼痛和内心巨大的空洞。艰难地穿上裤子,布料摩擦过皮肤,都引起一阵战栗。

回程的囚车上,我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身体内部仿佛还顽固地残留着那金属的冰冷、那撕裂的痛楚、那被彻底窥探和摆弄的触感。车窗被封死,只有微弱的光线缝隙透入,照在我惨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上。

那种被当成无生命物体一样彻底“查验”、“消毒”、“归档”的感觉,比任何直接的打骂都更深、更彻底地摧毁了我作为一个人的边界感,碾碎了我作为女性最后的羞耻心和身体自主权,我的灵魂仿佛已经有一部分永久地留在了那张冰冷的妇科检查台上。

第三章 肉体与精神剥夺

当女子监狱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拢,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被彻底掐灭。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消毒水、霉味和某种无法形容的、属于绝望的气息猛地灌入鼻腔,呛得我几乎窒息。惨白的荧光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光线冰冷,照得水泥地泛着青灰色。

“姓名。”一个冰冷的女声砸过来,不带任何情绪。

我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狱警制服的中年女人坐在桌子后面,肩膀上的杠星显示着她的级别——女子监狱管教队长,马卉。她的脸像刀刻出来的一样,没有丝毫柔和的线条,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能把人从里到外剥个干净。

“林薇。”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这里没有林薇。”她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件垃圾,“只有编号。9417,记住它,这是你以后唯一的名字。”

她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步步走近。战术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压迫的声响。她比我高半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目光像冰冷的解剖刀,划过我身上单薄的衬衣与长裤。

“脱掉。”

我僵住了,血液似乎瞬间冻住。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9417?”她的声音提高了半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不耐烦的威胁。

耻辱感像火焰一样烧灼着我的皮肤。但在她冰冷的注视下,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显得可笑而脆弱。手指颤抖着,笨拙地解开扣子。每脱下一件,就好像剥掉一层属于自己的皮肤,暴露在这冰冷空气和更冰冷的目光下。最后,我赤条条地站在这里,寒冷和羞耻让我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我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却显得更加徒劳和可笑。

马卉对旁边两个面无表情的女狱警示意了一下。她们上前,手里拿着金属探测仪。

“转身。弯腰。咳嗽。”命令短促而粗暴。

探测仪冰凉的触感毫无顾忌地划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包括最私密、最不容侵犯的区域。动作机械而粗暴,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我能听到自己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一种眩晕的空白。耳边是她们公事公办的、冷漠的对话,像是在讨论一件物品的检查流程。

“抬手。”

“腿分开。”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执行着指令,灵魂仿佛飘到了天花板,冷眼看着下方那具苍白、颤抖、任人摆布的躯体。那还是我吗?那个曾经穿着警服,意气风发的实习警员?

检查终于结束。一套灰扑扑、散发着漂白粉味道的囚服要以及一条洗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内裤被扔到我脚下。

“穿上。”

“没有内衣么”我抬头问道

“别的犯人可以有,但你这种警队败类,不配” 马卉当着我的面将一件内衣丢进垃圾桶 “记住,在这里,你不需要人很的尊严”

我低着头机械般地穿上衣服,囚服的布料很粗糙,摩擦着胸口稚嫩的肌肤,带来一种粗糙的刺痛感。印有9417的号码牌被缝在囚服的左胸前,针脚粗粝,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现在,学习规矩。”马卉的声音再次响起,“以后听到任何长官叫你的编号,必须立刻大声回答:‘报告长官,9417到!’声音要响亮,态度要端正。现在,示范一遍。”

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那串数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没听见吗?!”马卉猛地一拍桌子,巨响在空旷的接收室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鸣,心脏骤缩。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报告长官!9417到!”声音冲口而出,嘶哑,却异常响亮,带着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尖锐。回荡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和可笑。

马卉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的神色,像驯兽师看到了野兽的第一个屈服动作。

“很好。”她点点头,走到门边,拿起一个刺推剪,“头发太长,不符合规定,容易藏污纳垢。”

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冰冷的推子已经贴上了我的头皮。嗡鸣声中,大缕大缕的黑发飘落下来,散落在脚边。我能感觉到金属齿梳刮过头皮的触感,冰冷而粗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但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硬生生把它们逼了回去。

几分钟后,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几乎被剃成青皮、穿着丑陋囚服、眼神空洞惊惶的人,陌生得让我害怕。额头上那道之前抓捕韩冰时不小心碰到的浅浅划痕,此刻在青色的头皮映衬下,格外显眼。

最后一项程序。马卉扔给我一个塑料杯。

“取样。检查。”

我愣愣地看着那个杯子,瞬间明白了它的用途。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部,烧得滚烫。

“现在。就在这里。”马卉抱着手臂,冷冷地补充道,没有任何通融的余地。

在那两道冰冷的目光监视下,在那令人窒息的羞辱感中,我背过身,艰难地、屈辱地完成了这个命令。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杯子。递回去时,我根本不敢抬头。

她接过,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一边,仿佛那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欢迎来到你的新家,9417。”马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嘲弄,“希望你‘改造’愉快。”

她挥挥手,另一个狱警上前,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

“带她去监区。让大家都认识一下我们的‘新朋友’。”

我被半推半搡地带出接收室,走向那条更深、更暗的长廊。冰冷的空气包裹着我光秃秃的头皮和布满鸡皮疙瘩的皮肤。胸前那串数字——9417——像有千斤重,每一步都坠得我喘不过气。

精神早已麻木,肉体只剩下冰冷的触感和机械移动的本能。那个叫林薇的实习警员,仿佛已经死在了身后那间冰冷的屋子里。

留下的,只有9417。

第四章 初见地狱

沉重的铁门再次打开,不是通向自由,而是通向一个更深、更嘈杂、气味更浓浊的世界。消毒水的味道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汗味、体味、廉价清洁剂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腐的压抑气息。巨大的空间里回荡着嗡嗡的说话声、脚步声,还有偶尔尖锐的笑骂,所有声音混在一起,撞击着混凝土墙壁,形成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背景噪音。

押送我的狱警松开了手,力道不大,却让我一个趔趄。我下意识地站直,目光惶然地扫过这个巨大的监区。一排排铁门森然排列,走廊上,三三两两穿着同样灰色囚服的女人或站或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这个突兀的闯入者。

那些目光,各种各样。有麻木的,有好奇的,有审视的,有带着赤裸裸恶意的,像无数根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新剃的头皮和裸露的皮肤上。我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试图从那微弱的刺痛中汲取一点勇气。

带我来的狱警似乎对这场面司空见惯,只是公事公办地推了我一把,示意我往前走。我挪动着僵硬的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跟随着我,像探照灯一样,将我里外照得透彻。

就在这时,斜刺里突然晃出一个人影。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冰凉刺骨的液体猛地泼洒在我身上,从头到脚!

瞬间的冰冷激得我尖叫一声,猛地后退,却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污水顺着我的头发、脸颊、脖子往下淌,湿透了粗糙的囚服,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黏腻冰冷的恶心感。水里混杂着嚼烂的厕纸屑和一些说不清的污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

泼水的是个身材高壮、满脸横肉的女囚。她手里拎着一个空了的塑料桶,脸上挂着毫无歉意的、夸张的假笑。

“哎哟喂!对不住啊大妹子!”她嗓门粗嘎,声音大得足以让半个监区都听见,“没看见!没看见!这地刚拖完,滑得很呐!”

周围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尖锐的、沙哑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她们指着我这副狼狈不堪、浑身滴着脏水的样子,互相挤眉弄眼。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无法抑制的、混合着愤怒、耻辱和极度恐惧的情绪。眼泪冲了上来,但我死死咬着牙关,硬生生憋了回去。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里哭。

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水,视线变得清晰了一些。然后,我看到了她。

就在不远处,靠在一间牢房的门框上,韩冰。

她换上了囚服,但那股子慵懒又危险的气息丝毫未变。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度享受的冷笑。仿佛眼前这场针对我的羞辱大戏,是她精心安排、正在欣赏的开幕表演。

带我来的狱警皱了皱眉,似乎对这场混乱有些不悦,但最终只是不耐烦地冲那个泼水的女囚呵斥了一句:“4652!又是你!安分点!”

然后,她转向我,语气冰冷:“9417,还愣着干什么?跟上!”

她推着我,继续往前走,仿佛刚才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污水从我身上滴落,在身后留下一串肮脏的水渍。所过之处,两旁的女囚们依旧指指点点,低声嗤笑。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像冰冷的锥子,一直钉在我身上。

韩冰。

她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就已经让我深刻地体会到,这里是谁的地盘,而我,又将面临什么。

冰冷的污水渗透进布料,黏在皮肤上,像一层永远也甩不脱的、耻辱的薄膜。而比这更冷的,是从心底里弥漫开来的、彻骨的寒意。

地狱的大门,这才刚刚向我敞开。

第五章 性劳役折磨

“9417!动作快点儿!没吃饭吗?!”

监工的吼声像炸雷一样在我相对完好的那只耳朵边响起,混杂在塑料熔化车间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中,变得扭曲而刺耳。巨大的注塑机像一头头咆哮的钢铁怪兽,不断吞吐着灼热的原料,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的化学恶臭。车间里热得像个蒸笼,黏腻的热浪裹挟着塑料颗粒,黏在皮肤上,糊进毛孔里。

我戴着几乎不起作用的简陋耳塞——这是马卉队长“特许”的“关怀”,美其名曰保护罪犯听力,实则让那持续不断的、高频的噪音更能穿透耳膜,直刺脑髓。我的头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蝉在里面嘶鸣。

我的任务是看守一台老旧的熔炉,用长柄铁钩将熔化的塑料液导入模具。高温炙烤着我的脸,汗水像小溪一样从几乎剃光的头皮淌下,迷住眼睛。手上戴着磨得发亮、根本不耐热的劳保手套,指尖早已被烫出好几个水泡,破裂后又磨成厚茧。

关节在隐隐作痛,尤其是手指和手腕。长期重复性的高强度劳役和阴冷潮湿的监室环境,早已让我患上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每一次用力握住滚烫的铁钩,指关节都像被针扎一样酸胀刺痛,动作变得僵硬而迟缓。

“咚!”一声闷响。

旁边一台机器突然卡顿,一大块刚刚凝固定型、但边缘依旧滚烫的塑料废料被弹飞出来,正好砸在我脚边,溅起几点灼热的粘稠液体,烫得我小腿一缩。

还没等我喘口气,负责我这片区域监工的女囚——她是韩冰的心腹,外号“刀疤脸”——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9417!你眼睛长哪儿去了?!”她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这块料废了!是不是你操作不当碰了机器?!知不知道这损失多大?!”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那机器老化本就时常故障,但耳鸣声尖锐得让我头晕,喉咙也被热浪和臭气呛得发干,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我…没有…”

“还敢顶嘴?!”“刀疤脸”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撞在灼热的机器外壳上,后腰瞬间传来一阵皮肉烧灼的剧痛,忍不住痛呼出声。

“废物!连个机器都看不好!”她恶狠狠地瞪着我,眼里闪烁着一种恶毒的快意,“既然手笨,那就用手的本分来弥补!去!把那边废料槽里的‘宝贝’都给老娘拣出来!一点都不准漏!”

她指的是车间角落那个专门堆放报废品和金属杂物的废料槽。里面堆满了刚刚从机器里清出来的、尚未完全冷却的边角料和各种尖锐的金属碎屑,热气蒸腾,味道刺鼻。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惩罚。

我没有选择。在“刀疤脸”和周围几个女囚幸灾乐祸的注视下,我走到那个散发着高温和毒气的废料槽前。

脱掉破烂的手套。指尖传来的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之前烫伤的水泡破了,露出鲜红的嫩肉。

我咬紧牙关,将手伸进那堆依旧滚烫的塑料废料和金属碎片之中。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从喉咙里挤出。

高温瞬间灼烫着指尖的伤口,尖锐的金属边缘毫不留情地割开我的手掌和手指皮肤。每翻动一下,都是新的酷刑。汗水滴进眼睛,和被迫流出的泪水混在一起。我能感觉到血混着黑灰从手上淌下,黏腻而温热。

“慢吞吞的!没吃饭啊!”“刀疤脸”的呵骂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片狼藉和鲜血淋漓的手,只是麻木地、一遍遍地在那堆灼热尖锐的垃圾里翻找着所谓的“贵重零件”。疼痛变得尖锐而持久,我知道,新的伤口会叠加在旧伤上,留下更多永久性的、扭曲的疤痕和功能障碍。手指的关节在高温和用力下肿痛得更加厉害,几乎难以弯曲。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双手已经麻木,感觉像是两块燃烧着的、失去知觉的木炭。

“行了!”“刀疤脸”似乎终于满意了,或者只是看腻了,“滚回去干活!再出岔子,下次就让你用舌头去舔干净!”

我僵硬地直起身,看着自己那双几乎认不出来的、布满新旧伤口、黑红一片、微微颤抖的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而这,只是日常。

另一项固定的“优待”,是疏通监区以及附近工厂的下水道。那些管道常年堵塞,里面充斥着粪便、污油、腐烂的食物残渣以及其他难以名状的秽物。

工具永远不够,或者干脆是坏的。很多时候,就是发一根粗劣的通条,甚至徒手。

有一次,一个堵塞特别严重。我跪在肮脏湿滑的地面上,忍着恶臭,用通条费力地捅着。韩冰和几个手下正好“路过”,站在不远处看热闹。

“哟,我们的前警花,通厕所倒是很有一手嘛。”韩冰的声音带着笑,像毒液滴落。

她使了个眼色。旁边一个女囚拎起一桶刚刚从旁边沟渠里舀上来的、混着淤泥和虫卵的臭水,走到我身后。

“给你加点料,助助兴!”她说着,猛地将一整桶污水从我头顶浇了下去!

冰冷、恶臭、黏腻的液体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呛咳起来,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全是那无法形容的、极致的污秽和恶臭!视线模糊,耳边是她们爆发出的疯狂大笑。

我趴在地上,剧烈地呕吐起来,胃里本就不多的食物残渣和酸水混合着污水吐了一地。

“真是废物,这点活儿都干不好。”韩冰嫌弃地掩了掩鼻子,仿佛弄脏她眼睛的是我,而不是这满地的污秽,“看来还得练。下次堵了,还找你。”

她们嬉笑着走开了。

我瘫坐在冰冷的、满是污物的地上,浑身湿透,散发着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恶臭。呕吐物的酸腐和污水的腥臭包裹着我。手上刚才被烫伤割破的地方,浸泡在污水里,传来一阵阵刺痛的灼热感,我知道,感染几乎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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