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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女子监狱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8460 ℃

“轰隆隆”飞机巨大的引擎声在我耳畔响起。

透过窄窄的小窗看着宏伟的狮城渐行渐远,我的眼角抑制不住地流下了两行热泪,五年了,不会有人明白失去整整五年的自由对于一个妙龄少女来说是种怎样的残酷折磨。

那年我刚刚经历完国外名校的自主招生,当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寄到我家时,狭小的院落被闻讯而来的村民们围堵的水泄不通,他们都说我是山窝窝里飞出的金凤凰,未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第二天,带着全村人众筹的学费和对未来的憧憬,我踏上了飞往新加坡的客机。那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失重的晕眩感让我胃里阵阵翻江倒海,直到飞机降落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

下机时我走在了队伍的最后,只听前面的乘客在骂咧咧地讨论着什么,好像是新加坡警方临检,事不关己我也就没多留心。

可我边上的一个女孩却是腾的一下变得脸色苍白,步伐踉跄着眼看就要跌倒。

“姑娘,你小心些”我顾不上头晕,下意识就扶住了她。

“对不起,我晕机,能让我缓缓么”那女孩趁势抱住了我,过了足有五六分钟才松开,“谢谢,你是个好人”女孩回过头目光复杂地向我道谢,然后就头也不回地下了飞机,此时的她步履轻快,哪有一点晕机的样子。

“真是个怪人”我摇了摇头也准备下机,两个身穿蓝色制服的警察拦住了我。

“女士,警方临检,麻烦您配合”他们说的是英语,我的雅思成绩不错,很快就明白了意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警察手里的扫描仪在我身上来回地晃动着,突然“滴滴”的刺耳鸣叫声吓得我心脏猛地一抽。

“这是怎么了”我用中文向两名警察询问道。

“女士,我们怀疑你身上有违禁品,我们要对你做进一步搜身”其中一名警察用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我,而他的同伴则是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腰间的配枪。

“警察先生,这一定是误会”我平日里没少看美剧,知道国外的警察如果要掏枪那事态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了,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现在我们要给你搜身,请你配合”新加坡是双母语国家,因此警察的中文也说的很流利。

就这样,我被一名警察用枪指着,身体僵硬地像一块木头,一动也不敢动,另一名警察也根本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众目睽睽之下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

新加坡位于热带,常年气温炎热,因此我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当看到警察用手伸进我白T恤的下摆然后一路向上摸索的时候,我人都震惊了。

“Shit”不知道是不是美剧看多了,我竟下意识地吐出一句国骂。

那搜身的警察动作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可他眼神中那不加掩饰的凶光却吓得我直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他的手直接剥开了我的内衣,在我敏感的双乳上来回揉捏着,我强忍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脸因为羞耻而憋的通红。

警察摸索了约两分钟这才将手从我的衣服里拿了出来,在我长出了一口气准备出言呵斥他们的粗鲁行为时,那警察猛地神色一变,他竟然从我牛仔裤地裤兜里翻出了一包拳头大小的白色粉末。

“这。。。这是什么”我的眼睛都看直了,因为晕机产生的晕眩感一扫而空,我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行为怪异的女孩,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的全身。

“人赃俱获,跟我们走一趟吧”我的双手被警察们反拧到背后,一副冰冷的手铐锁住了我的双腕。

“警察先生,我是冤枉的,是有人要陷害我,你们听我解释啊”我呼喊的声音很大,机场的人都纷纷朝我的方向侧目,甚至有人还拿出了手机进行拍摄。

可没有人理会我,我被强压着上了警车送往当地警局。

警车在大街上呼啸而过,突然我看到了一所恢弘的学校,醒目的牌匾上赫然写着新加坡国立大学,可如今的我却只能眼睁睁地与它擦肩而过,今生再无相遇的可能。

在新加坡运毒算是重罪,我刚进警局就被男男女女十几个警察团团围住。

“玛丽,你带她进去搜身,一定要仔细,这女人涉嫌运毒,而且数量不少”带我来的警察朝一个黑人女警说道。

不同于亚裔女性,黑人女警的力气很大,她单手拎住我的衣领,半拖半拉地将我攥进了一处密封的单间。

“帮我把手铐打开,我自己会脱衣服”我自小在村里长大,性格中多少带点农村女性的泼辣,见黑人女警要上来扒我衣物,我也不甘示弱地朝她喊道。

“Shut up”黑人女警不会说中文,她将我的衣服高高卷起直到罩住了我的脑袋,然后粗暴地解开我的内衣,对着胸前的两点嫣红就是一顿揉捏。

“呜呜呜”我被衣服蒙住了脑袋,说不出话来,只能挣扎着哀鸣。

“Sit on the floor”黑人女警命令我在在地上,然后把我的牛仔裤和内裤也一道扒了下来。

赤裸的下肢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我被吓的汗毛倒竖,眼泪更是止不住从眼角涌出。

“Spread your legs”黑人女警想要我分开双腿,这是思想保守的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我哀嚎着求饶,双腿胡乱地朝空中乱蹬,就连脚上的帆布鞋被踢飞了都浑然不知。

奈何巨大的气力差距,让我的抵死挣扎看起来有些可笑,黑人女警用沉重的身体将我的双腿死死压住,然后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我的下体和后庭。

“不。。。痛,好痛”剧烈的疼痛让我觉得身体里好似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大腿内侧凉呼呼的不知道是血还是尿。

我不知道这场残忍的搜身还要进行多久,疼痛的本能让我浑身颤抖着缩成一团,任由黑人女警继续扒了我脚上的袜子,扣弄着我的每根脚趾。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黑人女警打开了我的手铐,然后继续脱我的T恤和内衣,这时的我除了抽泣甚至已经没了反抗的勇气。

从单间出来的时候,我的脸色苍白如纸,眼泪和鼻涕混成一团黏在脸上很是狼狈,我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黑人女警作为证据没收了,我现在穿的是一套橙色的连体囚服,就是美剧里那种,宽大破旧,囚服里面一丝不挂。

也许是出于对我不配合的惩罚,黑人女警甚至没有给我鞋子,我也只能光着脚站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还好新加坡气温较高,倒也不觉得冷。

审讯的我依旧是机场将我带走的那两名警察,这次他们全程采用了英语提问,并要求我用英语作答,我的雅思听力不错,可口语能力就不太行了,许多地方我用英语没有办法表述清晰就下意识地用上了自己的母语,可那两警察竟一个劲地说NO,装出听不懂中文的样子,这让我心底一阵阵地发寒,我预感到他们这是想要坐实我的罪名好快速结案,可身在异国他乡,我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即使知道了对方的险恶目的却又能怎样呢。

我被押到拘留室时已经是深夜,新加坡的拘留室和国内电影里的差不多,不大的房间里满满当当挤了二十来个女囚犯,里面没有床,只是在地板上铺着几条凉席,所有人只能侧起身子紧贴着旁边的犯人才能入睡。

“看来新加坡的治安也不是很好啊”我小声地嘀咕着,仅仅一天我对这个国度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

“Shut up bitch”黑人女警抬脚就朝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脚,然后用英语朝着我吼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入境者,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你们都该死”

我没有敢反驳黑人女警的话而是自觉的走到房间角落一个空位准备躺下。

“你去那里睡”黑人女警用脚踢醒了两名和她一样的黑人女犯,指了指两人中间狭小的空位对我说道。

“哦”我被黑人女警捅伤的下体仍在隐隐作痛,因此我很怕她,没说什么就走到她指的位置躺下,只是那个位置很小,我不得不像别的犯人那样侧过身子,双手搭着旁边犯人的腰肢。

“很好,祝你今晚过的愉快”黑人女警不怀好意地冲我笑了笑,离开了拘留室。

尽管拘留室里都是女人,但是里面的味道依旧十分的难闻,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说不出的汗臭味和酸味,我不得不憋住鼻子用嘴呼吸,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突然,我感到身上传来一阵异样,我身后的黑人女犯搭在我身上的手竟然开始有节奏地游走了起来,时不时隔着囚服触碰到我的胸乳、私处等敏感部位。

我想要转过身子去和她理论,可一想到黑人那强壮的身躯和发达的肌肉,我又胆怯了,思索良久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任由她为所欲为。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我竟也沉沉的睡去、

直到身体的凉意将我猛地惊醒,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囚服上的纽扣已经被全部解开,半裸的身体被身后的黑人女囚牢牢抱进了怀里。

“你要干嘛”这次我忍不了了,我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女生,在本能上接受不了同性这样的触碰,更何况还是个黑人。

我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黑人的控制,可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我很快就没有了力气,只能通过撕心裂肺的哭喊向狱警和别的犯人求救,可所有人都好像是睡死过去了一样,没有人理我。

而躺在我另一侧的黑人女犯这时也转了过来,我泪眼婆娑地望着她,一个劲地喊着“help”。

“help,No help”她狰狞地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塞进我嘴里,“Welcome to hell”

两个黑人将我夹在中间,四只粗大的黑手无止境地在我身上乱抓乱拧。

极度酥痒刺激得我浑身拼命乱扭,可越扭却又越痒,我实在禁受不住了,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化成了一声声“呜呜”的悲鸣。

两个黑人玩弄猥亵我到天明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

“美丽的女士,昨晚休息的好么”昏睡中我再次被昨天的两个新加坡警察提审,其中一人目光玩味地打量着我身上凌乱的囚服问道。

“我要投诉,昨天有人对我非法猥亵”想到昨天地狱般的凌辱,我打了个冷战,目光愤恨地盯着那两名警察怒吼道。

“是么,昨天你可是被收押在女子监室,在我们国家是不存在同性猥亵的说法的”提审的男警只是耸了耸肩,然后目光冰冷地和我对视“还是说说你的案子吧,你跨境运毒的犯罪事实现在人赃并获,你就算打死不承认我们也有办法起诉你,至于起诉期间,我想你会爱上那两位迷人可爱的黑人小姐的”

“你们这是栽赃嫁祸,我要见大使,我需要律师”只要一想到昨天那两个黑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恶心的浑身汗毛倒竖,那种地狱般的滋味我再也不想尝试了。

“还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啊”之后那两名警察对我做的事彻底颠覆了我对这个以高度文明著称的国度的一切认知。

见我不肯认罪,他们竟然逼迫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将我双臂一上一下地反扭到身后斜拷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眼睛里满是惊恐,嘴里一个劲地哀求他们放开我。

没有人回应我的哀嚎,两名警察只是端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马戏团里的猴子。

双臂被反拧的剧痛迫使我的脸和上身被迫前挺,这样也就使得我没穿内衣的高耸双峰显得更为突兀,两点小小的粉嫩凸起在薄薄的囚服下若隐若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我就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

“美丽的女士,愿意认罪了么”警察们喝着咖啡,一次次永无止境的诱供像把利刃开始粉碎着我心底最后的坚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瘫软在地上,痛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来的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半边脸;肩关节处痛的几乎没了知觉,喉间开始涌上一阵阵的呕吐感。

我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嘴角喃喃地蠕动着,全身的力气终于汇聚成了一声轻微的悲鸣“我认罪”

“像你们这种罪犯就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名警察抓住我漉漉的秀发,使我的脸仰了起来“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吧”

我的双手已经没了知觉,只得任由他们摆弄着签字画押,我的脸上流露着惊恐和绝望,再也没了原先的倔强和不屈,只是一个劲地小声哀求“我认罪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让我回昨天的囚室了”

我终究还是被送回了原先的囚室,只是这次黑人女警对着囚室的犯人嘀哩咕噜地说了些什么,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除了偶尔目光狠厉地盯着我倒也没做别的举动,而我则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直默默地抱膝坐在房间的最角落,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任何人,每天吃饭和如厕都是等所有人都结束以后才敢蹑手蹑脚地行动,睡觉更是极不安稳,往往都是卷缩着身子睁眼到天亮。

所幸新加坡的司法程序比较迅捷,第三天黑人女警就将我带出了暂时拘留的囚室,用英语对我吼道“换衣服,准备上庭”

“在这里么”我环顾四周,语气里带着羞涩,我所在的地方是警局的走廊,不少男男女女的警察和罪犯在附近来回走动,我要是在这里换衣服,不是会被所有人都看光么。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黑人女警伸出足有萝卜粗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尖,目露凶光。

“好。。好吧”想到至少能马上离开那地狱般的囚室,我很快就服软了,耷拉着脑袋开始换回我原先的衣服,不知是因为今天的气温较低还是当众脱衣的羞耻,我只觉得赤裸的身躯裸露在空气中时异常的寒冷,双手甚至颤抖的有些不听使唤,整个穿衣服的过程要比平时足足慢了几分钟。

换回熟悉的白T恤和牛仔裤,双脚穿上棉袜和帆布鞋,我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至少自己不再和畜生一样光脚走在粗糙冰冷的地面,那时候我想人的尊严或许有很大一部分是衣服带来的吧。

尽管换回了衣服,可我的身份依旧还是罪犯,黑人女警给我戴上了手铐和脚镣后将我押出了警局。说实话,知道此刻我的心底仍保留着一丝希冀,也许法庭会发现我的冤情,然后将我无罪释放。

怀揣着这份不切实际的侥幸我进入了庭审现场,与祖国的法庭不同,新加坡的法庭更像是个剧院,巍峨的雄狮雕像下是一排长长的审判席,正中垂置着一张足有电影屏幕大小的投影幕布,与之相对的是高达三层的观众席,那里早已是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之间还不难看到各式的摄影机器正散发着工作时的幽光。

这让我开始对今天的审判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我不敢想象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被判定有罪是种怎样的耻辱。

全场的焦点都汇聚在场地正中一个小小的围栏上面,而我正站在那儿。

“啪”随着法槌的响起,这场决定了我未来的庭审正式开始,法官操着纯正的英伦腔开始诉说我的案情,他的语速很快,我只能听懂个大概,主要是说我涉嫌跨境运毒,被警方当众捕获之类的,后面还说了一下贩毒罪在新加坡法律中的量刑。

“孙倩,对于上述控诉,你可认罪”这是第一次在新加坡有人喊我的名字,可此刻这个名字带给我的不是荣誉,而是无尽的屈辱。

“我否认所有指控,我是无辜的,那些认罪书都是警察逼迫我签的”我流着泪,朝着审判席吼道,那一刻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把自己的冤情当庭说出来就会有翻案的机会。

我的话让人山人海的观众席瞬间被点爆,铺天盖地的声浪朝我涌来,但我没有胆怯,我以为他们也在为我的冤屈而感到不公,直到审判席上投映出画面。

只看了一眼,我就仿佛中了晴天霹雳一般呆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那是我在机场被当众搜身时的录像,没有人在乎警察在大庭广众下将手伸进我的衣服时的无礼,反而是在警察搜到那包证明我有罪的毒品时,观众席开始传来此起彼伏的嘘声,在一片嘘声中,我听到最多的一个词是“Bitch”,我回过头看向那些谩骂着我的人们,视线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我是多么地后悔自己选择来这个国度留学,是多么地后悔相信所谓的文明。

“本庭宣判,被告人孙倩跨境贩毒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5年及7记鞭刑”

“什么,鞭刑”听到这个词,我几乎是要疯了,新加坡不是不许对女性使用鞭刑的么,可我的呐喊和控诉在潮水般的谩骂下显得苍白而又无力,最后还是黑人女警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新加坡最近对禁毒法案做了修改,正式允许对涉毒的女性罪犯使用鞭刑。

也许很多读者的想法和我当时一样认为所谓的鞭刑不过就是普通的鞭打,这种无关痛痒的刑法放在革命先烈那会都不够当开胃的小菜。可很快我就为自己的幼稚付出了代价。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周二,那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大概早上10点多钟,黑人警察把我和两名男犯人铐上了手铐,然后带着我们去了一个屋子接受鞭刑。

因为性别的缘故,我排在了最后,等待期间,我并不能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尽管如此我依然被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吓得头皮发麻,那声音甚至都不像是人所能发出来的,而是更像动物临死前那种哀嚎。

直到我前面的一个白人男子被叫进去后,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被医生用担架抬了出来,此时他满脸横肉的脸上没有了初时的嚣张,只是半闭着眼倒吸着冷气,他的下半身被一张白布遮盖着,整片臀部部位已经被殷红的鲜血侵染。

看到白人男子的惨状,我吓得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双手死死地攥住黑人女警的胳膊,眼泪鼻涕横流,一个劲地哀求她不要带我进去,那一刻我彻底慌了,怕了,冷汗甚至打湿了我的整片后背。

“God bless you”黑人女警怜悯地看了一眼,把我的手铐卸去,然后如法炮制捏住我的后脖颈提着我进了小黑屋。

我的衣服再次被黑人女警扒得精光,只是在小腹前围了块布挡住下体的隐私部位,屋子里面很热,气氛压抑,是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我看到那个鞭刑官是个肌肉男,身材魁梧,肌肉发达,他正在演练着,鞭子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No,Help me”我的恐惧终于到达了极点,我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子跪倒在地,朝着行刑官无助地哀求。

依旧没有任何人理我,黑人女警将我强行绑到了A字型刑架一侧有垫子的横梁上,然后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刑架的另一侧,脚被下面的链子拴着。

我的屁股被垫子顶的高高撅起,他们把一个垫子按到了我的下背部和腰部,只留下浑圆的臀部裸露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孙倩,不就是鞭刑么,革命先烈能忍住你也一样可以”我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在心底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很快我听见“劈啪”一声鞭响,那种疼痛无法形容,如果有比“惨”程度更深的形容词,就该用那个词。

“劈啪”,“劈啪”鞭子着肉的声音接踵而来,火烧般的疼痛很快从屁股辐射到了全身,我感到好象有一棵树砸在我身上,开始是屁股上一阵刺痛,等到刑鞭被拿开,我就觉得血从我身体里冲出去了。这是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而且越来越痛。。。。我痛得想要死,却偏偏又求死不能,大腿内侧和臀缝湿漉漉的,我想是我失禁了。

7鞭很快就打完了,可我的炼狱却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一周我想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释怀。

鞭刑后,痛的意识模糊的我被医生用担架抬到了医务室,而在我之前的两名白人男犯也正俯身趴在病床上哎哎呀呀地呻吟着,他们的整个下身都赤裸着,臀部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看的我心肝打颤,可转念一想我自己又能比他们好上多少呢。

“把白布掀了吧,你可能会舒服些”黑人女警说着就要掀开我臀部盖着的白布,“No”我拼劲最后的力气拒绝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被那两个陌生的白人男子看去。

第二天我就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当换药的医生撕开我臀部与伤口粘连着的白布时,我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时怎样的一种煎熬,屁股稍有凝结的伤口再次裂开,往外渗着血,鞭子打过的地方紫的跟葡萄一样,别说是触碰了,就是微风吹过都疼的我直打哆嗦。

整整一周,我都不能穿内裤,不能坐,洗澡就更不用想。每天只能趴在床上。已经脱离了正常生活,过的都是原始人的生活。

其中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上厕所,因为根本不敢蹲。一蹲下伤口就要破裂,有时候还会血流不止,那种疼痛仿佛是再受了一遍鞭刑,我只好不吃饭不喝水,减少上厕所的次数。

可人类的生理反应又怎是轻易就能够避免呢,每次内急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不得不学旁边的白人男子一样站着上厕所,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致使我每次如厕时都沾染上一身的屎尿,每当看到白人男犯用一种炙热中夹杂着嫌弃的目光看向我的身体时,我都羞愧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也许当时判死刑都比我现在这么生不如死地活着要好吧,我趴在床上,在肉体疼痛和心灵摧残的双重夹击下泣不成声。

一周后,我的伤口愈合了,但每逢阴雨天气依然会很痛,估计留下后遗症了吧。从那以后,我的臀部便不再挺翘,肉变得松松垮垮,鞭痕整齐的排列在左右两边,透着一股恶心的黑紫色,那是鞭刑留给我的终身难以磨灭的残酷烙痕,

时至今日,我已经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却依旧会在午夜梦回时回想起当年那残酷的场景,每每这时都难忍一场声嘶力竭的痛哭。

养好伤后,我并未被送去新加坡唯一的女子监狱,而是被押往了男女混管的新加坡国立第一监狱服刑,这所监狱在当地名声还算不错,但却很少会有人知道这所谓的名声背后有着多少难以想象的阴暗与肮脏。

因为昔日被殖民的缘故,新加坡国立第一监狱的狱警都是白人,这些人对监狱底层的亚裔和非裔女囚怀有强烈的敌视与成见,因此我在监狱中的地位也是要远远低于白人女犯。

初进监狱,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座监狱就像个无边无际的钢铁牢笼,走廊、墙面、楼梯乃至囚室都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置身里面即使气温炎热都能感觉到一种渗入骨缝的阴寒。

犯人们排着队在监狱内部穿梭,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她们统一穿着黑白相间的条纹囚服,黑布鞋,每人都是低着头走路,看不清表情。

等离的近了,我这才发现所有犯人都被一根手腕粗的铁链绑着串成了一列,她们的脚踝上佩戴着脚镣,可走路时却浑然听不到铁链摩擦地面的那种擦擦声,每个人都是绷紧了下肢的所有肌肉,叉着腿一小步小步地向前挪动,虽然慢但非常稳健。

“别看了,很快你也能学会她们那样走路”身后高挑的白人女狱警推了推我的肩膀说道。

她叫朱蒂,是女子监区的主管狱警,有着一副标准欧美白人的俏脸,金发碧眼,颧骨微凸,性感丰满的双唇上涂着鲜艳的唇彩,很像我们熟知的那位大明星朱蒂。

“朱蒂警官,这是女子监区新来的犯人么”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是的,爱德华狱长”朱蒂见到男人,忙绷紧身子,郑重行礼道。

“这位年轻的女士犯了什么罪”爱德华点了点继续问道,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标准的英伦腔。

“孙倩,华夏人,因跨境运毒罪判处7记鞭刑和5年监禁,其中鞭刑已经执行完毕,现正式收押监狱服刑”朱蒂直视着爱德华的眼睛,回答的简短有力。

出于好奇我没忍住抬头瞟了眼这个所谓的监狱长,大概四五十年纪,西装革履,打扮的很绅士。

“哦,我还从未看到过被执行鞭刑的女犯”爱德华监狱长目光带笑地盯着我,可他的笑却让我感觉很冷。

“罪犯孙倩,长官现在要查看你的鞭刑是否已执行到位,请立刻脱掉裤子接受检查”

“在这里么”我惊诧地看向朱蒂,一脸的不可置信。

“立刻执行,不然你将面临被重新执行鞭刑或增加刑期的处罚”朱蒂回答的语气不容拒绝。

鞭刑这两个字已经成为了我刻入灵魂深处的禁忌,我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抛弃了作为女生该有的自尊自爱,在一群狱警的注目下,脱下了牛仔裤,然后一咬牙将内裤褪到脚踝。

养伤时我赤身裸体地和两个陌生男子呆了整整一周,对于男人那种侵略性的注视早已麻木,你可以说我放荡,也可以说我不知羞耻,但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活着,活到刑满释放的那天,至于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啧啧啧”爱德华的唏嘘声很刺耳,他把手放到我的臀部摩挲着,就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的宝物。

我只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没有呼喊也没有反抗,牙齿死死地抵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个看似西装革履的绅士其实也是个披着羊皮的恶魔,他的手很不规矩,粗糙冰冷的手指多次有意无意地侵入我的隐私部位,弄得我异常的难堪。

“好了,朱蒂警官,带着你的犯人回去吧”爱德华狱长的话让我长舒了一口气,就在我弯腰准备穿回裤子时,他又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作为犯人,抬头直视警官可不是一种好习惯哦”

“我会教会她规矩的,长官”朱蒂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标准地行了一礼。

“刚才为什么要抬头”继续前行的路上,朱蒂咬牙切齿地问我道。

“不。。不能抬头么”我能听出朱蒂语气里蕴含的愤怒,心中也变得忐忑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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