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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后记.卷十一.画中人(3w粉贺文~),碧蓝航线约稿,3

小说:碧蓝航线约稿 2025-09-12 13:06 5hhhhh 9870 ℃

“咕啾……嗯……啾……这样子……啾……对吗……”

被性器填满的口腔随着阳具抽动而漏出一阵阵水声,每一次抽动都让海天漏出一声含糊的喘息,但生性认真的姑娘并没有因为口腔被肆意搅动带来的奇妙快感而停止侍奉,每一次阳具在男人的挺动下顶到舌根,少女都会一边轻柔地撩拨少年人的卵袋,一边蠕动着喉咙做出吞咽动作,用这份格外淫靡的侍奉让年轻人的快感抵达极限——终于,在激烈的快感中,少年画师被画中的少女榨取到了射精的边缘。

“海天小姐……哈……哈啊……”

随着那双手按住银发丽人的一头秀发,少女也仿佛会意般的激烈动作起那灵巧的舌尖,那平日里或品茗或作赋的柔软香舌此刻仿佛品味着珍馐般将少年人的先走汁涂满肉棒尖端,最后,那握住竿部的纤手自然地放松,螓首也猛地向前摆动,随着那双美眸在深喉的淫荡体验下完全泛白,喉管中漏出的淫声里,精浊就在海天温软的口腔最深处,顶着丽人的喉咙喷发。

“咕啾……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激烈的咳嗽声中,肉棒从少女的口中滑出,大股精液抽搐着飞溅,将少女的脸颊也染上些许白浊水痕,少年人急忙拿起手巾为娇俏的少女擦拭脸颊,看着清丽的姑娘咳嗽不已,将粘稠的精浊与唾液一起吐到手巾之中,再温柔地为丽人擦拭嘴巴。

所幸,即便少女完全没有压抑咳嗽的声音,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因为现在的前殿之中,正发生着更为恐怖的事情。

“像你这种如鼠般卑贱的东西,如何能够了解朕的圣虑?理应将你一族尽诛,使群鼠共穴!”

全然不像一位刚刚登基的皇帝,张祚大吼大叫,没有人敢于反驳这位仿佛已经精神错乱的人物——然后,男人突然又笑了起来,沿着墙壁隐约传来的声音让海天颤抖,她被掐住脖颈窒息时,仿佛也听到了这样的笑声。

“呵呵……呵,走啊,诸卿……我等去殿外观刑……看老鼠的脑袋被砍下来的时候,还能不能大放厥词!”

——然而房玄龄毕竟还是写对了一件事情,勇敢的郎中在上奏时就知道自己的结局,而他的结局也的确是如史书那样当即被押出斩首;随着喧闹声逐渐远去,大抵因为皇帝与侍卫们都离开去观看刑罚现场,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海天与眼前的少年人交换了一个悲伤的眼神——在那个男人的残暴上,少年人丝毫没有欺骗她。

“想要让男人开心,除了让男人主动,海天小姐,自己主动也很重要……像这样。”

按照少年画师的指导,从画中走出的少女努力调整了一下心情,看着少年仰头躺在地面上,那仍残留着唾液和浊精的半勃起肉棒仿佛一根歪倒的矛般,不时颤抖一下,她红着脸撩了下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银发,膝行着,再次用纤手扶住了那半勃起的男根,这一次她并没有将肉棒直接吞入,而是用舌尖沿着龟头来回游走,将其上黏丝丝的精浆与唾液一起扫除干净,再仿佛吞咽美味那样舔舐着咽下;那膨大的肉棒很快就在细致的扫除下重振雄风,当它已经勃起到龟头微微发紫时,海天轻咬着嘴唇,含羞忍辱的姑娘没有褪下自己那一身素色的丝袍,就这样膝行着跨坐在了看上去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少年人腰际,轻轻喘息着用自己的小穴来回磨蹭着那膨大的龟头,很快,刚刚才被清扫干净的肉棒上,又被黏腻的爱液所染湿。

“那……我就这样……坐下来……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小穴一点点含入那膨大的性器,只是两瓣蜜唇被撑开,丽人就俏脸绯红地死死抓紧衣角——明明因为羞耻而没有将丝袍褪下,可这样袍底完全真空的状态却反而让她更显得淫荡诱人了几分,可是在少年画师含着笑意的指引下,她还是继续咬着嘴唇,让腰际一点点沉到最深处,与之前被男人粗暴地予取予求的体验相较,此刻的插入体验显得不可思议的奇妙,兼有羞耻和比之前更进一步的淫荡快感。

“接下来,海天小姐……让腰稍微前后做出摆动的姿态,会更好一些哦。”

少年人轻声对骑在身上的银发少女提醒,此刻,因为过分的快感,海天那纤细娇艳的身体雌伏在身下的少年身上,敞开的素色长袍也将身下清瘦的身影掩住,从外看来惹人遐思,可从少年画师的视角看来,无论那张因为羞耻而娇俏如桃花的脸,还是那对因为身体前倾着撑住他的肩头而显得越发浑圆丰盈的乳房与尖端勃起的两点嫣红,都让他的欲望格外强烈,但他仍旧保持着耐心,轻声提醒道。

“像……这样……?我……试试……咕呜❤️”

撑着肩膀勉强将纤腰抬高,女上位的状态,小穴收缩得比之前被粗暴的插入时更加夸张,每一次身体稍微动作一下,淫荡的缩紧动作都会给少年带来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愉快感受,努力让那双在最敏感的部分被插入时娇颤不已的大腿绷紧,让身体抬起,酥臀随之猛地坐回男人的腰际,近乎脱力的快感中,丽人的纤手死死捂住嘴巴,却还是漏出一声香艳的悲鸣,所幸此刻殿中已经无人。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海天小姐。”

少年人的声音显得格外愉快,那因为尚未长成男人,就像海天的窈窕柳腰一样纤细的腰部不可思议的有着相当的力量,随着撞击让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尖端穿过紧窄的花径,搅动着泥泞的水声吻上银发姑娘的子宫口,海天的螓首不自觉地后仰,舌尖也大幅向外吐出,努力让腰肢如同少年人的提示那样扭动的她那汗湿的酥臀紧贴着男人的腰部,虽然在上下顶撞中已经脱力,还是努力做出前后摆动的动作,这份淫荡的扭腰动作也让男人的阳具更加愉悦了几分——自然,少女体会到的快感还要更加强烈。

“要……死了……公子,稍微……慢一点……咕呜……”

不知不觉,身体已经开始主动配合起了身下少年的抽插,当少年喘息着挺腰插入小穴最深处的时候,她也会本能地让腰沉下,让那根粗壮的性器能够顺畅地吻到她精致的子宫口,而那一身素雅的衣袍也随着她娇躯后仰而滑下,落在她精致的腰间,让少女艳丽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那一头散开的银色长发如蜘蛛网般被汗水黏在她那足以入画的白皙裸背与滑腻香肩上,而已经因为快感而意识模糊的姑娘只是淫荡地甩动秀发,然后借着少年挺腰抽插的动作更加激烈的扭腰,那勾人的酥臀重重的压在身下画师的腰间再向上弹起,酥臀泛起的肉浪让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也摆动出妖媚的弧度。

“然后……让腰画出圈子……嘶……”

每一次配合着身下的少年,做出更加淫荡的侍奉动作,海天都会感到自己仍然处在梦中,过分的快感让她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抛掷到云端那样升起;可是快感之外的其他触感却也那么真实,因为过分兴奋而汗湿的胴体在衣裙滑落之后被清风吹过而微微颤抖着泛起鸟肌,身下的男人兴奋得喘息不已的样子……真实与虚拟,她现在已经没办法分得太清楚,能确定的只有一件简单的事情——又一次高潮到来,随着那根粗大阳具的根部粗暴地磨蹭着她精致的穴口,让阴蒂在挺腰中不断的外翻再被阳具送回穴内,爱液也被搅打成黏腻的泡沫,忽略了此刻身在奢华的宫殿之中,她竭力抬高声音,放荡的悲鸣出声。

“要……去了……不要看……现在这样子……咕呜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玉足在快感溢满脑海时淫荡的回勾,整个大腿痉挛着缩紧到极限,高潮瞬间的快感让她所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伸手捂住自己娇俏的脸颊,因为她不想让自己最羞耻的样子被心爱的少年人之外的人看到——可是,即便捂住脸颊也流溢出嘴角的放荡悲鸣,还有整个身体淫荡的反仰着甩动一头长发的样子,随着男人伸出手来揉捏着那对酥胸,几乎本能地挺胸配合揉捏动作的样子,这些羞耻的迎合姿态,还是全部被另一位少年人看了去。

“海天姐姐……没关系的,再高潮得激烈一些也没关系……我也……”

随着过分激烈的高潮让爱液仿佛失禁般向外画出美丽的抛物线,染满少女的阴阜与少年的小腹,那痉挛着的小穴死死噙住勃起到极限的男根,高潮过后的脱力感让海天放松手指,本能地,听到这个过于熟悉的称呼时,海天想要温柔地抱住眼前的少年人,想要夸赞他做得很好——可直到此刻,她才在痛苦中意识到,即便也有着清秀的面孔和礼貌的声音,但眼前的少年画师绝对不是那个会牵着她的衣角喊她海天姐姐的人。

但现在再表达出拒绝,已经来不及了,少年那双修长的手指沿着乳根向上推动,包裹着那对丰盈乳房,乳肉从指缝之中流溢而出的样子看起来分外艳丽,仿佛用这对丰乳作为抓手,丝毫不在乎少女已经抵达高潮,那根坚挺的阳具仿佛魔鬼的指挥棒一般,粗野地开始了最后冲刺,因为高潮而不自觉地沉降下来放松的子宫口就这样在最后一次撞击中被突破,窈窕淑女身上最为私密的部分,也随之被此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占有。

“不……不要……不能射在里面……咕……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中,刚刚结束高潮,仍在余韵中的女体便被再一次推回绝顶,竭尽全力反仰的腰肢因为酥胸被抓住而只能向前挺动,偏偏少年人仿佛已经知道从画中走出的少女身上哪一个部位最为敏感,激烈的抽插让小穴入口黏腻的爱液被搅打出浓稠泡沫的同时,握住乳峰的双手还用拇指来回搓弄着那两粒坚挺乳头,本就难以抑制的快感随着三点同步的淫悦一阵阵地冲击着银发姑娘本就已经达到极限的意识——舌尖近乎绝望地大幅伸出,泪水也沿着脸颊滑落,当精液再一次将子宫整个填满,再随着男人那粗暴的抽插向外反溢的时候,海天在连续高潮中迎来了失神。

“海天姐姐……”

她几乎本能地挣扎,直到眼前出现的脸凝实,让她确定此刻拥抱着她的纤细少年是自己熟悉的那个。

勉强对小玄靓露出一个微笑,她将平日里用于梳妆的铜镜拿到面前,脸上没有泪水,也没有唾液的残迹,素色衣裙下的身体也并没有黏腻感……可过分激烈的高潮仿佛还折磨着自己的意识,仿佛仍处在高潮余韵中般火烫。

“没事的……我没事的。”

现在还是在梦中吗?宫殿里的自己是真实的,还是现在在这个宅邸里的她是真实的?

“……我很害怕……海天姐姐,听侍从们说,叔叔现在已经称帝了……父亲大人,祖父大人都被追封为王。我很害怕……害怕叔叔会杀了我。海天姐姐又病了……海天姐姐,我会死吗?”

挣扎着,从那过分类似真实的虚幻中取回意识,她温柔地用拇指擦拭掉可爱少年脸颊上的泪水。

那位画师用蔑视的口气对她说过,陛下凶暴,死亡无日。她也如此认为——在父亲写给她的信中,从侍从们口中的话语里,即便是如她这样深居简出的少女,也能够隐约意识到张祚的统治恐怕完全无法称为稳固,随时都有被推翻的风险。

闻诛一夫纣,未闻弑君……脑海中,这句经学中的话语闪烁了一瞬间。对于那位僭越自称帝王,玷污了她身体的男人,她只希望他早日死去。

“没事的……姐姐会保护你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姐姐都会竭尽全力保护你……无论付出什么都好。”

……不食马肝⑫。

在脑海中闪烁出希望那个僭越天子死去的想法的娇俏少女,很快又将这种意识压在了心底。那不是她这样的弱女子所应作,应想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保护好怀中的可爱少年长大。

不管付出什么。

当她又一次穿着舞娘装,朦胧地出现在暴怒的男人寝宫,她没有再如同过去那样哭泣或哀求,只是含着笑意轻柔地主动褪下那一袭绝美的红裙,在男人愉快的喘息声中,骑上那如猛兽般粗野精壮的身子。

沉下腰,让手指轻轻拨弄着男人结实的胸肌上敏感的部分,再忍耐着令意识模糊的快感主动吻上男人的嘴唇时,她告诉自己,不管付出什么都好,只要能保护住心爱的少年人。

可是,在这片残酷的大地上,这样卑微的愿望也无法实现。

——太尉桓温正在北伐!这样的消息传遍了凉州。

即便张重华的配合因为张祚篡逆而没有实现,那位在数载之前攻灭了成汉国,充满了魄力与野心的英杰,还是带领着部队,向着此刻正盘踞于关中的氐族势力发动了进攻;此刻氐族人已经建国,自称为秦,也即后世史称前秦的国度。

桓温让军队屯驻于灞上,和秦军相互对峙,而秦军因为畏惧桓温的锋芒,不得不大规模的坚壁清野。

处于秦与凉对抗前线的王擢大人立刻就向此刻的凉国天子报告了这个消息;处在汉中的司马勋也即刻出兵,虽然他的军力较弱,却仍旧按照桓温先前的计划,从子午谷出发,威胁秦军侧翼。

此刻的前秦已到了极限。氐族的领袖们——苻健与苻雄,不可谓不优秀,他们先在子午谷击败了汉中的军队。

但这也是极限了;若凉军也大举出兵,他们就将毫无机会,正如同桓温在一年以前所预测的一样。

“传扬出去,我们要集中所有部队在姑臧待命……然后出征,先去敦煌!”

——然而,已经自认为是皇帝的张祚,一点也不想如同那愚蠢的弟弟那样配合桓温。据说那个男人会将异国的君主押送到建康斩首,还会夺走异国的公主作为妻子……忽略了其实这些事情他自己干得更多的事实,拿着王擢的上书,他格外地紧张不安,准备逃到敦煌躲避桓温。

在上书的此刻,王擢作为凉州方唯一响应东晋旗号的将军,已经出兵至陈仓,与当地的秦军相互争斗。

……对了,王擢,他也是一个威胁……

随即,张祚便下令刺杀王擢;然而,过去在后赵那个爱民如子的天王手下都能幸存下来的王擢轻易躲过了刺客——可是,缺乏凉州的全力支援,他的兵力寡弱,在进攻陈仓之后无力再继续进军,反遭秦军击退。

最终,六月丁丑,严酷的暑热中,晋太尉桓温始终未能等到任何来自凉州方向的配合,因为粮尽而不得不撤军;王擢更是因为遭到刺杀而心怀怨恨,在又一次遭到张祚派来的军队袭击之后,他直接投奔了秦军。

——此即是桓温的第一次北伐⑬;在这次北伐之中张祚堪称无道的行为,让凉州的局势进一步崩坏。

居于枹罕的张瓘立刻开始集中部队,打算讨伐无道——双方的局势一触即发,最终还是张祚先行动手,他主动集中了上万大军发动突袭。然而战士们根本无心为这位暴君好好战斗,两军刚刚交兵,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我军败了,张祚派出的军队便纷纷溃散。

兄弟阋墙,残酷的战争随之开始。

……仿佛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一般,海天小姐唯一能够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现在也已经丧失了,但在这一连串风暴般的局势中,她的父亲虽然是张瓘的亲近臣子,亦没有资格被写入惜字如金的史书,更何况是她呢?

“……陛下打算娶你为妃。很快便举办婚礼。故而,今日让我来为海天小姐绘制婚服。”

她悲伤地看向眼前的少年画师。

根本没有阻止的可能——如狼似虎的宫廷侍从们站在玄靓殿下的府邸前,她只能将少年人抱在怀中,一次次告诉他姐姐会没事的……宫人们很快将她送入了宫中,过去已经在梦中来过无数次的宫殿,此刻亲身站在其中,有一种近似于梦幻的不真实感。

“……”

她低垂下棣棠色的眼眸。如今,她这样的纤弱女子,还有什么可做的呢?

“但还有一个办法,海天姐姐。”

听到这个不该由眼前的画师说出口的话语,她本能地想要反驳——可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另一个少年,也不知道他还活着与否,所以她最后也只是垂下眼帘,悲哀地叹息。

“我还有一种方术,可以让海天姐姐可以藏身于画中……别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我;天下自有异术,氐人善役鬼兵,羯人能卜吉凶,羌人可降甘霖……难道偏华夏人身无异术,只能供人宰割么?”少年人温柔地一笑,将一幅画上的幕布掀开,海天瞪大了双眼,那副画上,她身穿一袭西域舞娘的衣装,身段轻柔,翩翩欲飞,扬起的丝带,头顶的莲花,腰间的缀饰……在梦中,她穿过这样的衣装。

然后,少年人便从袖口抽出一柄细针,将它钉在画上那绝美舞娘的胸口⑭。

丝缕疼痛感穿过胸部,让她捂着自己那对酥胸本能地踉跄,少年人撑住她柔软的身体,将她拥在怀中,轻轻抚摩着她的后背,将针拔出的瞬间,疼痛也随之消失。

“但是,这异术却需要海天姐姐自己同意。”少年人的目光幽深,“如果海天姐姐觉得失身给陛下也可以……”

海天本能地提高了声音。

“我怎么可能会……”

“我知道。海天姐姐,低声。”少年人又一次让手指抵上她的樱唇,然后,拿起了画笔。“既然如此,我就将海天姐姐身穿婚服的姿态纳入画中。海天姐姐,确定要如此做吗?”

少年画师的目光幽深,若是再冷静些想想,不断地质问她是否许可这件事,多少有些奇怪——但不想被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真正占有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

最后,她点了点头。少年人笑了起来。不知为何,海天感到自己失去了某种无比重要的东西——可随即,勾勒出一抹红色婚服的笔尖,就让她的意识再一次模糊。

“海天姐姐,看起来真的很漂亮呢。”

——华美的红色婚礼服,此刻就熨贴地穿在她精致的娇躯上,美丽的红盖头遮掩住眼帘,她抬起自己含羞的棣棠色眸子,却只能看到盖头上优美的金线,她抓住那婚服的精致裙摆,这件婚服比想象中的更为大胆,优美的红色系带束缚着与肚兜形制相似的抹胸,将大片乳肉裸露出来,配上红色的吊坠;然后是一件将全身上下的红色衬得平和几分的素色长裙,其下稍微露出那一对悬着缀饰的优美红鞋,束裙的红色部分也配上了象征着喜庆的黄花,再加上头顶的红盖头与红盖头下叮当作响的奢华头饰,一切都让她显得像是一位在王公贵族的婚礼上艳压群芳的娇俏美人。

既然现在没有钟鼓和乐声,大概就意味着婚礼已经结束了吧?坐在床旁的丽人含着羞耻让一双玉足轻轻对在一起,听到脚步声的她,因为即将被心爱的人掀起红盖头而有几分忐忑。

嗯……是应该开心的。因为和最喜欢的少年人结婚的时候,要好好的笑起来才行。经学也好,诗赋也好,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候都应该暂时忘掉。

“嗯……你喜欢的话,就好了。”

朦朦胧胧的,少年人掀起她的盖头,那绯红的脸颊不敢与新郎官对视,只好红着脸偏开视线,可是,少年人却并没有给她就这样挪开眼神的机会,随着丽人含混不清的呻吟,红盖头被轻轻放在一旁,她努力让自己含着笑意,与少年人的嘴唇吻在一起。

“海天姐姐……真的很可爱呢……我最喜欢海天姐姐了。”

那只手沿着玉颈向下,钻进她那华美的红色外袍之中,将那件搭在肩头的衣装向后褪去,她也顺从地将手背在身后,放任衣裙翩然滑落,然后,那一双俏生生裸露出来的藕臂就环抱上男人的衣装,几乎主动地将自己的酥胸送到了男人的手中。

“咕呜❤️笨蛋……这样揉的话,就算是姐姐……也会生气的……”

稍微用力的隔着衣服来回揉捏酥胸,虽然略微粗暴的动作在那白腻的乳肉上留下淡淡指痕,但现在的丽人却丝毫没有生气,甚至本能地挺高自己那对丰盈的乳房,放任男人将那件抹胸也向下褪去,让那对因为丽人的天赋,即便毫无胸托仍旧珠圆玉润地维持着挺翘的乳房落入到少年人的手掌之中,少年因为银发少女嗔怪的呻吟声,而稍稍放缓了动作,可是,随着手指仿佛挠痒般沿着侧乳走到腋下,再慢慢回到胸部,来回拨动的轻柔动作带来的酥痒感,却反而比起激烈揉弄时的快感更加难以忍受,她红着脸,扭动着纤细的娇躯挣扎。

“哈……哈啊……别像这样欺负姐姐了……噗哈❤️”

娇笑声中她扭动着身体抓住身后素色的床单,少年人也从那对酥胸上移开手指,温柔地与她的十指相扣,亲吻顺势沿着她的嘴唇向下,在脖颈上种下吻痕,然后是脖颈之下的锁骨,却偏偏并没有像海天期待的那样直接玩弄胸部,而是转向香肩与腋窝——少女那温软的腋下没有一丝毛发,如同羊脂玉般光洁优美,即便此刻因为兴奋而微微汗湿,也只是漫溢着丽人优美的体香,随着舌尖在少年人的坏笑声中舔过那娇嫩的腋窝,海天激烈地扭动身子,可却一点没有把心爱的少年人推开的意思。

“我明明是在听海天姐姐的话,不粗暴地玩弄海天姐姐的。”

可爱的少年人委屈的声音,瞬间就让海天沦陷——她是更加年长的一方,应该引导他才是……随着螓首中转过这样的念头,她轻轻牵着那柔软的少年手掌,主动将它引向自己的酥胸,再在婚房摇曳的烛火中,将自己那已经兴奋到挺硬的两点嫣红羞耻地随挺胸的动作,送到男人的把玩之中。

“是姐姐错啦……稍微粗暴一点,也没问题的……不要再给人家搔痒了……呜……噫❤️”

随着少年人笑着将那对饱满的乳房托起,一口气亲吻上勃起到极限的精致乳首,海天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比起之前在梦中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啃咬到留下齿痕的凌虐,此刻少年人的挑逗格外温柔,舌尖沿着乳晕来回旋转着再做出拨弄的动作,每一次亲吻都会让她抓紧男人的衣袖,心中却因为隐约的欣喜而更加努力地挺起乳房,不知不觉间,小穴也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哈啊……像这样……帮姐姐脱掉……❤️”

少女含混地伸出手指,引着少年人的指尖向下,轻轻解开那红色抹胸之下的素色衣裙。因为期待而变得香汗淋漓的身体能够闻到淡淡的汗水味道,却没有让少女的身体变得味道糟糕,反而让汗味与少女身上的香薰混杂,给人以一种分外美好的体验,比这份香味更加美好的是素色衣裙下隐约看见晕红的裸体,仅仅是被玩弄酥胸和亲吻就变得透湿的股间因为渴望而来回磨蹭着,带出一阵轻柔的咕啾声,丽人俏脸嫣红却没有做任何躲避或者夹紧双腿的打算,只是在少年人的视线中努力将双腿张开成淫荡的M字;即便是如她这样守身如玉的姑娘,在和心爱的人相处时也会表现出淫荡。

“海天姐姐无论什么地方都那么美丽呢。”

那根坚挺膨大的肉棒,随着海天主动为心爱的少年人解开衣带,而完全暴露在了少女的视线中。

不知不觉间,那个会牵着她衣角问这个字应该怎么写的可爱孩子,已经长到了这么大……因为此刻脑海中浮现的事实,她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笑颜,手指轻轻捏住那膨大的男根,轻轻撸动了几下,略微汗湿的指尖让膨大到发紫的龟头同样湿润,在海天的轻吟声中,肉棒被她的纤纤玉指牵引着,顶在了娇俏姑娘的穴口处。

……因为姐姐更加年长的缘故。这一次,由姐姐来引导好了❤️

朦胧的意识因为即将被心爱的人填满而在甜美的幸福中颤抖,用一只手扶着那根膨大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则用食指与中指,忍耐着羞耻将她那一线天的绝美小穴微微撑开,随着咕啵水声,两瓣阴唇轻轻含住了被牵引着的膨大龟头,在确认那紫涨龟头完全陷没在自己的两瓣阴唇之间后,她用自己略微湿润的指尖轻轻捏住心爱少年的脸。

“来……不要再躲躲闪闪的啦,看着姐姐的脸……这样,姐姐就是你的人啦……不管在房前种桃花还是棣棠花,都听你的……咕呜……呜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少年的大腿上,那膨大的龟头顶上此刻已经透湿的小穴入口,再在丽人主动分开蜜贝的动作下顺畅地插入,随着少女带着幸福的声音低语,肉棒随之而一点点贯穿了丽人精致的肉壶,处子之身随着性器的贯穿而丧失的一瞬间,她漏出激烈的悲鸣,像是想将此刻的疼痛和幸福感一起铭记在脑中一般,她的双腿抬高再跪在少年人纤细的大腿两侧,呈现出漂亮的鸭子坐姿势,此刻随着那份破瓜之痛而收紧,仿佛也同样在心疼她的少年人也同样拥住她柔软的身体,彼此的结合部被滑落在床上的凌乱婚服掩盖着,随着鲜血一点点溢出,被压在身下的婚服仿佛更红了些许。

“嗯……海天小姐……我也……最喜欢你了。”

——而这甜美的幸福感,就这样随着少年人的轻声低语,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噩梦。

自己主动沉下腰,将处子之身献上的男人并不是她心爱的少年人,而是清秀的少年画师。

此刻,他的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让海天几乎本能地从那根肉棒上挣扎起身——可是,少女虚弱的挣扎,完全无法撼动虽然看起来比她还要纤细,却显得无比强壮的少年,那双足踝上缠着红色丝带的裸足悲鸣着从跪坐的姿态竭力抬高,徒劳地想要反抗。

她拼命从那根肉棒上撑起身体,将少年画师推开,自己却因为虚弱而失衡,跪倒在她刚刚褪下,落在地面青砖上的素色裙装上。

“你是……不要……不要再靠近了……”

她没办法和少年画师比拼体力,可是,只要能够逃到门外,逃出这个满是画轴,颜料和画笔的房间……丽人竭尽全力地膝行着想要逃开,然而,在她能够触摸到闩住的房门之前,那一头美丽的银色秀发,就被身后的男人粗暴地一把抓住。

“海天姐姐,现在不是逃的时候吧?毕竟,海天姐姐已经把处女给了我,已经跑不掉了哦?”

近乎赤裸的身体因为仿佛雌犬般跪着爬行的样子而显得越发淫乱,足以再让他多画一幅画。

他可以画出很多很多幅画,在他满意之前……他有很长很长时间,在继续沉浸在绘画中前,他还可以满足自己的另一个欲望。

抓住少女的头发,让丽人那对酥软的美乳贴着身下的地面,肉臀则高高翘起,那其上仍旧残留着鲜血的小穴也微微张开,仿佛仍期待着更多宠爱,少年人愉快地扶住那两瓣娇臀,肉棒随之再一次地粗暴顶进那朵玫瑰的美好花心。

啪,啪,啪,腰部猛撞那对酥臀带出的拍打声和阳具搅动小穴带出的妖艳水声混在一起,形成了淫靡的交响乐。真正的身体此刻只是第一次做爱,可是心理上已经习惯了做爱,甚至于已经习惯了侍奉,这种奇妙的倒错感让那未经人事因而还格外敏感的小穴将格外强烈的快感传递到银发丽人的脑中,顶上子宫口的肉棒稍微拔出,在蜜贝入口小幅度地快速搅动,然后是一连串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抽动,一连串将花径的每一道神经压榨到极限的愉悦折磨着海天的脑袋,让她悲鸣着发出哀求。

“不要……求你了……拔出来……拔出来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绕过那光洁的腋窝,揉动那对酥乳的同时,少年纤细的身子也压上了丽人的裸背,肉臀被猛撞带来的晃动让少女的那对乳房也随之而大幅摇晃,偏偏以前已经在梦中玩弄过她的少年早已熟悉了她娇躯上的敏感带,在丽人淫荡的喘息声中,肉棒大半拔出到小穴入口处,就像是在用这种方式让丽人的身体从快感中稍微回落,再用一次粗暴的抽插猛地顶撞上子宫口,用这种大幅度的撞击将丽人向着高潮送去。

“哈……哈啊……这样子……我们……都会被杀的……陛下……咕呜……”

连续的几次撞击让丽人的舌尖吐出,些许唾液也随着张开嘴巴勉强发声而滴落在地,一向注意礼节的丽人红着脸想要抬起手擦拭嘴巴,可是随着又一次被冲刺式的猛撞子宫口而软在地上,那双棣棠色的眸子近乎失焦,仿佛拍打臀瓣时会发出的啪啪声,肉棒搅动小穴,将小穴之中的爱液随着肉棒抽出向外带出,再随着下一次猛撞送回那无数褶皱之间带出的泥泞水声,两种声音仿佛成了房间里仅有的音色,夹杂着少年的喘息和海天无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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