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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后记.卷十一.画中人(3w粉贺文~),碧蓝航线约稿,4

小说:碧蓝航线约稿 2025-09-12 13:06 5hhhhh 7800 ℃

——可是很快,这淫靡的交响曲中,混入了另一种模糊的音色,与交合不同,那声音显得格外遥远,却显得肃杀,危险……那是喊杀的声音。

“张祚无道!我兄大军已至城东,敢有举手者,诛三族!”

隐约传来的吼声中,能够听到某种巨大的木料崩毁的声音,城中响应讨伐军的人们就地拆下房梁作为攻城设备,宮城的大门正被猛烈撞击,仿佛整个宫殿都在摇晃,海天听见有人沿着房门跑过的声音,可是没有人来试着推一推这扇房门,宫中的侍从们大部分都在逃跑,没人在意一位身无余财的宫廷画师。

“所以,海天小姐,我们不会被杀……接下来,一直做我的妻子吧……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

——不,不要!

她要回到喜欢的少年人身边,哪怕他因为自己失身于人而生气也好,不再娶自己为妻子也好……她越发努力地想要挣扎,可是,身体仿佛中了某种邪术而无法动弹,只有身下那仿佛销魂蚀骨的淫悦随着又一次粗暴的抽动而将她送向顶峰。

“要……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肉棒最后一次猛插入蜜贝最深处时,少女拼命坚持着的意识,随着小穴死死缩紧,用其中的无数褶皱淫荡地榨取着男人的肉棒而自作主张地抵达了极限,随着纤腰竭尽全力地反仰,被顶上子宫口的姑娘迎来了夸张的高潮,那白皙的双腿死死夹紧肉棒,让混杂着丝缕处子之血的淡红色爱液喷涌着将身下的素色衣裙濡湿,为她的婚礼裙装也染上一抹凄艳的红,而随着少年人的双手抓住她那对滑腻的乳峰,她能格外清楚地感到那根肉棒正在蜜肉之中膨胀起来,此刻,那令银发丽人意识模糊的疯狂冲击之中,她的纤腰被强行抱起,那对酥胸随之而被压上了房间紧紧闩住的木门。

“哈……哈啊……唔……咕……!”

已经一片模糊的意识挣扎着,想要对着门外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拯救者恳求救援——可是仿佛知道纤细的少女想要做些什么一样,随着那维持着跪姿的身体整个压在门上,在一阵阵淫荡的撞击中泛起臀浪,搅动着小穴中黏稠的爱液,男人的双手也不再揉弄那对酥胸,随着一只手向上捂住那柔软的樱唇,另一只手向下滑过那柔嫩的小腹与汗湿阴阜,最后,在丽人从指缝中漏出的,突然变得慌乱之极的喘息声中,少年的手指轻轻黏上了那充血到极限的蜜唇,准确地找到在加速到极限的冲刺中已经外翻的阴核。

“那里……不行……不行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双痉挛到脱力的双腿在这魔鬼般的指尖欺凌下再一次收紧到极限,而男人也在这前所未有的淫悦之中,开始了粗暴的射精,随着最后一次仿佛要将整根肉棒完全顶进少女小穴最深处的撞击在海天那纤弱的小腹上制造出些许凸起,精液就这样肆意灌满少女娇嫩的肉壶,在现实中第一次被贯穿子宫的体验,比在梦中更为淫悦,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牵动,而小腹中的热度,也以一种格外真实的方式向外逸散开来。

“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双知性的美眸上翻到只剩眼白,大幅吐出的舌尖舔尝过男人微微汗湿的掌心,酥胸也随着射精将她强行推上第二次高潮而顶撞着面前的房门,让乳头与略微粗糙的木门来回摩擦带出骚痛的感觉,汗水很快让房门上染上芬芳的气息。

“海天小姐……哈啊……”

就像是想要抓紧时间想将自己的全部精液都释放到娇俏的少女穴中那样,随着第一发猛烈射出的精浆灌入少女的子宫,少年画师毫不在意自己已经射精,只是让那仍旧维持着勃起的酥麻龟头喘息着碾压丽人敏感的子宫颈,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灌入海天那泥泞不堪的花径最深处,当那在过度射精之后委顿的肉棒随着少年人的喘息声从穴内拔出时,仿佛将塞入蜜贝的塞子打开,穴口很快就凝起大股粘腻精浆,随着少年揽住她那颤抖的小腹轻轻按压的动作,那与她纤薄的樱唇一样精致的小穴,也随之而慢慢张口,精液就这样一点点溢流出来,在地上积攒成淫荡的水滩。

“海天姐姐……你在哪里……?海天姐姐……!”

瘫软在地上,因为激烈的高潮失神显得格外木然的丽人双眸,随着似乎在很远之外的,少年人呼唤她的声音,而又闪出了一丝光彩。

城内的反抗军,本能地为自己寻找了一个最让他们具有合法性的傀儡——如今尚且年少的,受人拥戴的张重华殿下的庶子,自然是最好的对象。

若是普通的女孩子,应该会因为自己将会成为州牧的宠妻而感到欣喜;更加聪慧的姑娘,也许会为了自己将必然成为傀儡身边的另一个傀儡,彼此的生命都将陷于危机而感到难过。

可足够冰雪聪明的银发姑娘,此刻的脑海中却只有欣喜,并不因为她将会成为州牧的宠妻,也因为她还能再见到他,再见到自己心爱的少年人。

不知道从哪里又生出了一股力量,她竭力撑起身体,用双手抓住门闩,只要能够将门打开,无论是谁看见此刻的她,都可以……

“……我师常言,画龙不可点睛。点睛则龙将通灵,变化而去。”

重新坐回婚床旁的少年画师并没有阻止她,只是又一次将画轴展开,海天并没有回头看,所以,她并没有看到画上那一袭精致红裙,飘然欲仙,含着笑意看向画外的少女,无论那窈窕清丽的身材,还是温婉可人的面相,都与她完全一致,甚至,连丽人手中所持的琵琶,也是她最为擅长的乐器。

“……既然海天小姐已经答应了我,将入我画中,且试为海天小姐点睛……呼,这姑臧之外的万水千山,海天小姐愿陪我一同去看么?”

少年人温和的声音,并没有给少女任何反抗的机会。

——随着画上的海天小姐被点上两点高光,银发少女的世界,也仿佛拉上幕布般陷入黑暗。

头盔很重,身上的铠甲也很重,更不要说手中的剑。

尚且不到十二岁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还没有到披甲作战的年纪,更不要说,即便是史书之中,也记载下了少年的性格之软弱,这半是因为天生,半是因为教导他读书的海天小姐,本就是温柔纤弱的人。

可是他竭尽全力地鼓起勇气出阵,尽管即便是最小号的铠甲仍然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膝盖——要从那个无道的暴君手中,抢回他的海天姐姐。

他应该更早鼓起勇气的。即便海天姐姐的纯洁可能已经丧失于那个男人的手中,那也不是海天姐姐的错。

这一夜,月光为乌云所遮掩,反抗军们举起的火把,还有几处燃烧的建筑,让宫廷内呈现出一种恐怖的光影;远处能够听到喊杀的声音,小玄靓和跟随他的侍从们举着火把,勉强跨过几扇被推倒在地的木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海天姐姐。

“……掇蜂灭天道,拾尘惑孔颜;逐臣尚何有,弃友焉足叹?”

——不,那只是一幅画。

此刻,看起来只比他大二三岁的少年画师,正将那一副绘着海天小姐的卷轴收起。这幅画之外还有许多画轴,几乎都惟妙惟肖,可是不知为何,少年人却觉得,这一幅画格外灵动,仿佛那个会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再为他讲解经学的少女正悲伤地看向他的方向,无声地向他恳求着援手。

“殿下,失礼。”

少年画师谦恭地对他躬身,他拔出剑,从未杀过任何比虫子大的活物的他努力让自己的手不颤抖。

“你见过海天姐姐?她在哪里?告诉我!”

“那位殿下是叫做海天吗?在陛下带她来见我时,她很难过。那之后,随着喊杀声响起,陛下就将她带走了。陛下与近侍身上皆有金银细软,似是要趁夜遁出宫去。”少年画师看了一眼那幅画,“如今这样,恐怕陛下不会为这未完成的画稿付费了;我也该动身离开这兵荒马乱之地,再将此画完成为好。”

随即,侍从们走进房间搜索——但自然,这画室中没有任何藏人的空间。见玄靓仍未离开,像是意识到少年人的眼神仍旧死盯着那幅画,他再一次深深鞠躬,双手将画轴捧起。

“……虽然我从不献上尚未完成之画,但若殿下想强索此画,我亦只能奉命;殿下便请随心所欲。”

——耳畔仿佛还能听到海天小姐温柔的轻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夺人之爱,非君子所为。

他最终摇了摇头,收剑离去,侍卫们也紧握着剑鱼贯而出;少年画师微笑着卷起画轴,将早已备好的背囊与画轴一同负在身上,向燃烧着的姑臧宫外而去。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张祚被发现死在了宫殿之中;据说,这位雄健的男人在最后时刻仍在号令人们为他而战,但就连他过去收入后宫的女孩子们也争先恐后地翻墙逃跑了,最后他被流矢射中而死,海天不在他的身边。

“天损未易辞,人益犹可欢。朗鉴岂远假,取之在倾冠……”

吟诵之声随风而散,后来,身为傀儡的玄靓曾多次徒劳地发布政令,寻找他的海天姐姐,寻找那位最后一个见过海天姐姐的画师,可直到他作为傀儡被暗害的那一天,玄靓也没有再见过心爱的海天姐姐,亦未曾见过那个恭谦地笑着的少年人。

——洛中曾是天下最为繁华的地方,在过去的数百年间都是如此;然而,随着可怖的八王之乱,天下扰攘,刘曜,石勒等人在此地激烈交兵,又经历了后赵统治末期石氏的恐怖内乱和近期的桓温北伐战火,这里已经远不复当初的繁华。

“公子,虽然您画技神妙,但居此兵荒马乱之地,也需知君子不近危墙啊……”

一位跟随着他的校尉低声对他说。

这位跟随着桓温远征的校尉,在桓温的第二次北伐收复洛阳之后,就被留在当地看守洛阳的皇陵。得知自己父亲死去的时候没有留下一副画像,正处于愁苦之中;在少年画师按照他的描述为他画出了一幅画之后,他便对这位背负着背囊与画轴的画师敬仰之极,亲自将他送入了此刻已没有多少人居住的洛阳城。

“无妨……大人可自去忙军务,只是,我妻族曾居住在这洛阳城中,我欲去找找他们。”

校尉点了点头,旋即又补充了一句。

“桓大都督正主张南渡诸族回归洛中;也许公子夫妻也可在此重建家业。”

少年画师微笑着向他施礼,校尉也知道这大概不甚可能,便也拱手而去。

他缓缓步行到断壁残垣之中。主屋有着火焚的痕迹,现在已无法分辨是在洛阳的哪一次兵乱中毁掉的了;但不可思议的,还有一处精巧的闺房未被火焚。

将一扇锁链已经断掉的侧门推开,已经数十年没有人居住过的闺房徒余床榻和四壁,此外就只剩下了他和他的画。

将画轴张开,悬在墙壁之上,即便已经经过了两年的游览,他的背囊之上已经沾上风尘,可是画轴也好,画轴上的丽人也好,都与被绘入画轴时一样光洁而美丽。

他向着画轴伸出手,那一袭舞娘装束,清丽勾人的银发姑娘,就落入了他的怀抱中,像是用画笔擦去了这里的灰尘那样,丽人那纤细的蛮腰也好,赤裸的香肩与玉颈也好,都丝毫没有沾上尘土。

“……公子……咕……哈啊……”

在海天含混的声音中,画面中只剩下了琵琶;那柔软的身体与他相互依偎着,他让手指沿着那精致的腋下绕过侧乳,已经和海天一样高的少年人隔着微微凸点的舞娘装,来回揉弄着一侧乳球,随着指尖游走带来的快感,银发姑娘的双腿也颤抖不已。

“……这里是你的家,是吗?”

——他轻声询问,其实也知道答案而无需询问;洛中原属于海天祖辈的宅邸并不是她的家,而她自出生以来的家,现在已回不去了。

少年人并没有明说,但在画轴中的她也能够听到,现在的凉州比他们离开时更混乱;当初打败了张祚的张瓘又开始肆意纵欲,不但施政与张祚一样淫虐无道,也准备篡夺玄靓的位置,宋氏又成了张瓘的敌人……一切仿佛历史重演,而作为傀儡的玄靓则什么都做不了。

在少年画师的奇术下,她脱离了牢笼,却进入了另一个牢笼,这多少有些可笑。

“咕啾……嗯……啾……”

最后,她闭上眼睛,如浮萍般的少女,轻柔地,悲伤地向着主人送上嘴唇。

(大家好!感谢大佬的慷慨约稿。

本篇因为是3w粉贺文而全文公开,希望大家能够多多评论。也可以去购买一些我之前的文表达支持~

哎呀,不知不觉,我也已经有了这么多支持我的粉丝了,实在是非常感动,非常感谢大家能够一直陪伴我,希望将来我们也能一起色色。

大家对历史感兴趣吗?我是很感兴趣的~最初在大学期间为了写出一篇鸿篇巨著而阅读各种史学作品,而后又开始游玩p社游戏,变成了一位一般意义上的历史爱好者;我认为历史就像是挂小说的衣架一般,其中有着无数可以放下一个美好故事的缝隙。

不过具体到这篇所讲的十六国阶段,我是因为b站的“稚嫩的魔法师”所制作的【东晋与十六国】系列视频而产生兴趣的。大家如果因为这篇色色而对这段历史产生了兴趣,也可以关注这位以深入浅出的方式讲解历史的前辈。

顺便一说,《搜神后记》乃是陶渊明先生的作品,现实中共有十卷,讲述了各种晋代的神怪故事;我们所熟悉的《桃花源记》即出自这部作品。

那么,请尽情享用~)

注释

① ……杜洪之奔也,招晋梁州刺史司马勋。至是,勋率步骑三万入秦川,健败之于五丈原。——《晋书-苻健载记》

② 虎头师弟即顾恺之。“其人尤善丹青,图写特妙,谢安深重之,以为有苍生以来未之有也。”——《晋书-顾恺之传》

③ 战争经过见《资治通鉴》卷99。

④ 战争经过见《晋书-殷浩传》。

⑤ 此为桓温永和十年(354年)北伐的战争计划。历史上这一次北伐缺乏凉州方向的配合,桓温因前秦的坚壁清野而败于白鹿原,司马勋也为苻雄所败。

⑥ 实际上张玄靓并没有张耀灵大。但为了本篇文章能够正常展开,将两人的年龄设为张玄靓更大一些。

⑦ 海天提到的四种诗都是对《诗经》的注解。

⑧ 《晋书》张祚传:祚字太伯,博学雄武,有政事之才。既立,自称大都督、大将军、凉州牧、凉公。淫暴不道,又通重华妻裴氏,自阁内媵妾及骏、重华未嫁子女,无不暴乱,国人相目,咸赋《墙茨》之诗。

⑨ 本句与后文中少年画师所吟诵的句子均出于陆机的《君子行》。

⑩ 本段与后文中的进谏出自《晋书》张祚传。

⑪ 虽然房玄龄确实弄错了前凉和十六国中几乎所有政权的存续时间,但后面的部分是本文的艺术夸张,晋书仍然是一本相当优秀的史书。

⑫ 该成语出自《汉书·辕固传》,自幼接受经学教育的海天小姐本能地回避参与反抗君主的活动。

⑬ 关于354年的桓温北伐,更详细的战争经过见《晋书》卷98(桓温),卷112(苻健,苻雄)。

⑭ 此种魔法非作者自行编造。《晋书-顾恺之传》中明确记载有“(顾恺之)尝悦一邻女,挑之弗从,乃图其形于壁,以棘针钉其心,女遂患心痛”。前面提到的各个种族常用魔法也都有正史来源,因与本文无关不再一一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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