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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千金大小姐因为胸部太大像女仆与好看的穷闺蜜互换身份被当作性奴隶第三部,贵族千金大小姐因为胸部太大像女仆与好看的穷闺蜜互换身份被当作性奴隶

小说:贵族千金大小姐因为胸部太大像女仆与好看的穷闺蜜互换身份被当作性奴隶 2025-09-12 13:06 5hhhhh 9100 ℃

章节1

沈清漪跪在柳杏儿的床边,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保持着标准的女仆姿势。她低着头,目光偶尔偷瞄一眼床上那位“大小姐”。柳杏儿已经换上了丝质睡袍,慵懒地靠在枕头上,翻看着一本从国外带来的时尚杂志。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氛,这是柳杏儿特意要求添加的,声称这样才能让她更快入睡。沈清漪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跪着,直到柳杏儿的眼皮渐渐沉重,杂志从手中滑落,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沈清漪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慢慢后退着退出房间,生怕发出任何声响惊醒了她。

关上门的那一刻,沈清漪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回想着柳杏儿的模样——那精致的五官,高挑的身材,还有那股天生的高贵气质,仿佛她才是真正的大小姐。相比之下,自己虽然长得不丑,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六年来,她一直没有回家,家族的事务也渐渐淡出她的生活。现在,看着柳杏儿如此自然地融入这个角色,沈清漪不由得自卑起来:或许自己根本配不上这个身份。如果柳杏儿一直替代自己,会不会给家族带来更多荣光?她那样的气质和样貌,站在家族的聚光灯下,肯定会让所有人都赞叹不已。沈清漪咬了咬唇,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低贱的女仆,那种自愿沉沦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隐隐兴奋。

推开这些思绪,沈清漪悄无声息地走向二叔顾建文的房间。走廊的灯光昏黄,她的心跳有些加速。推开门,只见顾建文还没有睡下,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地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在处理家族的一些事务。房间里堆满了文件和账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烟草味。沈清漪没有出声打扰,而是轻手轻脚地走近,拿起桌边的茶壶,为他倒了一碗热茶。蒸汽袅袅升起,顾建文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皮肤细嫩、身姿优雅的“女仆”,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眯起眼睛,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很快,那股欲望又被点燃了。

沈清漪捕捉到顾建文眼中的那抹火热,她知道二叔又想要自己了。这种直白的眼神让她脸颊发烫,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衣服。外衣、裙子一件件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美乳。她的身材匀称而诱人,肚脐上那枚镶着宝石的肚脐钉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与她舌头上的舌钉相映成趣。这些装饰是柳杏儿带她去打的,本是为了增添“女仆”的趣味,现在却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低贱而刺激。

顾建文咽了口唾沫,看着眼前这个身材极好的年轻女子。她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不太像普通的女仆,倒更像个贵族小姐。但当沈清漪跪在他脚边,低下头开始舔吸他的脚趾时,那种奇怪的念头很快被打消了。她柔软的舌头在脚趾间游走,带着一丝卑微的顺从,让他彻底放松下来。顾建文忽然觉得她很熟悉,像极了小时候见过的沈家大小姐沈清漪——那同样的细腻皮肤和清澈眼神。但他很快摇头否认:不可能,大小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现在可是柳杏儿身边的低贱女仆。

顾建文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沈清漪的乳头。她的乳头不大不小,刚好盈盈一握,粉嫩的颜色在灯光下格外诱人。手指的摩擦带着一丝粗粝的质感,让沈清漪的身体微微颤抖。乳头很快便坚硬起来,下体也随之湿润,她咬着唇,感受着那种混杂着羞耻和快感的刺激。顾建文看着她这副模样,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章节2

沈清漪感受到顾建文粗糙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反复摩挲,那种摩擦带来的刺痛与快感交织,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乳头很快变得坚硬如小石子,下体也随之湿润,热流悄然涌出。她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顾建文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自卑与兴奋交织。她本是沈家的千金大小姐沈清漪,却因自卑于自己的相貌和气质,选择与闺蜜柳杏儿互换身份,甘愿化身为低贱的女仆。如今,她竟在二叔的房间里,暴露着身体,任由他玩弄。这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低贱,却也莫名地刺激。

顾建文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仆的反应,呼吸渐渐急促。他的肉棒很快便硬挺起来,又长又粗,顶端隐隐脉动。他一把将沈清漪拉起,让她双手撑在桌子上,翘起那雪白的臀部。沈清漪顺从地照做,心跳如擂鼓,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心尽力伺候这位家族总管家,否则身份伪装就可能暴露。但她的动作仍显生疏,毕竟她从未真正经历过这样的亲密接触,只能凭本能去迎合。

顾建文站在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将那硬长的肉棒顶入她的小穴。沈清漪的身体本就紧致得不可思议,那种被填满的压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顾建文感受到那温暖的包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低声喃喃:“真紧……像个没开过荤的处子。”他开始前后抽插,双手紧抱着她的屁股,节奏越来越快。沈清漪尽力配合着他的动作,腰肢微微扭动,但她的生疏让她偶尔僵硬一下,这反而让顾建文更觉刺激。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沈清漪很快便忍不住淫叫起来,声音细碎而压抑:“啊……啊……轻点……”

顾建文听着她的叫声,眼中闪过一丝征服的快意。他让沈清漪换了个姿势,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坐在桌沿上,双腿分开。他看着她的脸,那张熟悉却又说不出哪里熟悉的脸庞,让他心生一股奇异的刺激感。沈清漪的内心羞涩万分,她知道自己正被当作一个低贱的女仆使用,但这种倒错让她下体更湿了。她咬着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张开嘴。”顾建文命令道,声音低沉而霸道。沈清漪犹豫了片刻,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但她还是听话地张开了玉嘴,舌头微微伸出。顾建文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样子,慢慢在嘴里聚集了一口浓痰,然后一点一点地吐入她的口中,直至最深处。痰液带着他的怪异味道,臭而浓稠,混合着烟草和酒气的余韵。沈清漪的内心极度刺激,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但嘴上却慢慢舔吸着那些痰液,表情装作很享受的样子,甚至故意发出满足的轻哼,以取悦他。这让她感觉自己更像个工具,却也莫名地兴奋。

顾建文见她如此乖巧,很是满意。他一把抱起她,疯狂地抽插起来,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进出得更快更猛。沈清漪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颤抖,最终顾建文低吼一声,直接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那股热流让她全身一颤。

事后,沈清漪跪在地上,用嘴为顾建文清洁干净肉棒上的残留。她动作温柔而仔细,确保不留一丝痕迹。然后,她慢慢退出房间,脚步轻盈却带着一丝疲惫。顾建文看着她丰满的屁股摇曳着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笑意,心里想着这个女仆还真是不错,下次可以多用用。

章节3

第二天清晨,沈清漪早早起床,动作轻柔地为柳杏儿准备好早餐和出行用品。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虽不丑陋却略显平凡的脸庞,又对比着柳杏儿那高贵的气质和精致的五官,心中那股自卑感再次涌上心头。六年来,她一直没有回家,这次互换身份的游戏让她彻底沉浸在女仆的角色中,甚至开始享受这种低贱的刺激。柳杏儿作为“大小姐”被顾建文安排好一切行程,他们三人将一同乘坐私人飞机回国。

一行人先乘坐庄园的豪华轿车前往机场。柳杏儿坐在后座的正中央,姿态优雅地靠在柔软的座椅上,顾建文则坐在副驾驶位,偶尔通过后视镜检查行程细节。沈清漪作为女仆,自然不允许与女主人同坐一个座位,她跪在柳杏儿身边的地上,双手恭敬地捧着柳杏儿的脚丫,为她轻轻按摩着脚底。柳杏儿随意地将一只脚搁在沈清漪的肩上,另一只脚则踩在她的腿上,享受着这份专属的伺候。沈清漪的内心既羞耻又兴奋,下体隐隐传来一丝湿润的感觉,她暗想:或许一辈子就这样做个女仆,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位置。比起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身份,这种卑微的角色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解放。

很快,他们抵达机场,通过私人通道直接进入贵宾区,避免了普通旅客的喧闹。通道两侧有一些路过的机场工作人员和高端旅客,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指着柳杏儿低声议论:“这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谁家的千金小姐啊?气场这么强。”旁边的人附和道:“是啊,身后那个女仆也不错,身材匀称,皮肤白嫩。”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有钱人家的女仆也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人家那是专属伺候,身份比你我高多了。”这些议论传入沈清漪的耳中,她在柳杏儿身后,低着头,却偷偷抬起眼帘观察着。柳杏儿那自信的笑容和从容的步伐,确实为沈家增添了不少光彩,顾建文走在旁边,也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仿佛家族的荣耀正通过这位“大小姐”得以延续。沈清漪心想:如果杏儿一直替代我,或许家族的脸面会更有光彩,我这种自卑的人,配不上那样的位置。

他们顺利登上私人飞机,机舱内宽敞舒适,配备了高端的娱乐设施和休息区。柳杏儿坐在主位上,顾建文选择了一个靠前的座位处理文件。沈清漪则全程跪在柳杏儿身边,像一个真正的女仆一样,伺候着她的方方面面:递上温热的毛巾擦手、准备水果和小点心、甚至在柳杏儿小憩时轻轻扇风。飞行过程中,柳杏儿偶尔会随意地用脚尖轻踢沈清漪的肩膀,命令她调整姿势或按摩更用力些。沈清漪每次都低声应“是,小姐”,内心涌起一股奇妙快感——她本是真正的主人,却心甘情愿地臣服于闺蜜的脚下。这种角色反转让她身体微微发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伺候顾建文的场景,那种低贱的满足感让她更坚定了继续这场游戏的决心。

飞机平稳飞行在云层之上,沈清漪偷偷瞥了一眼窗外,家乡的轮廓渐渐清晰。她知道,回到庄园后,一切都会变得更复杂,但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种卑微的角色中,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

章节4

飞机平稳降落在私人机场后,一行三人迅速转乘家族的豪华轿车,驶向沈氏庄园。沈清漪跪坐在车厢的角落里,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目光低垂,却偷偷瞥向窗外。六年了,她终于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庄园周边是连绵的私人小区,全是沈家的产业,高墙环绕,绿树成荫,隐约可见古典的欧式建筑在夕阳下闪耀。她心里涌起一丝久违的兴奋——这里是她的家,她的根基。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仆,那兴奋又迅速被自卑吞没。她咬了咬唇,暗想:或许这样更好,我配不上这里的光鲜。

坐在主位上的柳杏儿则完全不同。她一脸新奇地东张西望,时不时探身到窗边,指着路边的喷泉或花园惊叹道:“哇,这么大一片地都是我们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的声音带着穷家女孩的单纯好奇,却在顾建文的注视下迅速调整成高傲的语气:“嗯,不错,回家真好。”柳杏儿心里暗喜:这才是大小姐的生活啊。

顾建文坐在前排,透过后视镜观察着两人。作为沈家的老管家,他对这个“大小姐”有些微妙的感觉——六年未归的沈清漪似乎变了许多,气质更张扬了些。但他很快摇头,归结为国外生活的影响。“大小姐,庄园现在变了些模样,”他开口道,“没有多少老人了,大部分长辈都跟着家主沈怀章先生出国经商,只剩些新招的女仆和年轻管家。我们这些留守的,会全力维护庄园的秩序。”

沈清漪闻言,心头一喜:这样更好,不会有人认出我来。柳杏儿也暗自点头:太好了,没人拆穿我。

轿车很快驶入庄园正门。庄园占地广阔,主楼如宫殿般巍峨,四周是精心修剪的花园和马厩。顾建文领着她们下车,柳杏儿高傲地走在前面,沈清漪则低头跟在身后,像个真正的女仆。刚进大厅,顾建文便拍了拍手,召集庄园的所有人。很快,几十号人匆匆赶来:有穿着统一制服的女仆、园丁、厨师和几名年轻管家。他们在宽敞的大厅前排成队,恭敬地低头等待。

柳杏儿被顾建文引到高台上,她挺直腰杆,模仿着沈清漪平日描述的贵族气势,站在那里。顾建文站在她身旁,而沈清漪则混在众多女仆之中,跪坐在队伍的末尾,感觉自己渺小如尘埃。她看着柳杏儿高高在上,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杏儿的气质真像个大小姐,我呢?就算不丑,也比不上她那份高贵。如果她一直顶替我,或许家族会更有面子……

顾建文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诸位,大小姐沈清漪已归来!她将是庄园的唯一主人,所有人见到她必须行跪拜礼,遵守家规,不得有丝毫僭越。”他转向柳杏儿,恭敬道:“大小姐,请您训话。”

柳杏儿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回忆着沈清漪教她的那些家规,高声说道:“大家好,我是沈清漪。六年未归,庄园一切如故,我很欣慰。记住,沈家的规矩不容破坏:忠诚第一,怠慢者罚;女仆须随时伺候主人,不得有私心;所有下人必须保持谦卑……”她说得头头是道,台下众人频频点头,沈清漪跪在地上听着,内心既骄傲又自卑——杏儿学得真快,我要是站在台上,恐怕会紧张得说不出话。

会议简短结束,大家各自散去。柳杏儿和顾建文一起走进内室议事,讨论庄园的日常管理和财务。沈清漪则跪在门外等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跪得膝盖发酸,却不敢动弹。心里暗想:这才是女仆该有的样子,我享受这种低贱的刺激……终于,门开了,柳杏儿和顾建文走出来。沈清漪立刻跪伏在地,恭敬行礼:“大小姐好。”

顾建文看着这个皮肤细嫩、气质不凡的女仆,眉头微皱。他昨晚的亲密接触让他对她有些熟悉的感觉,但很快压下。“大小姐,这里跟国外不一样,”他对柳杏儿说,“您会有家族专属的女仆伺候。至于这个……她不是我们注册的家族女仆,无法在这里长期生活。只能让她搬到庄园外的小区去,那里是给临时工准备的。”

沈清漪闻言,心头一沉,却不敢抬头。她知道,这意味着她将彻底脱离“家”的核心,更加像个外人。

章节5

柳杏儿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清漪,心中有些不舍。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仆”的贴身伺候,从国外到回国,一路上沈清漪都像个影子般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如果就这样把人赶走,她还真有点不适应。更何况,她现在是“沈清漪”,这个庄园的”主人“还是需要沈清漪的。她转头看向顾建文,声音带着一丝娇嗔:“二叔,这可不行。我已经习惯了她伺候我了,总不能让我重新适应别人吧?您是总管家,总有办法让她留下来,对不对?”

顾建文微微皱眉,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清漪,那张熟悉的脸庞让他心里又闪过一丝异样。但他很快摇头,家族规矩就是规矩,尤其是在大多数长辈出国后,他更要维护好庄园的秩序。“大小姐,这不是小事。她不是我们沈家的注册女仆,按照规矩,她不能长期留在庄园核心区。外来人员要么走,要么……必须融入家族体系。”

柳杏儿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地追问:“那怎么融入啊?二叔,您快想想办法,我可不想换人。”

顾建文沉思片刻,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大小姐开口了,我就破例说说选项。要么让她和家族里的有血缘关系下人结婚,一个月内必须怀上孩子,这样她就成了家族一员,能留在庄园帮忙生养后代。要么……就改变身份,成为没有人权的性奴隶,那样也能留在庄园,但就只是个工具了。大小姐,您觉得呢?”

柳杏儿眼睛转了转,她对这些家族的“规矩”一无所知,只觉得能把人留下就好。性奴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总比结婚生子麻烦吧?她低头看向沈清漪,笑着问:“喂,你说呢?想选哪个?”

沈清漪跪在地上,内心纠结万分。她本是真正的沈家大小姐,却因为自卑和对柳杏儿的信任,选择了互换身份。现在听到这些选项,她的心如刀绞。结婚怀孕?那意味着要和陌生下人结合,生下孩子,成为家族的“生育工具”。性奴隶?听起来更可怕,但她不知道具体意味着什么。她的自卑感又涌上心头:自己本就不配做大小姐,或许这样低贱的身份才适合她。她抬头看了眼柳杏儿,声音颤抖着说:“全……全凭小姐做主。我是您的仆人,一切听您的。”

柳杏儿满意地笑了笑,对顾建文道:“那就让她变成性奴隶吧。反正她就是个废物,利用利用也好,只要能留在身边伺候我就行。”她根本不知道性奴隶在沈家意味着什么——那些女人会被彻底改造,失去人格,成为庄园的公共物品。她只想着方便自己,留个熟悉的“仆人”在身边。

顾建文看着沈清漪,那张年轻而熟悉的脸让他心里闪过一丝惋惜。他暗想:这丫头长得这么标致,身材又好,气质也不俗,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命运?有点可惜了。但规矩就是规矩,他不能坏了。他点点头:“行,既然大小姐决定了,那就这么办。”说完,他叫来两个庄园的女仆:“你们俩,把她带下去,送到处理室准备手续。”

两个女仆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沈清漪,将她带离了现场。沈清漪没有反抗,她其实也不知道性奴隶的具体含义,只觉得内心更添一层低贱的兴奋:或许这样,就能永远留在“小姐”身边了。她的自卑让她觉得,这才是她应得的命运。

柳杏儿看着沈清漪被带走,兴致勃勃地站起身,在庄园里好奇地转悠起来。她东张西望,对这个庞大的家族庄园充满了新鲜感,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顾建文目送着一切,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便转身去处理其他事务。庄园的规矩不能坏,一切都按部就班。

章节6:残酷的转变

沈清漪被两个身穿统一制服的女仆架着,带进庄园深处一间隐秘的手术室。她低着头,脚步有些踉跄,脑海中还在回荡着刚才的对话——柳杏儿随口决定让她成为“性奴隶”,只是为了让她留在庄园里继续伺候。沈清漪的心里并没有太多抗拒,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本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小姐的身份,现在能以更低贱的方式留下来,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毕竟,她的长相虽不丑,但总觉得自己比不上柳杏儿那高贵的气质;成为奴隶,也许能让她彻底摆脱自卑,沉浸在这种下贱的快感中。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以为这不过是某种仪式或标记,就像她在国外打的舌钉和肚脐钉一样,能让她更像个合格的女仆。

手术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房间中央是一张冰冷的金属手术台,四周摆满了闪烁着冷光的仪器。工作人员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助手,他们戴着口罩,眼神冷漠得像在处理一件物品。沈清漪被按到手术台上躺下,她的心跳微微加速,但更多的是兴奋的颤栗——这是在为柳杏儿效忠,她愿意付出一切。

“放松点,小丫头,”中年工作人员低声说,拿起一个针管,“这只是个小过程,很快就好。”针头刺入她的手臂,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沈清漪的视野开始模糊,她试图张嘴问些什么,但意识迅速沉入黑暗。她的身体瘫软下来,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肚脐上的宝石钉闪烁着光芒,提醒着她曾经的自愿堕落。

工作人员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正式的操作。中年男人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棒,表面布满电极,连接着旁边的发电装置。他小心地将棍棒从沈清漪小巧的鼻孔插入,深入到鼻腔深处,直达脑部区域。助手调整着仪器,确保电流强度精确到能破坏特定脑组织,而不立即致命。“这丫头身材真不错,”助手低声赞叹道,看着她丰满的胸脯和修长的腿,“可惜了,变成性奴隶后,就只是个工具了。”

电流启动,金属棍棒发出低沉的嗡鸣。沈清漪的身体在昏迷中剧烈抽搐起来,整个人弓起如一张拉满的弓,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她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火花在爆裂,脑仁被无形的利刃搅碎般的剧痛——尽管她已昏迷,但潜意识中那股撕裂感如潮水般涌来。鼻涕从鼻孔中喷涌而出,混着口水从嘴角淌下,甚至下体失禁,尿液顺着大腿流淌,浸湿了手术台。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烧焦味,那是电流灼烧组织留下的痕迹。工作人员不为所动,继续监控仪器,确保脑损伤达到预期:破坏记忆中枢和人格区域,让她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空壳,只剩本能反应。

过程持续了几十秒,他们终于停止电击。沈清漪的身体瘫软下来,一动不动,脸上是呆滞的空白表情。工作人员擦了擦汗,看着她那原本精致的脸庞如今布满污渍,摇了摇头:“完美,脑组织破坏完成。接下来就是肢体改造了,她会成为标准的性奴隶——没有四肢,像狗一样被捆绑,供人随意使用。”

与此同时,柳杏儿正兴致勃勃地在庄园里闲逛。她假装成高傲的大小姐,巡视着这座阔别六年的家园,心里暗自窃喜:这一切本该是沈清漪的,现在却成了她的。庄园的庭院宽阔,仆人们恭敬地低头行礼。她漫不经心地走着,突然在走廊尽头看到一幕让她愣住的景象:几个没有四肢的女人,像狗一样被严严实实地捆绑在铁链上,四肢处是光滑的截断痕迹。她们被男下人们抱在怀里随意使用,有的被当作烟灰缸,灰烬直接抖进张开的嘴里;有的被当作坐便,男人们毫不顾忌地尿在她们身上,甚至还有人将她们当作肉便器,肆意抽插。那些女人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空洞的眼神和本能的蠕动。

柳杏儿的心跳加速,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这是……什么?”她惊讶地问身边的一个女仆,声音有些颤抖,但强装镇定。

女仆抬起头,看了看柳杏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大小姐,您不知道性奴隶吗?哦,对了,您已经六年没回家了,可能有些忘了。这些是家族的性奴隶,按照规矩改造的。她们会被所有人使用,当作烟灰缸、坐便器、肉便器什么的,反正只是个物品。每个人在成为奴隶前,都会被设备破坏脑子,失去所有记忆和自我意识,只剩工具般的本能。家族里多的是这样的东西,供下人们发泄。”

柳杏儿听完,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直接吓得坐在地上。她突然反应过来:她刚才随口让沈清漪成为性奴隶,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沈清漪真的被毁了,那她这个冒牌货岂不是完蛋了?家族的人回来后,她的下场会比这些奴隶还惨。“快!带我去找她!”柳杏儿慌乱地爬起来,抓住女仆的胳膊,声音尖锐起来,“现在就去!那个跟着我回来的女仆在哪里?!”

女仆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但不敢怠慢,赶紧带着她朝手术室的方向跑去。柳杏儿的脑海中乱成一锅粥:这下麻烦大了,她可没想把闺蜜毁成这样……

章节7

柳杏儿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她一路小跑着冲向手术室,脑海中回荡着刚才女仆描述的那些恐怖场景。性奴隶?那些被截肢、脑子被毁掉的女人,只剩下一个空壳的身体,任人摆布?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想让沈清漪留在身边当个“废物利用”的仆人,谁知这家族的规矩竟如此残酷!如果沈清漪真的被毁了,等她的家人回来,自己这个冒牌货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她咬着牙,推开手术室的门,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金属器械的碰撞声扑面而来。

房间中央,沈清漪已经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围在她身边,其中一人手持电锯,嗡嗡作响的锯刃已经逼近她的手臂,准备进行截肢手术。柳杏儿尖叫道:“住手!快停下!”

工作人员们愣住了,转头看向这个气喘吁吁的“大小姐”。领头的一个中年男人赶紧关掉电锯,恭敬地鞠躬:“大小姐,您怎么来了?手术已经开始了……”

柳杏儿冲上前,盯着沈清漪那张呆滞的面庞,心底涌起一股寒意。沈清漪的眼睛没有焦点,只是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口水顺着下巴滑落,滴在手术台上。她看起来完全不像那个聪明自卑的闺蜜了,更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柳杏儿颤抖着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清……杏儿,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啊!”

工作人员交换了一个眼神,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解释:“大小姐,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对她进行了脑组织破坏程序。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电击和药物针对性地损伤大脑特定区域,让她失去记忆、意识和自我认知。这样她才能成为合格的性奴隶,不会反抗,也不会记住任何事……”

柳杏儿的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她脑海中嗡嗡作响,完蛋了!如果沈怀章或其他家族成员回来,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被自己这个冒牌货害成这样,她柳杏儿还能活命吗?她可是穷人家的丫头,哪有资本承受沈家的怒火!“这……这怎么可能?你们快抢救她!必须让她恢复正常!”

工作人员们面露难色,中年男人擦了擦汗:“大小姐,这种程序是不可逆的。我们家族的性奴隶改造向来如此,大部分人最终智商只会相当于几岁孩童,甚至更低。因为从来没有人尝试过逆转——性奴隶本来就是消耗品,没有治疗的先例。我们也不知道就算强行干预,能不能让她好起来……”

柳杏儿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在下人面前失态。作为“沈清漪”,她必须保持高冷姿态。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声音冷硬:“这个女仆对我很重要,她必须尽快恢复!如果办不到,你们这些人就都不用干了,滚出庄园去!”说完,她气呼呼地转身走出房间,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一出手术室,柳杏儿的腿就软了,她扶着墙壁,膝盖抖个不停。差点就把沈清漪彻底毁了!她喃喃自语:“可别怪我啊,我也不知道性奴隶是这么回事……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而已……”恐惧和自责交织,她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躲起来,蜷缩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万一沈清漪醒不过来,她该怎么圆这个谎?

手术室里,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救一个性奴隶?不值得啊,买点狗粮喂条狗都比这贵重……性奴隶就是工具,用坏了扔了就是。”另一个年轻助手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但大小姐发话了,我们只能照办。赶紧想想怎么‘治疗’吧,别真把我们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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