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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纹if同人:被暗夜入侵的白夜王国,美琴和神威子母女被抓走调教。,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060 ℃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美琴的心脏。性奴?玩物?取悦男人?这些污秽不堪的词语,从眼前这个女人嘴里平静地吐出,却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战栗。这不仅仅是对她身体的奴役,更是对她灵魂的彻底践踏。

“为了让你能更好地服务你的新主人们,”影夫人仿佛没有看到美琴瞬间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燃起的怒火,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气说道,“从今天起,你将在这里学习一系列的课程。如何用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身体每一个部分去取悦男人;如何摆出最能激发男人欲望的姿势;如何发出最能让他们兴奋的呻吟……作为曾经的女王,你必须学会这一切,而且要比任何一个普通的妓女做得都好。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价值。”

“不——!”

美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与屈辱,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这番话,彻底击溃了她靠着求生欲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可以忍受被俘,可以忍受被游街,甚至可以忍受被士兵凌辱,但她无法接受自己未来的每一天,都要像一个被精心调教的娼妓一样,为了活命而去学习那些不堪入目的技巧,去主动取悦那些征服了她国家、屠戮了她子民的仇人。

“我绝不!”她激烈地挣扎起来,手腕和脚踝上的枷锁被她撞得叮当作响,“你休想!我宁愿死,也绝不会去做那些下贱无耻的事情!杀了我!有本事就现在杀了我!”

她的反抗是如此激烈,以至于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火焰。

然而,面对她的激烈反抗,影夫人的脸上却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美琴,眼神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那种怜悯,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看着落入陷阱中兀自挣扎却不知命运早已注定的猎物。

“唉,”影夫人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见过太多像你这样的了。总以为死亡是最好的解脱,总以为自己的尊严比性命更重要。天真。”

她话音刚落,突然伸出手,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美琴脖颈的某处轻轻一点。

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从被点中的地方爆发,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了她的骨髓、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啊啊啊啊啊——!”

美琴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瞬间瘫软在地。那股剧痛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纯粹,它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承受这无边痛苦的本能。她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踩断了脊梁的虫子,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礼服。她想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漏气声。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火焰灼烧,每一寸骨骼都在被巨锤敲碎。这种痛苦,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极限,让她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原来死亡,真的是一种奢侈的恩赐。

“看到了吗?”影夫人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这只是最轻微的‘管教’。如果你不听话,下一次,痛苦会是现在的十倍、一百倍。而且,这种痛苦不会让你死,甚至不会让你晕过去,它只会让你清醒地、完整地感受到每一丝折磨,直到你开口求饶为止。在这里,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服从。反抗,只会让你在屈服之前,多承受一些不必要的痛苦罢了。”

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当那股能将人逼疯的痛楚如同潮水般退去后,美琴虚脱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她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那地狱般的感受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终于明白了。在这个叫“影坊”的地方,在这个叫“影夫人”的女人面前,她的反抗,她的尊严,她所谓的宁死不屈,都只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对方有无数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直到她屈服为止。

影夫人缓缓蹲下身,再次用那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班,看着她那双因为恐惧和痛苦而涣散的瞳孔。

“现在,你还想死吗?”她轻声问道。

美琴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说“想”,但一想到刚才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的灵魂就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她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了,一次都不想。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再承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她似乎……只剩下一个选择。

看到她眼中的火焰已经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影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彻底被摧毁了意志的女王。

“很好,看来你是个聪明的学生。”她转身,走向大厅的深处,那平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最终的宣判,“把她带下去,清洗干净,换上训练服。第一堂课,从如何用舌头清洁主人的靴子开始。”

美琴趴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她听到了影夫人的话,但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舌头……靴子……

这些词语像针一样,刺入她麻木的神经。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暗夜王国的女王美琴,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名叫美琴的、即将被调教成完美性奴的……玩物。

她认命了。

在这座名为“影坊”的、比地狱更深沉的黑暗中,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彻底地、绝望地,认命了。

4

影坊的深处,是一间与外界所有奢华或阴森都截然不同的密室。这里不像刑房那般血腥,也不像囚牢那般肮脏,反而干净得有些过分。四壁是由打磨得光滑如镜的黑色曜石砌成,能够清晰地映出室内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无所遁形。地面铺着厚重柔软的深红色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使得这里静得只剩下呼吸与心跳。室内没有多余的陈设,只有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同样由黑曜石打造的、一人多高的十字刑架,以及墙边一排挂满了各式各样、材质各异的鞭子、束具和刑枷的架子。那些器具被擦拭得锃亮,整齐地排列着,不像刑具,反倒像是一位严谨的外科医生收藏的手术刀,散发着一种冰冷的、属于专业的秩序感。空气中,那股奇异的熏香味道依旧萦绕不散,只是在这里,它似乎与皮革、金属和某种药膏的气味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令人心神不宁的味道。

美琴赤着脚站在这片深红色的地毯上,身上那件被撕破的训练服已经被剥去,只留下一件薄薄的里衣,勉强遮住身体。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谈不上温柔的“清洗”,冰冷的水流冲刷掉她身上的污垢,却冲不掉那些深深烙印在肌肤上的青紫痕迹和屈辱的记忆。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着,既是因为寒冷,更是因为恐惧。

影夫人就站在她的面前,依旧是那一身纹丝不乱的黑色和服。她没有看美琴的脸,而是像一位最挑剔的雕塑家在审视一块未经雕琢的原石,目光从美琴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一路滑到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腿。那目光不带任何情欲,只有一种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评估。

半晌,影夫人的视线终于抬起,落在了美琴那双盛满了恐惧与倔强的琥珀色眼眸上。她那张没有什么情绪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近乎于赞许的神色,尽管这赞许本身比任何鄙夷都更令人屈辱。

“不错,”她用那平淡无波的沙哑嗓音开口,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的底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来白夜王国的王室血脉,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她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美琴最敏感的神经。美琴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她知道,在这个女人面前,任何言语上的反抗都毫无意义,只会招来更可怕的折磨。

影夫人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她缓缓走到墙边的架子前,从那一排令人眼花缭乱的器具中,取下了一根细长的、由黑色皮革编织而成的短鞭。鞭子的手柄是银质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蔷薇花纹,但鞭身却散发着危险的光泽,一看便知其威力。她将短鞭拿在手中,轻轻掂了掂,像是在测试它的手感。

“第一课,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影夫人转过身,重新面对美琴,声音依旧平淡,“把身上最后这点遮羞布也脱掉,然后,跪下。”

脱光……跪下……

这两个词,如同两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美琴的心上,将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再次砸得粉碎。她可以被强迫,可以被凌辱,但让她主动脱光衣服,像一个毫无廉耻的娼妓一样跪在另一个人面前,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那是从精神层面上的、彻底的自我否定。

“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个字。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决绝。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胸前的里衣,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我不能……我绝不能……

那是她作为女王、作为母亲、作为一个人,最后残存的骄傲在发出无声的呐喊。

影夫人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美琴的拒绝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甚至没有开口再说一个字。她只是抬起了手。

“咻——啪!”

一声清脆而尖锐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一道火辣辣的剧痛便狠狠地抽在了美琴抓着里衣的手背上。那痛感是如此的猝不及防,如此的凌厉,仿佛有烧红的烙铁猛地印了上来。美琴痛得闷哼一声,手指下意识地松开,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浮现,迅速地红肿起来。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这一鞭,精准地打掉了她的反抗,打掉了她的侥幸,更打掉了她那点可怜的尊严。影夫人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告诉她:在这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力。你的意愿、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毫无价值。

美琴的眼中涌上了泪水,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落下。她看着自己手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敢有任何一丝迟疑,下一鞭,将会落在更加脆弱、更加羞耻的地方。

这里的痛苦没有尽头,而反抗,只会让通往屈服的道路变得更加漫长和痛苦。

她闭上了眼睛,颤抖的手指,缓缓地、屈辱地解开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里衣的系带。薄如蝉翼的衣衫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掉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像一只死去的白色蝴蝶。她那完美无瑕的、如同月光雕琢而成的身体,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影夫人那审视的目光之中。

羞耻感如同毒藤,紧紧地缠绕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疼痛来抵御那灭顶的屈辱。

但,这还不够。

“跪下。”

影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不带一丝感情,却像一道不可违抗的敕令。

美琴的身体僵硬着,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让她跪下,比让她脱光衣服更让她感到屈辱。那是彻底放弃抵抗、承认自己奴隶身份的姿态。她的膝盖微微弯曲,却又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无法彻底跪下去。

“咻——啪!”

又是一声鞭响,这一次,鞭梢精准地抽在了她挺翘的臀峰上。比刚才更加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她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被瞬间撕裂开来,火烧火燎的痛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这毫不留情的一鞭,彻底摧毁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法坚持,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屈辱地跪在了那柔软的地毯上。她的双手撑着地面,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将自己完全呈现在影夫人的面前。长长的黑发从肩头垂落,遮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眼中那奔涌而出的、绝望的泪水。

影夫人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的目光在美琴因为生育和蹂躏而依旧保持着惊人完美的身体曲线上流连,那目光中终于带上了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属于艺术家的欣赏。

“真是一块完美的璞玉。”影夫人轻声感叹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陶醉,仿佛在欣赏一件旷世的艺术品,“虽然已经为人母,虽然曾被那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蠢货肆意践踏过,但这具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紧致和熟妇般的丰腴。这柔韧的腰肢,这圆润的臀部,还有这双修长的腿……每一处,都像是神明最精心的杰作。”

她的夸赞,对于此刻的美琴来说,却是一种比任何鞭打都更加恶毒的凌辱。她的话语,将她的身体与她的意志彻底剥离开来,仿佛她的人格、她的灵魂都无足轻重,唯一有价值的,就只剩下这具可供人玩赏的肉体。

影夫人缓缓蹲下身,伸出手,用那根曾经带来剧痛的短鞭的银质手柄,轻轻地划过美琴的脊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战栗。

“那些贵族们会为你疯狂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魔力,“你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你曾经与我们伟大的国王平起平坐的身份,会极大地满足他们骨子里的征服欲。他们会渴望把你踩在脚下,渴望让你在他们面前展现出最卑贱、最淫荡的一面。而我,将把你打磨成这个世界上最璀璨的宝石,最完美的玩物。”

她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用一种宣告的语气,为美琴的未来,也为她自己的工作,定下了一个终极的目标。

“你,”她说,“将会成为我影夫人此生……最顶级的杰作。”

最高杰作……

这四个字,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美琴的灵魂。她不再是人,不再是女王,甚至不再是一个独立的生命,她只是一个工匠手中等待被打磨的“作品”,一件用来满足他人欲望的“杰作”。她所有的人生,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过往,都将被抹去,只为了成就另一个人职业生涯的巅峰。

这是比死亡更彻底的否定,是比凌辱更深沉的绝望。

美琴缓缓地、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挣扎。她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将这个冰冷、无情、没有任何希望的世界,隔绝在眼帘之外。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黑曜石墙壁的倒影中,折射出破碎而凄迷的光。

5

影坊的日与夜,没有明确的界限。这里的光线永远是那么昏暗,如同永恒的黄昏,只有墙壁上那些幽紫色的魔晶灯,不知疲倦地散发着冷冽的光芒。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被拉伸、扭曲,最终化为一种由痛苦与短暂喘息交织而成的、无尽的循环。

对于美琴而言,每一天的“开始”,都意味着跪在那片冰冷光滑、能映出人影的黑色曜石地面上。她的膝盖早已磨出了厚厚的茧,又在日复一日的跪姿中被磨破、愈合,再磨破。这是一种持续的、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卑贱的处境。

今天也不例外。

她赤身裸体地跪在密室中央,双手被皮质的束带反剪在身后,这个姿势迫使她无法蜷缩身体来保护自己,只能将整个光洁的脊背与丰腴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影夫人那审视的目光之下。她的头低垂着,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却遮不住她身体因为恐惧而引发的、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

影夫人站在她的身后,手中握着一根看似寻常的牛皮长鞭。这根鞭子是“课程”的开胃菜,它的痛感直接而猛烈,旨在摧毁人的意志,建立最基本的服从。

“抬头,看着墙壁上的倒影。”影夫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不带任何情绪,却拥有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美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她不想看,不想看到自己如此屈辱不堪的模样。但她知道,任何一丝的迟疑,换来的都将是更加严厉的惩罚。她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抬起头,目光落在了对面那面如镜的曜石墙壁上。墙壁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身影——赤裸、被缚、跪地,像一尊等待被献祭的祭品。而在她的身后,站着那个手持长鞭的、如黑影般的主宰。

这就是我……现在的我……

这个念头如同一根毒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她看到自己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麻木。

“咻——啪!”

在她失神的瞬间,凌厉的鞭风呼啸而至,牛皮鞭精准地抽打在她左边的臀峰上。一道刺眼的白痕,瞬间在雪白的肌肤上浮现,紧接着,皮肉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火辣辣的剧痛如同被烙铁烫过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呃啊……”

美琴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几乎要栽倒在地。但身后的束缚让她保持着跪姿,只能徒劳地承受着这纯粹的痛苦。

“课程之中,不许走神。”影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语调,“你必须时刻感受鞭子落在你身上的每一寸感觉,记住它,适应它。这是身为玩物的第一课。”

又是几鞭落下,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不同的位置,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影夫人对力道的控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她能让美琴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却又巧妙地避开了要害,绝不会让她因为过于痛苦而昏厥过去。这是一种清醒的地狱,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折磨人的精神。

“求求你……夫人……饶了我……”

在连续不断的鞭打下,美琴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她开始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曜石地面上。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哀求。她知道求饶没用,过去的无数次经验早已证明了这一点,但当痛苦超越了某个阈值,求饶便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宣泄恐惧的本能反应。

“为什么要求饶呢?”影夫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缓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她的目光落在美琴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上,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探究,“这具身体,不就是为此而生的吗?它的价值,就在于承受痛苦,并在这痛苦中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你应该享受它,而不是抗拒它。”

享受?

美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会有人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怎么会有人认为,痛苦是一种美丽?

影夫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她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拭去美琴脸颊上的泪水,动作竟带着一丝异样的温柔。

“你不懂,”她轻声说道,那声音里,似乎隐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狂热,“但这没关系,我会慢慢地……教会你。”

这个女人是个魔鬼……一个披着人皮的、优雅的魔鬼。 美琴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这场“课程”持续了很久。牛皮鞭之后,是浸过油的藤条,它的痛感更加尖锐,如同无数根针同时刺入皮肤;再之后,是带着细小倒钩的九尾鞭,每一鞭落下,都会带起细微的血珠,那是一种绵长而又灼热的刺痛。美琴从最初的哭喊求饶,到后来的压抑呻吟,再到最后,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地上无声地抽搐着,任由那些不同型号的鞭子,在她的身体上烙印下一道又一道屈辱的痕迹。

影夫人始终保持着那种冷静而专注的态度,仿佛她不是在施虐,而是在进行一项精密而神圣的艺术创作。她的额角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呼吸也比平时略微急促了一些。她的外表依旧古井无波,但她的内心,却因为眼前这幅由痛苦与美丽交织而成的画面,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兴奋。

她也没想到,自己此生竟然能有幸调教一位如此高贵、如此美丽的女王。美琴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呻吟,每一个屈辱而又倔强的眼神,都像是最完美的音符,在她心中谱写出一曲华丽而又禁忌的乐章。将这样一件稀世珍宝,亲手雕琢成自己最完美的杰作,这是她作为一名调教师,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是她此生最大的荣幸。

当最后一鞭落下,影夫人终于宣布了课程的结束。美琴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特别是她的臀部,早已红肿不堪,皮开肉绽,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她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被拖回那个冰冷的、只有一张硬板床的囚室。然而,今天却有些不同。

两名沉默的女侍从走了进来,她们解开了美琴身上的束缚,用一张柔软的丝绸毯子将她虚脱的身体包裹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抬起,走向了另一间房间。

这是一间与密室截然不同的休息室。房间里铺着厚厚的、柔软的白色长绒地毯,温暖的壁炉里燃烧着散发着果木香气的火焰,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温暖而明亮。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而舒适的贵妃榻,榻上铺着天鹅绒的垫子和丝绸的靠枕。旁边的小几上,甚至还摆放着几本装帧精美的诗集和一盘新鲜的水果。

美琴被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贵妃榻上,以一种趴卧的姿势,以免压到身后的伤口。当她的身体接触到那柔软的天鹅绒时,一种久违的、近乎不真实的舒适感传来,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就在她困惑之时,影夫人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下了一身紧绷的黑色和服,穿上了一件宽松舒适的家居便袍。她手中端着一个白玉托盘,盘子里放着一瓶晶莹剔透、散发着清雅香气的药膏。

她走到榻边,在美琴身旁坐下,将托盘放在小几上。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女王陛下。”

影夫人的声音,褪去了在密室时的冰冷,竟然带上了一丝温和。而那句“女王陛下”,更是让美琴浑身一震,她难以置信地侧过头,看着这个刚刚还对自己施以酷刑的女人。

影夫人没有理会她的惊讶。她用纤长的手指沾取了一些疗伤油,那油膏触手生温,带着一股安神的气息。然后,她将手掌轻轻地覆在了美琴那片红肿不堪的臀部上。

“嘶……”

药膏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带来了一阵清凉的刺痛,但紧接着,一股温暖的、舒缓的暖流便从药膏中渗透出来,迅速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剧痛。影夫人的动作轻柔而又细致,她用指腹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每一道鞭痕上,那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能让药效充分吸收,又不会带来多余的痛苦。

她的手法,比王宫里最高明的御医还要专业。

美琴趴在柔软的榻上,感受着身后那双手的轻柔抚触,闻着空气中疗伤油和果木混合的香气,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巨大的、荒谬的混乱之中。

前一刻,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手持长鞭、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活来的魔鬼;而这一刻,她却像一个体贴的侍女,温柔地为她疗伤,甚至还尊称她为“女王陛下”。这种极致的反差,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的精神感到错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明白。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是如此的拙劣,却又如此的有效。在她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之后,这一点点的、虚假的温柔,竟然像一剂毒品,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产生了一丝可悲的、不该有的依赖感。

“好了。”影夫人涂抹完药膏,用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将那盘诗集推到了美琴的面前,“休息的时候,你可以看些书。保持心情的愉悦,对伤口的恢复有好处。毕竟,我不希望我的杰作,因为一些无聊的伤痕而留下任何瑕疵。”

又是“杰作”……

这个词,将美琴从那短暂的、虚幻的温柔中瞬间拉回了现实。她明白了,这一切的“好”,都不过是为了更好地“使用”她这件工具,为了让这件“杰作”能保持最好的品相。她不是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而是被当作一件珍贵的、需要精心保养的物品。

想通了这一点,美琴的心中,只剩下无边的悲凉。

日子,就在这样一种“调教”与“休息”的诡异循环中一天天过去。美琴渐渐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很有“天赋”。

在密室里,她学会了如何在鞭打中调整呼吸,以减轻痛苦;她能从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中,提前判断出落点和力道,并绷紧相应的肌肉去迎接;她甚至学会了如何发出那种能最大程度取悦施虐者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呻吟。

而在那些理论课程上,她的表现更加“出色”。无论是学习如何用身体的不同部位去挑逗,还是记忆那些繁复屈辱的交合姿势,她都学得很快。因为她已经没奈何了,她知道反抗和挣扎除了带来更多的痛苦之外,毫无用处。既然无法逃避,那不如麻木地、机械地去完成,早一点结束,就能早一点回到那个可以让她暂时喘息的、温暖的休息室。

影夫人对她的“进步”从不吝啬夸奖。

“做得很好,女王陛下,”当美琴按照她的要求,摆出一个极尽屈辱又充满诱惑的姿势时,影夫人会用她那平淡的语调说道,“你的身体,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他人。你看,你比我教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学得更快,做得更完美。”

每一次被这样“夸奖”,美琴的心都会被羞耻感狠狠地刺痛。她宁愿被鞭打一百次,也不愿听到这样一句赞美。因为这赞美,是在肯定她作为“玩物”的价值,是在将她的堕落,称颂为一种“天赋”。

这天,又一次“课程”结束。美琴依旧趴在那张熟悉的贵妃榻上,身上涂满了清凉的药膏。她没有去看那些诗集,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凝视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

她已经不再去思考为什么,也不再去奢望未来。她的精神,像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任何波澜。

影夫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静静地看着她。在旁人看来,那或许是一幅温馨而和谐的画面——一位疲惫的女王在安然休憩,一位忠诚的夫人在一旁默默守护。

但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这是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浸透了血与泪的艺术品。

而那件艺术品,除了屈辱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别无选择。

6

影坊的密室之内,空气仿佛是凝固的蜜糖,甜腻的熏香中混杂着皮革与汗水的微腥,黏稠得令人窒息。今日的课程,与往日的鞭笞略有不同,它更像是一场无声的、对灵魂的精雕细琢。

美琴赤裸地跪在冰冷的曜石地面上,身前摆放着一面巨大的、镶嵌着银边的水晶魔镜。镜面中清晰地映照出她玲珑有致、毫无遮掩的身体,以及她身后那个如同鬼魅般悄然站立的黑影——影夫人。今天的她,没有手持任何鞭具,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穿透镜面,审视着镜中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呻吟,并非仅仅是痛苦的宣泄,女王陛下。”影夫人的声音平淡如水,却带着一种能钻入骨髓的冰冷,“它是一门艺术,一种乐器。优秀的玩物,能用自己的声音,奏出最能拨动主人心弦的乐章。它时而如泣诉,时而如渴求,时而如沉沦的欢愉……你要学会的,便是精准地掌控这件乐器。”

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隔空对着美琴的身体轻轻一点。

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流遍美琴的四肢百骸。那并非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混杂着酸、麻、痒、痛的复杂感受,像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爬行、啃噬。这种感觉让她无法忍受,却又不足以让她发出痛苦的尖叫。

“呜……”美琴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也因为这怪异的折磨而微微颤抖起来。

“不对。”影夫人立刻否定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这只是动物性的本能反应,粗糙,乏味,无法取悦任何人。我要的,是带着媚态的、婉转的、仿佛在乞求更多恩赐的呻吟。”

她再次隔空一点,这一次,那股怪异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更加集中地攻击着她身体的某处。

“啊……嗯……”美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声音吞回肚子里,但身体的本能却背叛了她。那声音从她的齿缝间溢出,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楚楚可怜。

“靠近了,但还不够。”影夫人像一个最严苛的音乐导师,点评着自己学生的作品,“你的声音里,痛苦太多,而媚态太少。记住,你要让听到你声音的男人,感觉到自己是神,是主宰,你的痛苦是因为他的强大而生,你的呻吟是在赞美他的恩赐。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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