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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纹if同人:被暗夜入侵的白夜王国,美琴和神威子母女被抓走调教。,3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5290 ℃

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美琴的精神在羞耻与那奇异的折磨中被反复碾压。她开始麻木地、机械地去模仿影夫人用语言描述的那种声音。她想象自己是一只被驯服的猫,在主人的抚摸下发出慵懒而讨好的呼噜声;她想象自己是一朵在暴风雨中颤抖的花,用破碎的声音哀求着怜惜。

她的天赋,或者说,她那具天生敏感的身体,以及那颗早已被绝望浸透的心,让她很快掌握了这门“艺术”的精髓。

终于,当影夫人再次施以那种折磨时,美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她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婉转悠长、如泣如诉的呻吟。那声音里,痛苦被巧妙地隐藏在底层,表面上则包裹着一层甜腻的、诱人堕落的媚态,仿佛是一杯最香醇的毒酒,引诱着人一饮而尽。

镜子里,影夫人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满意的微笑。那微笑如同冰封的湖面裂开的一道缝隙,短暂而又令人心悸。

“非常好,女王陛下。”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的声音,比最名贵的竖琴还要动听。那些贵族们,会为了能亲耳听到你这样的呻M吟而一掷千金。”

这句夸赞,对美琴而言,比任何鞭打都更加屈辱。它像一个烙印,深深地烙在了她的灵魂上,证明着她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以取悦男人为生的玩物。

影夫人似乎对今天的教学成果非常满意。她示意美琴可以放松下来,甚至难得地允许她不必再跪着,而是可以侧躺在地上休息片刻。

美琴虚脱地躺在冰冷的曜石地面上,身体因为刚才的折磨而微微抽搐着,但她更感疲惫的,是她的心。

影夫人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一件艺术品。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酝酿什么,然后,突然用一种看似随意的语气,提出了一个问题。

“女王陛下,我来考考你。”她说,“如果将来,你的新主人在床上问你,他和你的亡夫,也就是白夜王国的前任国王,到底谁更强,你该如何回答?”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捅进了美琴的心脏最深处。

亡夫……

那个温柔而强大的男人,那个曾用生命来爱她、保护她的丈夫,那个与她孕育了几个孩子的伴侣……他的面容,他的声音,他温暖的怀抱,瞬间涌上了美琴的心头。那是她心中最后一片没有被玷污的、神圣的净土。她可以忍受身体的任何折磨,可以学习任何屈辱的技巧,但她无法忍受自己最珍视的、已经逝去的爱人,被拿来与那些侵犯她的仇敌相比较。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这个问题,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因为它逼迫她亲手去亵渎自己最宝贵的记忆。

看到美琴那瞬间惨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影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笑意。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肉体的调教已经接近完成,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对精神和情感的彻底重塑。她要将美琴心中所有属于过去的、属于“自我”的东西,全部连根拔起,碾得粉碎。

美琴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她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一个无论如何回答都是错误的地狱。如果她说自己的丈夫更强,那无疑是死路一条;可如果让她违心地去贬低那个她深爱过的男人,去吹捧那些占有她的禽兽,那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密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美琴的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求生的本能和对丈夫的爱与忠诚,在她的灵魂深处展开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最终,求生的本能,还是以一种可悲的方式,占据了上风。

她迟疑了许久,那份迟疑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背叛。然后,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当然,是……是您更强……”

她甚至不敢用“主人”这个词,而是用了一个模糊的“您”来指代那个虚构的提问者。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屈辱,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她的心。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影夫人的表情,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然而,她这番挣扎许久才说出的、自以为顺从的回答,换来的,却是影夫人冰冷而不满的声音。

“回答错误。”

影夫人的语气瞬间又恢复了那种不带任何情绪的冷漠,甚至比之前更加冰冷。“非常、非常不满意。”

美琴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不明白,自己已经如此违心地贬低了自己,为什么还是错了?

“你的回答,看似是在顺从,但你的迟疑,你的痛苦,都在告诉提问者,你言不由衷。你在心里,依旧将你的亡夫摆在了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位置。这会极大地破坏主人的征服感。”影夫人像一个冷酷的逻辑机器,分析着她回答中的每一个缺陷,“一个完美的玩物,不应该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不可触碰的情感。你的心中,只应该有主人。”

她顿了顿,用一种宣判的语气,给出了所谓的“标准答案”。

“正确的回答方式是,你不应该直接去比较。你应该立刻用你最妩媚的姿态缠住他,用你刚刚学会的、最动听的声音呻吟着告诉他:‘主人,美琴这种卑贱的身体,怎么配评价您这样的天神呢?美琴只知道,在您的身下,美琴快要被您弄死了……这感觉,是美琴以前从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你要回避问题本身,转而去极力地吹捧操弄你的男人,同时,毫不留情地贬低你自己。这,才能最大程度地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和支配欲。你明白了吗?”

美琴呆呆地听着,浑身冰冷。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段话给冻结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彻底的奴役。不仅要奉献身体,还要将自己的思想、情感、记忆,全部格式化,然后按照主人的喜好,重新写入新的程序。

“看来,今天的课程,你学得还不够扎实。你的心中,还留存着太多不该有的东西。”影夫人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墙边那个挂满了各式刑具的架子前,目光在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器具上一一扫过。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架子最顶端,那根被单独存放在一个由黑丝绒包裹的盒子里的鞭子上。

那是一根通体漆黑,仿佛由暗夜的精粹凝聚而成的长鞭。鞭身之上,布满了细密得如同龙鳞一般的奇异纹路,在幽紫色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种不祥的、令人心悸的幽光。

“既然你如此怀念你的亡夫,”影夫人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那我就用‘龙皮鞭’,来帮你把这些多余的记忆,从你的骨头里,一点一点地,全部抽出来。”

龙皮鞭!

听到这三个字,美琴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在影坊待了这么久,她早已从其他受罚的女人口中,听过关于这根传说中鞭子的可怕传闻。据说,它是由深渊亚龙的脊皮鞣制而成,鞭身上附着着微弱的龙威和暗影魔力,每一鞭抽下,带来的不仅仅是皮开肉绽的痛苦,更是一种能直接灼烧灵魂的、难以言喻的剧痛。在影坊的所有刑具中,它是当之无愧的“王者”,是最疼、最可怕的一种鞭子。据说,从来没有人能在龙皮鞭下坚持十鞭而不崩溃求饶,也从来没有人,被它惩罚过后,还能保留一丝一毫的傲骨。

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美琴所有的心理防线。她连滚带爬地跪行到影夫人的脚下,抛弃了所有残存的尊严,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抱着她的腿,放声痛哭起来。

“不要!求求您!影夫人,我求求您!不要用龙皮鞭!”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而凄厉,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求您,不要……不要用那个……”

这是她来到影坊之后,第一次如此彻底地、如此卑微地求饶。因为她真的怕了,那种对灵魂灼烧的恐惧,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任何极限。

然而,面对她这般撕心裂肺的哀求,影夫人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冷漠表情。她只是低头看着在自己脚下哭得涕泗横流的美琴,眼神中甚至连一丝怜悯都没有。在这里,规则,就是一切。

“看来,你需要一个更深刻的教训,才能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服从’。”

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对着门外,轻轻地拍了拍手。

密室的门被推开,两个身形如同铁塔一般、肌肉虬结的壮汉走了进来。他们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纹着狰狞的魔兽图腾,眼神中充满了野兽般的凶性与欲望。他们是影坊的专职行刑人,双手沾满了不知多少女人的血泪。

“把她拖到刑架上去。”影夫人用那平淡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是,夫人。”两个壮汉用粗嘎的声音应道,他们的目光,如同饥饿的豺狼,死死地锁定了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赤裸的美丽女人。

这可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白夜女王啊!是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圣洁女神!而现在,她就要在他们的手中,承受最痛苦的鞭笞。这个念头,让他们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一股混杂着施虐欲、征服欲和性欲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们的小腹直冲大脑。能亲手鞭笞这样一位女王,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比直接占有她更刺激、更令人兴奋的体验。

他们狞笑着,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美琴的胳膊,毫不怜惜地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

“不!放开我!不要!夫人!我求求您!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美琴剧烈地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在着两个壮汉面前,渺小得如同婴孩。她的双脚在光滑的地面上徒劳地蹬踏着,留下一道道绝望的泪痕。她不断地向影夫人哭喊、求饶,声音凄厉得如同杜鹃泣血。

但影夫人只是冷漠地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装着龙皮鞭的黑丝绒盒子,静静地看着她被两个充满欲望的壮汉拖向那冰冷的十字刑架。

那条通往刑架的路,明明只有短短的十几步,但在美琴的感觉中,却像是一条通往无间地狱的、永远也走不完的绝望之路。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如今,却像一个最低贱的奴隶,在求饶声中,被拖向一个注定要将她彻底摧毁的刑场。

而那些即将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却因为她的痛苦与恐惧,而感到了无上的快感。

这,就是命运为她谱写的、最残忍、最荒谬的悲歌。

7

影坊的日子,像一条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的黑色长河,美琴深陷其中,被冰冷而黏稠的河水裹挟着,日复一日地向前漂流。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昏暗的日夜,也分不清那些透过高窗投射进来的、永远带着一丝病态紫晕的光线,究竟是清晨还是黄昏。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刻度,被拉伸成一种由屈辱、疼痛和短暂麻木交织而成的、永恒的酷刑。

每一天的“课程”,都从赤裸着双膝跪在那片能映出人影的黑色曜石地面上开始。起初,每一次膝盖与冰冷石面的接触,都像是一次对她灵魂的公开鞭笞,让她浑身战栗,羞耻得想要就此死去。但现在,她的膝盖上已经生出了一层薄薄的、带着微黄色的硬茧。当她跪下时,那层茧子代替她承受了大部分的冰冷与坚硬,也仿佛在她的精神与这无边的屈辱之间,隔上了一层同样麻木的、迟钝的屏障。

她都已经有点麻木了。

无论是影夫人手中那些花样繁多的鞭子落在她背上、臀上时带来的火辣痛楚,还是那些被迫学习的、旨在将女性彻底物化的、取悦男人的技巧,似乎都再难在她心中掀起最初那般撕心裂肺的波澜。她的身体像一具被精工操纵的木偶,在指令下做出最标准、最“完美”的反应。当鞭子落下时,她会绷紧肌肉,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讨好之间的、恰到好处的呻吟;当影夫人教授那些不堪入目的姿势时,她能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身体扭曲成任何一种充满诱惑与卑贱的形状。

她确实很有天赋。连影夫人——那个永远古井不波、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在看到她能如此迅速地领会并掌握那些技巧的精髓时,那双锐利的眼眸中,偶尔也会闪过一丝近乎于狂热的、属于艺术家的满意。对于影夫人而言,调教美琴,已经不仅仅是一项工作,更是一场伟大的、充满了征服感的艺术创作。将白夜王国那位曾经与暗夜加隆王平起平坐、光芒万丈的女王,亲手雕琢成一件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温顺承欢的完美杰作,这种极致的成就感,是她此前调教任何一个普通少女或贵族女子时都从未体验过的。

而美琴,则在影夫人那偶尔流露出的满意眼神中,找到了自己活下去的价值——一种卑微到尘埃里,却又无比现实的价值。她认真地学习着影夫人教授的一切,像是她年少时学习宫廷礼仪和治国之道一样认真。如何用眼神勾引,如何用呼吸挑逗,如何用一根手指的轻抚让男人疯狂,如何用最卑贱的姿态去承接最狂野的占有……她将这些知识一一记下,烙印在脑海里,再通过身体一丝不苟地实践出来。

因为她不想死。她心中的某个角落,还残存着一丝微弱得如同萤火般的幻想。

她甚至想过,会不会,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会有一个好人买下她?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诞,又是如此的诱人,像一粒裹着剧毒糖衣的蜜糖,在她最绝望、最痛苦的夜晚,悄悄地给予她一丝虚幻的慰藉。她想象中的那个“好人”,面目模糊。他或许是一位年迈而仁慈的贵族,买下她只是为了将她从这地狱中解救出来,让她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庄园里安度余生;又或者,他是一位内心藏着温柔的强者,他会看穿她所有的伪装,懂得她所有的痛苦,他会用怜惜的、而非占有的目光看着她,会对她稍微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只要能不再挨鞭子,只要能让她穿上蔽体的衣服,只要能让她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就足够了。

这个念头,是她在这无边黑暗中,为自己点亮的一盏小小的、随时可能熄灭的油灯。支撑着她,在日复一日的鞭笞与调教中,没有彻底沉沦、彻底疯掉。

然而,现实很快便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这点可怜的幻想,击得粉碎。

风言风语,像是影坊里无处不在的、潮湿的霉菌,总是在不经意间,从墙角、从门缝里悄悄地钻出来。起初,是那些负责打扫和伺候的女侍们,在为她涂抹伤药时,彼此交换着一些隐晦的、带着艳羡与嫉妒的眼神,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夫人最得意的这件‘杰作’,马上就要被放出去见贵客了。”

“何止是见贵客,我可是听说了,陛下打算为她举办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拍卖会呢!”

“天哪,拍卖一位女王?这手笔也太大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少大人物疯抢呢。”

“那可不,谁不想尝尝这位被俘的高贵女王的滋味?听说她以前可是圣洁得连手都不能碰的,现在被夫人调教得这么……啧啧,那些大人们还不得抢破头?”

这些窃窃私语,像一根根细小的、生了锈的针,悄无声息地扎进美琴的耳朵里。拍卖会?像一件货物一样,被放在高高的展台上,被无数双贪婪的眼睛估价、评判,然后价高者得?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冰冷。她那“被一个好人买走”的幻想,瞬间变成了一个无比讽刺的笑话。原来,她连被“买走”的资格都没有,她是要被“拍卖”的。那意味着,她最终的归宿,只会是那个出价最高、权势最大、也最懂得如何玩弄和炫耀她这件“战利品”的男人。不会有仁慈,更不会有温柔,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加深不见底的、作为玩物的深渊。

没过多久,这些风言风语便得到了印证。

影夫人开始让她进行一种新的“课程”——展览。

第一次被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美琴还以为又是什么新的调教密室。那是一个类似于小型剧场的所在,正中是一个由汉白玉铺就的、圆形的高台,高台周围,环绕着一圈又一圈深红色的天鹅绒座椅。整个剧场里空无一人,只有高台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巨大的、由上百颗魔晶石组成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得近乎刺眼的光芒。

“站到台上去。”影夫人用她那根惯用的、银质手柄的短鞭,指了指高台的中央。

美琴顺从地走了上去,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汉白玉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跪下。”

她屈辱地跪了下来。

“现在,按照我教你的,开始摆动你的身体。”影夫人的声音从台下传来,带着一种导演般的冷静与挑剔,“记住,你的腰要柔软得像水蛇,你的臀部要像熟透的蜜桃一样,饱满而又充满弹性。想象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你,你要用你的身体,去勾引他们,让他们为你疯狂,让他们渴望占有你。”

美琴闭上了眼睛,在影夫人的指令下,开始机械地、羞耻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和雪白的臀部。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抽掉了灵魂的艳舞女郎,正在进行一场没有任何观众的、滑稽而又悲哀的彩排。

这样的“彩排”,进行了数次之后,真正的“展览”终于来临了。

那一天,当美琴再次被带到那个小型剧场时,台下那些深红色的天鹅绒座椅上,已经坐满了人。他们都是暗夜王国真正的权贵,有大腹便便的公爵,有眼神阴鸷的将军,有面色苍白的魔法师……他们的衣着华丽,身份尊贵,但此刻,他们的目光,却全都像一群最饥渴的野兽,死死地、不加掩饰地锁定在她的身上。

美琴的心,在踏上高台的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那数十道充满了欲望、审视、估价的目光,像无数只肮脏而黏腻的手,将她从里到外摸了个遍,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皮,连灵魂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大脑一片空白。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从她身后传来。是影夫人,她也站在高台上,如同一个手持权杖的拍卖师。这一鞭,没有抽在美琴的身上,却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她的神经,让她从僵直中惊醒过来。

她不能反抗,不能停下。她知道,在这么多“贵客”面前,任何一丝的不顺从,换来的都将是比死更可怕的后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玻璃的碎片,割得她喉咙生疼。然后,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忘记台下那些让她作呕的目光,强迫自己进入那种被调教了无数次的“状态”。

她跪在高台的中央,在明亮刺眼的水晶灯光下,开始缓缓地、屈辱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她的动作标准而优美,充满了被精心雕琢过的、刻意的诱惑。每一次的扭动,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身体最动人的曲线;每一次腰肢的下沉,都让那挺翘浑圆的雪臀,呈现出一种令人疯狂的、熟媚的弧度。

台下的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她能听到那些男人私下里传来的、毫不掩饰的、污秽不堪的讨论声,那些声音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钻进她的耳朵里。

“看那腰……啧啧,真是极品!被干起来的时候,一定爽翻了。”

“还有那屁股,又白又翘,真想现在就冲上去,狠狠地从后面操她!”

“不愧是女王啊,这股子骚劲儿里还带着一股高贵劲儿,玩起来肯定带感!”

“听说她还没被真正‘开苞’呢,夫人说,要留给最终的买主……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得到她的初夜……”

“操她”、“干她”、“玩她”……

这些下流无耻的词语,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美琴的心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烧,血液冲上头顶,让她一阵阵地眩晕。委屈,一种前所未有的、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委屈,瞬间将她吞没了。

自己……自己可是白夜王国的女王啊!是那个统领着大陆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受万民敬仰的国母!她曾与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并肩,曾在诸神的见证下接受加冕,她的一言一行,都曾是臣民们效仿的典范。可现在,她竟然沦落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供一群男人意淫、评判,听着他们那些要把自己当成母狗一样操弄的污言秽语!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如此的侮辱和折磨?

巨大的委屈,化作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涌出。她想尖叫,想怒骂,想冲下台去,将那些用肮脏言语玷污她的男人全部撕碎。

但她不能。

她甚至连停止扭动都做不到。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稍有停顿,影夫人的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她知道,在这里,她没有任何诉说委屈的权利。她的委屈,她的愤怒,她的眼泪,都只会成为取悦这些男人的、更加刺激的调味品。

她只能将所有的委屈与血泪,都和着自己的口水,狠狠地咽回肚子里。她只能继续扭动着,用那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高台上,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一样,被展示,被亵渎。

这场展览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她终于被允许停下,被带离那个让她永世难忘的屈辱之地时,她的四肢已经麻木,精神也近乎崩溃。

回到那个熟悉的、冰冷的囚室,她蜷缩在角落里,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膝盖之间,身体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诉说。在这里,没有人会听,也没有人会在意。

她只知道,夜晚,当影夫人再次来到这间囚室时,例行的鞭笞,依然会如期而至。

她的委屈,她的眼泪,她的痛苦,都不过是这场无尽噩梦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卑微的点缀罢了。

8

那两次屈辱的“展览”,似乎让影夫人获得了极大的满意。她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可以被称之为“愉悦”的神色,尽管那神色转瞬即逝,快得如同冰晶上的一缕反光。

这天,当例行的鞭笞课程结束后,影夫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侍从将虚脱的美琴抬回休息室。她缓步走到瘫软在地的美琴面前,用那根银质手柄的短鞭,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女王陛下,你最近的表现,非常出色。”影夫人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但用词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你正在迅速地成为我最完美的杰作。为了奖励你的‘进步’,我决定,破例赏赐你一次。”

赏赐?

美琴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波澜。她不知道这个词从影夫人的口中说出,究竟意味着什么。是今晚可以免于鞭笞?还是能吃到一顿稍微丰盛些的晚餐?无论是什么,对于身处地狱的她而言,任何一丝微小的、偏离日常轨迹的变化,都足以让她产生不切实际的遐想。

她没有回答,只是顺从地、用一种被调教好的姿态,谦卑地仰视着这个主宰自己一切的女人。

影夫人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沉默而顺服的态度。她收回短鞭,对着门外拍了拍手。两名侍从走了进来,她们的手中,捧着一条厚重的、完全不透光的黑色布条。

“蒙上她的眼睛。”影夫人下令。

冰冷而粗糙的黑布,被紧紧地缠绕在美琴的眼前,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纯粹的、令人心悸的黑暗。她被侍从们架起来,拖拽着走出那间充满了她血泪与呻కి的密室,走向一个未知的目的地。

她被带上了一辆马车。她能感觉到车轮在石板路上颠簸的震动,能闻到车厢里那股混杂着皮革与霉味的气息。马车行驶了很久,久到美琴已经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在这片无边的黑暗与沉默中,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竟因为这份未知的“赏赐”而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带着恐惧的期待。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她被粗鲁地拉下马车,推搡着走进了一座建筑。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奢靡的、属于上等贵族的香薰味道,以及……一种让她胃里隐隐作呕的、淫靡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因为长久的黑暗而感到有些眩晕时,眼前蒙着的黑布,被猛地一把扯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她发现自己身处一条阴暗而狭窄的走廊里,而她的正前方,是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门。门上,有一道细小的、不易察觉的缝隙。

就在她困惑之时,一个声音,从那扇门后传了出来。

那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被药物或情欲浸泡过的、慵懒而又沙哑的媚态,正在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啊……哈啊……公爵大人……您……您太厉害了……”

轰——!

这个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美琴的灵魂。她的大脑在刹那间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凝固成冰。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哪怕它被情欲和痛苦扭曲得变了调,哪怕它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清脆与活泼,但她还是一下就听了出来!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最疼爱的亲生女儿——神威子!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美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几乎无法站立。她不顾一切地扑到那扇门前,将眼睛死死地凑到那道细小的窗缝上,向里面望去。

只需要一眼,她心中所有侥幸的祈望,便被彻底击得粉碎。

房间里,是一张巨大而奢华的大床,床上铺着凌乱的、沾染着不明液体的丝绸床单。而床上,正在上演着一幕让她肝胆俱裂的地狱绘卷。

果然是神威子!是她的亲生女儿神威子!那个还不到二十岁,那个在她印象中永远像一只快乐小鹿般天真烂漫的女儿!

可现在,她的女儿,那个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正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一样,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被肆意蹂躏。那个男人,是一个她只在宫廷宴会上遥遥见过几面的老公爵,他肥胖得如同发酵的面团,身体上布满了老年斑,此刻,他正像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骑在神威子的身上,毫无怜惜地、疯狂地冲撞着她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稚嫩的身体。

而最让美琴心如刀绞的,是神威子的表情。

她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屈辱。那双曾经像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眸,此刻变得空洞而涣散,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操服了的、麻木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迎合的表情。当那个肥胖的老男人更加粗暴地对待她时,她甚至会发出一声声被调教好的、谄媚的呻కి。

美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然后用尽全力地、一寸寸地捏碎。她想尖叫,想冲进去,想将那个玷污她女儿的禽兽撕成碎片。但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也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由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

这,就是影夫人给她的“赏赐”吗?

这就是她用自己的屈辱和顺从,换来的“奖励”吗?

原来,最大的痛苦,不是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而是让你亲眼看着你最爱的人,遭受比你更深重的、无可挽回的苦难。

就在美琴的灵魂即将被这巨大的痛苦彻底淹没时,房间里,传来了那个肥胖贵族粗俗而又得意的声音。

“小骚货,”他一边毫不减速地冲撞着,一边拍了拍神威子那因为承受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脸颊,问道,“你那个女王老妈,听说已经被影夫人调教得服服帖帖了。你说,等过几天把她弄到手,应该怎么处置她才好呢?”

这个问题,让美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到,她的女儿神威子,那个曾经最依恋她、最爱她的女儿,在听到这个问题后,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了一丝诡异的光芒。她转过头,对着那个肥胖的贵族,露出了一个讨好的、谄媚的笑容。

然后,她用一种轻快的、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的语气,说出了一番让美琴如坠万丈冰窟的话。

“母亲她呀……”神威子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又冷得像冰,“母亲她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就这么被一个贵族大人独占了,岂不是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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