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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纹if同人:被暗夜入侵的白夜王国,美琴和神威子母女被抓走调教。,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4550 ℃

1

烽火燃尽了天穹最后的霞光,将巍峨的白夜王城涂抹成一幅巨大而破碎的挽歌。曾经回荡着颂神乐章的白石街道,如今只剩下垂死的呻吟与胜利者的狞笑。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尘、烧焦木料的苦涩以及铁锈般的血腥气,这混合的味道,便是亡国的气息。

美琴伏在一堵断墙之后,剧烈地喘息着。她的宝剑“夜刀神”已经折断。她身上那件华贵的十二单衣早已被粗鄙的麻布长裙所取代,发髻散乱,仅用一根木簪勉强束住那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她脸上刻意抹上的灰土,试图掩盖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无法遮住眼角那颗小巧而艳丽的美人痣,它像是一滴凝固的朱泪,诉说着主人曾经的绝代风华。

她必须逃出去。为了那些下落不明的孩子,为了王国最后的复仇火种,她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成为战利品。温柔,曾是她治理国家的信念,是她抚育子女的基石,但在此刻,却成了最无用的赘物。她学着那些在战火中挣扎求生的平民,佝偻着身子,将双手缩在袖中,试图让自己融入这片由绝望与混乱构成的背景。

远处的城门,像一只贪婪的巨兽之口,不断吞吐着混乱的人流。暗夜王国的士兵们跨着战马,手持长戟,如黑铁的雕像般矗立在门洞两侧,他们的眼神冷漠而挑剔,像是在审视一群待宰的牲畜。美琴知道,那是她唯一的机会。她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死亡气息的空气刺痛了她的肺腑,她压低了头,混入一群同样试图逃离的难民之中,一步步朝着那象征着一线生机的黑暗洞口挪去。

她的心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她能感觉到士兵们冰冷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头顶,像毒蛇的信子般滑腻而危险。她不敢抬头,只是死死盯着自己沾满泥污的裙角,祈祷着诸神的庇佑,尽管她知道,神明早已抛弃了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

“站住。”

一个粗嘎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美琴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她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充满审视与贪婪的眼睛。那是一名暗夜军的百夫长,他脸上的刀疤在火光下扭曲,像一条蜈蚣。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她满是灰尘的脸上,而是死死锁定了她眼角那颗无法掩饰的美人痣。

“抬起头来。”男人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美琴的身体在颤抖,但长久以来的王后尊严让她无法完全像个奴隶般卑躬屈膝。她慢慢挺直了些许脊背,迎向对方的目光。

那百夫长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里满是捕获到珍稀猎物的得意。“我当是谁,原来是白夜王国那位以温柔闻名的美琴女王。”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她的身份,周围的士兵们立刻投来了豺狼般的目光,那目光中交织着欲望、残忍和兴奋,仿佛她不是一位女王,而是一件可以随意赏玩、肆意破坏的珍宝。

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块万钧巨石,瞬间击碎了她心中所有侥幸的祈望。绝望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绑起来!”百夫长下令。

粗糙的麻绳毫不留情地捆住了她的手腕,绳索的纤维深深勒进她娇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士兵们粗鲁地推搡着她,将她从人群中拖拽出来。那些曾经受她庇护的子民们,此刻纷纷避让,眼神复杂,有同情,有恐惧,但更多的是麻木的自保。美琴没有怪他们,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情感都显得苍白无力。

一名士兵狞笑着,从腰间解下一条冰冷的铁链。那链子通常是用来锁住最凶猛的战犬的,此刻,它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和不知名的血污,被粗暴地扣在了她纤细优美的脖颈上。金属的冰凉与沉重,让她浑身一颤。这不仅仅是束缚,更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一个将她从云端之上彻底拽入泥沼的烙印。她不再是女王,甚至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是一个被挂上链子的女奴。

“带走!”

她被铁链牵引着,像牲口一样被拖离了城门。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好几次踉跄着摔倒在地,坚硬的碎石划破了她的膝盖和手掌,但牵着链子的士兵却毫无怜悯之心,只是更加粗暴地将她拽起来,拖着她前行。周围是士兵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声和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他们没有将她押入地牢,而是将她拖进了一个远离主路的、散发着霉味和酒气的破旧军帐。帐篷里光线昏暗,几名士兵正围着一堆篝火喝酒,看到被拖进来的美琴,他们的眼中瞬间燃起了更加炽热的火焰。

“头儿,这就是那个娘们女王?”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士兵问道,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美琴玲珑有致的身体。

“没错,”牵着链子的百夫长得意地笑道,他猛地一拽铁链,美琴便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碎石与泥土硌得她膝盖生疼。“我们暗夜王国的规矩,对待这种高贵的娘们,得有特殊的欢迎仪式。”

帐篷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变得粘稠而压抑。美琴能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无数只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抚摸,剥离她最后的尊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曾是一国之母,她不能在这些征服者面前哭泣。

百夫长走到她面前,用靴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感,欣赏着她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恐惧与屈辱。

我曾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如今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守护。 内心的悲鸣在灵魂深处回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女王陛下,”百夫长用一种嘲弄的、拉长的语调说,“你的子民已经都成了我们的奴隶,你的王国也成了我们陛下的牧场。现在,轮到你了。让我们看看,这高贵的嘴,是不是也懂得如何侍奉征服者。”

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进美琴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冰冷。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比死亡更让她恐惧的意味。她猛地摇头,乌黑的马尾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不……不要……”

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更粗暴的对待。百夫长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瞬间溢出血丝。那颗美人痣在红肿的脸颊旁,显得越发凄艳。

“看来女王陛下还没学会我们这里的规矩。”百夫长冷笑着,他蹲下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地向后仰。“在我们暗夜王国,战败的女人没有说‘不’的权力。特别是你这样的,越是高贵,玩起来才越有味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同伴们的哄笑声中,开始解自己腰间的皮带。金属扣环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美琴的心上,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敲得粉碎。

尘埃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在一起……这就是终结吗?不,比终结更可怕,这是活生生的地狱。

男人那充满秽物气息的身体压了过来,粗糙的手掌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来更剧烈的痛苦。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

为了活下去,为了也许还有万分之一机会的复仇,她必须忍受。理智这样告诉她,但身体的本能却在发出强烈的抗拒和战栗。屈辱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顺着眼角滑落,与脸上的灰土和嘴角的血迹混合在一起,在她曾经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划出两道肮脏的痕迹。

男人的性器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膻,野蛮地侵入了她的口腔。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灵魂般的屈辱感。她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异物填满,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了剧烈的干呕。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女王、作为母亲、作为一个人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粉末,被毫不留情地践踏在肮脏的泥土里。

士兵们围观着,发出更加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下流的笑声,他们把她的痛苦和屈辱当作最精彩的戏剧来欣赏。美琴闭上了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具正在被凌辱的身体中抽离出去。她看到了一片火海,看到了崩塌的宫殿,看到了孩子们惊恐的脸庞……那些画面和此刻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噩梦。

活下去……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这声音成了她沉沦在无尽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为了这个信念,她强迫自己压下喉间的呕吐感,强迫自己麻木地、机械地去迎合身上这个男人的动作。她的身体在被玷污,但她要让自己的灵魂,在最深的绝望中,保留一丝复仇的火星。

时间变得模糊而漫长。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少只肮脏的手在她身上肆虐过。当一切暂时停歇,她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般被丢弃在冰冷的地面上时,她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脖子上的铁链沉重地压着她,仿佛在提醒她这永世无法洗刷的耻辱。

那个百夫长重新系好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件已经失去新鲜感的玩物。

“今晚就让她待在这儿,”他对其他人说,“明天,把她送到‘慰安营’去。这么极品的货色,可不能浪费了。”

“慰安营”三个字,像最后的宣判,将美琴刚刚燃起的一丝求生欲再度浇灭。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比地狱更可怕的深渊,是所有被俘女性的终极墓场。

帐篷的帘子被放下,隔绝了外面的火光,也将她彻底囚禁在无边的黑暗与绝望之中。她蜷缩在角落,冰冷的地面吸取着她身体最后一丝温度。她没有哭,眼泪早已流干。她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凝视着眼前的黑暗。

那颗曾象征着美丽的泪痣,如今,真的成了一颗永不干涸的、浸透了血与泪的印记。

2

白夜王城的中央广场,这片曾经见证过无数次庆典与加冕的神圣之地,此刻已沦为征服者的狂欢地狱。巨大的篝火在广场中心熊熊燃烧,跳跃的火焰如同一只贪婪的魔兽,将扭曲的影子投射在周围古老的建筑上,那些雕刻着英雄与神祇的浮雕,在火光下仿佛也在无声地哭泣。空气中,浓烈的麦酒发酵的酸味、烤肉的焦香与尚未散尽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野蛮而又令人作呕的胜利气息。暗夜王国的士兵们高举着酒杯,放浪形骸地吼叫、歌唱,他们的笑声粗野而刺耳,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这座城市的尊严。

帐篷的帘子被猛地掀开,刺眼的火光涌了进来,让久处黑暗的美琴不禁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她的身体因为前一夜的蹂躏而酸痛不堪,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被侵犯的屈辱记忆。两个身形粗壮的士兵狞笑着走进来,不由分说地架起她的胳膊,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粗暴地拖拽起来。脖子上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在为她的悲惨命运奏响的哀乐。

她被拖出了帐篷,暴露在广场上数千道目光之下。那些目光,来自狂欢的暗夜士兵,也来自被驱赶到广场周围、被迫观看这场胜利盛宴的白夜市民——她曾经的子民。

不……不要看我……

美琴的心在瞬间被无边的羞耻感攥紧,她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想钻进地缝里,想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她低着头,散乱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她依然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刺穿了她的身体,将她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士兵们将她拖到广场中央,那里早已竖起了一根粗大的木柱,木柱的顶端还残留着被烧毁的白夜王国旗帜的焦黑碎片。她被强迫着背靠木柱,粗糙的绳索一圈又一圈地将她的身体紧紧捆绑在上面。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固定在头顶上方,这个姿势迫使她挺起胸膛,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她的麻布长裙在拖拽中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而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青紫的掐痕和凌辱的印记。在摇曳的火光下,那些伤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一个暗夜军的将领,大概是这场狂欢的主持者,他醉醺醺地走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几乎喝光的酒囊。他绕着被绑在柱子上的美琴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他的目光充满了占有者的傲慢和施虐者的快感。

“士兵们!看看我们得到了什么!”他高声叫喊,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白夜王国最高贵的女王,白夜之地最圣洁的明月!现在,她就在这里,作为我们胜利的奖赏,作为我们暗夜勇士的玩物!”

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和嚎叫声响起,士兵们用武器敲击着盾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他们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像一群饥饿的狼,死死盯着被缚的羔羊。

“今夜,就让她来为我们的狂欢助兴!”将领大笑着,他转过身,随手指向人群中一个最高大、最健壮的士兵,“你!过来!让我们所有人看看,这高贵的女王,是如何在暗夜的胯下承欢的!”

被点到的那个士兵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他扔掉手里的酒杯,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他走到美琴面前,毫不掩饰地舔了舔嘴唇,那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他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撕开了美琴本就破烂不堪的裙子,将她完全暴露在冰冷的夜风和无数道目光之中。

“啊——!”

美琴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却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勒得更紧,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更深的血痕。羞耻的浪潮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将她吞没,她的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绝望的绯色。

神啊……如果有神的话……杀了我吧……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泣血。死亡,在这一刻,成了她最渴求的恩赐。

那个士兵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狰狞而丑陋的性器,在周围同伴的起哄声中,挺身便要侵入她的身体。

“不……求求你……不要……”美琴终于哭喊出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美丽的琥珀色眼眸中滚落。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颤抖、破碎,带着一丝哀婉的祈求,“求求你……饶了我……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只要不是这样……”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她曾经是一国之母,万民景仰,但此刻,她只是一个渴望被怜悯的可怜女人。她天真地以为,哪怕是魔鬼,心中或许也会存有一丝丝的怜悯。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对方更加残忍的嘲笑。

“哈哈哈哈!”那士兵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饶了你?这怎么可能!女王陛下,能操到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是我们这些当兵的做梦都不敢想的荣耀啊!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将美琴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彻底浇灭。伴随着他残忍的话语,一股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从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他毫无怜惜地、凶狠地贯穿了她。

“呃啊——!”

痛苦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溢出,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摔回冰冷的木柱上。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一种灵魂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她感觉自己被玷污了,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摧毁了。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将她的耻辱向全世界宣告,每一次的抽送,都将她的尊严碾得粉碎。

她的哀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她能听到士兵们更加放肆的哄笑声、下流的叫好声,能感觉到他们贪婪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她闭上眼睛,却无法隔绝这一切,那些声音、那些目光,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广场的另一侧,那些被强迫观看的白夜市民们,则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他们尊敬甚至爱戴他们的女王。在他们的记忆里,美琴女王永远是那么的温柔、端庄、圣洁,如同天边的明月,遥不可及,却又用她温和的光辉庇佑着整个王国。他们无法接受眼前这残酷而淫秽的一幕。许多人,特别是女性和老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或者低下了头,不忍心再看。有些虔诚的信徒甚至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为他们的女王无声地祈祷,泪流满面。他们扭过脸去,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身体因为愤怒和无力而微微颤抖。

然而,对于广场上的许多白夜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更加复杂而矛盾的折磨。

理智和情感告诉他们,这是奇耻大辱,是他们无能的明证。他们的女王正在被敌人当众凌辱,而他们却只能像一群懦夫一样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这份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感让他们几乎要爆炸开来。

但是,他们的身体,却背叛了他们的意志。

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具冲击力了。那曾经高高在上、圣洁不可侵犯的女王,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柱子上,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无助地承受着侵犯。她那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涨红的脸颊,那双泪眼婆娑、充满哀求的眼眸,那因为承受撞击而不断摇曳的丰满胸乳,以及那从交合处传来的、清晰可闻的淫靡水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构成了一种禁忌而又极具诱惑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他们作为雄性的原始本能。

一种罪恶的、不该有的兴奋感,像毒蛇一样,从他们的腹部悄然升起。许多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们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目光虽然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但身体却起了最诚实的生理反应。他们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厌恶,觉得自己比那些施暴的暗夜士兵还要肮脏、还要卑劣。他们痛恨自己的无能,更痛恨自己身体里那无法控制的、丑陋的欲望。

柱子上,那个暗夜士兵在享受了许久之后,终于在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中,将自己污浊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了美琴的体内。他退了出来,脸上带着满足而又轻蔑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壮举。

美琴的身体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软软地挂在绳索上。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泪痕与汗水混杂在一起,布满了她苍白的脸颊。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具肮脏的、残破的躯壳还留在这个世界上,承受着无尽的羞辱。

然而,这场狂欢的恶意,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个发泄完毕的士兵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转身面向那些神情复杂的白夜市民,脸上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

“喂!你们这些白夜的男人!”他高声喊道,“你们的女王,滋味可真是美妙啊!难道你们就不想尝尝吗?”

广场上瞬间一片死寂。所有的白夜市民都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敢吗?”士兵继续挑衅道,“还是说,你们已经习惯了对着你们的女王跪拜,连操她都不敢了?哈哈哈,一群废物!”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每一个白夜男人的脸上。这是比杀了他们还要残忍的羞辱。让他们去侵犯自己曾经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王,这简直是泯灭人性的行为。

“来啊!”那个士兵更加大声地煽动着,“谁有胆子上来,第一个上的人,我赏他一袋金币!让你们也体验一下,操女王到底是什么感觉!”

金钱的诱惑,同伴的压力,以及内心深处那被强行压抑的、罪恶的欲望,开始在一些意志薄弱的人心中发酵。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一丝骚动。人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挣扎、犹豫和一种被煽动起来的病态的好奇。

终于,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在犹豫了许久之后,一咬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贪婪、恐惧和兴奋的扭曲表情。

他的走出,像是一个信号,打破了某种无形的禁忌。紧接着,又有两三个男人,或是因为胆怯,或是因为被气氛所感染,也颤颤巍巍地跟了出来。

美琴空洞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向她走来的、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上。他们是她的子民,是她曾经用温柔和爱去庇护的人。她认得其中一个,他是个铁匠的儿子,她还曾在丰收节上,亲手将一篮麦穗赠予他的家庭。

而现在,他正走向她,准备用侵犯她来换取一袋金币。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肉体被敌人侵犯的痛苦,尊严被征服者践踏的屈辱,都比不上眼前这一幕带给她的打击。那是比绝望更深沉的东西,是一种从灵魂根源处升起的、彻底的崩塌。

她的信仰、她的付出、她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个荒诞的笑话。

当那个铁匠的儿子,在她同胞的注视下,在她曾经的子民面前,也开始对她施以凌辱的时候,美琴彻底崩溃了。

她没有再哭,也没有再哀求。她只是睁着那双美丽的、如今却已死寂如灰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燃烧的篝火。那跳动的火焰,映在她的瞳孔深处,却再也点不亮一丝一毫的光彩。

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羞愧感,像最恶毒的诅咒,将她的灵魂彻底吞噬。她为自己感到羞愧,为自己的子民感到羞愧,为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和光明的世界感到羞愧。她的心,在这极致的羞愧中,寸寸成灰。

狂欢还在继续,罪恶仍在蔓延。而那根高高竖立在广场中央的木柱,以及被绑在上面的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女王,将成为白夜王国历史上,一个永远无法被抹去的、最黑暗、最耻辱的烙印。

3

那场持续了整夜的、混杂着血腥与烈酒气味的狂欢,终究还是随着黎明的到来而落下了帷幕。对征服者而言,那是一场盛宴的终结;而对美琴来说,那只是无数个无尽长夜的开始。她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染血祭品,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度过了数个昏沉而痛苦的日夜。身体的酸痛与撕裂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所遭受的暴行,但比肉体更痛的,是那被反复碾碎、再也无法拼接完整的尊严。

几天后,当暗夜王国的士兵再次用粗暴的动作将她从肮脏的囚室中拖拽出来时,她以为自己终于要迎来解脱——死亡。然而,等待她的,是比死亡更漫长、更残忍的刑罚。

他们为她换上了一件华美却充满讽刺意味的女王礼服。那曾是她在祭天大典上穿着的服饰,金线绣着白夜图腾,裙摆上缀满了象征王权与圣洁的珍珠。但此刻,这件衣服穿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却像是一件最滑稽的戏袍。更具侮辱性的是,他们没有解开她脖颈上的铁链,反而又在她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扣上了沉重而冰冷的枷锁。铁链拖在地上,随着她的每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是为她的亡国奏响的哀乐,也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此刻的狼狈。

暗夜王国的都城,与白夜王城的秀美典雅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冷硬与霸道的气息。黑色的巨石构筑起高耸入云的建筑,尖锐的塔顶如同刺向天空的利剑,街道两旁的建筑上雕刻着狰狞的魔兽与征战的图景。这里的民众,眼神中也带着一种征服者的傲慢与冷漠。

当美琴被当作战利品,被铁链牵引着出现在都城最繁华的大道上时,整条街道都沸腾了。

“看啊!是白夜的女王!”

“她就是那个美琴?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啧啧,穿着女王的衣服,却戴着狗链,真是绝妙的讽刺!”

无数道目光,像利箭一般射向她,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好奇、鄙夷、嘲弄,以及毫不掩饰的、审视货物的欲望。美琴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羞辱。但她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它们穿透了她的头发,剥开了她的衣服,将她赤裸裸地钉在耻辱柱上。

她身上华丽的礼服,与脖颈、手腕上的枷锁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这身装扮本身,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旨在彻底摧毁她身份的公开处刑。它无声地向所有人宣告:看,这就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如今,她不过是我们脚下的一个玩物,一件可以随意支配的战利品。

美琴的嘴唇被咬得发白,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吸入了滚烫的铁水。她曾是何等的骄傲,何等的受人敬仰,而现在,她却要以这样一副卑贱屈辱的姿态,在敌国的都城,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像牲口一样被游街示众。万千屈辱汇聚成一把无形的巨锤,一下一下,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这个念头,是支撑她没有倒下的唯一支柱。她还有孩子,她还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哪怕这希望渺茫得如同风中残烛,她也要紧紧抓住。这份求生的欲望,让她压下了所有想要一头撞死在石墙上的冲动,让她忍受着这无边的屈辱,机械地、麻木地向前挪动着脚步。内心在屈辱与求生之间剧烈地撕扯,让她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条通往未知的道路,尽头究竟是怎样的地狱。

游街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她的双腿已经因为沉重的枷锁而磨得血肉模糊,当她的精神也已经被围观者的目光折磨得濒临崩溃时,队伍终于停了下来。她被带到了一座位于都城偏僻角落的黑色建筑前。这里没有卫兵森严的岗哨,也没有任何彰显权力的标识,只有一扇紧闭的、雕刻着诡异藤蔓花纹的黑铁大门,门上挂着一块同样是黑色的木匾,上面用古老的文字写着两个字——影坊。

大门无声地打开,一股混杂着奇异熏香和某种陈腐气息的冷风从门内吹出,让美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被推搡着走了进去,身后的铁门“哐当”一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与声音,也彻底断绝了她最后一丝逃离的可能。

影坊内部的光线极为昏暗,只有几盏悬挂在墙壁上的、用紫色水晶罩住的魔晶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空气中那股奇异的熏香味道更加浓郁了,那味道初闻时带着一丝甜腻,但仔细分辨,却能从中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腐败花朵般的苦涩,闻久了竟让人有些头晕目眩。这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连士兵们粗重的呼吸声似乎都被这寂静所吞噬。

一个身着黑色和服的女人,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看起来年纪已然不轻,脸上带着细密的皱纹,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能看透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她的头发梳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用一根黑玉簪子固定着,整个人的气质,就像一把收在鞘中的古刀,看似沉静,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锋利。

“影夫人。”带领美琴前来的军官恭敬地向那个女人行了一礼。

被称为影夫人的女人只是微微颔首,她那锐利的目光从美琴的头顶扫到脚尖,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那目光不带任何情绪,既没有同情,也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的、职业化的审视。

“把她留下,你们可以走了。”影夫人的声音沙哑而平淡,不带一丝波澜。

士兵们如蒙大赦般迅速退了出去,仿佛多在这里待一秒都是一种折磨。宽敞而空旷的大厅里,只剩下了美琴和这位神秘的影夫人。

美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警惕地看着对方。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处置,但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影夫人,比那些粗暴的士兵要危险得多。

“美琴女王,”影夫人终于开口了,她缓缓走到美琴面前,伸出一根枯瘦但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抬起美琴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必惊慌,你不会死。”

听到“不会死”这三个字,美琴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略微松动了一丝。然而,影夫人接下来的话,却将她瞬间打入了比死亡更深的冰窖。

“你会活下去,”影夫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笑意,“但不是作为女王,而是作为一件礼物,一件玩物。我们伟大的暗夜王国有很多为国征战、劳苦功高的贵族,他们需要一些……高雅的消遣。而你,曾经高贵圣洁的白夜女王,将成为他们最珍贵的性奴,在他们的胯下婉转承欢,用你这曾经无比尊贵的身体,来取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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