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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涵被撞破的秘密,琼明女神录

小说:琼明女神录 2025-09-12 13:06 5hhhhh 9730 ℃

夜色渐暗,雪越来越深。

他看着被月色照亮的雪色,忽然抬头望着那些琼楼玉宇,神色有些茫然。他发现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来不会去想的问题,他,迷路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宫殿面前。

宫殿里泛起了幽幽的火光,他脚步一停,看着宫殿上浮刻着的碧落二字,才恍然,原来这里就是语涵的寝宫。

碧落宫中跳跃着灯火,莹莹地亮起了昏黄的颜色。

他走到殿门口,终于停了下来,他听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他有些不确定,走到门口凝神细听。这一个月的修行之后,虽然他法力尚且低微,但是已经凭借极高的境界隐匿自己的气息了。

他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一道道浅浅的呻吟声。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里是碧落宫,那便自然是裴语涵的声音。

那声音很低,很浅,像是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像是剑坪上无声落下的雪。

但是他却能听得很清楚,很真切,像是一记记炸响在耳畔的惊雷,因为他还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他细细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脸色微微发白。这是他出关以来第一次觉得道心震荡。他很快平复下心神,伸出的手在门前欲推又止,心中挣扎了许久之后,他终于轻轻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明艳而幽静的灯火随着浅浅的呻吟声洒落在雪地上,显得更为清晰。

那呻吟声极为好听,任何人听了都会想入非非。但是他却有些烦躁。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再把门推开一点之际,他忽然听到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越发激烈地响起,那本来只是低低的呻吟却也要急促了许多,虽然还是明显在刻意压抑,但是却再也抑制不住了。

到底是谁在里面玩弄自己的首徒?按理说裴语涵早就应该剑心通明,俗世的情欲怎么可能影响到她?

他压抑不住自己心里强烈的好奇心,缓缓将已经被推开了一线的门继续前推,他的视线越来越宽广,索性碧落宫不大,门推开了四分之一便几乎可以看到半个寝宫的构造。

入眼第一眼的是被灯火照亮的屏风,屏风薄如轻纱,分为四副,一副绘着仙鹤衔花,一副绘着仙女浣纱,一副绘着天凤祥云,一副绘着仙人洗剑。屏风绘画极其秀气,灵韵逼人。但是他的目光却没有去看那些图案,他的目光落在了屏风上晃动的人影身上,被人影照亮的屏风上,有一个男子直立的身影,而那秀榻掩映之后,也有一个女子露出半个身子的投影。

烛火微微摇曳,那皮影戏一般投影在窗户上的影子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子好听的娇喘声不住地晃动。

那个男子不停地挺动着身形在身下的女子身上进进出出。

“裴语涵,你好歹也是本州剑道魁首的剑仙,怎么这样不经操,我才动了几下,你下面就流了这么多水?什么寒宫剑仙,看来只是徒有虚名,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供男人操的母狗。”那人桀桀地怪笑的。

语涵……果然是语涵,那个趴在秀榻上挨肏的果然是语涵。

听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一阵眩晕,那个声音不就是……裴语涵冷冷道:“季修,你们阁主叫你来到底商量什么事?嗯……如果有正事的话,你先说正事吧。其他的稍后在做也不迟

那人居然就是那天在山下遇到的中年人季修。季修这样的粗鄙人物怎么配的上语涵,语涵若是和他多说几句话他都觉得是玷污,可是此时此刻,语涵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肆意玩弄身子,还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季修怪笑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说话方式,你还弄不清楚你现在在轩辕皇朝的地位和自己的处境,如果你还想保住剑宗,就好好服侍本大爷,别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说完这句他加大了挺弄的力度,整个香榻都被他的干弄弄得不停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此时林玄言已经走到了屋内,他悄悄掩上门,绕到了屏风的后面。

屋子装饰得简单而精致,那墨玉书案上撩着熏香,照亮屋子的仅仅是五盏形制统一的侍女捧杯状的古铜灯,烛火微微曳舞跳动,带着许多温香,窗前挂着花纹简单的竹帘,竹帘一般被火光照亮,打下斑驳的光,那些光落在书架上,像是雪花一般美丽动人。林玄言这才发现,这屋子的构造和自己当年的寝宫居然一模一样。

但是他没有精力去想太多,因为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即使是他也有些面红耳赤。他努力平复心境,凭借着境界绕过屏风,终于摆脱了屏风的视线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撞入视线的,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

那个背对着自己不停向前迅疾冲撞的人,赫然就是那日在山下见到的季修!

他的背影挡住了身前的佳人,只能看到檀木床边两条修长紧绷但是岔开着的小腿,和那微微蜷缩着的晶莹足趾,那小腿随着季修大力的挺动微微地抽搐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让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充耳不闻。

季修双手扶着佳人圆润挺翘的娇臀,龇牙咧嘴道:“那日在山下看到你不是很骄傲么?还干用剑指着我?怎么?现在你的傲气呢?是被操得太爽都说不了话了?”

身下绝美的女子剑仙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她前半生躺在香榻之上,那身黑白的剑装早已被扒光了挂在一旁的架子上,裴语涵的声音没有太多的起伏,即使被操得水儿直流,她依然冷冰冰地回应道:“别废话。”

季修身子微微一僵,他隐约有些不高兴。只见他高高扬起了手,对着那雪白娇臀重重落下。林玄言无法看到这一幕的具体,只是听到一声极为清脆的掌击翘臀的声音和裴语涵低低的呼通声,这一击打得有点重,想来她的翘臀上应该落下了浅红的掌印了。

季修恼怒道:“我不喜欢你和我说话的语气,你真以为你还是那个仙子啊,你这小穴被那么多人玩过了还敢这么傲气?牌坊立给谁看?不会是给你那生死不知的蠢师父吧?嘶……”

季修忽然倒吸了一口气,他发出了一声极为舒爽的声音:“没想到一提到你师父你小穴都收紧了?如果二十年后他真能出关,看到自己最爱的徒弟如今这幅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

裴语涵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她咬着牙回应道:“你闭嘴!你……”

“啪,啪,啪”

季修扬起手在她娇臀上重重地打了三下,把她剩下的话闷在了喉咙里。他哈哈大笑道:“什么女子剑仙,不就是被插穴玩奶的命?快叫两声让小爷听听,不然今天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让她主动浪叫呻吟,她肯定是一百个不愿意。如此无礼的要求语涵岂能答应。

但是让林玄言没想到的是,仅仅是片刻,裴语涵真的发出了两声极其好听的叫声,那叫声听上去有些刻意,也有些生疏。但是听在季修耳朵里,却瞬间干柴烈火般点燃了他所有的欲望。

他怪叫了一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势大力沉,根根入底。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干弄,林玄言甚至可以听到那肉体交合之处噗嗤噗嗤的水声!

“我肏死你个母狗仙子!”季修的身体都有些微微扭曲,他大腿的肌肉猛然绷紧,显然自己也在高潮的巅峰了,他的身体都随着抽插颤动了起来。而被肆意鞭挞的裴语涵灵秀可爱的足趾也死死地蜷曲了起来,可见她也被干得欲仙欲死了。

“嗯……嗯嗯……唔……”裴语涵死死地咬着牙齿,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那季修忽然抓住了她的双腿,猛然向两边一掰,裴语涵的双腿猛然被掰开,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她身子忽然被如此玩弄,她一下子叫出了声。

那一声浪叫之后,季修双手擎着她的双腿,几乎将那双腿撑成一子了,于是那粉嫩单薄的嫩穴便彻底绽放在他面前。而裴语涵一旦开口想要闭上嘴就很难了,就像是堤坝被洪水冲撞开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许多声听不出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叫声。

差不多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季修彻底达到了顶峰,他颤声道:“我要射在里面了!”

裴语涵根本没有力气制止,此刻她早已被滔天的情欲吞噬,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哪里还有半点寒宫剑仙的样子?季修对着那雪白娇臀狂轰滥炸,忽然猛然制住了身形,将自己死死地贴着裴语涵的身子,裴语涵柔软的翘臀被紧紧挤压,他的肉棒和裴语涵的蜜穴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啊……松开啊……嗯……啊……不要……”裴语涵早已被干得难以说话,她的双腿被放了下来,她无力地趴在床上,看上去是侧着身子的样子。

而此刻林玄言已经躲在了书柜后的阴暗处看这一幕活春宫,从他如今的视线里望过去,可以看见裴语涵侧过身子的样子,甚至可以看到她挺拔胸脯上那嫣红的蓓蕾。

季修气喘吁吁地拔出了肉棒,那雪白的精液在她粉嫩的穴道口缓缓溢出,看上去一片淫糜。而裴语涵的娇臀上也落满了绯红色的巴掌印,她早已绵软无力,只是还努力用胳膊肘撑起身子,缓缓开口:“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阁主要你转告什么?”

那刚刚舒爽完的季修没有理会她,只是啧啧赞叹道:“裴仙子的嫩穴果然紧致过人,如今好的身子修剑实在太可惜了,不如……”

裴语涵冷冷道:“我没空和你说这个。”

季修气恼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神色凶厉道:“不许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裴语涵吃痛地嗯了一声,但是神色依旧冰冷。

季修嗤笑道:“没什么大事,难道我想来肏一肏你的小穴还不算大事?”

裴语涵冷冷地看着他,不置一语。

季修这才说道:“好了好了,我们阁主叫我来是交给你这个。”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一样的东西交给了裴语涵,“这可是我们阁主为你争取,但是到底能不能保住剑宗就要看你自己了。”

裴语涵的声音终于有些缓和:“替我谢过你们阁主。”

季修的目光不停地流离在这幅赤裸的娇躯上,裴语涵的容颜被誉为轩辕王朝四大美人之一,如今这幅样子便更是美不胜收。只想让人压在身下好好怜爱。

裴语涵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说:“今日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复命吧。语涵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做。”

季修冷哼了一声:“要不是阁主另有吩咐,真想肏你一晚上。不把你肏得哀声求饶我就自己散了这毕生修为。”

裴语涵不理他的淫词语句,只是说道:“语涵不远送了。”

那季修猥琐地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摸了一把裴语涵柔软挺拔的酥胸,手指还不忘捏了捏乳峰上的蓓蕾,他冷笑道:“裴仙子……以后,我们来日方长啊。”

季修离去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庭院中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林玄言的心上,沉重而清晰。

他从阴影中走出,看着这一位被那个阴阳阁的低劣男子肆意淫玩的绝色少女,此刻他很难把她的样子和五百年前那位自己的徒弟重合在一起。他很想开口问为什么,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披着单衣的裴语涵还没有扣好扣子,所以可以看见她平坦的小腹和露出了冰山一角的柔软胸脯。

那股混杂着男子阳刚气息与女子欢爱后特有香气的味道,依旧浓郁得化不开,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裴语涵和黑暗中的那个人影一同笼罩。当那股令人作呕的强大气息彻底消失在感知范围之外时,整个静室仿佛才真正地活了过来,空气重新开始流动,却带着一股淫靡之后特有的、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腥甜气息。

裴语涵背对着他,那件匆忙披上的月白单衣并未能完全遮掩住她方才经历过的一切。衣衫松垮地挂在她削瘦却不失丰韵的肩头,顺着她优美的脊背曲线滑落,露出一片雪白中带着点点暧昧红痕的肌肤。那红痕,如同冬日雪地里绽开的寒梅,刺眼又凄美,每一处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屈辱而激烈的承欢。

她转过身,清冷的月光透过雕花木窗,恰好洒在她半边脸上,将她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映照得一半光明,一半阴影。她的神情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露出抚媚姿态的女子与她毫无关系。

“你出来吧。”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像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又像她手中那柄无双神剑出鞘时的第一声轻鸣。但这清冷之中,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沙哑,那是欢爱过度的痕迹,也是心神俱疲的证明。

林玄言从静室角落的梁柱阴影中缓缓走出。他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僵硬,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自己曾经的(徒弟)身上,那个他当年喜爱、视为天边皓月、的徒弟。

此刻,这轮皓月,却沾染了凡尘最污秽的泥淖。

他的视线,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滑过她那件尚未扣好的单衣。衣襟敞开的缝隙里,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柔美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隐现,充满了力量与柔韧的美感。再往上,是那被单衣遮住一半的、饱满而挺翘的柔软胸脯,像两座圣洁的雪山,此刻却露出了被风雪肆虐过的痕迹,那冰山一角泄露出的春光,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偾张。

裴语涵似乎并未在意他那充满了侵略性与亵渎意味的目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将衣襟上的盘扣扣好。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将那些旖旎的春色,将那些屈辱的痕迹,重新锁进这件单薄的衣衫里。

“你都看到了?”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直直刺入林玄言的耳膜。

林玄言的心猛地一颤。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他心中最高洁的剑仙,如同一件玩物般被那个叫季修的男人摆弄。他看到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被迫分开,看到了那个男人在她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听到了她压抑的、痛苦的、却又带着一丝情欲的呻吟。他甚至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浊气。

而最让他心胆俱裂的,是他最后无法移开的那一瞥——当季修离去后,她那未经清理的、狼藉不堪的私密之处。花径红肿,晶莹的白浊正从幽深之处缓缓流出,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滑落,形成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那画面,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灼烧着他的理智,践踏着他的信仰。他想开口质问,想嘶吼着问她为什么,问她为何要承受这般屈辱。可话到嘴边,却又化作了千斤巨石,堵住了他的喉咙。以他现在还没回复的实力,他如何去问?他目前只是她的徒弟,一个无力的、甚至刚刚还在阴影里偷窥她最不堪一幕的无耻之徒。

林玄言强迫自己垂下眼帘,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着,掩去了他眼底翻涌的滔天巨浪。他收回视线,不敢再看那具让他视为皓月却又心痛如绞的身体。他抬起头,直视着裴语涵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没看到,你信么?”

裴语涵看着他,青葱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扣完了扣子后她面无表情道:“不相信。”

林玄言问道:“那你想要杀我灭口么?”

这句反问,带着一丝自嘲,一丝悲凉,也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试探。

听到他这句话,裴语涵那张宛如冰雕的脸上,竟然绽开了一抹极淡、极妖冶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雪山之巅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充满了致命的毒性。

她没有回答他信或不信,而是做出了一个让林玄言血液都为之凝固的动作。

她竟然就当着他的面,重新坐回那张尚有余温、甚至还残留着欢爱痕迹的床榻边。她随手拿起一块绣着白鹤的素白丝绢,那白鹤栩栩如生,引颈高歌,姿态高洁。然而,下一秒,这块象征着纯洁与高远的丝绢,就被它的主人用来擦拭自己身体上最污秽、最私密的所在。

裴语涵微微分开双腿,将丝绢探入裙摆之下,仔仔细细地,将那些属于季修的、象征着占有与征服的白浊液体一点点擦拭干净。她的动作很轻,很慢,没有丝毫的羞赧与避讳,仿佛只是在擦拭一件沾了灰尘的瓷器。她身上那些被肆虐出的红印子,在她自身强大的灵力修复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退,雪白的肌肤重新泛起健康的微粉色,更添了几分雨后初晴的娇嫩。

她没有看林玄言,只是低着头,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口中却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说道:“有色心,没色胆?”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林玄言的脑海中炸响。

有色心,没色胆?

...…她是在说我吗?她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她知道我看到她那副模样时,除了心痛和愤怒,竟然还有一丝卑劣的、无法抑制的兴奋与渴望吗?

林玄言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股灼热的血气直冲头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裴语涵说的是事实。他确实是个懦夫,一个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敢承认的懦夫。

裴语涵将那块沾染了污渍的丝绢,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床沿上。那抹刺目的白浊,就这样被包裹在纯洁的白鹤之下,形成一种诡异而荒诞的对比。

然后,她站起身,走向一旁的衣柜,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她从柜子里取出来一条崭新的、月白色的丝绸亵裤。她没有立刻穿上,而是拿着那条小巧的亵裤,转过身,重新看向林玄言。

此刻的她,下身依旧是真空的。那件单薄的长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她行走间若隐若现的风景。林玄言甚至能想象出,在那轻薄的布料之下,是怎样一番令人疯狂的景象。

“玄言,”她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媚与蛊惑,“你怕吗?”

林玄言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你……所指为何。”

“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保守秘密呢?”裴语涵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以你的修为,哪怕我此刻有些虚弱,真动起手来,你觉得你能跑掉。”

林玄言心中一凛,立刻沉声回答地,沉声道:“我出去后便会忘记这件事!今日之事,我可以保证绝不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充满了决绝之意。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保护她,也保护自己的方法。

然而,裴语涵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动容。她缓缓摇头,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她走得很慢,高挑的身材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将跪在地上的林玄言完全笼罩。

“誓言?”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玄言,你刚加入我们剑宗的时间不长....而且你还不明白吗?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誓言。比誓言更可靠的,是秘密。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的耳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林玄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解与震惊。

裴语涵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她的指尖冰凉,触感却细腻如上好的暖玉,让林玄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从他挺直的鼻梁,到他紧抿的薄唇,最后落在他那双充满了挣扎与欲望的眼眸里,“毕竟这并不是你的错,我也不愿为此伤害你,但怎么才能保守秘密呢。”裴语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林玄言的心,因为她这句“保守秘密”而狂跳起来。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在他心中悄然萌发。

“可是,我也不能让你带着这个秘密,成为悬在我头顶的一把剑。”裴语涵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洞穿他的灵魂,“所以,我需要一个方法,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永远为我保守这个秘密的方法。”

“师尊……”林玄言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他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会彻底颠覆他的世界。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也成为这个秘密的一部分。”裴语涵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抚媚而决绝的笑容,“让你也变得和我一样....。这样,你就是我的人了....更没有立场去泄露我的秘密。因为,那也将是你的秘密,你的机缘。”

她的话,如同魔咒,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林玄言的心上。

他终于明白了。

裴语涵她……不是要杀他,也不是要逼他立誓。但她为了自保选择了...更柔和的方式,来捆绑他。她或许就和当年记忆里的小女孩一样,不轻易伤害无辜,不得不选择另一种方式保守秘密。

“起来。”裴语涵松开手,后退了两步,命令道。

林玄言身体一僵,却还是依言,缓缓地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材,几乎与裴语涵平齐,但此刻,他在气势上却被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完全压制。

“看着我。”裴语涵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玄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胶着在她的身上。

只见裴语涵抬起手,轻轻解开了腰间那根束缚着长裙的丝绦。

丝绦如灵蛇般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没有了束缚,那件月白色的长裙变得更加宽松。月光下,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夜昙,即将在最黑暗的时刻,展现出最惊心动魄的美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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