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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大学高材生,因为强迫症妈妈,去当大排档老板娘!,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470 ℃

“体态重塑完成度70%。开始第三阶段,第二性征丑化。目标1:胸部。”两根注射管道对准了她那对形状优美的胸部,针头扎进了乳头,奇怪的液体开始流进楚月汐的身体。

这一次,注入的不仅仅是脂肪,还有一种特殊的腺体萎缩液。楚月汐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先是被脂肪填充得异常涨大、沉重,尺寸从原本恰到好处的C杯被强行撑到了臃肿的E杯。但紧接着,腺体萎缩液开始发挥作用,支撑乳房的乳腺快速枯萎。乳房像两个失去了支撑的气球,无力地向两侧和下方垂去,变得又大又垮。

然后,机械臂的末端换成了微型激光探针,对准了她粉嫩的乳晕。高热的激光开始灼烧,破坏了乳晕的色素细胞,并刺激其不规则地扩大。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少女般粉嫩小巧的乳晕,变成了一对颜色暗沉如猪肝、边缘模糊不清的巨大圆形。正中央的乳头也被电流刺激得粗大、外翻,失去了所有美感。

“目标2,阴道”不要!不要是这里!楚月汐在脑海里疯狂地尖叫,徒劳的想要夹紧双腿,阻止那个机械臂伸进来。然而床上的拘束带如同铜墙铁壁,而自己的四肢却因为麻醉剂的左右而动弹不得。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械臂来到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一股温热的液体被喷洒在她粉嫩的大阴唇上,其中的化学物质迅速激活了黑色素细胞。阴唇的颜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发黑,紧接着,微电流开始刺激阴唇组织,使其变得松弛、肥大、下垂,如同两片干瘪的、发黑的肉唇,丑陋地挂在那里。曾经被精心修剪过的、稀疏柔软的阴毛,也在一种“毛囊激活剂”的作用下,开始变得粗硬、卷曲、杂乱地生长出来,充满了不洁的观感。

“第二性征丑化完成。开始最终阶段,皮肤与毛发改造。”强蓝光再次照射下来,这一次覆盖了她的全身。她全身的皮肤都开始变得和脸部一样粗糙、暗黄,失去了光泽。尤其是手肘、膝盖等关节处,角质层被诱导过度增生,变得像老树皮一样干枯、发黑。

与此同时,一只布满了微型吸盘的机械臂覆盖住她的头皮,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震动和抽取。楚月汐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然后,她引以为傲的那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吸盘将它们无情地吸走,只留下了稀疏、枯黄的残发。同时,头皮的皮脂腺被激素过度刺激,大量的油脂从毛囊中分泌出来,让她仅剩的头发变得油腻不堪,一缕一缕地黏在头皮上,散发着难闻的头油味。

当所有的仪器都退回天花板,拘束带“咔”的一声松开时,楚月汐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不知过了多久,麻醉的效果渐渐褪去,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的陌生感和不适感。

她挣扎着,用那双变得粗壮油腻的手臂支撑起自己沉重臃肿的身体。她每动一下,腰腹间的赘肉就互相挤压、堆叠,大腿内侧的皮肉也因为摩擦而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艰难地从手术床上爬下来,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踉跄了几步,最终扶住了墙壁。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房间角落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子里,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女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那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左右的矮胖女人。稀疏、枯黄、油腻的头发,像一蓬杂草,乱糟糟地贴在头皮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邋遢又肮脏。一张又方又宽的脸盘上,五官被粗暴地揉捏在一起。高耸的颧骨和肥厚的腮帮,让她看起来像个村妇。皮肤暗黄粗糙,油光满面,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颗发炎的痘印。曾经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变成了浮肿的单眼皮,眼神呆滞而无光。高挺的鼻梁消失了,取而代的是一个扁平的蒜头鼻。两片浮肿的香肠唇,因为轻微的地包天而显得格外突兀,充满了愚蠢和粗俗感。

视线往下,是她那具被彻底摧毁的身体。虎背熊腰,含胸驼背,让她那本就变短的脖子看起来几乎消失了。松垮的上臂挂着两坨“拜拜肉”,胸前那对E罩杯的乳房,像两个沉重的沙袋,无力地垂在隆起的肚腩上。腰间的赘肉堆叠成了三层游泳圈,将她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曲线的水桶。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紧并拢,几乎没有缝隙,膝盖处的皮肤黑得像没洗干净一样。

“啊——!!!”楚月汐发疯似地尖叫起来,“不……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她疯狂地摇头,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她猛地转过身,用那双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观察室里的苏琳。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咒骂道:“苏琳!你这个畜生!你这个魔鬼!我操你妈!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说着,她不顾的身体还没完全从麻醉剂中恢复,便踉踉跄跄地冲向苏琳,摆出一副要厮打她的架势。

观察室里,苏琳看着女儿那副疯狂而绝望的样子,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她捂住嘴,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着,对着麦克风哭喊道:“月汐!妈妈也是为你好啊!等你长大了,等你成功了,你就会理解妈妈的一片苦心了!妈妈爱你啊!”“我操你妈!”楚月汐的嘶吼声因为哭泣而变得嘶哑,但怨毒却丝毫未减,“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眼看楚月汐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随时可能做出自残的行为,陈博士立刻对身边的两名护士下令:“给她注射镇静剂,快!”

两名身材高大的护士立刻冲进房间,一左一右地架住了疯狂挣扎的楚月汐。其中一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熟练地将针头扎进了她的手臂。

随着冰冷的液体被注入体内,一股强烈的困意席卷而来。楚月汐的挣扎渐渐变弱,咒骂声也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母亲的方向,无声地做出了两个字的口型:“等……着……”然后,她的身体一软,彻底昏睡了过去。

看到楚月汐终于安静了下来,苏琳这才强装镇定,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仿佛刚才那个情绪失控的女人不是她一样。她对着陈博士冷冷地说道:“陈博士,事不宜迟,立刻进行第二阶段的改造吧。她的意志力比我想象的要强,我不想再看到刚才那种失控的场面。”

“苏律师……”陈博士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目睹了这整场人间惨剧,即便是他这样见惯了社会黑暗面,对伦理道德早已麻木的人,也感到了一丝于心不忍。但他一接触到苏琳那冰冷而坚决的眼神,就知道任何劝说都是徒劳的。毕竟,自己的把柄还牢牢地握在这个女人手里。

“好吧。”陈博士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了。他转身对操作台后的助手下令:“准备进行精神覆写程序。目标:听觉、审美、兴趣中枢。趁她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阻力最小。”

昏睡中的楚月汐被再次抬上了手术台,一只头盔从天花板缓缓降下,罩住了她的整个头部。头盔内部,无数根比头发丝还细的微型神经探针,精准地刺入了她大脑皮层的特定区域。

“第一项:声音改造与口音植入。”头盔内部的激光发射器启动,一道能量极低的激光束,精准地穿过喉部组织,照射在楚月汐的声带上。激光轻微地灼烧着声带的黏膜,使其部分纤维化、增厚。

紧接着,一副特制的耳机被戴在了她的耳朵上。耳机里开始循环播放一段经过特殊处理的女性录音,还带着奇怪的方言口音。

“俺是楚月汐,俺觉着学习比啥都重要,化妆打扮啥的,都木意思……”

这些单调而滑稽的句子,像魔音贯耳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响起。与此同时,头盔内的神经探针开始释放微弱的电流,直接刺激她的大脑听觉皮层和语言中枢,强行将这种口音作为“母语”模板,覆盖她原有标准普通话的发音记忆。她的喉部肌肉则在电流的刺激下,开始不自主地模仿这种土气的发音方式。

与此同时,头盔里,一副VR眼镜盖住了楚月汐的眼睛,起初,屏幕上出现的是她最喜欢的那些东西:Aespa华丽的舞台和MV,时尚杂志的封面和内容,各种精致的妆容和穿搭博主的视频。但每当这些画面出现时,头盔内的神经探针就会对她大脑的腹侧被盖区和前额叶皮层等与审美、愉悦感相关的脑区施加一种抑制性的电信号。尽管楚月汐还在昏迷之中,但在她的潜意识里,曾经那些感兴趣的东西却都在被摧毁。

然后,影像内容突然切换了。屏幕上开始出现一些色彩饱和度极高、设计粗俗、款式过时的衣物图片而这一次,神经探针施加的却是奖励性的刺激信号,诱导她的大脑分泌多巴胺。她的大脑正在被强行灌输:过去你喜欢的那些是无聊的、错误的;现在这些粗俗的、简单的东西,才是能给你带来快乐的。

另一根探针也在发挥着作用,楚月汐过去那种每天必须洗澡、出门必须化妆、衣服必须整洁的习惯,在精神药物的影响下被一点点瓦解。另一种新的认知被植入:频繁洗澡是浪费时间,打扮是毫无意义的麻烦事,衣物只要能穿就行,不需要分类和熨烫。

终于,所有仪器都停止了工作,实验室恢复了安静。苏琳看着女儿安静地躺在手术床上,心中五味杂陈。她扭过头问陈博士:“博士,现在怎么样了?”

陈博士叹了一口气:“哎,一切都遵照你的指示来了,你女儿大脑中对所谓‘韩流偶像’、‘时尚穿搭’、‘美妆技巧’等所有相关的神经连接,都已经被抑制和覆写。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对那些东西产生任何兴趣,甚至会本能地感到厌恶。”说着,他推了推眼镜,“我们为她植入了新的审美偏好。她会发自内心地认为,那些最土气、最宽松、颜色最扎眼的衣服才是适合自己的。还有,根据你的要求,我们对她的卫生习惯也进行了干预。她的卫生习惯会大幅度恶化,甚至会享受身体的轻微肮脏和异味。”

听着陈博士的解释,苏琳眼神中流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她自言自语道:“好啊,这样就不会影响学习了,这样就不会有不三不四的男的来招惹她的了……”很快,苏琳就回过神来,问陈博士:“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陈博士答道:“明天早上吧。”

一想到刚刚女儿那歇斯底里的模样,苏琳心中开始发怵:“那她醒过来以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精神崩溃?”陈博士内心里非常不屑,你把自己女儿搞成这个样子,现在却担心她精神崩溃?不过嘴上还是回答道:“您放心吧,我刚才让护士给她注射的镇静剂里,特地加入了一种‘情绪钝化神经抑制素’。这种药剂会暂时压制她大脑边缘系统的过度应激反应。也就是说,当她醒来后,虽然会记得发生的一切,但对于自己身体上的巨大改变,她只会觉得麻木,不会再有那么激烈的情绪爆发了。”

“那就好。”苏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对陈博士说:“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接她。”

然而,她刚转过身,滴滴滴滴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仪器警报声。她猛地回头,只见躺在金属床上的楚月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怎么回事?!”苏琳惊慌地冲到观察室的玻璃前,大声质问,“她不是睡着了吗?!”

陈博士也脸色大变,立刻冲到主控制台前,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飞速跳动的各项生理数据。“糟了!端粒酶抑制剂出现排异反应了!细胞衰老速度失控了!”

只见屏幕上,代表楚月汐生理年龄的数字,正以飞速狂飙。18…20…23…26…本来就已经劣化了的楚月汐的身体,开始了快速衰老。粗糙浮肿的脸上,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细纹,眼角、额头、嘴角,一道道岁月的痕迹被强行刻了上去。皮肤的弹性正在迅速流失,变得更加松弛和下垂,眼袋和法令纹也变得愈发明显。

28…30…32…那具年轻的身体正在迅速枯萎。她刚刚被脂肪填充得臃肿的身躯,虽然没有变瘦,但皮下的胶原蛋白正在大量流失,让她的皮肤彻底松垮了起来,就像一个放久了、开始漏气的气球。

那对刚刚被改造得下垂的乳房,因为内部结缔组织的快速老化,变得更加干瘪、萎缩,如同两个挂在胸前的破布袋。乳晕的颜色也从暗沉的猪肝色,进一步变成了深褐色。

下体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原本就因为改造而变得松弛肥大的阴唇,此刻更加干瘪、布满了褶皱,颜色也变得如同陈年的伤疤一样暗沉。

警报声终于停了,但实验室里的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琳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陈博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面色凝重地说:“是排异反应。我们的准备时间太仓促,没有对她进行全面的基因兼容性测试……端粒酶抑制剂的剂量超出了她身体的承受极限,导致了加速衰老,现在她的生理年龄,大概是32岁。”

他顿了顿,又指向了另一组同样飙红的数据:“更麻烦的是,为了对抗衰老反应,她的大脑下丘脑产生了代偿性的过度分泌,导致……她的性激素水平被放大到了一个极不正常的数值。也就是说,她醒来后,会面临异常亢奋且难以抑制的性欲。”似乎是为了验证陈博士的说法,手术床上的楚月汐也停止了抽搐,但她的双腿却开始不自觉地相互摩擦,喉咙里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一股黏腻的液体从她那变得松弛肥大的双唇间缓缓流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什么?!”苏琳的大脑一片空白,“那……那还能恢复吗?”陈博士的眼神有些躲闪,心虚地回答道:“外貌……外貌的部分还是可逆的。但是,生理年龄……因为端粒酶的损伤是半永久性的,即便将来进行恢复手术,最多也只能将她的身体状态恢复到32岁,不可能再回到18岁了。至于……至于性欲亢进的问题,这是下丘脑的器质性改变,是神经系统为了自我保护产生的应激反应,以我们目前的技术……没办法逆转。”

无法逆转……32岁……性欲亢进……

这几个词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苏琳的心上。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无法挽回的副作用。她瘫坐在椅子上,捂住了脸,肩膀因为抽泣而颤抖起来。她第一次感觉,事情似乎开始脱离她的掌控了。

但苏琳终究是苏琳。在短暂的悲痛和恐慌之后,她的理性又重新占据了上风。她放下手,深吸一口气,开始用自己最擅长的逻辑,强行将这场灾难合理化。

“32岁……也没什么不好。”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月汐天资聪颖,28岁博士毕业,但普遍也都是30出头才能毕业,再工作几年正好32岁。32,正是事业的黄金期,也不算什么……至于性欲…性欲呢?…就当是……对她意志力的一种磨练吧!一个连自己最原始欲望都能战胜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战胜不了的呢?等她熬过了这段时间,她的心智会比任何人都坚韧!”

她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对陈博士说:“就这样吧。这些副作用,我接受了。明天我来接她。”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实验室,只留下陈博士一个人,对着那具被劣化的身体,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女人真是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月汐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她缓缓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这是在哪?”她喃喃自语,但一开口,她就被自己那副粗哑难听的嗓音吓了一跳。

她挣扎着坐起身,感觉身体沉重得不像自己的。她低头看去,只见一双粗糙、布满厚茧、甚至有些发黑的手。这绝不是她那双曾经纤细白嫩霜的手!自己过去每天都要涂护手霜,怎么会让收变成这样?

她惊恐地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彻底陌生的、臃肿而衰老的躯体。松垮的肚腩堆叠在一起,粗壮的大腿上皮肤暗沉,那对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胸部,此刻像两个泄了气的破口袋,无力地垂在胸前。

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袭来,同时,下体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陌生的空虚和瘙痒感。她夹紧双腿,这种感觉却愈发强烈,让她既羞耻又难受。

她踉跄地冲进卫生间,当她看到镜子里那个陌生而丑陋的女人时,大脑一片空白。稀疏油腻的头发、暗黄粗糙的皮肤、变形的五官、衰老的面容……昨天发生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不……不……”她想尖叫,想哭泣,想将镜子砸个粉碎。但奇怪的是,她的内心虽然充满了滔天的悲伤和愤怒,情绪却像被一层厚厚的玻璃隔绝开来,无法宣泄出去。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镜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这就是“情绪钝化神经抑制素”在起作用。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苏琳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套土掉渣的运动服

“月汐,你醒了。”苏琳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自然,“把衣服穿上吧。”她将衣服递给楚月汐,看着女儿那张被毁掉的脸和麻木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她强忍着情绪,反而装出一幅高昂的情绪,对楚月汐说:“月汐,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你要把这当成一场考验,一场修行!你想想看,等你顶着这副模样,还能心无旁骛地拿下博士学位,那你的意志力该有多么强大!等你毕业了,我们再变回来,到那时,你不仅拥有顶尖的才华,还拥有无人能及的坚韧内心,你绝对能走上人生的巅峰,甚至超过妈妈!”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到时候,你也要让你那个狠心抛下我们的爸爸看看,他的女儿有多么优秀,让他为当初的决定后悔一辈子!”

楚月汐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默默地脱下身上的手术服,将手伸向苏琳给的那身衣服。内裤是一条纯棉的、洗得有些发黄的白色高腰大妈款三角裤,松紧带已经失去了弹性,显得松松垮垮。文胸则是一件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肉色无钢圈款式,肩带又宽又厚,一看就是为了所谓的舒适而牺牲掉所有美感的中老年产品。

最让楚月汐感到一阵恶心的是那双袜子和鞋子。袜子是那种在路边摊十块钱三双的尼龙丝袜,上面印着庸俗的小碎花图案,材质粗糙,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廉价的工业染料味。而那双鞋子,则是一双厚得像砖头一样的白色松糕鞋,鞋面上还用五颜六色的水钻,歪歪扭扭地贴出了一个蝴蝶的形状。

楚月汐的内心在咆哮,在尖叫,她残存的审美意识告诉她,穿上这身行头,比杀了她还难受。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麻木地伸出手,拿起了那条大妈内裤。然后机械地将双腿套进内裤里,松垮的布料完全包裹不住她下垂的臀部,显得滑稽又可悲。接着是那件肉色文胸,她笨拙地将那对变得沉重而下垂的乳房塞进罩杯里,宽厚的肩带勒在她的肩膀上,带来一阵不适的摩擦感。接着,她又穿上了那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黑色七分运动裤,俨然是个土气的中年村妇。

八月底的北京,秋老虎正肆虐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尘土味。一辆黑色的宝马5系在北大的校门口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苏琳优雅地走了下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丝质连衣裙,戴着一副Dior的墨镜,整个人散发着成功女性的自信与光芒,引得路过的学生和家长纷纷侧目。

紧接着,从另一侧车门下来的,却是一个与她画风截然不同的“女孩”。

女孩身高不足一米六,身材臃肿,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不合身的运动服,脚上那双厚重的松糕鞋让她本就粗壮的小腿显得更加短粗。她含胸驼背,走路时双腿内侧的赘肉互相摩擦,姿态显得笨拙而猥琐。稀疏油腻的头发被胡乱地扎成一个马尾,露出那张被毁掉的脸——暗黄粗糙的皮肤,浮肿的单眼皮,扁平的蒜头鼻,以及滑稽的包天香肠嘴。

这个人,就是被“改造”后的楚月汐。

她麻木地跟在苏琳身后,对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毫无反应。苏琳走到她面前,摘下墨镜,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里。“好好读书,别想那些没用的。钱不会缺你的。”苏琳的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在交代一件公事。

楚月汐没有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母亲那张精致的脸,和自己倒映在她墨镜镜片上的、丑陋的模样,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苏琳不愿再看她,转身坐上车,绝尘而去。

楚月汐独自一人,拖着一个老旧的行李箱,走向了迎新点的报到处。负责接待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女老师,她热情地接过楚月汐的录取通知书和身份证。“楚月汐同学是吧,欢迎来到北……”老师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卡住了。她的目光在录取通知书上那张巧笑倩兮、明艳动人的照片,和眼前这个又土又丑、满脸衰相的女孩之间来回移动,眼神里充满了惊愕与怀疑。

照片上的女孩,明眸皓齿,气质出众,是那种走在校园里回头率百分之百的校花级人物。而眼前的这个……简直判若两人。

“你……是楚月汐本人吗?”老师的语气变得警惕起来。

周围排队的新生和家长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楚月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苏琳和陈博士提前教她的话术在嘴边盘旋,但脱口而出的,却是那副粗哑难听的口音。

“老师,俺……俺就是楚月汐。”她紧张地搓着手,用又粗又土的声音回答着,“俺……俺是暑假里生了场大病,内分泌失调,吃了好多激素药,才……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医疗证明,递了过去。这些当然都是九州生物伪造的,上面详细“记录”了她患上“罕见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后,因使用大剂量糖皮质激素而导致“库欣综合征”的整个过程,诊断书、病历、用药记录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主治医生”的签名和医院的公章,甚至还有公安局的证明,也在里面。

老师半信半疑地接过材料,仔细地翻看了起来。上面的内容详实,逻辑严密,看起来天衣无缝。她又抬头看了看楚月汐,见她眼神躲闪,满脸自卑,倒也符合一个因病致丑的女孩应有的状态。而且虽然脸变了很多,但是五官的位置还能依稀看出来以前的样子,最终女老师又叫过来几位老师,商量了一阵后,才将材料还给楚月汐:“哎,真是可惜了。楚月汐同学,手续办好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养病,早日康复。这是你的宿舍钥匙,去那边领军训服吧。”

“谢谢老师……”楚月汐接过钥匙,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报到处,奔向那个即将成为她新噩梦的起点——新生宿舍。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楚月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宿舍——312室。她深吸一口气,用那把冰冷的钥匙打开了门。

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空间不算宽敞,但收拾得干净明亮。另外三个女孩已经到了,她们的家人们正忙着帮忙铺床、整理东西,整个宿舍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楚月汐的出现,像一个不和谐的休止符,让屋里的热闹气氛瞬间凝固了。

三个女孩和她们的家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齐刷刷地看向门口这个又矮又胖、打扮土气的“中年妇女”。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不解。“阿姨,您找谁?”一个女生问道。楚月汐顿时涨红了脸,解释道:“你好……俺是楚月汐。”

宿舍里其他人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怎么可能啊?这一点都不像啊?楚月汐连忙又把自己暑假期间吃了激素药的事情讲了一遍,室友们这才纷纷放下了狐疑的目光,但却也都不想多看楚月汐一眼,而是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刻意将她排除在外。

接下来的半个月,是新生军训。北京八九月的天气依旧炎热,每天在烈日下站军姿、踢正步,对体力的消耗极大。楚月汐那具被劣化和催老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高强度的训练。她总是比别人慢半拍,动作笨拙滑稽,引来周围同学的阵阵窃笑。

更糟糕的是,她身体的异味问题在军训期间被无限放大了。被改造过的汗腺,在大量出汗后,会散发出极为浓烈的汗臭味。苏琳本以为这种味道可以让男生避而远之,没想到最受折磨得确实她的室友。每天军训结束后,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整个房间都会立刻被这种难闻的气味所笼罩。

起初,室友们还只是不动声色地打开窗户,或者假装不经意地喷一些空气清新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嫌弃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一个室友直接买了一个小风扇对着自己的床位吹,生怕沾染上那股味道。

祸不单行,因为皮肤变得粗糙油腻,再加上汗水的浸泡和军训服的摩擦,楚月汐的背上和胸前长满了又红又痒的湿疹。她忍不住在夜里偷偷地抓挠,发出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

一天晚上,一个室友终于忍不住了,她从床上探出头,没好气地说道:“我说楚月汐,你能不能别挠了?痒就去洗澡啊!还有,你那身衣服能不能天天换洗?整个宿舍都是你的汗臭味,我们都快被熏窒息了!”另一个室友也附和道:“是啊月汐,我们宿舍是公共空间,你也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吧?”连一直比较友善的那个室友也皱着眉说:“月汐,你要不……去校医院看看吧?你这皮肤病和体味,可能是你生病留下的后遗症,得治。”

楚月汐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羞耻和委屈的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浸湿了枕头。她知道自己身上有味,她曾经很喜欢干净的,可是那被植入的“懒惰”和“不拘小节”的习惯,却让她对洗澡和换衣服这些事提不起任何兴趣,总觉得“太麻烦了”、“明天再说吧”。

从那天起,她在宿舍里被彻底孤立了。室友们不再跟她说话,进出宿舍都对她视而不见,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楚月汐就这样,在一个小小的四人宿舍里,提前品尝到了被世界放逐的滋味。

军训结束后,真正的大学生活开始了。楚月汐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学习,用成绩来证明自己,总能赢回一些尊重。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在北大的课堂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智商被碾压的滋味。周围的同学,要么是各省市的状元,要么是竞赛金牌得主,他们思维敏捷,反应迅速,总能和教授进行高水平的互动。而楚月汐,虽然智商被保留了下来,但身体的持续不适和精神的巨大创伤,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教授在讲台上讲解着深奥的法理学概念,她却总会因为胃里突然一阵胀气而走神。她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曾经能让她感到兴奋的知识,此刻却像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怎么也读不进去。

如果说背法条之类的内容,她还刻意靠自己的智力跟上大部队的话,那小组作业就简直是地狱了,因为没人愿意和她一组。她总是那个被剩下的人,最后被老师强行塞进某个小组里。同组的同学对她视而不见,讨论时完全忽略她的存在,仿佛她只是一个摆设。她几次想鼓起勇气发表自己的看法,但一开口,那副粗哑的口音和迟缓的语速,总会引来别人或同情或轻视的目光,让她把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曾经的学霸光环,在这里彻底消失了。她成了班级里最不起眼的“隐形人”,一个谁也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又丑又笨的怪胎。

她不甘心,她想证明自己。于是,她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图书馆里。楚月汐每天都早早地去占座,强迫自己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她一遍又一遍地预习、复习,把书上的重点用不同颜色的笔划了无数遍,笔记也做得密密麻麻。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改造副作用所导致的“小毛病”总在不经意间折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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