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们欢迎楚月汐同学的妈妈，苏琳苏女士来给大家分享自己的教育经验！”七月初的苏州炎热异常，校园里的蝉鸣十分聒噪。但是在苏州实验中学的礼堂里，冷气开得十足，却依然压不住台下近千名师生和家长眼中那滚烫的期盼与艳羡。

伴随着大家的掌声，苏琳踩着裸色高跟鞋，优雅地走上了讲台。只见她身着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真丝衬衫，搭配一条高腰烟管裤。精致的衣服下面是几乎一丝赘含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这是常年自律和锻炼的成果。尽管已经43岁了，但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疲态，反而沉淀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了智慧与风情的韵味。

苏琳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各位老师，各位家长，下午好。我是楚月汐的母亲，苏琳。很多人问我，教育的秘诀是什么。其实没有秘诀，只有两个词：规划与自律。”

台下的家长无不伸长脖子，聆听着苏琳的教育秘诀，还有些人时不时点点头，或者在小笔记本上抄抄写写，然后再向自己的孩子投去不满的眼神。

“哎，苏律师真是厉害，事业搞得这么好，人也漂亮，子女也这么优秀。”一个家长感叹道。另一个家长也应和道：“对啊，我听说苏律师本来是江北农村出来的，靠刻苦学习考上复旦法学院的。”“欸，不过她老公呢？”一个家长疑惑地问道。另一个家长则立马压低声音，把手放在嘴边说：“你还不知道？她老公是微软的高管，因为受不了她那变态的控制欲，五年前就离婚了。”“啊？还有这事？”“对啊，你看看她说什么，女儿的时间表要精确到分钟，聊天记录、通话记录还有这些app 的浏览记录都要检查。正常男人谁受得了这个？”

不过台下的窃窃私语并没有影响到苏琳的发挥。终于，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以上就是我的一些经验之谈，希望能给大家提供参考，谢谢！”台下瞬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苏琳在热烈的掌声中微微颔首，向台下致意，随后在校领导的簇拥下走下讲台。看了看腕上的劳力士，时间不早了，还有Case要处理。于是她拒绝了校领导共进晚餐的邀请，而是坐上了自己的宝马525，然后立马打通了助理的电话：“把下午五点和王太太的会面提前到四点半。”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外的大平层里，空调的冷风轻柔地吹拂着纱帘，将午后的燥热隔绝在外。楚月汐慵懒地趴在自己房间那张柔软的公主床上，雪白纤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身上只穿了一件冰丝质地的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将她那堪称完美的少女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两个月前刚刚成年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向上是挺翘的胸部，向下则是圆润饱满的臀线。

滑嫩白皙如奶油布丁的肌肤似乎可以反光，纤细的吊带挂在秀气的肩头，露出精致分明的锁骨和光洁如天鹅绒的颈项。海藻般浓密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脸愈发精致小巧。即便未施粉黛，她那双天生的桃花眼也水汪汪的，仿佛随时都能溢出万种风情，高挺的鼻梁下是饱满的樱桃小嘴，不笑时带着一丝清冷，笑起来则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温暖。

此刻，她正将iPad放在腿上，聚精会神地看着Aespa的最新回归MV。电话那头是她的闺蜜林雪菲，声音里满是兴奋：“汐汐，你看到了吗？Karina这个ending pose绝了！这身打歌服也好好看，我已经找到同款了！”“看到了看到了！”楚月汐激动地说，“这首歌的编舞好有力量感，我也想学！”

MV播放完毕，林雪菲话锋一转，期待的问：“对了汐汐，现在北大录取通知书也到手了，你妈总该放心了吧？我爸妈同意我暑假去日本玩了，冰冰，小萌她们也都去，你要不要一起？”

一听到去日本旅游，楚月汐脸上的光芒瞬间暗淡了几分，她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有些泄气地说：“算了吧菲菲，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今天还去我们学校开讲座了，估计又要给我规划什么暑期提升计划了。”

电话那头的林雪菲也沉默了片刻，随即又打起精神来：“没事！不就是这个暑假嘛，我们忍了！反正我也考到北京了，等上了大学，天高皇帝远，你妈总不能飞过来管你吧？”

想到这里，楚月汐的脸上也由阴转晴，笑了出来：“对啊！上了大学就好了！菲菲，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三里屯，把所有好看的衣服都买了！我们去看演唱会，去livehouse，我还要把头发染成粉色！”林雪菲也笑了：“你不是还说要找个酒吧驻唱歌手谈恋爱吗哈哈哈哈……”少女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对未来自由生活的无限向往。

黑色的宝马车稳稳停在了金鸡湖畔的东方之门下。苏琳踩着高跟鞋，步履生风地走进自己位于顶层的事务所。助理早已泡好了85度的手冲耶加雪菲，并通报道：“苏律，王太太已经在会客室等您了。”苏琳点了点头，推开了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会客室里，一个身穿爱马仕连衣裙、珠光宝气的妇人正坐立不安地擦着眼泪。她就是苏州本地知名纺织集团的董事长夫人王太太。一见到苏琳，她仿佛见到了救星，立刻站了起来，哭诉道：“苏律师，你可算来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苏琳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双腿交叠，姿态从容，优雅地落座在她对面，然后递过去一盒纸巾，安抚着问道：“王太太，别急，慢慢说。上次电话里您说得比较模糊，具体是什么情况？”

王太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声音哽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静怡……她……她被一个男人给毁了！”

“静怡不是在上海交大读书吗？成绩一直很好。”苏琳记得这个女孩，漂亮、文静，是那种典型的富养出来的乖乖女。

“就是因为她太单纯了！”王太太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她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个男的，是从西北农村考过去的，穷得叮当响。那个小畜生花言巧语，把我女儿骗得团团转，说什么爱她不是为了钱。我女儿这个傻瓜就信了！不仅把我们每个月给她的十万块生活费都花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还……还……”

王太太泣不成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下去：“她还怀孕了！那个小畜生哄着她，说会负责，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结果呢？孩子刚满月，他就拿着我女儿卡里最后二十万跑了！人间蒸发了！我女儿现在……现在得了重度抑郁症，学也上不了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说自己的人生完了……”

虽然作为律师的苏琳早已身经百战，什么奇葩案子她没见过。可作为母亲，尤其有一个即将上大学的女儿的母亲，苏琳的心瞬间被狠狠揪了一下。她的女儿楚月汐，比静怡更漂亮，更有个性，对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也更加向往。一旦脱离自己的管控，会不会也……

“苏律师……”王太太哭着抓住她的手，眼神满是乞求与愤怒，“我们能不能告他？诈骗？或者遗弃罪？我不要钱，我就是要让他坐牢！让他付出代价！”

苏琳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勉强恢复了律师的冷静。她轻轻拍了拍王太太的手，说着：“王太太，从法律上讲，这很难。金钱往来可以被解释为恋爱期间的自愿赠与，很难构成诈骗。至于遗弃罪，主体是父母对子女，或者夫妻之间，他们没有结婚，构不成。我们最多只能从非婚生子女抚养费的角度去起诉他，但前提是……我们得先找到他。”

王太太绝望地痛哭起来。在折腾了好一阵后，才被秘书扶走。可苏琳却没有丝毫轻松，而是陷入了沉思和恐惧之中。她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打开了一个APP。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几个分屏画面，其中一个，赫然正是楚月汐的卧室。为了监视自己女儿的一举一动，她早就在家里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现在她要看看，女儿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然而手机屏幕里面的视频让她大失所望，女儿没有在看那本《法学导论》，而是在看什么狗屁韩团的MV！如果说这些东西她还能忍受的话，那剩下的对话，简直能把她的肺都给气炸了。

“……上了大学，天高皇帝远，你妈总不能飞过来管你吧？”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三里屯，把所有好看的衣服都买了！”

“……我们去看演唱会，去livehouse，我还要把头发染成粉色！”

“……找个酒吧驻唱歌手谈恋爱……”

苏琳眼皮子直跳，，甚至因为愤怒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现在楚月汐在自己身边，自己尚且只能勉强压制住她对穿搭、化妆和流行音乐的痴迷，一旦她去了北京，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后果将不堪设想！她会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头扎进那个充满诱惑和陷阱的繁华世界，然后被那些潜伏在暗处的豺狼吃干抹净！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些事情发生，楚月汐得继续读硕士，然后读博，然后顺利拿到律师资格证，再进红圈所，绝对不能沉迷于这些低俗的东西！她必须想个办法，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一个能让女儿在大学期间，能够心无旁骛地学习，远离所有社交、远离所有诱惑、远离所有男人的办法。一个能彻底保护她，直到她心智成熟、博士毕业，能够自己抵御外界侵蚀的办法。

很快，一个名字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九州生物。这家企业掌握着一种先进的人体改造技术，曾经将年轻貌美的女警员改造成了中年站街女，卧底在一个黑帮老大的身边。自己也是因为一系列机缘巧合，才知道了这惊天的秘密。如果不是卷宗上盖着公安的章子，自己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如果……只是如果，自己使用这款技术，剥夺掉女儿的美貌，甚至改变女儿的精神，让她不再对化妆、穿搭和流行音乐感兴趣，让女儿变得平庸甚至丑陋，会不会，就可以把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都隔绝在外呢？

想到这个主意，苏琳的眼睛越来越亮。说干就干，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陈博士，晚上好，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

电话那头，一个温和的男声传来：“啊，是苏律师啊。现在打电话给我，有何贵干啊？”此人就是九州生物的老板兼首席技术官，陈博士。苏琳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不容置疑地说：“陈博士，我想用您的人体改造技术。”陈博士瞬间警惕起来：“怎么？苏律师有摆平不了的事情？”

苏琳也不和他绕圈子，开门见山：“您应该知道我女儿，月汐，要去北京上大学了。”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外，会因为外貌和性格而分心，不好好学习，甚至会被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欺骗感情，影响她的前程。”说着，苏琳顿了顿，语气中的决绝更加凸显，“所以，我需要你们帮我暂时‘改造’一下她。我要剥夺掉她身上所有可能引起麻烦的吸引力。等她博士毕业，心智成熟了，再把她变回来。”

陈博士大吃一惊：“啊？苏律师，你是在开玩笑吗？还是在搞什么钓鱼执法？你搞这种事情，是违法的！而且你知道这样子会给孩子的心理带来多大的伤害吗？我不会这么做的！”没想到苏琳冷笑一声：“哼。那您的公司，去年在3期临床试验中，有三名志愿者出现了严重的神经系统不可逆损伤，您却都瞒了下来，有没有想到会给这些志愿者的心理造成伤害吗？”

陈博士那边瞬间哑了火，而苏琳还在继续进攻：“还有，你们公司的产品，和桦星生物的类似产品，有多么相似，不用我说吧？您的这些实验报告要是外泄了，知识产权的官司得吃多少呢？”

没办法，自己的产品游走于灰色地带，自然就会被抓住把柄。可是陈博士还是想做最后的抵抗：“苏律师，那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正因为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才要用我的方式保护她。”苏琳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陈博士，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电话那头的陈博士叹了一口气：“哎，好吧。明天你把你女儿带到我的实验室里来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苏琳也回到了家。一推开门，就看到楚月汐正端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法理学》，一副认真学习的乖乖女模样。“回来了，妈妈。”楚月汐抬起头，乖巧地打了声招呼。

苏琳点点头：“嗯。”她当然清楚自己女儿下午都干了些什么，不过她不打算戳穿，因为自己在筹备更大的事情。她走到女儿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语气是少有的温和：“月汐，最近看书累不累？”

楚月汐有些受宠若惊，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还……还好。”

苏琳笑了笑，温柔地说：“下个月你就要去北京了，一个人在外地，妈妈总有些不放心。”我呢，有一个客户，是九州生物的高管，他们旗下有一个高端的私立体检中心，专门服务精英人士。我想的是在你走之前，带你去做一次全面体检，从内到外都检查一遍，这样妈妈也安心。”

“体检？”楚月汐一头雾水，老妈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温柔？难道是因为我考上大学，终于肯放松对我的控制了？不过无论如何，妈妈不可能害自己。于是她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了：“好啊。”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去。”苏琳的眼睛亮了一下，语气轻快地说道，“早点休息。”“好的，妈妈晚安。”

第二天，楚月汐精心打扮了一番。嫩黄色的吊带碎花裙面料轻薄，完美地贴合着她青春的曲线，细细的肩带下，是她精致优美的锁骨。她赤着白嫩的双足，穿上一双白色的漆皮小玛丽珍鞋，配上白色蕾丝短袜，既有少女的甜美，又带着一丝不自知的性感。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对自己今天的穿搭十分满意。

苏琳看着女儿这身打扮，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来，没有多说什么。就让自己的女儿再享受一下吧，下次再穿这种衣服，可就得等博士毕业了。

车子驶离市区，来到一处位于郊区的现代化园区。这里就是九州生物的所在地。进入内部，楚月汐立刻感觉到这里的气氛与普通医院截然不同。没有排着长龙，围着医生问东问西的病人，也没有护士和医生。四周是冰冷的金属与玻璃，走廊里寂静无声，工作人员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面无表情，行色匆匆。

陈博士早已等候在那里，他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他微笑着对楚月汐说：“楚小姐，你好。我是陈博士，负责你的健康评估。请跟我来。”

他将母女二人带到一个独立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金属床，看起来非常先进，天花板上还挂着各种仪器。陈博士递给楚月汐一套封装好的淡蓝色手术服，指了指旁边的更衣室：“楚小姐，为了检测的精确性，请换上这个，你身上所有的衣物和饰品都不能带。”

楚月汐虽然觉得奇怪，体检不就是抽个血，拍个CT啥的，顶多做核磁共振需要摘下金属首饰，没听说过要换衣服啊？怎么要搞得像做大手术一样？

看出了她的疑虑，苏琳赶紧说：“这次体检，九州生物使用的是全新的技术，得穿手术服才不会影响设备的成像。是这样吧，陈博士？”陈博士看到皮球被提到自己脚下，也没办法，只好应和道：“是这样子的。只有特质的手术服才能最大程度保证检测的准确性。”

既然妈妈和陈博士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没问题了。楚月汐点了点头，走进了更衣室。里面灯光明亮，四壁光滑如镜。楚月汐脱下脚上的玛丽珍鞋和蕾丝袜，露出小巧玲珑的脚趾，趾甲上还反射着淡淡的粉色的光。接着，她解开吊带裙的侧边拉链，嫩黄色的裙子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滑落到脚边，露出了里面配套的白色蕾丝内衣裤。

此刻，镜子完整地映出了她那具完美的十八岁胴体。皮肤白皙得仿佛能透光，因为年轻，所以每一寸都紧致而充满弹性。胸部虽然不是特别丰满，但形状却极为优美，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玉碗，顶端点缀着粉嫩小巧的乳晕和乳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隐约能看到健康的马甲线轮廓。再往下，是被白色蕾丝包裹着的粉嫩阴唇，那里的毛发被打理得非常整洁，充满着少女的纯洁与神秘。

当她换上宽大的手术服，从更衣室走出来时，苏琳的目光正好落在她身上。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苏琳依然能想象出女儿那美好的身体。一股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她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那是她孕育的生命，那是她美丽的女儿，真的要亲手将它毁掉吗？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一直观察着她的陈博士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动摇，他压低声音劝道：“苏律师，现在放弃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呼~”苏琳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但仅仅两秒钟后，王太太那张绝望哭泣的脸，以及自己女儿那些关于考上大学后该如何放纵的话语，又重新占据了她的脑海。她将那口气吐了出去，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而坚定。

“陈博士，”她缓缓开口问道，“我只问你一遍，这些手术……都是可逆的，对吧？等她博士毕业，一切都能恢复原样，对吧？”

“理论上……是的。”陈博士叹了口气，如实回答，“我们的技术可以做到数据备份和精准还原。”“那就够了。”苏琳转过头，不再看自己的女儿，仿佛多看一眼，决心就会瓦解。“那就干吧。”

见苏琳心意已决，陈博士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站在操作台后，隔着玻璃用麦克风给楚月汐说：“楚小姐，请您现在躺在这台金属床上。我们的体检马上开始。”楚月汐点了点头，顺从地躺在了那张冰冷的金属手术床上。床垫的材质很奇特，柔软中带着一丝凉意，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她仰面躺着，看着天花板上那些复杂的、闪着幽光的仪器，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陈博士，这个……到底是什么检查啊？”她忍不住问道。

陈博士没有回答，只是在床边的一个控制面板上按下了几个按钮。床上瞬间传来“咔哒！咔哒！”两声，床的两侧突然弹出数根闪着金属光泽的拘束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脚踝、腰部和额头。这些拘束带冰冷而坚硬，紧紧地箍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动弹不得。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楚月汐被吓得尖叫起来，同时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但那些拘束带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妈妈！妈妈！救我！这是怎么回事！快放开我！”她扭动着脖子，拼命地向站在不远处的母亲投去求救的目光，眼泪如同绝地般地涌了出来。

然而，苏琳并没有像楚月汐想的那样一样冲过来保护她。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她接过陈博士的麦克风，说：“月汐，别怕。这是妈妈为了保护你，必须要做的事情。”

楚月汐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的妈妈肯定又在搞什么变态的事情了。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吼：“保护我？保护我就是把我绑起来吗？！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走！我要回家！”苏琳叹了一口气：“哎，妈妈也不想走到这一步。但是为了你的未来，我必须这样做。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玩心还这么重，上了大学，离开了妈妈的保护，可怎么办啊？”

楚月汐非常生气：“你觉得，把我绑在这里，会有什么用吗？快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苏琳摇了摇头：“不，我打算暂时剥夺你的美貌，丑化你的外表，抹去你那些不该有的兴趣爱好，让你在大学里可以心无旁骛的学习。”

楚月汐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被重锤砸了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不过看了看这些密密麻麻的实验仪器，楚月汐也猜出来了——这还真有可能。于是她再次疯狂地挣扎起来，发出了凄厉的哭喊“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疯了！你是个疯子！”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苏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扭过头，不敢看楚月汐，只是承诺道：“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等你博士毕业，我会让陈博士把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到那时，你就会感谢我今天为你做的一切。”“我不要！我现在就不要！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楚月汐绝望地嘶吼着，咒骂着，哭泣着。

苏琳转过身，对陈博士点了点头。陈博士叹了口气，启动了改造程序。一只形似探头的仪器从天花板上降下，对准了楚月汐的脸。

“启动超声波骨雕，目标：颧骨、下颌骨。”陈博士一声令下，仪器立刻发出了一阵高频的嗡嗡声，楚月汐立刻感觉到一股酸胀感浮现在自己的颧骨上，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头。本流畅柔和的脸部轮廓正在被强行改变，颧骨被一点点地增高、外扩。

“妈妈！求求你！停下来！好痛！好痛啊！”她哭喊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但观察室里的苏琳只是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陷进肉里，却一言不发。

颧骨的改造结束后，那股力量又转移到了她的下颌。楚月汐的下巴很快被拉宽、变方，原本精致小巧的瓜子脸轮廓被彻底破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粗犷的线条。

漫长的两个小时后，仪器发出的高频声波终于停止了。“呼……呼……”楚月汐喘着气，躺在床上。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陈博士的声音就再次响起：“骨骼重塑完成。启动定向脂肪细胞诱导。”

另一组更为精密的机械臂伸了出来，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微型针头。这些针头刺入她的脸颊、腮帮和下巴，开始注射一种特制的“脂肪细胞诱导液”。

楚月汐的脸瞬间就像发面馒头一样飞速膨胀起来。那些被诱导产生的脂肪，精准地堆积在她脸颊两侧和下巴下方，制造出臃肿的肉感和下垂的线条，让她原本紧致的轮廓变得松垮而笨重。曾经被人夸赞的、充满胶原蛋白的少女感，被油腻的中年妇女式的浮肿所取代。

“脂肪诱导完成。第三阶段，皮肤质感破坏。”最后一个仪器启动了，它没有接触楚月汐的皮肤，只是对着她的脸喷洒出一股刺鼻的雾气。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蓝光照射下来，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刺痛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楚月汐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光滑如丝缎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粗糙、暗沉，毛孔被撑大，光泽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油腻、凹凸不平的、仿佛能刮下一层灰的质感。

“最后阶段，五官形状修改！”又是几只机械臂伸了过来，上面装着不同的工具。一只机械臂用微电流刺激楚月汐的鼻翼软骨，让它向两侧扩张，她那高挺精致的希腊鼻，逐渐变成了一个扁平宽大的蒜头鼻。

另一只机械臂则对准了她的嘴唇。上面的针头扎破了她饱满的樱唇，然后一种不知名的填充物被注入其中。她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肿胀、外翻，变成了两根滑稽的香肠，还带上了轻微的“地包天”趋势，让她原本甜美的唇形荡然无存。

还有两只机械臂，一只拉开楚月汐的眼皮。她被迫睁大双眼，看着另一只机械臂用精密的激光，轻微灼烧了她的上眼睑组织，破坏了她那双美丽的双眼皮褶皱，使之变成了单眼皮，还带有些许浮肿，让她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瞬间变得黯淡无神。

终于，所有的仪器都停止了运作，缓缓升回天花板。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楚月汐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楚月汐瘫在手术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不敢去想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尽管没有看到自己的脸，但也能感觉到，自己现在一定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只能在这里哀叹：“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没了……”

这句喃喃自语很快又被滔天的恨意所取代，她对着那扇玻璃痛骂到：“苏琳！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不是人！难怪爸爸会和你离婚，你真是个疯子！做你的女儿是我这辈子造的最大的孽！”

苏琳的目光落在女儿那张全新的脸上。曾经精致小巧的瓜子脸，此刻变得又方又宽，高耸的颧骨和宽大的下颌角让她看起来像个粗鲁的村妇。皮肤暗沉粗糙，油光满面，毛孔粗大得肉眼可见，完全失去了十八岁少女应有的光泽和细腻。脸颊和下巴堆积着松弛的赘肉，让她看起来凭空老了十几岁。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平庸甚至丑陋的面孔，只能依靠五官比例依稀认出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

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苏琳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一丝心疼浮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将这丝软弱压了下去，对着麦克风，强装镇定说道：“月汐，妈妈这都是为你好。美貌只会给你带来祸患，等你心无旁骛地读完博士，顺利进入红圈所，成为比妈妈还厉害的精英，你就会感谢我今天的良苦用心了。”

“我感谢你妈！我操你妈！”楚月汐用她能想到的最粗鄙的脏话回敬着母亲的“苦心”。

苏琳皱了皱眉，对女儿的失态感到不满。她转向陈博士，问道：“陈博士，她太吵了，会影响接下来的改造。有没有什么精神类的药物，可以让她安静下来，暂时压制住她的反抗？”

陈博士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有。‘清醒镇定剂’，可以让她的大脑皮层进入抑制状态，无法做出自主反应，但感知系统和记忆系统不会受影响。她会像一个清醒的植物人，旁观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那就用吧。”苏令毫不犹豫地说道。

话音刚落，又一阵无色无味的喷雾从天花板洒下，笼罩了楚月汐。瞬间，楚月汐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之间被切开了一道鸿沟。她能看到，能听到，能感觉到，大脑也依然在疯狂地运转，充满了愤怒、恐惧和绝望。但无论她如何下达指令，她的声带都无法发出一点声音，她的四肢也像灌了铅一样，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苏琳看着一动不动的楚月汐，对陈博士说：“进行下一阶段的改造吧。”陈博士点了点头，然后下令：“开始进行躯体改造！第一阶段，调整身高与骨架调整。”话音刚落，楚月汐就感到仿佛有千斤的担子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定睛一看，竟是床体两侧的拘束装置开始缓缓向内收缩。同时，一种特制的“骨骼缩水剂”也通过脊椎旁的微型探针注入她的体内。在物理与化学的共同作用下，楚月汐每一节脊椎骨之间的缝隙被压缩，椎间盘的弹性在药剂作用下迅速流失。她引以为傲的172cm身高，正在被一厘米、一厘米地剥夺。双腿的大长骨也传来类似的压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强行缩短它们的长度。最终，当仪器停止时，她的身高已经被定格在了157cm，从一个高挑的模特身材，变成了一个普通甚至偏矮的尺寸。

“身高调整完毕。当前身高160cm。开始第二阶段，体态重塑与脂肪填充。”粗大的注射管道立马对准了楚月汐的身体。管道的尖端刺破了她腰腹部、臀部、大腿内侧和上臂后侧的皮肤。一股又一股的液态脂肪，通过粗大的针筒，被强行泵入她的体内。伴随着咕嘟咕嘟额声音，楚月汐的身体像一个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

脂肪重点堆积在她曾经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平坦紧致的小腹迅速隆起，形成了一个松软的肚腩，很快就形成了几层难看的游泳圈。纤细的腰肢被两侧涌入的脂肪彻底吞噬，变成了水桶般的粗壮。她的大腿内侧和臀部也未能幸免，大量的脂肪让她的双腿变得粗壮，行走时大腿内侧的皮肉甚至会互相摩擦，原本笔直的腿型因为脂肪的堆积而显得有些弯曲。

在填充脂肪的同时，一种名为“肌腱松弛酶”的药剂也被同步注入到楚月汐的背部。几乎一瞬间，楚月汐就感觉自己的背部瞬间失去了支撑力，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含胸驼背，整个人的姿态从挺拔变得猥琐。她曾经为了练出漂亮的直角肩所做的所有努力，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的肩膀向前内扣，显得虎背熊腰，脖子也因为驼背而显得又短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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