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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母亲斩杀的反派对魔忍胧复活,对主角一家进行报复,5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4930 ℃

  随着胧幅度变大而渐渐拉扯,胧就爽得头皮发麻,坚挺鸡巴没了限制,旋即转成大开大合地抽送,屁股与囊袋撞击肉臀的声音顶啪啪啪作响,颤声哭叫,凄惨地响彻整个房间。

  “呜啊……不…呀……”白厌还沉溺于高潮的余韵,突然被胧强硬地拉起来,被迫遭受新一轮凌虐。

  她不知道胧为何突然变得粗暴,敏感的身体又正处于最脆弱的状态,鸡巴大概还没抽插几下,就逼得白厌激烈潮吹出来。

  “啊…啊嗯……呜呃……”胧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就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白厌被操得头昏眼花,高潮却被胧贯注成永无休止地漫长,淫水还堵在体内,随着大鸡巴进入的深浅在体内来回乱顶,她受不住地闭了眼,口水含混不清地哭喊。

  “呜不…不要了…唔嗯……”,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一双手攥住了她的双乳头。

  两个粉嫩而软弹的小东西被后面人顶弄得挺在眼前颤巍巍挺翘着,落入胧宽厚的巴掌里,粗糙的手指野蛮揉捏着小乳头头,指间溢出被挤成各种形状的雪白而酥软的乳肉。

  妖艳凸出的乳头吸饱了汁液一般诱人,被殷红肿大的柔滑乳晕裹起来,几近谄媚地展示着。

  胧并拢了双指钳击玩弄它们,却突然注意到,那又红又硬的奶头顶端平整铺开,窄小的孔道略微外翻,不再是之前轻微开合的状态,而是想要往外挤出什么一样。

  又不一会的工夫,就有稀薄的乳白色液体缓慢晕成一层,再逐渐变厚变圆,最终聚结为一颗莹润的珍珠从乳尖滚落,却很快打碎在她粗黑的指头上,滑下浅浅的腻渍。

  胧凑过去身去把脸贴上来,牙齿叼住那颗乳头压成扁扁的形状,开的厮咬,好在她没有下思考,只是用平时的力气,舌尖挑逗起敏感的乳头,让味蕾能够不断品尝到神赐的甘醴。

  白厌被舔咬得胸腹剧烈颤抖,连连摇晃着脑袋发出抗拒“啊啊…不!!…不行呜”……”

  胧乐意见自己糟践成这般骚浪难耐的模样,却又不满足于只是小口啜饮想,她毫无征兆地双手捏起了那只乳房,双唇紧紧包裹住乳头,排尽了空气,接着腮帮子一吸,又猛地嘬了一大口。

  乳孔中的空气被骤然抽走,强烈的吮吸使得分了多次缓慢注入的汁液大量而急速地从腺体涌向外界,越靠近乳尖的地方,就越拥挤。

  奶汁于从细少孔道中难以抽出的乳液另辟蹊径,竟直接捅开乳头穿环留下的两个孔洞,争先恐后地挤出来,喷到了胧嘴上。

  “啊!啊啊!”白厌被折磨地痛苦不堪,喉中溢出一声悲切凄惨的尖叫,他好像一个破破烂烂的公用玩具娃娃,下身是软烂的飞机杯,上身是甜腻的奶瓶子,玩得狠了还会发出们喜欢的哀叫声。

  胧舔了舔嘴唇,回味着白厌醉人的滋味,满足地向对面汇报战果。

  “这小老鼠…居然会喷奶啊”她惊喜地垂下了头,喉腔发出无声的啜泣,只有胸膛一伏一伏的,一侧的顶端还有乳白色液体滴落。

  直到胧那根假鸡巴因为压力的原因被他紧致的穴口夹射出来,因为身体的意实在被调的太高了,又叫胧摆弄地浑浑噩噩,胧猛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老子操的你爽不爽,骚鸡巴”,白厌不敢怠慢,他不想知道后果是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吐了个“爽,爽”字,哆哆嗦嗦地试探着,祈求着能蒙对。

  那……那也算对得起他这可笑的“一生”了……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纤长的眼睫被泪水黏住交颤着,不想听睁开,可他哪里敢“唔嗯……”

  胧的大鸡巴从体内猛地抽出来一大多半,勾着后穴淫水汩汩地往外涌,将之前还没干透的床面又打得湿漉漉的。

  巨大的龟头和一块却留在里面,依然跳动着,胧抹了一点交合处的精液,带着白浊的精液黏糊糊的时候拍上他的屁股,双指捏起来。

  白厌被激的缩紧了穴口,两脚乱蹬着滑溜溜的地面往前拱去,却被墙体牢牢禁锢住,鼻腔堵得严实,嗓子在激动过后也变成一抽一抽的,气息都连不起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出几声。

  胧的手如同冰冷的毒蛇轻轻地摸上白厌的大腿外侧,听着他慌乱地叫出声,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屁股。

  又有几个魔兽撸着鸡巴不怀好意的靠了过来,几根鸡巴狰狞裸露在外,其中一个龟头对准着白厌的湿穴极为顺利地“噗呲”一声,猛地就挤进了白厌已经被捅得又湿又烂的甬道,粗长而坚硬的一根,龟头长驱直入顶到了很深的一个地方。

  白厌的身体也猛地跟着抖,两个肿胀的乳头,从被胧咬成扁扁的状态重新回归了饱满,一颤一颤又晃动着洒出几滴奶液。

  魔兽们排着队轮流去吮吸他的乳头,每个刚刚能分到一小口就被后面的魔兽着急推走,不同颜色和形状的下巴在她双乳间切换,用锋利的獠牙叼起或用带着倒刺的唇舌厮磨,都让她体验到了不同的瘙痒或痛楚。

  “…疼啊…不要咬呜……唔”深深的牙印和泛紫的咬痕越来越多,位置也从乳尖一直扩散到柔软的乳晕,可艳红而熟烂的两个小奶头,却始终硬得发疼,甚至渐渐鼓胀得很大一颗,还不断往外沁着汁水。

  后来表面的皮肤都摩擦得破了大片,魔兽们腥臭的口水渗进伤口处,引来一阵阵抽痛,却还是不停地循环着被它们粗暴地舔舐,支撑着的一小点乳肉也被剧烈摇动得发酸发疼。

  他想叫也叫不出,被长得强壮的魔兽捧起脑袋缠着舌头,和它交换了一个腥臭血腥的吻,无助的哭喊堵在嗓子眼里,连带着呼吸的权利一并残忍剥夺。

  白厌的上半身一直止不住颤抖,屁股就在魔兽胯下挨操,大掌挤着浅浅的腰窝,鸡巴在后穴里来回啪啪地撞来撞去,撞着他的屁股生疼。

  后面魔兽双手握住他小腹往自己身上拖,粗长的大紫红色鸡巴如同打桩机一般捣弄他的嫩穴,进得又深速度又快,抽插的速度到了极致,几乎看不见抽插相连的滚烫的鸡巴,只有被操得通红的屁股,由隐秘的股间向外揉起肉浪,颤抖的腿根与正在操他的魔兽鸡巴的紧贴的地方,断断续续淌下打得发白的粘稠液体。

  白厌被她操得又疼又麻,只能在唇齿被放开的间隙喘出一两声无助的痛叫和哀求“唔啊……太快了…不唔…不要啊啊……唔嗯……”

  魔兽结实的双臂箍着她的腰,它把玩下方白厌可怜的小鸡巴和囊丸,两个小东西被它狠狠握住挤压,根部也被狠狠收紧,顶端离开溢出淫液染得鸡巴乱七八糟,滑溜溜地抓在手里都是粘液。

  白厌哽咽示弱和哀求“啊啊嗯…我…呜不行了…太深了嗯…唔要死了……”,开始身后被一个新的魔兽接替了位置,它抓住他的屁股,抵着那个敏感点猛操的同时,前面品尝乳汁的魔兽也换了又换,终于固定下来,霸占了他的双乳,慢条斯理地一边嘬着奶,一边猥亵他裸露的身体。

  它们报复性地掰开白厌的嘴,扯着他的小舌拽出来玩,然后把不自觉沥出的口水裹着血丝涂到他的乳头周围以及腋下,再用色情的手法尽数抹匀揉开,在用力大的地方留下晶莹的水光和惹人遐思的粉红,其他部位则顺带着略略的擦过,皮肤像被电流窜过一样,发出轻轻地颤。

  胧在一旁看好戏般开口“看你爽得跟母狗一样,骚鸡把套子”,白厌小幅度地摇颤着头,看着胧勾着五指在自己身上乱摸,然后默契地汇聚到一起,却突然双手拢住自己半边胸肉,狠狠一攥。

  “哈啊…嗯”可怜的小奶包被她粗暴地抓在手里,几道乳白色的汁液瞬间挤开乳头,从烂红的乳头上射出去,形成一根根细密的奶线,如同一个小巧的花洒一样喷溅得到处都是,包括另一个人的侧脸和胧自己的衣服上,在黑色的西装上留下一道道奶渍,从领带一路向下蔓延到两腿之间的凸起。

  白厌双腿无力地蹬了蹬想要逃开,又实在是痛苦到浑身发软,只能用脚趾努力扣住床单,双手扭曲地在一旁随便拿了个东西虚虚抓着,苍白的骨节突出的筋脉,青紫的血管根块分明地挣扎出来。

  随着胧用力的动作发出更加凄惨无助的悲鸣,先前被抹得湿漉漉的乳头不断从胧并紧的指缝间溜走,原本半边肉眼可见地慢慢空瘪下来。

  胧松了手,却还嫌没发泄够,又看着白厌呼吸带起的诱人双乳头在眼前更加娇俏地晃,于是暴虐地换成几巴掌甩上去。

  “啊啊……”一系列的折磨早已把雪白的胸脯变成肉粉色,双乳被扇得到处乱颠乱颤,黏着通红的巴掌印,顶端抖动着,再次溢出香甜的奶水。

  反观白厌,却疼到僵硬地大张着嘴,惊声哭叫着,剔透的口水沿着下颌锁骨流到乳肉上,与奶液混成清清白白一滩。

  那魔兽脸挤上他的胸,短硬的胡茬钻进娇嫩的软肉里,他啃噬着乳晕,舌头猛地吮吸起小巧的乳头,用力地一大口下去,直接吸到再也出不来任何东西。

  后面来的魔兽的鸡巴又生猛地操了许久,偏偏趁着这个时候强硬地掐着他的脖子,胯部牢牢顶住他的臀肉,直把那浑圆的两瓣地夹在墙间,勒马一样,终于射进里。

  布满的倒刺此刻才发挥作用,狰狞地一根根勾住软烂的小穴,使浓稠的精液卡在深处射得源源不断,让一颗睾丸甚至又往里进了一些。

  “呃嗯……嗯啊!”白厌的脖颈瞬间被拉扯地高高扬起,他的口中也发出变了调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边颤抖着,声音惊心动魄,竟是又被生生凌虐到了干性高潮。

  “啊啊…嗯救救我…主人……啊啊……”前面两个魔兽还在不停地吮,明明已经什么都吸不出来了,还在压榨着胸腔,想要把乳肉都嘬得扁扁的,看还能给出什么新的惊喜,却终于在呷到淡淡的血腥味时,吧唧了几下嘴巴,想要更用力的去吸。

  白厌被胧像破烂的抹布一样踹开,前半个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他整个人瘫软着靠在身后胧的坚硬假阴茎上,被浓精一股一股地打进千疮百孔的肉体,带着融化的躯壳一阵阵地战栗。

  “要主人救你?”过了好一会,等到白厌被打得快要失去意识,双眼空洞地涣散着,嘴角合不拢,涎液丝线一样垂落,漫长的射精才终于停止,蒋礼陈述语气的反问也才从身后传来。

  “那刚刚操你的,是你的主人吗?”白厌睫毛轻轻颤了一下,视线才慢慢聚焦,毫无逻辑的对话,而且不用刻意控制着就能弄她很久。

  下颌僵硬的肌肉动了动,喉咙跟着艰难吞咽,却依然像被堵住一样,只能发出滞涩的气音“不……不是,主人……”

  白厌浑浑噩噩,强撑着的双眼失神,胧看着他红肿的屁股,示意下一个补上来,魔兽立刻提着鸡巴回回划过他的前列腺,还没几下,又逼得他潮喷出来,鸡巴喷出了一阵一阵白水。

  前面也补上了新的魔兽,用力按上他的头或者掐住他的乳尖,掰开他的嘴粗长的鸡巴插进他的咽喉,浓郁旺盛的鸡巴毛糊了他满脸。

  虚弱的躯体痉挛着,又开始干呕,清亮的汁水想要从前后小嘴一起涌出,最终被刑具堵住,随着粗暴地抽插在他体腔内翻涌。

  身体里的魔兽换了一个又一个,它们撞击得狠,把他都顶到了壁上,如果不是洞穴中间挖的比较厚,很可能就被撞塌了。

  魔兽胯下用力的同时,它们还不忘掐着脖子操,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鸡巴在他肚子里的运行轨迹,抓起他的手腕或者箍住他的腰,抽打他的屁股,摆弄他被束缚的可怜的小阴茎和睾丸。

  身后排上队的魔兽饱享眼福,愈发激动愈发卖力,一个接着一个地把白厌肛口都操得红肿,尤其是表面一层粗硬尖刺的阴茎,深深扎进那肿得发紧的可怜穴口,疼得她不停地哀泣求饶。

  “不要了……嗯啊不要再来了……好疼啊……呜求求你们……哈啊啊……”如此的卑微软弱却再次激发了胧心底的虐待,看着他被折磨地凄惨哭喊,每每高潮又发泄不出,更是痛得撕心裂肺,嗓子很快变得喑哑,却还不得不哽咽着,回答蒋礼无理的问题。

  白厌只想要早些结束,他以为每个人都会轮番着做,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他屁股上已经糊满了精液,一侧腿根由内而外的打开颤抖着。

  可怜白厌确实已经完全站不住了,于是又被人抱起屁股,白厌已经心如死灰,身体一动不动,双乳先前被填得满满的白厌,一直在酸胀甚至渐渐变成的针扎一样的痛痒中期盼着释放,但等到被骤然撑大的腔体真正空瘪下去时,却又漾出阵阵酸麻与空虚。

  到后来奶头都被玩肿了破皮了,平坦下来的小胸脯因为玩起来不方便而失去了作用,它们几乎没再去碰,可怜兮兮地晾在空气中,而顶端被强行破开的小孔却始终灿烂绽放着,缩不回去了。

  于是被玩心大涨的胧带上鲨齿的乳夹,强迫白厌再露出一些令人舒适的反应。

  金属制的尖锐薄片深深陷入红紫肿胀的乳头,白厌果然被逼出沙哑地痛呼。

  乳夹之间连上同样质地的细链,从中间位置被拽起来,扣上他舌钉上方的圆环,把两只小奶尖拉得高高翘起。

  圆环上还系着另一根细长的金属链圈,压着他的舌根一直灌进嗓子里,溢满了铁腥味,他却想吐也吐不出,又被迫大张着嘴,软舌颤抖着扯出,口水又滴落下来。

  滑嫩的口腔和不断收缩的咽喉被再次插入,圆环可以按摩根部,凹凸不平的链条在紧致的喉管中摩擦挤压阴茎,带给眼前的胧极致的舒爽,他不会让有关梨树的任何人好过。

  白厌的头被魔兽强硬按住抵在自己胯下,臭鸡巴前后耸动着深入抽插,终于释放出来,又突然粗暴地拽起他后脑的头发,整个脑袋撅过去,把尖齿状的乳夹硬生生扯下来。

  “唔呜…咳…咳咳…”浓稠的浊液从口腔里不断挤出,沾着舌尖黏糊糊坠下,白厌双眼上翻,空洞地映出刺眼的吊灯,却只能发出虚弱无力的细软的呛声。

  后方是粗硕的黑紫色大鸡巴带着淫水在艳红的股间进进出出,前方连上被紧紧捆缚成深绯的肉茎和囊丸到处乱甩,铃口挂着的稀薄浊液四处飞溅,显得格外羞耻。

  它们排着队,一个接着一个捅进那卑微虚弱的身体,抽插内射,再意犹未尽地拔出来,舍不得离开。

  肆意抽打他的屁股,把可爱的屁眼折磨到渗出热气和辣痛,横七竖八地一条条带着血痕肿胀起来,从肉粉到殷红再到变紫,一层一层地错落分明。

  带着的秽物乱七八糟沾在臀肉上,裹进胧她们滴落的汗液,又淋上不知哪里来的腥臭白浊,粘得愈发牢固,再慢慢干涸下来。

  深色的污迹,就好像被丢进垃圾堆的脏兮兮的娃娃,破烂不堪,再也找不到刚买回来的干净模样了,看得人怪可怜的。

  白厌躲闪不过,只能疼到无力地扭,轻而易举被排着队的魔兽立刻提着抓住屁股几双粗糙的手用力掰开他被操弄得夹不紧的臀瓣,巨大的手指要塞进去五根,“噗呲”一声挤进湿淋淋的穴口然后开始旋转扩大,将本就合不拢的软穴拓成淫靡大张的肉洞。

  洞口扩张得越大,他本已沉寂的哭叫声越嘶哑凄惨,“不要了……不能再…啊啊停下啊……不呜……”

  但他无比难受的哀鸣,也只是增添了魔兽们的兴致,残忍地扒开他的屁股,看着他的淫态。

  清亮的肠液混着浑浊的精水和缕缕血丝一齐涌出洞口,露出艳红的肠壁,蠕动着,瑟缩着,却始终被粗粝的手指抻得紧紧的,不停地淌着水。

  一根鸡巴毫无预兆地伸进去,划过有些红肿的肠肉,磨磨蹭蹭地钻进了深处,白厌看着自己正在遭受到的欺辱,心都冻得僵硬,肌肤一寸寸冒出冷汗。

  它们的起哄他听不到,针尖刺痛皮肤他感觉不到,它们想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感觉到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睁大楚楚可怜的眸子,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鸡巴越插越深,直到戳到了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上,顶着他恍惚地往前晃了一下。

  他自己的手开始慌乱地到处抓,不知道勾到谁的袖子,便死死拽住,再颤抖着攀上那人的胳膊。

  “求…别这样…会…会死掉的……”声音哽咽着,连贯不起来,蹦一个字,再抽抽嗒嗒吞下两个。

  他又怕她们听不见,来来回回卑微地重复着哀求,却还是淹没在几个高阶魔兽的调笑声中。

  “这骚货小手可真嫩,给我拿来给我撸一把……”

  他还没挣开那主动接过来的魔掌,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颤动的空气在狭小的肉腔深处炸裂开,冲击着体内脆弱的脏器,微小却密集的伤口钻出暗色的血。

  白厌又是一顿,恍惚和麻木过去,后知后觉的痛苦铺天盖地袭来,五脏六腑碎裂一般地难受,喉管盈满了腥涩的凄楚和绝望,连咳带呕地吐出来,是一滩深红的血。

  “来吧!快点高潮吧,快淫叫出来吧”,白厌听不见,只顾得上喘息,甚至连呼吸这个动作本身,都如同上刑一般。

  空气钻过呼吸道,就好像在嘶鸣,带着拉长而难听的微弱气音,从口中艰难吐出,混着血末和涎水,像一种晶体,摔到地上,碎成一片狼藉。

  “愣着干什么?用力啊!”

  “小妖精,真装得跟死狗一样……”

  “……不会死了吧?”

  “呵呵,我看是装死,激一激就好了”

  “骚浪鸡巴套子,哪能这么不经玩……”

  他好像确实是一只被人虐待到奄奄一息的宠物,四肢垂落,整个身子脱力挂在墙上,脑袋耷拉着。

  眼皮马上就要合上,却还遵照的要求留了一口气,断了线一样停不下来,睫毛沾着水珠,发着不易察觉的细微颤动,遮住他无神的视线,眼皮微肿而麻木,似乎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却只是眯了眯眼,什么都没说,可怜的白厌疼到几乎失去了知觉,它们也懒得惯着他,就一个接一个捅进他大张的后穴里射尿,等到里面都灌满了,再远远隔着距离往他被扒开的小穴里呲,比谁射得远,射得准。

  数道金黄色的液体同时狠狠冲打在他穴口周围的肿胀嫩肉上,有些的甚至尿到他青紫破皮的臀瓣上。

  无论是哪种,淋着他的屁眼或是腿根流下去,稀稀拉拉在他两腿之间积成一大滩,面积之大他完全无法落脚,又加上无力支撑,几乎要滑倒,双膝瘫软着跪进秽物里。

  它们的黄尿液又多又骚,热烫的尿液抵着震颤的方块挤进肠道深处,使原本就破损的伤口释放出更加热辣的痛苦。

  他饱经折磨的身体哪里还能受得了,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口中又开始轻喘,夹着快要断气的虚弱泣声和几下忍耐不住的咳喘,红胀的乳头颤巍巍随着胸膛起伏。

  肉洞最终终于被尿液灌满,再挤进去什么都会尽数涌出来,胧随手化出一个酒瓶,将啤酒瓶口灌进那几乎合不拢的肉洞。

  然后,极为满意地,听着身边爆发出新一轮的起哄,若有若无穿插其中的,是他在冰与火的双重刺激下骤然拔高却依然痛苦而绝望的哀吟。

  “哈啊……嗯……呜呜……”胧毫不费力地,将冰冷的瓶颈全部插入白厌的身体,冻得她浅处的肠肉很快失去了知觉。

  酒液泛着白沫发着泡从瓶口汩汩涌出,顺着甬道向深处与满腹的尿液混合,如一股寒流汇入烧红的热烫铁水,似乎刺激着同样热辣的黏膜就要发出痛叫,从而更加残暴地破坏起伤处。

  腰肢被卡得生疼,小腹鼓胀地厉害,过量的液体粗鲁挤过还在震动的方块,向白厌更深处探进去。

  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无情填满,锁在墙上的躯壳,不能自抑地发出痉挛和干呕。

  从前平坦劲瘦的下腹,此刻饱胀而僵硬,敏感的内部翻江倒海,甚至不亚于被人用力捶击,却实在叫瓶子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瓶口倒倾着,里面的液体起起伏伏,终还是全部灌了进去。

  胧又摁着瓶底狠狠捣弄几下,打算将瓶身也试试插进去,白厌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泪水涌得更凶,把原本已经弱不可闻的哭泣压抑得更低,突然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几声不得不发出的细微哽咽。

  胧突然猛地将玻璃瓶抽出来,抡动着揍他的屁股,骂了一句后,用力握住它的腰,随手换成了一个尺寸更加庞大的假大鸡巴捅了进去。

  她似乎在干一个怀孕的孕妇,可以托着他的小腹,拓开他的产道,操进他的“子宫”,有的时候甚至两个人一起。

  冰冷的啤酒和热烫的尿液已经混合起来,像被开始发热的身体暖成温软的羊水,将它们的性器包裹得十分舒服,再随着猛烈抽插挤带出来,噗呲噗呲地溅得到处都是。

  白厌的腹部似乎已经装满了,后穴又被一两个人占用着,于是就迫用嘴来继续装。

  闲下来的魔兽揪起他被汗液浸透的头发,捏住他已经发烫的脸颊,逼他张开嘴,将另一瓶冰凉的啤酒直接捅进他的喉眼里。

  它们打骂着,好像把世间所有不堪的秽语和这辈子积攒的所有怒气,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白厌被折磨得浑身乱颤,哑着嗓子哀叫,酒水混着津液洪水一般灌进狭小的食道,一边吃力吞咽着一边不自觉地咳呛或反呕出来,弄得满脸都是。

  他仿佛沉进了深海,咸涩的海水呛在嗓子里,可怖的压力逼得他喘不过气,耳边闷抑着都是激荡而黏连的水声,完全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一瓶啤酒灌进去,白厌被折腾得彻底脱了力。口腔被撑开,此刻大张着,沉甸甸的金属环坠着软舌耷在外面,粉艳的舌尖拉下纤透的银丝。

  两腿实在支撑不住,腰臀软塌塌陷下去,它们提着白厌把白厌的屁股抱起来,抬着他的腿和脚踝向两边大大地扯开,愈发任肆地奸淫着。

  已经疲软的阴茎还要废些力气,才能深入又肿又紧,过分湿热的骚后穴,靡艳而轻微外翻的穴口像花蕊一样,伺候着进进出出的性器很快越变越狰狞壮硕,抽插拍击带出淫水,打着白沫落了一地。

  他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浅,好像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嗯…唔啊…唔…哈…”

  被或黄白或稀稠的清浊液体糊得朦朦胧胧,前后耸动的两到三个交叠的阴影,他还睁着眼,但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胧这次操的极尽温柔,每一次挺动都朝着白厌的敏感点用力,将原本粗野的交配时间拉的再长,瘦小却健劲的腰胯击打肉臀发出的啪啪声,和时隐时现,明明虚弱到仅剩残喘,却根本不敢停下来的,仿佛求救般的一声声“主人”。

  他不记得了,他忘记了这是自己第几次被操晕过去,但是多次被迫振奋后的极端疲惫让他难受得生不如死,意识停留在最后隐隐约约的画面,淅淅沥沥的尿液从嫩红的铃口里挤出,一滴一滴砸下,余下的划过被捆缚到紫色的阴茎,从努力合拢还不住打颤的纤长双腿间流下。

  小腹被迫努力收缩着,只是到最后,都没有将脏东西排干净,胧挑了挑眉,又抓着他不再动弹的腰肢奋力耕耘了一阵,才堪堪射进他身体里面,抽出来,低头细细擦着。

  她头都没抬,看着趴在地上的白厌问到“爽不爽,骚货”,他的后穴被人用力捣进去深深操着,喉眼里不自觉泄出慌乱哭叫“爽…”

  胧突然双手捂住他的小腹,双臂用力裹紧他的腰胯,强硬地提到自己身下,把红肿的翘臀摆弄成最方便的姿势,鸡巴又迅速刚硬无比,猛地奋力向深处操进去。

  回回碾过他已经没什么感觉的腺体,却生生逼得那里再次变得酸麻起来,白厌开始微微挣扎“呜啊…啊嗯…不……”

  胧似乎很兴奋,律动越来越迅猛,带着他整个身子都挂在墙上颤。

  腿站不住,钉在他身上直哆嗦,受了刺激也会胡乱蹬一下,此刻却又久违地僵紧了。

  他再次被操到了干性高潮,浑身都在叫嚣着疲惫,最后一丝精力似乎也被高潮的余韵抽走了,他的意识却先一步清晰起来,他想了好多好多。

  白厌流干了泪,嘴唇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又拼尽了所有力气,微微并了并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

  膀胱里积存的尿液,渐渐鼓胀起来,酸痛得不行,可他不想说,最后无非是反被戏弄的结果。

  就当是,今晚为自己勉强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吧。

  胧不停狠操着,听着身下的还是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不老实的小骚货快要憋不住了,于是一边说着骚话,一边随意地揉捏着他的小腹。

  鸡巴不再向内插入,转而刻意发狠猛撞她的敏感点,把腺体挤得扁扁地碾在的膀胱上,压迫着它挤出尿液。

  前后同时遭受恶劣地夹击,白厌眼前一黑,还在努力收缩着尿道,可每被顶撞一下,还是能感受到一股热烫液体迫不及待被挤出满胀的膀胱,穿过内壁酸痛的尿道,带着星星点点的稀薄精液,从铃口一滴滴漏出来。

  漏得还不够多,胧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龟头打桩机一样,把后穴捣得软肉乱颤,糜红的穴肉在肛口翻出一圈溢着水,被打成拉丝的黏液,洞里始终维持着鸡巴的形状,进进出出只看得见残影,终于把他操弄地溃不成军。

  他感觉到摩擦过的地方开始痉挛翻搅,淫水潮吹着从深处淋下来,浇在胧的阴茎上,哗啦啦挤出后穴,落到地面。

  胧趁机勒紧了白厌的下腹,对准他膀胱的位置用力按压,终于压出一声崩溃的哀嚎,哪怕拼了命地强忍着,淡黄色尿液还是冲开所有限制,直直朝着上方,如喷泉一般喷涌出去。

  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闭紧了眼睛,前后同时失禁涌出淫乱的体液,发出的水声清亮而尖锐,哗啦啦地响了很久,还是弄得满腿都是。

  很脏很脏,像一块吸饱了污水的破抹布,她呆滞着,渐渐失去了感知身体和情感的能力,在剧烈的痛苦中没了声息,然后,骤然清醒过来。

  身下确实还在如失禁一般淌着水,他虚弱轻喘着气,吃力地歪了歪头看向周围,以为这一切噩梦终于要结束了,结果刚一手抓住自己的性器,后面又进来了一大群魔兽……

  潮湿腐臭的空气里,只有滴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在回荡,白厌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肌肤上新增了更多的青紫与咬痕。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每一寸的剧痛,身上带着刚刚结束的地狱留下的烙印,胧的身影如同最深的梦魇,刚刚才带着餍足而残忍的笑意离去,留下白厌独自在黑暗与疼痛中沉浮。

  白厌的眼眸空洞地望着黑漆漆的洞穴顶的漆黑一片,昔日的光彩被无尽的痛苦磨灭,一同被隐入这黑暗中。

  绝望像冰冷的锥子,狠戾的刺向着他破碎的心脏,次次搏动都带来更深的刺痛,痛是他如今唯一还能感受到的活着的证明。

  胧的恶趣味似乎终于耗尽了,或者说白厌那奄奄一息的,烂布条的身体已无法再提供她想要的乐趣,她将白厌卖给了兽人,几天后,当兽人奴隶贩子那令人作呕的膻臭味弥漫在地牢时,白厌知道,更深的炼狱降临了。

  他被粗鲁地拖拽起来,像拽一条死狗一样,一丝尊严都没有,丢进了兽人那散发着恶臭颠簸的囚笼车。

  铁笼外,兽人绿油油的眼睛泛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它们粗糙的手指伸进笼子,肆意抓捏着白厌苍白的脸颊和纤细的肢体,发出恶心猥琐的哄笑,白厌闭上眼,将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咽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囚车在颠簸中驶向未知的蛮荒之地,森林高大的树木飞掠而过,天空中偶尔掠过的巨大阴影发出刺耳的叫声。

  白厌缩在角落,抱紧自己残破的裙摆,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而痛苦地颤抖,偶尔有兽人守卫会打开笼子上方的小窗,丢进一些发霉的,难以辨认的块状食物和浑浊的水。

  为了活下去,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复仇可能,白厌强迫自己咽下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夜晚的寒冷刺入骨髓,她只能蜷缩得更紧,听着车外兽人围着篝火的狂野咆哮和同车者压抑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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