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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母亲斩杀的反派对魔忍胧复活,对主角一家进行报复,4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3590 ℃

  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一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下,相应地,乳头穿出的一侧,颤巍巍挤出一滴血珠。

  白厌低眼,看着自己脆弱乳头的装饰物,压抑的说不出话来,尖针刚刚直穿过乳头而出,远没有到愈合的程度,任意稍稍地挪动都会与血肉产生摩擦,再光滑的材质也狠狠剐蹭了体内的嫩肉,更何况是乳尖这样极为敏感的地方,白厌难耐地拢了拢腿,勾起了脚趾。

  场面实在是太过羞耻,白厌只能撇开视线任她摆弄亵玩,胸膛随着抽插起起落落,他也难堪地听着上面坠的铃铛叮铃铃地响,而周围炙热的或仇恨的视线又让他浑身被灼烧一般,索性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精力去对抗身体的不适。

  而当胧再度故意将龟头狠狠顶到他敏感点上碾压的时候,白厌终于忍不住地颤着尖叫了出来。

  胧笑了笑,松了手,鸡巴不顾白厌痛楚地很快抽离出来,转而坐到冰凉的床一侧,背对着门,看向白厌,“好啊,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吧。如果你能让我在20分钟之内射出来,我就放过她们”

  白厌费力地转过身子,用一侧大腿和胳膊支撑着自己斜着坐起来,刚刚被巨大的龟头白厌被刺激出的清亮粘腻的淫水,顺着巨物粗长的茎体滑下,为白厌苍白纤细的手指裹上一层淫靡水光。

  有些发肿的红嫩穴口瞬间缩紧,他自己也小声了吸气,忍不住瑟缩一下,部分体液开始从穴口溢出来,滑腻得他什么都要握不住,又流水了,在周围洇开一片水渍。

  更是大大增加了他的羞耻心,他忍耐着,好在穴口足够湿滑,也足够紧致,最后一段生生被湿红的肠肉挤压出去,离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之前两根极大的鸡巴终于完全退出来了,堵在白厌甬道里的大量淫液也随即汩汩淌出,将身下的一片地方染成深色。

  但他没有空再去理会这一系列视听上的刺激,反而更在意自己沾满了体液的右手,粘腻的触感恶心地他想吐,于是就着床单上较为干净和干燥的地方,极为粗鲁地摩擦着,不一会就蹭得通红。

  胧也不着急,她在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白厌,等到他稍稍清洁了些,就拍拍自己的大腿“上来”,等到白厌终于分开两腿跨跪到胧胯上时,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周围其他的迫不及待。

  白厌的呼吸又粗又重,周围的魔兽随时都有可能按耐不住,饥渴地扑过来,把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狠狠按到胧的阴茎上......

  白厌身上的抽打而出的伤已经不那么狰狞了,但仍然能感觉出肿大了整整一圈,膝盖也因为支撑身体和深度弯曲而发出钝痛。

  他双手不敢用力地撑在胧身上,咬着牙又适应了一会,直到额头上结出汗珠顺着鬓角流下,才试着把臀部慢慢下放,却依然不敢贴上,只能靠白嫩修长的大腿虚虚夹住,然后他抬头,看向胧。

  往日清冷凌厉的眼里到现在只剩惶恐和小心,甚至带了一分哀求的意味,眼框因疼痛和耻辱而湿润泛红,睫毛也轻微震颤着。

  他该说些什么,却又从胧玩味的笑意里,沉默着很快收回视线,低下头,双手抚上胧的腰带,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拨弄着卡扣,将粗硕的鸡巴释放出来。

  那已经翘到天上去的黑紫阳物,蘑菇一样的冠头张扬凸起,青筋缠绕的茎体又粗又长,炙热而坚硬,好像已经烧红的烙铁,被白厌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舒服地不受控制地弹了弹。

  他的手被吓得很快缩回,喉头干涩地上下动了动,然后白厌抬起屁股,跪着向前挪动,两手向身后摸去,一手撑开自己已经非常湿软的小穴,双指并齐探入,一手直接环过胧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视死如归地坐上去。

  纤弱的指节时隔多年,再度触及自己脆弱的肠壁,尽管知道是自己,却还是耐不住寂寞地挽留,湿答答滑腻腻,炙热的温度撩得人心发慌。

  未流尽的淫水不再顺着腿根流下来,而是淌满了指缝间,恰逢火热的鸡巴抵上红彤彤的穴口,顺便浇了满根,另一只手一扶正,就顺滑地吞进去一个头。

  那东西又大又粗,白厌刚刚恢复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了再加上两根指头,更何况周围人的注视让她越来越羞耻于自己的动作,急匆匆便将手指撤出来。

  指尖整洁的甲片冷不防划过冠顶,鸡巴便条件反射,猛的向上一顶,捅进甬道,微微弯曲的弧度恰好卡在他的敏感点上,白厌双腿一软,口中也溢出高昂的一声吟叫,双手胡乱间按在胧小腹下方的位置,甚至拽下几根假屌乌黑的鸡巴毛。

  胧没说什么,只是挑了挑眉,白厌却已经如临大敌,他好像被烧到手一样哆嗦着甩掉那几根粗硬的毛发,忍着膝盖的疼痛,挣扎着往上耸了耸,看也不敢看胧,小心翼翼地边摇头。

  胧反而笑了,好像真的非常愉悦的样子,她起身抓过白厌缩回却又不知所措的双手,牵引着凑上他薄薄的胸肌,接着手心一转,让她自己的双手抚上方才被重点关照过的双乳。

  看着白厌又哆嗦了一下,唇角弧度翘得更大了,“惩罚”胧摆弄起白厌不停颤抖的双手,捻着他的食指和拇指,让它们一下一上贴在他自己的乳头上。

  “看你刚刚穿了乳环,那你今天先不用拉乳环了,就用这个姿势,把乳头拽出来,给我看看吧......”

  白厌深吸了两口气,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低了头,颤抖着捏住自己因为银针横贯而格外红胀的乳头,向前轻轻拉出去。

  “骚鸡巴,后面也别停啊!”胧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胀大光裸的翘臀泛起肉浪,穴口瞬间缩了缩。

  胧舒服地发出忍耐的气音,转而好笑地歪着头看他“你不会指望在这个位置就让我射出来吧”

  白厌才被打得“唔”了一下,听了她的调笑,又连忙努力往她那根假阴茎上坐下去,争取将整个肉刃吞吃进穴。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肉棒本就在他的穴里埋得不深,刚刚一抬臀更是整根滑了出去,现在那东西正戳在他臀缝间扇动厮磨,无论白厌怎么前后左右摆弄身子,却总也无法将穴口对准它。

  而每一次感觉找准了位置,要下放身体,它又都会玩笑般地滑开,沾着粘液卡进他的臀缝间,他又不得不重新直起身子,重新来过。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双手被迫虐待自己的乳头不得解脱,那东西又实在是太滑了,想到自己只有二十分钟,白厌迫不得已。

  那听得周围的魔兽都把手伸进裤子里,偷偷抚慰自己的欲望。

  胧应道“那就要辛苦你,双手再用力一些了......”

  白厌定定看了胧一下,双睫轻颤,快速交叠着,很快又躲开了视线,重新低下头,眼底映出一汪水光。

  “还不行,骚货......”胧看着他已经非常屈辱的神色,仍然不满足地逗弄他。

  “什么时候到我满意的程度,什么时候再喂给你吃”白厌听到这里,脸上每一个皱起的弧度都述说着深深的痛苦,偏偏在这痛苦之中,出现一蛊惑似乎时刻提醒着白厌,他可以不分昼夜地疯狂地在陌生魔兽身下达到高潮,嘲弄他自己所有的矜持都不过是笑话。

  他彻底落入一个无底的深渊,他的身体,也一寸寸被黑色火舌舔舐,被撕扯,被吞没,早就不属于自己,早就已经,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权利。

  倒不如,顺着它们的意,变成每个人口中的婊子,任人索取,就这么浑浑噩噩苟且下去。

  白厌低着眉眼,慢慢又用力了些,一直到乳头前倾,娇嫩而可人,更是被远远扯出去,淡粉色的一圈裹起艳红挺立的乳头,薄薄地捏在指尖形成扁扁的形状,中间乳孔的通道微鼓,传递着疼痛,两侧却几乎能透过乳肉摸出银针本身。

  而包裹银针的嫩肉不堪重压,周围穿孔的两端,又冒出一两滴血来,白厌使用的力气逐渐加大,直到已经开始浑身颤抖,抖得乳环上坠下的挂饰与相连的铁链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鸡巴也开始从被穿环的萎靡中再度被唤起,搭在胧小腹上方,不知羞耻地乱颤着。

  胧有一会儿没说话了,白厌却实在被自己拉扯地受不了了,他哀求地望着胧,越积越多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胧偏偏要再度去牵拉白厌双乳间相连的金属链,直到让白厌痛得发出惨叫,骤然弓起脊背,蜷起日渐消瘦的身体,臀部下坐,几乎要前倾倒伏到他身上去,这才非常仁慈地松开了,露出了非常轻蔑的笑“呵,小虫子”

  胧猛地拍白厌的屁股,示意抬起来,看他颤巍巍再度跪直身子,这才扶好了鸡巴,往他穴里怼进一个头。

  白厌的双乳已经被凌虐地不成样子,大大小小的伤痕,拉扯过度形成的层层乳晕,过分红肿胀大的乳头被银饰向下拉扯,整个胸部看上去就像多了两座小山丘一样,既可怜又可爱。

  胧另一只手伸出食指,用指甲搔刮着湿滑的穴口,白厌低喘着收缩,她就变本加厉,一寸寸贴着自己的鸡巴一起塞进肉洞里,而且比那粗壮的东西进得还要更加深入。

  紧紧贴合着自己的形状来来回回左右滑动,感受那紧致的嫩肉一层层暧昧地包裹,几乎把白厌穴口里面整圈都摸了个遍,最后停在他的敏感点上,弓起手指,猛地撑开他的肠壁,用指尖一下下戳弄着。

  白厌原本的痛感在她的挑逗下转化为层层叠叠的鼓胀,又变成丝丝缕缕的麻痒,最后尽数变成了快感,甚至这快感因为先前疼痛的加持而要来得更加猛烈。

  他很快便夹紧了后穴,只能保持一个将挺直的姿势向后微仰,修长双腿紧绷到极致,小腹随着戳动而剧烈抽搐着,苍白的手指绷着力道在胧胸腹间乱抓,口中泄出带了呜咽的呻吟。

  胧挑了挑眉,却因为口头上的取悦而很快放过了白厌。她把手指在那绵软又湿滑的敏感点上重重按了下,然后骤然抽出来,把肠液抹上他的后腰。

  白厌身子猛地一弓,还没缓过劲,却也有些着急,便忍着快感和羞耻一点点向后坐下去,他感受着坚挺的鸡巴一寸寸被自己吞下,粗大又炙热,好像烧得通红的烙铁,捅开软的甬道,贴在敏感而脆弱的肠壁上,让她整个人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由此,白厌的全身上下,由内而外地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樱粉,而脖子以上,和胸部臀部,还有已经溢出些粘液的高昂的鸡巴,更是不同程度的折辱而漾起薄红,但是身上依旧还是有那些伤疤。

  但实际上他的速度相比被动情时候已经算得上极慢了,他紧咬着牙,眉眼难耐地皱在一起,一边紧绷着大腿,一边努力放松着穴口,喉中还不时溢出细碎的轻吟,被他死死咬在了嘴里,不肯放声。

  快一分钟过去,他才将将吞下小半,汗水却已经将他变得浑身湿漉漉的,好像刚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显得格外脆弱,格外让人想要把他弄坏,但那东西,实在是......太粗太大了......

  胧吞咽了一下,不老实的手指沿着股缝滑到他的穴口,比了比自己露在外面的鸡巴的长度,随后揽过他的肥肿臀肉,轻轻揉捏起来,一边对着白厌说“废物,这么慢”

  白厌原本还在挣扎,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还是试图肯定自己被胁迫的无奈,用并不情愿的缓慢自辱维护他可笑的尊严,但是时间确实不多了......

  白厌沉默了一会,手指渐渐攥成了拳,指甲扎在手心,嵌入深深的虐痕,她说的没错,我只要......只要用力一下,一下就好了,心中的屈辱早就被蹉跎。

  白厌咬紧了唇,费力挪动膝盖,将两腿向两侧分得更开,小腿和脚踝向内搭上胧的大腿,然后轻轻阖上眼,眉头再一拧,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憋起一口气,不要命地用力坐下去。

  “嗯...啊嗯…”粗壮的鸡巴挺直向上,近乎整根没入他的身体,遍布伤痕的臀肉紧紧贴住一个魔兽,微硬的耻毛钻进他的臀缝里,带来奇异地瘙痒。

  白厌的脚掌连带着脚趾都死死地勾起,从未接触过地面的嫩软足心因疼痛和拉伸而泛起青白,修长的双腿更是因为用力大张而不住痉挛。

  他的头很快无力地垂下了,痛苦与不堪交织,晶莹的泪珠也随即滚了出来,滴上他支撑手臂的双拳,落在因紧握而深深下陷的骨节中间,又因为没有空隙而沿着手指之间的凹处直直滑下,洇到胧的身上。

  他的手指这才从紧绷的一团放松开来,又好似不适应地在掌心里蜷了蜷,终于还是一根根缓缓伸展出去。

  白厌吸了吸鼻子,喉结蠕动了一下,忍着双膝支撑身体的肿痛,慢慢向上抬起臀部,让鸡巴的身子缓缓抽出,又在冠头卡住穴口的时候,重新下放身体,用层层媚肉一寸寸吞下火热的刑具。

  直到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东西已经快要突破结肠口,清楚地看到腹部被顶出胧的形状,哪怕外面还剩下根部粗硕的一截,也不敢再吞吃了,而是重新费尽心力抬起臀,开始上下律动。

  白厌撑在胧身上主动起伏,不到完全坐实便再次抬起,这对体力的要求极高,而他经过这两三个月的折磨,身体虚弱地厉害,不光是气息跟不上,肌肉也开始松弛了,

  因此他的双腿和腰肢不一会便没了力气,只能不断吞咽着唾液,口中随着粗气的呼出而不断溢出诱人的喘息。

  “唔嗯......嗯......哈啊......”那速度确实是不快的,可对白厌来说已经非常刺激了,接连几次凌辱和强暴,白厌身体上一些早已遗忘的记忆被逐渐唤醒,许多部位在经过魔兽们的专门调教之后早就敏感得不像话。

  更何况胧的东西实在是过于优异了,那甚至可以随意变换那个的粗细硬度,那粗硬的茎体,勃起时翘起的角度,几乎是为白厌量身订做出来的,无论他怎么扭着腰避开,那东西就像认准了他的敏感点一样,不停地朝着那里戳磨蹭,顶得白厌浑身酸软,不仅远远没有达到让胧射精的程度,反而因为过于酸软的身体,在仅仅五分钟后,就把自己刺激到高潮了。

  “呜......呃嗯..........”稀薄的精液喷射到胧胸前,打湿了她的衣服,胧顺势坐起,一手揽过他劲瘦的腰肢,手指猛地用力,几乎能将他的胯骨捏碎,让他在两个人的腰腹间挤压磨蹭,另一只手则捏着两颗可爱的小乳头,不停盘弄把玩“废物!”。

  此时的白厌还陷在高潮中久久无法回神,身体本就过于敏感,战栗着被魔兽发泄过后,双腿又酸又麻,完全用不上力气,再被胧不怀好意地一顶,恰好又撞到前列腺上,他更是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连身体带着手臂蜷成一团,跌进胧怀里,并一屁股将大鸡巴吞吃殆尽。

  他的头部就耷拉在胧眼前,眼睛内顶的迷离着微微上翻,鼻腔口腔一刻不停地喘息,夹着一缕哭腔,带出不那么清亮的呻吟。

  白厌的两颊已经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似乎已经迷糊不清,胧掰过白厌失神的脸,也终于从中体会到了真正的爽,她兴奋地一巴扇上白厌的臀“对,就是这样…不过你的时间不多了,继续保持的话,才有机会哦”

  白厌这才回过神来,他尤其听不得“时间”“机会”一类的话,急得又快要哭出来,只能忍耐着高潮的余韵,逼着自己挣扎着重新跪起来,加快屁股吞吐伏动的频率。

  他用自己染了血的双手,搭上胧的肩头,大开大合地起伏,甚至不顾疼痛地死命撞击自己的臀部。

  因情欲而流出的前列腺液弄得臀尖和臀缝处又软又滑,交合的地方粘腻地磨蹭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可以就抵挡不住白厌吃她的鸡巴吃的很费力,臀肉撞击着胧的胯部,囊袋和阴茎来回拍上两个人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动作剧烈,并不比被动的时候舒缓多少。

  刚刚穿上不久的乳环,下坠的银质挂饰已经甩得乱七八糟,搭上系在双乳间的银链,发着哗啦哗啦的声响,缠了一圈又一圈,竟然以一个很刁钻的角度,把他的两个乳头拉扯着聚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胧可能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抱住那白厌的屁股加大了幅度,甚至每每深入时都能卡进更深一点里,速度也更快了。

  强硬又刺激的姿势逼得白厌直往胧身上拱去,仅靠着双手已经撑不住自己被撞得乱晃的躯体,用上小臂才能堪堪保持平衡,但这也使他的胸膛直接凑到胧面前。

  她完全无视了乳环的阻碍,一口含过他的乳晕,牙齿咬上他硬挺起来的最末端的乳尖,扯得白厌又疼又痒。

  如果随着胧颠颤的话,乳头会被咬坏,于是就只能尽量保持上半身的低伏,上下摇动屁股去迎合,可他的腰部又着实没有那么软,于是那根便以更加猛烈的攻势,进击得更加深入了…白厌最后实在受不住胧的折磨,本就脆弱的身体,再经不起折腾,还是晕了过去……

  就在这方的洞穴成了他的囚笼,那些被胧驱使的魔兽,智力低下却兽欲大发,满脑子只有操洞这种想法。

  它们粗糙的爪牙在白厌身上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痕,恶臭的射出来的体液和口水玷污着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次被迫承受群兽的,都是对他身体和意志的凌迟。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践踏的破东西,在绝望的泥沼中沉沦。

  唯有在意识模糊的间隙,他才能短暂地逃避这地狱般的现实,但醒来后,身体深处残留的撕裂感和无处不在的恶臭精液气味,又将他无情地拖回现实。

  他变得沉默,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在肮脏的乱发后闪烁着不屈的光,仇恨,他活下去唯一的养分。

  深处另一间更坚固的囚室里,梨树的状态同样糟糕,她曾经健硕如钢铁的肌肉,在长期的折磨和绝望的侵蚀下,肉眼可见的萎靡了。

  锁链深深嵌入她粗壮的手腕脚踝,勒出的伤口反复溃烂流脓,但那双属于母亲的眼睛,在听到隔壁女儿隐约传来的痛苦呜咽时,依旧燃烧着熊熊怒火。

  她看着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心如刀绞,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白厌和白升,她亲爱的孩子们,她必须要反抗,要逃出去这地狱般的地方。

  一个偶然的机会,梨树刚刚被一场与魔兽大战折磨完后,正浑身都是精液的瘫软在地上,脚上的脚链哗啦作响,她用肩膀匍匐着慢慢爬向角落的那个小水坑想清洗一下,却意外触碰到几株生长在石缝深处的小草,毫不起眼,几乎融于岩壁的颜色。

  草叶边缘带着细微的锯齿,异常锋利,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苦涩气息,这气味瞬间唤醒了梨树尘封的记忆,她在多年前曾见过这种草,这种草的生长环境极为苛刻,而且其中蕴含着极其强大的生命力量,能在短时间内强行暴涨各种,还能修复各种创伤,但是代价是燃烧生命,完全可谓是起死回生丹药般。

  如此,希望就诞生了,照亮了梨树灰暗的眼底,没有再敢犹豫,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用牙齿迅速而隐蔽地将那几株小草连根拔起,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当时就在书上看过,这种草食用后极度痛苦。

  难以形容的苦涩瞬间弥漫整个口腔,再往下验的时候,草叶的齿牙割着嗓子发出剧烈的疼痛,紧接着,一股灼热的能量渐渐涌出来,猛地冲入她干涸的四肢百骸。

  梨树浑身骨骼发出噼啪的微响,断掉的骨头全部重新接好,原本萎靡的肌肉重新鼓起,充满了野行的力量。

  当然,过程是异常的痛苦,但她竟硬生生忍了下来,后槽牙几乎整个被咬碎,额头上青筋暴起,眼部充血充的可怕,全被忍下来,竟没让外面巡逻的魔兽发现任何一点异样,力量居然回来了......

  虽然这力量带着一种虚浮的不真实感,她知道这是在燃烧她的生命之火,但足够了,该找个时候动手了。

  胧醉酒了正沉睡的深夜,梨树屏住呼吸硬生生拽断了早已锈蚀松动的锁链,断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心脏狂跳,顾不了那么多了,此刻她双眼猩红,周身好似被炽热的火焰所包围。

  她先是悄悄溜到了关女儿和儿子的地方,解开她们身上的铁链,轻轻在她们额头落下了吻,如果这次失败的话,这就是最后的道别。

  随后她像一头沉默勇猛的母狮子,悄无声息地潜出那栋小小的洞穴,摸着黑摸向胧那间洞室,厚重的石门虚掩着,侧耳倾听可以听到胧的呼吸声。

  梨树眼中杀机猛然升腾起来,她巨大的手掌紧握成拳,全身的力量瞬间灌注于右臂,肌肉块块隆起,带着一同赴死的决绝,慢慢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朝着榻上那道身影的心脏部位,在这这些天来,所有的愤怒和屈辱狠狠砸了下去。

  然而,就在大拳头即将触及胧身体的刹那,那双冒着幽绿色火焰的眼猛地睁开了,里面没有一丝感情......只有感到里面的冰冷嘲讽和暴戾。

  “蝼蚁!”胧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双手交叉一挡,梨树那足以开碑裂石的全力一击,砸在胧的手臂上,竟然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坚硬无比,巨大的反震力让梨树拳头发麻,踉跄后退。

  “就凭这点力气,也配杀我?”胧狞笑着,身躯极速的从榻上坐起,阴影笼罩了梨树的大部分身躯。

  她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兴奋,仿佛猫捉老鼠,梨树的心沉到了谷底,草药带来的力量在胧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如此可笑,但她没有退路。

  她发出一声巨大的咆哮,再次扑上,拳脚疯狂的落下袭向胧,纯粹力量的对撞,梨树每一拳都带着破空之声,砸在胧的手臂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却无法造成实质伤害。

  胧则显得游刃有余,她巨大的手掌如同铁钳,轻易地格挡,反击的时候都沉重如山,砸在梨树身上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骨裂声。

  “咔嚓!”一声清晰的脆响,胧抓住了梨树攻击时露出的一个微小破绽,巨大的手掌闪电般探出,猛地精准地抓住了她的左臂肘关节,尖锐的指甲瞬间暴长,刺进了她的胳膊里,然后猛地一拧一扯,伴随着梨树撕心裂肺的惨嚎,她的左臂被胧以一种狂暴到极致的力量,硬生生从躯体上撕扯了下来。

  鲜血瞬间如同喷泉般喷出,染红了地面一层,梨树痛得几乎晕厥,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断臂处血肉模糊,能清晰的看到断裂的骨头刺在外面,梨树抱着手臂痛的跪倒在地战栗。

  但这仅仅是开始,胧的狂笑在洞穴中回荡,她像玩弄一件破旧的玩具,俯身抓住梨树因剧痛而颤抖的右腿。

  “不!妈!!”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从囚室门口传来。

  白升撑起了残破不堪的身子冲到了这里,看到母亲惨状,她目眦欲裂,肾上腺素飙升,不顾身体一切地冲向胧,双拳带着同归于尽的惨烈气势砸下。

  “又来一个送死的”胧狞笑更盛,她甚至没看白升,空闲的左手随意向后一挥,一股无形的、沛然莫御的巨力轰然爆发,像一把巨锤狠狠砸在白升胸口。

  白升前冲的身体猛地一滞,狂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软软滑落,生死不知。

  胧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梨树身上,眼神冰冷而残酷,她无视梨树因失血和剧痛而濒死的抽搐,巨大的脚掌踩在她断裂的右肩伤口上,用力碾压。

  梨树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剧烈地痉挛,胧弯下腰,那只沾满鲜血的巨手再次抓住了梨树的右腿......令人恐惧的撕裂声再次响起!梨树的右腿也被硬生生撕离了身体!

  昔日强壮如山的金刚,此刻只剩下残破的躯干和一条左腿,躺在血泊中剧烈地抽搐,气息微弱,巨大的残肢处汩汩冒着血,生命正飞速流逝。

  然而,胧显然不打算让她轻易死去,她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致”,弯腰捡起地上那条尚带着体温的肌肉断臂。

  她巨大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强横的力量将坚韧的肌肉纤维和骨骼硬生生碾碎、挤压。

  血肉在指缝间溢出,发出黏腻的声响,很快,那条断臂在她手中变成了一团黏糊糊的肉泥。

  “你们......也饿了吧?”胧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戏谑,她一手抓起昏迷的白升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将那团还带着母亲温热黏稠的肉泥,强行塞进了白升的口中。

  接着,她如法炮制,将另一团肉泥塞进了被魔兽拖过来然后目睹这一切后,彻底呆滞绝望的白厌嘴里。

  浓烈的血腥味和无法想象的恐怖瞬间击垮了白厌的神经,她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亲手杀死眼前的这个畜牲。

  这精神上最彻底的毁灭最为致命,胧强迫她们吞下了自己母亲的肉......白厌的胃部剧烈痉挛,胆汁混合着血腥味涌上喉咙,他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呕吐,却在只吐出一点后再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灭顶的恨意。

  但这还没完,胧看着梨树残躯的那女性生殖器官,脸上露出极度扭曲的恶意笑容,她蹲下身,用沾满血污和肉泥的手指,粗暴地将手中剩下的黏腻肉泥,狠狠冲着梨树的穴口挤了进去。

  这亵渎的一幕,让虚弱的梨树身体最后一次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绝望声响。

  白厌和白升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她们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仇恨而收缩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毁灭的火焰在灵魂深处疯狂燃烧。

  紧接着,胧站起身,目光扫过一张石桌上,她那根巨大狰狞而且顶端镶嵌着豪华碎钻的法杖。

  她径直走过去,单手将它提起,法杖的末端并非尖锥,而是带着粗糙的螺纹和凸起的大圆柱,看起来更像某件非常恶俗的刑具。

  她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更加残忍的笑容,随后拖着沉重的法杖走回梨树身边,无视她微弱的挣扎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绝望话语,将那冰冷粗糙的末端,对准了刚刚遭受了亵渎的小穴......

  然后,在梨树骤然拔高的凄厉惨叫中,在白升白厌崩溃绝望的目光注视下,她双臂肌肉发力,像一个打桩机一样,用尽全身的蛮力,狠狠地将法杖......凿了下去!

  随后她开始猛插,撞击都伴随着血肉模糊的闷响和梨树凄惨的哀鸣,直到那残躯彻底不再动弹,那双曾经充满力量和母爱的眼睛失去了光彩,空洞地望着石堡阴冷的天花板,她没死,但是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地狱般的景象烙印在白厌和白升的视网膜上,刻进了她们的骨髓里,母亲所经受的痛苦,那无法想象的痛苦和屈辱,那被强迫吞下的血肉......这一切彻底碾碎了她们作为人的底线。

  极致的痛苦之后,是死一般的沉寂,紧接着,一种冰冷到极致未掺杂其她的仇恨,在她们体内疯狂滋生,冻结了血液,也凝固了灵魂。

  母亲的血液顺着蜿蜒的地面流淌到了白厌残破的身躯前,她不再颤抖,不再流泪,只是用那双空洞后燃起地狱业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胧。

  白升挣扎着抬起头,嘴角还挂着血沫和未能完全吞咽的肉屑,她望向胧的眼神,如同最凶暴的野兽锁定了猎物。

  她们现在活着的唯一意义只剩下复仇,用最残酷最痛苦的方式,总有一天,让胧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千万倍的代价,可是真的会有那一天吗。

  洞穴的黑暗更加浓重了,仿佛连空气都凝固着仇恨的颗粒,时间在无尽的黑暗与仇恨中缓慢流淌。

  洞穴里的每一天都像是重复的噩梦,每天就是无穷无尽的魔兽每次都轮着番的提着鸡巴发情,它们好似永远也不会满足。

  又是这日复一日的被这样对待,梨树的断臂也被胧接上了,但是行动起来还是无比僵硬的,而此刻白厌眼神呆滞,刚刚结束了一场噩梦,又被胧摁住操,操弄白厌的胧突然换了姿势,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向外向后拽起来,胯下的大鸡巴也随着拉着她的手臂的开始有节奏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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