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被母亲斩杀的反派对魔忍胧复活,对主角一家进行报复,6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5410 ℃

  每一天,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不知过了多少日夜,囚车终于在一个由粗糙大树和动物残骸搭建的营地停下,这里是兽人的一个前哨站,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和排泄物的混合气味。

  白厌被粗暴地拖下车,拖进一个更大的,如同畜生被圈养的围栏里,这里挤满了各种的奴隶,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死气。

  白厌的出现,尤其是他浑身的淤青伤疤和清秀的面容,立刻引来了无数道目光,有同病相怜的麻木,有一群穿着暴露的兽人毫不掩饰的淫邪,也有其他奴隶眼中闪过的庆幸。

  他被推搡到一个角落,冰冷泥泞的地面让他打了个寒颤,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的女人,脸上带着深深的鞭痕带着同样可悲的眼神看着他,白厌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他需要观察,需要适应,需要……活下去。

  这里的生活是重复的劳役和随时降临的恐惧,白天,他们被驱赶着搬运沉重的矿石,清理排泄物,或者为兽人战士打磨武器,动作稍慢,沉重的皮鞭就会带着呼啸声落下,留下一道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基本上极少的劣质过期食物,只能勉强维持生命。

  夜晚,则是兽人娱乐的时间,围栏的铁门随时可能被粗暴拉开,强壮的兽人会像挑选牲口一样,将看中的奴隶拖出去,凄厉的惨叫和兽人满足的吼声常常划破腐朽的空气。

  白厌尽可能地把自己弄得肮脏不堪,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屏住呼吸,祈求着黑暗的庇护,然而,他残存的美丽和异样的气质,终究是无法完全掩盖的猎物气息。

  该来的,终究无法逃避,那是一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夜晚,营地中央的篝火燃烧得异常旺盛,兽人们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劫掠,情绪亢奋,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兽人守卫,带着满身酒气和血腥味,摇摇晃晃地走向奴隶围栏。

  它们绿油油的眼睛扫视着惊恐的人群,最终,贪婪的目光牢牢锁定了角落里那个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白厌。

  “那个!拖出来!!”为首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兽人指着白厌,口齿不清地吼道。

  恐惧瞬间钻进了白厌的心脏,他几乎无法呼吸,本能地向后缩去,却被身后冰冷的木桩挡住。

  两个兽人狞笑着,无视其她奴隶惊恐的退避,轻易地抓住了他纤细的胳膊,将他粗暴地提出了围栏,粗糙的手掌捏得骨头生疼,浓烈的体臭几乎快让他窒息。

  白厌被提到篝火旁一片相对空旷的泥地上,周围的兽人发出兴奋的嚎叫和口哨声,围拢过来,形成一个包围圈。

  一个脸上一道长长刀疤的兽人一把接过他摔在地上,白厌痛苦的倒地,苍白的肌肤和上面尚未完全愈合的旧伤,冰凉的空气刺激得白厌浑身一颤。

  “啧这小骚劲,一看就没少挨鸡巴操啊”另一个兽人看着白厌的屁眼,伸出带着满满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浑臭的口水顺着黄牙就滴落。

  没有怜悯,只有粗暴的摁住他,带着刀疤的兽人低吼一声,巨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白厌被死死按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粗糙的砂石摩擦着他裸露的背部,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徒劳地挣扎着,瘦弱的四肢在兽人恐怖的蛮力下如同一只小蚂蚁。

  紧接着,是撕裂般的剧痛,是那个刀疤兽人的大鸡巴,异常恐怖的尺寸,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覆盖着细小角质倒刺的粗糙感,蛮横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白厌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哼叫,剧痛瞬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意识。

  那感觉不像进入,简直就是酷刑,滚烫的长着倒刺的大鸡巴硬生生捅穿,每一次兽人满足的挺动,那些坚硬的倒刺都在她脆弱的内壁上疯狂地刮擦,将她的穴肉都往外拖拽,如同无数把小锉刀在反复切割着柔嫩的软肉。

  兽人粗砺的大掌掐着白厌纤瘦的腰肢,巨大的鸡巴狠狠拔出来又重重捅回去。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被强行撕裂的组织的碎末,浸湿了身下的泥土,身体不受控制的爽了起来,在后穴和鸡巴来回捅的缝隙流出了欢愉的汁液,以及被倒刺刮弄的流出的血。

  兽人的体力如同永动机,不知疲倦,一个接一个,不同的兽人带着同样的狞笑轮番压上来。

  每一次交换都意味着新一轮的酷刑,不同形状尺寸的鸡巴深入都带来更深层次的破坏。

  白厌的意识在剧痛和窒息的浪潮中浮沉,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兽人兴奋的咆哮声,混合着骨骼被过度压迫的呻吟和自己破碎的呜咽。

  他感觉身体内部已经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烂泥,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内脏移位的错觉,时间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只有无尽的痛苦在循环。

  篝火的光芒在扭曲的视野中跳动,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兽人满足地起身,白厌已经如同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在血污和浊液的混合物中,只剩下微弱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身体深处传来的,是被捣毁般的空洞感和火辣辣的剧痛,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沉入一片冰冷的黑暗,篝火旁,兽人们的笑声依旧,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

  白厌再次醒来时,是被一桶冰冷刺骨的脏水泼醒的,他发现自己被丢回了那个牲口棚一样的奴仆围栏,躺在潮湿的角落里,身上胡乱盖着一块散发着霉味的破麻布。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尤其是下身,那持续的、深入骨髓的灼痛和撕裂感提醒着他昨夜经历的非人折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内部被严重刮伤的脆弱组织,带来一阵阵眩晕和恶心。

  那个女人默默递过来一小块硬得像石头的发黑面包和半碗浑浊的水,眼中充满了同情和更深的绝望,白厌没有拒绝,他需要食物,哪怕只能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命体征。

  他艰难地小口吞咽着,面包刮过干涩疼痛的喉咙,如同吞下砂砾,水带着浓重的土腥味,但他强迫自己喝下去。

  活下去,这个念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却也更加渺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内部伤口的抽痛。

  白厌开始发低烧,伤口在肮脏的环境下有发炎的迹象,白天繁重的劳役变得更加难以忍受,搬运矿石时,沉重的负担压迫着他饱受摧残的下体,痛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栽倒。

  监工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因发烧而滚烫的皮肤上,留下新的血痕,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更加沉默地忍受着,夜晚,她蜷缩在角落,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无法抑制地颤抖。

  他强迫自己回忆着白升和母亲,回忆那个叫胧的男人脸上残忍的笑意,这回忆像盐一样洒在伤口上,带来尖锐的痛楚。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折磨中,他的恨意非但没有被磨灭,就像钢铁一般,变得更加冰冷深入骨髓,白厌观察着兽人的布局,守卫的换班规律,寻找着任何一丝可能的漏洞。

  在兽人偶尔心情好的时候,用刻意流露的脆弱,换取一点点额外的食物或药品。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每一次强颜欢笑都像是在啃食自己的灵魂,但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他必须吞下这耻辱。

  日子在痛苦和屈辱中缓慢地爬行,白厌的身体在极其艰难地恢复,伤口在反复的撕裂与恶劣环境下愈合得极其缓慢且脆弱,留下永久的伤痕和隐痛,而他的眼神,在表面的麻木之下,仇恨的火焰却燃烧得越来越旺盛。

  就在白厌在兽人营地挣扎求生之时,在地牢的另一端,白升和梨树的处境同样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胧似乎厌倦了单纯的地牢折磨,她需要新的乐子来满足她扭曲的掌控欲和展示欲。

  一个阴冷的早晨,厚重的铁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涌入,白升和梨树被粗重的铁链锁住脖颈和手脚,像最卑贱的牲畜一样被拖了出来。

  胧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形态各异的凶戾魔兽,长着獠牙的狼,流着口水的魔兽,复眼中闪烁着残忍光芒的魔兽等等,它们贪婪的目光在两位女性身上逡巡。

  “带她们出去,见见阳光,呼吸点新鲜空气”胧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意的轻快,她扯了扯手中的锁链,铁链摩擦声刺耳,“顺便,给城里的贱民们开开眼”

  白升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不屈的怒火,试图挣断锁链,换来的是胧身边一个强壮的魔兽重重的一拳砸在她的腹部。

  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身体痛苦地弓起。梨树发出一声悲愤的低吼,巨大的身躯想要挡在白升面前,却被另外几条锁链死死拽住。

  “安静点,母狗们,好戏还在后头”胧冷笑着,用力一拽锁链。

  她们就这样,被强行拖拽着,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阴森的洞穴,随着一路走到城里,她们暴露在刺目的阳光下和喧嚣的城市街道上,路上的行人看到胧和她身后凶恶的魔兽群,纷纷惊恐地避让,躲在角落在或店铺里偷看这阵仗。

  当她们看清被锁链锁着,遍体鳞伤的白升和梨树时,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住的惊呼和议论。

  “她们犯了什么罪?要这样当众羞辱…”“好大的阵仗,什么来头啊...”

  那些目光,有震惊,有恐惧,也有麻木和事不关己的冷漠,甚至还有少数卑劣的,带着兴奋的目光,这些目光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在白升和梨树早已伤痕累累的尊严上。

  梨树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愤怒,白升则挺直了脊梁,尽管每一步都因锁链和伤势而无比艰难,尽管下身那被刻意暴露的那根巨大的鸡巴引来更多猥琐的注视,她依然高昂着头颅,眼神像淬了毒的刀锋,扫过那些围观者,最终死死钉在胧的背影上。

  这份倔强,引来了胧更深的恶意,她们被拖拽到城市中心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前,胧率先登上高台,魔兽群在台下躁动地围成一圈,将人群隔开。

  她用力一扯锁链,将白升和梨树粗暴地拖拽上台,白升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粗糙的木板上,梨树发出一声怒吼,试图去扶女儿,却被胧一脚狠狠踹在膝弯,那足以击碎岩石的膝盖竟也承受不住这蕴含魔力的重击,轰然跪倒,震得木台都晃了一下。

  “看清楚了!”胧的声音通过扩音,清晰地传遍乌泱泱的人群“这就是罪人的下场,曾经高高在上,现在不过是供人观赏的玩物!”

  她狞笑着,走到梨树身后,无视她眼中滔天的恨意,猛地撕开了她背后早已破烂不堪的衣物,露出那布满鞭痕和淤青的雄壮背肌。

  这反差强烈的景象引起台下一片哗然,接着,她粗暴地抓住梨树的手臂,将她像展示物品一样扭向不同的方向。

  梨树巨大的身躯在她的魔力压制下竟无法反抗,只能屈辱地任由摆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鲜血从嘴角渗出,然后,胧转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白升。

  她蹲下身,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带着极致的侮辱意味,挑起了白升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台下的人群,“再看看这个怪异的怪物!自以为很强?”她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了白升的头发,将她上半身提离地面,同时狠狠踩在她双腿之间的大粗鸡巴上。

  “呃啊”白升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吼,身体瞬间僵直,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额头上青筋暴起,这一脚极其阴毒,蕴含着破坏性的魔力,踩的她的睾丸要炸开。

  “废物!”胧啐了一口,松开手,白升再次摔倒在地,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这公然、残忍到极点的羞辱性表演,让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片死寂,连那些凶恶的魔兽似乎都安静了一瞬,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白升粗重的喘息和梨树压抑的低吼。

  台下的人群则是深深的恐惧,噤若寒蝉,有一个人敢出声,胧满意地欣赏着这死寂带来的权力快感,以及台上两人那被彻底碾碎的尊严,她挥了挥手,如同驱赶垃圾“带下去!别污了我的眼!”

  魔兽们低吼着,粗暴地拖起几乎无法行走的白升和梨树,在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将她们重新拖回了那暗无天日的洞穴。那场当众的羞辱,如同烙印,深深烫在她们灵魂的最深处。

  身体上的痛苦可以忍受,但这尊严被彻底践踏,暴露在大众下的绝望,让仇恨的毒藤疯狂滋长,缠绕着心脏,带来窒息般的痛楚。

  她们被扔回冰冷的洞穴,铁门轰然关闭,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黑暗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牙齿咬碎的声音。

  回到洞穴后的日子,是更加非人的折磨。胧似乎从当众羞辱中获得了新的灵感,变本加厉地开发着她们的用途。

  梨树那金刚般的强壮身体,成了她测试各种折磨手段的绝佳对象,沉重的魔能镣铐锁住了她大部分力量,让她空有撼山之力却无法挣脱。

  鞭打,烙印,电击,带有腐蚀性的魔药涂抹在伤口上……名副其实的变态。

  梨树巨大的身躯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更残忍的是,胧会强迫她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甚至利用她巨大的体型和力量,强迫她进行一些非人的负重或扭曲动作,只为了听她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

  在一次极其变态的“游戏”中,胧将梨树固定在特制的刑架上,用带着倒钩的魔能长鞭反复抽打她最敏感的逼穴,同时强迫白升在一旁观看。

  梨树咬碎了牙齿,硬是没有发出太大的惨叫,但身体剧烈的痉挛和汗水浸透的身躯暴露了她承受的痛苦,白升目眦欲裂,疯狂地挣扎嘶吼,却只能换来魔兽更重的殴打。

  当折磨结束,梨树被放下来时,她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下身一片狼藉,内部的创伤在反复的暴力侵犯下早已变得惨不忍睹,每一次排泄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和大量的出血。

  她默默地蜷缩在角落,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曾经如山岳般不可撼动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熊熊燃烧的恨火。

  白升的处境同样悲惨,那次当众被踩踏的伤害,加上之后持续的暴力侵犯,对她那本就处于特殊位置的鸡巴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一次胧安排的好戏上,在极其恶劣的多人游戏中,她要求白升当众亲自操自己的母亲。

  白升想要挣扎,却被不知道多少双手牢牢箍住,攥紧了四肢,剩一张压抑着呻吟和惊喘。

  一只魔兽扶着她的鸡巴,将梨树摁在她的鸡巴前,随后自己女儿的整个大龟头先挤进了她的小嘴,又被那只魔兽用力一按脑袋,整个鸡巴立刻全部顶了进去,直接把她的喉咙都撑开了。

  巨大的龟头卡在喉咙中,搞得她喘不过气,嘴巴已经抵到了白升的小腹,可是魔兽还是不满意,拽着梨树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起,又狠劲的玩意万一出事,反倒让那根鸡巴插得更深了,窒息又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的瞬间涌出生理性的泪。

  洞穴里本就闷热潮湿,没一会梨树的浑身湿圆滑水润的,上下摩擦起两片滑腻的软肉,两瓣翘臀因此撅起,一上一下地扭动。

  翕张的小洞很快润湿,顶端泌出晶莹的泪。

  梨树这才感觉到自己被卡在类似一堵墙的东西里面,突然有点害怕地往后缩去,但腰部丝毫无法动弹,反而因为自己的动作被箍得生疼。慌乱之间膝盖和脚趾却生生撞了上去,痛得她又挤出两滴泪来。

  大腿却很快被人向两边掰开了,她“唔唔”地摇头抗拒着,口鼻被粗糙的大手捂得过紧,剥开她嫣红微薄的唇,口水含不住的溢出来,顺着嘴角滴答滴答往下流。

  她双腿乱蹬试图挣脱,却直接被抓起脚踝向上悬空,身体的平衡性让她对面的上半身不自觉向下扑倒,却又被掐着脖子拉起来,卡上空隙不大的项圈。

  梨树这才被人放开了对视线和呼吸的封锁,不停扑闪的无辜鹿眼还在努力适应新环境的空气和光线,纤长的睫毛早已糊满水雾,沁得眼角潮红一片。

  晶莹的口水因为掌心的蹂躏涂满了双唇,随着喘息一张一合,散发着不自知的魅惑。

  梨树本就疲惫到无法再做出任何动作了,如果没有被禁锢住,她甚至会直接瘫倒在地上,软成一汪水,可视线又立刻被阴影笼罩,却是周围几个男人,默契地聚到她周围,又扳起她单薄的肩头,抵住她的后胸,钳住她的肋骨两侧,控制她可能发生的一切挣扎。

  炙热的大手拢起她的乳肉放肆揉捏,还偏偏拽起她后脑的头发,逼着她把脆弱而哀艳的神情尽数暴露在众人面前。

  “呜不……”与被迫观看自己受辱相比,梨树却更害怕黑暗,于是惊惶无措的视线硬生生向前躲去,以回避四周恶劣的狎弄和猥琐的笑意,脸颊因为玷辱而染上薄红,却直接看着前面向着她走过来。

  “你要…要做什么……不……别过来……”绝望中是深深的无力,以至于颤抖的声线带上了畏缩的哭腔。

  “不……不要!拿开呜……不要……”胧蹲到她面前,探出双指耐心取下配带的银环,莹润饱满的红果暂时脱离了桎梏,刚刚兴奋地弹动回去,带着乳肉颤了颤,却又很快被捉住扯走,肆意揉搓侮弄起来。

  用不了一会,嫣红的乳尖被玩得又硬又挺,朦胧的小孔在红乳头中若隐若现。

  她看准时机,娴熟地用针头破开紧闭的乳孔,小心但不容抗拒地推进去。

  “不可以啊啊啊不行呜……会坏掉的……嗯要死了…嗯啊……”针头倒是进得不深,大概只有一两厘米,最初被残忍破坏的冰冷刺痛过后,却是绵密难耐的酸软毒辣。

  乳白色的温热液体缓缓挤出针管,穿过细窄的针头和器官内部的孔道。

  那是一种奇异地酥麻而又酸软的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从相接处钻入她的身体,恣肆地在她胸腔。

  梨树被突如其来的注射刺激得直翻白眼,未来得及合上的唇齿无意识地哆嗦起来,险些咬上微微探出的粉嫩舌尖。

  媚药是滑腻的汁液,随着忍不住的小洞漾出来,沾上会阴,一路顺沿臀缝流下,最后啪嗒啪嗒落到地上。

  就好像漏精了一样,针管推到尽头堪堪抵住,便一鼓作气撤出来,细微的摩擦剐蹭着她的乳肉向前扯了扯。

  梨树哑着嗓子哀叫了一声,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却从余光里惊恐看到自己的胸肉已经不对称了——刚刚被插入的已经明显胀大了一圈。

  她含着微细的悲咽,涔涔淌下泪来,成熟的娇乳也跟着身躯晃动起来,被针头破开无法合拢的奶孔挤出一两滴液体挂在乳尖上,看上去纯净而撩人。

  另一根针管也顺利扎进去,梨树再次难以自持地哼叫出声,双眼迷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乳头的瘙痒和肿胀还迟迟未能消散,再度撤出之后又被胸前沉重的下坠感和胀痛侵染,偏偏那液体饱含着热意,燥得她仿佛能够听见沸腾的空气和激荡的水声。

  她在心底可耻地期盼着疼痛与舒爽,希望能有人狠狠嘬上一口,但面前的胧和墙体这边明明紧锁着她的那些手,却都在意识恍惚之间不着痕迹地离开了。

  那淫药酝酿了许久,似乎已经开始腐蚀起梨树的神智,她茫然抬眼,妄图寻找安抚,却见胧拿了个奇怪的眼罩向她走过来。

  她本能地恐惧,借着黑暗才能施行的种种折磨再一次涌入她的脑海。

  “不……别过来……求求你不要……”梨树疯狂的摇头,哀戚的神情和悲咽的颤音,本来是很可怜的,却控制不住地牵扯着鼓胀的胸部左右晃动起来,又显尽了肥美的肉欲。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不久后的盛宴,从来没有人在意她的想法,“不要,我不要这个……呃啊……”

  “不要?”胧吐了口唾沫,把她脖子上的项圈拉扯到极致,勒的她的舌头都不自觉吐出去,连转动头部的力气都没有了。

  梨树还是被带上了眼罩,她又变得什么都看不见。

  她悲哀地意识到这远不是终点,哪里还有什么终点可言……

  浸了粘稠液体的麻绳忽得缠上她的腰部,在肚脐下方打了一个活扣扯紧,尽管有所准备,突如其来的挤压和勒紧的摩擦还是逼得她仰头哼叫出来“唔……疼啊……呜呜……”

  绳子却不听话地又向下穿过逼紧紧缠了一圈,原路返回搭上小腹处的绳结两侧,沿着绳子向外绕上几圈,重新向下深深勒进她的身上,再打上不知多少个结,压进她的会阴。

  又分开两股,从两条大腿根部,贴着臀瓣下缘和外缘往上,再度搭上腰间的麻绳,最后绕上几圈,把她绑了起来。

  “哈啊……求…呜啊……我……”她的小腹被勒得更紧了,整个腰部和臀部像是被抽干了周围的空气,无论是骨头还是肌肉都被捆得动弹不得。

  唯有两片肥美的臀瓣,因为周围绳索的圈禁而圆润地勾勒出来,显得更大更翘了。

  粗硬而扎人的麻绳浸满了的液体,变得更粗更韧,细密的毛刺根根扎进她穴口的娇嫩肌肤,随着微小动作都磨的将接触面的颜色加深,变成成糜烂的肉红。

  而胧却大发慈悲将她双腿轻轻放下,于是麻绳在她股间骤然紧绷,更深更狠地勒进她的腿根,几乎要把那两瓣臀肉剜下来。

  梨树只能继续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脚尖勉强踮地,剧烈的颤动一直向上蔓延到臀尖,适应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挣扎过后是深彻的无力和虚弱,以及被春药浸透了和背德的饥渴。

  从乳尖和后穴发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而梨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不停地扭动身体。

  僵硬的骨骼和肌肉却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并拢双腿进行自我抚慰,只能哆嗦着夹紧屁股,喉中发出绝望的哀鸣。

  “嗯啊……呃”情欲来得又多又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外散发热气,面色也染上带雨的春潮。暖意融化了她的意识,与躯壳脱缰而奔逃蒸腾。

  好像要啊……想要被人狠狠地贯穿,想要炙热的东西在里面发疯顶撞,毫不留情地操弄……

  形骸陷入泥沼不得脱困,灵魂却在云端荒诞地渴求,“嗯啊…鸡巴…呜……”也不知道在乞讨什么,似乎这样,男人就能来到她身边,给予她满足。

  腹部紧紧抵上墙洞边缘,试图压迫腹腔里的器官和下侧的腺体,两腿不顾酸痛,跟蛇一样纠缠紧。

  随着腿根接连摩擦挤压着,“呃啊…”她终于被自己蹭到了高潮,骚穴一张一合,再也夹不住地泌出含了许久的淫水,顺着抖动的腿根源源不绝淌下,好像失禁一般。

  好痛……可是,好舒服……

  不行……还不够……还想要……

  想要被人狠狠凌虐,被人……叼住乳头,撕咬拉扯,把奶水都吸出来……

  声音沉寂了一小会,掺杂着绵延的酥软呻吟和断了气一样的细声啜泣。

  双臂在墙后想要绞紧,够不到,只能攀着双手,指节无法控制力度地一点一点扒上小臂,指甲掐进皮肉,刮下一道道血痕。

  她好像被绑上火刑架的女巫,在乌烟和烈焰中翻滚挣扎,痛苦到完全没有尊严和人格地仓惶。

  好难受啊……好想死啊……明明已经放弃一切,卑微地讨好取悦,以求换来苟且的存活……

  明明我听话的,为什么……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她当然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地哀号,乱叫着,对着空气求饶,毫无规律和节奏地耸动抬高自己的屁股,夹紧穴口。

  用手去够高耸的臀尖,用指尖在上面又扇又拧又掐,自暴自弃地掰着臀肉向两边扒开。

  将双指麻绳勾住并狠狠向上提起,使麻绳深深嵌入肉里,撞击自己的膝盖,直把被折磨了一天的膝骨变得更加青紫,双膝再也直不起来,颤巍巍打着弯向后跌坐下去。

  她用尽了一切让自己疼痛的办法,似乎这样就能忘却自己身处的悲惨境地。

  修长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扭曲着缩在一起,脚尖好像放在烧烫的钢板上,一刻不停地胡乱踩着。

  泪水冲出眼罩的束缚,断了线一样滑落,也止不住头部无力地垂下,透明的口水在沙哑哭叫中拉着细丝不住向下坠到地上,与泪水汇成一滩,却只能让她更加狼狈,更加不堪,犹如一个卑贱的笑话。

  “给我啊……求你啊”她尖叫着嘶喊起来,呻吟都破了音,却突然一顿,猛地把后脑往墙体上撞过去。

  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撞上谁突然伸出的隔挡的手,她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僵在唇角的笑变成了对自己最大的嘲讽。

  那人猛地甩了她一巴掌,又体贴地揉了揉她泛红的脸颊,她难受地扭,忍着恶心把脸往人家手心贴,“…梨树…梨树受不了了……”“好痒…梨树想要……”

  胧的双臂之下是她白里透红的屁股,深棕色的粗糙麻绳不知怎么缠绕地,深深勒进臀肉里,却唯独没有照料已经变得亮莹莹一片的股缝,和又红又软的小穴,反而箍着一截腰肢,嵌入嫣红的腿根,嫩嘟嘟像蜜桃一样的两片肥肉支在修长匀称却意外扭曲的双腿上,晃得人心颤。

  “呵……骚货……”

  嘈杂声响起,几个兽人伸出粗野的双手朝着她的屁股,像饿狼一样扑过去,梨树双手剧烈拍打粗糙的墙壁,腰臀连着双腿阵阵发软,却还是蹭着膝盖想要往房间深处逃去。

  “不……走开……不要啊……”她们默契地安静围在她身后,看着她可笑而无助地悲鸣厮扭。

  哪个不老实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自下而上抽过她湿透的穴口,方才还叫嚣着饥渴的骚穴百般空虚,又不知道被撞到了什么开关,刚刚好将她顶上临界点。

  脆弱而敏感的高潮兴奋着,刺激地哗啦啦喷出一大滩水来。

  “啊啊啊啊……嗯呃……哈……”梨树在如此恐惧,屈辱而难堪的时刻,仍不知廉耻地潮喷了。

  虚弱的身子,坠着微胀的双乳,扯着无力的双臂,彻底软在墙洞上,包括高潮抽搐的腿根,哆哆嗦嗦的两腿。

  膝盖抵在墙上,紧扣住地面的粉嫩脚趾近乎碾断,折出弹出弹的绯色脚掌,优雅却不乏力量感的足弓支撑不住地摇摇欲坠,脚跟还往下啪嗒啪嗒滴着淫水。

  “想要是吗贱狗”胧用压抑着的声线平静问道,梨树尚在高潮中没有走出,她脱力地垂着头喘不过气,听到发问,又逼着自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过去,被胧顺势接了过来,双指捏着她的下颌抬得更高。

  “仅仅是被其他男人碰了一下,就会淫浪地喷出水来,即使你的主人就站在你的眼前……”“看来还是不够”她的话辨不出情绪,明明呼出的每个字都是带有温度的,她却如坠冰窟,颌骨带着双唇都轻轻颤动起来,并随着胧戛然的静默越抖越厉害,头部都开始小幅度摇晃,僵紧了后颈。

  “不是的……梨树嗯…不是故意的……主人不要……不要别人啊求求您……饶了梨树…饶了我呜……”

  “想要…那跟你女儿苟且好了”胧说着在她瑟缩湿漉漉的穴眼上撞了一下,引起梨树压抑不住的一声惊呼……

  于是梨树在被强迫和自己女儿白升进行骑乘姿势时,因剧痛和胧的干扰失去了平衡,巨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倒了下来,她那沉重如山的身体,狠狠砸在了白升双腿之间,而下方正是被固定住,无法闪避的白升。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白升喉咙里迸发出来,剧痛让她瞬间从被控制的状态中清醒,又瞬间被更深的痛苦淹没。

  白升身体猛地弓起,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布满额头,她腿间高高立着的鸡巴在母亲那恐怖体重的碾压下,咔嚓一声听不清的断裂声在混乱的喘息和嘶吼中显得格外刺耳,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

  那根如白厌小腿那般粗大的鸡巴居然断掉了,歪折的可怜的鸡巴晃动了几下,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白升的双眼猛地瞪圆,瞳孔猛缩,喉咙里发出“呃呵……”的一声短促的抽气,随即是死一般的寂静。

  剧烈的疼痛超越了她以往承受所有酷刑总和的剧痛,从她的下体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