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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母亲斩杀的反派对魔忍胧复活,对主角一家进行报复,7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2970 ℃

  冷汗开始往外冒,不一会就蹭了满满一脸,浸透了她的全身,脸色惨白如纸,连嘶吼的力气都被这粉碎性的剧痛抽干了,她只能张着嘴,如同离水的鱼,无声地承受着这灭顶之灾。

  梨树愣住了,巨大的身躯僵在原地,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滔天的自责,她看着女儿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和那因剧痛而扭曲痉挛的身体,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

  “呃……啊……呃……”白升的身体还在剧烈地痉挛,破碎的呻吟终于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伴随着大量的冷汗和泪水。

  那剧痛不仅仅是断裂的痛楚,更是一种存在被硬生生摧毁的崩塌感,她引以为傲的力量源泉之一,在母亲无意的重压下,在仇敌刻意的安排中,彻底粉碎了。

  胧站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她没有丝毫的意外或怜悯,脸上反而露出了极其愉悦,近乎陶醉的残忍笑容,她甚至鼓起掌来,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地牢里显得无比刺耳。

  “精彩!真是精彩绝伦的一幕!”她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到几乎昏厥的白升,又看了看陷入巨大悲痛和自责的梨树,语气轻佻,“废物就是废物,连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住,看来这个没用的东西,彻底成了累赘”她踢了踢白升无力垂落的小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弃。

  几天后,当白升因为下体严重感染和损伤引发的高烧而陷入半昏迷状态时,胧做出了决定。

  她如同丢弃一件彻底报废的垃圾,命令魔兽“把这没用的东西处理掉,送去哥布林的部落换点钱,正好,废物利用”

  昏迷中的白升被像破麻袋一样拖走了,梨树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巨大的身躯爆发出恐怖的力量,竟然短暂地挣脱了压制,扑向拖走白升的守卫。

  然而,更多的魔兽和胧的魔力立刻将她镇压,她被更沉重的锁链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消失在黑暗的甬道尽头。

  梨树巨大的拳头狠狠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砸出一个深坑,指骨碎裂也浑然不觉,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那无声的哭泣,比任何嘶吼都更令人心碎。

  恨意,如同沉寂的火山,在她体内积蓄着毁灭性的能量,等待着喷发的契机。

  白升在颠簸和恶臭中恢复了一丝意识,她感觉自己被拖拽着,穿过潮湿的散发着浓烈霉烂和排泄物味道的地方。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猥琐的哥布林语言,当她被重重丢在一个黏糊糊的地面上时,她勉强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巨大溶洞般的巢穴,光线昏暗,只有几处燃烧着劣质油脂的火把提供着摇曳的光源。

  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混合着粪便尿液腐烂食物和哥布林体臭的浓烈气味,几乎形成实质的伤害。

  四周的岩壁上布满了粗糙的洞穴,无数双闪烁着贪婪的绿色小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她,地面上流淌着恶心的污水和不明秽物。

  一个庞大如山丘般的阴影笼罩了她,那是一个极度肥胖的哥布林首领,它的皮肤是油腻的灰绿色,层层叠叠的肥肉几乎拖到地上,巨大的肚腩上沾满了污秽的恶心东西。

  稀疏的毛发黏在头皮上,一张大嘴里是参差不齐的黄黑色獠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它的小眼睛在肥肉中几乎看不见,但其中射出的目光,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肥胖哥布林首领发出“咕噜噜”的低沉笑声,它伸出粗粝和污垢的短手指,轻易地捏住了白升的脚踝,将她拖向巢穴最深处一个巨大的用粗糙岩石围成的池子。

  那池子里,是半凝固的,黄绿色的散发着浓烈臭味的哥布林排泄物。

  “新……玩具……”肥胖哥布林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词语。

  白升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极致的屈辱和愤怒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扎,但高烧和重伤让她虚弱不堪,肥胖哥布林的力量更是大得惊人。

  它轻易地将白升的头按进了那令人作呕的排泄物池中!

  “呜……咕噜噜……”黏腻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粪尿瞬间淹没了她的口鼻,窒息的痛苦和无法形容的恶心感让她疯狂地扭动,但肥胖哥布林的手如同铁钳。

  它很享受这个虐待的过程,看着白升在污秽的粪便尿中挣扎,几秒后,它才把她提起来。

  “哈……哈……”白升剧烈地咳嗽呕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混合着秽物,狼狈不堪,刺鼻的恶臭几乎让她再次昏厥,她控制不住的呕吐出来,口鼻里全是粪水。

  然而,这只是开始,肥胖的哥布林首领似乎将她视为了专属的器具,它强迫她跪在排泄池边,将她的头作为固定的承接口。

  巢穴中其她哥布林,在首领的默许下,一窝蜂的带着猥琐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将肮脏的尿液甚至粪便,排泄到白升被迫张开的嘴里或淋在她的头上脸上身上。

  每一次温热腥臊的液体浇下,每一次黏腻的污物糊在脸上,都是对灵魂最彻底的亵渎和践踏,白升的胃在剧烈地翻腾痉挛,呕吐物混合着被迫吞下的秽物不断涌出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极致的羞辱和生理性的强烈不适中逐渐模糊抽离,曾经刚毅不屈的灵魂,在这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污秽淹没中,被强行按进了最肮脏的泥潭。

  她被迫放弃了抵抗,身体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和呕吐反射,眼神空洞得如同死去的玻璃珠,哥布林们刺耳的哄笑声,排泄时的淅沥声,肥胖首领满足的咕噜声,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恨意,被埋进了最深的污秽之下,沉睡着,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

  白厌在兽人营地的日子,同样没有尽头,她像一件破损的飞机杯,被不同的兽人战士反复使用。

  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那般痛苦,甚至更甚,因为内部的伤口从未真正愈合,每一次新的侵犯都是对旧伤的再次撕裂和扩大。

  他的身体在持续的伤害和高强度劳役下迅速垮掉,持续的发烧感染和营养不良让她瘦得脱形,眼窝深陷,皮肤失去了最后的光泽,只剩下病态的苍白和伤痕。

  曾经清秀的容颜变得枯槁,唯有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仿佛还有火焰在燃烧。

  终于有一天,在一次日常操白厌的中,一个兽人战士粗暴地将他拖出围栏后,发现她下身流血不止,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甚至无法引起对方的兴趣了。

  “妈的,废了,没用了!”兽人战士嫌弃地将他像破布一样丢回围栏,“真晦气!”

  白厌的价值在兽人眼中彻底归零,他被视为无法再提供服务和劳力的垃圾,几天后,他被和其他几个同样奄奄一息或染病的奴隶一起,像处理废弃物一样,低价卖给了一队路过的,以倒卖奴隶和赃物为生的商队。

  他们的囚笼车比兽人的更加拥挤肮脏和颠簸,白厌和其他病弱的奴隶挤在一起,味道就像鲱鱼罐头,伤口在挤压和污浊的环境中加速恶化,但是它们毫无怜悯,食物和水更加匮乏,只给最少量维持她们不死。

  白厌在颠簸中高烧和恶臭中昏昏沉沉,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转卖,命运如同浮萍,不知飘向何方。

  每一次短暂的清醒,他都会强迫自己回忆胧的脸,回忆姐姐和母亲可能的遭遇,用这刻骨的恨意刺激自己不要彻底沉沦。

  几经辗转,白厌最终被卖给了一个隐藏在荒僻山谷中的,由人类和异族建立的秘密,这里专门提供各种禁忌的娱乐,顾客都是些心理扭曲寻求极端刺激的家伙。

  他们给白厌灌上的病态的美感和穿上破碎的女装打扮,在这里竟然成了一种特色,他被简单地清洗,换上了一件同样廉价但更暴露的女装和各种,然后被推入一个狭小昏暗,充满劣质熏香气味的房间。

  在这里,他的功能被进一物化,他不再是人,而是一个纯粹的供人发泄的工具,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

  顾客们形形色色,有的沉默粗暴,有的则带着病态的兴奋,在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白厌彻底封闭了自己的感官和情感,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看着自己残破的身体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他不再挣扎,不再流泪,甚至不再感到剧烈的疼痛,那痛苦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如同呼吸般自然。

  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污浊的天花板,所有的意识都内缩,凝聚成唯一的核心,仇恨。

  这仇恨像一颗剧毒的种子,在他被彻底掏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时间在绝望中流逝,白厌的身体和精神都已濒临极限,仿佛随时会彻底崩解成一堆无意义的尘埃,然而,那颗仇恨的种子,却在她枯竭的心田里,扎下了最深的根,汲取着黑暗的养分,静待着破土而出的契机。

  就像一件被用坏的工具,被随意丢弃在最肮脏的角落,无人问津,自生自灭,高烧持续不退,伤口化脓溃烂,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旁人嫌恶地捂着鼻子,准备将他像其她垃圾一样处理掉。

  就在白厌又被辗转卖给了别的人,而哥布林巢穴深处,那被污秽淹没的白升,日复一日的非人折磨,早已将她“作为人”的意志磨灭殆尽,只剩下生物最本能的生存反应。

  肥胖哥布林首领将她视为专属的“便器”和发泄的工具,其她哥布林也习惯了在她身上肆意排泄侮辱,她的身体被污秽包裹,散发着浓烈的恶臭,皮肤因长期浸泡而溃烂,眼神空洞麻木,梨树跟她的处境也差不多,痛苦永远在继续。

  在那被污秽和绝望层层覆盖的灵魂最深处,仅有的一丝对于彼此的挂念还尚存着。

  明日之苦,谁也不知道再见会是何时,也可能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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