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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逻笛篇(上),小正太们的夏日,2

小说:小正太们的夏日 2025-09-12 13:05 5hhhhh 8710 ℃

哭声像被揉碎的玻璃,每一声都带着尖刺,扎得人耳朵疼。他像把所有年的委屈都攒着,此刻一股脑全倒了出来,连带着血带着眼,混在哭声里,听得人心里发紧。风刮过窗户,带着他的哭喊飘远,也露出他单薄的肩膀 —— 那上面隐约能看见旧伤的痕迹,横七竖八,全是没长好的疤。

“直到,直到我遇到了那位大人,是他把我从那片地狱里带出来,说我只要服侍好他,帮他完成他的愿望,他也会实现我的愿望,我只不过是在报答他,只不过想要活下去有什么不对!”逻元的嘶吼回荡着小小的屋子,他近乎崩溃,多年来,他多么希望自己的家人能找到他,从那个小小的废墟里找到他,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气息更浓重的死亡。

逻笛与克里亚默默看着眼前的男孩痛哭流涕的模样,他哭得浑身都在抖,小脸皱成一团,原本亮闪闪的眼睛肿得像两颗浸了水的桃子,眼尾红得透透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滚,一抽一抽的,鼻涕混着眼泪往下淌,小手攥着袖口胡乱抹,越抹脸越花,倒像只被雨打湿了的小花猫。抹了两把没擦干净,他索性把湿漉漉的手背往眼睛上按,指缝里还漏着通红的眼眶,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哽咽声,软乎乎的声音被哭腔泡得发黏,听着又可怜又让人心揪。逻元的每一声哭喊都像根针,扎在两人的心里,扎得逻笛拳头握得越来越紧。

半晌,克里亚才开口道,“这就是你给自己杀亲仇人当奴仆的原因么……”

逻元一怔,抬着头用湿漉漉的双眼看着克里亚,仿佛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杀亲……仇人?”

克里亚用手指揉了揉眼睛,似乎不愿意说,但最终还是无奈道,“把你从那个专门培养小孩成暗杀者的组织里捞出来的,不,根本就不能算是捞出来,”克里亚看向逻元,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同情与怜悯,“因为他——华格纳正是这个组织的创办者。”

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深深劈进逻元的的心。

“而且,正是这个组织当初上门突袭你们一家,你觉得难道这件事会和这个组织的领导者毫无关系么?”克里亚接着说道,原本他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记忆不会说谎,哪怕逻元的脑海里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克里亚的能力还是将当年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全部复刻了出来,“当时,家里只有你,和你父母,我旁边的这家伙……你哥哥正好不在家躲过了一劫……你父母并非抛下你,他们是将你藏好之后,想要引开那群家伙啊……”

逻元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你说谎,那位大人明明说了,事成之后让我见到爸爸妈妈的……”

“爸妈已经死了,死在了当场。”这回换到逻笛开口了,声音依旧平静,只是这平静下却带着凛然的杀意。

逻元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他僵在床上,小手还举在脸前,指缝里沾着的泥灰蹭在眼角,那点刚被眼泪冲出的白痕又糊了。

眼睛还肿着,却直勾勾地盯着逻笛,黑葡萄似的瞳仁里没了方才的泪雾,只剩一片空茫。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我……我不信,你们……我才不信你们,几、几句毫无证据的话就想让我相信么……”但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得和蚊子一样。其实,这么多年来,他也并非没有察觉到一些真相,只是——只是他不敢去相信,也不敢去想,他害怕,自己会不会,连活着的理由都失去了?

突然,逻元最后那点硬撑着的劲儿像是被抽干了,身子晃了晃,眼皮猛地往下沉。原本直勾勾盯着人的眼睛慢慢阖上,睫毛上还挂着没掉的泪珠,像沾了露水的草叶。

看着弟弟又睡了过去,逻笛的心情与他一样,被痛苦缠绕着。他与弟弟,本可以像两个正常孩童一般,过正常人的生活。但如今,他们两个,一个从小在地狱里生活,终日在折磨与侵害中度过,从没过好哪怕一天正常的日子;而他自己,为了复仇、为了找到弟弟,也可谓是历尽了千辛万苦。

逻笛长舒一口气,他此刻没法平静下来,“逻元这几天就拜托你了。”只留下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后,逻笛便向屋外走去。

克里亚看着逻笛的背影,在看到他出门前顺便带上了门口那柄太刀后,也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不过他此刻并不担心逻笛,在之前见识过逻笛的可怖实力后,他便不觉得这世上有人能打败这个少年了。

比起这个,他转头看向熟睡着的逻元,呼吸细匀,温热的气呼在枕头上,带着点孩子气的软。碎发贴在额前,被汗濡湿了几缕,看着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想伸手顺一顺。整个人没了半分平日里的尖锐,只剩纯粹的孩子气,安静又乖巧,瞧着让人心头发软。

第二天晨光漫进窗时,逻元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刚醒时眼神还有点蒙,眨了两下才看清屋里的陈设,昨晚的事像潮水似的漫上来,他抿了抿唇,没吭声,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脸埋在枕头上。​

“醒了?” 克里亚端着餐盘走进来,声音放得软,“头还晕不晕?我煮了粥,温着呢。” 他把餐盘搁在床头矮柜上,伸手想探探逻元的额头,却被那小崽子偏头躲开了。​

逻元坐起身,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眼神却已经清明,下巴微微抬着,又恢复了那副拽拽的样子:“不用你管。”​

“哟,缓过来就摆脸子了?” 克里亚也不恼,反倒笑着指了指餐盘,“粥得趁热吃,凉了伤胃。”​

逻元瞥了眼那碗白粥,没动,脚尖在被子上蹭了蹭,小声嘟囔:“谁要吃你的东西。”​

克里亚挑了挑眉,忽然从口袋里摸出把戒尺来,红木的,打磨得光溜,在手里轻轻敲了敲,发出 “哒哒” 的声:“不听话?不好好吃东西,可要打脚心了。”​

逻元先是一愣,随即梗着脖子瞪他,腮帮子鼓了鼓,对着克里亚做了个鬼脸 —— 舌头伸得老长,眼睛还故意眯成条缝。​

“嘿,这小模样,是真不怕啊。” 克里亚被逗得笑出声,玩心一下子上来了。他放下戒尺,三两下就按住了想往后缩的逻元,手腕扣着他的脚踝往床边一拉,轻松两只小脚攥在了手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 逻元急了,蹬着腿想挣,可浑身使不上力气,那些练了多年的招数像被堵在了身体里,半点使不出来。​

“别费劲儿了。” 克里亚捏了捏他的脚心,惹得逻元 “嘶” 地抽了口气,他才慢悠悠开口,“忘了告诉你?我这左轮枪啊,还有个本事 —— 能暂时封了人的魔力和丹田。你现在啊,就是个普通小孩。”​

说着,他拿起戒尺,轻轻往逻元脚心上拍了一下。​

“啪” 的一声,不重,却足够让那片嫩肉泛起红。逻元脸一下子涨红了,又气又急:“你敢打我!”​

“怎么不敢?” 克里亚笑着,又拍了一下,这次换了只脚,“谁让某小屁孩不听话。” 拍了两下,他忽然伸出指尖,在逻元脚心轻轻挠了挠。​

“唔!别挠!” 逻元痒得浑身一颤,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挣扎得更厉害,可脚踝被攥得死紧,只能任由那痒意顺着脚心往浑身窜,嘴里忍不住冒出细碎的哼唧声,刚才那点拽劲儿早散了,只剩点没出息的委屈。​

克里亚看着他脚心上泛的红,又瞧着他红着眼圈却还咬着唇不肯求饶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盛 —— 这小崽子,倒是比想象中更有意思。

克里亚捏着戒尺的手顿了顿,指尖在逻元脚心上轻轻划了道弧线 —— 那片皮肤嫩得很,泛着淡淡的粉,被他指尖一碰,逻元的脚趾就蜷了蜷,像只受惊的小兽。​

“还敢瞪?” 克里亚挑着眉笑,戒尺往掌心敲了敲,随即按住逻元的脚腕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让那只小脚彻底露在外面。他没急着动手,先伸出拇指,在逻元脚心那片最嫩的地方按了按,看着那片皮肤陷下去个浅窝,又慢慢弹回来,才慢悠悠扬起戒尺。​

“啪!”​

戒尺落下去的力道不重,却脆生生响。逻元的脚心瞬间红了一小块,像落了片晚霞。他 “呀” 了一声,脚腕往回挣,脚趾却绷得笔直,连脚背都绷出了细瘦的筋:“你放开!我才不要吃什么粥!”​

“嘴还硬。” 克里亚笑着,戒尺又落下去,这次换了个地方,落在脚跟往脚心挪半寸的地方。“啪” 的一声,红痕又深了点。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每打一下就停一停,指尖在红痕旁边轻轻蹭蹭:“疼不疼?疼了就说要喝粥,说了就不打了。”​

逻元把脸埋进枕头里,头发乱糟糟的,声音闷乎乎的带着气:“不疼!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这可是你说的。” 克里亚啧了声,手上却换了动作 —— 戒尺往旁边一搁,指尖忽然往那片泛红的脚心挠了挠。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指尖带着点凉意,轻轻在趾缝间划了划,又往脚心窝子里按了按。​

“唔!别!” 逻元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那痒意比疼更难缠,像无数根细针往骨头缝里钻,他浑身抖得像筛糠,脚腕挣得发红,另一只脚也蹬来蹬去,却被克里亚伸腿轻轻一压就按住了。​

“不挠也行。” 克里亚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笑,指尖还在他脚心上一下下轻点,“说要喝粥,我就停。”​

“才不!” 逻元咬着唇,腮帮子鼓得老高,可那痒意实在熬不住,笑声混着呜咽从喉咙里冒出来,“你…… 你耍赖!放开我…… 哈哈…… 别挠了……”​

克里亚哪肯停,指尖在他左脚心挠了几下,又换到右脚,故意在他最敏感的脚趾缝里蹭。逻元的脚趾蜷得紧紧的,又忍不住往外张,脚心的嫩肉被扯得微微发白,红痕在那片白里更显眼。他的哭声变了调,一半是痒的,一半是气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砸在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湿。​

“还嘴硬?” 克里亚挠够了,又拿起戒尺,这次力道加了点,“啪” 地落在右脚脚心上,红痕一下子肿了起来。“再问一次,喝不喝粥?”​

逻元疼得抽了口气,刚被挠出来的泪还挂在睫毛上,他吸了吸鼻子,瞪着克里亚,眼里却没了方才的狠劲,只剩点委屈的红:“喝…… 喝还不行吗……”​

克里亚这才停了手,指尖在他发红的脚心上轻轻摸了摸,像在安抚:“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松开手,把餐盘端过来,却见逻元把脚往被子里缩了缩,脚趾还在悄悄蜷着,脚心那片红看得人心里发软。​

“别缩了,” 克里亚把粥碗递到他手里,笑了笑,“再闹,下次就不光打脚心了。”说完,还拿戒尺抵在了逻元的裤裆处,用尺子挑了挑那小块凸起的轮廓。​

逻元没吭声,接过粥碗小口喝着,只是耳朵尖红得透透的,偶尔偷偷往自己脚那边瞟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嘴角却悄悄往下撇了撇 —— 这人真是个坏蛋。

粥碗见了底,逻元正攥着衣角蹭手心的黏腻,就见克里亚拎着个帆布包走过来,往床上一搁,拉链 “哗啦” 拉开,露出里头叠得整齐的衣物。

“换了,带你去个地方。” 克里亚拍了拍包沿。

逻元探头去看,先瞧见件浅黄的连帽短袖,棉布料子软乎乎的,帽子两侧缝着对圆滚滚的浅棕色耳朵,绒毛蹭着布料,看着像某种小兽的耳尖;再往下扒拉,是条米白短裤,裤腿缝着圈细花边,旁边还压着双亮橙色的凉鞋,鞋面上缀着片软塑料小叶子。

最扎眼的是那条短裤 —— 裤裆处明晃晃开着道缝,边缘还缝着圈浅蓝的包边,一看就是幼童穿的开裆裤。

逻元的脸 “腾” 地红了,往后缩了缩:“我不穿。”

“嗯?” 克里亚挑眉,把衣服往他怀里一塞,“不穿?刚才打脚心的劲儿忘了?”

逻元攥着那件带耳朵的上衣,指尖把布料捏出褶子,眼尾又开始泛红,却梗着脖子不肯接短裤:“这衣服怪里怪气的…… 还有这裤子,谁要穿这个!”

“怪什么?挺可爱的。” 克里亚拿起那条开裆裤,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这小耳朵,多配你。” 他故意往逻元头上比了比那帽子,惹得逻元往旁边躲,耳朵尖红得更厉害。

“可这是开裆裤!” 逻元急了,声音都发颤,“我都十二岁了!谁穿这个啊!”

“十二岁怎么了?” 克里亚蹲下来,捏了捏他发红的耳垂,笑得促狭,“心里头幼稚得跟五六岁小孩似的,又没人家五六岁的听话 —— 让你喝粥还犟,不就得穿五六岁小孩的裤子?”

他把裤子往逻元腿边一放,指尖敲了敲开裆的地方:“这叫惩罚,让你记着:想当正常小孩,就得有个小孩的样子,别老绷着那副硬邦邦的样子。”

逻元咬着唇,眼圈红得像浸了水,捏着上衣的手却松了松。他偷偷瞥了眼那开裆裤,又看了看克里亚没什么玩笑的眼神,终是不情不愿地拽过衣服,往床里头缩了缩,背过身去换。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克里亚听见他小声嘟囔:“坏蛋……”

等他转过身,克里亚忍不住笑出了声。浅黄的上衣套在他身上,不算宽,却衬得他肩背更瘦,帽子上的小耳朵软乎乎地竖着,背后还坠着条短短的浅棕尾巴,布料蓬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米白短裤刚到膝盖,开裆处的缝儿看得真切,男童白嫩的性器软软的垂着,露出底下细瘦的腿,脚踩在凉鞋里,亮橙色衬得脚腕更白,脚弓浅浅弯着,脚背的皮肤白得透,能看见细淡的青筋,被凉鞋的带子勒出两道浅红的印子,倒不觉得突兀,反而添了点孩子气的软。脚跟圆圆的,没半点茧子,落在凉鞋的软底上时,能看见那片嫩肉微微陷下去,连带着脚趾都蜷了蜷,像怕被人瞧见似的。整个人像只被硬按上可爱装饰的小兽,别扭又可怜。

逻元被他笑得更羞,抬手想把帽子扯下来,又被克里亚按住手。“别扯,戴着好看。” 克里亚帮他把帽子戴好,指尖蹭过那软乎乎的耳朵,“走了,带你去游乐园 —— 要是路上乖,回来就不穿这个了。”

逻元抿着唇没吭声,却悄悄把尾巴往身后藏了藏,走路时尽量夹着腿,生怕那开裆的地方被人看见。可走了两 步,背后的小尾巴一晃一晃的,又被克里亚伸手揪了揪,惹得他 “嘶” 地吸了口气,却只能红着脸往前挪,心里把克里亚骂了八百遍。

出了公寓楼要坐电梯,刚站定,旁边抱孩子的阿姨就往逻元这边瞟了眼,跟着轻轻 “呀” 了声。那声音不大,却足够让电梯里的人都听见,逻元的脸 “唰” 地就红了,下意识往克里亚身后缩,手还死死拽着帽子上的耳朵。

“这孩子穿得真可爱,” 一位老奶奶笑着跟身边的小孙女说,手指还往逻元背后点了点,“你看那小尾巴,还有帽子上的耳朵,像不像小松鼠?” 小孙女脆生生应着 “像”,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裤子,忽然扯着奶奶的衣角小声问:“奶奶,哥哥怎么穿开裆裤呀?我都不穿了。”

这话像根针,扎得逻元耳朵尖都烧起来。他把脸埋在克里亚后背,手指攥得发白,连脚趾都在凉鞋里蜷成了团,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克里亚倒笑得自在,拍了拍他的背,还跟阿姨搭话:“孩子调皮,穿这个好管教。”

可小女孩突然眼睛一亮,上前去指着逻元的小鸡鸡,惊讶的像是见到什么宝贝一样,“奶奶,奶奶你快看,这是什么呀,哥哥的前面怎么长了个尾巴呀?”

这话一出口,电梯里静了瞬。逻元浑身的血像往头顶冲,脸烧得能烫熟鸡蛋,他猛地往克里亚怀里钻,胳膊死死夹着腿,连脖子都缩成了一团,眼泪 “唰” 地就涌了上来 —— 他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指尖把克里亚的衣角攥得皱成一团,背后衣服上的小尾巴都绷得直直的。

奶奶脸上闪过丝尴尬,随即轻轻拍了拍小孙女的手,声音放得柔缓又耐心:“傻妞妞,这不是小尾巴呀。因为哥哥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咱们身体长得不一样呀。

电梯门一开,逻元几乎是拽着克里亚往外冲的。

走在马路上更难熬。太阳把柏油路晒得发烫,偶尔有路人经过,目光总往他身上黏。有两个放学的女生经过,走过去又回头看,其中一个捂着嘴笑,声音飘过来:“你看那个小弟弟的裤子…… 好可爱啊,就是他好像不太高兴。” 另一个接话:“可能是被家长逼着穿的吧,你看那小鸡鸡还在晃呢。”

逻元头埋得更低,脚步都快踉跄了,手一个劲往裤裆那挡,可那开裆的缝儿怎么都遮不住。凉鞋蹭着地面,脚趾蹭得鞋边发白,他咬着唇不吭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 早知道要遭这罪,还不如在家被打脚心。

到了游乐园门口,人更稠了。刚排队换票,旁边卖棉花糖的大爷就瞅着他笑:“这娃穿得精神!耳朵尾巴怪俏皮的。” 说着又往他腿上瞟了瞟,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现在城里娃也穿开裆裤啦?倒是省事儿。”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排队的游客都往这边看,有忍不住笑出声的,还有小声议论的。逻元再也忍不住,拽着克里亚的衣角就往他身后躲,声音带着哭腔:“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手还死死揪着短裤的裤边,指节都泛白了,背后的小尾巴被他拽得歪歪扭扭,瞧着又可怜又狼狈。

“我逻元大人凭什么要被这些蝼蚁一样的家伙这样指指点点啊,这群——唔,这群家伙我一下子就能——”话还没说完,逻元就感觉自己露在身前的小鸡鸡被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唔!”突然吃了一记痛,逻元倒也安分了下来,泪眼汪汪的看着克里亚。

克里亚充满玩味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他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想要跳脚却又被自己限制住只能像个撒泼的小孩一样无能狂怒——虽然他本来就是。

“哦?那么请问我们无所不能的逻元大人,此刻为什么只能穿着开裆裤,露出小鸡鸡给那么多人欣赏呢?”克里亚几乎是憋着笑说完的,他不禁在想逻笛要是知道了他的恶趣味,会不会连他一起砍了。

这话像根小刺,精准扎在逻元的痛处。他脸 “腾” 地红透,攥着小拳头往克里亚身上怼了下,却没什么力道,反倒像小猫挠痒:“你闭嘴!” 可眼底的光却暗了暗 —— 他确实不是克里亚的对手,魔力被封着,连打脚心都挣不开,哪还敢真犟。​

可认输又不甘心,他咬着唇别过脸,小声嘟囔:“那又怎样…… 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不想一般见识?” 克里亚被他这嘴硬的模样逗笑,玩心一下子上来了,故意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要不换个更好玩的惩罚?比如把你那衣服后的小尾巴系在栏杆上,然后让路过的人都摸摸你的小鸡鸡?”​

“别!” 逻元猛地回头,眼尾瞬间红了,刚才那点拽劲儿全没了。他往克里亚跟前凑了凑,没敢拉衣服,只仰着小脸,眼睛湿漉漉的,声音软得发黏:“我不闹了…… 克里亚哥哥,别换惩罚好不好?”​

说着还悄悄往他身上蹭了蹭,像只求安抚的小兽,帽檐上的小耳朵跟着晃了晃,背后的尾巴也耷拉下来,身前的“小尾巴”随着身体的动作也小幅度的晃了晃。

瞧着又可怜又乖顺。​

克里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愣了下,随即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早这样不就完了?” 他指尖捏了捏那软乎乎的耳朵,“安分点玩,回去就给你换裤子,嗯?”​

逻元连忙点头,小鸡啄米似的,还不忘往克里亚身边又靠了靠,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只是脸还红着,耳尖也烫,偷偷瞟了眼自己的开裆裤,又赶紧低下头,却没再闹着要回去了。

儿童城堡里满是彩光和孩子的笑闹声,塑料滑梯被晒得温温的,逻元刚被克里亚拽着爬进城堡入口,就撞见个熟悉的身影 —— 元昊正蹲在沙池边堆城堡,蓝白条纹的短袖沾了点沙,侧脸圆圆的,看着比上次见时松快不少。

逻元的脚猛地顿住,下意识就往克里亚身后缩,帽檐下的脸绷得紧紧的。他认得元昊,那孩子额角还有块浅疤,是上次被他推撞在地上时留下的。

“去。” 克里亚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他,声音压得低,“过去道个歉,然后跟他一起玩。”

“我不。” 逻元梗着脖子往旁边挪了挪,躲开克里亚的手,“我凭什么跟他道歉?” 他从小在暗杀组织里只认强弱,欺负比自己弱的是 “本事”,哪听过 “道歉” 两个字?更别说元昊在他眼里,本就是 “该被踩在脚下” 的存在。

“凭你之前欺负人家。” 克里亚挑着眉,虽然逻笛清除了元昊的记忆,但是作为这个能力的主人他清楚的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克里亚指尖在逻元背后的小尾巴上捏了捏,“别跟我摆那副高人一等的架子,在这里你就是个小孩,做错事就得认。”

“我没错!” 逻元的脸涨得通红,攥着滑梯栏杆的手都泛白了,“是他自己没用,活该被欺负!”

克里亚没急着动怒,只是慢悠悠往沙池边瞥了眼 —— 元昊似乎察觉到动静,抬起头往这边看了看,眼神干净,没什么敌意,只有看见同班同学的兴奋,显然是真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克里亚转回头,对着逻元笑了笑,语气却带了点威胁:“不道歉?那刚才在游乐园门口说的‘好玩的惩罚’,要不要试试?”

逻元脖子一梗:“你敢!” 他嘴上硬,脚却悄悄往回缩了缩,想到穿开裆裤被围观的那股羞耻劲让他心里退却了三分,可让他跟元昊低头,比挨罚还难受。

“你看我敢不敢。” 克里亚也不逼他,只是往沙池边的长椅上一坐,胳膊搭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想。他瞧着逻元那副 “宁死不屈” 却偷偷往元昊那边瞟的样子,忽然勾了勾唇,凑到逻元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每个字都像针似的扎进逻元耳朵里:“要不这样 ——我现在就把你那开裆裤给脱了,让你光着屁股在这儿童城堡里爬一圈,边爬边喊‘我欺负人不对’,让所有小朋友都瞧瞧,咱们‘无所不能’的逻元大人,不仅穿开裆裤,还得光屁股爬着认错,怎么样?”

这话一出,逻元的脸 “唰” 地白了。他猛地转头瞪着克里亚,眼睛瞪得溜圆,眼圈却先红了 —— 在这满是小孩的地方爬着喊认错?还要拽开裆裤?那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从小攒的那点 “高傲” 瞬间被戳破,连拽拽的劲儿都散了,攥着栏杆的手松了松,指尖微微发颤。

“我,我错了,克里亚哥哥……”逻元又换上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克里亚被他逗乐了,这小子真是变脸跟翻书一样啊。

但这次克里亚却没由着逻元,“你是不是以为我总是这么好说话?”克里亚没抬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逻元顿感不妙,没等他反应,克里亚伸手就扯掉了他身上的浅黄上衣,接着指尖勾住开裆裤的裤腰,往下一拽 —— 布料滑落的瞬间,逻元整个人都懵了。他光溜溜地蹲在沙池边,阳光晒得皮肤发烫,身上除了一双凉鞋以外什么都没有了,连脚趾缝都透着慌,下意识就想蜷起身子,却被克里亚按住肩膀,“现在知道怕了?” 克里亚没松劲,指了指儿童城堡那圈低矮的塑料围栏,“围着这城堡爬一圈,爬完了,这事就算了。”

周围的笑闹声似乎都停了。几个在滑梯上的小孩探出头,眼睛直勾勾地往这边瞧,有个扎双马尾的小姑娘甚至拽着妈妈的衣角,小声问:“妈妈,那个哥哥怎么没穿衣服呀?”​

逻元的脸烧得像要冒火,他死死咬着唇,指甲抠进沙地里,宁愿被打一百下脚心,也不愿在这么多小孩面前光着屁股爬。可克里亚的手按在他肩上,那力道像是在说 “不爬就没完”,远处元昊还怯生生地看着,眼里带着点茫然。​

“爬不爬?” 克里亚又问了句,指尖在他背上轻轻敲了敲。​

逻元闭了闭眼,眼泪 “啪嗒” 掉在沙上,洇出个小湿点。他终是没敢再犟,膝盖往地上一跪,掌心按在发烫的塑料地板上,屈辱地往前挪了挪。​

刚爬了两步,就听见旁边传来 “哇” 的一声 —— 是个刚会走路的小不点,被妈妈抱在怀里,指着他直嚷嚷:“屁屁!哥哥光屁屁!”​

“别乱指。” 小不点的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却还是忍不住往逻元这边瞟,眼里满是惊讶。​

爬过秋千区时,几个正在玩皮球的小孩围了过来。有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蹲在他旁边,皱着眉问:“你怎么了呀?是不是衣服被抢走了?我可以借你我的小披风!” 他说着就去扯自己背后的卡通披风,被旁边的小女孩拽了拽:“别挡着哥哥,他好像在做游戏?”​

“才不是游戏!” 逻元猛地吼了句,声音又哑又急,吼完才发现自己失态,脸更红了。他把头埋得更低,睫毛上沾着泪,爬得更快了,胯间的小鸡鸡随着他的爬行在两腿之间一左一右的摇摆着。掌心被地板磨得发疼,却不敢停 —— 每爬一步,都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背上、落在屁股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惊讶,还有小孩特有的直白,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他浑身发僵。

还有几个调皮一点的男孩,趁着逻元没注意,直接对他来了一记“猴子偷桃”,逻元感到自己的蛋蛋被人握在手心里,虽然下一秒就放开了,但是过了一会另一只手又抓了上来。他刚想回头发作,却碰上克里亚那不容他放肆的眼神。他别过头,不敢出声,只是哽咽着往前进,眼泪掉得更凶了。

逻元趴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刚爬完那一圈,膝盖磨得通红,掌心里还沾着塑料地板的细屑,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疼远不及心里的堵 ——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湿痕,连鼻尖都哭得通红。

“现在知道委屈了?” 克里亚蹲在他面前,轻轻将他扶起,声音放软了些,指尖没碰他,只轻轻敲了敲地板,“这才爬了一圈,被人看了几眼,就哭成这样 —— 那之前被你堵在墙角推搡的同学,被你抢了作业本扔在泥里的元昊,他们被你欺负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他们委屈?”

逻元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像被这话扎了似的。他攥着克里亚的衣服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却还是没抬头。嘴里含糊地嘟囔了句什么,声音被眼泪泡得发黏,听不真切,大抵是想辩解 “不一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怎么不一样呢?都是被欺负,都是躲不开的目光,都是攥着拳头却没处发力的憋屈。

他把脸往克里亚怀里埋了埋,只露出双泛红的耳朵,眼泪却钻过克里亚袖子的缝隙往外渗,把布料洇得更深。小鸡鸡早就蔫蔫地垂着,沾了点灰尘,随着他抽噎的动作轻轻晃,瞧着比刚才在沙池边更可怜。

“说不出来了?” 克里亚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这次逻元没躲,只是把脸埋得更沉,眼泪掉得更凶了,像要把刚才憋着的委屈全哭出来。阳光透过城堡的窗户落在他身上,暖烘烘的,却烘不干他眼里的泪,也化不开他心里那团又堵又涩的慌 —— 他第一次觉得,那些被他踩在脚下的 “委屈”,原来这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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