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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沉沦之欲,4

小说:沉沦之欲 2025-09-12 13:05 5hhhhh 4140 ℃

  江俪那边他显然是不会去的,因为那次裁员过后没多久这女人就以学习为名搬出去住了。她出自一个在这个城里经营了许多年的家族,自然不缺住处。

  那周名扬该如何发泄自己的欲望的呢?

  有了我母亲的前车之鉴,我似乎应该对他多付出一些信任,但那天他醒来后反常的举动总令我寝食难安。

  他会发现异常吗?肯定是有的,要不然他不会当着我的面对着自己的鸡巴检查半天。

  他会怀疑我吗?我无从得知,但眼下这些反常的举动难道不就是他不再信任我的表现吗?

  于是被他知道了取向的下场在我的脑海之中不停的设想起来。

  他会知道他的小宝是那个会在深夜里对他的脚产生欲望的人,他会知道我跟他做的那些违背常识的约定全为满足我控制他的私欲,他会知道在那个他最为脆弱的夜晚里,是他爱护的儿子骑上了他的鸡巴。

  我无法想象暴露的下场,因此一直渴望着探索他近来不再做爱的真实原因。

  这一日是寒假前的最后一次到校,因为我这年只是高一,取了成绩单之后就可以离校了。不少同学在寒假里都有出游的打算,我和几个玩得比较好的同学便在外面攒了一个饭局,玩到很晚才回家。

  在离家不远的那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周名扬发来信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江俪此刻已经不在这里住了,秦婶晚上又要下班,因此他偶尔会问我要不要出去吃饭。

  但今天这个点似乎已经过了饭点了,我察觉出些许异常来,难道他是在试探我什么时候回家?一股不详的预感向我笼罩而来。

  我翻开手机,回复他还要再晚一些。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我要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我站在门口不远处一个无灯的角落里看着他站在家门口给我发完消息,然后理了理身上的大衣出门去了,我本以为他是要开车出去的,原本想着运气好的话可以在路口找个出租车跟踪他,但未曾想他竟然是徒步走的。

  看着他前进的方向,目的地似乎还是在同一个小区里。

  周名扬家所在的这个小区是一个在城里颇为高档的地方,主要户型为别墅型与楼房型两种,但即便是没那么贵的楼房型的房子也算是比较豪华的了。

  我小心翼翼的跟着他来到了一栋楼房面前,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其中一个单元。因为穿着皮鞋的缘故,他的脚步声在楼梯之间略显沉重,倒也方便了我的伪装。

  男人在四楼的东屋前停下了脚步,随后便是一阵哗哗啦啦寻找钥匙的声音,他连对方家里的钥匙都有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楼上的台阶上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呆呆的注视着手机的屏幕,希冀着能够第一时间看到他那请求发射的神情。

  但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我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任何消息。

  过了一会儿便是下方房门拉开的声音,我听见男人在门口拉了拉大衣的拉链,没有多说任何话语便关门离去了。

  失魂落魄的尾随着他的脚步回了他家,进门后没有见到男人那张英俊的笑脸,只有楼上浴室里稀稀拉拉的水声告诉着我他的位置,我带着最后一丝力气去他的房间衣筐里找到了他刚刚换下的、还带有些许体温的衣服,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在他的衣服上闻闻嗅嗅,终于在裤裆的位置上闻到了我要找的答案。

  那是我今生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因为不久之前他曾把那些液体射进过我的身体……

  因为是所谓高档小区的缘故,周名扬他家附近的酒吧我是没法进去的,年龄不够,要是想要出去买醉,还要多跑几里地找一家没有那么正规的。

  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喝酒,毕竟家里最近冷冷清清的,除了每天时间来清理打扫的保姆之外,男女主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就是在自己的屋里喝得烂醉估计也没人会发觉。

  估计是那时候的影视作品与小说情节有关吧,让我在情感受挫时下意识的跑到这种陌生的环境之中自怜自艾,去懊悔自己多日之前的精虫上脑。

  这一日在酒吧的角落里喝至中途,忽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光,抬头望去是一张英俊而有神的面孔。

  “来一杯吗?”我拍了拍身旁空着的卡座:“我请客。”

  刘路在我对面的位置坐好后摇了摇头:“我不喝酒,这东西会破坏人的神经,糟弄人的体型。”

  “哦,忘了你是个圈内名媛了。”

  俊朗的青年似乎对这我这句话很是受用,因而开心的笑了笑,那一圈胡子伴着他的唇线而滑动,这男人真是长了一幅怎么折腾都有人嫉妒的皮囊。

  “你是失恋了吗,对方是谁?”

  我并未作答,只回他了一个问题:“因为情感问题而喝酒买醉,是不是一个很丢人的事情?”

  坐在我对面的青年耸了耸肩膀:“我又没有谈过恋爱,哪里清楚这种事。”

  这下轮到我震惊了,且不说他早年在村子里面做过的那些子爱,就算那些都是只走肾不走心的皮肉关系,以他比我小舅舅还要大上两岁的年纪加上这种男女通杀的长相,现在还没谈过恋爱?

  那没准儿周名扬还是处男呢

  “我骗你干什么,咱们老家那里的教育你又不是不晓得,成人之前封建的要死,成人以后淫乱的要命……我在参军之前最多也只亲过别人的嘴而已。”

  “没有跟别的男生一起撸过管?”这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是一个司空见惯的事情。而对于半大小子们来说,只要有了鸡巴上的接触,似乎很多事情都好发展了。

  “从没带过我。”

  仔细想想其实倒也理解,那帮子小子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异性恋直男,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他们我也不愿意跟一个比自己帅鸡巴又比自己大得多的人一起干这档子事,伤自尊。

  “那看来你在军队里学到了很多啊。”

  “想不想听听我在里面遇到的事情?”

  “不想。”这要是放在几年之前,我可能真会对他的遭遇感到好奇,但如今我自己的事情还一团糟呢,又如何顾得上别人:“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完吧。”

  “找你?我今天是路过偶遇的你啊。”这青年的天赋似乎全都点在外貌上了,给我一种脸长得真好但可惜缺了个脑子的感觉。

  于是我没好气道:“你自己说的不喝酒,那又如何在这个酒吧的最角落里跟我偶遇呢?靠心灵感应吗?还有之前你委托小李叔给我送的那两张报告,想来是盯上我挺久了是吧?图我长得帅?我可没有那个厚脸皮在你面前谈论外貌。”

  这个傻瓜帅哥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道:“你跟他真是亲生的爷俩,脑子全都转得这么快。”

  他这样总是轻飘飘的提起周名扬来更让我感觉到恼火,语气更加不善了起来:“哦,我忘了你对他也很在意呢,羡慕他什么?是羡慕他自己能在城里面开公司挣大钱?还是羡慕他能够在一堆老婆情人里面片叶不沾身,把所有人都调弄的服服帖帖,为他觅死觅活?”

  “是羡慕他能够得到你那位小李叔的爱。”

  刘路一句简短的话语打断了我的发作,我呆呆的看着他,脑中缓慢的消化着这句话里的内容。

  李成杰对周名扬的爱?在我跟他仅有的一次接触之中,确实没有听过他妻子的事情,因而不确定他是否有着家室,但周名扬却是实打实的直男啊,那些女人不会有假。

  他那种被男人猥亵了都会把人打昏过去的性格,怎么看也不像是天成那样双性的喜好。

  更何况那天晚上周名扬那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了李成杰的面前的时候,他分明是一点欲念都没有的,要不然又怎么会轮到我呢?

  见我如此反应,青年警惕的看了眼四周:“他的名字不太适合在这种场合里说出来,去我那里吧。”

  于是我去前台结清了酒钱,默默的跟着他离开了此地。

  刘路的住所离周名扬家挺远的,显然早已经脱离了所谓富人区的概念,他在一个老小区的楼房里租了个一居室,我进屋时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虽然不算富裕,但看来经济条件还算可以的。

  一问之下得知他在附近某个夜总会里做保安,但和那些在各种单位门口滥竽充数的混日子保安不同,他这种姿色的是可以在门口给店里揽客的,因而挣得也更多一些,客人们一看这样的外貌条件都在外面当保安了,自然会遐想里面的少爷能有多帅。

  “你的老板竟然没让你去当少爷吗,反而让你做保安?”这并非是我在刻意羞辱他,因为以我对他的印象来看,让他这种人去做少爷陪客人没准他能更开心一些。

  “前一个老板明里暗里说了好多次了,我嫌他烦就换了一家。”青年在暖气旁边脱了大衣,露出了里面宽大的毛衣来,这件毛衣色彩鲜艳、款式休闲,穿在身上将他衬托的跟阳光大男孩一样,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常的?哦,他的外表好像一直挺正常的。

  “现在这个老板是捣腾小药丸的,对色情服务没那么上心,我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干了下来。”

  这样的言语令我摸不到头脑,在心里想了半天措辞,谨慎的说了句:“你现在从良了?”

  “算是吧,因为我领导——就是你的小李叔不喜欢我像以前那样浪荡。”青年笑了笑,顺手递给了我一瓶矿泉水,手拿回去时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裤裆:“说实话最近憋的挺难受的。”

  真亏他能给小李叔想出一个领导的尊称,但瞧他这个现状估计只是一个自封的下属。

  “看来你很爱他啊。”为了对方的喜恶能够压抑自己的好恶,努力成为对方欣赏的样子。我显然做不到他这样,或者说我不想像他这样。

  “想知道为什么吗?”青年冲我笑了笑,在出租屋的客厅之内,他跟我讲述了他的故事。

  与我记忆中的一样,刘路去参军时年纪很小,大概是十八岁刚刚成年之后就去了,这显然是他家里的安排,他父亲我记得早前是跟天成的爷爷一个部队的。

  按照他的说法他在部队里面的成绩应当是很好的,这一点在我当年偷窥他跟孙老头他们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有所体现,我一直搞不清楚他是怎么在被两个男人捆着身子、蒙着眼睛猛操的时候发现我的。

  另外他那一身虬结的壮硕肌肉也不像有假,这都退伍多少年了,真难得他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

  哦,他似乎不能算是退伍,应该说是被军队给开除的。

  正如村子里面流传的那样,是为了别人的鸡巴而被撵出来的。

  “是为了鸡巴,不过只有一根。”

  “只有一根?”

  那人是他的排长,大他大概十来岁左右吧,依照他当时的年纪和官职来看似乎没多少背景,但对于当时还是个懵懂处男的刘路也已经够了。

  最早时还是借着培养优秀新人的借口将刘路放到他的身边,或许原本他确实是想好好栽培一下青年的,但没过两个月那人就被淫念冲昏了头脑,在一次夜间拉练之后的营房里把青年给办了。

  “你是在上面的还是在下面的?”

  “上面,”青年如实答道:“他当时跟我说是照顾我年轻,保护我的身体,后来我操过别人有了对照才知道他那里已经松得不知道多少人光顾过了。”

  “哦,我还以为是他把你变成……”

  “贱狗?”他倒是很轻松的帮我说出了这个词:“这倒不是他的功劳,我天生就喜欢如此的,现在想想当初之所以愿意去当兵,也是因为在潜意识里渴望着被人命令吧。”

  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己之前对着周名扬的那些下意识的控制行为,心想我的性癖倒是跟刘路也能匹配得上。

  他那两张检测报告里藏着的心思虽然直白,但确实有效,得知他现在身上干干净净的时候,我对这人的欲念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毕竟他的长相真的很和我的口味……

  但现在还是要以正事为主,于是我只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劫难发生在他入伍后的第三年,因为营里面的一些派系斗争,他跟他排长的事情不知道是从什么角落里被传了出去。他说军队里面的斗争向来讲究你死我活、招招致命,跟外面的那些个只抓人把柄的商战之流大不相同。

  他们俩在一次做爱时被人抓了个正着,铁证之下,两人很快便都被停了军职、蹲了进去。

  等待审判的日子里,他那个排长不知道通过哪门子关系联系到了他,劝他跟自己一起串供,用刘路强奸排长的故事来伪装两人做爱的事实,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降低此事对排长的影响,让他可以出去想办法捞刘路。

  “你不会告诉我你答应了吧。”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面前的青年。

  刘路抿了抿嘴,原本明亮的目光里染上了些许阴霾:“我那时候以为我跟他在谈恋爱……”

  但刘路刚刚又说过自己没有谈过恋爱,那此事的结果可想而知。

  那个排长当然如我所预想那样翻脸不认人,拿着串好的供词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了,非但如此,那人为了撇清在此事之中的嫌疑还开始倒打一耙,希望能让这个以为在跟他谈恋爱的青年送进监狱,越久越好。

  这确实是我能预想到的最坏的一种处境,不仅仅是蒙受冤屈时的苦楚更还有恋人背叛的打击。未能感同身受的情况下,这些痛苦光是想想都能让我崩溃了,亏得他以后还能笑得那么阳光的。

  如此一来他能够爱上小李叔也就可以理解了。

  就像江俪之前所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效应那样,当她被人尾随想要得到安全感时周名扬出现了,因而她开始对这个彼时一无所有的青年产生了情愫。

  当年轻的刘路正在因为自己的前路一片灰暗而想要自杀之时。李成杰突然来到了他的面前,像安慰小弟弟一样伸出手臂拍了拍他的脑袋,跟他说:“没事了”

  也许换做是我我也会爱上他吧

  李成杰家跟刘路家算是邻居,但两人的年龄有差,其实在村里时算不上很熟络,更何况在刘路小时候小李叔就不知为何跟家里闹掰了,很多年都没有回过家,这也是年纪更小的舅舅对他没有印象的原因。

  正因为如此他的援手才显得无比珍贵,那时候的李成杰远没有现在这么有权力,而在这样恶劣的案件里把人捞出的难度也远远超出我们想象力的极限。

  “我出来的那天就一直跟在领导的身后,他腿不好,走得很慢,但我不着急,他走一步,我也走一步,我心想这辈子就是他了。”

  “他跟我说,会帮我找个工作,让我在城里安定下来再回家,我照做了。”

  “他跟我说,我可以留着那身军装,因为他不认为我玷污了我的过去,我很感激他。”

  “他看出了我对他的欲望,跟我说不要将自己耽误在他的身上了,他已经有了深爱的人……这次我却……违背了他的命令。”说这话时刘路的眼神比刚刚讲述自己被人背叛时还要暗淡,仿佛违背了李成杰的命令这件事对他来说比之前的那些个苦难更让他难过。

  “但后来我见到了那个男人,他没我壮但比我高一些,明明已经跟两个女人生了两个儿子了,却还是会在遇到事情时来找领导倾诉。我知道他们两个在我没出生时就已经结识了,相伴走过的这么多个岁月,早将对方填进了自己的人生。”

  “但这不能是兄弟之情吗?”我听到自己在做最后的挣扎,想起来之前李成杰说的那句:“我跟扬哥总角之交。”

  刘路忽的换了一种复杂的神情看了看我,像是在怜悯着什么,既是在怜悯我、也是在怜悯他自己。

  “这是我在老家里被李成豪操了三次才问到的事情,还是跟你说了吧。”

  李成豪就是我小时候认识的老李叔,李成杰的哥哥、李小明的父亲。

  “领导刚刚开始大学学业的时候,在一次寒假返乡期间跟家里人闹翻了,后面再也没有回去过,他那条腿就是当时被他父亲打出的后遗症:我后来查到,也就是在同一时间,你的爷爷因为某些刺激得了脑出血。你的脑子转的很快,能从里面看出问题吗?或者你能去问问周名扬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后面他说的话我都没有再听了,因为脑海中一片嗡鸣,回响着的全是江俪说过的那句,在周名扬十九岁那年的春节里,他做了一件大错事,诱发了爷爷的脑出血。

  又想起李成杰念及周名扬时的点点笑容:“算是相互扶持至今吧。”

  我终于明白了那日老家乡间的土路上刘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同我搭话的了,我对他的洒脱自叹不如,若我是他恐怕很难潇洒的说出羡慕一词。

  潇洒,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舅舅的脚下射过精之后转身离去时给我留下的印象。

  于是我对他说:“快把衣服脱了吧。”

  高大健壮的青年冲我微微一笑,顺从的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了,他好像比过去还要更加壮实了,不知是因为来到城里之后没有了早前那么多的淫乐时光而无聊练出来的,还是为了勾引他家领导的兴趣而做出的努力。

  总之我望着他的那对大奶子怔了怔神,忽的翻脸骂道:“贱狗还在愣着干什么,来给爸爸脱衣服啊。”

  我看到他原本半软着的鸡巴此刻像装了弹簧一样直挺挺立起。瞧那转瞬之间便剑拔弩张的模样,看来真是憋了很久了。

  此时已是冬季,北方的楼房里面都已经上了暖气,但由于刘路所住的是一个比较老的小区,屋里的气温是不太高的,因而他并未立刻上来给我更衣,而是先跑下床去打开了屋里的小太阳。

  紧接着才十分懂事的跪在了床边,开始慢慢帮我脱起衣服来。我穿的衣物挺多,他脱的也比较慢,我知晓他这是想让我脱光了的时候温度能够上来一些。

  这本是为我着想的好意,但心中的欲火驱使着我的动作,抬起一只脚来,猛地踹了一下那厚实的肩膀,没想到非但没有踹动他,自己倒在床上后退了一点:“操,真他么壮,怎么脱个衣服这么费劲了?”

  青年显然十分沉迷此道,当即哼唧了两声,挺着根大鸡巴就凑了上来:“因为我是爸爸的狗儿子,不太会用手来脱衣服,我能用嘴吗爸爸。”

  “真他妈的是个贱逼,叫个比你小十岁的人叫爸爸。”此刻我的上身已经被他脱光,下身都是些不容易脱的秋裤之流,便自己来脱下面的裤子,只将穿着黑袜的右脚伸到了他的面前:“赏你的,狗儿子。”他眼中的光亮一闪而过,直接张开大嘴便吃了下去,操,这么会裹,一会儿不会把我口早泄了吧。

  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晓得为啥玩起他来这么顺畅的,在我早前的性事之中绝大多数都是跟表弟的互入中肠,sm这样的东西是一向都只在gv里才看见过的,天成的皮肤很白、屁股很大,很适合玩那种能留下痕迹的抽打玩法,但我向来视他做我的心肝宝贝,根本没有一点对他施虐的想法。

  如今跟着周名扬玩了那么久的欲擒故纵的控制把戏,再加上今天刘路的一刺激,又一种性爱的快感终于在我的脑中逐渐成型了,那是名为sm的欲望。让我忍不住在他的俊脸上扇上一下又一下的巴掌。

  而每扇他一下他就会叫一句:“谢谢爸爸赏赐。”“谢谢爸爸赏赐。”

  只喊的我心里痒痒的。等到我扇累的时候,脚上的袜子早被他的口水透了个遍,便叫他径直将那袜子叼了下来,让我赤条条的站立在了他的面前。

  他真的好高大啊,虽然自述没有周名扬那样高,但此刻跪在我的面前仍然能够给我带来相当大的压迫感。可惜这具身躯的主人是一个十足的贱货,于是所有压迫感都成了挑弄他时产生的征服欲。

  我挑了他嗦的最湿的一只袜子,在他的龟头上胡乱的摩擦了两下,果不其然引来了又一阵浪叫。

  “别你妈发骚了。”我拽着他的鸡巴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命令他在床上躺好,大腿以m型分开,将身体中最脆弱的地方都暴露在我面前,肚皮、鸡巴、卵蛋、屁眼在我面前悉数展示完毕,每一处都在等待着宠幸。

  第一个遭到宠爱的是他的屁眼,我将那只被他口水与前列腺液完全沾湿了的黑袜子,缓慢而又坚定的塞进了他的屁眼里,望着那穴口在我的刺激下一张一缩,一点一点吞进了绝大多数袜子,只在外面露出一小半边缘方便拉拽。那布料不算精细,上面又没有润滑油摩擦,饶是以刘路这样身经百战的骚货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刺激,因而塞进去后他的鸡巴已经又冒出了一龟头水了。

  “先给爸爸占个地儿。”我顺手又拍了拍他的脸蛋:“有绳子没有?”

  原本我以为这玩意儿在他家是必不缺少的物件,没想到他这次从良的决心有够坚决,老家里的那些个物件都没有带过来。于是我吩咐他把我们鞋子上的鞋带都解开绑在一起,总算是有了些长度,虽然没法像当日老孙头那样把他全身都给捆住,但绑个鸡巴卵子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我在这方面的经验实在有限,试了两次都不知道该怎么扣,刘路便径直伸手过来:“让贱狗给爸爸代劳。”两三下功夫,那两颗雄丸便已经成了捆中之物,紧接着青年又熟练的为自己那根大鸡巴套上了绳环,不多时那根系着他生殖器官的绳子便被他递送到了我的面前。

  如今他全身的要害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完全控制这样一个比我壮硕了如此多的男人令我热血沸腾,只轻轻一拉,那健硕的身躯便因为脆弱处的吃力而向我这里倾倒而来,俊脸直接扣在了我的下体上。

  “你他妈倒是懂享受。”我笑骂一声,没去责怪他的猴急,毕竟我自己也憋得够呛了。

  两三下捅进了他那张刚刚吃过袜子的嘴里,他的口技显然是很好的,不仅不像天成那样总会用牙齿磕碰到我的龟头,还很会使用舌头,我只感到鸡巴仿佛陷入了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之中,这滋味竟然不亚于屁眼之中的享受。小李叔啊小李叔,你为何不回过头来看一看这个爱慕着你的青年呢,他会把你侍候的很好的,放过我的爸爸可不可以……

  口过了一会儿之后,我将拍了拍青年的大屁股让他起身,刘路的嘴角此刻遍是口水,搭配着他那优越的五官真是无比色情,我比划了一下他的后面,示意结局将至。

  “等一下的。”他又一次翻身下床,在自己的抽屉里翻找出了几个套套,径直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看了一眼,都是我的尺寸的。

  撕开一个包装之后只在龟头上轻轻一点,最后还是将那套子扔进了垃圾桶中。

  青年盯着我的动作良久,末了一声轻叹:“谢谢你的信任,我真的不脏的。”

  轻轻拔出刚刚为我扩张的袜子,我眼见着自己的龟头缓缓滑进了青年的屁眼里,这是我此生第一次操弄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因而一抽一插之间只有极致的快感,而非血脉的纠缠。

  不知抽动了多久,不知又骂了他多少句污言秽语,也不知在他体内射过多少次,再次醒来之时天色已暮,刘路已经不在我身边躺着了。

  他不知何时换好了衣服,一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安保服饰,将男子本就壮硕的肌肉与屁股衬托的更加宏伟了起来,瞧来这件制服设计的初衷本就是勾引作用大过实用的,他要上夜班去了。

  “醒了,不再睡一会儿?”

  “不了,该回家了,要不然招人惦记。”

  “嗯,我给你打个车吧。”

  “我身上还有钱。”

  激情半晌之后,是下楼时的四目无言,分别时我看了眼这个男人,满腹的疑虑最后只汇聚成一句再见。

  再回到周名扬家里时,里面仍是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一如我去酒吧买醉之前的样子,口干舌燥的我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端着水杯看着暮色逐步笼罩四野,现在想想,那样黑暗的场景或许已经预示了我后面的际遇。

  第二天醒来时周名扬家里已经进了人,我穿好衣服出门查看一番,颇有些惊讶,不是周名扬,不是保姆,而是江俪。

  多日不见,这个女人的神色倒是出了奇的好,见了我之后脸上竟也多了几分笑容,她跟我说我哥哥今天回国,因为我们的城市没有机场,人要转一班火车才能抵达,而她一会儿正要去车站接他。

  去接就去接呗,为什么还要回来这一遭,我的心中不解,他们家这里的地段与那新修的火车站不近,这女人怎么也不像是顺路的样子,瞧她在椅子上坐立难安的样子,是在等周名扬?

  不知道她到底有何用意,总之周名扬她确实没有等到。男人是在她走一个多小时之后回来的,进屋时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我想他昨晚喝的酒比他前几次的饭局里喝过的加起来都多,进屋之后没见换鞋子,也没见换衣服,就这么用皮鞋踩着地板走到了我这屋。

  “爸。”我叫了他一声,不知为何,自从昨天从刘路家里出来之后,我的眼皮就总是怪怪的在跳,总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如今男人听到我的叫声而未答话,不由令我心中咯噔一声。

  转过头来,周名扬的眼睛红得似曾相识,那是我曾经见识过的,老家旧屋里的样子。

  第三次要来了,我心想。

  “这就是你吗?”他从喉咙里面挤出了一句话,手机顺着他的衣袖滑下,我看到了屏幕上一个正在播放的视频。

  屋子不大,因为地上亮着的小太阳而更显暖和,我原本以为刘路打开这个东西是为了提升室温,从这个角度来看终于恍然大悟,原是起到一些打光上的作用。

  床上的人都很快乐,我瞧见我一点一点将那个袜子塞进了青年的屁眼里,面上的笑容真灿烂啊,忘记了一切烦心事把身心都投入到做爱中去的我是多么的开心啊!

  “是我。”我确实无法辩驳。

  “为什么不带套?”他说这话时不住的盯着视频中的画面,看着画面中我的鸡巴在男人的屁眼之中驰骋着,牙关紧咬,像是要咬碎了什么似的。”

  我被他这样的质问搞的心烦意乱,那两张报告的事情被少年的心火灼烧的精光,只剩深刻的妒意遍布着我的胸腔,他和小李叔做爱的时候带套了吗?

  “我喜欢。”

  啪的一声,是他今生打我的第一个巴掌,打完我之后男人似乎有些后悔,双手在胸前无措的摆动了一下,最后还是忧心忡忡道:“那……”男人的声音愈发颤抖、愈发难安:“那天酒店里的……”

  “也是我。”我破罐子破摔,甩了甩刚刚吃了力的颈椎,抬起头来冲他微微一笑,所有父慈子孝的戏码今日终于烟消云散,让我们看看是爱还是恨吧:“骑在你身上的时候我真的很舒服。”

  咣当一声,是手机在地板上碎裂之声,来不及看那裂成不知道多少块的可怜屏幕一眼,瞧了眼眼前这个红了眼睛的男人,从未有过的,一丝恐惧在心中浮现。

  在我跟马宁远告白时,他曾跟我说过他父亲小时候打他的样子,其实不是小时候,即使到了中学时,我们也有人见过他在自家的面馆里挨过毒打,那男人把他绑在店里的长凳子上用皮带猛抽,打得男孩失声痛哭、几度昏厥,打到他即使后来长得比他爸还高了,也丝毫不敢违抗他一丁点。

  如今周名扬站在我的面前了,他的皮带呢?

  “为什么?”我听到他如此发问:“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我喜欢操你、喜欢被你操,就像你操小李叔那样。”我当然是嫉妒的,嫉妒的是我满心渴望的那一个夜晚,不过是李成杰忙于工作时的随手赏赐。

  我看到对面那张英俊的面容猛然一惊,随后便是无边的愤怒,一阵罡风自左身侧袭来,这个巴掌只将我的视角打得天旋地转,头与身体分离了一样,旋转之中仿佛头脑碰到了什么东西,又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回过神来时只听见男人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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