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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沉沦之欲,3

小说:沉沦之欲 2025-09-12 13:05 5hhhhh 1190 ℃

  我其实也不太爱去这种人多的场合凑热闹,但这几日周名扬为了这个单子都没怎么回过家,我还是挺想他的,因此还是答应了下来。

  由于是南边来的大老板付账,这一次的招待就要比之前的阵仗大了很多了,我瞧见那个酒店里面收拾出了一个巨大的房间用于此次招待,男人一到地方便被人拉着去见了对方的领导们,倒是把我落在了一旁,我虽然不愿意离开他,但也不愿陪他一起闯进人声嘈杂的大厅里,于是跑到酒店的门口享起清闲来了,正拿着手机找小说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一个人声响起:“小离?”

  抬头望去,是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面上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我似乎不认识他,但又似乎在哪里见过他。直到见到他那个浅浅的微笑之后,我才记起这位似乎就是那日表弟爷爷的葬礼上刘路想要介绍给我认识的人。

  虽然那青年说过他是我父母的旧识,但我翻遍过往的记忆,确实没在脑海中找出过这个人来。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疑惑,他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此时我才发觉他的腿脚似乎不太利索,走起路来有点跛。

  面对面之后,男人伸出了右手:“我叫李成杰,是你外祖父家前院的邻居。”

  “啊。”我不由的张大了嘴巴:“你就是小李叔吗?”对于这个曾经无私帮助过我的小李叔,我真是闻名已久终于得见其人了。

  “是啊,上次在付老伯的葬礼上见到了你,我还跟你打过招呼呢。”

  一提起这个,我的脸霎时间就红了:“不好意思,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你,刘路他……”

  小李叔闻言只是笑了笑,摆手道:“小路他跟我说过你们俩的事情,他也不晓得你竟然这么怕他。”

  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随身携带的织物包里翻了翻,找出两张白纸来,递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明就里,张开那两张白纸,竟然是一份HIV检测报告与一份梅毒性病检测报告,两份报告都是阴性的,受检人的名字上写着刘路两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我找机会把这两张报告交给你,我从扬哥那里得知今天你会来赴宴,就顺带着一起送过来了。”

  这是因为我当年那句的“你太脏了吗?”真没想到他竟然记到了现在。我收起那两张单据,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愿与他多扯关于这个青年的话题,转而问道:“小李叔,你跟我父亲关系很好吗?”

  “我们是小时候的同学。”李成杰不愿再在门口站着聊天,开始向酒店内走了进去,真奇怪,旁边的人都在给他让路,我瞧着他跛着的右腿走路有些吃力,便伸手上来扶他,又引出了他的一缕笑容,他的笑确实很有亲和力。

  “长大后又正巧在一个城市里面打拼,也算是互相扶持至今吧。”

  “我舅舅一直都让我找机会谢谢你呢。”这说的是我当初转学去镇子里的事情。

  他却摆了摆手:“那些不算什么要紧事,要是你父亲早知道了你的情况,肯定也会替你安排好的。”

  “所以是你跟他说明的我母亲的死讯?”一件困扰我多年的事情终于水落石出,那就是为什么周名扬会在我母亲去世一年之后回村来找我,联想起那天以前舅舅刚刚拜托过他帮我转学的事情,周名扬的信息来源似乎就站在我的眼前。

  李成杰似乎也没有想到我能反应到这件事上,颇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我才慢慢恢复了前进:“不要怪我多事,我是想着你总该是要在父亲身旁才能更好的成长,我也是那天在镇子上经刘路提醒才注意到了你,发觉你这几年似乎也经历了不少事情,不过……”他顿了顿,看了眼不远处台上冲我们招手的周名扬,笑着对我说道:“起码你现在应该是很幸福的了。”

  说罢,他留我一人站在大厅的门口,自己向着宴饮厅的中心走去了。

  “各位。”我听到周名扬止住了旁边人的话语,向那帮南方老板们郑重地介绍了起来:“这位就是本市市委秘书长,李成杰先生。”

  我这时才意识刘大爷跟我舅舅说的话并非虚言,李家的小子确实在城里做了大官,很大很大的那种。

  抛开小李叔那令人惊讶的身份不谈,这个聚会倒是正如我所预想的那般无聊,便见对方的老板和周名扬这边的人翻来覆去的说着一些毫无营养的客套话,光一个互利共赢就被讲了四五次,耳朵都快出茧子了,期间坐在正首的李成杰除了最开始的客套发言之外也没了别的言语,只是时不时会跟着旁边的周名扬耳语几句,其余时间并未动几次筷子,多是坐在那里看着手机里的信息,他似乎是一个很忙的人,仿佛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为了帮他那个老同学撑撑场子,就像人们总说的,某些人身份摆在那里就够用了。

  周名扬这边更是堪称公式化表演,大口喝酒、高声套近乎,短短一场饭局,对面那几个刚刚认识的高层就都成了他的兄弟了,随后便是面色潮红,又摆出了一副不胜酒力的姿态,在我看来倒是有些好笑。

  但等熬到九点钟左右,饭局终至尾声,周名扬趴已经趴在桌子上不再言语了,我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儿,实在分不清他是否是在假寐,心想他这样装睡我一会儿还怎么把他捞出去呢?不多时因一个筷子掉到了桌子底下,弯腰去捡的我突然瞥见他那一侧的桌布正在轻轻晃动,心念一动,趁着低头的间隙偷偷掀开了桌布的一角,却见一只穿着高跟鞋与黑色丝袜的女人的腿正在他的大腿之间摩擦。

  妈的,这家伙竟然在这种场合下装睡享受起如此服务来了,我抬头对了眼位置,不难分辨出那个大腿的主人是顾老板的那个骚货老婆。心想可算让我抓到一次私自聊骚了,这下可要好好惩罚他一番。

  但随即又察觉到了不对,这男人最近跟我的话语越来越多,在异性之事上也乖的很,早都已经发展到和那些女同事出差都要报备的程度了,怎么会在这里破了戒,更何况对方的老公正在这里呢,他怎么敢的?

  不对劲,这样的念头刚在我的头脑中产生,我便立刻起身要去叫醒他了,心想不管他是真眠还是假寐,都要让他跟我早点回去才好。

  但我刚一起身便被旁边的祁哥拉住了胳膊。

  “小领导,我有事情跟你说。”对这个青年我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倒不是说他长得对的上我的性癖,而是在周名扬的员工里面他的年龄跟我较近,共同话题更多一些罢了。

  被他半拉着退出了房间,又进入了一个无人的大房间里,青年瞧了眼四下无人,开始询问起江俪的事情来了。

  “你问她干嘛?她今天不舒服。”我却有些莫名其妙,因为相处的时间久了,公司的人们也都知道我和江俪这个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了,因此在跟我沟通时都会尽量避开这个话题,怎么今天他竟然主动提起来了。

  “没什么,就是老板娘最近几次聚会都没有来过了吗,包括上次咱们招待顾总的那次也是,我们几个员工搞不清楚她是不是近来身体不太好,老板那边总是不谈,只能问问你了。”

  乍一听上去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于我来说却有些过于突兀了,毕竟最近我跟江俪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已经发觉了我的到来并未能够阻止周名扬四处沾花惹草,而我也厌烦了一直等待周名扬跟她离婚的日子,天长日久之下我们两人不睦的事情在公司内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他还是个销售呢,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吗,在我面前如此关心那个女人不怕我在周名扬面前给他穿小鞋?

  但就像周名扬总教我的那样,进一步想想呢?要是他预计今日之后不用再害怕周名扬了呢。于是我忽的紧张了起来,不敢让他察觉到我的丝毫反常,思索了一阵之后有了计策,指着一旁那堆杂物里面的椅子说道:“哥,你帮我抽个椅子过来吧,咱们好好聊聊她的情况。”

  “好嘞。”眼见计策得逞的青年一脸笑容,径直走到了那堆杂物面前开始搬东西。

  我瞧准他刚刚使上力气的功夫大步冲出了门外,顾不得旁边那个被吓了一跳的服务员和后面惊呼的祁哥,径直往宴饮厅里跑了进去。

  结果进门之后内心如坠地狱,原本周名扬的位置上空空荡荡,不只是他,此时主桌之上也有不少人不知何时离席而去了,凝神细看,桌上竟然没有几个我认识的人了,其中当然包括刚刚把大腿伸向周名扬下体的那个骚货。

  一想起来那个女人的神情,我的心中焦虑更盛,一把攥住旁边一个不知是周名扬公司还是对方高管的秃头男子,大声问道:“我爸呢?”但除了把这人吓了一跳之外一个有用的字都没问出来。

  眼见旁边众人的目光冲我而来,身后那个祁哥也小跑着追了上来,我没做太多犹豫,又从侧门跑出了宴饮厅,开始从一楼开始翻找了起来。我刚刚被支走的时间不算久,说明那男人此刻应是刚刚被人带走,肯定还来得及的。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找遍了一楼二楼的众多房间,甚至连厨房都闯进去过,依旧没瞧见周名扬的身影,难道是被带到三楼上面去了?我知道这间豪华酒楼的上面有许多提供夜宿的套房的,但没有电梯卡的我要如何上去呢?

  又在楼下漫无目的的寻找了一会儿,始终没能找到哪个人能够带我蹭上楼去。失魂落魄之间突然手中被人塞进了一张卡,抬头望去,一个从没见过的女子对我小声说道:“五楼六号房间。”说罢就匆匆离去了。

  她是来帮我的吗?这样的问题似乎有些多余,因为我好像也没有别的选项可选了。

  五楼的套房似乎是整个楼里最豪华的了,因为一层一共也就八间房,我照着女人的指示走到六号房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穿过门廊、客厅、木门,主卧之内,我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此刻正安睡在床榻之上,完好无损、神态安宁。

  心中一块巨石落了地的我长舒了一大口气,不自觉的跑到这个男人的床边,抚摸起他睡梦中的面颊来,他的睫毛好长啊,这就是他的眼睛总是看着那么漂亮的原因吗?他的脸颊怎么好像又瘦了?最近太累了吗?他的嘴唇好干啊,我似乎应该帮他补充一些水分。

  这一吻就快落下去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臆想,我突然察觉此刻套房之中还有第三个人。

  几乎是一瞬之间弹跳起身,直奔那个出声的阳台而去,原来是李成杰在里面打电话。

  “我知道很难,但是如果这个放任这个团伙不管会对咱们市的治安环境造成极其严重的影响,你知道他们今天勾结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吗?”

  “市长那边我会想办法交代,但我的要求是尽快推进排查工作。”

  “不要敷衍我,我要的是结果……”

  靠在门口偷听是因为此时的我疑神疑鬼,以至于对小李叔这样友好的人物都产生了怀疑,但听着他这电话一个又一个,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我又突然有些拿不准了

  “喂,我还在城里……见一个朋友,今晚会过去,物资准备好了吗?那可以先行发放……照片可以后面再拍,让乡亲们先拿到东西才是正事。”

  “好,辛苦你加一下班,我会带着几个委员连夜赶过去。”

  打了一会儿电话公事终于结束,我听见阳台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准备进来了,便立刻跑到了床边。

  推门进来的李成杰见到我的到来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皱着眉头道:“下次不要自己下桌到处跑了,我派人找了你好久了。”

  看来刚刚那个女人就是他的人了,但是很快我的疑问又起:“找我?找我干什么?”

  男人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眼,又冲着此刻正在床上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周名扬拱了拱头:“保护你,今天这局不太对。”

  看来他也发现了问题,于是我将刚刚在楼下被那个祁哥拉开拖延时间的事情告诉了他。

  李成杰闻言沉思了片刻:“嗯,看来他们还花钱砸了个内应出来,这事儿等明天你爸醒了记得跟他说一声。”

  他们指的自然是那帮南边来的老板们了,难怪这帮一向吝啬的资本家会在这里搞出这么豪华的晚宴,原来早就不怀好意了。

  “他们是……给他下药了么?”以往只能在小说里面才能见到的桥段,此刻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了,而且目标竟然还是我的父亲。

  “应该如此,否则以扬哥的酒量不至于会喝成现在这样,我叫人把他抬进来的时候曾试着叫醒过他。”说着李成杰耸了耸肩膀,想来是做了无用功。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毕竟还未经事,此刻周名扬就在我旁边不省人事,他公司里的那帮人我又不晓得该信任哪个,因而只能想逮着小李叔询问对策。

  “你留在此地,等待明天你父亲药劲儿过了再带他出去,我刚刚找人简单验了一下他的血,应该没什么大碍。”

  “你不跟我们在一起吗?”

  他却摇了摇头:“下面有村子遭了灾,我需要连夜过去,但放心,在这间房间里你们是绝对安全的。”

  解决了燃煤之急后,略微定了定心神的我终于开始思考这个事件本身,看着此刻正在套外衣的李成杰,不由发问道:“小李叔,他们原本是打算对我爸做什么呢?”

  李成杰促狭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此刻周名扬那已经高高隆起的裆部:“应该是些男女方面的事情,八成是打算以此搞出什么把柄威胁你父亲吧,他们其实很想跟你父亲他们做项目,但一直想占些便宜。”瞧了瞧我此刻因后怕而有些发白的面容,他笑着轻轻拍了拍周名扬那毫无意识的俊脸,这一幕真是让人觉得既安心又色情:“没事啦,无论他们此前有什么图谋,现在都落了空了。”

  他似乎没有多少时间停留在此了,临走之前不忘嘱托我在夜里看好周名扬的情况,顺手又写了个纸条。

  “若是情况有恶化的话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有人会给他安排医生。”

  此刻的我除了谢谢还有另一些话,想了想还是跟他说了出来:“小李叔,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你们之前市里的那个补贴来的。”

  “我知道。”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个补贴给他们……今天这个情况我有点害怕。”

  男人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温柔而又坚定的说道:“不行,这项补贴的钱不是我的私房钱,不能用在不属于它的地方,这是原则问题,不能通融。”

  “但我又是扬哥的总角之交,此事也是我义不容辞要解决的事端,放心吧,后面你们不会因为此事而烦恼了。”李成杰的话语总是说得很轻,但不知为何给我感觉分量却很重。

  送走了小李叔后,我立刻锁好了全部的门窗,甚至学着网上教的方法关起灯检查起房间里的摄像头来,等到一切确定无碍之后方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看来正如他所言,待在这个房间里面应是最安全的了。

  翻开周名扬的手机,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多了十几通未接来电,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外面的员工打过来的,我没法分辨出来这些人哪些可以信任,索性全都不做回复,等待明天他醒来再说吧。

  说到醒来……我看过网上那些小说里的情节,知道这些所谓的迷药能够让人一整晚都失去意识、任人摆布,瞧着他那根东西在裤裆里折腾的样子,想来这些人还在里面加了些春药,若是不帮他释放一下……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害吧。

  这当然是我为了奸淫眼前这个男人做出的自我安慰,其实这件事情早就在我进入房间之后见到这个毫无防备的男人的第一眼里就已经有了策划,如今小李叔的离去更是为我扫除了一切障碍。

  此刻没人能够打扰我们父子二人,而他又不会保留今晚的记忆……

  我从未认为自己算是什么好人,在这种可能是此生仅有的机会面前更加没了理智,因而在简短的做了一阵心理建设之后,我吻上了这个英武的男人的唇。

  不是额头、不是脸颊,就像他对那些女子们所做的那样,我终于不用借着父子情感的由头在他身上占便宜,终于能将我的唇瓣抵住他的唇瓣,将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肆意宣泄、纵情掠夺。

  品尝过他的唾液之后,我也跟着醉了,醉倒在他起伏平缓的胸膛之上、醉倒在他坚实壮硕的臂膀之间。过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今晚的正事,开始帮他脱起衣服来。

  老实说这不算什么简单的事情,那时正是周名扬练块练的最猛的时候,他的身材本就高大,能挂上的肉也更是惊人,因而周身的体重也是不轻的,以我一个半大小子的力气帮他翻个身还算能够做到,把他的身体架起来帮他脱衣裤就很是吃力了。

  但此刻小头驱动着我的大头,使我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了潜力,能够咬着牙齿为他脱衣,等待男人周身只剩最后一件内裤之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咽了咽喉间分泌的口水,像是伸手去拿某种圣物一样,伸手褪下了他的内裤。

  因为此刻他一直勃起的缘故,脱内裤的工作不太顺利,我一连换了两个角度都被他鸡巴那粗长的柱身卡住,最后无奈用腿将他的屁股垫了起来,终于将它一把褪下。

  失去了束缚的鸡巴立时从他的裤裆处挥出,或许是因为我不自觉低了头的缘故、抑或是因为他本身的长度原因,那鸡巴瞬时拍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火热的龟头触碰到了我的脸颊,一道液体因为受到挤压的缘故自我的面前滑过,于我的鼻梁之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我伸手沾了沾脸上那道粘腻的痕迹,放进嘴中尝了尝,原来是他的前列腺液。

  光是淫水就已经积攒了这么多吗?此刻我更加心疼眼前的男人了,他的意识如今神游天外,身体却还要忍受这样的煎熬,如果今天真的落到了那帮人的手里,说不定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我会好好服侍你的,爸爸。”一句低语之后,我虔诚的张开了嘴,将他的龟头一整个吞了下去。

  其实这些年里,我在舅舅和天成的身上练出了许多本领,其中一项引以为傲的就是口交的能力。在舅舅身上缠绵的最后几个月时,我已经练出了深喉的本领,后来到了表弟的身边,天成的鸡巴虽然更为粗大,但吃到它的时候我本人也年长了两岁,因此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了起来。

  直到遇到了今日周名扬的这根玩意儿,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早前周名扬跟我说过他的鸡巴平时硬挺起来就有至少二十厘米的长度,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刺激的关系,好像比之前给我发的那张照片里的还要大了一些,以至于我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将将把那根肉茎塞进去一半。

  幸而这男人此刻意识全无,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摆布,要是他像天成那样每回给他口到一半就忍不住把着我的头往里推的话,我八成是会交代在这里的。

  费力舔舐了一会儿后男人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有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水来,一时间让我分辨不出哪些是我的口水、哪些是他的淫水。

  “是时候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内裤,露出那寂寞多时的屁眼来,就像我跟天成交代的要他把自己的屁眼留好等我回去宠幸他那样,我自己的后面也已经许久没有开张了,如今一开张就是这样一根凶器,着实让我有些忧虑,但再多的忧虑也抵不住乱伦的情欲,我自男人的身上找好角度对好了屁眼,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事实证明我的忧虑一点不算多心,即便此刻周名扬的龟头上已经被他的淫水涂得发亮,那个硕大的玩意依然在我的屁眼处只卡进去了一半,我被这出乎意料的痛楚折磨的停止了动作,撑着他的胸口缓了好一会儿,心想这样下去可不是事儿。

  于是牙一咬心一横,大不了明天自己偷偷去医院看屁眼!下定决心之后的一坐终见回报,我感受到了身体之中深藏的某处密境终于得到了开采,在那个天成过去所没有抵达过的地方,周名扬的鸡巴给我了另一个领域的快感。

  这便是被人捅穿的感觉吗?此刻我的后穴肯定是痛的,那样一根东西全根没入,想也知道会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接着一股难言的快感,此刻我身下的男人虽然依然没有意识,但身体的本能似乎仍在运转,在感受到鸡巴进入了一方妙处之后,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缓缓抽动了起来。

  于是我跟着他无意识的动作一起轻轻摇晃,感受着那根鸡巴在我肠道之中运动的轨迹,这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在多年之后终于返回了他造物的体内,我与我的创造者于今日终于重归一体了。

  “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啊。”我试了试扒开了他的眼皮,周名扬那空洞的眼神之中依然难见神采,但我还是在他身上情不自禁的告起白来,只可惜身下的动作让我颇感刺激,以至于后面的许多话都说不完整了。

  “大力一点……爸爸,捅穿我吧。”

  “你为什么要在外面找那么多女人~啊~为什么不能来操我?”

  “妈的,我要让你在外面撩骚无数个女人,把她们骗上床来……然后当着她们的面捅进你的屁眼,让她们看到你是我的。”

  “不……不。”颠鸾倒凤之间我又捧上了那张让我魂牵梦萦的英俊面容,毫不犹豫的吻遍了他的五官:“我不要让你去找别的女人了,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我要把你的鸡巴牢牢锁住,只能由我一个人掌握……”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操了多少下,我听到了身下男人发出了细微的挣扎与呻吟,他的龟头在我的体内越涨越大,显然发射在即。

  “射给我吧,爸爸,把我的弟弟妹妹都射进我的肚子里,不让他们出来分享你的爱。”我听到自己喊道:“射给我,补全我的生命,爸爸……爸爸。”

  伴随着男人一声性感的无意识的呻吟,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在我的屁眼之中绽放开来,一股一股、一道一道,那是精液在冲刷着我的肠壁、洗涤着我的灵魂。

  在那无尽的圆满之中,我听到了周名扬今晚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小宝……”

  再次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我慌忙的去看了眼床边的手机,快九点了,我昨晚竟然在他的身上累得睡着了,又连忙瞥了眼周名扬的脸,男人显然仍在安睡。还好……还好。

  自感逃过一劫的我此刻终于感受到了下体的异样,轻轻抬起一下屁股,一股被填满的爽感与被撕裂的痛苦相伴而来,周名扬的那根玩意儿竟然还插在我的屁眼里。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消息,不仅代表着我的屁眼可能遭了重创,更代表着男人昨晚就这么硬挺了一夜……那些天杀的东西到底给他下了多少料。

  此刻的我没了再在周名扬身上驰骋的欲念,连忙从他的身上挣扎着爬起,下体断开连接之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他的那根凶器就这么晃荡着在我面前直挺了起来。

  我饱含爱意的拿出手纸来轻轻擦拭起他的龟头与茎身,幸而从外表上来看这根完美的鸡巴并没有因为这一晚的折磨而出现什么异常,龟头上的血迹轻轻一擦就能消去,显然是我屁眼里面的伤处。

  我在慌忙之中清理起了两人的身体与房间里的浪迹,帮他穿好了内裤,昨晚的诸多痕迹之中以我屁眼所受的创伤最重,但以我自己的估量来说,应该还不至于到进医院的程度,我虽然没有遗传到周名扬那么强悍的身体素质,但也算是快要成年的男子了,总算没那么金贵的。

  但物理层面的痕迹能够消除,心灵层面真的能不留痕迹吗?虽然都说被下了迷药的人都不会记起期间发生的事情,但昨晚我可是实打实的听到他叫我小宝了……

  我在一片忧虑之中又一次合了眼,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周名扬的呼吸声显然较之昨晚好了许多,但却一直没有苏醒,我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边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找人来治他。

  思虑良久后正在拨号的当口里,他的呼吸声停顿了一下,男人随即发出了一声像是积攒了良久的呜咽与呻吟声,他醒了。

  刚刚苏醒过来的周名扬脑子显然还是迷迷糊糊的,只穿着一条内裤在床上撑坐了起来,起来后没有说出任何话来,只是呆呆的环视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看到我那担忧的面容之后顿了一顿,许久之后才歪了歪头:“小宝……”

  “爸。”我哭着扑进了他的怀抱。父子二人就这么又在床上拥抱了一阵,他才算将将回过了神。

  我在他的怀抱里边抽着鼻子边跟他诉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当然李成杰走后我迷奸他的那一段可不敢讲。

  便见眼前的男人一言不发的听我讲完了我能透露的所有内容,原本总是亮闪闪的大眼睛里此刻全是怒火:“妈的,这帮狗日的东西,老子拿真心来待他们,他们跟老子玩这一套。”

  看着周名扬的这副神情,我知道这事儿显然没法轻易了结的,但此刻我提不起复仇的念头,只依靠在他怀里:“爸,我昨晚找不到你的时候真的很怕……真的很怕。”

  我只感觉到男人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就像小时候我在村里路口被一辆牛车吓得哇哇大哭之后他做的那样,宽大的手掌在我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拍抚着,令我莫名的心安。

  “别怕,爸爸现在清醒了,没人能把咱们分开了……”

  不多时我又感觉到身下某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炽热触感,我不敢再跟他对视,连忙低着头从他的身上撤了下来。

  男人却似乎察觉出了些许异样,就这么当着我的面翻开了内裤,将那根昨晚操得我欲仙欲死的鸡巴又露了出来,将那肉茎三两下撸的挺硬后,又仔细的检查了几眼龟头。

  要是搁着平常我肯定会因这副活春宫而大感愉快,躲在一旁肆意的视奸他,但昨晚做了坏事之后,今日的我只觉心乱如麻,不想让他再注意自己的鸡巴分毫,生怕他检查出一点线索出来。

  “爸,你这是干啥?”我连忙装作一副惊异的神情。

  周名扬那边显然还在困惑着什么事情,但看到我这副神情还是宠溺的笑了笑:“怎么,我这根东西早都听你的指挥了,让你亲眼见见你还害起羞来了。”

  “我那哪算什么指挥啊,跟你说了不喜欢那个婆娘了你还给我发图片。”

  “那不是她之前伺候的我很爽吗。”男人听到我翻起旧账来,连忙又把那根东西向我这边挺了挺,像是在供我检阅一样:“老爸我可是很听你的话的,后面都不会再动她了。”

  “那就好,我知道你最爱我了。”于是我又笑着扑到了男人的怀里,知道心细的他显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打消疑虑,心想最近还是尽量想办法让他转移注意力为好。

  关于顾老板和他们公司的事情,周名扬后来没有再跟我提起过,但我知道他的脾气,八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忍气吞声,因此他们往后的明争暗斗可想而知了。

  江俪最近说周崇就要从国外回来了,我的兄长已经成年,这几年一直在南半球的一个国家念大学,回家的日子十分有限,即便如此,这女人似乎仍然难见笑言。

  我也是后来才得知那段时间周名扬借着酒店里的事情在公司里搞了一波裁员,虽然说是损伤了一波元气,但也趁机拔掉了江家在里面的两个亲戚,他真有够借力打力的,但如此一来这对夫妻之间的对立终于也摆到了台面之上,从之后他们的几次同桌吃饭来看,双方离撕破脸似乎只差一步之遥了。

  我虽然也很想期待一下这个过去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兄长,但近来我自己的日子也实在有些难过,因而也实在没法对他提起兴趣。

  简单来说就是周名扬不再找女人了。

  他给的说法是最近要顾虑的事情很多,实在无暇他顾,但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一个多月过去了,过去那个总是欲求不满、隔两天就要跟我请求发射的种马汉子竟然一直到寒假都没有再申请过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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