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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祷祠奇香塑豪乳 名姬甘泉饲知己,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1

小说: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 2025-09-12 10:08 5hhhhh 1190 ℃

崇祯十一年初春,南京焦园。

秦淮河的脂粉气混着贡院街的书墨香,熏得整个南城都有些醉醺醺的。

董白,便是这醉醺醺人潮中的一个。他不是南京本地人,家住苏州,家底还算殷实。家里人盼他光宗耀耀祖,捐了个监生,打发他来这南都国子监混个出身。可董白自己心里明镜似的,他那点才学,应付乡试中个秀才已是祖坟冒青烟,至于进士及第,怕是秦淮河倒流才有可能。

于是,他便心安理得地在城北马鞍山下的焦园租了个小院,过起了闲散日子。旁人是“三更灯火五更鸡”,他是“日上三竿我独眠”;旁人是“字字看来皆是血”,他是“箸箸尝来尽是鲜”。

科举是正途,可董白觉得,寻味才是正道。他花重金聘了位金陵名厨,整日里不琢磨经义,却专心致志地复原古籍里那些失传的佳肴。尤其是唐朝韦巨源《烧尾食单》里的“建康七妙”,更是他的心头至宝。一道道做将出来,摆在院中的石桌上——咸菜硬得能当镜子照,馄饨汤稠得能当墨汁用,面饼透光能映出字迹;米饭硬得能当抹布擦桌子,面条结实得能系成腰带,烧饼硬得能当酒杯使。咬一口炸麻花,那声响能惊动十里开外的人。偏偏配上新开的惠泉酒,竟引得流云驻足,馋得邻家猫儿彻夜哀嚎。

每当一道美食复原成功,董白便会细细品味,而后铺开宣纸,就着月光写下小品文。他文笔清丽,对食材的描摹、味道的解析,细致入微,活色生香。然而,经典固然醇厚,却也少了些新意。

渐渐地,董白不再满足于亦步亦趋的复原,他开始拉着厨子,一头扎进厨房,亲自上手研究起新菜式。两人从苏学士的东坡肉中得了灵感,反复尝试,最终竟化裁出了一道表皮焦脆如虎纹、内里腴润即化的“虎皮肉”,一时在金陵的美食圈子里传为佳话。

只可惜,就算是这般亲手创造的得意之作,在最初的惊喜过后,依旧无法填补他心中的那份空虚。每次落笔,他总觉得怅然若失。

“好是好,却总觉得……差点意思。”他放下象牙箸,看着满桌珍馐,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遗憾。仿佛世间最顶尖的乐师,奏出的华美乐章里,永远缺了那个能直击灵魂的最高音。这“天下至味”,究竟在何方?

这天是三月二十三,天妃娘娘的宝诞,下关天妃宫有盛大的庙会。这等热闹,董白自然不会错过。他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用,一头扎进了人山人海。

从宫门外的牌坊起,一路都是活色生香的吃食摊子。董白甩开袖子,像一条游进溪流的鱼,在这活色生香里左右穿梭。他先是被一阵异香引到个果子摊前,摊主正叫卖着“吕家山的姚坊门大枣”。那枣子长约二寸,皮色赤如鲜血,有的则青黄朱红交错,斑驳可爱。董白花几文钱买了一捧,咬开一个,果肉洁白胜雪,甘甜胜蜜,果然是脆嫩松软,落地即碎的珍品。

他边走边嚼,又看见了卖“大板红菱”的,那菱角去了壳,果肉堆在冰块上,看着就清凉。买来几颗入口,真如冰雪,无需多嚼便在口中化开,只留一缕清甜。不远处,还有小贩在叫卖灵谷寺的独头樱桃,色艳如红玛瑙,个头奇大,形似钩鼻桃,引得妇孺们纷纷围观。

董白吃得半饱,又灌下两大碗浮着米粒的醪糟甜酒。酒意上头,脚步也开始有些虚浮。他打了个嗝,满嘴都是果香和酒气,心想,最近刚从说书人柳敬亭那学来个新词“狂炫”,用来形容此刻的自己,真是再贴切不过了。这般时节,若再能尝到四月初才上市的鲥鱼,那才叫神仙日子!他咂咂嘴,晃晃悠悠地挤进更深处的人潮里。

挤进天妃宫正殿时,董白已是七分饱,三分醉。殿内香火鼎盛,烟雾缭绕,将那尊巨大的妈祖神像衬得愈发宝相庄严,慈悲又威严。娘娘垂眸俯瞰着芸芸众生,仿佛洞悉一切。

董白随着人流跪在蒲团上,酒气混着香火气直冲脑门。他学着旁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口中却没念什么“合家平安”、“前程似锦”的套话。

他抬起朦胧的醉眼,痴痴地望着妈祖那悲天悯人的面容,一股说不清的委屈和执念涌上心头。他吃遍了金陵,尝尽了佳肴,为何还是找不到那一口“天下至味”?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他竟忘了这是在庄严肃穆的神殿之内。他的目光越过香炉,落在了神像前那高高的供桌上。那上面摆着时令的鲜果:水灵灵的蜜桃饱满欲滴,荔枝被剥开了几颗,露出羊脂白玉般的果肉,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神仙吃的,想必……就是天下至味吧?”一个荒唐的念头在他醉醺醺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身子一歪,他差点倒在地上,一手撑着蒲团,另一只手竟鬼使神差地向前探去,越过了矮矮的栏杆。他的指尖,轻轻地、几乎是亵渎般地,触碰到了一只作为供品的、熟透了的蜜桃。

那蜜桃冰凉柔滑,触手的一瞬间,仿佛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电流顺着他的指尖窜遍全身。

他猛地缩回手,心中一阵惊悸,酒也醒了三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何等大不敬之事,连忙重新跪好,对着神像,将心底的执念与方才的惊慌化作了更加急切的呢喃祈愿,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天妃娘娘,妈祖菩萨……弟子……弟子方才无状,冲撞了仙驾……还请您老人家恕罪……”

“弟子别无他求,不求功名,不求富贵……只求您……求您大发慈悲,赐我那……那传说中的‘天下至味’尝上一尝……”

说到这里,他仿佛下了某种决心,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决绝的意味:

“……弟子愿以这副凡俗之躯,换那一口无上滋味……哪怕只有一口……就一口……弟子便死而无憾了!”

他的声音在鼎沸的人声中微不可闻,但那尊泥塑神像悲天悯人的眼眸深处,仿佛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戏谑的光。缭绕的青烟在他面前盘旋、汇聚,又悄然散开,带着一丝愈发浓郁的、奇异的甜香,那香气,竟与方才他指尖触碰的蜜桃与荔枝之味,有七分相似。

董白打了个长长的酒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混在人群中挤出了大殿。他并未察觉,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缕极淡的金光,不再是悄无声息,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精准无比地印入了他的眉心。

从天妃宫的人潮里挤出来,董白已是满头大汗,酒意也被午后的日头蒸出了一身黏腻。回到清静的焦园,他长舒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

“来人,”他朝院里喊了一声,“烧水,我要沐浴。”

小厮应声而去,董白瘫坐在廊下的竹椅上,解开衣领,拿袖子扇着风。正当他昏昏欲睡之时,院门被敲响了。

“可是董世兄在家?在下吴应箕。”

来者是这焦园的主人,也是复社中颇有名望的士子。董白虽不热心于结社清谈,但对这位慷慨磊落的园主素来敬重,赶忙起身相迎。

吴应箕进门,手里拿着一份墨迹未干的文稿,神情严肃。“董世兄,叨扰了。今日我等复社同仁共拟了一份《留都防乱公揭》,意在驱逐那阉党奸佞阮大铖,以免他秽乱南都。知世兄高义,特来请你共署其名。”

董白接过公揭,一目十行地扫过。他对朝堂之事不算精通,但“阉党”二字,对于任何一个读圣贤书的士人而言,都如同苍蝇之于佳肴,是万万要唾弃的。他那半吊子的科举之心,此刻倒是燃起了几分读书人的清流傲骨。

“吴兄说得是!这等国贼,人人得而诛之。算我董白一个!”他毫不犹豫地接过笔,在文稿末尾那一大串名字后面,端端正正地写下了自己的名讳。

签完字,吴应箕拱手道:“多谢董世兄高义,我还要去寻其他同道,便不久留了。”

送走吴应箕,下人也来通报说热水备好了。董白顿觉身心一阵轻松,仿佛签下那个名字,便尽了生平一大义举。他哼着苏州小品,踱步走进了热气腾腾的浴室。

浴室不大,正中摆着一只半人高的柏木大浴桶,水面上还撒了些提神醒脑的菖蒲叶。董白这人,嘴上功夫天下无双,身体力行却懒散得很。他终日品鉴美食,又疏于锻炼,身形早已不是清癯的少年郎,而是带着几分富态的圆润。尤其胸腹之间,也积了些松软的脂肪,他自己倒不甚在意,只当是福气。

他解开衣衫,松开发髻,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他先用木瓢舀起热水冲了冲身子,洗去一身的汗与尘,这才舒坦地长叹一声,坐进了大浴桶里。

“啊……”

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被熨开了一般,说不出的惬意。董白仰起头,靠在桶沿上,闭上了眼睛。水汽氤氲,他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这自家沐浴虽清静,却总是不如外头的大澡堂子来得痛快。泡得浑身通泰之后,若能再来一根堂倌递上的、水汪汪的大萝卜,咔嚓一口咬下去,那才叫神仙日子……”

正想着那口清甜脆爽,腹中竟真的有些饿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泡在水中的身体。在水波的折射和浮力下,他胸前那两团本就有些规模的赘肉,显得比往日更加……丰满了些。

“啧,最近怕是又吃胖了。”董白自嘲地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拍拍那不争气的肥肉。可当他的手掌覆上去时,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微微一愣。

不对。这感觉不对。往日里,他胸前的肉虽然松软,但捏下去还是能感觉到底下坚实的肌肉和肋骨。可现在,入手却是一片惊人的、纯粹的柔软与弹性,仿佛按在了一团上好的、发酵得恰到好处的面团上,细腻、温润,还带着一种奇异的韧劲。

他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怪异感,手指无意识地在那团软肉上揉捏了一下。一种酥麻的、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这是什么?董白的大脑有些迟滞。他猛地坐直身体,双手同时按向自己的胸膛。

那不是脂肪!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组织,结构更加紧密,形态也更加挺拔。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团软肉的中心,似乎有一个更富弹性的核心。

“砰!”董白脑中一炸,猛地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水花哗啦啦地四溅,带着一身水珠的他,像一尊受惊的白瓷像。他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口。

就在他站起的这一瞬间,在离开水面、重力回归的刹那,他亲眼目睹了那匪夷所思的一幕——他胸前那两团本就异常的软肉,仿佛挣脱了某种束缚,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却又无可阻挡地向前膨胀、隆起!它们不再是可笑的赘肉,而是在迅速塑形,变成一对真正意义上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饱满挺翘的乳房!它们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揉捏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沉甸甸,连顶端那两点茱萸,也从暗色变成了诱人的粉红。

“啊——!!!”一声混合着极度恐惧与不可置信的尖叫,终于从董白的喉咙里撕裂而出,凄厉而短促。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门外的小厮听到叫声,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便猛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出去!”董白在小厮闯入的瞬间,仿佛受惊的兔子般,用尽全身力气“噗通”一声又躲回了浴桶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

他用双臂死死地环抱住自己仍在微微发胀的胸膛,背对着门口,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我没事!滑了一下!你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小厮被这声厉喝吓得一哆嗦,见自家少爷确实只是背对着他坐在水里,似乎并无大碍,也不敢多问,只当是少爷摔跤恼羞成怒,连忙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董白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他依然紧紧抱着自己的胸,整个人在温热的洗澡水里,却抖得如同寒冬里的落叶。

浴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董白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水波轻微晃动的声响。

他像一尊石雕,在浴桶里僵坐了许久,直到水温渐渐转凉,他才被一阵寒意激得回过神来。不行,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他小心翼翼地、仿佛做贼一般,从水中站起。那两团沉甸甸的、陌生的尤物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微微晃动,带来一种让他头皮发麻的诡异感。他胡乱地抓起一旁的布巾,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只是飞快地擦拭着,然后慌不择路地套上亵衣亵裤。

衣料甫一贴身,一种全新的、折磨人的感觉便来了。那两点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棉布反复摩擦着,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又痒又麻的刺痛。这感觉磨得他心烦意乱,只想伸手去抓挠,却又因为那东西是长在自己身上而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抗拒。

更糟糕的是,乳房的两侧开始传来一阵阵酸胀感,像是被人用力拧过一样,钝钝地疼着,无休无尽。

他踉跄着逃回自己的卧房,反手就把门闩插上,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他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胸前的每一次起伏都让他感到屈辱和恐惧。

不行,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衣箱里一条用来束发的白色绸布上。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将其扯了出来。

他学着话本里女扮男装的侠女那般,咬着牙,将那条白绸布紧紧地缠上自己的胸膛。他用尽了力气,一圈,又一圈,试图将那两团肉重新压平成他熟悉的模样。

然而,这只是徒劳。胸前的软肉被强行挤压,变形,却无法消失。那酸胀感被束缚得更加厉害,仿佛有两块沉甸甸的、灌满了水的牛肚子被死死地挂在他的胸前,坠得他喘不过气。每走一步,那两团肉就在布条的禁锢下沉闷地晃动,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带来加倍的痛苦。

“呃……”他难受地呻吟一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就在他被这酷刑般的束缚折磨得几近崩溃时,胸前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热流!那股热意仿佛积蓄已久的山洪,猛地冲向了乳尖那唯一的出口。

“呲——”两道细细的、白色的水线毫无征兆地从他胸前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竟炸开了了和紧裹的绸布,在空中划出两道晶莹的弧线。

董白彻底僵住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胸前,湿了一大片。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甜香的液体,正顺着衣料往下淌。

他……他的身体……竟然喷出了东西?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他像个怪物,一个彻头彻尾的、不男不女的怪物!他明天就走,不,今晚就走!他要立刻逃回苏州,找最高明的郎中,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这鬼东西给割了!

他的目光随着那液体滴落的方向移动,看到几滴溅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在昏黄的烛光下,那乳白色的液体正缓缓地向下滑落,留下晶莹剔透的痕迹,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诱人至极的香气。

那香气,甜而不腻,带着奶香,又夹杂着一丝清雅的花果芬芳,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味道的集合体。董白的鼻子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那身为美食家的本能,竟然在此刻压过了恐惧与羞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个疯狂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鬼使神差地,缓缓低下头,凑近了自己湿漉漉的胸口。他看到,一滴晶莹的乳液正挂在他右胸那被绸布挤压得微微探出的乳尖上,颤颤巍巍,仿佛一颗即将滴落的晨露。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舌头,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那滴液体。

轰——!就在舌尖触碰到那滴乳液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绝顶美味,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引爆了他的整个味蕾!

那味道,香醇、甘甜、丝滑、浓郁……“虎皮肉”在它面前,简直如同嚼蜡!他穷尽一生所追求的、幻想中那“差一点意思”的“天下至味”,此刻竟然以这样一种荒诞的方式,出现在了他的口中。

一股巨大的、纯粹的幸福感和满足感,从舌尖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冲刷着他每一个细胞。方才所有的恐惧、羞耻、痛苦和屈辱,在这一刻,都被这无上的美味涤荡得一干二净。

他痴痴地站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味道带来的、如同登入极乐世界般的狂喜。

原来……这就是……天下至味。原来,它就在我身上。

从那夜品尝到第一口“天下至味”后,董白的世界便被彻底颠覆了。短暂的狂喜过后,是无边的恐惧与一个清醒的认知:这个秘密,这个能带来极致欢愉的源泉,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他那属于美食家的、精于算计和规划的头脑,开始冷静地运作起来。他很清楚,自己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个每日都需要进出房间的小厮。

第二天一早,他并未像往常一样等到日上三竿,而是在房中刻意弄出极大的声响,将小厮唤来。小厮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是一幅“惨状”:他家少爷面色苍白如纸,双目无神,形容憔悴地半躺在床上,床边是打翻的茶水和散落的书卷。

“少……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小厮吓了一跳。

董白用虚弱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我前日去天妃宫,人多拥挤,回来后便染了时疫,浑身酸痛,头晕脑胀。大夫说此病凶险,极易过人。从今日起,你不可再入我房内,以免被我传染。”

他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装得惟妙惟肖。

接着,他从枕下摸出几块碎银子,这是他身上最后的一点积蓄。“这些银子你拿着。每日三餐,你只需每日购买一些干粮放在门口即可,我自行取用。剩菜和餐具我会放在门口。其余时间,你不必在此伺候,也无需打扫,只需守好院门,就说我闭门养病,不见任何访客。等我病好之后,另有重赏。”

小厮一听,眼睛都亮了。自家少爷要“闭关养病”,不仅免了繁重的伺候活计,还有额外的赏钱拿,这等美差,何乐而不为?他生怕少爷反悔,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下来,拿着银子退了出去。

就这样,董白用一场精心策划的“时疫”,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完美的、与世隔绝的囚笼。

他不再需要白天出门,甚至连房门都不迈出一步。

白天他闷头大睡,在虚假的病痛伪装下回避一切。

当夜幕降临,焦园沉寂,才是“董白”真正醒来的时刻。

他锁好房门,吹熄多余的蜡烛,只留一盏孤灯,走到镜前,熟练而迅速地解开束胸的白布。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嗡”地一声从禁锢中弹出,因日夜被琼浆滋养,它们已变得超乎常人的丰腴饱满,沉甸甸的,甚至让他那日渐纤细的腰身都有些不堪重负。这惊人的规模,却恰好让他可以轻易地低下头,将那颗早已因胀痛而硬挺的乳首,含入自己口中。

没有犹豫,他像迷途的羔羊寻觅母体一般,直接含住。他的舌头笨拙却本能地卷起,包裹住那颗敏感的乳头,双唇紧紧吸附,脸颊微微内陷,用力一嘬。

轰——!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美暖流轰然炸开,瞬间引爆了他的整个灵魂。极致的幸福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刷着四肢百骸,将白日里所有的惶恐、挣扎、以及对自我身份的怀疑涤荡得一干二净。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乳首上细腻的纹理,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喉头满足的滑动,以及从胸前传来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直到胸前的涨满感稍稍缓解,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失神地瘫坐在椅子上。

那无上的美味与快感交织成的极乐,能让他享受数个时辰的安宁与平静。在这段时间里,他仿佛灵魂出窍,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身在何处,只沉浸在一种虚假的、圆满的幸福之中。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余韵在反复回荡。这滋味带着一种阴柔的、不容抗拒的魔性,不仅麻痹了他的神经,更是在重塑他的认知。那些“之乎者也”、“男女大防”的圣人教诲,在这股销魂蚀骨的快感面前,变得苍白、可笑、无足轻重。

然而,极乐的巅峰之后,便是更深的深渊。当那股神圣的暖流在体内消化殆尽,一种难以忍受的、从骨髓深处泛起的空虚与燥热便会卷土重来。这感觉比任何饥饿都更折磨人,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身体会微微颤抖,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心底涌起莫名的委屈与焦躁,仿佛被全世界抛弃。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对存在的否定。

他知道,唯一的解药,就是再一次饮下自己的乳汁。于是,在这种痛苦的驱使下,他又会踉跄着起身,重复之前的行为。品尝,极乐,安宁,然后是加倍的空虚与痛苦……这个循环周而复始,将他的意志一寸寸碾碎。他成了一个被自身欲望囚禁的囚徒,每一次的饮用,都既是解脱,也是更深的沉沦。

这个过程,便是他唯一的生存方式。而每一次的“进食”,都是对他男性躯体的一次汲取、压榨与重塑。

起初,他对身体的变化充满了恐惧。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臂膀的肌肉软化,肩膀的线条收窄,皮肤变得细腻光滑。他会在深夜里惊醒,抚摸着自己日渐平滑的脖颈,为那正在消失的喉结而感到恐慌。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士子,这具正在“背叛”他的躯体,让他感到无边的屈辱。

然而,一个规律的发现,彻底扭转了他的心态。

他注意到,每当他在镜中发现一处新的、更趋向女性化的改变——比如腰线又纤细了一分,锁骨的轮廓又清晰了一些——那一天,他从自己胸前吮吸到的乳汁,其滋味便会格外的香醇甘甜,带来的极乐与安宁也愈发悠长。

这个发现,像一枚最恶毒却又最甜蜜的钩子,死死地勾住了他的灵魂。

抗拒?挣扎?那份对男性身份的固守,在追求极致美味的本能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渐渐地,他不再抗拒。当夜半时分,骨节间传来细微的酸痛时,他不再惊恐,反而会隐秘地期待,这又是哪里的骨架在为明日的琼浆而重塑?

他开始主动地探索、欣赏自己这具日渐陌生的身体。他会赤身立于镜前,不再是带着审判的目光,而是像一个挑剔的艺术家,审视着一件正在被精雕细琢的作品。他会用手抚过自己紧致的腰身,感受那柔韧的曲线;会迷恋于自己象牙般光洁的肌肤,以及皮下若隐隐现的淡青色血管。他发现,这具身体虽然纤弱,却蕴含着一种他从未拥有过的、脆弱而动人的美感。

他开始接纳自己,甚至……喜欢上了这具新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他惊恐地发现,那个曾经证明他男性身份的、最后的象征,已经彻底萎缩,变成了一具几乎无法辨认的、属于女孩的稚嫩模样。

最后的防线,在生理上被彻底摧毁了。他趴在床上,身体因恐惧和兴奋而微微颤抖。他再也回不去了,不仅是身体,更是灵魂。一个疯狂的、被压抑许久的好奇心,如同藤蔓般将他缠绕。

他颤抖着、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润、柔软、敏感得不可思议的新生花瓣时,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尖锐的快感如同闪电般窜遍全身,让他猛地抽回了手,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这感觉,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从那天起,他有了一个新的秘密,一个将“美味”与“快感”彻底融为一体的仪式。

他会赤裸着身体,以一个蜷缩的、近乎胎儿的姿态侧躺在床上。他低下头,将左边的乳首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让那无上的美味先在口中弥漫。同时,他的右手覆上了右边那只同样饱满的乳房,随着口中的吸吮动作,同步地、有节奏地揉捏着。

而他的左手,则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探向了腿间的秘境。

当他含着乳首的嘴用力一嘬,甘美的汁液涌入喉中,那股极致的味觉享受瞬间爆发。与此同时,他揉捏着右乳的手指也微微用力,胸前两点同时传来的酥麻感,像一道命令,让他身下的花穴猛地一紧,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

然后,他左手的手指,便在那片被汗水和爱液濡湿、散发着奇异奶香的泥泞花园中,找到了那颗最敏感、最硬挺的花蒂,学着话本里那些狐媚妖精的手段,轻轻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嗯……啊……”一声甜腻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他含着乳首的嘴角溢出,含糊不清,如同小兽的呜咽。这声音在寂静的卧房中回荡,敲打在他自己的耳膜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羞耻与兴奋。

卧房里只点着一盏孤灯,昏黄的光线透过淡青色的纱帐,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暧昧而朦胧的色调中。他身上那件原本宽大的月白色丝绸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如今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线。几缕被汗水打湿的、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地贴在他绯红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更添了几分凌乱的媚态。他不再有男性的汗臭,身体散发出的,是一种混合了醇厚乳香与清甜体香的、令人迷醉的气息。

这感觉,是毁天灭地的!味觉的极乐,触觉的快感,两种来自不同感官的巅峰体验,在这一刻被强行拧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摧枯拉朽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残存的理智!

他开始摸索着,如何让这快感变得更加强烈。他发现,当他吮吸的力道加重,舌尖用力舔舐乳首顶端时,身下那朵小花的跳动便会愈发剧烈。而当他身下手指的按压与揉捻,从轻柔的画圈变成有节奏的、时轻时重的拨弄时,胸前那被吮吸的乳头便会传来更加尖锐的酥麻。

他彻底沉沦了。那些“四书五经”、“君子慎独”的教诲,在这一刻化作了遥远而可笑的烟尘。什么光宗耀祖,什么士子风骨,都比不上此刻身体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他像一个贪婪的、自我饲喂的怪物,用自己的嘴品尝着自己的甘美,用自己的手探索着自己的欢愉。这是一种极致的、自我封闭的、完美的循环。自己生产,自己品尝;自己挑逗,自己承欢。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从欲望的深渊中钻了出来:如果……如果这只手,这张嘴,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另一个人……一个强壮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那会是怎样一番光景?他会如何粗暴地揉捏这对丰乳,又会如何贪婪地吮吸这甘美的汁液?他会用他滚烫的唇舌,在这片泥泞的花园里,带来怎样毁天灭地的风暴?

这个念头,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下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动,分泌出更多滚烫的爱液。他第一次,不再以一个男人的灵魂抗拒,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体,开始渴望被占有,被征服。

这渴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混杂着泪水和淫靡呻吟的自我抚慰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撕裂锦帛般、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他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濒临折断的、凄美的弧线。一股滚烫的热流,伴随着这声长吟,从腿间的花穴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急促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寂静的房间里久久不息。

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失神地望着帐顶,嘴角却勾起一抹凄然而满足的微笑。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所追求的“天下至味”,并非仅仅是那一口乳汁。而是这具身体所能带来的一切——被美味驯服的灵魂,被快感淹没的理智,以及……作为一个女人,沉溺于情欲之海的、无上的乐趣。

但当高潮的余韵退去,贤者时间里的那片刻清明到来时,巨大的恐慌与绝望又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苏州来的、醉心美食的监生董白,已经死了,被这具能产出“天下至味”的、属于女人的身体彻底吞噬了。

既然回不去,那总得留下些什么。他不能让那个“董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他毕生对美食的探寻、对味道的感悟、对那些失传菜谱的复原与创新……这些才是他活过的唯一证明!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他要将这一切都写下来!

他捏着已经完全女性化的嗓音,隔着门对小厮喊道:“我近日灵感泉涌,要闭门著书,你再去为我买些纸来,钱从账房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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