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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祷祠奇香塑豪乳 名姬甘泉饲知己,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2

小说: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新说白门柳:秦淮八艳传奇 2025-09-12 10:08 5hhhhh 1240 ℃

小厮虽觉奇怪,但有钱拿便没多问,很快便将纸张送至门口。从此,董白的生活进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分裂状态。

他依旧每日靠吮吸自己的乳汁为生,用那无上的美味与快感来麻痹神经,维持生命。而在那短暂的、因满足而获得的清醒与安宁之中,他便会发疯般地伏在案上,奋笔疾书。

他将自己多年的美食心得倾注于笔端。从“建康七妙”的复原考据,到“虎皮肉”的创新心得;从“姚坊门大枣”的甘甜,到“大板红菱”的清冽;从一道菜的火候掌控,到不同食材的搭配禁忌……他写得痴了,写得忘了时间,忘了自己如今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那间小小的卧房,成了他为自己灵魂建造的最后避难所。

然而,他终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他忘了,账房的银子是有限的,小厮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这一日,他正像往常一样,一边回味着胸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一边在纸上写下关于“蟹酿橙”的最后一道工序。他正写到“以实新橙泥、盐、酒、醋拌匀,入蟹肉于中”的关键处,灵感与食欲交融,让他几乎要落泪。

“砰!砰!砰!”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猛地响起,打断了他的沉醉。

“少爷!少爷!开门呐!”是小厮的声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焦急和不耐。

董白心中一惊,手里的毛笔一抖,一滴浓墨毁了整页手稿。他慌忙将胸前被乳汁浸湿的衣襟拢了拢,用嘶哑的女声应道:“何……何事?”

“少爷!少爷!开门呐!”小厮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拖欠月钱的焦急和被酒楼催账的不耐,“园主那边派人来催了好几次房租,账房的银子早就空了,我这个月的月钱您都还没给呢!您再不出来,我们主仆俩可真要被人家当成骗吃骗喝的给打出去了!”

房租?月钱?这些凡俗到几乎被他遗忘的词语,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董白的头上。他这才如梦初醒,原来,就算拥有“天下至味”,也还是要食人间烟火,要用真金白银来换取一个藏身的屋檐。这两个多月,他早已花光了所有积蓄。

他彻底慌了神,脑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去回应。

门外的小厮本就生性贪婪胆大,见屋内没动静,只当是少爷要赖账到底。他一不做二不休,退后两步,猛地一肩撞开了房门!

“哐当”一声巨响,那本就不甚牢固的门闩应声断裂,房门被猛地撞开。

小厮一个趔趄冲了进来,抬头便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房里没有他熟悉的董白少爷。只有一个身形纤细、穿着自家少爷那身松垮衣袍的陌生女子。那女子长发披散,面容绝美,眼神惊恐得如同一只被猎犬堵在洞口的小鹿。最让他挪不开眼的,是那女子胸前,被紧绷的衣料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想象出其下的丰腴。而她的脚边,散落着一地写满了字的宣纸。

小厮的大脑宕机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

“你……你是谁?!”他指着董白,厉声喝问,“我家少爷呢?”

董白被他这声断喝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他想开口解释,但发出的却是娇媚的女声,他该怎么说?说我就是董白?眼前的奴才怕是会当场把他当成妖怪打死!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仿佛认命了一般,轻启朱唇,声音细若蚊蚋:“他……他走了。”

“走了?!”小厮如遭雷击,他早年曾在秦淮河畔的赌场里做过些帮闲的营生,见惯了三教九流和各种腌臢事,后来因手脚不干净被人打断了腿,这才托关系到焦园这种清静地方寻了个仆役的差事。此刻见董白跑路,他那市井无赖的本性瞬间便压过了仆人的本分。

“那这些房租、欠的月钱怎么办?他是跑了不成?!”

董小宛无言以对,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空空如也,别说银子,连一枚铜板都没有。

小厮看着眼前这女子的神情和动作,心里已然勾勒出了一副“穷秀才欠债跑路,留下一个相好抵债”的狗血戏码。他上下打量着董小宛,眼神也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变成了一种混杂着鄙夷和算计的精光。

这女子虽然来路不明,但这副容貌、这身段……啧啧,绝对是上等货色。他想起以前在赌场里听那些豪客吹嘘,说媚香楼的李妈妈最喜欢收罗这种未经雕琢的璞玉,若能引荐一个绝色进去,光是赏钱就够他吃用一年。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心中成型。自家少爷跑了,自己总不能白白被赶出去。这女子,正好能用来填补自己的损失,甚至还能大赚一笔!

“好啊!好一个董白!自己快活去了,留你一个女人家在这里受苦!” 小厮脸上换了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心中却已打定了主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董白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目光慌乱地在房中游移,最后落在了桌上那只刚刚被他喝空的甜白釉小瓷碗上。碗中还残留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幽幽的甜香。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他的脑海。

或许……董白已经死了。从他变成这副模样的那一刻起,那个苏州来的秀才,就已经死了。

他的人生,似乎就只剩下那碗中的滋味了。他木然地、几乎是无意识地吐出了一个名字:“我叫……小碗。”

“小宛……”小厮念叨了一遍,随即换上一副热络的嘴脸,“小宛姑娘,你别怕。那姓董的不是东西,我可不能不管你。只是眼下这光景,你一个弱女子也无处可去。这样吧,我认得几个妈妈,最是心善,你跟我去,她们定会给你一口饭吃,总好过在这里被园主抓去送官。”

董小宛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如同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被小厮连哄带骗地带出了焦园。

在她被带走时,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间囚禁了她数月的屋子。案几上,那叠写满了她一生心血的手稿,被窗户吹进来的风,吹得“哗啦”作响,散落一地,无人问津。

小厮领着董小宛,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处临着秦淮河的华丽院落前。门楣上挂着“媚香楼”的匾额,烫金的字体在夕阳下流光溢彩,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已经亮了起来,将她的脸映得一片血红。

这里不是什么善人府邸,而是销金窟,是温柔乡,是整个南都最顶尖的妓家之一。

董小宛被那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和丝竹管弦之声熏得一阵晕眩,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厮已经和门口的龟奴点头哈腰,领着她从侧门走了进去,带到了掌事李妈妈的面前。

李妈妈的目光像两把锥子,将董小宛从头到脚细细地刮了一遍。她看到了那张未经雕琢却已然绝色的脸,看到了那副纤细不堪一握的骨架,最后,她的目光死死地停留在了董小宛那身极不合体的男装,以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胸前。

“嗯……”李妈妈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是个好苗子。衣服脱了,让我验验货。”

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粗暴的撕扯下,董小宛最后的遮羞布——那条用来束胸的白绸——被扯落。

刹那间,那对与她纤弱身形成鲜明对比的、雪白丰腴的乳房便彻底挣脱了束缚,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暴露出惊人的规模与曲线。

“好货……真是好货!”连见惯了风月的李妈妈都忍不住双眼放光,快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在那对丰乳上揉捏、评判,“天生的尤物,合该吃我们这碗饭!”

验看完毕,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仆妇们可以给她穿上新衣服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女子的衣物被拿了过来。水红色的绸裤,月白色的素面内衫,最外面是一件绣着折枝玉兰的浅碧色立领对襟衫,配一条鹅黄色的褶裙。

董小宛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她们摆布。当那件紧身的内衫穿上时,她胸前那对丰乳被紧紧地包裹住,虽然明代的服饰并不暴露,上衫也相对宽松,但这等超乎常人的规模,依然将衣衫撑起一个极为惹眼的弧度。任何人都看得出,那衣衫之下,藏着何等惊人的风光。

最后,仆妇为她草草地梳理了长发,用一根碧玉簪子绾住。

当董小玩被推到镜子前时,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镜中的人儿,身形纤弱,穿着一身明丽的女装。立领衬得脖颈愈发修长,衣衫下的曲线毕露,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那张她看了二十年的脸,此刻配上这身装扮和惊魂未定的神情,竟显得楚楚可怜,媚态天成。

她不是董白了。那个读圣贤书、品天下味的苏州士子,在被扒下最后一件男装时,就已经彻底死去了。

活下来的,是这个即将被明码标价,用身体和那独一无二的“滋味”去取悦男人的妓女——董小宛。

李妈妈本以为调教这等绝色需要费些功夫,却没想到董小宛顺从得不可思议。她发现这新来的美人不仅容貌顶尖,嗓音更是得天独厚——清脆、柔媚,带着一丝天然的软糯,仿佛天生就该唱那些吴侬软语的昆曲。

于是,董小宛被送到了教习师傅那里学戏。她对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腔起初并无兴趣,直到师傅教到了《牡丹亭》。当听到那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时,董小宛的心猛地被刺痛了。

她想起了焦园里那些无人问津的、自己亲手复原的佳肴;想起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品味天下的董白;想起了自己如今这副不男不女、只能在暗室中自我慰藉的身躯。这词,写的便是她自己啊!

一种巨大的悲伤与共鸣攫住了她。从此,她学戏不再是为了应付差事,而是将自己全部的情感都投入了进去。她扮演的杜丽娘,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叹息,都带着一股直入骨髓的幽怨与哀婉,听得教习师傅都暗暗心惊,只道是祖师爷显灵,竟让她捡到了这块璞玉。

媚香楼今日格外热闹,只因名士余怀在最好的临水雅座摆了一桌,宴请几位同道。酒过三巡,余怀放下酒杯,用扇子指了指不远处的水榭,对身边一位身着宝蓝色男式箭袖、眉目英朗的“俊俏公子”笑道:

“眉生,听闻你自诩秦淮第一,今日我便让你开开眼。看见没,那水榭里学戏的,便是媚香楼新来的头牌董小宛。论容貌身段,怕是连你也要逊色三分呢。”

“俊俏公子”正是顾媚。她今日一身劲装,长发高束,若非喉间平滑无结,任谁都会将她当成一个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听了余怀的调笑,她柳眉一挑,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桌子底下,一只穿着精致绣鞋的脚,却毫不客气地、带着巧劲儿踩在了余怀的大腿根上,让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化作了更深的、只有两人才懂的暧昧笑意。

他们之间的床笫之欢,在南京名士的小圈子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正在此时,水榭中的丝竹声响起,董小宛奉命出来为客人们献唱。她今日穿了一身藕荷色的纱衣,身姿纤弱,步履轻盈,怀中抱着琵琶,低眉顺眼地走到场中,盈盈一拜。

她并未抬头,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玉指轻挑,一串清越的琵琶声便如珠落玉盘,瞬间让喧闹的雅座安静了下来。她启唇唱的,正是《琵琶行》中的一段,那清媚又带着无尽幽怨的嗓音,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凄苦,唱得入木三分。

顾媚的目光,从董小宛出场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她看到的,是一个被巨大悲伤包裹着的、易碎的灵魂。那柔弱的身体里,仿佛承载了千斤的重负,尤其是她胸前那与纤细身形成鲜明对比的、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艰难。那不是风情,而是一种美丽的刑具。

一曲唱罢,满堂喝彩。董小宛却只是又行了一礼,便要退下。

“且慢!”顾媚突然开口,声音清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站起身,走到场中,对着董小宛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冲淡了她眉宇间的英气,显得格外动人。

“姑娘一曲《琵琶行》,听得断肠。只是独唱未免寂寞了些。”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董小宛,“我瞧姑娘身段,演一出《牡丹亭》的杜丽娘是再合适不过了。不知在下,可有幸做一回你的柳梦梅,与你同台对一出《惊梦》?”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叫好声。余怀等人更是抚掌大笑,起哄道:“顾郎要亲自上场,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戏!”

李妈妈见状,喜不自胜,连忙应承下来。

董小宛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这位“顾郎”。她看到的是一双深邃而温柔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轻薄的欲望,只有纯粹的欣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这眼神,让她鬼使神差地,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琴师重整弦乐,顾媚脱去外衫,只着一件白色中衣,更显风流蕴藉。当她手持折扇,念出那句“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时,一个多情蕴藉的柳梦梅便活了过来。而董小一宛,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将自己满腔的幽怨与对命运的茫然,尽数化作了杜丽娘的一颦一笑。

两人目光交汇,唱词往来,仿佛真的化作了戏中的痴男怨女。那一刻,她们看懂了彼此眼神深处,那份不为外人道的、同样的孤独与秘密。

一场《惊梦》唱罢,技惊四座,掌声雷动。顾媚与董小宛并肩谢幕,两人眼波流转,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未尽的意犹未尽。

余怀等人大声叫好,纷纷解囊,赏钱如流水般送上。其中一个姓王的盐商,被董小宛的姿容和顾媚的风采迷得神魂颠倒,当即豪掷千金,点名要她们二人今晚一同“侑酒弹唱”。

这个要求,既在情理之中,又让两人心中同时一沉。李妈妈自然是满口答应,喜笑颜开。

顾媚心思电转,她知道今晚若真被这满身铜臭的王盐商缠上,自己和董小宛都难免要虚与委蛇,甚至可能会有更不堪的境遇。她必须想个办法。

她拉着董小宛的手,对众人和李妈妈笑道:“承蒙王老爷厚爱。只是我与小宛妹妹初次合演,多有生涩之处。方才那段‘寻梦’,小宛妹妹的眼神和水袖都差了点意思。不如让我们姐妹先回房去,我再仔细与她‘说说戏’,将身段步法都对好了,晚些时候再来为王老爷献上更精彩的,如何?”

这个借口冠冕堂皇,无懈可击。顾媚是公认的戏曲名家,她要“说戏”,谁也挑不出错来。王盐商虽然心急,但也乐得看更精彩的表演,便笑着应允了,只道让她们快些。余怀看着顾媚那点小心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未戳破。

李妈妈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头牌能技艺更精,便催着她们:“快去快去,别让王老爷等急了。”

就这样,顾媚顺理成章地牵着董小宛的手,在众人艳羡又夹杂着嫉妒的目光中,一同回到了董小宛那间雅致却也如同囚笼的闺房。

房门一关,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董小宛仍有些拘谨,她低着头,轻声道:“多谢顾姐姐解围。”

“谢我什么?晚些时候还不是要出去伺候那个一脸肥油的王胖子。”顾媚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她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动作不见女儿家的秀气,反而带着男儿的豪爽。

她转过身,细细打量着董小宛。在昏黄的灯光下,董小宛的脸显得愈发苍白,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愁绪。顾媚心中一软,走上前,用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道:“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他真把你怎么样的。”

她的指尖温润,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董小宛从未被女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心中一暖,眼眶竟有些发热。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发生了。或许是紧张,或许是站得久了腿软,董小宛身子一晃,下意识地去扶桌子,却不小心将桌上的一盏茶水打翻。滚烫的茶水大半泼在了她自己的胸前!

“呀!”董小宛吃痛,惊呼一声。

“小心!”顾媚眼疾手快,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帕,上前为她擦拭。

那身藕荷色的薄纱衣衫,被热水一浸,瞬间变得半透明,紧紧地贴在了董小宛的肌肤上,将那惊心动魄的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连内里水红色抹胸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顾媚的手帕擦过那片湿透的衣料,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片温热而柔软的所在。隔着薄薄的湿衣,那惊人的弹性与规模,让顾媚的手指都微微一颤。

董小宛的身体也僵住了。那陌生的、来自另一个女人的触碰,让她胸前那对异常敏感的乳房瞬间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乳尖在湿衣下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紧张。顾媚停下了动作,她的目光落在那片被手帕覆盖的、不断起伏的胸口上,眼神变得深沉。她轻声问道,声音有些沙哑:“小宛……你这里……可真是天赋异禀。”

这话里没有惊奇,反而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专业的欣赏。董小宛闻言,不知为何,心中那份因身体畸形而产生的自卑竟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认可的、奇异的羞涩。她低下头,脸颊绯红,嗫嚅道:“让……让姐姐见笑了。”

“傻妹妹,这有什么好笑的。”顾媚的嘴角勾起一抹风流的笑意,她的手顺势下滑,不由分说地就解开了董小宛湿透的衣带,“衣衫湿了,姐姐帮你换掉,免得着凉。”

她的动作又快又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不等董小宛反应,那件藕荷色的外衫和月白色的中衣便已滑落。只剩下那件被水渍浸染得颜色更深的水红色抹胸,紧紧地包裹着那对丰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转过去。”顾媚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

董小宛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她。顾媚的手指抚上她的后背,看似在寻找抹胸的系带,指尖却有意无意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董小宛能感觉到顾媚温热的呼吸,就喷在自己的颈后,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系带被轻巧地解开。那最后的束缚失去了力道,水红色的抹胸从胸前缓缓滑落。

顾媚绕到她身前,看着那对完全挣脱束缚、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雪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的亮光。它们是如此的硕大、饱满、圆润,白得晃眼,仿佛不是人间之物。顶端那两颗早已因紧张而硬挺如珊瑚珠的乳首,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诱人至极的粉嫩色泽。

“果然是人间绝色。”顾媚由衷地赞叹着,她没有像男人那样露出贪婪的目光,而是像一个鉴赏家在评判最完美的作品。她伸出手,看似要去拿干净的衣服,手指却“不经意”地擦过了那挺立的乳尖。

“嘤……”董小宛如遭电击,浑身一软,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顾媚看着她那副被刺激得双腿发软、面色潮红的模样,眼中戏谑的笑意更浓。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又伸出手指,在那颗颤抖的乳首上轻轻地、恶意地弹了一下。

“啊!”董小宛再也站立不住,向后倒去,正好跌入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顾媚怀里。

顾媚顺势将她抱住,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美丽的身体,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心底升起。她低下头,像是惩罚,又像是好奇,张开嘴,对准那颗被自己玩弄得愈发硬挺的乳头,轻轻地、报复性地一嘬。

她本只是想调戏一下这个不经逗的小妹妹。

然而,就在她双唇包裹住那乳首,舌尖用力一顶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液体,毫无征兆地喷射进了她的口中!

顾媚的瞳孔猛地收缩!

一股难以形容的、极致的香甜甘醇,瞬间在她口中炸开!这味道,比她喝过的任何美酒、品过的任何佳肴都要美妙百倍!更奇妙的是,这股暖流顺着喉咙而下,竟化作一股精纯的热力,瞬间涌向四肢百骸,让她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甚至连小腹都升起一股久违的、属于男儿身的燥热!

她看向董小宛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欣赏、戏谑,变成了一种混杂着震惊、贪婪与狂喜的炙热。

而董小宛,在乳头被含住的瞬间,便已被山崩海啸般的快感淹没。这感觉,比她独自抚慰时要强烈百倍、千倍!被他人温热的口腔包裹、被灵巧的舌头挑逗的刺激,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她身体里最深、最原始的欲望闸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腰肢瞬间软了下来。

“顾……顾姐姐……不……不要……”董小宛的口中发出着破碎的、毫无意义的抗拒,身体却诚实地在顾媚怀里扭动着,仿佛在乞求着更多的爱抚。

顾媚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那口乳液的滋味,已经让她上了瘾。她不再是试探,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地,开始真正的吮吸。她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那颗被吮吸得红肿透亮的乳首上打着转,时而用舌面温柔地舔舐,时而又用舌尖灵巧地画着圈,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一下,那似痛非痛的刺激,让董小宛的呻吟都变了调。

每一次吮吸,都像是一道命令,让董小宛体内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汇集。她的双腿开始发软,不自觉地微微并拢、摩擦,那片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

顾媚听着这软语哀求,感受着口中源源不断的甘泉,只觉得腹下的燥热愈发难耐。她将董小宛拦腰搂着,几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地按在了那张铺着锦绣被褥的床上。

她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跪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那个因情动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董小宛。此刻的董小宛,像一朵被雨露打湿后彻底绽放的娇花,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顾媚喉咙动了一下,咽下口中残留的、带着奶香的津液。

她看着董小宛赤裸的、美丽的身体,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身象征着“顾郎”身份的、束缚的男式箭袖,忽然觉得有些碍事,甚至有些虚伪。在这具最真实的、毫无保留的诱惑面前,任何伪装都显得多余。

她当着董小宛的面,开始一件件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她的动作不像董小宛那样带着羞涩,反而有一种坦然的、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宝蓝色的外衫被利落地褪下,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她没有停歇,手指灵活地解开盘扣,连同亵裤一起,很快,一具同样雪白、曲线玲珑的女性胴体,便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董小宛的眼前。

董小宛看得呆住了。她第一次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像顾媚这样,兼具着女性的柔美与男性英气的独特身体。这画面对她的冲击,丝毫不亚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顾媚赤裸着身体,带着一种纯粹的、原始的、属于女性的欲望与力量,她向前倾身,双臂撑在董小宛身体的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姿态,让董小宛看着顾媚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

接着,顾媚俯下身,像一头终于捕获到最美味猎物的猛兽,用她的唇舌,在那对怎么也品尝不够的雪乳上,进行着更加狂野而细致的探索,激起董小宛一波又一波濒临崩溃的战栗与呻吟。

房间里,那盏孤灯的光线透过床榻边的淡青色纱帐,将两具赤裸交缠的胴体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色块。顾媚的上半身完全压在了董小宛的身上,她们的肌肤紧密相贴,汗水与体温在彼此之间传递、融合。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诱人的光晕。空气中,烛火燃烧的微弱“噼啪”声,混合着董小宛压抑不住的、细碎如猫爪挠心的呻吟,以及顾媚吞咽那甘甜乳汁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啧啧声。

董小宛早已神志不清。她躺在柔软的锦被上,那件被褪下的、藕荷色的纱衣就堆在床边,如同凋零的残花。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件乐器,而顾媚,就是那个技艺最高超的乐师,用她的唇舌,在自己身上奏响了一曲曲令人魂飞魄散的乐章。她的灵魂仿佛被从胸前那两点抽离,随着每一次的吮吸而飘向云端,又随着每一次的啃咬而坠入深渊。

顾媚的内心,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与余怀等名士夜夜笙歌,在男人的身下承欢,体验过被贯穿、被占有的快感。那些经历让她确认了自己的女性身份,却也总带着一丝被动的、迎合的意味。然而此刻,当她作为“施予者”,品尝着董小宛身体的甘美时,一种截然不同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掌控感,从她灵魂深处那个早已死去的“男人”的坟墓中,破土而出。

她抬起头,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乳汁,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浓情与占有欲。她的吻,带着乳汁的甜香,开始向下蔓延。

当她最终褪去董小宛最后的遮蔽,俯身在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湿润而粉嫩的秘境上时,董小宛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尖叫。那种来自女性的、最直接、最细腻的口舌之欢,瞬间引爆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感官。

“不……姐姐……求你……”她的十指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真丝床单,将其抓得皱成一团。

然而,就在董小宛以为自己即将被这灭顶的快感撕碎时,她体内的某个开关,被彻底打开了。那是一种全新的、混杂着羞耻与渴望的、被服务的巨大满足感。她不再抗拒,反而开始笨拙地、本能地挺动腰肢,去迎合那致命的挑逗。

就在此时,顾媚却停下了动作。她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开启、如同一朵被雨露沾湿后娇艳欲滴的花朵般的尤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董小宛在快感的巅峰被猛地抽离,巨大的空虚感让她发出不满的呜咽。她睁开迷蒙的泪眼,不解地看着顾媚。

顾媚没有说话,只是躺了下来,侧卧在她的身边,然后拉过董小宛的手,引导着它,探向了自己的腿间。

董小宛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她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了另一个“自己”。那同样的柔软,同样的湿热,同样的敏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照镜子般的共鸣。她灵魂深处那个曾经眠花宿柳的“董白”苏醒了过来,过往的经验与此刻这具女性的身体奇妙地融合,让她瞬间明白了该如何做。

而顾媚,在董小宛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最敏感之处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被男人服务,和被一个同样拥有秘密、同样能理解自己身体所有变化的“同类”服务,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一种灵魂层面的、被全然理解的慰藉。

于是,床榻上的景象变得愈发奇诡而香艳。一场无声的、关于“取悦”的较量,就此展开。

董小宛不再羞涩。她那双曾用来写字抚琴的手,此刻却化作了最能撩拨人心的魔爪。她精准地找到了顾媚最敏感的那颗花蒂,指腹的揉捻带着一种属于男性的、不容拒绝的力道,却又因为女性的身份,多了一份细腻与体贴。她甚至能分心用另一根手指,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画圈,引得顾媚的身体一阵阵地紧绷。

顾媚岂是易于之辈。她重新俯下身,再一次含住了董小宛那源源不断分泌着甘泉的乳首,作为对她“服务”的回应与反击。她不再是温柔的品尝,而是用上了过去在男人身上都未曾用过的全部技巧。她的舌头时而如灵蛇吐信,在那乳首顶端快速地点刺;时而又整个口腔用力,带来一种被彻底吞噬、榨干的吮吸感。

身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她们既是给予者,也是索取者;既是主人,也是奴隶。

“媚儿……”董小宛在胸前被吮吸的极致快感中,下意识地唤出了顾媚的闺名,手下的动作也愈发刁钻狠辣,直冲着那最让人魂飞魄散的所在而去。

“嗯……”顾媚含糊地应着,口中的力道加重,仿佛要将这无上的美味连同她的灵魂一起吸走。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滑腻的手掌直接覆上了董小宛那片被汗水和爱液打湿的、浓密的黑色芳草,五指张开,用力地按压、揉搓,让那片花阜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黏稠而滚烫。汗水将两人的长发浸湿,黑色的发丝与雪白的肌肤纠缠在一起,黏在背上、胸前、腿间。锦被早已被踢到床下,露出被体液濡湿得颜色变深、皱成一团的丝绸床单。

终于,在这场互相给予、互相索取的欢愉风暴中,两个人的身体同时达到了临界点。

顾媚猛地抬起头,拉出一道晶莹的津液,她不再满足于这种并驾齐驱的较量,而是要彻底的征服。她一个翻身,将董小宛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唇舌,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发起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总攻!她的舌头长驱直入,每一次的舔舐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仿佛要将那花心深处的蜜液尽数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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