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按你们各自的账来。”她抬眼，像在报一个很普通的安排，“先别紧张，子航先来。”

琢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交稿费之前，要先热臀。免得一会儿屁股不够热，刚开头就撑不住。”她顿了顿，目光转向雨菲：“监督人要尽职，你来帮他热臀。你自己把握好度，可不要没热够，正式的一上来就被打哭。”

我喉咙紧了一下，正犹豫，雨菲已经拍了拍自己大腿，冷声：“过来，趴好。”

心口一沉。我明知道这是刚才偷笑的报应，腿还是像灌了铅一样挪过去。趴下的那一刻，脸几乎埋到她裙角，羞耻得透不过气。

“别僵着，往前一点。”她伸手推了推我的腰。轻轻一推，我的重心就塌下去，屁股自然被顶高。明明是自己趴着，却像是被她亲手摆成了这个姿势。

第一下落下，隔着裤子，不算重，却打得我心里直发慌。

“怎么，还敢笑？”她冷哼，又落了几下。“这是替你好的，免得一会儿交稿费直接哭出来。”

耳根猛地一热。明明是报复，她却偏要说成“替我好”。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比巴掌还让我无地自容。

她忽然放慢了手，声音压低：“隔着布料，怎么看得出来？说不定根本没热。”

我心里一慌，却还死撑着，暗想也许能蒙混过去。

又挨了几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我没有张口的意思，她把我裤子褪到膝弯，掌心轻轻按住：“这样就够了吗？遮着一层，谁知道是不是红到位？”

我呼吸乱了，知道她在逼近，却死死咬住不肯开口。她继续打，力量也越来越大，我只觉得屁股上越来越像着了火一样。

她低声冷笑：“监督人要确认效果。你要是不给我看清楚，那就只能一直打，不会停。”

胸口一窒，仿佛被卡住了喉咙。最怕的就是她真的不停，直到自己崩溃。

她声音放得更慢：“那你自己说，该怎么打，才算真的热？”

我终于低声挤出：“……光着。”

她停顿片刻，挑眉一笑：“听见了吧，是你自己说的。”

心头一凉。明明是被她逼出来的，却偏偏成了“我自己要求的”。随即内裤也被拉下，那一瞬，脸彻底烧透。羞耻像被钉死在空气里，无处可逃。

她又落了几下，忽然停住，掌心按在我发热的臀上，像在检查：“嗯……还不够热。”

停下来的瞬间，比继续打还要让我心慌。她像是在验收成果，而我根本没有说“够了”的资格。

“嗯，还不够热。要是现在停了，一会儿交稿费你还是撑不住。继续吧，不然哭得太早。”她语气轻柔，却不给退路。

果然下一下更重，清脆得像直接烙在皮肤上。又打了一分多钟，直到我已经开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小腿开始乱蹬，雨菲才满意地停手，“现在还差不多。”

终于，琢珩的声音淡淡落下来：“行了，热透了。子航，向执行者道谢。”

我一愣，下意识低声：“谢……谢谢。”

“谢什么？”她的语气仍旧温和，却不容含糊。

我脸烧得发烫，嗓子干涩：“谢……谢谢雨菲，帮我光着屁股打到热透。”

雨菲挑眉一笑，不再多说，却用眼神告诉我——看你还笑不笑。

琢珩没有走向茶几，而是径直指了指餐桌：“去那边。正式交稿费，得用正式的地方。”

餐桌的木质表面冷硬，灯光下泛着一点光泽。我脚步发僵，却还是挪了过去。刚靠近，还没趴下，她的声音淡淡跟上来：“鞋脱掉。”

我低头愣了愣，脚上正套着那双蓝黑色的小熊拖鞋。进门时只当它格格不入，此刻才明白，它的存在就是等着现在。

我慢吞吞蹲下，弯腰脱鞋。琢珩接过去，在掌心里掂了下，才抬眼看我：“这不是你的鞋，是知远留下的。”

心口猛地一缩，像被谁揪住。原本脚底残留的温热瞬间倒灌回来，化成火烧般的灼意。刚才踩在地板上的，是知远的影子；而下一刻，它要打在我身上。

琢珩把鞋随手放到桌边，示意我俯身：“手放平，趴好。”

我咬牙照做，木质餐桌的凉意透过手心直沁到胸口。腰折下去，臀部自然成了最高点，羞耻感逼得人心慌。

“再高一点。”她忽然拿起一只靠垫，随手塞到我小腹下，手掌在腰侧轻轻一推：“这样，撅起来，才打得稳。”

靠垫的支撑把我的臀部进一步托高，整个人被迫拱成最丢脸的弧度。我脸颊几乎贴在桌面上，耳根烧得滚烫。

琢珩站定在身后，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宣读规则：“规矩先说清楚。数要清楚，不许含糊。动作要规整，不许乱动。打到满意才算，不够就重来。”

雨菲在一旁“哼”了一声，凉凉开口：“听见没有？规矩都摆在这儿了。数错可是不算的。”

我的喉结滚了一下，低声应着：“……听见了。”

拖鞋被提起，空气里带出一阵轻响。心口的鼓点重得要裂开。

下一瞬，它就要落下。

拖鞋在空气里一顿，随即重重落下。

“啪——”清脆得像在桌面上刻下一道裂痕。

“……一。”我咬牙数出。声音还算稳，心里却已经打了个突。

前十下，琢珩的力道不急不躁，每一下都精准落在同一片火辣的地方。餐桌的凉意透过胸口往里钻，我的下半身却像被火点燃。雨菲在旁悠悠道：“数清楚点啊，不然白挨。”我心头一窒，声音忍不住发紧，却还是硬撑着往下数。

到二十几下时，灼意已经蔓延开来，皮肤涨得发烫。我呼吸乱了，桌沿被我指节压出咯吱声。雨菲轻轻哼笑：“不是挺能笑么？现在倒是一个字都快挤不出来了。”我脸更烫，腿不由自主想并紧，却被琢珩淡淡提醒：“动作规整，别乱动。”手心一滑，差点在桌面上打抖。

三十下往后，每一下都像烙铁。麻木里裹着酸痛，直逼眼眶。数到三十三时，嗓子发干，几乎要断声。雨菲偏头瞧我，凉凉丢下一句：“快点数，慢吞吞的，以为能少挨吗？”心里慌乱，数得更急，结果差点乱了拍子。琢珩的声音不高，却像落锤：“再错，就从头来。”我的心口猛地一缩，差点真没数出来。

四十下以后，每一拍都慢下来，沉得我牙关打颤。五十还没到，我已经浑身湿透，汗顺着脊背往下淌。终于数到“四十七”时，声音已经带了哽咽。雨菲低声笑：“撑住啊，才几下就这样？”我牙齿死死咬住，手指几乎把桌边抓出了印子。

最后三下，琢珩的力道重得分明，每一下都像要刻在记忆里。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

最后一个字出口，我整个人像被掏空，趴在餐桌上大口喘气。火辣从屁股烧到耳根，羞耻和疼痛混在一起，几乎让人抬不起头。

琢珩收起拖鞋，语气仍是那样平淡：“交稿费，完毕。”随即取出一份收据签上字，然后让我也签上。

雨菲却在旁边慢悠悠补了一句：“不错，还没哭出来，看来我刚刚帮你热臀热得很充分，你要好好谢谢我。”

我指尖一抖，脸埋得更低，只觉得连呼吸都带着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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