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航付清了，”她淡淡地说，“雨菲，你的也该补上了。”

雨菲身体一僵，却没有装作意外。然而没想到的是，琢珩接下来一句话：

“子航，这次由你来帮她热臀。”

我胸口猛地一热，指尖像有火在窜。方才还在她眼皮底下趴着挨打，现在换成我来动手？兴奋和羞耻搅在一起，让我的心跳比刚才还要快。

雨菲猛地抬眼瞪我，眼神里掺着慌乱。她不是不清楚规则，而是忽然意识到，刚才那些幸灾乐祸、添油加火的话，很可能马上就会落到自己身上。她咬唇，肩膀细微地抖了一下。

琢珩靠在沙发背上，语气温和：“热透了才好数，不然一会儿哭着乱了，又得重来。”

我听得血往耳根上冲。呼吸急促，却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发热：刚才她笑我笑得那么欢，现在终于换她趴到我手下。

雨菲缓缓俯下身，趴到我腿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了一瞬。她的重量透过大腿压下来，带着颤抖，却又倔强地绷紧着。我心口猛地一热，呼吸全乱了。

刚才还是我趴在桌上被她盯着笑，现在换成她，把自己光明正大地放在我手里。我心里涌出一种奇怪的满足，甚至带着点报复的快意：终于轮到她了。

可这快意里混着别的东西，让我呼吸失了节奏，手心渗出一层薄汗。我拼命盯着她的发丝，假装镇定，可腿上的触感偏偏提醒我——这不是谁都能经历的场面。心跳在耳膜里乱撞，怎么也按不住。

我抬起手，先隔着布落了几下。声音闷在里面，啪啪的闷响，像是打在棉层上。她只是轻轻颤了一下，咬着唇，没出声。

我停下，手掌悬在空中，故意学她刚才对我说过的话，压着嗓子慢慢吐出：“这样……看不清，热没热透。”

雨菲猛地一僵，脖颈上的红瞬间漫开。她扭头瞪我，眼神里满是火气。那眼神像在说：你敢学我？

可琢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平静得像在结账：“监督人说得对。雨菲，你自己说清楚。”

空气死死压下。雨菲咬牙，唇线抿成一条直线。她沉默着，不肯开口。

我心口狂跳，偏偏还要逼她下去：“是不是该……光屁股打？”我故意放轻声音，却把“光屁股”三个字咬得极清。

雨菲肩膀猛地抖了一下。她的耳尖红得快滴血，眼神死死钉住地面。琢珩依旧淡淡：“雨菲，说出来。”

她咬着牙，声音几乎要碎：“……要光着屁股打。”

那一瞬，我手心比刚才还烫。听她亲口说出口，比真打下去还要震得我心慌。可心底又涌上一阵快意：刚刚她逼我说的，现在终于还了回去。

琢珩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子航，帮她。”

我喉咙一紧，伸出手。指尖触到她裙摆时，布料轻轻颤了一下。我慢慢撩起，布层滑过她大腿，露出一截细白的线条。雨菲整个身子都僵了，死死攥着沙发垫。

再往下，是最后一道遮掩。我指腹一碰到那薄布，心口骤然一窒。她的腰抖得厉害，却没有说话。

我屏着气，把那层布一点点往下褪。指尖传来微微的温度，她的身体随之颤了颤。白光骤然映到眼底，我呼吸彻底乱掉。

第一次裸露在我眼前的，是白里泛着浅浅粉意的曲线，像被羞耻染上去的颜色。肌肤细腻得近乎透明，仿佛一碰就要烫手。我喉咙发紧，耳根烧得厉害，只能死死盯着自己掌心，不敢再看。可那画面已经烙下去，怎么也抹不掉。

我抬起手，落下第一记清脆的声音。雨菲身子一震，闷声忍住。第二下、第三下，她肩膀的颤抖更明显了。我心口发紧，却故意在第五下后停住。掌心轻轻按了一下，低声吐出两个字：“不够。”

雨菲猛地抬头，眼神像要把我生吞。可我硬着头皮补了一句：“这样没热透，得再来。”

琢珩淡淡点头：“既然监督人说不够，那就继续。”

雨菲咬着牙，肩膀又僵直了一分。她低下头，几乎把脸埋进靠垫里。我的心跳狂得不像话，却还是抬起手，狠狠再落下去。

啪啪的声响一次次在空气里炸开，火辣的红一点点铺满。刚开始时是白里透粉，像羞意刚冒出来；到十来下时，颜色已经变成均匀的浅粉红，一点点扩散开来；到后来，更深的红痕浮现出来，清晰地印在她的肌肤上。我的手心烫得发麻，汗顺着指缝渗出来。

雨菲再怎么咬唇，呼吸还是乱了，肩胛一抖一抖。

我又停下，指尖轻轻按在她灼热的皮肤上，喉咙里溢出一句：“还不够。”

雨菲闷声哼了一下，像是在忍又像是在气。琢珩的声音悠悠压过来：“那就继续。”

再落下的几下更脆，红色彻底铺开，成了一片饱和的粉红，热意逼人。雨菲终于小声“啊”了一下，立刻又咬死唇线。我心口一紧，手都抖了，可还是硬生生把最后几记补完。

我收了手，胸口起伏不止。那颜色鲜明得让我呼吸发烫，却知道这还不是终点——正式交稿费才是更深的羞耻。

琢珩的声音淡淡传来：“道谢，说完整。”

雨菲肩膀剧烈一颤，脸深深埋着，半天才闷声挤出：“谢……谢谢子航，把我光着屁股打到热透。”

那一瞬，房间里静得可怕。羞耻的热气还在她和我之间翻涌，我耳根烧得滚烫，心口的鼓点乱得不成样子。

琢珩：“热透了。现在，正式交稿费。”

我的心口“咯噔”一下，雨菲明显绷紧了肩膀。她咬着唇，却没有说话。琢珩已经把那双蓝黑色小熊拖鞋拿在手上，淡淡道：“刚刚打子航的工具，现在也轮到你试试。”

雨菲脸颊瞬间烧红，却还是在琢珩的注视下，缓缓俯身到餐桌前。她的双手撑在桌面上，小腹下垫了个抱枕，迫得腰弓得更低，臀部撅得更高。裙摆被利落地掀到腰间，刚热透的屁股彻底裸露出来。

我坐在一旁，心跳得乱，眼睛却被牢牢钉住。那片颜色还停留在饱和的粉红，手掌的痕迹清清楚楚，像一页才翻过的底稿。此刻，它要重新被覆盖。

“报数。”琢珩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可置疑。

啪——第一下落下，清脆得让我心口一震。

雨菲身子猛地一抖，牙关咬紧，还是吐出声音：“一！”

第二下紧跟着落下，比刚才更重。红痕叠在旧痕之上，颜色加深了一层。

“二……”她的声音发紧，却还是清楚。

第三下、第四下……她每数一次，肩膀就抖一次。桌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震动，我数着声响，眼睛不受控地盯着那片颜色一点点往深处渗去。

……

数到第十五下时，她的声音已带出一丝颤抖。屁股上的红意愈发明显，粉红之下压着更深的一层。每一记拖鞋落下，印痕都鲜明地浮出来。

“十六！”她咬着字眼，手指死死抓住桌缘。

到第二十下，她的声音已经发虚，气息不稳，像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吐得出来：“二十……”

我心里一紧，呼吸也跟着急促。那片颜色此时已彻底铺开，深红与粉红交错，透着逼人的热气。肩膀的颤动愈发剧烈，每一下都像把她的逞强从里头敲碎一点。

到三十下左右，雨菲终于开始撑不住。数到“三十一”时，她声音破了个口子，下一瞬，小腿忍不住往后乱蹬了一下，膝盖急急摩擦着桌沿，像是想躲。

啪！琢珩的下一记明显更重，清脆得我心口一震。

“别乱动。”她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像在提醒，“再乱就是加罚。”

雨菲咬着牙应声，肩膀绷直，却还是在“三十三”时忍不住扭了一下腰，屁股往旁边闪。动作很小，却把羞耻放大得更明显。

啪！这一声更狠，落在先前最红的地方。雨菲闷哼了一声，数声拖延了好几秒才吐出：“三十三……”

琢珩轻描淡写：“这一下不算，重来。”

雨菲整个人一震，声音发抖：“三……三十三……”

我喉咙发紧，看着她被迫把数字吞回去，又重新念出。那一刻，我才真切地感觉到——数字不是救命稻草，而是陷阱，每次乱动都会让她被拉回更深的羞耻里。

到四十下的时候，她彻底乱了。数到“三十九”时，声音已断断续续，几乎要哭出来。第四十下落下，她猛地吸气，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好几秒才挤出一个碎裂的：“四十……”

眼角已经泛起泪光，长长的睫毛颤得厉害，泪珠在灯光下微微闪。她的呼吸彻底乱掉，胸口一起一伏，腿却死死夹紧，像想抵住那一阵阵火辣。

颜色更深了，重叠的痕迹一片片铺开，已经从粉红逼到赤红。桌面都随着她的颤抖而震动。每一下，都像是在把她仅剩的倔强打散。

最后十下，几乎是硬撑着过去的。雨菲报数的声音断断续续，有几次卡在喉咙里，怎么都挤不出来，拖了好几秒才勉强念出一个数字。琢珩并不催，只是耐心等，等她把羞耻自己推出来。

数到“四十七”时，她的声音彻底破了，带着呜咽：“四十七……”

第四十八、四十九，已成泣声，眼泪顺着脸颊掉到桌面上，砸成一颗颗水渍。

最后一记拖鞋落下时，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声音几乎是被逼出来：“五十！”

空气像是被敲碎，又归于死寂。只剩下雨菲的喘息声，凌乱而压抑。她的屁股已经通红，红意逼人，却还在微微颤抖。

琢珩轻声开口：“好了。数清楚了，五十下。把收据签了。”

雨菲的手在桌面上摸索，终于抓到笔。手指还在发抖，写出来的字带着轻微的颤意：

“屁股已支付稿费五十下，由琢珩执行，子航监督。”

她签完名字，手一顿，抬起头时眼角还挂着泪。琢珩接过收据，收起笔。空气里还残留着拍打声的余震，我心口起伏不定，看着那张纸上歪斜的字迹，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

我忍不住低声冷冷补了一句：“雨菲小朋友还是被打哭了，看来刚刚没热透。”

雨菲正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被这句话噎得脸瞬间涨红。她咬着唇，眼里含着羞恼，像要扑过来把我掐住。

琢珩却像没看到她的怒火，平静地点了点头：“还没结束，还得对比看看，谁更红。”

空气又绷紧了一层。雨菲的指尖还在抖，急急收回笔，整个人却像被再次按回羞耻里。

琢珩不紧不慢站起身，把手机拿在手里：“并排，对比一下。”

我心口一震，却还是在她的目光下，慢吞吞走到沙发前。雨菲抿着唇，也跟着过去。我们被指示并排扶着沙发靠背，腰弓下去，屁股同时撅起。刚刚的疼意还在，姿势却让一切曝露得更彻底。

并排的画面让我呼吸乱掉。我的屁股已经从深红过渡到暗红，痕迹纵横；她的则鲜亮逼人，热气还在散。并排一放，羞耻感成倍放大。

“说说看，谁更红？”琢珩举着手机，语气淡淡。

我死死抿唇，不愿开口。雨菲眼眶还湿，咬着唇低低吐了一句：“他更深。”

我心口猛地收紧，呼吸发烫。半晌，我也咬着牙挤出一句：“她更红。”

琢珩微微一笑，按下快门：“都承认了，那就留个纪念。”

咔嚓一声，灯光下羞耻被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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